我幫著媽媽打掃好衛生,去衝了個澡,出來後,看到媽媽有些痛苦的捂著肚子,蜷縮在沙發上。
我心里一驚,快步走上前,擔心的問道:“媽媽,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媽媽痛苦的吸了一口氣,呻吟道:“嗯……沒……沒事……老毛病了……肚子有點痛……緩一下就好了……你今晚訂個外賣吃吧……”
看著媽媽痛苦的樣子,我心里十分自責,媽媽照顧了我十幾年,我竟然都沒有發現過媽媽身體不好,我關心的問道:“媽,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媽媽抬起因為疼痛而有些蒼白的臉,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不用啦,媽媽知道自己的身體,剛才我吃過藥了,不用擔心。”
我眼眶通紅,險些落下淚來,強硬的說道:“不行,您今天必須和我去醫院看一看。”說完,我不等媽媽拒絕,一個公主抱,抱起媽媽往門外走去。
媽媽被我突然地動作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啊……兒子,真不用,媽媽這都是老毛病了,而且我都已經吃過藥了,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邊往外走邊說道:“媽,越是老毛病越要去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和媽媽打車來到醫院,帶著媽媽掛號、檢查,為了快點拿到結果,我特地聯系了雪姨,碰巧今天雪姨晚上值班,雪姨匆匆趕來,一見面就關切的說道:“美琴,我都跟你說了好多次了,讓你有時間好好做個檢查,你就是不聽,要不是你兒子拉你過來,你是不是還想繼續扛著?”
我還是第一次見工作狀態中的雪姨,成熟美艷的俏臉上滿是端莊和認真,完全看不出來和我單獨在一起時放蕩的人妻模樣,外面套著一層純白的白大褂,增添了幾分護士的神聖感,精致的粉頸延至而下的領口,透出一種迷人的嫩白。
里面一件V字翻領的打底白襯衫,豐滿的胸部隱藏在白大褂之下,盡管胸部被撐得高高聳起,卻僅僅顯露出一點點的凹陷溝睿,不僅不會讓人感到沒貨心神,反而讓人感到護士的溫柔婉約。
下身配上高腰的中長款半身裙,把雪姨的纖細的腰肢展現的淋漓盡致,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這是一位四十歲的女人。
完美無瑕的美腿穿著一雙肉色絲襪,光滑嬌嫩的皮膚,煥發著淡淡的光澤,踩著一雙白色的粗跟小白鞋,肉絲小腿顯露在外,多一分顯肥少一分顯瘦。
媽媽露出一抹苦笑,“我這都是老毛病了,也不嚴重,吃了藥緩一會就好了,安安就是小題大做。”
雪姨沒好氣的白了媽媽一眼,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就不放在心上吧,等以後拖得嚴重了,有你受的。”
在雪姨的幫忙下,我們加急拿到了檢查結果,雪姨把檢查結果遞給我,“安安,你帶著你媽媽去找醫生看一下,我這邊要先去忙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十分感激的說道:“雪姨,謝謝您,等以後我會好好感謝感謝您的。”
雪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溫婉端莊的俏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白嫩的耳垂變得通紅,輕啐一口道:“呸,誰要你感謝,好好照顧你媽媽就行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雪姨為什麼這種反應,不過我現在沒工夫想這麼多,接過媽媽的檢查結果後,連忙扶著媽媽去找醫生。
醫生沉默的看著檢查見過,我在一旁心情忐忑的等待著,反倒是媽媽一臉鎮定,輕柔的拉著我的手,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安撫著我緊張的心情。
過了幾分鍾,醫生微皺的眉頭松開,“胃潰瘍,長期飲食不規律導致胃酸分泌過多,給你開一點多潘立酮片、蘭索拉唑腸溶膠囊,平時少吃辛辣油炸的食物,以清淡、易消化的食物為主。平時多注意休息,少熬夜。”
我松了一口氣,手上媽媽握我的手的力度也松了一些,這時,我才感受到我和媽媽緊握的手里滿是手汗,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媽媽的,看來媽媽也是為了安慰我,不讓我那麼害怕,她自己心里也是有些緊張的。
我和媽媽感謝了一下醫生,就扶著媽媽去拿了藥。
回到家後,我先看著媽媽吃了藥,就去廚房給媽媽煮粥,雖然我不太會做飯,但是煮粥還是會的。
煮好粥後,我沒有喊媽媽來餐廳,而是端到了客廳的茶幾上,媽媽正躺在沙發上休息,看到我把粥端了過來,起身坐起來,滿是欣慰的說道:“安安,謝謝你了,你還沒吃飯呢,自己訂個外賣吃吧。”
我點了點頭答應道:“我知道了媽媽,您不用惦記我,今晚就先喝點粥吧。”
我看著媽媽一口一口的喝完了一小碗粥,吃完藥喝了粥以後,媽媽臉上的氣色好了很多,蒼白的面色慢慢恢復了一些血色。
我收拾好碗筷後,來到媽媽面前,蹲下身子,嚴肅的看著她,媽媽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安安,這麼看著媽媽干嘛?”
我看著媽媽,認真的說道:“媽,我很感謝您照顧了我十七年,從小我就失去了爸爸,是您不辭辛勞的又要照顧我又要賺錢養家。我知道,您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才不告訴我您身體不舒服,但是我已經長大了,過了年就十八歲了,有些事我可以幫到您了,也可以照顧您了,所以,以後有什麼事,您不需要自己扛著,嘗試著讓我來照顧您、幫您,好嗎?”
說到這里,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道:“媽,您知道今天看到您這麼難受,我有多害怕嗎?我已經沒有爸爸了,我不能允許您再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余美琴心里大受感動,她雙手捧起自己兒子的臉頰,擰著眉心露出慈愛的笑臉,一雙美眸也泛紅了,柔聲安慰道:“媽媽沒事,不怕,不怕。我的安安長大了,媽媽很高興,媽媽保證,以後不會再讓安安擔心了,好嗎?”
我撲到媽媽懷里,緊緊摟住媽媽的纖腰,心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欲望,滿是對媽媽的關心,“媽,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以後有事不要您自己一個人扛了。”
余美琴楞了一瞬,微笑著輕嘆一聲,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抱進懷里,輕輕拍著,“媽媽知道了,好了,沒事了,乖。”
余美琴繼續溫柔地安慰著懷里的兒子,經過兒子這麼一通訴衷腸,她將這十幾年來的抑郁拋諸腦後,眼中閃爍著粼粼波光,不同的是,現在是因為兒子的貼心和愛意而感動,她心里被兒子的熨帖燙的心里暖暖的。
丈夫年紀輕輕就拋下她們母子倆而去,連雙方的父母也相繼去世,曾經不止一個時刻,她都覺得活著都沒有意義。
姑媽雖然有時間就會陪著她,但姑媽終究也有自己的家,面對冰冷的床,她的心里是無法抑制的孤獨感。
這會兒安慰著兒子,讓淤積在她心底的負面情緒找到了出口,兒子的成長也讓她重新看到了人生中美好的一面,生活並非沒有意義,她還有兒子,一個貼心的好兒子,一個需要她照顧的傻小子。
我的頭埋進心愛的媽媽溫軟的胸口,雙手緊緊將她攔腰抱住,媽媽的手溫柔地撫摸著我毛茸茸的後腦勺,溫馨的母子情在我和媽媽之間縈繞。
撫慰著兒子的余美琴,腦子里冒出了一個的念頭,既然兒子已經長大了,要不要趁著自己還不算老,再去試試找個伴?
而且,那天晚上的事情終歸是埋在她們母子倆之間的一根刺,也是一顆炸彈,讓她心里不安,找個伴,或許可以解決這件事。
只要去找個能對自己好、也能像愛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愛兒子的好男人共度余生,未來也就不會孤單了,這些年她體內積攢的欲望都是靠和安苒通過工具來解決,但是那晚久違的嘗到了兒子帶給她的欲仙欲死的滋味,讓她的空虛寂寞更加嚴重了。
想到這,余美琴扶起兒子,微笑著問:“兒子,媽媽想問你個問題,媽媽給你找個新的爸爸,你願意嗎?”
我心里一驚,一股刺痛感涌上心頭,想到以後媽媽屬於另外一個男人,我還要喊他爸爸,我的心里就痛得無法呼吸,我無法控制的流下淚水,大聲喊道:“我不要,我不要媽媽和別人結婚,我不要喊別的男人爸爸,媽媽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聽著我傷心欲絕的哭聲,媽媽放松的面色轉瞬變得焦慮,猶豫小片刻,她蹙著蛾眉趕緊改口:“好好,媽媽不找,不找了,以後媽媽就好好照顧你一個人,別哭了,別哭了。”
我流著淚,抽抽著問道:“真……真的嗎?你……你沒騙我……”
媽媽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抽出一張紙巾,給我擦著臉,“真的,媽媽就是隨口一提,你還當真了,這麼大人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還說自己長大了,以後要照顧媽媽呢,我看,你就是還沒長大的小孩子。”
我哽咽著把臉埋進媽媽溫軟的胸口,雙手緊緊將她攔腰抱住,我無法想象叫個陌生人做爸爸,更無法接受失去媽媽,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結婚。
余美琴看到兒子這麼抗拒她再找一個丈夫,心里幽怨的嘆了一口氣,打消了再結婚的念頭。
可是,一想到自己只能慢慢變老,獨守空房,一天天無法逆轉地變老,只能眼睜睜看著人生的清泉落滿枯枝敗葉,最後化作一灘渾濁的爛泥,在淒涼寂寞中落下帷幕,她就感到深不見底的悲哀。
余美琴長呼一口氣,算了,不找就不找了,又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前面十幾年不也這麼過來了麼,而且還有兒子陪著她。
兒子?余美琴看看懷里還在抽搐的兒子,那一瞬間,兒子和男人竟然畫上了等號。
“噗通”一聲悸動的心跳,那晚的回憶涌進了她的腦海,那種肆意放縱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十幾年來第一次嘗到男人肉棒的滋味,堪比甜美的毒藥。
她忍不住將鼻尖埋在兒子頭頂深深一嗅,一股男人的雄性氣味進入體內。
問題是,這是她的兒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血肉啊,她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喜歡媽媽麼?”
我毫不猶豫的開口答道:“喜歡,我最喜歡媽媽了,我會一直陪著媽媽的。”
聽著兒子斬釘截鐵的回答,余美琴心神一蕩,內心的欲望惶然在心海中蔓延開,突然好想像昨夜那樣,不管不顧,盡情地釋放。
但是倫理道德的枷鎖牢牢封鎖住了她的心,看著那一堵堅實的鐵柵欄,她忍不住心頭躁動,努力伸出手臂,很想要握住前方那顆充滿誘惑的禁忌果實。
余美琴端莊俏麗的臉上浮起兩道紅暈,嘴角微揚,顯露出好似少女那般的嬌羞,“媽媽也愛你,以後你就是媽媽的依靠了。”
我聽到媽媽動聽的語氣中蘊藏著滿滿的愛意,抬起頭和媽媽四目相對,溫馨的氣氛漸漸變的曖昧起來。
我的目光慢慢變的火熱,盯著眼前媽媽明艷動人的臉龐,心頭一跳,媽媽身上的幽香,讓我無比悸動。
“咕咚”我艱難的哽下一口唾沫,頭不自覺地朝著媽媽的紅唇靠近。
然而余美琴卻突然眼神急顫起來,心頭沒來由地感到恐懼,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她不理解自己為何會問出那些沒頭沒尾的問題,這可是自己的兒子啊,難道她要害死自己的兒子嗎?
慌亂中,她趕緊撇頭,撐住膝蓋站了起來,拿起一杯水,掩飾似的喝了一口,抑住心中的慌張,低頭看著兒子,竭力讓自己表現得正常,將話題岔開,“都這個時間了,媽媽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沒等我回應,媽媽就腳步慌亂的快步走回了房間,我看著媽媽逃跑似的背影,我心里難掩激動,臉上掛上抑制不住的笑容,看來媽媽經過那晚的事情,對我也不像正常母子之間的感情了,拿下媽媽的把握又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