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麻三摸著自己臉上像熟桃般的那個腫塊時,心下還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閃電般迅猛的身手。
“他媽的,我的運也真背,怎麼會遇上個那麼厲害的賊?”
他們回來一分析,就知道那個蒙面人絕對不是警察,八成他媽的是個飛賊,否則不會這副打扮。
高前細細看著麻三胸前的傷勢,道:“還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夠大,沒傷及骨頭。”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他媽的我就上去找他較量一下。”
麻三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點頭道:“大哥,我沒事了,現在怎麼辦?難道說劉志剛已經預感到我們會來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來?”
高前嗯了一聲,道:“看來如此,這樣吧,咱們去找二弟他們會合,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吧。”
“哥,我叫淑瓊去問一問,她畢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況。”
高進來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這是一座廢棄的化工廠,里面雜草叢生,鮮有人至。
“就這樣吧,順便問問劉志剛的家里人還有什麼人?聽說他有個兒子,打聽一下在哪里念書,咱們要報仇就報個徹底。”
高進答應著,就要出門。
“二弟,你要小心一點,別讓那娘們賣了你。”高前歷來不相信女人,頗有些擔憂那個孫淑瓊會出賣他們。
“大哥,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高進點頭說是,心下倒也不擔心這女人會反水,他現在麻煩的是要怎麼樣處理孫淑瓊的老公。
那小子昨夜一回來看到他們就大叫大嚷,罵他老婆偷漢子,還要操家伙動手,被高安打斷了一條腿,綁在房間里。
高安本來當場就要結果了他,但孫淑瓊死也不讓,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傷了她老公的性命,高進心下一想,覺得留著也不會壞事,就沒有動手。
劉志剛開完常委會,正在打點桌上的文件要離開,聽到背後腳步聲響,他一轉頭,只見郝知非和幾名干警正走進來。
雖然已經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剛仍然兼任著公安局長一職。
他點點頭說道:“咱們車上說吧,已經中午了,就一塊兒吃飯。”他也好些日子沒和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輛警車已經是快十年的老車了,車內空調也壞了,發動機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
“你這部車也該換一換了,明天我那部給你用吧。”
“這怎麼行!我級別不夠。”
郝知非忙推辭著,以現在劉志剛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績,這次自己提上副局長是沒問題的了,但畢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長的專車。
“沒事,這次局里打算再買一部新奧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車就留給你們刑警隊用。”
車子駛進長風飯店,以前他們辦案時常常在這里吃飯,是老顧客了。果然,飯店的經理一看到他們的車,老早就候在門口拱手了。
進了包間,郝知非就說道:“劉局,事情有點不妙,據情報分析,高家兄弟可能已經潛入我市了。”
劉志剛的臉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們干什麼?就是把這兒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明白嗎?”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應,每個人的臉都是神情肅穆,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孫子白今天上午特別高興,昨天晚上體育彩票中了個三等獎,雖然錢不多,但畢竟心情愉悅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樣,他照例提前一個小時來上班,所謂的“早一點來上班”就是指的這道理。
過了一會兒,虛掩的門開了,閃進一個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侄媳婦孫淑瓊。
孫子白不等她把門鎖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尚且萎縮不振的陽物,如蜷縮的冬蟲躲在亂草叢中。
“瞧你這急色鬼!”
孫淑瓊吃吃笑著,蹲下來就一口含住那條冬蟲吮吸起來。
當溫暖濕熱的嘴一下子包住孫子白的陽物時,他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
“我的小寶貝,快快使點勁。”
他猶自覺得不過癮,雙手摁住她的頭狠勁地往胯下按。漸漸地,在她的挑弄下,孫子白的陽物威猛起來,斗志昂揚,他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孫淑瓊會意地站了起來,褪去腿上的絲襪,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一種刺痛從身下傳來,她不禁感到一陣的快意,快樂地呻吟著。
“叔,今天怎麼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勁了。”
聽到她的浪叫,孫子白大感快意,他快樂地叫道:“你沒聽說過,人逢喜事精神爽嗎?”
“什麼喜事,是不是要升了?”
孫淑瓊氣喘吁吁地上下套弄著,雙手按在他肩頭,一頭秀發晃蕩著,美目緊閉,享受著這上班偷情的歡樂。
“沒有,你老叔中獎了,改天我給你買套高級衣裳。”
“啐,我還以為你要當局長了。咱們劉局長不是高升了嗎?這也該輪到你出頭了吧?”
孫淑瓊站了起來,然後趴在辦公桌上。
“哎,哪輪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頭早就內定了,你老叔這一生是沒那個命了。”
孫子白用手沾了些精液塗在她的菊花蕾。
“他媽的在中國,你想當官就要有靠山,否則就讓你當也當不長時間。”
他恨恨地一舉插入了那條緊密而陰濕的旱道。
“聽說劉局長的老子就是咱們的市委書記,怪不得能平步青雲。”
孫淑瓊極力地向後迎合著他的穿插。
“我還聽說他的老婆是咱們這兒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這倒是真的,劉志剛這小子沒什麼本事,就是會找老婆,真是國色天香,就是常上中央電視台的那個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孫子白的荷爾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陽物再次暴漲,他猛然發力,辦公桌不住地發出了吱吱嘎嘎聲,一些高高疊起的文件搖搖欲墜。
“我要插死你這浪騷貨。”
他把身下的孫淑瓊想像成頂頭上司的老婆,更是性欲高漲,體內激情澎湃洶涌。
“啊,我要死了,叔,你真厲害。”
孫淑瓊全身俯在桌上,氣都喘不過來,今天的孫子白也真是比往常厲害,她的體內如有一盆烈火燃燒,肛門處一陣的滾燙和麻辣。
“趕明兒我去她家瞧瞧,看是怎麼一個美人兒。”
“嘿嘿,這陣子聽說他將他老婆安排到了御景花園去住,那兒以前可是重要人物才能住的,他媽的劉志剛假公濟私,我要去告他。”
孫子白抽了高昂的陽物,再插入了孫淑瓊的陰牝內,節奏變得奇快,桌上的文件終於承受不了,掉了下去。
“啊,再快些,再用力些,我……我不行了。”
孫淑瓊的陰牝內噴涌出一股激流,從大腿根處順著流到了桌下,空氣中充溢著精液和汗臭的味道。
“怎麼從來沒看到劉局長的兒子?是兒子吧?”
孫淑瓊故作好奇地問著,此時的孫子白腦子里全是肮髒的思想,哪曾注意到平日里的孫淑瓊做愛時哪有那麼多話。
“對,這也是他的一個罪狀,把兒子送去什麼南洋私立學校,那可是貴族學校,他哪里來的那些錢,肯定是貪贓枉法得來的。”
孫子白越說越來勁,平時不敢說的話在此時一瀉而出,不復平日沉穩冷靜的城府。
他吼叫著射出了一股稀薄而濁白的精液,今天做愛真爽,渾沒注意到身下的女人臉上那種得意的笑容。
“那臭小子這些日子跑哪去了,也沒見他來我這兒要錢?”
他坐倒在辦公椅上,一副要虛脫的樣子。
“不知道,肯定又是去賭博了,他要是賭上勁頭了就經常忘了還有個家。”
孫淑瓊整理著自己的衣裳,心想家里的那口子現在就像牲口般的被捆綁在陰暗的角落里,好象也許久沒吃飯了。
陽光律師樓走出了滿面春風的趙強,雖然已屆花甲,但他精於保養,勤於鍛煉,所以依然精神健矍,保持著健康的體魄。
他剛剛辦理完名下的機械廠的過戶手續,心想從此可以安養頤年,多些時間陪陪女兒和孫子了。
想起溫柔體貼的女兒,他就不禁有些氣血翻涌,耐不住心中的高興勁兒,他給玉娟打起了電話。
“爸,是你呀,回來吃飯吧。志剛昨天就去省里開會了,你來陪我吧。”
玉娟剛開始聽到電話聲,還以為是秦中書的來電,不過聽到父親的電話,她的心里還是蠻高興的,多少的風風雨雨都是父親陪著她一起度過的。
想起從前的種種,她欺霜賽雪的臉上再次浮蕩起誘人的桃紅,落地長窗上影現著一個曼妙奇麗的身材,玲瓏剔透,盡顯少婦的成熟風情。
玉娟輕輕地笑了笑,調好音響的音量,跟著節奏跳起了韻律操。
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盡管是天生麗質,但畢竟歲月不饒人,她有些害怕時光的流逝,特別是跟秦中書好了以後,想到自己歲數大過他許多,就更加的注重身材的保養了。
“啪啪啪”幾下的掌聲在屋角的沙發上響起,玉娟忙回頭一看,父親一臉笑容地為她鼓著掌,目光溫暖親切,里面含著許多無以表達的親愛和撫慰。
“爸,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都沒注意。”
玉娟順手接過父親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臉上及腋下的熱汗。
“進來一會兒了,看你這麼專心,我就沒打擾,娟,你跳起舞來真美!”
趙強眼光熾熱,女兒因運動而潮紅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健康的美麗,沉重的呼吸間吐氣如蘭,高聳的乳房跳動得厲害。
玉娟看出父親瞬間的變化,“爸,傻看什麼,沒見過呀。”
她拋去手中的毛巾,輕輕的靠在父親寬厚的胸膛上。
系在香肩上的兩條黑色的系帶被父親輕輕地褪下,緊身衣再也不能包裹她玲瓏曼妙的胴體,高挺的椒乳在胸部不安分地顫抖著。
趙強將激動的臉龐埋在兩乳之間,他深深地嗅吸著她奇妙的體香,很久以前他就注意到這種奇異的現象,玉娟從小就沒有什麼常人特有的那種汗酸味,書上說的那種“香汗”絕非杜撰。
玉娟閉上美目,雙手按在父親的頭上,身體緩緩坐在輔著伊拉克產的淡紅地毯上,她只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正從父親的每一個吻點擴散充沛到全身,她將下身抬起,配合著讓父親將她全身的衣裳褪下,最後的一抹夕陽終於落下了,房間登時暗了許多。
趙強老嘴輕含玉娟的兩顆顫然欲滴的紅櫻桃,細細地囁弄,指尖若即若離地觸摸著她細膩潔白的肌膚,他能夠感受到女兒已經到來的興奮。
“啊……爸,我的好爸爸,女兒不行了……”
玉娟只感到陣陣欲火燃燒著自己的每一個器官,光潔無毛的陰牝已然滲出閃亮的愛液,她渴望著父親強有力的穿插,她扭動豐潤滑膩的身軀,修長的雙腿張開著,充血的陰蒂恍惚在舉行儀式,顫抖著迎接到了父親那極富想像力的挑撥。
“爸,你越來越厲害了……,女兒這陣子可真想你……”
趙強的手指逡巡在陰牝內壁,忽而彈撥著陰蒂,忽而中指徑伸,帶出愛液在嘴里含著,細細地品咂著這美味。
與女兒做愛永不厭倦,趙強近乎貪婪地再次俯身囁吸著甘露般的愛液,把女兒下面的那張櫻桃小嘴全部納在自己的嘴下,舌頭在里面探進探出,騰挪變化間帶出了更多的蜜泉。
趙強顫巍巍地將硬直的老棒徑直插入了令他心醉的陰牝時,嘴里發出了一聲歡樂的低鳴,女兒緊密而溫濕的陰壁夾得他還是有些生疼,他以最傳統的體位自上而下的抽送著,撞擊著,女兒曼妙的淫叫刺激著他衝鋒的欲望。
玉娟美目緊閉,長長的眼睫毛不停地顫動著,瓊鼻翕動,小嘴輕張,顯是已經達到了情欲的最高處,她低吟著,渴求著身上的男人堅挺的穿插,雪白而渾圓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著父親的強壯能夠直抵她的花心深處,搗碎自己日漸沉縻的情思。
當父親那股猛烈的浪花激蕩在她的飢渴的玉房時,玉娟終於浪叫出來,她是淫蕩的,然而她又是幸福的,她疼痛,她滿足,她此生再無所求。
此刻,房間里回響著她們粗重而混濁的呼吸,她們彼此能夠聽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兩條油膩膩的胴體還是交織在一起,玉娟靜靜地躺在父親的身下,她喜歡父親的沉重如山,喜歡感受他的那種自上而下的壓迫,喜歡父親射精後還猶自停留在陰牝內的強根。
許久許久,她們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靜室雖暗,但彼此都能看到彼此心中的愉快。
“肚子餓了吧?”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地向對方發出了詢問,接著兩人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交響曲,於是這對父女相視而笑,靈與肉的交融於此刻達到了極致。
“爸,是在家里吃,還是到外面吃?”
本來是想自己下廚煮的,沒想到一場激戰下來,卻已是筋疲力盡。
“娟,咱們到盤中妙去吃小吃如何?”
趙強喜歡離這不遠的各色地方小吃,總能唇齒留香。
“就依你吧,爸。”
玉娟在父親面前一向是言聽計從,溫婉如貓。
黑色的奧迪拐過一道彎轉向西北方向的盤中妙飯店,晚風吹拂,車上的趙強父女尚且沉醉於方才激烈的肉戰里,一點兒也沒注意到一株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下轉出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相貌粗豪,尤其是臉上的那道長長的刀疤更顯得夜下的他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