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到家,外公一個人坐在櫃台那在看著報紙,見我們回來就說:“玩的挺高興吧!”母親邊解著圍巾邊說:“總也不運動,有點累。脖子和後背還有腿都酸了。”外公笑笑說:“現在是旅游旺季,這人也多,今天這麼早已經住滿了,今天能早點關門,不用等了。”我和母親都一怔,問外公咋回事。
外公說就是有外地人自駕游來玩的,但度假村那邊普通房快滿了,套房房價太高,這些人又不願意分開住,就一起出來找了我們這個離旅游區近的店,並一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聽到這我和母親當然高興。
母親則拉著軍軍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說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學校,還買畫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網打會游戲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開電腦先上了QQ群和工友們打個招呼,扯了會皮就想打會游戲,卻聽外面開門聲,接著是輕微的腳步聲過去,應當是母親又出來。
我也推門看了下,果然是母親到了櫃台那讓外公去歇著,她算算帳,然後都錄入電腦,這是母親的習慣,做什麼都很有條理,每天晚上都會把當天旅店里的各種散碎的收支整理錄入電腦中,這樣到月底,一個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麼貨賺錢易賣,什麼貨少有人問,然後就按需進行篩選。
母親穿著一套淡綠的衛衣和一雙很可愛的米老鼠棉拖鞋,剛剛洗浴未干的頭發還有些潮濕散落在肩頭。
她剛坐好看到我跟了過來就說這點事她一會就弄好讓我去忙自己的。
我說也沒什麼事就陪她坐會,就坐到了她旁邊,聞著母親身上淡淡潤膚露的味道,翻著外公放在這的晚報,看看晚報,再轉頭看看母親,再看看晚報,再看看母親,最後變為右手托著下巴肘部拄著櫃台看著母親。
剛洗浴過的母親臉上沒畫什麼妝,臉上微微現出兩處紅豆豆,但那白淨的皮膚也並不顯粗糙,只是眼角浮現更明顯的魚尾紋,可在我眼中這昭示成熟風韻的標志更讓人著迷。
母親雖是中國人常見的瓜子臉但是卻是豐潤飽滿的,並不瘦而無骨。
母親的確是個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種溫和文靜卻不失活潑的美,不像秦萍那樣明艷耀眼的風情之美。
因為室內溫度很暖,所以她的衛衣並未拉拉鏈,能清楚地看見里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襯衫,雪白的脖頸清晰入眼,接近人鎖骨的地方有一處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見。
胸前的緊繃的襯衫圓鼓隆起,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母親輸了一會帳目,轉頭看了看我,我微笑著在看著她,她也還我一笑。
她一輸一會帳目再轉頭我還是那個姿勢盯著她看。
如此幾次,母親忽然笑出聲來,伸手過來在我眼前晃了兩下,我則順勢伸過嘴巴做勢去咬母親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閃不及被我在無名指上蜻蜓點水般啄吮了一下。
母親無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說:“去,臭小子,總和媽耍寶。”說著她快速地輸完了最後一點帳目,然後伸了伸手臂,扭了幾下脖子,用手在後腰上拍打著說累。
“媽,我給你捏捏。”說著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雙手放在她雙肩,輕輕拍了兩下先,然後用手指輕緩地揉捏起來。
“怎麼樣?媽,還不錯吧?”我得意地說。
“好像不錯,沒想到你手上還挺有准頭兒的。”
我說:“那當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頸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個私人疹所做矯正牽引,去了20多天連著。那疹所按摸的師傅就有5個,從頭到腳都能按,都是拿了職業醫師症的。”
“怎麼,你偷學的?”母親說。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個老師傅說我回家後也可以在睡前給我爸爸簡單的按摸下,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點。之後我也在別的師傅那偷學了一點。有個按腳的師傅是個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親也被我逗的笑出聲來。
她看起來對我的按摸是滿受用的,隨著我手的移動和力道變換而輕輕擺動著身子。
我從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擋住了她後背大半部位。
我對母親說不如去房間躺床上好好按按。
“別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覺明早就精神了。軍軍都睡了,一有聲音又該鬧著不睡了。”母親站起身扭動了一下腰肢說。
我不等母親說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間走去。推開門,開了燈,我對母親說:
“這下行了吧,打擾不到軍軍,時間還早呢,你睡也睡不著,不如我給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我拉著母親坐到床邊示意她趴下去。
母親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訂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站在床邊開始在母親背上和腰上按摸起來,把我那20多天里能學到的那點皮毛知識和手法全施展出來。
從背到腰再向腿,我的雙手在經過母親被褲子映襯得渾圓的臀部時停了一下沒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彎部位,盡管我很想在那誘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
母親的臀並不顯得有多碩大,卻滿挺翹。
在我按腿的時候微微顫動著,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痴痴地在那豐滿的部位流連。
從另一條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對母親說:“衛衣太厚了,媽你把外套先脫了吧。”
母親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沒再猶豫就輕輕起身把衛衣外套脫掉,穿著那件白色修身的襯衫重新躺好。
站在床邊,我能清楚地看到這一側母親圓鼓的胸部接觸在床面上因變形而向一側輕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測過母親的乳房是多大尺碼,現在看應當是介於B罩與C罩之間。
我調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親的背上,白色的棉質襯衫印出母親在背後的乳罩系帶。
我能明顯能感受到了母親肌膚透過一層襯衫傳達出的體溫。
母親因為長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體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輕少女多了幾分豐滿,卻又感覺不到多余的墜肉,緊致而富有彈性,肉肉的、緊緊的,這也許就是一個保養得體的成熟美麗女人對人最大的誘惑之一吧。
我認真的忙碌著,盡量不去看母親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盡力控制著自己瘋長的情欲。
過了好一會,我忽然覺出母親的呼吸沉重而勻稱起來,後背有規律地輕輕起伏著,她竟然香甜地睡著了。
我頓時從心底生出一絲成就感和滿足感。
我想了想,就讓她先睡在這吧。
我輕手輕腳取出一條大被子給母親蓋上,母親的呼吸愈深沉,看來是睡熟了。
我一想這樣睡不行,輕輕地扳動著她的身子,同時把一個枕頭放在了他頭下,期間她半睡半醒著推了我一把然後就自己翻了下身側躺下來。
我笑了長出了一口氣,還擔心弄醒了她,看來她今天真是留蘭香了些。
我輕手輕腳推門出來,到廳中把遙控防盜門關好,把燈也關了才又輕輕返回來,然後脫掉了外套鑽進被子關掉燈躺在了母親身邊准備睡覺了。
母親如蘭的吐息輕輕拂在我的臉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過母親上側搭在枕邊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滿足地睡了。
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覺一只手繞過我的胸前攬住我的脖子忽緊忽松地抱住我,我的意識漸漸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親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親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剛睡時急促,手指輕輕的動著,我想她是不是在做夢?
我側過身面向她,她的手卻在此時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臉幾乎要貼在母親的臉上了,溫熱的氣息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了她雙唇散發過來溫度。
那溫熱的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開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變得沉重,心跳異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聽到咚咚的聲音。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液,終於還是難以自制地把雙唇印了上去,輕輕含了一口母親微張的下唇瓣,之後便用下方的手支撐著輕輕起身側頭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著母親香唇的津甜。
母親的呼吸也變得更顯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濕熱的小舌,還帶著淡淡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噴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親圓鼓的的胸上,隔著襯衣慌亂地撫弄起來。
“啊!”母親忽然推開了我,一聲驚叫,隨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頓時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
黑暗中,我們沉默了有10秒,之後我聽到了母親下床的聲音,隨後摸索著開了門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我長長呼了口氣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著剛才的事如同一個不現實的夢境,但我幾乎確定母親剛才一定是在做夢,而且多半是夢到了一個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顯示:1點05分……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遲遲未出門吃早飯,母親也並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後我打開門出來吃飯,看到外公和軍軍在吃著早餐,沒見到母親,原本的緊張變成了慌亂。
我忙問外公我媽在哪。
外公則平靜的說母親做了早餐就出去了,開車走的,說是去找熟人給軍軍聯系個學校,然後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這才把心放下,坐下來吃飯。
這天上班我有點魂不守舍,被班長批了兩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張洋今天的狀態更差,沒怎麼動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著煙,最多是動動嘴巴指揮著徒工干活。
晚上下班的時候,張洋對我說想不想出去喝兩杯,我也正不想這麼早回家,於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燒烤店。
烤的肉串還沒上來,張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問他咋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聲說:“我姨媽托人給我媽做了個媒,想讓她再走一步,對方也是個老師。”
“哦。”我點了下頭,“你媽同意了嗎?”
“電話里沒說,只是說讓我有時間回去一趟。聽語氣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沒什麼。你們兄弟幾個也不常在家,阿姨一個人也挺孤單的,有個人在身邊會好些。”
張洋點點頭說著:“是好事,是好事……”一連重復了幾次。
之後肉串上被端上來後他就一起拿過兩支狠狠的咬著,大口嚼著,似乎在發泄著什麼。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沒太多心思去安慰別人,只能是陪他喝著酒。
但我的酒量沒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就沒再動,他也不管我,只一個人喝著,最後他終於醉了。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為不遠便沒有打車。
一路上,他口中說著醉話還吐了一次。
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樓時,他在樓梯上接著他的醉話:
“你喜歡你媽不?你媽那麼漂亮你一定喜歡!哈哈,我喜歡我媽,可她不喜歡我……”我怔了一下,手上一松他差點倒下去,我連忙用力扶著他繼續向三樓走。
安頓好了張洋我往家趕。
我走的很慢,些時起了風,看樣子是風雪要來了,看來接連晴好的天氣也要結束了。
我拉緊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體帽子戴好。
這讓我想起了剛來這里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兩個月了吧,立冬剛過時來的,現在都快小寒了,而再過一個月就將是新年了。
唉,去年這個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親的病床前度過的。
整整一年了,父親去了,卻給了我一個母親,而我從第一次確定那是我的母親時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種情感完全超出了兒子對母親的那種親情之愛,對母親,我還有更多的是男歡女愛的可望。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澤那張堅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堅定。
再想想張洋剛才的話和狀態,我忽然苦澀地笑出聲來,如果現在有一個從我身邊走過看到和聽到我的笑,那個人一定會嚇到,那該是一種從身體深處擠出的一種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
這個世界怎麼了,為什麼我認識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會愛上世上最不該愛的女人呢?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母親。
“楓兒,你在哪,加班了嗎?”
“我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中,只有母親坐在櫃台旁盯著電腦發呆,我叫了聲:“媽。”母親看著我但很快就轉過了眼神,表情中有一點不安,其實我的心里比她還要不安,都是因為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訴母親我吃過飯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過來代替她看著櫃台。母親點了點頭。
再回到櫃台前,母親拍了拍她旁邊的坐位讓我坐下來,然後沉吟了片刻說:
“楓兒,晚上的事……媽媽不好,我是做了夢,有點犯糊塗,有些……有些幻覺幻聽。”母親一臉的羞赧,但還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邊的頭發。
我點著頭對著他笑笑。
母親的話出口的一瞬我們兩個似乎都長出了一口氣一般,輕松了下來。
我看著她的頭發忽然說:“媽,你不用總盤著頭發,像這樣放下來舒服也好梳理,不然你有時間去燙一下,燙個波浪,一定好看。”母親聽我說著,自己看了看剛剛齊肩的頭發對我說:“你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好看不好看。”
“我怎麼不懂,我就知道,我媽是個大美女,怎麼都好看。”說完我就預先閃了一下,躲過了早有預料的迎頭而來的一巴掌。
我又問母親給軍軍找學校的事。
母親說:“學校倒是不難找,就是人家會有顧慮,都會先簽個免責合同,說軍軍在學校出了什麼非人為性的意外,學校不會擔責。這些本無可厚非,可他們這麼一說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軍軍卻很想去上學,去畫畫,我明天再去找兩家看看,看來只能送他去後也得常去看著點。”我點著頭說:“嗯,我們多跑幾次,費點心就行了,和他們說,軍軍身體不好的時候不去就行了。以後我天天中午有時間就去就行了。”母親慧心地點著頭。
兩天後我陪著母親送軍軍去了一個私人幼兒園,距家兩公里。
去這家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家的園長聽了軍軍的情況後很同情,表示盡力讓孩子過後舒服,二是因為這家的幼兒美術教的好,是專業的兒童美術教師。
我就開著那輛家里進貨的小貨車,母親坐在副駕使上抱著軍軍。
如果是個正常的孩子,這麼大了,母親抱著會很吃力,但是軍軍很瘦弱,像個4歲不到的樣子,只有頭看起來卻顯得大了些,看著讓人心疼。
母親變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時間外都要去軍軍那看看,連每周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時間也減少了。
大約過了5天,是周六,但這周只能休一天,所以上班。
一切如故,時忙時閒,在和一起的幾個工友扯皮中度過。
就在還有一個小時要下班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竟是秦萍阿姨打來的,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秦姨的聲音。
秦姨說她的車在度假區的入口門處拋錨了,只能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卻怎麼踩油門也不動,度假區的一個好心的保安說肯定毛病不大,找個修理工看看准行,不用找拖車,結果保安打電話給一個人時卻不在,人家出門了,這時她就忽然想起我來。
我告訴她我馬上到,然後我和班長打了聲招呼帶了個小工具箱就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奔度假區。
東北的冬天夜晚來的的都早,現在還不到5點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車子都開了大燈。
秦姨的越野車在度假區門口已經被幾個保安推到了路邊,免得擋住了入口,看車頭的方向應當是向里走。
我和秦姨打過招呼就打開了前面的機箱封蓋,讓秦姨發動了一下車子,我仔細檢查了一下,果然毛病還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帶馬上就要斷了,所以很松,發動機動力無法傳輸,所以車子怎麼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電話給同樣在加班的小武讓他給我送根皮帶過來。
小武一口答應著,但是等到送皮帶的人來了我一看竟是那個廠里年齡最小的學徒工,騎著一輛破摩托。
我無耐地笑了笑,道了聲謝,接過皮帶,讓他等著我一起回去。
皮帶很快換好了,車子也正常啟動了。
這時秦姨卻取出了200塊錢遞給那個小兄弟,我連忙說那皮帶的錢算我的,而且那皮帶連60塊都不到。
秦姨則說,剩下的給這個孩子了,讓他先回去,瞧這凍的夠嗆。
而她要帶我去吃飯。
我笑笑,先接過錢然後放到那個小兄弟口袋里小聲對他說,回去給老板娘60,剩下的40自己放起來誰也不說,還有100和兄弟幾個一起吃頓飯去。
小兄弟聽了自是高興,拿著錢跨上摩托車就走了。
秦姨則讓我和她上車,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還是那間套房,但我沒有看到秦澤,就問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點失落地說兒子今天中午坐飛機回日本了,因為他經濟人和他父親把他的畫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國。
剛才她就是去市里送兒子秦澤上飛機後辦了點私事又返回來的,她約好的客戶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只好又回這等。
秦姨用酒店的電話訂了餐,讓40分鍾後送上來。然後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說:
“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來了。對了給你媽打個電話,說你在我這,吃過晚餐就就回去。”她自己則向套房的里間走去,應當也是去洗浴了。
我聞聞自己的手上還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剛才修車時弄去。
我走進浴室,先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情況,然後才快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站在淋浴的蓮蓬噴頭下簡單衝洗一陣,主要洗了下頭發,然後就開始穿衣服。
剛穿好了內褲,內衣穿了一半就聽到接連的兩聲尖叫,怎麼像秦姨的聲音?
我回想一下判斷聲音的來源正是套房的里間,慌忙套好內衣就跑出去向里間臥室趕去。
門沒有鎖,按著門把手一推就開,沒看到人。
我看向浴室那里,半透明花玻璃上滿是水珠。
我喊了一聲秦姨卻沒人回答,我稍猶豫了一下快步過去推開了浴室的門,然後頓時嚇了一跳。
浴室里的熱氣氤氳,一個手持蓮蓬噴頭倒垂在牆角還噴著水,秦姨赤裸著身體躺在牆邊,頭和半個後背還靠在牆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血和水混在一起緩緩向低處的地漏流淌,看樣子人暈過去了。
我現在也顧不了許多,急忙過去先抱起秦姨的頭,輕喊了一聲,探探鼻吸還是熱的,應當只是暈了過去,看頭上也沒有傷,不像碰撞的樣子啊,怎麼暈了呢?
我管不了許多,把搭在一邊的一件白色浴袍蓋住秦姨雪白濕露的胴體,然後小心地抱起她平放到臥室的床上,有點慌亂地想著是先打120還是先打給我母親,卻聽秦姨說話了,她醒了。
“廳里那個白色的包里有個醫藥包,是秦澤准備的……然後快把我手弄干淨包上,別讓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暈。”秦姨喘著氣,緊閉著眼,一副大病虛弱的樣子。
我這才有些明白她為什麼暈倒了,原來她有血暈症。
我以前也只是聽人說過這種怪毛病,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我快步到外間的廳里找到那個旅行包取出了一個標著紅十字的小醫藥箱,又返回里間臥室。
我打開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還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干淨,纏上紗布,怕不牢又在外面貼了一個有藥物成份的創可貼。
弄好這些我長長出了口氣,這才去看秦姨的臉,她下意識的往另一側歪著頭,緊鎖著眉頭,嘴巴緊閉,連沒有受傷的另只手都緊緊的抓著床單。
就在我收回目光時,看到了秦姨的右側完全裸露出來的乳房,由於她緊張得不敢動身,卻在歪頭伸手時把蓋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來半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來。
我怔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專注在那里。
那是一只雪白飽滿只微微有點下垂的玉乳,暗紅的乳頭微微偏向一側。
雖說剛才上浴室秦姨的胴體一覽無余,連那下體三角地帶一簇神秘的黑色也清楚看見,可那時只一掃而過沒心思打量。
我臉上頓時發熱,目光也難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動。
右側的白晰緊致的腰腹和豐滿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隱秘的部分也有幾根恥毛若隱若現,一條豐滿圓潤的大腿盡現眼中。
我頓時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里還抬著秦姨受傷包扎好的那只手,難以自控地動彈不得了。
我的心劇烈跳動,呼吸愈加粗重,還只穿著一條內褲的下體已支起了帳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緩緩把手伸向那只白嫩的乳房。
“好了沒有?”秦姨忽然開口了,聽聲音已經恢復了很多。我一驚之收回了那只“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醫院看下?”我有些慌亂。
“不用了,這大晚上的別折騰了,而且我就是血暈,手上也沒什麼大事,躺一會就好。以前血暈也是這樣。這兩年已經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東西都拿走!”秦姨還是別著頭沒睜眼,只是臉色已經回復了,眉頭也舒展了。
我答應著開始收拾。
把所有帶了血的棉簽都收拾干淨,醫藥箱好蓋好放回原處,只是有一處讓我為難,蓋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剛才抱她過來時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這還有,也換下嗎?”
“快點都弄干淨,我頭有點暈,一會說好,不見到血就行。”她閉著眼睛焦急地說。我不敢確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只好取過一條毛毯,然後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後又迅速地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隨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團作一團塞進外室的垃圾簍。
再次反回時,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額頭上還微閉著雙眼,剛才弄的急,毛毯只蓋到了她豐乳的下方,一只半遮半掩,一只則完全裸露著。
我猶豫了一下低著頭過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馬的我手上失了准頭兒,碰到毯子邊緣的同是手腕處卻也貼在了那肉感豐挺的乳房上,而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對,口中急切得說了聲:“干什麼?”那只沒愛傷的手顯得有些慌亂地一下子伸過來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卻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間一股柔軟濕潤的滑膩感充斥了我整個神經,渾身血液都在加快,頭都大了。
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豐乳上揉搓起來,順勢撲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個毛毯,明亮的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滿誘人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
秦姨反應過來馬上松開抓著我手的她自己沒受傷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頭,我瘋狂地不顧一切順勢把在她脖頸上狂吻的頭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側乳房上,貪婪地吮吸,本來抓揉著另一只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豐碩的臀瓣上揉捏起來。
“小楓你放開!”秦姨掙扎著,一邊推我的頭一邊想從我另一只手中抽出被我壓在床上的那只受了傷左手。
她扭動的身軀摩擦過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漲,我現在就像是一只被剛剛放出牢籠充滿欲望的困獸,瘋狂撕咬著身下的獵物,口鼻中噴發著情欲的火。
“放開呀小楓,我是你姨……啊,你放開……”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體神秘中心處,已經有過半次性經驗以及閱過無數部A片的我對這神秘的恥丘並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順利的破開了那恥毛掩護下的唇門,微微濕膩的恥唇令人眩暈,我無師自通地在那里輕輕劃掃。
秦姨的聲音已然有了幾分哭泣的腔調,雪白渾圓的大腿不停地踢動著,手開始拍打我的頭。
我的中指探測到了那條濕潤的甬道,毫不客氣地探尋了進去,於此同時秦姨拍打我的那只手一松,隨之聲音有些顫抖地對我說:“小楓,你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媽媽嗎,我是你媽媽在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