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少宗主和青梅竹馬的真情約會中,卻散發著屬於我的白濁精液味道第二天睜開眼時,窗外已經大亮了,我嚇得一骨碌爬起來,耳邊卻響起身邊女人慵懶的聲音。
“都這個點了,外面人來人往,你還想到溜到哪去?”
“你不去練功最多被長老責備幾句,我不去做事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封灣你覺得我們還剩多久時間?寒鎮凌說不定今天就要和我談婚論嫁,可你卻還在糾結你的飯碗問題。”
其實我在飄梅峰的活計丟了不要緊,在哪里討生活對我來說都不難。
我在意的是如果真的離開宗門,恐怕就再難和帶我來這里做事的家伙相見了。
但轉念一想自己時日無多,而他至今杳無音訊,就算我還活著這輩子也再難相見,所以我也不再記掛這件事了。
“既然緘兒這麼說,那我今天便當是舍命陪君子了。”
“哼,這還差不多。”若緘端起那個盛著精液的玉杯,往我鼻子前晃了晃,“味道如何?”
雖說放置了一晚上,但玉杯中精液散發出的腥味還是衝的我一陣反胃。
“嘔…好極了,不過我一介凡夫俗子看來無福消受,還是讓寒鎮凌這種大人物好好品鑒一下吧。”
“連從你自己身體里出來的東西都嫌棄嗎~”若緘抓著我的手將我從床上拉起來,“別躺著了,快過來幫我個忙。”
昨夜整晚的瘋狂帶給今天一具渾身酸痛的身軀,“你跟別人約會還要我幫你梳妝打扮,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白了一眼若緘,實在頂不住的我又躺回了床上。
“錯啦,不是要你幫我化妝,而是人家還沒足夠的力量去駕馭這麼純的精液,得要你幫忙哦。”將我再次從床上拖起來後,若緘開始脫起了我們二人的衣服。
“你要干什麼啊…”
“與精液的主人連接後,掌控它們的能力就能提升一個大境界。我要用這一杯好東西來造些首飾,然後戴著它們去約會,你覺得刺激嗎?”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一邊做一邊和寒鎮凌打……”想象這滑稽的場面,寒鎮凌一邊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光著身子和我交合,一邊還要承受他們威力強橫的組合技,最後被淋得滿身都是精液,含恨而終。
“『看好,若緘小姐是這麼用的!』是這樣的嗎?”若緘開著不知所雲的玩笑,一邊已經把我們倆脫了個精光。
雖說這個場面令人期待,但她還是正經地告訴我,殺了寒鎮凌後還得對上更強的長老供奉,而且就算只是寒鎮凌一人,我恐怕也會在他被擊敗之前精盡人亡。
“未來功法大成後我能靠自己產生類似的體液,雖然比不上真正的陽精,但是也差不了多少。所以不要擔心你死後緘兒會找別的男人哦~”
“呼,真是太貼心了。”
看著若緘一絲不掛的曼妙軀體,不知道該說是爭氣還是不爭氣,胯下的肉棒頂著徹夜充血帶來的痛感又硬起來了。
將美人擁入懷中,白皙細膩的皮膚無論何時都令人心醉,惡作劇般用肉棒頂著她挺翹的臀部,那種豐滿而又不失彈性的觸感勾動著我的欲火。
感受著頂在自己屁股上巨物,若緘一抓一扶就將它靈巧地送進了自己的小穴中。
“雖然你現在一定不好受,但可別在里面軟掉哦,不然我就得老老實實打扮一番去見那個人了。”
居然看不起我嗎?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喂,你雙手在干什麼!別到處亂摸,哈哈哈哈好癢!”
“不好意思啦緘兒,為了保持堅挺我也只能出此下策,趁這個機會好好享受吧!”愛撫著臂彎中若緘的嬌軀,感受著她每一寸無暇的肌膚,不一會,懷中的佳人便氣息凌亂,膚色紅潤起來。
“別鬧~…你這樣會弄得我…”
“嗯,怎麼了?剛剛若緘不是還很從容的嗎?”嘴上說著,腰間也開始了小動作,肉棒在小穴內慢慢運動,若緘立刻就有了反應。
“啊…阿灣…你太壞了~…就知道欺負人家~…”
若緘的嬌嗔如惡魔一般勾引著我的欲望,下體抽動的速度一點點變快了。
“嗯…這麼說緘兒是不想要阿灣這麼做了?”
“不是~…嘛~…人家要阿灣…更快一點~”
“緘兒你個小淫娃,那就乖乖接招吧!”
伴隨著若緘口中婉轉的呻吟,我再次進入了狀態。二人肉體相撞的聲音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劑,扶著若緘的柳腰,我胯間的衝擊一次比一次用力。
“對!就是這樣,不要停~!馬上就要完成了,快一點啊啊啊啊~”
“成功了~!”
“那給我全部都接好咯!”
隨著一聲嬌媚的呻吟,我們一起到達了高潮。精疲力盡的二人癱坐在地上,互相抱著纏綿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快給我看看,費這麼大勁你做了些什麼好東西。”
展開布包,看著墨綠色綢緞里玉石質感的耳環項鏈等首飾,我不禁驚嘆於它們的潔白無暇。
這些用愛液打造的珠寶,竟能與上天賜予人們最珍貴的玉石爭輝。
“可惜它們只能存在不到一天就會消融,回到原來液體的狀態。比起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人類的造物還是如此的脆弱與短暫。”
“怎麼氣氛突然奇怪起來了。”看著輕撫著項鏈吊墜自言自語的若緘,想要撇開話題緩和氣氛的我看到一堆首飾中一顆鴿子蛋形狀的橢球。
“咦,若緘這是什麼啊?這東西怎麼當首飾戴在身上?”把玩著手中的小玩意,看到上面有不少花紋,我認出這應該是陣紋之類的東西。
“哼哼,你得拿上配套才知道有什麼用哦。”若緘從包中拿出一個紋路相似的圓柱,“摩擦一下試試看。”
照做的我立刻感受到了小球在手中震動,“太厲害了吧,你或許該去試一下做做煉器師。”
“應該說是煉精師呢~”
“……所以說你打算怎麼用它?”
從我手中拿過小球,若緘將它推進下身:“這下懂了嗎?”
“你們這群修士可真會玩…”
“哼,這個小玩具是我自己發明的哦~”
“緘兒真厲害!”
“這還差不多!”
品鑒完所有“寶貝”後,看屋外太陽已經高掛,快要到若緘和寒鎮凌相約的時辰了。
花了些功夫幫若緘穿好一件件結構復雜的衣裙,再戴好剛剛制成的首飾,兩相搭配下白衣素裳的若緘看上去就是一位不可褻瀆的冰山美人。
唯獨我知道為這些令純潔錦上添花的首飾,材料卻是褻瀆無比的男性精液。
最後為若緘的櫻唇點上胭脂,一霎那她的氣質由原本拒人千里的高冷轉變為了誘人采擷的純情。
看著鏡中絕美的少女,我不由得一陣心痛,手指輕刮著她白皙嫩滑的臉頰,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察覺到身後人的失落,若緘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指,“往好了想,阿灣,至少我出嫁那天的場景你是看不到了,那樣也不必再體會這種感覺了,不是嗎?”
“…真是謝謝你的安慰。”
“出發了,那麼晚上再見咯!”若緘站起身子,遞給我昨晚展示的通視副珠,又指了指我手上的控制圓柱。
“要是想扳回一城的話就別忘了它~”
“嗯,希望這玩意能讓我倆玩得開心。”
若緘剛出門又折回,嘴唇貼近我的臉:“親一個”
“你嘴上全是胭脂…”
“你不要人家就給別人了~”
勉為其難地雙唇相對,卻在接觸得那一刹那寒意席卷全身。
霎時我感覺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無比微弱,體溫也立刻下降。
不過意識依舊清醒,只是身體動起來有些困難了。
“出門少女的閨房內傳出男人氣息,阿灣你也不願意這種事發生吧?之前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強勁的真氣能完全蓋住你的,但現在要離開,只能委屈你了。”
顫顫巍巍坐回椅子上,我感覺現在能動的只剩下感應通視珠和操控小玩具的手了。
“這家伙真不是為了讓我把注意力全放她身上嗎…”我能感受到若緘已經走出院門,來到了大路上。
雖說名字叫“通視”但實際上主珠持有者的五感都能與我相通。
此刻我就感覺親自走在宗門的大道上,或許是因為若緘這種強者五感過人,我連旁人的一言一行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你們聽說了嗎?雪梅苑今天連外圍都不讓人進,聽說是少宗主專門為他的青梅竹馬准備的呢。”
“對呀對呀,本來我還打算去那里看梅花的,結果幾里之外就被攔下來了。”
“真是羨慕死了,要是站在少宗主身旁的人是我該多好。”
“哼,人家若緘師姐和少宗主天生一對,小時候就在一塊兒。而你呢?我猜你那時候還在撒尿和泥吧!”
看來最近若緘她和寒鎮凌的親事是宗門內討論的重點啊,幾乎所有人都在祝福她們。
可惜他們不知道,這對眾人眼中的神仙眷侶,女方昨晚還和別的男人盤腸大戰一番,小穴中還塞著精液化成的小球呢。
若緘的步伐輕如飄雪,眨眼間就飄至雪梅苑外,而寒鎮凌早已在此等候。
“緘妹妹,你來啦。”向著若緘招招手,寒鎮凌倒是挺殷勤自己跑了過來。
“哥哥!”若緘一聲甜甜的呼喚,向寒鎮凌迎了過去。
二人寒暄一番後,就一同走進了園中。
不得不說雪梅苑的梅花確實是一絕,開的正盛的梅花使得游人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細細的清香。
那白里透黃,黃里透綠的臘梅,那嬌艷似火,紅艷滿天的紅梅,那潔白如雪,白淨無暇的白梅,織成了一副秀美的畫卷。
可惜這美景卻吸引不了游人的目光,二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若緘,你知道嗎,父親他時日無多了。”
“……”
“我想可以的話,我們的事最好要快些定下來才好。”
“哥哥,我的想法你應該清楚。今天我們兩個好好賞景,可以嗎?”
“但我還是想要你一個明確答復。”
“……父親他還能活多久?”
我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怎麼還沒過門就叫起父親來了,就算你們之前訂了娃娃親也不該如此吧。
不過寒鎮凌那家伙確實沒眼力見,在那里一個勁問個不停,虧他是少宗主沒人敢忤逆,要是個普通人早沒他好臉色看了。
“……朝不保夕,就算是強撐著也挺不過一個月,所以我想在這之前把一切都定下來,我才好安穩地坐上宗主之位。”
“所以說這都是父親的意思嗎?”
“當然。”
我能感覺到若緘輕嘆了口氣。
“那我還能有什麼意見呢?一切悉聽父親尊便。”
若緘這種宗門年輕一代數一數二的強者,本應成為實權大人物的天才,等待她的未來卻是在宗主身後紅袖添香,淪為陪襯,最後在相夫教子中度過一生。
我開始理解若緘那“毀掉我人生”的意義何在了,這寒家父子可真不是善類。
“緘妹妹,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這也是為了宗門,你知道的。”
“緘兒心里沒有不舒服,既然未來的夫君…是哥哥的話,緘兒會很開心的。”
“那就好。”
“還有一件事,緘兒。將來我雖為宗主,可年紀尚輕,恐怕難以制住那些長老供奉。雖說我對自己的天賦和手腕有信心。但修行界畢竟實力為尊,我的境界還不夠,所以我可能要從你…”
“我明白的,當認識哥哥起,緘兒的一切就是…你的了。”
“我知道這樣對不住你,但是…我發誓,我寒鎮凌這輩子就愛你一個女人,你永遠是宗門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可以嗎?”
“哥哥,昨天你約我來賞梅,為什麼現在卻總是在談宗門里的事呢?難道我們回不到四年前那樣…”雖說用得是若緘的視角,但還是能想象到她此刻看向寒鎮凌的表情是多麼痴情可憐。
“封灣…你還在等什麼…”
若緘的低聲細語響在耳邊,是時候給寒鎮凌這不可一世的家伙找些麻煩了。右手緊握這那個被稱為“遙控器”的東西,開始有節奏的摩擦起來。
若緘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呼吸變的些許有些急促,不過好歹也是修士,還不至於一下就跌倒站不起來。
寒鎮凌看到若緘桃腮粉紅,估計是覺得她為自己而傷心,一時間也拋去了之前那副嘴臉,變回了昨晚那個純情少年。
“哥哥聽妹妹的,咱們不談別的事情了,我們來好好賞花!”
“嗯~,好~”
若緘此時也拋掉了之前所有的隔閡,開始真的像溫順的女友一樣陪著寒鎮凌游園。
“緘兒,你還記得這塊石頭嗎?小時候捉迷藏我老是往這里躲,最後都會被你發現。”
“嗯,哥哥也不是所有時候都那麼厲害呢~!”我加大了摩擦圓柱體的力度,現在都能聽出她話語中的顫音。
“哥哥你還記得以前你給我編的花環嗎?”
“當然記得啊,緘兒現在還想要嗎?”
“當然!緘兒想要~!”在那小玩具的作用下,若緘這兩個字說的實在太媚,聽的我心頭一跳,害怕露餡。
可惜寒鎮凌這家伙實在不解風情,什麼反應都沒有。
“好~哥哥現在給你編。”
或許是四年過去手藝生疏了,那花枝在寒鎮凌手上就是不聽使喚,看著他如此狼狽的樣子我心中不禁偷笑,寒鎮凌和她早已不是四年前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了,或許他們之間有過朦朧的情愫,但如今宗門權欲已經將他變成了一個面目可憎的家伙。
就在寒鎮凌擺弄花枝費盡周折時,若緘已經把她自己編好的花環戴在了他的頭上。
“對不起,凌哥哥,剛剛是我太任性了。你整天操心宗門和修行的事,一定已經很累了吧。緘兒不想哥哥為了我再這樣勉強自己了。”
任何一個醉心事業的男人都承受不住這樣的撫慰,寒鎮凌也不例外。他放下手中的花枝,將若緘擁入了懷中。
“你真好…”
“緘兒只對哥哥一個人好哦。”
可寒鎮凌不知道的是,若緘在編花環的過程中,從衣物中掏出了一串“特制”的手鏈,將它們化開後塗抹在了花環上。
不知道梅花的香氣能不能蓋住這股氣息,就算蓋不住,說不定他還以為這是若緘身上的處子幽香呢!
十分得意的我加大了震動的頻率,以至於當寒鎮凌將懷中人松開後,眼中的佳人面若桃花,胸口起伏,就像是動情了一般。
不過當他想更近一步時,卻被若緘嬌嗔一聲推開了。
“緘兒想要把它留到最重要的那一天,可以嗎~?”
“嗯…聽你的。”看上去寒鎮凌有些失落,不過看他微微上揚的嘴角,肯定是為自己看上去保守傳統的未婚妻而欣慰吧。
郎情妾意你儂我儂一番後,寒鎮凌牽起了若緘的手。
“想弟弟妹妹們了嗎?”
“他們…也在這嗎?”
“走,我帶你去見見他們。”
還在戲耍寒鎮凌的刺激中難以自拔的我一時間沒理解這段對話。
難道飄梅峰高層是秘密結社嗎,怎麼都以兄弟姐妹相稱?
寒鎮凌和若緘互相稱呼哥哥妹妹還有些理由,但是他們怎麼還有這麼多弟弟妹妹?
走進梅林深處,里面坐落著幾間小木屋,而屋內走出了和幾個與若緘年紀相仿的男男女女。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和寒鎮凌一般蒼白病弱,骨瘦如柴。
真正令我恐怖的是,在這些人的兩相對比下,我才看出若緘與寒鎮凌,和這些男男女女間,五官中那種若隱若現的相似。
我想起了那許久未見的友人與我閒聊中提到的東西。
“有些宗門為了讓他們天驕的血脈得以保留,會讓他們其近親相交,生下來的孩子不但能保留父母的天賦,甚至還能覺醒一些意想不到的力量。”
“但事實上能夠覺醒力量的還是少數,大部分生下來的孩子,基本上都虛弱至極,早早夭折。即使能活下來,也苛疾纏身,生不如死。人中精血所帶『疾因』,兩兩相合便成災殃,原本正常婚配中它們本難相遇,但若是近親結合,所生孩童十有八九均是此類。而即使是繼承了血脈力量的人,也多要受『疾因』之苦,看上去正常不過是被體內修為壓制罷了。”
“所以說姓封的,以後你要是有了什麼機緣成了天驕可別進什麼大宗門。聽說哪個劍宗里一個外姓天驕,當年那可是名聲大噪,最後卻突然銷聲匿跡。其中隱秘就是宗門覬覦他血脈中的力量,找到他的血脈至親父母兄妹,強迫他們近親相奸,生下的孩子畸形就拋河里喂魚,正常的話就從母親身邊奪走,收入宗門內部作為死士培養。那個可憐人最後瘋了,殺光全家後自我了結。這塊大陸上天才無數,你就保證你是脫穎而出的那個,而不是被當作耗材榨干價值?”
思維從回憶中抽出,我感覺眼前一片眩暈,這個時候若緘她們已經聊起來了。
“若曦、若璃妹妹,鎮冰、鎮泠弟弟,這些年你們還好嗎?”
“很好哦,若緘姐姐你看,我的法訣已經修煉到第三層了!”其中一個年紀小的孩子叫著。
“哼,我第三層已經半步圓滿了!”他身旁一個小女孩不滿地抱怨道。
他們真的在靠血脈提純來提升宗門實力嗎…這個事實真令人不寒而栗。
我不禁想到飄梅宗如今的強大下,埋葬著多少本不該出生的嬰兒那畸形的屍體呢?
“若緘姐姐,恭喜你了,能和鎮凌哥哥喜結連理,這可是別人幾輩子都攢不來的福氣呢。”最終還是一個年紀比若緘小一點的的少女拉回了話題。
若緘笑了笑,“哪有什麼福氣不福氣的,不過是在正確的時候碰到了對的人罷了。”說罷還摟住了寒鎮凌的一條胳膊,看上去真的像是在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這家伙演技還真好呢…不過想來若緘她作為族內女性中天賦第一者,從小萬眾矚目,沒一點見風使舵左右逢源的本領也走不到這里。
“鎮凌哥哥若緘姐姐,你們是我飄梅宗歷來最厲害的一對宗主夫妻,你們一定能生出一個超級厲害的天才!”
說話的男孩年紀不大,說出的話卻令人吃驚。我同時發現這些兄弟姐妹兩兩之間非常親密,難道他們也……
聽了他的話若緘紅著臉笑了笑,不知道是因為男孩露骨的話,還是下身不安分的小球。
我想這家伙下身恐怕已經泥濘不堪了,等她回來一定要好好喂飽她。
接下來的對話就乏善可陳了,都是些談天說地的閒聊。看上去那些人倒是其樂融融,一派溫馨的景象。
不同於一起做事的工友,血親之間的愛情我並不是很反感,也許是受那家伙的影響,他認為純潔的愛情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至於『疾因』之困,不生孩子就行了。
但是眼前的男男女女,他們不過是被宗門利益捆綁在一起。
這些人真的樂在其中嗎?
如果有更多的選擇他們還會和身旁的人在一起嗎?
收回心緒,院內眾人的聚會已經走到尾聲。若緘牽著寒鎮凌的手,向眾人揮手告別,女友力滿滿。回去的路上,若緘試探著問了句寒鎮凌。
“等我們以後成親了,他們的兒女…能不能讓他們出這片梅林…生活?”
“何必呢?看看弟弟妹妹們,他們多恩愛,不是嗎?”
“嗯,我們也會像這樣幸福的。”
“既然如此,有一件事來之前我還怕你抗拒,不過現在我覺得完全可以告訴你了。七天後便是黃道吉日,我們就選這個日子成親,好嗎?為了打亂宗門內那些巨頭的陣腳,出關前父親就已經在暗地里准備好了所有工作,就為我能立刻成親、繼位。現在就只需要你一句話了。告訴我,緘兒,你答應嗎?”
“我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親愛的。”
“嗯,那太好了。”
我明白為什麼若緘要給我這顆“通視珠”了,有些東西要親自體會才能相信。
她用這種手段把飄梅宗的背後的齷齪手段,上層不可告人的秘密謀劃擺在我眼前,我只能選擇相信接受,別無他路可選。
看著眼中洋溢著笑容的寒鎮凌,他可能為自己未來光明的前程和稱心如意的妻子而高興,殊不知他的心思早已被若緘肆意玩弄。
若不是飄梅宗少宗主這一身份實在難以逾越,恐怕早就任她擺布了。
二人分別後我發著呆,想著今天眼中的一幕幕,但當我還若有所思時,門被推開了。
“我回來啦!怎麼樣,阿灣,今天玩的開心嗎?”若緘幫我把封住血脈的寒氣吸走,一屁股坐在了我身上。
“當然,那小家伙真是有趣。”愛撫著若緘曼妙的軀體,手很自然的滑倒了她的股間。
“這家伙在里面放了這麼久,看來你忍耐力還挺不錯的。”
“錯!人家已經~濕~的~不~行~啦~”在我嘴上重重親了一口之後,我倆鼻尖相對輕輕刮蹭。
“阿灣想要嗎?”
“我看想要的是你吧!”一轉身將若緘壓在身下,她臉上精美的妝容一天下來依舊精致,“今天陪了寒鎮凌這麼久,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
“當然~,今晚緘兒的身子都是你的~”
二人熱吻一番後,我親手一件件褪去了若緘身上的衣物,看著眼前無比熟悉的身體,欲言又止的我將她抱起丟在床上,然後撲了上去。
“感覺今天阿灣很心急呢~!是知道自己沒有幾次機會了嗎?”
“這還用說?最後幾次我不得把你給吃干抹淨?”
“嗯~,那麼就請盡情地侵犯緘兒吧!”
由於個人習慣,我不是很喜歡在做的時候說話,而且我和若緘二人早就有了配合的習慣,往往一個小動作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
比如我從她身上爬起來直起身子,她就知道翻過身子翹起屁股;我站起身她就會跪下來把嘴湊過來之類的。
加上二人今天心情都有些復雜,雖說做了好幾次,我和她都沒像之前那樣用言語調情。
“嗯,舒服啦~”完事後的若緘大字型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側過頭看著躺在一邊的我。
“阿灣呢,今天盡興了嗎?”
看我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若緘一骨碌翻身鑽進了我懷里,緊緊地抱著我。
“阿灣,先別睡哦,緘兒還有些話想和你說呢。”
今天目睹了這麼多事的我根本沒有睡意,不過還是順著若緘的意思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和飄梅宗的恩怨了吧?”
“當然。”
“其實你看到的還不是全部,知道我母親的經歷嗎?她曾經就和我今天的表現的一樣,深愛著我父親,對未來的婚姻充滿期待。”
“你和寒鎮凌同父同母?”
“不,同父同母的兄妹幾乎無法生育正常的孩子,所以歷來都是以同父異母的兄妹相配。說回我母親,她在成親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生下我這個正常的女嬰後就自殺了。”
“看來你母親還是對你爹一往情深,受這種苦都能為他留下個女兒。”
“其實小時候的我對母親沒有印象,但是真正…真正改變我的是五年前,那個時候我和寒鎮凌原本是關系很好的兄妹,直到有一天他對我動手動腳。”
“我想反抗,但是周圍人告訴我未來注定是他的妻子。可是那時我的天賦已經嶄露頭角,人也很早熟,知道只要跟了他,一輩子就別想出人頭地了。”
“那段日子里我甚至想要結束生命,最後還好他閉關了,我才有片刻喘息,想著或許有朝一日超過他就有機會反客為主。”
“但是結局你已經看見了,我輸的徹徹底底,他坐擁著宗門最好的資源,而我卻只能靠自己,我對他們不過是提煉血脈的機器。”
“封灣,你知道近親婚育會發生什麼嗎?”
“生出來的大都是畸形胎兒,正常人十中無一。”
“原來你知道,所以我不想看到我生下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怪胎。阿灣,你能幫我嗎?只要我第一個孩子是正常人,我就有理由不生下一個!你也想我唯一的孩子是你的骨血對吧!”若緘的聲音變的顫抖,聽上去很是激動。
在她回來之前,我想了很久,若緘她能把寒鎮凌耍的團團轉,一顰一笑皆是心機。
那麼她對我又是如何呢?
這些年來的若緘,其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我愛意發自內心的回應,還是把我當成一個拯救自己,向飄梅宗復仇的工具?
但在這一刻我已經釋然了,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可走,這個請求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
正如若緘昨天說的,在三年前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我的心就已經給了懷中那個低聲抽泣的少女。
那個問題我也不會去問她,因為它已經沒有必要。
論跡不論心,這三年來的點點滴滴浮現在我的眼前,若緘陪我度過了一生中最甜蜜的時光,何必再去追究她心中最深處的動機呢?
微微一笑,將嘴湊近她的耳朵,用著輕松不羈的語氣:
“這種無本萬利的買賣我怎麼會拒絕呢?到時候你就乖乖張開腿就是了。”
看著臂彎中她嘴唇輕啟,還想說些什麼,我輕輕地將她腦袋靠在胸膛上。
“先別說話,今晚我只想好好抱一抱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