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下達命令……
命令……
“都叫你不要去看鍾鈴大人的眼睛了。”
熟悉的嬉笑聲喚醒了渡鴉,溫涼的手掌蓋住她的眼睛,讓前傭兵從失神的幻想里回過神來。
猛然驚醒,希奧拉直接滲出了一額頭的白毛汗。
等麗塔撤去手,慌忙躲閃的視线只看到男人已經閉上了眼睛。
這個人真的是邪門了!
如果不是麗塔的提醒及時的話,她可能就已經陷入那種淺度的催眠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深化到下一步,那時候就晚了!
“看上去我失控的能力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困擾,抱歉,希奧拉女士。”
道歉很誠懇,希奧拉差點就接受這個道歉了!那種要命的催眠還殘留著效果!
“哼,你要是再敢主動勾引別的女孩子,看我戳瞎你的眼睛!”
半睜著醉意朦朧的眼睛,琪亞娜使勁掐了一把鍾鈴的腰肉,用空靈嗓音麻酥酥地威脅。
“不會有下次了,我的女王。”
放下酒杯,摟著肚皮的雙手稍稍使勁,琪亞娜只覺得熱騰騰的東西又頂了一下屁股,漲得更大,身體也酥得更厲害了。
之所以喝下酒,除了琪亞娜自己有些好奇,剩下的就完全是為了以醉意遮掩他們如今的作為。
從剛才開始,鍾鈴就意識有意無意擺弄著琪亞娜的身體,讓她綿軟的屁股不停摩擦那根褲下的巨物,其目的不言而喻。
那根陽具早早從褲子里冒出了頭,已經裸露大半,但全被她軟軟的屁股熱褲和頭發遮住了,因此尤其不明顯,但只有琪亞娜自己感覺得到,肉具正在她的身體上摩擦,留下腥腥的先走液,距離如此之近,甚至能夠聞到肉棒上散發出的讓她迷戀萬分的體味。
琪亞娜制止不了鍾鈴,只能任由男人這樣隱秘地侵犯、玷汙她的身體。
肉棒摩擦過身體,隱晦地摩梭,頂撞,在她日漸豐腴的柔臀夾弄里不斷探尋著和淫肉陰穴相類的快感,仿佛她的屁股成為了又一個濕淫的做愛場所,不斷釋放出男人此刻失控且肮髒的欲望——侵犯她,玩弄她,調教她,用精液不斷玷汙她的身體。
琪亞娜挨受著滾燙的摩擦和一下又一下頂撞,罪惡感和性興奮同時再心中滋生,女孩酥軟的身體癱瘓下來,拼命祈禱著不要被人發現。
“嘖,怕了你們了!”
希奧拉暗啐一口,在琪亞娜迷朦的視线里別過了頭,只與麗塔私談。
於是,除了心知肚明的麗塔,不會再有人注意到她正在被玷汙侵犯的事實,不會再有人看到他們之間媾和的淫亂和丑態。
真好,她的淫亂丑態不會暴露了。
真好,她可以盡情享受和鍾鈴的親熱了。
真好,在大庭廣眾下,屁股被射得全是熱騰騰的腥臭精液,她也期待興奮起來了。
真差勁,魔法少女居然也會冒出這麼淫亂不堪的念頭……都怪鍾鈴,都怪這個不知道節制欲望的男人,都是他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
為自己找好了理由和借口,欲眼朦朧的女孩撅了一下嘴唇,呼吸局促,主動搖晃起了身子,讓自己的美臀更加親密地夾著那根滾燙的肉具。
琪亞娜的主動回應讓男人略有不安的心立刻澎湃起來。
他幾乎是央求著女孩,央求著她讓她同意自己性欲反常旺盛之下冒出的想法,他知道這麼做不對,他知道這樣容易讓人發現,他更知道這樣會讓琪亞娜很為難,但鍾鈴就是這麼問出了口,而琪亞娜以沉默默許了他的行為。
默許之下,他開始侵犯,玷汙自己最愛的女孩。
女孩忍受著公開性愛帶來的罪惡感,他也忍受著對琪亞娜無禮侵犯的罪惡感,隨著陽具的漲大,射精欲望的攀升,那份罪惡感也越加強烈。
他甚至快要說服自己,讓自己忍耐下這次過剩的欲望,停下漸漸過火的廝磨。
但琪亞娜以主動的迎合,消磨掉了鍾鈴所有的罪惡感,她的屁股軟軟地夾著火熱的肉棒,上下左右隱晦地搖擺身體,撥弄這根失控的硬挺。
純潔美麗的丁香花魔法少女,在他的調教下如今也變得這麼淫亂放蕩,甚至搖晃著屁股試圖讓她如今的戀人更快、更凶猛地在她屁股上射出腥臭的精液。
心潮澎湃中,驚人的舒爽隨即貫穿了鍾鈴的脊背。
腰眼一陣失控的酸麻,男人緊緊抱著琪亞娜的腰,將她更緊密地拉向自己,肉棒在溫暖的包裹里跳動不止,在女孩柔軟的美臀熱褲上交泄出全部渾濁濃厚的子種。
精液滾燙濕粘的感覺穿透熱褲,染上皮膚的時候,公開偷情的罪惡感完全抵達了頂峰,琪亞娜緊閉著眼睛,渾身酥軟顫抖著,這一陣背德偷腥帶來興奮完全不亞於任何一次性愛的高潮,直叫她星眸迷離,暈眩萬分。
下巴擱在女孩肩頭,釋放了旺盛性欲的男人喘息不止,在抒情的余韻里和琪亞娜溫存片刻。
“不許有下次了,這樣好羞人……”
輕聲的呢喃細若蚊呐,只有鍾鈴一人能夠聽清。
在這種公共場合用屁股夾著自己戀人的肉棒幫他射出來,不管怎麼說都太禁忌了,這種戲弄和調情會讓她慢慢變壞的,她還不想這麼快變成壞姑娘……
“那我以後找麗塔這麼做嘍?”
“你敢!”
男人動了動腰,脹硬的肉棒漸漸縮回衣服里,只剩濕濡不堪的液體留在少女臀縫間,她暗中慶幸今天換上了深色熱褲,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不堪的痕跡。
“不許對麗塔這麼做……你只許這麼弄我,聽到沒有!”
蔚然一笑,吻在女孩滲汗的肩頭,愈發成熟誘人的汗香沁人心脾,鍾鈴身心全然放松,和聲應允,“是,我敬愛的女王大人。”
“你們這對狗男女,去死吧!”
勉強止血的手攥緊鋼尺握柄,紅發的女人面目猙獰,本應成熟好看的臉孔在此刻也與惡鬼無異,趁著男人和女孩歡愉之後神經放松的那一刹那,姬子狠狠敲下武器。
龍寶寶落在男人肩頭,一口咬住了數毫米厚的鋼片,一聲脆響中將這堅固的武器斷成兩半,嘎吱嘎吱吞下。
隨即,小嘴張開,駭人的高溫蓄勢待發。
“貝拉,別殺人。”即將噴發之際卻被男人沉聲制止。
“殺人不好。”龍寶寶咽下火,跳回吧台上,男人慢慢放開琪亞娜,整理好衣服,讓使不上力氣的女孩安坐在凳子上。
“你這個賤男人!發情的臭狗!你剛剛在侵犯琪亞娜對吧!我不會看錯的!流氓!猥褻犯!”被毀了武器的姬子徹底變得歇斯底里,她大喊著撲上來卻被鍾鈴一腳踹翻在地,雙手著地狼狽不堪,“dna鑒定!立刻去做dna鑒定!我要把你送進大牢!”
緊接著,鍾鈴取下背後的大刀。
“殺人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女孩子家家的,手上要干淨些,別沾了人命。”
雪亮的刀身高高揚起。
“——刀下留人。”遲緩的但沉穩的聲音制止了鍾鈴的動作。
帶著胡狼面具的女人款步走來,身後跟著六人的保鏢隊伍。
“她和那個誰……史蒂文?他們兩個剛剛在賭場里欠了一大筆錢,你要是殺了他們,我找誰要債去?”
鍾鈴當場就樂了,放下刀做出請的手勢,“早說嘛,那這女人你帶走吧,真殺了她我還怕髒了我的刀。”
“啪啪”胡狼拍掌兩聲,對著金發男人毆打不停的保鏢總算是清醒過來,起身之後互相瞪眼不知所措。
“都別鬧了,收拾收拾現場,撤!”
“是!”
面對現在能力十去八九的淫欲,胡狼怕倒是不怕,即使還有那個墮落的魔法少女作伴,她也有信心從容脫身,但她一眼就認出來酒吧吧台上趴著的那條龍寶寶,這祖宗實在是不好惹。
既然招惹不起,那看在昔日舊識的面子上賣他個方便,順便處理掉另外兩個率先鬧事的人也沒什麼程序上的問題。
“我得承認,在運氣這方面,我不如你。”
安保團隊有序撤離的同時,胡狼面具的女人平靜走到鍾鈴身邊,後者剛剛收起大刀。
“但運氣並不是萬能的,與她作伴的你終有一天會直面真正的絕望,希望到了那時候,你不會因為如今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這一通話講的實在是莫名其妙,鍾鈴聽得雲里霧里。
但胡狼既然幫他擺平了麻煩,那就沒必要太過苛責。
等到【貪婪】離開,鍾鈴戴上墨鏡,回到了琪亞娜身邊——她趴在吧台上,像是喝醉了在休息,喘著氣。
其實是實在害羞得不行,沒臉見人。
“琪亞娜?”
白發女孩毫無回應。
鍾鈴猜她大概是在生悶氣,但他不擅長安慰女孩子,只能從他最擅長的那方面入手——手掌溫柔地放在琪亞娜身後,沿著她性感的脊背向下摸去,直到她豐滿有型的翹臀上,一點點一點點抹開剛剛射在她屁股上的濃厚精液。
琪亞娜這才有了反應,抬起叫人心動的美麗臉龐,金燦燦的目光幽怨地看著鍾鈴。
“都怪你……”
男人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似乎從他見到琪亞娜開始,女孩的眼睛就沒有恢復過那種純淨的碧藍色。
女王投入懷中,與懷春依戀的少女別無二致。
“女王大人……?”
“我喜歡琪亞娜這個名字,我喜歡我現在的一切。”
“您的記憶難道?”
“並沒有那種東西。”
所以先前見到她時的那些壓迫感,不過只是某個外強中干的女王大人故作的姿態而已。
這令男人感到啼笑皆非。
“居然被您騙過去了,真是狡猾。”
“哼,你也沒比我聰明到哪里去……”
幾聲咕囔,幾聲憨嗔,她的可愛和動人跟琪亞娜稍有不同,但同樣叫人喜歡。
“可惡……又想和你做了,今晚要好好滿足我!”
她說的很輕,鍾鈴也能想象到女孩臉上羞赧不堪的表情以及飄忽不定的目光,漸漸接受了彼此的身份之後,琪亞娜對於性愛已經沒什麼太大的抵觸,不僅正視自己的欲望,甚至開始享受起身體的沉淪,以及多巴胺麻醉大腦的感覺。
“一定。”
等麗塔和渡鴉商量完了情報,鍾鈴也和琪亞娜溫存得差不多了,稍稍擦去了殘余的髒濁,在琪亞娜屁股上上下其手,直弄得女孩欲眼惺忪,幾乎按捺不住呻吟,鍾鈴才停下手,如同進行了一場邊緣寸止調教的琪亞娜實在使不上勁,只能擰著男人的腰肉狠狠輸出。
在琪亞娜幽怨的目光里收拾好衣服,三個人一起離開了娛樂城。
“琪亞娜,你以前有和別的魔法少女一起戰斗過嗎?”鍾鈴背著琪亞娜,琪亞娜背著包,包里裝著聽話的龍寶寶。
麗塔拿著大刀和情報,走在最後一臉的姨母笑,默不出聲,眼角的淚痣一顫一顫。
“沒有……我沒有見過其他的魔法少女,和怪獸戰斗的時候也沒什麼人來幫我。”
遍尋記憶,女孩也沒有找到其他魔法少女存在的蛛絲馬跡,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她仿佛一直都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就像這個城市為她構建起了一堵看不見的牆,讓她與能夠並肩作戰的伙伴次次都擦肩而過。
“那正好,我帶你去見布洛尼亞,她也是魔法少女,我們早上剛剛救下另一個女孩,年紀比你大一點,也當過魔法少女。”
“哼,我才不關心呢!”眉毛嬌俏地一揚,女孩散開的頭發在微風里飄著,嘴唇嘟起。
麗塔在後面笑得更燦爛了。
“口是心非哦。”
“要你管!”
“哈哈哈哈——”
“貝拉,咬他!”
“欸欸欸,別!啊!那里不能咬!”
……………………
當賓館的接待員看到鍾鈴又帶著兩個女性回了這地方,那雙眼睛里流露出了更大的疑惑和不解,但還是沒有多問。
三個人上了樓,敲敲布洛尼亞定下的那間房的房門。
“哪只?干蛋?”
年紀小小的女流氓痞子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房門慢慢打開,露出布洛尼亞的羅馬卷發辮以及看到來人是誰後一臉嫌棄的表情——
麼(ᗜ˰ᗜ)麼
“我這兒不開淫趴,再見。”話一撂,她立刻准備關上門。
還是麗塔動作快,在布洛尼亞鎖上房門之前抬腳用鞋子卡住了一條縫。
“布洛尼亞小姐,我們找到了希兒小姐的线索。”
小姑娘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反轉,房門大開。
“先進來再說。”
依舊裸著身體的幽蘭黛爾虛弱地躺著,已經蓋上了被子,看見布洛尼亞領著三個人進屋,男人的臉讓她驚嚇得整個人縮進了被子里。
“如你所見,她現在還是很怕生,尤其怕你。”嬌小女孩手一攤,語氣里盡是無奈。
“我讓她喝了些水防止身體脫水,但是我怕她起不來身,等一會兒會尿在床上。”
“雖然她現在應該恢復了一定的理性,但是心理創傷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拜托的。”
鍾鈴放下琪亞娜,白發少女沒有撒潑也沒有耍脾氣,只是滿心憂愁地走到比安卡床邊坐下,摘下脖子上的水滴寶石,合在手心好似祈禱。
麗塔讓大砍刀躺在牆根,雙手捧著文件袋遞到布洛尼亞面前。
“她叫比安卡·阿塔吉娜,聽名字像是個外國人,以前是擊劍比賽的冠軍。”
鍾鈴坐到了床的另外一邊,輕聲介紹,眼瞧著琪亞娜身上泛出光暈,宛如一尊下凡的天使,自覺放心之後瞄向窗台,布洛尼亞再窗台上擺了個密閉的玻璃容器,容器里裝滿了紫紅色的媚藥成分,正用小火加熱,其中一半液體一半是氣體,在容器里平靜地翻滾著。
感受到溫暖的善意,貴金色的天然卷長發慢慢鑽出被窩,比安卡看著琪亞娜神色怔怔,漸漸閉目全身放松,呼吸平靜。
“她身上發生什麼事了?”
收起寶石,琪亞娜起身走到鍾鈴身旁。
“你靠近點,我小聲和你說。”
麗塔和布洛尼亞拆開文件袋,里面是一張又一張的相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有清晰的有模糊的,相片之中的主角毫無疑問都是希兒。
“這是希兒小姐失蹤後的幾天里拍攝到的圖像,她似乎在調查什麼……”
麗塔耐心又負責地幫布洛尼亞解釋。
一張張的照片過目,相片里的少女不是神色憂慮地趕路,就是在無人的角落一臉迷醉地自慰,渾然不覺所有的痴態媚態都落在了監控攝像機的鏡頭里。
甚至還有一張在鏡頭前緊閉著眼睛,身體繃直雙腿夾緊的畫面,那明顯是被抓拍到了高潮的模樣。
布洛尼亞看得怒目圓睜,但依舊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分析每一張相片里其余的信息。
這張照片是在哪個街區附近,那張照片背景里的建築又是在哪里,並根據這些照片大致繪畫出一張行進的路线。
“還有這幾張——”
一伙蒙面人在城市中央區的倉庫附近進行交易,希兒不久之後出現在附近,之後完全失去了蹤跡,直到第二天中午,她出現在城市的另外一邊。
“等等,讓我再看看上一張。”
布洛尼亞掃描了照片上那群人的手,以智能算法補清圖像並放大——直到他們手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粉紫色小瓶子。
“喂,女仆,你看上去好像知道這是什麼?”羅馬卷的辮子晃來晃去,布洛尼亞拽了拽麗塔的手臂。
麗塔緊縮的瞳孔慢慢放開,低首應答,“是的……就是布洛尼亞小姐你在陽台上加熱的那些東西。”
希兒追查的東西,自慰的原因,以及失蹤的线索,全部都導向了一件事情,一個人。
“喂,布洛尼亞,你的瓶子那些好像有些奇怪啊!”
捂著琪亞娜的口鼻,鍾鈴護住女孩慢慢後退,視线緊盯著窗台上正在被加熱的容器和其中躁動不安的粉紫色媚藥——最開始的時候還很平靜,但在突然的某一個時刻之後,容器里的液體就開始翻滾不止。
“哦,你說那個啊,我再測試這些液體受到高溫加熱以後會不會失活,放心吧,用的容器都是我的魔力特別加固過的,絕對不會——”
布洛尼亞頗為自信地站到了被加熱的容器旁邊,手抱著胸,仰著臉蛋用鼻孔看人,對與用來封存這些媚藥成分的容器擁有相當程度的肯定。
“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嗤——!!!!”
容器確實是沒有破裂,但是它被鑽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被完全活化的媚藥成分在容器內高壓的推動下從這小小的口子里一口氣噴射出來,布洛尼亞在猝不及防之下第一個被淹沒,鍾鈴和琪亞娜抱在一起滿臉的絕望,因為雖然媚藥濃霧還沒蔓延過來,但是已經能夠聞到刺鼻的濃香,琪亞娜只是聞到一點就開始覺得頭暈目眩,身體無力,床上的比安卡眼睛猛地睜開想要逃跑,然而完全提不起逃跑的力氣,只在床上爬了兩下便被淡紫色的煙氣追上。
只有麗塔距離最遠最安全,但她根本沒有逃跑的意思,從容地換上魔裝血薔薇,仔細密封好相片並放在櫃子里,又恰到好處地提前煙霧一步走到房門口扣上門鎖,讓所有人都被徹底反鎖在這個房間里,再轉身走入撲面而來的馨香霧氣中,整理長裙著裝。
優雅得體,恰如一個本分聽話的女仆。
“哈……可惡,失算了……嗯……身體變得奇怪了……”
迷煙最濃郁的時刻慢慢過去,整個房間里都飄蕩著一種曖昧的粉色氣氛,布洛尼亞用手撐著窗台,雙膝發軟,幼眉松弛,聞著高濃度媚藥彌漫的空氣,臉頰飄紅,眼睛里迷離的神色越來越重。
鍾鈴被嗆得有些咳嗽,他是最不受影響的人,但是在他懷里的琪亞娜不是,金光熠熠的眸子半閉著,身體完全倚在男人身上,不安地扭動著腰臀。
也許是因為半怪獸化的關系,麗塔覺得空氣中這陣媚藥的效力有些不如那天劇院里挨受的那一下,因為足足在芬芳醉人的馨香里呼吸了好幾口,她才開始感覺到四肢無力,腦海中欲念叢生。
跳得動優雅舞姿的驅趕像是風中弱柳一揚搖曳,黑絲包覆的纖指扶在額頭,女仆小姐眼簾半落,因為頭暈下意識地做出動作,呼吸漸漸沉重,泛著輕微甜意。
那些香艷色情的欲望和想象只是稍稍過一遍腦海,麗塔就已經滿面羞紅,下身不能自持地開始流淌淫水。
她看向房間里唯一的男性。
“掃地的,仆從…嗯……下面好癢,好奇怪……我們回家好不好……不……不對……啊……好想要……掃地的,求你了……想要做愛,想要……啊……被你插昏過去……”
這時候,被鍾鈴抱著的琪亞娜已經意識模糊,開始有些胡言亂語了。
無措的雙手開始在身上到處撫摸,最終停留在酥胸玉肉上,笨拙地把弄拿捏,追求快感的樣子毫無矜持可言,但全身心地交予鍾鈴也讓她的行為不讓人產生任何的反感。
床上的比安卡更是不堪,已經雙眼翻白,翹著屁股開始撫弄抽插水兒直流的騷穴,口中只剩下崩潰仿佛雌獸鳴叫的低吼聲。
走到鍾鈴身邊時,麗塔也不再思考,而是提起長裙,將她真空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鍾鈴面前,小腹下方留著稀疏的茶色陰毛,再往下便是水潤嬌嫩的陰唇和陰蒂,以及高至腿根的長筒絲襪——摩梭夾弄的絲襪內側已經浸開一片女香的濕痕。
“鍾鈴大人,麗塔也要……”
提著裙擺,發情的女仆身姿搖曳,色情的豪乳晃蕩著,連裙裝的束胸都有些松了,衣領一半耷拉下來,沿著香肩滑落,暴露出一片膩人的肉白顏色,好看且吸睛。
一屋子里四個女人都中了招,只剩鍾鈴一個人還是清醒的了。
哦,麗塔不算,她很難說有沒有故意的成分在。
“不許看麗塔……!”
男人的視线落到女仆小姐身上沒有很久,琪亞娜的情緒就失控了,她的手伸過來扒住鍾鈴的下巴,強迫他扭過臉,接著動情地獻上薄唇。
被欲望侵蝕的身體痴痴地纏上鍾鈴的腰,琪亞娜貼得很近很緊,豐腴的大腿和蜜臀晃出蕩漾的肉浪,壓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加緊摩梭,濕潤蔓延。
她的吻急迫又不安,帶著屬於少女一貫的小小任性和貪心,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主動,即使偽裝的強勢已經撕破,但她還是想要爭取彼此糾纏的主動權。
從交融的唇齒間涓涓淌出女孩的幽吟和輕訴。
“嗯……啾…看我,好不好……嗯唔……”
這何嘗不是一份叫人心潮澎湃的邀請。
心房滾熱,回應以同樣深吻,男人緊緊擁抱著琪亞娜,反過來拿走了她的主動,靈活的舌頭女少女的舌尖互相廝磨,很快便吻得她左右支拙。
滾燙的肉具鑽出褲頭,頂在琪亞娜濕粘的腿間,罪惡的雙手已經向下摸索控制住了肥厚的美臀,揉、抓、拍、抹,捻、攏、挑,用淫蕩色情但充滿愛意的手法把玩著女孩的身體,送去銷魂蝕骨的感覺。
一吻分離,琪亞娜全身都軟了,雙手主動放下伸過男人的腋下,用最後的力氣輕輕抱住,臻首垂在肩頭,如泣如訴。
“嗯……我,我知道的……這樣一天一定會來的……嗯……我,肯定管不住你的……”
他身邊總是不缺漂亮女孩,麗塔是,布洛尼亞是,這個比安卡也是,鶯鶯燕燕的女孩子繞著他轉,縱然是冷得跟冰湖一樣的心也會變暖,更何況這個男人本身便是好色之徒。
再加上這不講道理的讓所有女孩都能深陷情欲泥沼的催情香水,他要是不對這些漂亮姑娘下手那才是稀罕事。
琪亞娜知道的,她無比清楚。
“但,但是……我喜歡你,我想以後的生活里都能有你……我想吃你做的早餐,聽你哼歌,想被你弄得丟了,再抱著你休息……嗯唔……”
“你也一直喜歡我,好不好……”
琪亞娜不是個卑微的人,她不願作也不會去做一個卑微的人,但面對自己在乎的人,偶爾卑微一下也不壞。
嗅著近在咫尺的渾厚氣息,琪亞娜只覺得穴里在癢,身上也在癢,想要被人愛撫,飢渴的身體想要被人中出,最後的一點理性也漸漸散盡。
她搖著身子,濕淫的陰阜抵著男人的大腿纏綿,像只發情的雌貓。
麗塔披散長發爬上床,繞到男人背後,玲瓏纖細的黑絲美手偷偷沿著肚皮往下摸,一直摸到熱浪滾滾的褲頭里,摸上那根猙獰粗壯的性器,上下撫弄。
琪亞娜的呻吟甜美柔和,麗塔的喘息里更是帶著妖精般的魅惑,兩個絕色的女人同時在耳邊發情,任誰都難以招架。
被觸感驚人技巧熟練的黑絲玉手撫摸擼動數下,鍾鈴閉著眼,恥辱地繳了槍,在這場欲望縱橫的亂交開頭被先下一城。
黑絲手套上沾滿白濁濃精,麗塔捧著這些腥臭不堪的體液,迷人眉目歡喜迷離中透出一絲狡黠,痴迷地舔去精液。
“琪亞娜,變成魔法少女好不好?”
射過一發的男人遠沒有到達極限,他在激爽中咬牙顫抖,道出自己貪心的欲望。
於是懷中便裝的女孩不做思考,眨眼間換上了屬於她的魔法少女戰衣。
通透白絲覆蓋的蜜唇迅速洇開淫靡的濕痕。
麗塔狡黠的媚笑不曾停下,舔去精液之後,她貼心地幫鍾鈴脫下礙事的長褲,甚至相當惡劣地扔到布洛尼亞臉上。
無力反抗的嬌小女孩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半閉著眼睛的布洛尼亞臉色潮紅,瘦小的雙腿緊緊夾著,依然阻止不了濕潤瘙癢的感覺從穴里不斷溢出,她女里控制著自己不去自慰,但不曾想眼前一黑,濃烈的雄性精臭轉瞬間溢滿鼻腔。
“噫啊噢噢——”
身體靠著牆壁弓起,騷水流淌個不停,少女嗅著撲面而來的濃烈氣味升上了天堂。
這種感覺甚至遠比記憶同步中的高潮更加激烈,足夠讓身體都牢牢記住。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