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身材嬌小的女孩渾身一陣疲軟,癱倒在床上,卻又瞬間驚醒,猛地向後跳起來。
男人已經熄滅了瞳孔里的光,比安卡睜著無神的眼睛,不再掙扎。
“剛才那是……”
布洛尼亞不敢直視男人的臉,只得將視线下移,慢慢後退。
“如你所見,催眠術。”鍾鈴長吁一口氣,身上涌動的力量慢慢平靜下來,“在你消滅那只怪獸之後,我的催眠能力在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增強了,所以剛才有些用力過猛。”
他在腰上摸了摸,取出一副墨鏡來,這是他中午掃大街時的防曬利器,傍晚開車回家時必備的防蟲道具。
“只要不看到我的眼睛就行。”
希兒的线索近在眼前,布洛尼亞就算知道眼前的男人危險,也要游走在危險的邊緣,從比安卡身上得到希兒的消息。
“……那她呢?”
“受到的打擊和刺激太大,瘋了,她雖然有被身體改造過,但改造尚未深入大腦,記憶和智慧並未受到影響,這失心瘋是精神上的,我有辦法解決。”
扭了扭手腕,鍾鈴已經躍躍欲試,“你的承諾還作數吧?地鐵站的事情五百萬,幫你找到那個叫希兒的小姑娘就再追加一千萬。”
小小的女孩挺起沒什麼料的胸脯,相當自信,“當然作數。”
“那接下來,我要對她進行記憶回溯,簡單來說就是復盤一下她瘋掉之前的記憶,既能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能夠幫助我們尋找线索,以及最重要的——以我的理性為梁柱,讓她恢復冷靜。”
鍾鈴把話講的很清楚,以免布洛尼亞造成誤會。
而布洛尼亞也正如他的預料,皺起了眉頭。
“以你的理性為支柱?”
“是的,記憶回溯不僅是一項非常費神的工作,而且在這過程中,作為支柱的人要和她感同身受,意志不堅定會迷失在別人的記憶里,情緒控制不當會反被記憶反噬,輕則失去同步,重則一起失心瘋,所以這種活只能我來,”
戴著墨鏡,鍾鈴看著布洛尼亞,“還是說……?”
“我要一起。”下巴一抬,灰色的鑽頭發辮甩得干脆,布洛尼亞整了整身上的清涼短衫,態度堅決。
“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是完完全全的感同身受,你在里面遇到什麼我都不能保證。”
“我要去見希兒,也不會信任你一個人胡來。”她又一次強調。
“那你過來。”鍾鈴不再強調。
坦然走近,布洛尼亞看見男人雙指並攏,一手落在比安卡的眉心,一手點在她的額頭上,嘴里振振有詞,“不要抵抗,放松精神,我把她的記憶和你同步。”
為了找到希兒,她本就該辛苦一些,如今线索近在眼前,就更加不能錯過。
呼吸主動放緩,布洛尼亞眯起眼睛,精神漸漸放松,想偷偷見識見識這個男人的手段,卻只記得周圍一黑,腳下落空,向著深淵墜去。
……………………
零星記憶碎片滑過意識,劍術大賽的冠軍,意外之中獲得寶石,維護和平消滅怪獸,比安卡的記憶流水般快進,直至此時此刻,布洛尼亞睜開眼,周圍便是寂靜漆黑的城市夜景。
以聖劍幽蘭黛爾自稱,她是已經活躍了一年多的魔法少女,只不過比起在都市傳說里流傳甚廣的白丁香,聖劍幽蘭黛爾還不是那麼出名的角色。
宛如一個背後靈,布洛尼亞飄在幽蘭黛爾的身後。
比安卡是一個絕對可以稱得上俊美的女性,修長有力的雙腿撐起高挑的身材,清涼修身的運動褲緊貼大腿勾勒出隱約的肌肉线條,白色短裙套在熱褲外,裙褶在慢跑中翻飛,黑色扎帶扎起的金發耀目奪人,在燈光中反出著渾然天成的貴氣,二十來歲的少女正是青春期之後花開盛放的年紀,比安卡穿著遮不住肚臍的清涼淡色短衫在街邊夜跑,氣息平穩,香肩上薄汗涔涔。
布洛尼亞以為記憶同步是第一人稱觀看記憶,卻沒想到居然是第三人稱,但鍾鈴所說的感同身受倒是一點沒有說謊,她確確實實感覺到了些許運動造成的疲累。
觀看記憶的時候身體無法和地面或者環境發生互動,仿佛飄在虛空里,以記憶的主人公比安卡為錨點,不會拉近也不會遠離,稍稍適應了一會兒,布洛尼亞念頭一轉,身形漸漸飄到那一頭耀眼金發的側前方。
和先前將她從觸手怪身體中救出來那時相比,如今這時刻的比安卡朝氣蓬勃,眉目銳利,日漸成熟的臉龐透著稍稍超過年齡些許的韻味,但那不是被年齡和社會摧殘之後散發出的腐敗,而是與之相反的,在力量和信念越發成熟堅定之後勃發的英氣。
她堅定地沿著自己的信念大步向前,氣勢驚人卻又不會傷及無辜,如神話中的女武神一般叫人敬畏,並為之贊嘆。
那模樣在不明就里的人看來,甚至可以稱得上成熟冷艷。
只是布洛尼亞看著那兩團在比安卡胸前隨著慢跑的腳步晃動不已的美乳,嫌棄地別開視线,又不甘心地向下一看,一眼就能看見腳丫。
【巨乳什麼的最討厭了。】她想。
比安卡並不是那種巨乳的女人,和麗塔相比要遜色許多,若是布洛尼亞認識琪亞娜,她也會發現面前矯健少女胸前的規模相比琪亞娜也有所不如,在文胸的約束下更加難以凸顯出鮮明的形狀——但和布洛尼亞比,以上三人的胸圍均可以稱得上偉岸。
手掌擦過鬢角,抹去汗珠撩過碎發,阿塔吉娜小姐沿著人行道穿過一個彎,布洛尼亞的視线也跟著變化。
“呀啊!”
拐角處突如其來的相撞讓無甚防備的比安卡向後跌倒,兩人同時發出了驚訝的喊聲,她聽著聲音,意識到對方是一個年紀比她更小的少女。
海藍色的齊肩短發,單薄的破舊裙子,稍顯幼嫩的臉蛋,眼淚汪汪的雙目,面前少女跌在地上楚楚可人的模樣讓比安卡立刻放下了警惕,爬起來牽住對方的手。
“對不起,我不小心撞到了,你沒事吧,哪里有受傷嗎?”
雖然外人看過去的比安卡高傲又不近人情,但那也不過是表象,能夠被寶石選中成為魔法少女的熱南無不是心地善良之輩。
細心的拍掉女孩衣服上的灰,高挑挺拔的金發美人笨拙誠懇地道歉。
布洛尼亞看著被比安卡扶起的少女,心中一顫,自她失蹤之後日思夜想的面容毫無預警地出現在視线里。
“對不起大姐姐,是希兒自己不小心,希兒沒事!”
不擅長與人相處的女孩慌慌張張地鞠躬道歉,神色緊張不安,語氣低微從骨子里泛著弱氣,正是比安卡最不能放下不管的類型。
阿塔吉娜小姐努力笑出溫和的模樣,稍稍低下身體抹去希兒的眼淚。
“希兒,是嗎……叫我比安卡就好,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怎麼在外面?”
雖然看上去有些貧窮,但希兒為人很禮貌,身上很干淨,是討人喜歡的姑娘,比安卡也不會例外,和小姑娘湊得近了,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甜甜的香。
布洛尼亞也感覺得到,這樣的味道令她感到舒適放松。
“希兒,希兒迷路了嗚嗚嗚……”
似乎是比安卡的詢問徹底喚起了女孩的不安,她眼眶里滿是淚水,委屈又害怕地哭出了聲。
“布洛尼亞姐姐帶希兒出來玩,希兒走丟了,現在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嗚嗚嗚……”
啊?
作為第三者觀看這部分記憶的布洛尼亞人都要傻了,她根本不記得她有帶希兒出去游玩過——至少這兩天肯定沒有,孤兒院之前的經濟狀況並不算好,哪怕可可利亞得到了神秘人的幫助之後,孩子們的生活也只是溫飽,沒有什麼放松娛樂的條件。
希兒在撒謊——從來老實本分可可愛愛的希兒學會了撒謊。
這樣一件反常的事情讓布洛尼亞心中升起不安。
“那希兒你還記得你家的地方嗎?姐姐可以帶你回家的。”
憐愛地撫過那一頭海藍色的頭發,比安卡話中滿是不忍,努力想要平復眼前女孩不安的內心。
“布洛尼亞姐姐說,不能隨便相信陌生人的……”
“可以相信比安卡姐姐哦。”女孩的反應並沒有出乎阿塔吉娜小姐的預料,她站挺身體,渾身上下發出暖白色的光,組成一身隱隱約約的盔甲,但沒有完全顯露出樣貌,“姐姐是魔法少女,守護所有的和平和孩子們的笑容,幫助希兒是姐姐的義務。”
看到希兒的視线里滿是驚訝好奇和歡喜,比安卡便覺得目的達到了,隱去了變身的前兆。
“嗯!謝謝比安卡姐姐!”
得到了幫助的希兒開心地撲到了阿塔吉娜小姐的懷里,又安靜又乖,可愛極了。
“不過希兒,姐姐是魔法少女這件事,要對其他人保密哦!”
“嗯嗯嗯!希兒一定會保密的!”
海藍色的頭發一晃一晃,淡雅的發香滿懷,比安卡撫過少女淡單薄的後背,寵溺憐愛。
只是,為什麼感覺有些頭暈?也許是只是錯覺……
無視了身體細微的異樣,比安卡松開了女孩,“現在,希兒可以和姐姐說你住的地方了嗎?”
希兒報出了一個布洛尼亞聽起來完全陌生的地點——那里肯定不是孤兒院,但也不是其他什麼地方,冷門得連布洛尼亞也不記得那里的地標。
希兒有問題,肯定有問題——布洛尼亞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明顯。
“那里的話……有些遠,現在已經沒有公交車了,好吧,姐姐帶你去坐地鐵好不好?”
用手機查了一下地址,金發美人稍稍皺了一下眉,但很快舒展開來。
地鐵,地鐵!聽到這個地方,布洛尼亞的神經立刻便被觸動了。
“那,那好吧……”
露出一副猶豫又怕生的模樣,希兒緊張地挽住了比安卡的手臂,畏畏縮縮地躲在她身後。“希兒沒坐過地鐵,有些害怕……”
“沒關系的,比安卡姐姐會帶你的,我記得地鐵站里這里不遠,我們出發吧,不能讓你的布洛尼亞姐姐繼續擔心了。”
細心安慰的同時,比安卡也留給希兒一個陽光自信的笑容,挽著希兒的手臂一起走向地鐵站的方向。
布洛尼亞只能作為第三者觀看這段記憶,看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聊天,看著希兒地怯懦被阿塔吉娜小姐地言語打動,也有了自信,心里像是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雜陳,恨不得嘴里叼著手絹,淒苦地尾隨在她們身後。
希兒的小手,軟軟的,希兒的頭發,香香的……
到了地鐵站,布洛尼亞仔細觀察了一番,並不是她和鍾鈴剛才去過的那個站點,事情的真相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比安卡牽著希兒的手,帶她乘上了自動扶梯,但是第一腳險些踩空,好在她反應出眾,馬上扒住了扶手,這才沒讓一頭秀美的金發卷進扶梯里。
“怎麼了,比安卡姐姐好像很沒精神的樣子……”
希兒擔憂地看著阿塔吉娜小姐的臉,有些疑惑不解的樣子,怎麼和她走了這麼一會兒,比安卡小姐就變得有些疲憊遲鈍。
“沒事,也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甩了甩頭,比安卡短暫恢復了清醒,安慰希兒不讓她擔心,“希兒可要好好扶著扶手,不能像比安卡姐姐這樣粗心大意!”
“嗯嗯!”
少女乖巧點頭,得到了金發美人和善的摸頭獎勵。
夜色漸深,乘坐地鐵的人有所減少,幫一無所知的希兒買了票,過了安檢,阿塔吉娜小姐領著希兒進了車廂,找了一處無人的位子坐下。
布洛尼亞跟在她們身邊,酸滋滋地看著希兒倚靠在高挑的金發大姐姐身邊,神色平靜安詳,動作自然毫無芥蒂。
可惡可惡可惡!!
地鐵啟動,安靜的車廂里只能聽到單調枯燥的機械聲和風聲,身邊少女淡雅的香氣縈繞在比安卡身邊,困倦的感覺像是泥沼一樣爬來,粘在意識上,將她慢慢拖向酣睡。
她試過努力眨眼睛保持清醒,但是眼皮卻越來越沉,每一次閉合睜開都異常費勁,直到她的意志稍稍松懈,輕輕闔眼。
也許真的是太累了,她需要好好休息……
阿塔吉娜小姐入睡得毫無知覺。
隨著比安卡睡去,布洛尼亞也覺得意識一陣陣地模糊,周圍的景致明滅不定,不再如同她清醒時那般清晰,甚至隱沒在黑暗里。
“比安卡姐姐……比安卡姐姐!”
直到希兒不安的聲音將她喚醒,布洛尼亞也恢復了五感。
只是倉促的喚醒下,阿塔吉娜小姐依舊覺得天旋地轉,頭暈目眩,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陌生的苦甜氣息彌漫在車廂里,喧囂單調的風聲中帶著少許嬌甜的聲音。
“比安卡姐姐,大家變得好像有些奇怪……”
希兒挽著比安卡的手臂,渾身都輕輕地在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悲戚。
金發美人舉目四望,一眼便看到一位身穿單薄休閒衣妝的女人坐在座位上,稍稍分開腿,臉色通紅地用手撫摸著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口中發出痴迷的呻吟,在快感中忘情沉醉,舉止不雅,淡色褲料上已經冒起明顯的濕痕。
不止是她,視线所及的所有女性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況,有稍顯靦腆的年輕女學生用書包壓住腿,緊緊夾著膝蓋臉色羞紅,同欲望抗爭,卻也慢慢摩梭起來,一步步沉淪,有放浪的熟女干脆抱著金屬的立杆,雙腿夾著杆身,讓私處上下反復地摩擦,動作放浪不堪。
車廂里的男性們褲下漲大,目光貪婪地看著發情不已的女性,似乎隨時都會撕開衣服化作野獸,在雌性身上宣泄自己的原始本能。
而作為視线范圍內容貌最為出眾的比安卡和希兒,她們自然得到了非常多男性視线的灌注,只不過他們更加收斂,似乎是本能地察覺到了這個金發美人並不好招惹。
“比安卡姐姐,大家這是在做什麼,希兒覺得好奇怪……唔……”
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的阿塔吉娜小姐立刻拉著希兒離了座位,退到車廂側壁,把希兒護在身後,“希兒,不要看,大家可能是中毒了……”
起身的時候,比安卡同樣感覺到了自己腿間過分的濕粘火熱,同時心中升起一種將這些濕粘火熱用手抹去的衝動。
她也中毒了……
布洛尼亞認得這種苦甜的氣味,正是險些讓她中招的淫毒,只是鍾鈴的提醒讓半只腳踩進陷阱的她反應過來,立刻做好了防護的措施,但比安卡和希兒並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她們在不知不覺間便已經身中淫毒。
和阿塔吉娜小姐感同身受的布洛尼亞終於是見識到了淫毒的威力,雖然在那個男人的口中尚不如觸手怪身體中的媚藥濃霧,但是對於女性而言卻已經是同時灼燒身心的烈毒,濕粘的感覺從蜜縫中滲出來,化作滴滴愛液沁染了恥丘,留下難受異常的感覺。
布洛尼亞浮在空中,緊緊夾著腿,只覺得渾身燥熱,想要去摸小穴,將身體中潛藏的快感釋放出來。
忍耐住欲望,她提起精神繼續觀看比安卡的記憶。
“嗯……嗯啊……”
身後傳來聲音熟悉的呻吟,比安卡回過頭,便看見希兒站姿拘謹地靠著地鐵的側壁,一只手伸到自己幼嫩的三角地輕輕撫摸,神色迷離視线飄忽,已然是沉溺在快感中的模樣。
“比安卡姐姐……大家……啊,這樣好舒服啊……希兒好喜歡……”
嬌憨的聲音帶上了欲望和快感,希兒單純地自述著自己的快感和沉淪,看著比安卡,“比安卡姐姐……”
“不可以!”同樣身中淫毒的阿塔吉娜小姐忍耐下了欲望的侵蝕,多少顯得有些吃力疲憊,她摘掉希兒的手,奮力提醒,“希兒,這是不好的事,你能這麼做……”
希兒嘟起可愛的嘴唇,意識迷離間已經思考不了更多復雜的事情,她一下撲到金發美人的身上,細膩可人的小手伸過短裙,在比安卡的修身褲上一摸。
“嗯啊……希兒,你……”
女孩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比安卡遲鈍的身體完全反應不及,蜜穴唇口處輕微的刺激就讓發情的身體釋放出積攢的快感,像是大壩潰堤一樣衝刷過高挑挺拔的身體,阿塔吉娜小姐渾身跟著一顫,只能伸手扶住車廂壁以免自己因為這短暫的脫力跌倒下去。
“比安卡姐姐也濕了,這樣明明那麼舒服,為什麼比安卡姐姐說這樣不好呢……”
希兒的聲音似是呻吟似是呢喃,依賴在比安卡胸前,熱乎乎的氣息流淌在雪白的肌膚和誘人的鎖骨上,小手留在金發美人那緊夾的兩腿之間,沿著潮膩濕潤的感覺笨拙地摸索。
“唔嗯……希兒……不可以……”
接連不停的快感軟了筋骨,希兒偶有摸過敏感的小豆豆,電流般刺激的快感就徹底繳械了比安卡的力氣,她膝蓋一軟跌跪下來,和希兒一起倚靠著車廂。
“比安卡姐姐,讓希兒來教你哦……”
幼嫩的小手反過來拉著比安卡修長的手掌,放到希兒發情濡濕的少女三角,在胖次的濕痕上摩梭,“嗯啊……就是這樣……這樣摸的話,希兒也會很舒服的……嗯……”
看著這樣一幕,布洛尼亞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中了淫毒的希兒正痴迷地和另一位女性零距離摩擦接觸,互相挑逗撫慰,少女早熟豐碩的美乳和金發美人緊束的乳球擠在一起,淫靡地摩擦著。
可布洛尼亞不僅只能看著這一幕發生在眼前,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到,而且還承受著和比安卡完全相同的感覺——疲憊,困倦,以及誘人墮落的欲望和快感。
“可惡…啊……希兒的手……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嗯……”
酥麻甜蜜的感覺從敏感的私處一下一下的涌上來,布洛尼亞看著希兒柔軟純潔的小手在比安卡兩腿之間不停地摩擦撫摸,這樣的快感讓她生不起一絲抵抗的想法,只能羞人地護住早已經濕潤不堪的私處,放任快感變得愈加強烈。
千嬌百媚的兩個女性在眼前上演異常誘人的百合淫戲,這樣的場景哪怕是布洛尼亞看了也會發自內心覺得臉紅心跳,更何況是車廂里其他同樣中了淫毒的男性,他們灼灼地看著互相撫慰的兩位風格迥異的美人,喘著粗氣慢慢靠近,鼓漲的下身撐破褲子,露出高昂的雄性器官——在淫毒的作用下,不論是尚未成熟的少年,還是渾身肥肉的油膩中年人,每個人的肉棒都飽脹不堪,充血發紫灼灼滾燙,六根肉棒圍住了貼貼的兩位少女,散發出濃烈渾濁的雄性氣味。
“大家,都圍過來了❤……”
渾濁氣味的熏蒸下,希兒的神智變得更加模糊,握著比安卡手腕的小手慢慢松開了,只用嬰兒肥的白皙大腿夾著修長玲瓏的手,“比安卡姐姐,希兒,啊……希兒越來越舒服了……”
大海一樣深邃的藍色漂亮眼睛近在眼前,春色彌漫美麗誘人,弱氣的女孩已經在比安卡面前展現出前所未有的誘人姿態,柔軟可愛的小手笨拙但認真的撫慰已經為比安卡帶來了讓她愛液泛濫下體濕滑的快感,如果不是在地鐵列車的車廂里,如果不是周圍的男性們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她們,發狠一樣地擼著手中的肉棒,比安卡說不定就這麼沉淪下去,甘願與眼前可愛體貼的少女發生一段超越友誼的關系。
她想要抽出撫摸著女孩私處的手,卻只感覺到溫暖濕潤的柔軟感覺包裹住了手指,一片濕滑粘膩正夾著她的手掌難耐地濡捻扭動,欲求不滿。
下身又是一陣舒服到骨頭深處的酥麻,比安卡的力氣又被衝散了。
“啊啊……希兒,哦……我們,不能這樣……哈啊……”
被眼前少女撫摸得渾身酥軟,這樣的事情無疑是丟人且叫她害羞的,比安卡嗅著空氣中越來越濃郁的雄性氣味,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在呻吟中掙扎說道。
某種高亢的感覺正在希兒的撫慰里緩緩逼近,如果不能在那之前掙扎出來的話,後果會不堪設想……
“……比安卡姐姐……希兒,啊……希兒喜歡你……”
不遠處,已經有大膽的男人撲上了自慰不停的女性,扯開她們的衣服,露出肉棒在白花花的女體上亂捅亂磨,留下肮髒汙穢的液體痕跡;拘謹的學生裝少女被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從座位上抱起,掀開裙子,粗硬的肉棒在她陰道里反復抽查;放浪的成熟少婦倚著扶手的立杆,周圍全是男人,她一手握著一只肉棒,迷醉沉浸在欲望里,一根根一根舔過面前熱騰騰的性器。
原本正常的車廂,如今已經變成淫亂的交合大狂歡。
而近在咫尺的少女倚靠著比安卡的身體,在互相撫慰的動作里真情流露地告白,蜜意柔情融化在迷離的視线中,“希兒,嗯啊……想讓比安卡姐姐舒服起來,比安卡姐姐也讓,嗯……也讓希兒舒服起來好不好……”
紅暈迷離的可愛臉蛋慢慢湊近,失神的藍色瞳孔里流淌著誘人萬分的朦朧水波,快感中的比安卡難以思考,本能地閉上眼,吻了上去。
“唔……”
親上了!她們親上了!希兒張開了嘴巴,舌頭伸了進來,好軟❤……
“啊……唔嗚……可惡,可惡啊……希兒,啊……不要摸了,布洛尼亞,布洛尼亞要不行了,好舒服……”
她親眼目睹希兒和比安卡之間的關系從陌生慢慢變得親密,再到如今完完全全超越了友誼,已經異化到同性愛侶的的程度,原本尚能冷靜看待,但在希兒和比安卡接吻的那一刻,她心中所有的扭曲和嫉妒都在此刻完全爆發出來,從比安卡身上同感到的快感越是強烈,她心中的扭曲也就更深,偏偏感同身受地體驗著來自希兒的撫慰,來自希兒的深吻,這樣的感覺又讓布洛尼亞由衷地興奮起來,愛欲升騰。
“嗯啊……”
眼見著兩人地百合淫戲仍在繼續,布洛尼亞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在通感下身體中爆發出的欲望,她伸手摸向下陰,同樣笨拙地開始自慰,干淨素白的手指漸漸塗抹上了濕潤發粘的愛液。
扭動著身體,她的呻吟甜美又悲傷。
“希兒……啊……布洛尼亞姐姐也好舒服……嗯嗯……”
不只是通感而來的酥麻快感,她的身體身體深處也源源不斷地涌出來舒服的感覺……
而在阿塔吉娜小姐和希兒周圍,男性們擼動肉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一個個都漲紅了臉,身體緊張,呼吸粗重甚至喘著呻吟著,顯然也是瀕臨極限了。
希兒的眼睛好可愛,希兒的舌頭好軟,希兒摸得好舒服……
深吻中,比安卡幾乎放棄了掙扎,任由嬌小的女孩挑逗她的舌尖和嘴唇,不再抗拒私處的撫摸,甚至迎合、回應,她在希兒腿間的每一次摸索都會讓湖藍深邃的眼睛迷離一分,這樣細微的變化不斷刺激著比安卡的想法,讓她漸漸在淫靡的快感里沉淪。
她要回應希兒的喜歡,回應那份純真但笨拙的愛,哪怕是在如今的場合……
啊……有什麼,有什麼要來了……要出來了……
啊……
……
“嗯嗯嗯——!!!”
高潮來臨的時刻,比安卡腦中一片空白,挺拔高挑的身軀在下身的極致愉悅里不住地抽動著,與希兒的深吻被迫中斷,口鼻中流淌出與她人設完全相悖的嬌甜呻吟,在短暫的局促之後,神情完完全全松弛下來,手臂緊緊摟著希兒的肩膀,將她擁入懷中。
希兒的身體也到了極限,在比安卡高潮之後未久,她也鶯鶯地泄了身子,只是不如阿塔吉娜小姐那麼激烈,希兒地高潮平靜動人,嬌小但意外成熟的身體下埋藏著稚嫩的靈魂,就連呻吟也帶著未熟的稚氣,迎合著比安卡抽搐的身體,希兒難耐地扭動腰臀,宣泄在高潮中過剩的快感。
周圍的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喘出濁氣,腰身一挺,白渾濁的精液從肉棒中噴出,灑在緊緊擁抱的兩位少女身上,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當布洛尼亞從高潮的一片舒爽中清醒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只一次的高潮並未驅散淫毒的效果,甚至因為高潮的關系,下面傳來的感覺更舒服,更敏感了,布洛尼亞不知道比安卡要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機,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接下來的通感中繼續保持理性和意識。
鍾鈴的警告完全正確,這樣的記憶回溯確實是危險異常。
“唰唰!!”
沉溺在高潮余韻中的比安卡並未反應過來這陣奇怪的呼嘯聲,直到懷中一空,肉紅色的觸手從她手中搶走了剛剛高潮過的希兒,她的目光中帶著無助,仿佛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比安卡姐姐……”
她伸出潔白無暇的手臂,又在轉瞬間被觸手纏繞住,拖向地鐵的前方車廂。
“希兒……!!”
強撐著高潮之後的酥軟無力,金發美人從地上站起來,不去理會身上的精液,一把推開周圍的男人,魔力從她身體深處涌現,直到在身上覆蓋出專屬於她的戰衣。
高挑修長的白色甲靴覆蓋住了俊瘦的小腿腿干,裝上著花紋高貴的護膝,深色的絲質長襪一直覆蓋到大腿腿根,藍色短裙護住腰臀,褶起的波浪間點綴著星光,一層層白甲落在她矯健的腰身,完美修飾出她傲人的曲线。
一整塊貼合身材的白色硬甲落在胸前,漆黑的文胸並未消失,正好固定住了這片硬甲,環繞著脖子的護頸嚴絲合縫地扣起,比安卡雙臂一伸,雪白修長的手臂上長出神色的長手套,堅硬的甲片附著在其上。
扎起的金色長發散開,如耀眼的一道瀑布。
“聖劍幽蘭黛爾……參上!”
雖然變身為了魔法少女的身姿,但比安卡依舊感覺到身體異常地吃力,下身的濕潤黏滑感並未消失,在她不斷吸入空氣中苦甜氣味的時候甚至愈演愈烈,邁開雙腿奔跑起來的時候,輕微的摩擦也能帶來完全不能忽視的快感。
情況非常糟糕,她不能將戰斗拉長,必須速戰速決救回希兒。
“幽蘭黛爾小姐,想要救回這個可憐可愛的小姑娘的話,就來列車的第一節車廂見我吧,哈哈哈哈……”
她根本就不用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整列地鐵上,荒淫的戲碼時時刻刻在上演,數個男人共同強奸一個女人,在她身體里,衣服上射精,越往前走,空氣中幾彌漫著越加濃郁的精液腥臭味,聽著耳畔一陣又一陣做愛的呻吟聲,幽蘭黛爾的跑姿越來越變形。
淫水沿著大腿流淌,在她的黑絲長襪上留下痕跡,流進高挑的長靴中。
飄在幽蘭黛爾身後的布洛尼亞清楚地感覺得到,快感正在加劇。
僅僅只是奔跑,產生的快感就足夠將她送至高潮。
腦海里又是一片舒爽的空白,幾乎邁不開腳步的幽蘭黛爾跌跪在地上,挺著矯健的腰身迎來了高潮,小腹一顫一顫的,快感難抑,即使努力捂住嘴巴,可依然傳出了隱約的呻吟,蜜穴里流淌著汩汩愛液,染濕了她漂亮的藍色裙擺。
周圍神智混沌的男性問見到這個無力反抗的女人,又是那麼一副叫人心動的相貌,當場便嘶吼著撲上去,將高潮幽蘭黛爾壓倒在地上,用外露的肉棒奮力摩擦著她的裙裝和身體,試圖找到發情的蜜穴的位置。
肉柱滾燙的溫度抹在濕滑的內褲上,帶來的感覺尤勝過希兒軟嫩的小手,但比安卡只是一聲淺淺的呻吟,忍耐著身體的無力感,一拳揍翻了撲上來的男人。
她爬起身,前方的車廂已經能看見那團巨大腫脹的肉塊,肉塊上蔓延出大片的觸手,將做愛交合的男男女女們卷入其中。
幽蘭黛爾掌心虛握,一把通體雪白的長劍出現在手中,她擺出架勢向前衝鋒,劍光閃過,一片片的觸手被長劍斬斷,落在地上扭動不止。
但在短暫的掙扎之後,這些觸手主動斷裂成一小節一小節的肉塊,在幽蘭黛爾的視线中迅速膨脹、爆炸,整個車廂內霎時間便被粉紫色的濃霧充盈。
大意之下,比安卡一連吸入了好幾口香氣濃郁的迷霧。
布洛尼亞記得鍾鈴說過,這是效果極強的媚藥。
果不其然,還沒等比安卡再邁出去幾步,劇烈的快感和酥麻就從全身各處涌來,她搖搖晃晃站不穩身體,只能靠長劍撐住地面,一步一步往前走。
幽蘭黛爾的臉色此刻前所未有的松弛,發情的櫻紅彌漫在臉上,大口喘息,乃至是呻吟地呼吸著淫毒和媚藥彌漫的空氣,每邁出一步都是難以忍受的劇烈快感,身體顫抖不已,黏滑的愛液一股股從蜜縫中泄出,止也止不住。
飄在比安卡身後的布洛尼亞目光迷離,強烈的欲望和快感已經讓她不知身在何處,只是伸手下意識地撫弄著自己的小穴,迎合著共感而來的快感,呻吟幽幽。
不遠處,不斷咕涌的肉團再次蔓延出觸手,全部朝著幽蘭黛爾襲來。
長劍被打落,雙手被捆綁著吊起,兩根觸手分開比安卡的大腿,掀起她的裙擺,將淫水泛濫的少女三角完全暴露在外,暴露在……一個枯瘦男人的面前。
那是個臉色異常蒼白的男人,不管身體還是手臂都像是營養不良一般看不到肌肉,寬松的舊衣裳套在他身上,反襯出那張營養缺失的臉上,欲壑深沉的目光。
“真可惜,魔法少女幽蘭黛爾小姐,你好像輸了。”
那個男人陰狠地笑著,響指一打,觸手捆綁著希兒出現在幽蘭黛爾的視线里,她試圖掙扎,被觸手捆綁住的雙腿和手臂稍稍扭動,但深度發情的身體已經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更何況掙脫觸手的束縛。
“比安卡姐姐,對不起,是希兒不好,是希兒害了你……”
被觸手捆綁住的希兒嚶嚶哭泣,滿是內疚和歉意,她嬰兒肥的大腿被兩根觸手野蠻的分開,露出她同樣愛液泛濫的小穴。
“希兒,不要怕,我…我會救你的,比安卡姐姐一定會救你的……”
希兒的哭泣聲仿佛是激發了幽蘭黛爾的潛力,她掙扎的力氣陡然間變大了一些,但還是掙脫不開觸手的捆綁。
那個干瘦的男人走到希兒身後,痴迷地聞著少女身上的發香。
“真是可愛的女孩,你一定還沒有成年吧?”深灰色的瞳孔里映照出吸人神智的漩渦,他扭過希兒的臉,讓不得不希兒望著那雙眼睛,湖藍色瞳孔里的神智漸漸消失、灰化。
“是,是的,希兒今年十六歲……”
女孩無神地回答。
“放開她……你這個人渣!你要做什…嗯唔……!”
“稍安勿躁,幽蘭黛爾小姐,您上面地嘴和下面的嘴我都會滿足的,只不過現在是在您失敗後的懲罰時間。”
男人手一揮,一根肉紅色的觸手就堵住了比安卡甚至可稱得上小巧的嘴巴,發冷的粘液潤滑了觸手,讓它得以深入喉嚨,並注入同樣冰涼的液體。
稍稍恢復了些許清醒的布洛尼亞只覺得喉中一堵。
她看著那個男人的臉,哪怕是迷離的精神也瞬間清醒了。
那個五官,那個瞳孔!
這怎麼可能!
脫掉褲子,和枯瘦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男人身下得那根肉棒粗壯得簡直嚇人,猙獰地抬起,在希兒張合不斷的玉嫩蛤口上研磨。
“嗯啊……好燙……”
失了神的女孩本能地發出呻吟,失去了靈動與可人,卻更添施虐欲,枯瘦男人忍耐不住,粗暴地將超規格的肉棒插入希兒的身體。
“啊啊啊……”
痛感和快感混雜的淒美呻吟從希兒的口中發出,女孩的小腹被粗大的肉棒頂出不堪的凸起,當肉具在她身體中上下抽動,鮮血和愛液一並從她身體中流出。
“啊……啊啊……”
“唔唔唔——!!!”
被觸手捆綁的幽蘭黛爾呲目欲裂,劇烈地掙扎起來!
“不要著急,比·安·卡小姐~啊,真是甜美的身體……”男人不斷聳動著他的肉棒,希兒在他的操干下已經發不出別的聲音,只剩下崩潰痛苦的淫叫,幼嫩的身體被頂起又放下,像是一只肉娃娃。
響指一打,肉團上的觸手分出一支,鑽到幽蘭黛爾的雙腿之間,揭開她薄紗般的戰衣內襯,朝著淫濕發情的蜜穴狠狠刺入。
“唔唔……!!”
幽蘭黛爾被觸手插入的同時,撕裂的痛楚傳遞到布洛尼亞的意識中,緊隨其後的便是發情的身體被觸手摩擦傳來的陣陣快感,直叫她骨化形銷。
她無助地挺起腰,鼓脹的喉嚨呻吟不得,高潮卻在臨近。
光滑柔軟的觸手在比安卡的處女穴內接連抽插不停,她同樣無助地承受著快感,直到渾身痙攣地高潮。
這一次,隨著高潮從她身體中流出的不只是愛液和處女血,還有身為魔法少女的魔力。
魔力流失帶來的虛弱感持續了一陣子,直到膣腔里雌肉的痙攣慢慢平復,魔力才勉強恢復了平靜。
“你發現了吧,比安卡小姐,這個乖孩子可是能在你高潮的時候抽取魔力哦。”男人好意地提醒,對希兒的抽插不停,讓嬌小的女孩很快也顫抖著一陣高潮。
“所以,如果你還想救下這個女孩,救下這輛列車上的人話,幽蘭黛爾,你可一定要好好忍耐住高潮,不要被我的乖孩子抽干了魔力哦。”
比安卡依舊維持著怒目而視,只是已經露出深沉的疲態,嘴巴喉嚨被塞住讓她無法出聲,在小穴里不斷抽查的出售也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很快,她的目光便沉淪在下體的快感里,側垂下冷艷驕傲的臻首,唯剩鼻腔中溢出的呻吟。
觸手的抽插持久有力,每一下都會深深地擠迫陰道深處的子宮,金發美人再抽查的動作里一次次被頂起,一次高潮,兩次高潮,三次高潮……每一次的高潮都讓身體歡愉地回應,性愛的極致舒爽叫她渾身抽搐顫抖不已,挺腰頷首美麗又無助,恰似囚籠中掙扎的高貴白天鵝,她身體中的魔力正在干涸,力氣也已經在一次次痙攣里消耗一空,掙脫囚籠的希望變得越加渺茫。
地鐵的速度越來越慢,直到緩緩停下,即將抵達下一個站點。
男人操干希兒已經許久,少女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早已經失去了反應和神智,眼見著比安卡的魔力即將枯竭,男人長吁一聲,粗壯的肉棒里射出磅礴的精液,希兒翻著白眼,身體一抽一抽的承受不住這麼劇烈的射精,幾乎昏死過去。
枯瘦男人拔出肉棒,撐開的少女小穴里濁液流淌,濃精滴落在柱身上。
“比安卡小姐,你身上的魔力還剩下多少,不知道還足夠你從這里逃走嗎?”
他走到幽蘭黛爾近前,蒼白的臉龐抬起,看著幾乎不再有反應的魔法少女。
地鐵停止,抵達了站點,門燈閃爍。
被觸手纏住的雙手緊緊握拳,一股驚人的魔力從比安卡身上爆發出,震碎了纏在她身上的觸手,魔力構成的長劍出現在她手中,筆直灌入男人的心髒。
雪白色的寶石出現在她胸口,散發著魔力的波動。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她已經完成了攻擊,越過男人抱起地上的希兒,竄出地鐵車廂,逃進燈火通明的站台。
陡然間爆發的魔力同樣喚醒了布洛尼亞,她清醒過來,看著幽蘭黛爾抱著希兒飛奔。
但少女深藍的發色漸漸染紅,手中握著一支成分不明的針劑,在布洛尼亞的訝異與幽蘭黛爾的毫無察覺中,狠狠注入進比安卡的身體。
金發的美人瞳孔緊縮,高挑挺拔的身體跌在地上,失去了最後的力氣。
“真是一出感人的大戲,精彩,精彩!”
鼓掌聲從身後響起,男人慢慢踱步過來,高挺著肉棒,觸手怪跟在他身後,乖巧聽話。
比安卡看著黑紅頭發的希兒穴里滴下精液,像是小狗一樣吐著舌頭爬到男人的腳邊,仰頭舔著那根夸張的滾燙肉具,吞下精液,歡愉且痴迷。
隨著魔力的用盡,顯出形狀的寶石暗淡下來,但比安卡仍未解除變身,只能無力地看著那個男人摸著希兒地頭,慢慢走進。
他胸上的傷口正在慢慢愈合,代表幽蘭黛爾做出的最後一點努力付諸東流。
“……希兒,為什麼……”
布洛尼亞的意識隨之斷线。
當她清醒過來時,已經跪在了賓館房間的地板上,下身潮濕不堪,手伸在褲子里,指間滿是濕淫的愛液。
意識回溯中的某些事情並非是單純的通感或者幻覺,比如她真的自慰過,並且高潮了。
回想起希兒的種種古怪表現,可怕的猜想在她腦海中慢慢形成。
而鍾鈴對此更加一清二楚。
男人堪堪放下比安卡額頭上的手,稍顯疲憊。
“我說過了,記憶回溯是很危險的事情,你承受不了比安卡的感同身受,差點就和她一樣變成一個失心瘋了!”
轉向布洛尼亞,不顧少女如今丟人的模樣,他嚴厲地責罵。
床上的比安卡似乎是清醒了一些,不再瘋言瘋語,只是縮在床邊,抱著自己的膝蓋,目光望著有些氣憤的男人,滿是恐懼。
“真是晦氣,挨了這麼多的折磨,還在那玩意兒里面躺了半天,居然連那個人的臉都沒看清,這下可真是白忙活一場!”
罵完布洛尼亞,他的視线沒有多停留一秒,一屁股坐在床上,喘氣恢復體力。
從褲子里伸出手,布洛尼亞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擦掉手上的愛液。
“我看見那個人的臉了,他很瘦,臉很白,像是營養不良,但和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布洛尼亞淡淡地說。
“……?!”
鍾鈴猛地從床沿上站起來,看向鑽頭發辮的少女。
“你是說——!”
“除了你比瘦,比你營養不良,他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連瞳孔的顏色也一樣。”
布洛尼亞第二次重復。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鍾鈴接通電話,聽到了麗塔的聲音。
背景有些吵鬧嘈雜。
“鍾鈴大人,琪亞娜小姐不小心惹了一些麻煩,麗塔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不知鍾鈴大人現在有空否?”
“啊?你們在哪兒?”
“獅王娛樂城。”琪亞娜睡的很香,至少在麗塔看來確實如此。
薄薄的毯子蓋著側臥的姣好身體,雙手揣在身前,眉頭舒展放松,睡得相當有安全感。
細微的鼾聲像是春日的柳絮,伸手抓不住,卻時時刻刻撓的人心底發癢。
為了避免打擾到琪亞娜的酣眠,麗塔靜悄悄地幫屋子完成了清潔,還找到了一柄寬刃大砍刀,以及為了這把刀准備的保養用具——猙獰的骷髏頭焊在刀柄末端,刀根處用蒼勁的古體字刻下“誅邪”兩字,整體略有鏽蝕,但威風不減。
這倒是讓麗塔不甚理解,為什麼一個渾身上下都沾著邪氣的人會收藏這麼一柄霸道的武器,簡直像是留著用來砍自己的一樣。
不理解歸不理解,作為一個女仆的潛意識讓麗塔拿上了這把刀,在清涼的水流下細心磨洗,直到刀身鋥亮,刃口銳利。
而後,裙裝華麗的女仆小姐端坐於沙發上,捧著與她風格完全不符的猙獰砍刀細心呵護,擦拭上油,再鄭重放於刀架上。
待一切事畢,麗塔為自己沏了一壺茶,靠著沙發,裙擺下二郎腿翹起,露出黑絲包裹的足趾,閒適輕抿。
這身血薔薇連著高筒的黑絲襪,長袖的黑絲手套,如今不再是尋常的服裝,而是帶著魔力的魔裝,麗塔不必再擔心破損和髒汙,能夠憑著喜好穿著。
但或許是鍾鈴本人的惡趣味,長裙下沒有配內褲,故而麗塔此時仍是真空上陣,只不過群袍長而厚,無人得見裙下風光。
透過陽台看去,烈日高懸,氣溫灼熱,如此,一個上午的時間便要過去了。
沙發上的琪亞娜顫了顫眼皮,從酣甜的美夢里清醒過來。
掀開薄毯,呆毛頹喪地耷拉著,長發散亂的美少女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感覺有些熱,抖了抖自己輕薄的襯衫,淫紋催靡的發情薄汗讓衣服有些粘在身體上,一陣乳浪蕩漾。
“咕咕~”
空空如也的小肚皮抱怨起來,琪亞娜迷迷糊糊地揉著軟乎乎的肚子,眼睛睜不開的樣子讓麗塔看得嘴角微翹。
“唔……餓了……掃地的,有吃的嗎……”
琪亞娜一時半會兒沒緩過勁來,半睜著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沒看見鍾鈴的人,也沒聽見他應答的聲音,只聞到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薔薇花香。
“鍾鈴……?”
許久沒等到回答,琪亞娜這才勉勉強強清醒過來,碧藍色的眼睛是滿是迷茫。
“……地鐵站里出現了異常,鍾鈴大人陪布洛尼亞小姐去視察了,他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放下茶具,麗塔蓮步站起,立在琪亞娜身旁,“琪亞娜大人若是有事,吩咐麗塔即可,麗塔會為您辦好的。”
態度恭敬,說話像是微風撫過耳畔,麗塔的禮數很周到很舒服,可琪亞娜卻聽得心煩。
刁蠻的脾氣剛想要發作,又被她主動按下。
“……我有些餓了,幫我准備吃的。”壓著脾氣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困倦,碧藍色瞳孔里,金芒一閃而過,琪亞娜垂著頭,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帶有幾分命令的色彩。
“那琪亞娜大人想吃米飯,面食,還是甜點?”
“欸?”
至少在家政上,麗塔的水平比鍾鈴要高得多,才過去半個小時,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燒肉湯面外加一盤精心烘焙的餅干甜點就被麗塔施施然送出了廚房,端到琪亞娜面前。
餓急了的女孩抄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麗塔無言,只是掩嘴笑著。
吃飽了飯,琪亞娜擦了擦嘴,回了房間,再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一身清涼的正裝,淺藍色的發箍拴住頭發,柔順的發絲擰成一股麻花辮甩在身後——她努力讓自己打扮成鄉下來的土姑娘,只是仍然蓋不住靚麗的容顏。
“琪亞娜大人,您這是……?”
麗塔剛剛收拾完餐桌,脫下了長袖的黑絲手套,正在清洗廚具和餐盤,瞧見琪亞娜的打扮,大概也猜出了她的想法,只是禮貌性地發問。
“我要去看看,他一個人我不放心。”
別過臉,語氣里有少許的不安。
麗塔了然。
“地鐵站里情況復雜,而且據布洛尼亞小姐給的情況,里面恐怕彌漫著催情的成分——我們都對這種伎倆沒有抵抗力,反而可能拖累鍾鈴大人,琪亞娜大人,請務必三思。”
放下手里的餐盤,麗塔離開洗手池,恭敬地攔在琪亞娜面前。
卻不曾想女孩無端發起了脾氣,指著麗塔的鼻子。
“你當然可以三思!你又不喜歡他!你怕是恨死他了,巴不得他出事,當我不知道嗎!”
麗塔目光一黯。
琪亞娜說的沒錯,她確實不喜歡鍾鈴,只是迫於催眠的效力不得不服從他的命令,她是個人格健全且健康的女人,哪怕不知道如何面對奧托,也不會喜歡上一個橫插一腳且百般折磨她的淫魔。
她只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琪亞娜會喜歡上鍾鈴。
這份喜歡顯得過於縱容,甚至能夠接受對方種下的淫紋,催情甚至是催眠。
這讓麗塔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麗塔確實不喜歡鍾鈴大人。”女仆長嘆一聲,眼眉低垂坦然承認,“麗塔只是不希望琪亞娜大人您深陷囹圄。”
她確實不喜歡鍾鈴,但是對琪亞娜還是充滿了好感。
“你……”
琪亞娜眉毛一顫,並未想到麗塔如此的回答,支吾半晌,目光終於是軟了下來,足尖不安地點著,背著手只囁喏一聲,“……對不起。”
真是個叫人心生憐愛的女孩,也難怪鍾鈴會如此念著她。
麗塔心底一軟,伸手攬住琪亞娜的肩膀,將她無措彷徨的臉蛋埋進自己偉岸的胸懷里。
柔軟的芬芳撲面而來,琪亞娜稍一愣神便掙脫不開,完全陷進了女仆小姐為她營造的母性溫柔里,雙乳之中溫柔淡雅的花香依舊迷人,淡薄的汗水並未讓麗塔的皮膚生出異味,甚至加深了她的魅力。
鼻尖被膩人的絲滑和柔軟包裹,掙扎的呼吸之間,琪亞娜察覺到麗塔禮服上殘留著另一股叫她無法抵抗的幽香味。
“唔……放開我,壞女人……”
血薔薇地胸口上仍留殘存著些許催情香水的成分,麗塔並未將這套衣服拿去清洗,隱私哪怕揮發掉了絕大多數,剩余的零星半點依舊足夠喚醒留在琪亞娜身體里的記憶。
那種陷落進彼此情欲的泥潭里,無從抵抗的感覺。
麗塔笑得更艷麗了,成熟嫵媚的女性身體包容下女孩的撒嬌任性,以溫柔的動作輕撫琪亞娜的後背,直到懷中掙扎漸漸平靜。
等到麗塔松開琪亞娜的肩膀,不再刻意用胸前豪乳悶住她,女孩已經夾著玉腿倚在麗塔身上,俏臉緋紅體酥身軟。
“……琪亞娜大人如今這副模樣,可幫不了鍾鈴大人哦~”
媚眼如絲,麗塔低下唇,酥酥玉音挑逗著琪亞娜的神經,慌亂羞澀,以及少許的無力感讓琪亞娜手足無措。
“哼,要你管……”
喘著熱氣,下身逐漸彌漫溢出的濕熱感覺讓琪亞娜很沒底氣,櫻桃小嘴薄紅動人,吐著虛張聲勢的強硬。
“只不過,麗塔下午有些事情要辦,我們都是經不住那些古怪的陷阱和藥水的女人,不如琪亞娜大人與麗塔同行,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麗塔也遺忘不了昨日催情香水帶給她的感覺,那種從身體深處涌出的欲望和迷離輕而易舉攻陷了她的思想防线,如果不是琪亞娜將她拉開去了別處,她恐怕會當場和那個年輕的主持人做起愛來,完全把道德和倫理秩序拋之腦後,徹底臣服於身體的肉欲。
這種可怕的藥水即使是琪亞娜也逃脫不了影響。
即使麗塔現在回想起來,下身仍舊能反饋以難耐的濕潤焦渴,猶如一條被長久調教馴化的雌犬母畜,輕易就在外源的刺激下發情流水。
用這樣的身體去做线索調查,她明天就得被鍾鈴從無人的小巷子里撿屍回家。
“……那好吧…喂,你可不要誤會,我才不想照應你!我只是不想給鍾鈴添麻煩而已!喂!不准笑!”
手背掩著紅唇,華裝女仆笑得優雅得體,眉目含情,一顰一笑間,玫紅色的眸子已然離琪亞娜羞澀蕩漾的臉龐近在咫尺。
女女百合這件事,雖然不如直接被鍾鈴的大肉棒操干來得爽利止癢,但對於眼下悄然發情的二位美人來說,卻是彼此解渴的良藥。
纖纖玉手繞過無暇雪白的肌膚,伸進柔順的白色長發里,麗塔以她獨有的溫柔和強勢鎖住了琪亞娜逃跑的機會,以熟媚的技巧啄上了不甚成熟的少女薄唇。
至於晚上被琪亞娜告狀,而讓她不得不被鍾鈴懲罰,那倒也是求之不得。
想通利害,麗塔的動作也越加柔和,側過臉徹底含住琪亞娜軟乎乎的嘴唇,舌尖頂開愣神的貝齒,深入到一片溫暖濕粘中,品嘗到帶著發情意味的微甜津液。
驚訝的瞬間讓琪亞娜忘記了反抗,麗塔那雙泛著詭異光芒的眸子近在咫尺,其中飽含著歡喜和欲求,叫人怦然心動的同時,也讓琪亞娜感覺到一陣失神的暈眩。
女仆小姐的吻又妖又刁,琪亞娜舌尖下意識的抵擋皆被繞指柔一樣的技巧化去,甚至反過來助長了二人之間糾纏的意味,朦朧之間已經滿是曖昧的氣氛。
琪亞娜看到面前寶石般玫紅色的眼睛笑了起來,渾然天成的魅惑讓她分不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如何一種存在,心中秘密在這雙眼睛之前仿佛無所遁形。
這悠長的吻不僅不僅是在攫奪她的香津,更是慢慢消減著琪亞娜的意識。
麗塔的強勢讓琪亞娜不知如何反抗,在對方的刻意誘導下接連後退,直到摔在軟墊的沙發上,長裙女仆裙下的黑絲大腿卡著琪亞娜的膝蓋,讓她合不攏幽谷,又羞又惱地被牽起雙手,再居高臨下地承受著麗塔的索吻,很快便沒了反抗的余力。
沙發上熟睡的龍寶寶被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醒,舒展開綣縮的四肢和翅膀,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乖巧地看著被女仆小姐欺負得不能反抗的琪亞娜。
趁琪亞娜渾身發軟之際,麗塔媚笑著松開唇,與琪亞娜貼著額頭對視。
那笑容不是諂媚,而是對於自身女人特質絕對的自信,自信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她都能近而侍奉。
“……你這壞女人。”
比藍寶石還漂亮水潤的眸子藏在眼眉下,琪亞娜被迫嗅著麗塔身上的味道,怎麼也擺脫不了那種深沉的暈眩感。
“是呀,麗塔就是壞女人,不僅想要奪走琪亞娜小姐的男人,還想要奪走琪亞娜小姐的身子,這麼壞的女人,一定要好好懲罰呢……”
女仆小姐順著琪亞娜的話頭,巧妙地延續了話題,熟艷的紅唇湊到發燙的耳垂旁,呼著香風施以誘惑。
不知所措的手被麗塔勾引著,覆在了女仆小姐傲人的酥胸上。
入手極軟,形狀飽滿,又被絲滑冰涼的裙裝包裹著,琪亞娜忍不住捏了兩下,像是在把玩一個解壓玩具。
“嗯……”呻吟拉出情絲,弱柳一樣的身子倒伏在白發少女的身上,全身都打著顫。
“呵……麗塔的胸,琪亞娜小姐還喜歡麼?”
茶色長發飄落,與雪白色的發絲糾纏在一起,恰似沙發上痴纏摩梭的二位美人。
“哼……”
嘴上不願承認,但琪亞娜清楚,她這一點上比麗塔遜色不少。
“唔,麗塔現在沒力氣反抗,琪亞娜小姐想做什麼都沒問題的哦~”
朱唇翕動,含住柔軟耳珠,女仆誘導著琪亞娜的細指,慢慢向下摸索到那處發情的蜜谷。
“嗯唔……請,好好地懲罰麗塔……”
青澀的柔指摸到蜜壺蚌肉,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往後縮了一下,似乎是被麗塔如今濕淫異常的蜜穴驚嚇到了,琪亞娜臉紅得更加厲害,完全不知所措。
麗塔怎麼肯就此放棄,在羞紅的耳邊溫溫濡濡吐著氣,“不必緊張,琪亞娜小姐,麗塔會交給您的,那些色情淫亂的知識……”
“壞女人……”
琪亞娜覺得麗塔像是她的克星,比她更有女人味,比她更懂照顧人,比她更騷更磨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頂不住她含情脈脈的溫言軟語,哪怕知道那並不是她的本意,只是一種偽裝也沒有關系,自會有無數的人像是飛蛾撲火般涌來,如果有什麼情人能夠稱之為完美的話,那麗塔肯定榜上有名,哪怕是作為妻子也毫不遜色。
琪亞娜想要贏,但是她現在也被麗塔拿捏得死死的了。
爬上沙發,徹底壓住琪亞娜的身體,麗塔再一次牽著琪亞娜的手觸碰濕粘的陰唇,女孩沒再畏縮,反而循著麗塔的誘導,讓指尖在她蜜肉上上下滑弄,笨拙得很,也溫柔得很,興許是擔心過重的力氣會傷到麗塔的身體,琪亞娜沒有使勁,但也足夠讓身體敏感的女仆發出幽幽軟軟的呻吟,像是隨時都會泄了身子。
“嗯啊……很好……琪亞娜,小姐……啊……”
三分蕩漾含情的嗓音又軟又甜,麗塔倚著琪亞娜的身體,半是真情半是假意地用靡靡之音干擾琪亞娜的思緒,彼此身體緊緊貼著,兩對酥胸擠成色情淫靡的扁圓形,痴醉的華裙女仆不住地搖晃身子,求歡的模樣像極了飢渴的妖精。
“真是溫柔呢……嗯嗯……琪亞娜大人,啊……請……請粗暴一些……啊啊……”
耳畔的媚言淫語不斷刺激著琪亞娜的神經,頭昏腦熱情欲高漲,已經無需麗塔的引導,琪亞娜主動探索著女仆的淫蕩雌穴,漸漸摸索向深處。
麗塔也得以解放自己的手從少女的腋下伸到那絲滑的白發之間,享受著女孩驚人舒適的發質觸感。
淫水流淌不止的肉瓣之間,層層疊疊的褶紋貪求著某樣物什的進入,幾乎是在在纖纖玉指觸摸到肉洞的瞬間,貪婪的雌肉就要將琪亞娜的手指吸入,她的心跳不斷加快,身體的本能讓琪亞娜直挺挺摸進了麗塔的陰道里。
“嚶嗯——!!”
女仆小姐渾身一顫,嗚嚶嚶地在琪亞娜耳邊吞吐失神的呻吟,身體的抽搐反應讓她擁抱得更緊,也更加色氣柔弱。
“麗塔……你,真的這麼舒服……?”
這模樣甚至嚇到了琪亞娜,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明明是氣氛和性質都高昂的時候,琪亞娜大人真是不懂情調……
“嗯……哼……嗯嗚……”側過臉,麗塔幽怨的目光伴著呻吟如此輕訴,酒紅色的眸子漸漸醉去,落吻在嘴在少女唇邊,貝齒嚙咬,粉舌舔弄。
妖嬈女仆片刻之間真心實意的風情美得萬物失色,琪亞娜腦海里瞬間空白,容不得他想。
琪亞娜的動作變得熱切,蔥指來回進出麗塔的穴肉,帶出濕淫淫的愛液,女仆身上發散的馨香濃郁得讓她如墜仙境,微張著唇,向下綴吻,舔過麗塔動容迷亂的鎖骨,飲下帶著美艷女人香的薄汗,直至落在那勾人的淫紋上。
“嗯嗯啊……琪亞娜大人……琪亞娜大人……”
痴醉沉淪的感覺從淫紋和下體一起涌出來,酥透了麗塔全身,華裙女仆難抑地仰起身子,即使閉著眼眸失態萬分,卻也是最美麗動人的時候。
“麗塔,回答我,你是喜歡我嗎?”
霜白藕臂強勢地攬著麗塔肩膀,將茶色長發與她身體一並壓下,貓兒一般的女孩咬在女仆側頸,低著聲詢問。
“嗯唔……喜歡,麗塔…喜歡……呀啊……不要,琪亞娜大人……一直摸那里的話……要,要丟了……嗯嗯啊啊啊——!!!啊……”
在讓琪亞娜聽得體酥身軟的呻吟之後,麗塔抱緊了身下的少女,痴纏地婉轉、挺弄柳腰和裙下桃臀,兀自美麗地高潮,嬌艷的薔薇毋須遮掩躲藏,血色裙擺如花瓣般熱烈地盛放便是最佳的詮釋。
“嗯唔……謝謝,琪亞娜大人……”
……………………
臉上紅暈未散,琪亞娜跟在麗塔身後半步,背著一個雙肩旅行包,不自然地擺弄著頭發。
衣著朴素的女仆拉開後座車門,躬身請入。
上了車,琪亞娜摸上安全帶,把背包放在車座上,包身不自然地鼓動,黑金色的小龍探出腦袋來,“麗塔,我們去哪里打探消息?”
“獅王娛樂城,麗塔在那里有認識的人。”
車輛發動,駛向鬧市區。
“小妹妹,我們這里禁止未成年人進入。”
汗衫墨鏡的兩個壯漢攔在琪亞娜面前,一者高大,一者壯碩,手臂上各自紋著青龍白虎,在肌肉鼓動下隱約涌動。
琪亞娜不矮,但是她保養得極好,細皮嫩肉一看就是沒經歷過社會毒打的樣子,而且沒什麼換替的衣服,穿著上更接近學生時代,再加上背著雙肩包,扎著麻花辮,守門的兩個大哥很容易就得出了她沒有成年的結論,當然要攔下。
“可惡!我成年了!我前幾天才過的十八歲生日!”
抓著背包肩帶,琪亞娜氣得差點跳腳,從身上摸出身份證來,“你們看!”
“這……”
雖然琪亞娜不矮,但是守衛更加高得嚇人,他們半俯下身,拿開墨鏡仔細打量琪亞娜手上的身份證——並且確實看出來眼前的少女已經十八周歲成年。
這就有些為難了,倆壯漢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抱歉,青龍大哥,白虎大哥,琪亞娜小姐有些不懂禮數,麗塔代為道歉了。”
溫柔甜美的嗓音靠近,黑絲長袖的手套壓下琪亞娜舉著身份證的手,麗塔向前半步,分別行禮道歉,“麗塔有些事情來這里辦,不放心琪亞娜小姐一個人在家,故帶她一起來了,還望海涵。”
“哦哦哦,原來是麗塔小姐,請進吧!還有琪亞娜妹妹,希望你們玩得愉快!”人高馬大的壯漢對視一眼,揉了揉溢紅的鼻子,讓開道路。
美眸瞪了一眼麗塔,但是琪亞娜也沒辦法,這個女人面子大,她也比不上。
背著包,琪亞娜跟在麗塔身後,小心翼翼地打量。
轉過彎,厚重的簾布被女仆掀開,山呼海嘯般的嘈雜聲瞬間淹沒了琪亞娜的耳朵。
“哇,好吵啊!”
白發女孩立刻捂住了耳朵,麗塔神情卻泰然自若。
數不清的人頭在林立的設備間攢動,圍在老虎機旁,圍在格斗街機旁,圍在台球桌邊,並隨著局面的漲落爆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喊聲。
五顏六色的彩燈照得人眼前發晃,斑斕的色塊掃過癲狂的人群,不帶走什麼也不留下什麼,只映照出一個扭曲的世界。
長相標志的男性服務生走出來,站到麗塔身邊,悄聲詢問。
“麗塔小姐,許久不見,今天也是去老地方嗎?”
即使沒有穿著那身血玫瑰禮裙,而是素雅的女仆裝扮,但服務生也沒有對麗塔表現出絲毫的不敬,低眉應允,“請隨我來。”
由服務生領著,麗塔和琪亞娜在喧囂的人流里穿梭。
“今天如此熱鬧,是因為開獎日的關系?”女仆明知故問。
“是的,一月一度的百萬酬彩日,距離停購還有段時間,需要小生為麗塔小姐代購一張嗎?”走在最前方,服務生的解釋耐心周到,他似乎也明白麗塔是在講解給最後面的那位白發小姐聽。
“有勞了,替我和琪亞娜小姐各買一張吧。”
“榮幸之至。”
琪亞娜對這種彩票向來是不關心的,她幾乎每天都要和怪獸打至少一場,沒那個心思去考慮中獎的事情,但既然偶爾來一次,入鄉隨俗買一張也不是什麼問題。
因此她並未拒絕麗塔的提議。
服務生領著兩人走過最鬧騰的區域,又繞過一堵牆,喧囂聲減退,彩燈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幽靜的暗淡燈光,眼前出現一家風格迥異的酒吧,零零散散的人坐在成套的位子上,彼此之間距離相當遠。
青灰頭發的女酒保遠遠就看見了麗塔,嘴角一翹,轉身從身後的櫃子上拿下一瓶酒。
帶到了地方,服務生告退,麗塔領著琪亞娜直接在櫃台前的高腳圓凳上落座,女酒保也調好了酒,添了幾塊冰和檸檬切片,高腳杯里盛著通透的清紅酒液,推到麗塔面前。
琪亞娜稍作打量,這女酒保也是個美人,眼眉凌厲身材高挑,齊肩短發成簇晃著,笑容里自有英氣,成熟美艷。
但琪亞娜不是那種擅長和生人相處的姑娘,她脫下雙肩包抱在懷里,看著女酒保,顯得有些怕生——盡管實際上是擔心包里的貝拉突然竄出來嚇到人。
“開瓶果汁吧,賬記我這兒。”瞥了眼琪亞娜,麗塔稍作思考,覺得還是對著瓶裝果汁大口吹會比較適合這姑娘,品酒於她來說可能會顯得過於繁瑣,以及不解渴。
女酒保一聽就樂了,從櫃台下邊抱出一大瓶的椰子汁,擺在琪亞娜面前。
“難得帶生面孔來,不給我認識認識說不過去啊,麗塔。”
“我叫琪亞娜,你好!嗯,唔……”
沒等麗塔開口,少女晃著白發和呆毛就自報了家門,但只是這麼磕磕絆絆報了名字,琪亞娜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嘴巴嗯嗯唔唔尬在原地,臉色迅速因為尷尬飄起紅暈。
“我叫希奧拉,你叫我渡鴉也行,現在是這家小酒館的酒保,很高興認識你。”
“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戴著酒保手套的希奧拉和琪亞娜光滑嫩白的手握在一起,以示友好。
也讓她大概清楚了,麗塔這次帶來的大概真的是個傻白甜姑娘。
娛樂城里雖然有開空調,但不知怎麼還是熱的要命,琪亞娜捧著椰汁咕咚咕咚大口喝,樣子極不雅觀,也是渴極了。
麗塔文雅地抬著酒杯,偶爾微抿一口,冰塊懸在水面,和玻璃碰得叮當響。
“每個月一到這時候,就吵得要命。”趁著兩人解渴消暑的時間,希奧拉干完了手里的活,拿著絹布擦手,散漫地靠在櫃台旁,青灰色劉海遮著無奈的目光,向麗塔抱怨娛樂城里的喧鬧環境。
“生意也很好不是嗎?”
女仆小姐不置可否。
“生意是好,不過不適合我,等再過段日子我就從這里遷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開我的酒吧,希望你還能找的到路——到時候我再請你喝酒。”
“嗯,一定。”
買好了彩票的服務生無聲無息地來了,又無聲無息的走了,只留下兩張印著數字的花花綠綠的紙票子。
琪亞娜拿著紙票子好奇地看,摸過上面的數字——527490。
“你這家伙,特地來找我可不是為了敘舊吧?說說正事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笑著承認,麗塔從胸口摸出來一張灰白色的照片,按在吧台上送向希奧拉,“幫我找找這個女孩的消息,她叫希兒。”
收下照片看了一眼,希奧拉挑挑眉,“沒了?你來麻煩大名鼎鼎的渡鴉就是為了找一個小姑娘?”
“還有……這個。”
心有忌憚地拿出一大包油紙,麗塔在吧台上一層層拆開,最後露出那一小瓶紫紅色的液體。
琪亞娜抱著包向後縮了縮身體,也明白這一瓶小藥水的可怕。
本就有所防備的希奧拉在第一眼看見那個色澤的瞬間就立刻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兩步,瞳孔緊縮異常忌憚,甚至不敢說話和呼吸,直到確認空氣中真的沒有任何溢出來的味道,她才縮著膽子靠近。
“趕緊收回去!要嚇死人啊!你從哪里弄來的?”
即使親眼看著麗塔將那一層層油紙重新包起,再安全放好,希奧拉話里依舊帶著巨大的敬畏,姿態非常警戒,隨時都准備一竄八米遠。
“看上去你知道它的來歷?”收回藥水,恢復了優雅的坐姿,麗塔壓低了聲音,目光帶著期待看向希奧拉。
“不清楚,所有試圖調查這種藥水來歷的人都失蹤了,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屍骨無存。”
渡鴉只用一句話打消了麗塔的念頭,“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這邊最早的消息是在一處黑市交易場里,有人直接摔了整整一瓶,後面發生的事……”
說到這里,希奧拉只覺得頭皮一麻。
琪亞娜眼睛瞪得老大,麗塔也神色凝重。
“現在這種藥水在地下黑市上很風靡,價格一天炒得比一天高,剛剛你那一小瓶的量,今天上午的黑市價格大概在四十多萬,明天有可能突破五十萬,我現在都不敢去黑市交易區逛,就怕中了招。”
“真的嗎,這藥水居然這麼值錢!”
已經灌掉了大半瓶椰子汁的琪亞娜半趴在吧台上,相當好奇。
“不要有什麼念頭,那些買了藥水的人最喜歡挑你這種沒什麼經驗的傻姑娘下手,等你沒了力氣就拖進小巷子里,到時候發生什麼我就不好說了。”
“說起這個,你從哪里弄來的這東西?”
“不是我弄來的,是昨天琪亞娜小姐和另一位先生幫麗塔解了圍,我們繳獲下來的……”
聽完麗塔的說辭,希奧拉眼睛眯起眼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視线在琪亞娜和麗塔之間來回打量,投過來的揶揄目光即使麗塔也忍不住臉上掛紅,但酒保沒有點破,她也不好發作。
“……我明白了,你們先在這里休息會兒吧,酬彩日開獎就快開始了,我去整理整理情報,錢打到以前那個賬戶上就行。”
“有勞了。”
進到後台之前,希奧拉還特地頓了頓,回頭交待,“你們兩個也別太放松警惕,長得那麼漂亮肯定會招來那些人的視线,總之千萬小心——不要隨便讓別人靠近,也當心他們遞過來的任何東西。”
琪亞娜傻愣愣地點頭,呆毛晃得飛起。
……………………
“女士們,先生們,本月的百萬大酬彩即將開獎,大聲告訴我,你們期不期待?!”
高懸的穹頂上,一身閃亮怪異裝扮的主持人乘著吊籃慢慢降下,在他聲音響起的第一時間,整個娛樂城里就涌現出遠比剛才強盛十倍的狂熱歡呼。
“在過去的一個月中,大酬彩的獎池在各位的支持下,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二百五十萬!”
“現在,讓我們一起見證,到底是哪三個幸運兒將會得到這次的百萬獎金吧!”
“ohhhhhh!!!!!”
隔壁娛樂城主廳那邊吵鬧的很,希奧拉的小酒館隔音做的不算太好,琪亞娜也覺得吵吵的要命,高置的大熒幕上已經在山呼海嘯的人群沸騰中開始搖號抽獎,琪亞娜讓貝拉的腦袋悄悄探出背包,往蓋子里倒了一點果汁,龍寶寶乖巧地伸舌頭舔食,沒有因為環境過於吵鬧以及陌生而顯得不安。
“麗塔,他們真的每個月都要抽掉幾百萬送出去嗎?”
聽著不遠處地喧鬧好像聽著另外一個世界,琪亞娜還是決定詢問麗塔。
“買彩票的人越多,獎池里獎金就越高,主辦方抽走一半,剩下的當作獎金贈與出去——其實挺直白的。”
“那為什麼會有人來買這個彩票呢?明明是虧錢的呀!”
“因為他們貪吧?”
麗塔也不是很確定,作為一個典型的成功人士,她幾乎從沒在物質生活和錢財上發過愁,奧托雖然對她有教導,但她自認還是足夠努力以實現了自我的價值的。
“幾百萬的財產放在眼前,哪怕知道機會渺茫,也想試著去貪這麼一筆?”
“不對……”
琪亞娜搖了搖頭,若有所思,“我覺得,不是貪。”
“那……也許是懶?”
麗塔撥了撥誘人的熟紅嘴唇,“有了這筆錢,余生都可以過得瀟瀟灑灑了,不用努力也不用掙扎。”
“也不對……”
琪亞娜又搖了搖頭,臉色愈加沉重。
“那琪亞娜大人,您覺得是什麼呢?”
“……是絕望吧。”
在這座巨大鋼筋混凝土森林里,人們短暫的生命一眼就能望得到頭,沒有起伏也沒有波瀾,夢想和情感灰化淡化,只剩下原始的欲望驅動著無神的外殼前進,所以怪獸從人們的心中滋生。
心中有所明悟的瞬間,琪亞娜抬起頭,視线投向空曠的穹頂,那里原本掛著亮閃閃的氣氛球燈,但就在此刻,一道看不見的視线看見了她。
“結果出來啦!讓我們恭喜十三萬一千九百二十一號彩票的持有人,他將會得到整整三十萬的獎金!”
貪婪,色欲,暴食,暴怒,懶惰,嫉妒,傲慢,在這七宗罪之後,便只剩下唯一的存在——絕望。
名為絕望的怪獸正在這座城市中生長,琪亞娜發現了它,它也就發現了琪亞娜。
在獎號宣布的瞬間,琪亞娜感覺到了它的壯大。
不,不對,它無時無刻不在壯大,這只是對它而言無足輕重的一次收割而已。
“接下來,即將公布二等獎的得主!”
“怎麼了,琪亞娜大人?”
女仆小姐關切的話語讓白發少女回過神,琪亞娜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額頭,短短片刻就已經冷汗淋漓。
“剛才看到一些東西,這里不是說的地方……”
她不是那種喜歡把責任抗在自己一個人肩膀上的女孩,以前是因為無人傾訴所以只能一個人承擔,但現在,至少麗塔和鍾鈴都是她可以宣泄壓力和不安的對象。
“讓我們恭喜——二十五萬零八百六十號的的彩票持有人!他將會獲得金額為八十萬的獎金!”
“接下來,將會是最重磅的——頭等獎!到底會花落誰家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等到主持人台詞講完,所有的鏡頭就都轉移到了那塊巨大的熒幕上,數字一個個地跳出,琪亞娜無心觀看,逗玩起了探出腦袋的龍寶寶,遠處的主廳里,所有人的視线緊盯著屏幕,伴隨著逐漸壓抑的粗重呼吸和更多失望的嘆息,所有的數字最後定格在——
“五十二萬七千四百九十號——是五十二萬七千四百九十號!讓我們恭喜這位幸運兒,他將會得到驚人的,一百四十萬的獎金——!讓我們恭喜這位幸運兒!”
大屏幕的鏡頭一跳,一頭白發的琪亞娜逗著寵物的樣子赫然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麗塔瞳孔驟然一緊,目光看向鏡頭的位置——那里正懸浮著一架無人機。
“原來這位美麗且幸運的小姐就在場中,讓我們熱烈歡迎她上台領獎!”
直到這時候,琪亞娜才後知後覺地抬起頭。
“欸?”
“我中獎了?!”
“我中獎了——!!!”
她開心得一蹦三尺高。
獎要領,但希奧拉的話也不能不聽,琪亞娜半拉開包,讓貝拉隨時能夠從包里竄出來,在背上背包,和麗塔一起擠開人群。
中獎了是一件讓她開心萬分的事情,讓她開心地忘記觀察周圍人的目光,也就沒看到隱藏在人群里,鮮艷紅發下一雙陰狠的眼睛。
寬厚但細膩的男人手掌把住紅發女人的肩膀,一頭燦黃的金發下,自信且貪婪的目光緊盯著擠向主席台的白發女孩。
“你的侄女兒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只可惜比起她的媽媽到底是差了那麼一點。”
沿著修身的藍玫瑰衣服和傲人的曲线,西方面孔的白人男性將不安分的手摸索到女人艷熟的屁股上,既不是挑逗也不是愛撫,反而狠狠把捏一下。
紅發鮮艷的女人全身一顫,幽怨地投去目光。
“求求你,史蒂文……不要在這里,會被發現……哼嗯……”
“我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你這個母狗多什麼話?!嗯?”
他們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大,完全淹沒在了人群的歡呼中,就在琪亞娜和麗塔登台的那一刻,呼聲此起彼伏,壓掉了女人悲哀的低吟。
他們為了幸運兒歡呼,更為了幸運兒是絕色美人而歡呼。
技巧豐足的大手從裙下摸去,真空暴露的肥熟雌肉落到史蒂文手中,他俊朗的臉蛋上滿是理所當然的支配欲,低聲在姬子耳畔下令,“稍等一會兒,等你的侄女下了台,你就拿著香水,接近她們,往那兩個女人臉上噴一下就行,那兩個漂亮妞馬上就會變得和那時的你一樣,只認肉棒不認人了,你不會忘記那種感覺吧?聽到了沒有?”
“嗯嗯……是……嗯唔……”
“小心點用,這香水可貴了。”
成熟女人的屁股是一只手把不住的,史蒂文相當滿足於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玩弄女人的愉悅感,聽著女性那壓抑不住但又拼命忍耐的聲音,他的性欲就會無比高漲。
而在這座城市得到這種神奇的香水後,他的征服欲更是前所未有地膨脹。
踮著腳,姬子很快便在史蒂文地玩弄下贏來的高潮,肥熟地大腿顫抖不止,騷水暗中流了一地。
“真是經不住事,希望你的侄女能比你好玩一些。”
金發男人嫌棄地在藍玫瑰禮服上擦掉受傷的淫水,以保持一身潔白西裝的整潔。
……………………
琪亞娜上台領到的只是一塊牌子,寫著140萬的數字,這筆錢本身會打進她的銀行卡里,上台領完牌子,麗塔就帶著她匆匆下了台,一句話都不留,一刻都不想多待。
抱著大牌子,兩個人擠開人群,快步走向希奧拉的小酒館。
“琪亞娜!”
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回過頭,一頭鮮烈如火的紅發映入視线,姬子踩著水晶一樣的高跟,身披藍玫瑰花朵的修身禮裙,一步一步朝著白發少女走過來。
“恭喜啊,贏得了這麼重大的獎品,一個人生活幸苦你了,但我想這一定是有價值的。”
心中百感交集的女孩停下腳步,麗塔牽著琪亞娜的手,不善地看著不遠處的紅發女人。
她覺得很不舒服,但找不到原因。
但琪亞娜心里有了計較,她偽裝出一副稍顯疲憊但驕傲自滿的模樣,看向姬子。
“哼哼,本姑娘現在的日子過的可好了,有吃有喝,還有專門的女仆照顧我,姬子阿姨你不會是羨慕了吧?”
“怎麼會呢,我一個大人羨慕你這個小孩子做什麼?”
她搖搖手,快步走過來,“難得見一面,正好有禮物送給你,就當是給你生日的補償了。”
碧色的眼睛看著那個走近過來的女人,思潮翻卷。
說得……真好聽啊。
她悄悄抖了抖雙肩包,往前一步,“什麼什麼!是什麼好東西!”
“是……這個啊啊啊啊!”
黑金色的影子從琪亞娜包里竄出來,一口咬在姬子手上,她手中的香水瓶在劇痛之中脫手飛出,琪亞娜眼疾手快,接住瓶子扔到包里。
“呀啊啊啊,什麼東西什麼東西!保安,保安啊!!救命啊!!!”
貝拉完成了任務,歡跳著飛到琪亞娜肩頭,麗塔遞上來一張餐巾紙,擦掉龍寶寶嘴邊的血跡,“真是的,不能隨便吃髒東西哦~!”
龍寶寶點點頭,示意聽懂了。
姬子捂著手,狼狽摔在地上,嘴里大喊大叫,掌心留著一道深深的切口,鮮血噴涌。
“姬子阿姨,你還記著這句話嗎?里面的小帥哥,要和壞姐姐來一場約會嗎?”
碧藍色的眼睛染上威嚴的金黃,琪亞娜一手逗著貝拉,蹲下來,又是悲傷,又是嘲笑地說。
“你……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
扎起的紅發散了一地,狼狽不堪的姬子蹬著腳不斷後退,直到撞上一雙結實的大腿。
“保安,這里有人縱容寵物傷人。”
史蒂文一腳踢開姬子,像是踢開一條臭狗。
麗塔打通了鍾鈴的電話,“鍾鈴大人,琪亞娜小姐不小心惹了一些麻煩,麗塔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不知鍾鈴大人現在有空否?”
“啊?你們在哪兒?”
“獅王娛樂城。”
……………………
保險起見,鍾鈴先回了趟家,結果發現老師傅留的鬼頭大砍刀已經煥然一新,思來想去大概是麗塔的手筆,於是直接帶上了,然後開著電三輪直奔這獅王娛樂城去了。
貝拉不在家里,大概是琪亞娜帶走了,他得快一點,不然等他到了地方,那里估摸著又要被拆個一干二淨。
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獅王娛樂城的是誰的地盤來著?
背著刀,鍾鈴直奔娛樂城入口,守門的兩個壯漢作勢欲攔,但是鍾鈴只是揮揮手,他們就呆愣愣地站了回去。
他的催眠術強化了,不知道為什麼,但除了差點陰到布洛尼亞之外,方便倒是方便了不少。
穿過鬧騰的街機區,擠開如山如海地人群,繞過一堵牆壁,鍾鈴第一眼就看見了琪亞娜,她坐在酒吧吧台前的高腳凳上,金瞳閃耀,披散的白發無風自動,威嚴異常。
麗塔恭敬地斬在琪亞娜身後半步,手里轉著銀閃閃的餐刀。
龍寶寶蹲在女王的肩膀上耀武揚威,像極了仗勢欺人的狗子。
幾個保安打扮的黑衣人一臉狼狽地圍著麗塔和琪亞娜,中間站著個西裝金毛的騷包,他們身上衣服很髒,手不自然地顫抖著,打架用的鋼尺落了一地,一看就是被人揍了一頓。
琪亞娜遠遠就看見了背著刀的男人,威嚴的女王氣勢一變,展露傾城的笑容。
史蒂文一直相信,混社會的時候,能打是很沒用的本事——出來混,你要有勢力,你要有背景,能打,能打你頂個屁用,你能一打二,你難道還能空手一打十嗎?
只會打架那最多就是個小癟三。
但他失算了,他沒想到這個白發的女孩居然這麼能打——這里一共八個保安,人手一條鋼尺,隨隨便便都夠把一個健壯的成年人打成半身殘疾,結果卻被這個白頭發的小姑娘打了個落花流水,手都快被打廢了,連武器都拿不了了,只是死要面子所以一直沒有撤退而已。
還有人試圖偷襲那個漂亮的女仆,結果被割了手腕動脈,剛剛被送去緊急止血。
察覺到琪亞娜視线的變化,史蒂文轉過身,看見一身清潔工工裝的底層男人背著刀小跑過來。
他心里啐了一口唾沫,知道今天這事兒辦不成了。
“琪亞娜,沒受傷吧?”
蹭過那些個保安,鍾鈴直奔著琪亞娜,牽起她的雙手左看看又看看,直到真的沒瞧出毛病來才望向近在咫尺的女孩的視线。
金燦燦的目光里滿溢著從容威嚴,以及只屬於他一人的溫柔和善。
“我沒事,那些想對我動手動腳的都被我打慘啦!”
“這位先生,你太太縱容寵物在娛樂城里咬人,還打傷保安一共九名,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賠償呢?”
史蒂文只看見一道亮光閃過,鼻頭臉頰一陣劇痛。
“你在我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鬼頭大砍刀橫在手里,鍾鈴目光一凜,看著那個金毛騷包痛苦地捂住橫亘臉頰的那道刀傷。
“噠!”一聲響指,鍾鈴收刀。
“幾位大哥,有勞給這個金毛打一頓!”
“是。”
在場的八個保安立刻聽從了鍾鈴的指示,把金毛西裝的男人按在地上開始拳打腳踢。
希奧拉從酒館後面鑽出個腦袋來,看了眼局勢,這才放心地撫了撫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我這小本生意要砸了。”
“有鍾鈴大人在,一切都沒事的。”麗塔發自真心的夸贊後,也泰然落座,“希奧拉,麻煩調兩杯雞尾酒,再開一瓶果汁吧,賬記我身上。”
“得嘞!”
女酒保調起了酒,麗塔也不再故作端莊,女仆裙下露出隱約的黑絲長腿,翹二郎腿。
玫紅色目光里,白發的女孩躍入鍾鈴的擁抱,像只走散了許久的貓兒一樣,迫不及待地蹭著男人胸口,嘴里呼嚕呼嚕的,沒什麼實際意義的聲音里滿是依賴和嬌憨。
依賴這麼重的話,很容易被傷到的呀,琪亞娜大人……
“和其他女孩子相處得開心嗎?”
在鍾鈴懷里蹭夠了,羞紅臉蛋抬起襯著一對金色的瞳孔,空靈嗓音含著三分醋意詢問。
“這不是來找你了嗎。”撓了撓琪亞娜的頭發,男人輕輕抱起女孩,坐在了高腳凳上,又讓琪亞娜橫坐在他腿上。
“我和布洛尼亞發現了很重要的线索,你們這邊呢?”
“如果你是問那個藍頭發的小姑娘的話,那根本難不倒大名鼎鼎的渡鴉。”
酒杯里裝著碎冰,丁零當啷的聲音被推到鍾鈴面前。
男人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女酒保,青灰色的一頭短發干練好看,血紅色的眼睛機敏警覺,質朴的衣物下罩著豐腴的身體,調酒的動作自信且精准,與她身上凌人的氣勢如出一轍。
“但如果你們要調查別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實話實說,希奧拉有些驚訝,她還以為麗塔口中的大人物不是家財萬貫就是位高權重,甚至都在猜到底是哪位,只是沒想到這麼……出乎她的意料。
藍色帽子壓著被剪得很短的頭發,一身清潔工裝上鑲著醒目的反光條。
身份和氣質完全不需要多加揣測,這樣的人並不是希奧拉的接觸對象,也是給麗塔面子才做的這筆酒水生意,不然按照一個清潔工的薪資水平是喝不起她這里的酒的,因此希奧拉只是稍稍掃過一眼,就去准備麗塔的酒水了。
“還是謝謝了。”
她聽到男人的道謝聲,終是掛上了一個善意的笑容。
縮在鍾鈴懷里,琪亞娜看著已經被保安們毆打了許久的金發男人,還是有些疑惑,“鍾鈴,為什麼那些保安都聽你的話啊?好奇怪啊。”
“因為我催眠了他們啊,不然怎麼可能呢。”
“哇,那你騙我!你說催眠術沒這麼厲害的!”
轉過臉,希奧拉搖著調酒壺,看見男人在女孩兒的鼻子上刮了刮,刻意提醒,“咳咳。”
“之前是沒這麼厲害的,這次打完怪獸不知道怎麼就有些不好控制。”
兩聲咳嗽到底是讓男人稍稍收斂了一些,他扶起琪亞娜讓她正坐在大腿上,貼身熱褲里柔軟豐滿的屁股壓在鍾鈴身上,剛好碰到了褲子下的肉具。
只是這麼少許軟乎乎的觸感就讓他的下身硬挺起來,隔著衣服頂在琪亞娜股間,肉棒硬硬的,燙燙的,琪亞娜的肉軟軟的,綿綿的像是布丁。
想要狠狠地侵犯她,就在這里,就是現在。
悄聲在琪亞娜耳根說著話,聞到女孩身上的淡香,鍾鈴的呼吸開始發燙。
欲望有些反常的膨脹。
“……琪亞娜,可以嗎?”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身子一顫。
這仿佛是一種默許,男人心里漆黑的欲望並未徹底失控洶涌,但也快速地滋長,產生了無數個侵犯女孩地玩法和念頭,天靈滾熱的他俯身吻在女孩的香肩,一陣淡香撲鼻,送來叫人清醒的激涼,轉瞬間融化成讓欲望更加滋生的養料。
他開始了自己罪惡的侵犯。
希奧拉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叫催眠的暗示技巧,在某些見不得人的情報搜集場合,這種技巧也大有用武之地,但布置復雜流程長且繁瑣,肯定不能瞬間起效,她更願意相信男人和娛樂城的老板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合作,這樣才能解釋他為什麼瞬間掌握了主導權。
不過這也與她無關就是了。
視线落在麗塔身上,希奧拉遞上雞尾酒,以讓女仆小姐的視线從那對情侶身上挪開。
“回神了,以前可沒見過你這個樣子,是心動了?”
話一說出口,希奧拉自己都笑了,麗塔會喜歡上那個清潔工?
她就是喜歡上那個白發女孩也不會喜歡那個清潔工的!
作為和麗塔的老相識,希奧拉很確定自己的判斷。
除非這個清潔工真的和娛樂城達成了什麼協約……
不會吧?
“……嗯?無事,只不過,千萬不要去看鍾鈴大人的眼睛。”
立刻從反常的失神中清醒過來,麗塔反應極快,優雅地接過美酒,玫紅色目光看著自己一無所知的同僚,善意提醒了一聲。
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有意引導的作弄。
希奧拉很疑惑,尤其認真地看了一眼鍾鈴的眼睛——他正和琪亞娜倚在一起,互相溫存著,說著悄悄話,臉上流淌著和每個熱戀期的男孩都別無二致的紅潤光澤——那雙瞳孔底色是獨特的淡灰色,深深淺淺的陰影和高光在其中交織,尤其好看,和琪亞娜寶石般的金色眼睛相得益彰,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之間的情侶關系。
是很好看的眼睛,也是很純情的男生,換個場合她覺得並不介意邀請這個人來喝一杯酒或者跳一支舞,但並無更多的特別,所以她又疑惑地看了眼麗塔,只得到了女仆小姐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希奧拉全然忘記了她自己剛才對這個男人是如何的不屑一顧。
調好酒水,渡鴉又開了瓶橘子汁,送到琪亞娜和鍾鈴面前。
“關於那個女孩的情報,全在這里了。”
從身後取出一個信封壓在桌上,希奧拉將信封推向麗塔,“她和那種藥水牽扯很深,你們去調查的時候千萬小心。”
她看了眼麗塔,又看了眼鍾鈴。
男人正將酒杯放在琪亞娜唇邊,讓她小口啜飲酒水。
女孩的臉和男人一樣紅彤彤的,也許是因為酒水的關系,有些坐立不安地晃著屁股。
“喂,有在聽我講話嗎!還有,不許給小孩子喝酒!”
渡鴉氣呼呼地雙手環抱,有意無意托起胸前的豪乳。
她看見那灰色的眼睛笑得有些抱歉,活靈活現地眨了眨,“抱歉,我的錯。”
只是白發女孩都被他灌醉了,眼神迷離沒什麼精神,渾身都軟綿綿癱在男人懷里,被摟著肚子抱了抱,毫無反抗的意思,叫渡鴉是看得牙癢癢。
多好一個姑娘被糟蹋了,希奧拉是真的看得難受,像這種不知分寸的年輕人,她作為一個大姐姐就應該反過來好好教訓一下,使勁給他灌酒灌到神志不清,再好好懲罰一頓。
讓這雙好看的眼睛露出窘迫不堪的模樣,在她的懲罰下呻吟求饒,像一條小奶狗一樣聽她的命令,她說什麼就做什麼,偶爾還可以反過來,戴上項圈變成母狗,任由這個純情的小男生給她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