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的休息室里,白憐漪捧著手機看慶都大學的新生群,里面有不少學長學姐給新生答疑,講述慶大傳奇校友的故事。
人有了目標和看得見的道路就會變得充滿動力,短短一晚上,她可做了不少事。
APP里的“技能”又增加了一條,謝瑜,慶都人,水星直播王者榮耀區前十的主播,酷哥臉低音炮,好幾個熱門打野的大國標,靠直播收入和家里資助在慶都長青區買了個大平層。
而她現在,是謝瑜是“表妹”,要在他家借住一個月,開學再去學校。
白憐漪剛考完那會兒打游戲打得天昏地暗,直播也沒少看,這短短一個多月,謝瑜就鬧出兩次緋聞上了兩次水星直播的熱搜。
雖然最後澄清一個是父母關系從小就認識的當成妹妹對待的朋友,一個是對門鄰居,但這澄清只能安撫安撫他的女友粉們,路人都能感受到其中透露出來的中央空調味兒。
可以去煽風點火,白憐漪表示這很有趣。
白憐漪思考到慶都要做的事,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沙發上輕輕點著。
微透的白色吊帶勾勒出高聳的胸脯,曲线滑到腰際被黑色包臀短裙裹住消失不見。
短裙堪堪蓋過臀部,隨著白憐漪坐下更是向上滑動,白色蕾絲的內褲若隱若現,細長白皙的雙腿輕輕摩挲,白憐漪回過神來時便注意到了周圍或隱晦或直白的視线。
白憐漪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微微分開雙腿,慨自己之慷行他人之便。
不能分得太開有故意之嫌,若隱若現保留一絲神秘正好。
果然,周圍的視线更加火熱了。
角落里一對夫妻親昵地倚靠在一起,女人臉圓圓的,穿著一條用料講究的粉裙,身材也有些豐滿,但不顯得胖而是給人一種富貴感,一頭棕色的光滑卷發顯得臉蛋白皙嬌小。
身旁的男人體態修長,面容清俊,看向女人時眼里滿是溫情。
男人也看到了白憐漪,眼里閃過驚艷,對上白憐漪目光時卻扭過頭不再看她。
【檢測到本世界女神】
【女神卡:喬湘媛】
【喬湘媛:慶都世聯連鎖超市創辦人之獨女。在父母寵愛中無憂無慮地長大,大學時,與家境貧寒但容貌出眾,極具鋼琴天賦的丈夫相識,在她的鼓勵和資金支持下,丈夫成為了慶都樂團的鋼琴師。(點擊查看人物詳細生平)】
白憐漪敲了敲沙發,這是她有壞點子時習慣性的動作。
根據系統的生平介紹,祁飛翎是榕縣人,跟她是老鄉,喬湘媛和祁飛翎新婚剛滿一月,趁劇團這幾天沒有演出,祁飛翎帶喬湘媛回鄉見父母,她恰好碰上他們見完父母准備回慶都。
原來是新婚,難怪那麼黏黏糊糊旁若無人。
喬湘媛和祁飛翎都沒有太要好的朋友,但對彼此和父母都十分重視,應當是重視家人的人。
白憐漪有了主意。
【常識修改:我是你們的女兒,因為小時候被綁架過所以很黏你們。回慶都後要去表哥家住。】
抬起頭時,這對小夫妻已經一臉擔憂地走過來了。
“寶寶怎麼自己一個人坐那麼遠。”喬湘媛抱怨了一句就拉起白憐漪往回走。
祁飛翎自覺地拎著白憐漪的包走在後面,兩人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自己才二十六就有個十八歲的女兒的事實。
祁飛翎站起來白憐漪才意識到他有多高。
喬湘媛一米六幾穿了雙高跟鞋跟她差不多高,但祁飛翎比她倆還高一個頭,起碼有一米九。
祁飛翎作為窮人家的孩子沒少打工,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鼓起。
年紀輕輕就能成為市樂團的鋼琴師,娶到富家千金,除卻天賦和顏值,他平時也十分自律上進,有錢以後一直有擠時間出來鍛煉。
是可以輕松把白憐漪抱起來的體型。
“爸爸。”
白憐漪跨坐在祁飛翎腿上,手環在他脖間,依戀地靠在男人胸膛上,感受著身下有些發燙的胸肌。
祁飛翎早早和喬湘媛談了戀愛,他長得好,在學校時就總有大但的女孩兒往他身上撲,進了市樂團後,清貴優雅的鋼琴師更是吸引了各種各樣的人,甚至不乏家境比喬湘媛還好的富家小姐,畢竟能有閒欣賞樂團的,多數家境都不錯,最過分的時候,還有男人撩撥他。
他沒跟喬湘媛說過,也沒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拒絕得很利落,喬湘媛很信任他,從來不查崗,但是他去應酬或者晚歸都會自覺跟喬湘媛匯報。
真是一對彼此忠誠愛慕的神仙眷侶。白憐漪感受著男人只是輕拍她腦袋的手想著,連對女兒都還想著保持距離。
“寶寶怎麼了?”因為白憐漪的動作,喬湘媛不方便繼續靠著老公,她沒在意,轉頭關心地看著白憐漪。
“下飛機就要跟爸爸媽媽分開了,舍不得你們…”白憐漪抬起上身委屈地看著喬湘媛,一對白白軟軟的奶子直對著著她的好爸爸。
祁飛翎愣了一秒,沒聽清喬湘媛的回復,他下意識想扭過頭,卻被白憐漪的手禁錮著沒有成功。
她的手還遮住了他大半個耳朵,讓他聽不清她們的對話。
他甚至還隱約聞到了一股奶香,是了,這麼大這麼白的奶兒,會產奶也很正常吧?
他還能看到薄薄的白色布料遮不住的突起壓在他的襯衫上,之前忽視的觸感,一下子被放大。
……打住
祁飛翎閉上眼,聽到白憐漪的聲音:“上大學要住宿就很長時間看不到爸爸媽媽了,我總得提前適應適應,不然大學頭個月,可能都沒法聽進去課。”
“而且……”白憐漪的聲音弱了幾分,“我總不能一輩子都黏著你們,總是要一個人生活的。”
還聽到了布料摩挲的聲音——女兒說完緊緊抱住了他,還在他身上蹭了蹭,分開的兩腿隨著她的貼近貼上了他胯下鼓囊囊的那團。
陪家人回家路途遙遠,他穿的是舒服的運動褲,現在這薄薄的布料好似不存在般磨上了一片柔軟的地方。
祁飛翎意識到了什麼,低下頭,果然,女兒的包臀短裙已經卷起,只能包住半個屁股,蕾絲花邊遮不住的嫩肉隱隱可見,他之前也看到了這蕾絲邊,還以為只有包邊的蕾絲,沒想到,他的女兒穿的竟然是全蕾絲的內褲!
她的嫩穴正蹭著他的下身,屁股露給大廳里的其他人看。
祁飛翎冷哼一聲,在白憐漪耳邊說道:“起來,坐好。”
白憐漪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也俯在他耳邊說:“女兒腿好軟,下面流了好多水,起不來了。”
祁飛翎耳根飄上一抹紅,白憐漪又說:“爸爸抱我去廁所好不好,我怕爸爸的褲子被我的騷水弄濕了,去廁所幫爸爸擦擦。”
祁飛翎不可能讓白憐漪給他擦褲子,但他們確實需要去廁所處理一下,所以他配合白憐漪在喬湘媛面前演戲,抱著她走向位於休息室另一頭的廁所。
喬湘媛只能看到老公抱著女兒的背影,女兒細白的腿扣在老公身上,隨著老公走動上下晃動,看著莫名有些勾人。
在她看不到的正面,她的老公為了避免女兒的屁股被路人看到,只好兩手托著她的屁股,走起路來,就像托著女兒往自己襠上撞一般,本就被撩撥得敏感的巨屌迫不及待地變大變硬,像性交一樣撞擊女兒的下體。
祁飛翎暗道糟糕,快步把女兒抱進母嬰室里關上門。
母嬰室空間挺大,有台子有廁所,白憐漪被他放在台子上,紅著臉喘著氣,腿間的蕾絲內褲已經濕透了,黏在肉上。
祁飛翎低頭看到自己的灰色褲子中央果然多了一塊深色區域。
祁飛翎嘆了口氣,把塞進褲子里的襯衫拉出來擋住那片水痕,又抽了幾張紙巾遞給白憐漪。
“先擦一下吧。”說完,背過身去,“擦完了我們再出去。”
後面傳來紙巾揉動的聲音,他忍不住補充道:“穿短裙注意著點,容易走光。”
【常識修改:內褲濕著特別影響健康,濕內褲不能穿】
“憐漪,擦完記得把內褲脫了,濕內褲不能穿。拿回去洗了晾干再穿。”祁飛翎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一般提醒道。
【常識修改:女兒小穴流淫水是很嚴重的病,只能靠爸爸的大雞巴堵滿小穴來治病。】
“爸爸…”
“擦不干淨,小穴看到爸爸就開始流水,我是不是生病了。”
祁飛翎眉頭皺起,溫雅的面龐變得嚴肅,他轉回身走近白憐漪。
膚如白玉的美人張著腿坐在台子上,粉嫩的白虎逼對著祁飛翎吐著透明粘液,祁飛翎像上學時研究重要課題一般板著臉湊近觀察。
確實是淫水。
祁飛翎慶幸自己已經硬了,可以最快速度幫女兒治病,緩解女兒的痛苦。
他想到女兒剛才就一直在流淫水,得不到他的大雞巴的安慰,就感到一陣自責。
母嬰室里,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身前,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與他清貴溫雅的臉反差極大的虬龍粗屌。
紫黑的粗屌一看就身經百戰,他與喬湘媛是天作之合,除了靈魂上的契合,身體也很合拍。
只是現在這根喬湘媛的專屬粗屌要插進別的女人穴里了。
“憐漪別怕,爸爸幫你治病。”
沒有任何前戲,因為這只是治病。
幸好白憐漪選擇的名器是易入難出型的,還是個敏感水多的水逼,泛出水時就已准備好迎來男人的侵入。
祁飛翎本想緩緩插進去,可龜頭剛插進去,層疊的穴肉就爭先恐後地吮吸著將他迎接到更深處。
祁飛翎整根雞巴都插進了女兒穴里,把女兒的嫩穴堵得滿滿當當,他才終於松了口氣,忍住插穴的衝動,安撫懷里因為生病而害怕得淚涔涔的女兒。
“沒事的,爸爸幫憐漪堵住小穴就可以治病了,憐漪不用擔心,病一定可以治好的。”
“爸爸…好難受,能不能不要治病了,身體好奇怪。”白憐漪仰起小臉眼巴巴地看著祁飛翎,下身也抗拒地往後挪。
祁飛翎感受到包裹著陰莖的溫暖穴道離開,下意識挺身追上,粗屌磨過內壁重重頂進深處,祁飛翎舒服得又抽插了兩下,旋即在一陣心慌中驚醒,他怎麼可以插女兒的小穴,堵住小穴是治病,但是插穴是不倫啊。
“嗚,爸爸,你動一動呀,憐漪好難受。”白憐漪難耐地扭動下身,渴望更酣暢淋漓的插穴。
“憐漪。”祁飛翎的溫和的聲音此時變得格外低沉,帶著克制的顫抖,“治病沒有不痛苦的,想要病好必須忍受住痛苦,這陣子過去就好了。憐漪難受,爸爸陪憐漪難受。但是爸爸不能動,憐漪也不能動,我們是父女,不可以亂倫,也不能對不起媽媽。”
“媽媽,”想到喬湘媛,白憐漪也忍下了情欲,“憐漪不想讓媽媽難過。”
“爸爸,你抱我走一走好不好,剛才你抱著我走的時候,小穴出了好多水,我們對症下藥,應該可以好得快一點。”
祁飛翎喉結滾動一下,半響才說出了一聲壓抑的“好”。
他抱起白憐漪,白憐漪雙腿立刻緊緊扒在他身上,隨著她的用力,肉穴也緊緊收縮,祁飛翎再也克制不住,抱著白憐漪大步向外走去,每走一步,埋在穴里的粗屌都會拔出大半,帶出飛濺的水滴,又重重地全根沒入,把白憐漪撞得嬌喘連連。
大廳里的人明白他們在治病,都關切地注視著他們。
白憐漪的內褲留在了母嬰室,短裙卷到腰間,吊帶也在跟男人襯衫的摩擦中卷到了胸下,瑩白的纖腰豐臀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外,粉嫩無毛的陰部,一根沾滿淫水泛著水光的紫黑粗屌擠開穴口不斷進出,把穴口摩成了艷艷的桃紅色。
“啊啊啊好多大雞巴哥哥在看我~”
白憐漪用余光看到了一個個鼓起的褲襠,甚至還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用公文包擋住下身,手伸進褲子里,看著她和祁飛翎的現場AV打飛機。
她興奮得在路上潮吹了一次,淫水噴在祁飛翎的褲子上和地上,有個坐的近的男人也被波及到,噴出的淫水飛到了他臉上,他下意識摸了摸臉聞了聞,被身邊的妻子狠狠擰了一下手臂。
祁飛翎沒有出聲,強裝嚴肅地在大廳走過,只是他的神情和嘴邊抑制不住的低喘暴露出他也沉浸在了情欲里。
走近妻子時,羞愧感涌上心頭,祁飛翎腳步慢了下來,白憐漪對著喬湘媛解釋道:“嗯~媽媽我們沒有在做愛~啊啊~爸爸的雞巴好大~把女兒插得好爽~”
“是女兒生病了,爸爸在幫女兒治病~啊~爸爸好用力,頂的好深~我們沒有做愛~嗯~我們只是,治病不能把雞巴拔出去~只好~插著穴走路了~嗯~”
憐漪真的很懂事。
聽著白憐漪對妻子的解釋,祁飛翎的步伐逐漸自然,他也開口說道:“老公很愛老婆的,老公的雞巴只會插老婆的小穴,現在只是在給女兒治病。”
“憐漪怎麼那麼會出水,把我老婆操熟了都沒那麼多水,吸得爸爸好舒服。”
喬湘媛逐漸走近的兩人,莫名的酸澀傳遍她的全身,她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他們只是在治病,她不應該因為老公給女兒治病就吃醋,她不能做這麼惡毒的媽媽。
於是,她強行忽視自己心中的酸澀,糊里糊塗地說著,“老公要好好給寶寶治病。”
“寶寶要聽爸爸的話,不要任性,要乖乖治病。”
聽到喬湘媛的話,祁飛翎終於拋卻了心中不知何來的負擔,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專心給女兒治病。
“來,給媽媽看看爸爸是怎麼給女兒治病的,免得媽媽擔心。”祁飛翎抱著白憐漪走到喬湘媛跟前,把兩人結合的私處展現給喬湘媛看。
女兒的穴里確實流出了很多水,病得很重。喬湘媛更加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
“憐漪有乖乖的,把爸爸的雞巴含住。”
確實,喬湘媛只能看到留在外面的兩個卵蛋,莖身幾乎都沒入了穴里,女兒在乖乖治病,老公也在努力為女兒治病。
“但是爸爸的雞巴真的好大,把女兒里面撐得好難受。這是屬於媽媽的雞巴,不是我的尺寸。”
“怎麼會,憐漪下面的小嘴一直在吸,吸得爸爸好舒服,插進去以後滋滋冒水,明明是很喜歡。你媽媽想吃爸爸的雞巴要做好久的前戲,憐漪不用做前戲,直接就把爸爸整根都吃掉了,憐漪的小穴正配爸爸的尺寸。”
喬湘媛看著竟真生出兩人更配的想法,她不想再看丈夫給女兒治病了,扭過頭說道:“我心情不太好,讓我一個人呆會兒吧。”
“媽媽是不是看我生病了所以受影響了呀?爸爸,我們再走兩圈吧。憐漪想早點好,這樣媽媽就不會不開心了。”
祁飛翎沒想到喬湘媛會在女兒生病的時候鬧脾氣,女兒病得這麼重,她卻想把他們趕走。
他心中隱有不滿,卻沒有對女兒說,只是抱著她繼續繞著休息室走。
一直到要登機兩人才回來,回來時祁飛翎公主抱著白憐漪,喬湘媛松了口氣,卻又注意到白憐漪的穴口被撐得太大,並沒有馬上合攏,一股股白色液體綴在穴口不斷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