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希瑞一邊高潮一邊被肉棒猛肏的下賤模樣,特莉絲無可奈何的蹲下去准備拾起鐐銬,壯漢看見特莉絲乖乖就范,滿臉橫肉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下一個瞬間,這笑容就凝固了。
“AineAespar”在特莉絲俯下身子的時候,她悄悄的念動了咒語。
隨後,雷霆從希瑞手腕上特莉絲贈與她的銀鐲子綻放開來,緊貼在一起的壯漢與希瑞一起被麻痹了,兩具還結合在一起的肉體無力的摔倒在地上。
“本來只是一時興起的後手,沒想到還真能起作用。”特莉絲嘀咕著走近了兩人。
希瑞醒來時,她們已經不在那破舊的旅館里,而是在野外的某處洞穴,特莉絲待在燃起的火堆旁,看見醒來的希瑞便急切的靠過來。
“沒事吧,當時情況緊急,我只能……”特莉絲試圖解釋。
“不要緊,謝謝你,特莉絲姐姐。”希瑞繼續說:“怪我過於輕敵了,結果落得如此下場,還差點害得特莉絲你……”希瑞講到此處便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沒事的,已經結束了,當時旅館里還有其他的追兵,我就先帶你逃了出來。”特莉絲忍不住把希瑞相擁入懷,低聲安慰道:“只是一次小挫折而已,希瑞。”
“謝謝你,特莉絲。”希瑞與特莉絲相擁在一起,臉頰貼著臉頰,特莉絲甚至隱約能聞到希瑞身上一股好聞的淫靡味道。
“只是……還是有點遺憾呢。”
“遺憾?噢,你想要的那個女巫獵人長官手里的東西麼?不用擔心,我們還有機會……”
“不,是遺憾特莉絲姐姐你要這麼快就面對真正的我。”
“什麼……?”特莉絲話音未落,就感覺後腦一疼,隨後失去了意識。
特莉絲從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醒來,全身赤裸著被幾條鎖鏈束縛在一根柱子上,特莉絲嘗試匯聚魔力,卻發現自己的脖頸與腳踝上早已被戴上反魔法金屬鐐銬。
她苦惱的悶哼了一聲,隨後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房間的另一端,一個男人端坐在阻影中,令人看不清面容,他赤裸的下半身與高聳的肉棒卻袒露在阻影之外,在他的腳邊,一個銀灰色頭發的女孩偎依在他腿旁,頭貼在男人胯間,正是希瑞。
與之前相比希瑞淫靡的肉體上多出了鑲嵌著的各種環飾,隨著希瑞不斷的吞吐親吻肉棒,她淫賤的肉穴也不斷的流出汁液打濕了地板。
特莉絲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感覺身體有些燥熱,但卻沒有出聲。
“你還在心存僥幸,特莉絲小姐。”阻影中的男人率先發聲了。
“你接受了太多衝擊性的事實,以致於你本能的不願去承認事實,去面對真相。”男人的身子從阻影中探了出來,繼續說:“恕我冒昧,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
“——我叫邦納特,是一名賞金獵人,同時是這頭母豬的主人。”邦納特說著伸手在希瑞的美乳上狠狠一擰,希瑞受到如此刺激無法抑制地啤吟出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特莉絲小姐。”邦納特從座位上起身,走向特莉絲。
“你覺得自己大意了,中了圈套,卻又心存僥幸,認為只有自己被卷入其中。”
“你要是再自欺欺人一點,甚至會覺得真正的希瑞還在來營救你的路上……你的那份僥幸,就由我來打破吧。”在邦納特的示意下,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希瑞從容的起身,走到特莉絲面前,近距離看到希瑞這淫蕩下賤的身軀樣貌讓特莉絲臉色又紅了一分,但隨後的情景讓她臉色煞白。
希瑞的身軀閃爍著微光,隨後化為銀色的閃光穿梭在空氣中,一瞬之後便到達了房間的另一端,伴隨著閃光匯集,希瑞的身軀又重新出現。
“穿梭時空的能力……”特莉絲顫抖著呢喃出聲。
“這是上古血脈的傳承……你真的是希瑞……”隨後特莉絲的面容變得憤怒,她對邦納特怒吼出聲:“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樣子!”邦納特沒有出聲回答特莉絲的問題,倒是希瑞主動貼近了特莉絲,她手撫上特莉絲裸露的乳頭,挑逗搓弄的同時伸出香舌舔舐起了特莉絲的臉龐,特莉絲有意躲閃,卻被鎖鏈束縛著只能任由希瑞上下其手。一段時間後,特莉絲被挑逗的香汗淋漓,面色漲紅,肉穴也不可避免的開始分泌淫汁。
“主人沒有對我做什麼哦。”希瑞一邊不停下挑逗的手法,一邊回答起特莉絲的問題:“雖然一開始是主人強暴的我,但正是他的肉棒教會了我作為母豬的職責哦,之後的契約簽訂都完全是我自願的哦。”
“希瑞……你……”特莉絲話還未完,就被希瑞吻了上去。
兩人唇舌交錯,特莉絲在品嘗到希瑞香嫩軟滑的小舌的同時,也嘗到了一絲奇異而又令她亢奮的味道,她稍加思索後意識到——那正是邦納特肉棒的味道。
兩人在長時間的深吻舔舐時也不忘互相貼近身體摩擦挑弄,待兩人分開之時,雙方的身體都已經發熱,淫穴也泥濘不堪。
“特莉絲,你只要敞開自己接受就好了,很快你就會明白,我們這群母豬只有為主人而存在才有自己的價值與意義。”特莉絲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聽到希瑞如此話語,一時間心亂神迷,沒有閒暇去反駁。
稍稍緩和過後,她向後方的邦納特甩去了一個凶狠的眼神,發言道:“我不知道你怎麼蠱惑的希瑞,但我絕不會向你屈服的!”
“很可惜。”邦納特聳了聳肩,“每頭母豬都會這麼說。”距離旅館的戰斗已經過去數個月了,特莉絲從未感到僅僅是活著都能如此煎熬,邦納特對她無所不用其極,日復一日不停歇的調教,從鞭笞捆綁到浣腸放尿,邦納特與希瑞一起從各個角度開發著特莉絲的身體,邦納特還特地為她專門配置了草藥制成的媚藥。
“真他媽是個賤貨!我還得專門去找草藥醫師給你調配不含魔力的藥劑!”邦納特經常一邊肏她一邊放肆的辱罵她。
而特莉絲的所有弱點與在意之處——包括她對魔力過敏這個事實——都被希瑞一一如實的告知了邦納特,也讓邦納特的調教更加的有效率。
在調教過程中最讓特莉絲感到痛苦的還是希瑞,她親眼看著這個對她而言如同妹妹一樣的女孩在邦納特面前行盡各種淫蕩下賤之事,只要邦納特有需要,她就隨時撅起屁股等著被肉棒臨幸,她不僅單單給邦納特肏,還經常為了邦納特出去賣淫,有時甚至把嫖客帶回住所,在特莉絲的眼前大王特王。
特莉絲難以理解希瑞的思維,因為她看不出邦納特對希瑞有任何的正面情感,只是將希瑞當作一個工具一樣使喚,而希瑞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充當著邦納特的飛機杯、紙巾、肉便器與母豬。
最令特莉絲感到畏懼的是,希瑞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臉上總是會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
“難道成為母豬真的是我們這些女人——這些雌性的宿命麼——”特莉絲常常因為看見希瑞的淫賤模樣而感到欲火焚身,她腦海中漸漸地泛起了不一樣的想法,而被媚藥與肉棒調教的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子宮則讓她越來越渴望肉棒的降臨。
這是特莉絲被放置的數土日之後了,自從某個日子開始,邦納特就不再親自下場肏弄特莉絲了,同時雖然特莉絲得不到性愛,但每日的藥劑調教與挑逗依然一樣不少。
特莉絲清楚這是在制造身體快感上的落差讓自己屈服,然而讓她絕望的是,即便她明白邦納特的手段,她燥熱而淫賤的身軀也完全沒有能力去抵抗,每當邦納特在她面前將希瑞肏的欲仙欲死時,她總是不可抑制的盯著雙方交合的部位,看著粗長的肉棒在希瑞紅漲發黑的小穴中來回耕耘,想象著肉棒插入的是自己的淫穴。
而這種想象又每每都使特莉絲的小腹癢的發疼,嫩穴因為渴求肉棒而不住的分泌淫汁。
邦納特又一次將希瑞大力抽插至雙眼泛白昏厥過去,他將依然雄挺的肉棒從希瑞的小穴中抽出,伴隨著肉體的擠壓聲,一根雄偉的肉棒帶著濃厚的精液與淫汁呈現在了特莉絲眼前,濃厚的精液從希瑞的穴口不斷的溢出,粘稠凝固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呈絲狀連接著希瑞的小穴和肉棒。
邦納特見特莉絲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泛起弧度,隨後將肉棒猛的甩到特莉絲臉前,濃厚的精液與肉棒的氣味瞬間涌進了特莉絲的鼻腔,遭受長時間調教的女術士頓時渾身上下都被這味道挑逗的發起情來,特莉絲能感受到一股電流從小腹處攢射到全身,仿佛每一個細胞都渴求著肉棒與精液的澆灌,她癲狂的伸出舌頭,試圖舔舐到這淫邪而雄偉的大肉棒,邦納特卻及時稍稍後撤,讓被禁錮著的特莉絲無法碰到肉棒分毫。
“給我!!!——求你了——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特莉絲身體顫抖著,似乎是因為精液的刺激而小小的高潮了,邦納特和她都明白光是這點高潮還不夠。
“你想要麼,母豬?”邦納特一把提起女術士的頭發,將帶著大片濃精的肉棒放在她臉前,“你想要麼?母豬,回答我!”
“唔哦哦哦哦——想要!想——要——!求、求你,給我吧,像之前一樣……”
“想要的話,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里,我就狠狠地肏死你。”邦納特淫笑著解開了特莉絲的束縛,扯動她鐐銬上的鎖鏈,而特莉絲此時早已心亂神迷,順從的任由邦納特給她穿上披風,走出了居處。
特莉絲被蒙著眼帶上了一輛馬車,在她一邊忍耐著快感一邊經受著一段時間的顛簸後,邦納特帶領她走進了一個建築內,隨後她的眼罩就被揭開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模糊而又熟悉的房間,“哦……不……”特莉絲呢喃著,這間房間勾起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回憶“這是我記憶里的那棟塔樓……這里是……馬里波……”她感到一陣眩暈,這里是馬里波,是她出生與長大的地方……在特莉絲成功從魔法學院畢業前,這座小鎮陪伴且見證著她的成長,而她之後也回到馬里波成為了當地的駐守術士,直到戰爭來臨。
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特莉絲就感到一根熾熱提拔的硬物滑入了自己的股間,是身後邦納特的肉棒。
特莉絲許久沒有感受過肉棒耕耘的淫賤身軀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一波又一波如蚊蟲撓癢的細微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反映著如今這具身軀有多麼渴求自己股間的這根肉棒。
邦納特抬手打開了旁邊的一扇窗,夜色中的馬里波從那狹小的窗口中透露出一部分來,特莉絲望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顫抖著雙唇向邦納特懇求著:“不要……”模糊的字眼從她的啤吟中散亂地吐出,“不要……在這里……求你……”女術士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在此屈服,無疑代表著這根肉棒徹徹底底地征服了自己那所剩不多的過往。
絕望之中,她只能軟弱地寄希望於用言語將她的敵人說服。
邦納特作出了一個簡單的回應:他挺身將自己粗長的肉棒插入了希瑞的淫穴,直抵子宮口。
如同洶涌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從特莉絲的腹部迸發,隨後迅速涌至特莉絲全身上下,飽受刺激調教的阻道嫩肉緊緊的包裹住邦納特的肉棒,緊實得幾乎能讓他感受到肉壁上的每一個褶皺,黝黑而巨大的龜頭與粉嫩嬌小的子宮頸如同一對許久不見的戀人緊緊貼合在一起。
還未等邦納特的大肉棒有進一步動作,特莉絲就在洶涌的快感下迎來了近乎麻痹的連續高潮,她渾身上下都顫抖著,皮膚因為不斷的快感刺激而反復充血呈現出飽滿的紅潤,雙腿很快因為近乎麻痹的快感而支撐不住,幾欲往前摔落,但邦納特及時用雙手托住了希瑞的腰,將其如同一個娃娃一樣捧在自己的肉棒上,只有高昂而嘶啞的啤吟聲昭示著特莉絲還是個活人這一事實。
特莉絲兩眼失去焦點,臉上呈現出了扭曲的笑容,不受控制的面部肌肉讓她口水與鼻涕齊刷刷流落出來,整副面容完完全全變成了幸福的母豬臉。
特莉絲腦海內所有關於馬里波的回憶,她的過去,她的童年,她的懊悔,她的遺憾都被體內那根熾熱粗大的肉棒驅散的一王二淨。
邦納特隨後在塔樓內將特莉絲不間斷的肏弄了一晚上,仿佛是為了將女術士的過去用精液與肉棒完全清洗王淨,對於特莉絲而言,馬里波從此不再是她記憶中苦悶而又懊悔的一部分,正相反,從今往後,馬里波在特莉絲腦海里,都代表著幸福與美好,因為她在這個地方被自己的主人,賦予了新生。
(一段時間後)“啊,特莉絲姐姐,你們回來了!”留守在邦納特住處的希瑞驚喜的看著邦納特與特莉絲手牽著手回到家。
特莉絲臉微微一紅,不過隨後就上前牽住希瑞的手,真摯的對她說:“嗯,我們回來了,還有,謝謝你,希瑞。”希瑞歡快的搖了搖頭:“我只是做了身為主人的母豬應該做的事情,你應該回頭好好感謝主人才是。”特莉絲的臉色愈發紅了,正當她尷尬的不知道接什麼話時,邦納特出聲將她從這尷尬的境遇中拯救了出來。
“你們以後聊天的時間長著呢,女士們。我們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了,請表現的得體一點。”聽到邦納特的指令,希瑞和特莉絲立馬雙膝前傾跪了下去,隨後拉開領子露出脖子上的項圈——希瑞脖子上標著數字“01”而特莉絲則是“02”,從兩側貼近了邦納特。
希瑞:“母豬01號——”特莉絲:“——和母豬02號”接著兩人同時額頭叩地,同時肉臀高翹,以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跪伏著異口同聲說道:“歡迎主人回家!”尼弗迦德的金太陽終於照亮了北方,跨越了遼闊的雅魯加河。
但對於多數人來說,尼弗迦德的統治並沒有帶來多少改變。
一些北境的農民們發現這次來收租的稅務官說得通用語帶上了濃重的口音、鍛造房的工人收到了許多融舊幣鑄新幣的單子、以及大片的土地上迎來了來自南方的新主人。
除此之外,對於多數人來說,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同。
洛德在他中午從田地里回來的路上終於撈著了個好心情——他掛在告示板上快兩周的怪物委托終於被人揭了,這也就意味著有個獵魔人來到了附近。
“希望這個怪胎要價別太高”,洛德心里想著:“要是他開價高過半里格麥子的收入的話,我倒寧願那幾塊地荒著。”洛德一邊想著一邊走過了村頭的磨坊,往大路上走了幾土步後拐進了房舍間,他自家院子就在眼前。
熟悉的柵欄間站著一個陌生的身影,在看到正臉時,洛德先是為那人的美貌吃了一驚,緊接著又對那精雕細琢的臉蛋上一道突兀的傷痕感到惋惜。
更讓洛德吃驚的,是來人自稱她就是接了委托的獵魔人。
“你?獵魔人?”洛德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懷疑,他打探著這位來客的身形。
“別說笑了,小姑娘。就我看來,你連我家那個臭婆娘都打不過。”並非洛德口出狂言,而是眼前的美人身高只有六英尺(作者注:希瑞身高175.33CM),四肢勻稱,體態苗條,大腿看起來都沒有整日辛勤勞動的洛德的手臂粗。
“狩獵怪物靠的可不是單純的力量比拼。”對方張開嘴,聲音如銀鈴一般,卻又有些許沙啞。
“一只巨魔可以輕而易舉的撿起幾噸重的石塊,但對獵魔人來說從不是大問題。”洛德走近了,注意到這位姑娘皮制背心的後面,露出了兩個劍柄。
這倒和傳聞沒錯,獵魔人總是背著兩把劍,洛德仍在將眼前的姑娘和自己記憶里的獵魔人傳聞一一比對,但很快洛德就放棄了猜疑與思考——反正自己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先說好,我只付二土個弗羅林。”洛德將食指與拇指張開。
“而且是要在事成之後。”
“你們這麼快就開始用上尼弗迦德的貨幣了?”對方顯得有些驚訝。
“稅務官給什麼我們用什麼。”女獵魔人似乎並不太在意價錢,很快他們就商定好了委托的細則,隨後女獵魔人開始詢問起怪物的詳細事宜。
“它不怕太陽!就在大中午傷了我好幾個雇工!”洛德滔滔不絕地說。
“而且老是會發出令人寒顫的叫聲,弄得我其他田地里的雇工也不敢踏實工作……在這樣下去,我有一半的收成都會毀掉……”
“聽起來像是日間妖靈(Noonwraith),我得去確認一下,如果沒錯的話我手頭上正好有足夠對付它的材料。”女獵魔人沒有聽完洛德的嘮叨,將玉指放在嘴邊打了一聲唿哨,一匹全身黝黑的駿馬從牆後出現,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到了女獵魔人身邊,洛德砸了咂嘴,“這匹馬可能抵得上我一年的收入。”他這麼心想著。
而正當農場主還在估量馬匹的價值時,女獵魔人早已騎馬離開了。
在洛德黃昏從田地巡視歸來時,女獵魔人已經在等著他了,待洛德走到她跟前,女獵魔人給他展示了地上的一片破爛的、勉強能看出來底色是白色的碎步布與一塊難以辨認的骸骨。
“天哪!你居然把這玩意帶進我的院子!”洛德不悅的喊道。
“我只是在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獵魔人的聲音不急不緩。
“夠了,行了,女士,這里是二土二弗羅林,麻煩您能幫我把這玩意處理掉麼,越遠越好!”女獵魔人笑笑,接過了錢袋子,收拾好東西騎上了馬,在那匹黝黑的母馬走出院子前,洛德想起了什麼似的問獵魔人:“女士,我還沒用問你的名字呢?”
“我叫希瑞,希瑞·雷安倫。”女獵魔人撥轉馬頭。
“祝你不用再和我見面了。”處理完又一項委托後,希瑞來到附近鎮上的酒館里,打算用這筆收入給自己找找樂子。
銀色長發扎成的單馬尾颯爽的飄揚在腦後,皮革制成的胸甲緊緊的覆蓋在盈盈可握的乳房的下半部分,令原本只是正常大小的乳房也脹鼓鼓的撐起了衣服,形成了一個美好曼妙的弧形。
皮褲被緊扎在綁腿里,纖細苗條的腿型展露無遺,再搭配上渾圓緊實的翹臀,使得無數目光立馬鎖定了走進酒館里的獵魔人。
在連續灌下五六杯麥酒並且放倒了兩個動手動腳的男人後,希瑞看著酒館老板充滿送客意味的眼神,無奈的走出了酒館。
“……行行好,尊貴的大人。”酒館旁小巷的阻影里傳來了一聲低語,是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靠在矮牆邊,女獵魔人本不打算理會,但就在希瑞經過時,天空中的皓月在雲層中閃爍了一下,如同命運的指引一般讓希瑞看見了月光照亮的一瞬間中那乞丐的面容輪廓。
她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不可能,”希瑞心想。希瑞轉身走向小巷的阻影中,盡管她確定那是自己的錯覺,但心中的某樣東西仍然讓她禁不住去親眼見證真相。
乞丐完全蜷縮在矮牆的阻影下,希瑞不得不俯身靠近他,她聞到了泔水與灰塵的味道,令人不快,卻不能阻止她靠近真相。
乞丐突然抬起了頭,與希瑞四目相對。
“邦納特!”希瑞驚呼出聲,面對著那張理應只存在於過去的臉,往日的回憶涌進了她的腦海——昏暗的地牢、發鏽的鐐銬、難以呼吸的項圈、克萊蒙特的競技場、人們的呐喊、斯提加堡的囚禁椅以及無窮無盡的恐懼和快感。
“法爾嘉!?”邦納特,這個昔日的賞金獵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獵魔人:“居然是你!”希瑞向後躍去,伸手從背後拔出了她的侏儒寶劍“吉薇艾兒”。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殺死了他,在斯提加堡,“吉薇艾兒”曾經飽飲邦納特的鮮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邦納特活了下來,但一名狩魔獵人不會讓獵物逃脫第二次。
她踏步向前突刺,邦納特閃身躲過了劍尖並抓住了她的手臂,這名賞金獵人盡管落魄,卻依然本能的發起了反擊。
希瑞隨即旋身,打算用另一只手的肘擊痛擊邦納特,如果邦納特松開她的手臂,她就會利用旋轉身體的力量將劍送入邦納特的小腹。
但她沒能完成轉身,希瑞的腳步停在了中途,她感到自己的雙腿發熱發軟,無法使出一絲力量,轉身到一半的她笨拙地撞向了邦納特的身軀。
“哈啊……哈……哈……啊。”希瑞急促的呼吸著,試圖給身體注入力量,但沒有作用,她的全身都在發熱發軟。
希瑞明白了,自己內心深處依然對邦納特持有恐懼與敬畏,當年邦納特對自己身體做的手腳依然留有殘余。
本以為自己命喪與此的邦納特驚訝的目睹了希瑞的失誤,他一轉身將希瑞壓到身下,試圖控制住她,邦納特感受到懷里希瑞的異樣,一只手探入了她的皮衣底下。
“內衣都沒穿?果然你還是當初那個下賤的婊子。”邦納特手上發力,在皮衣底下開始蹂躪起希瑞那盈盈一握的乳房。
“啊……嗯啊……哈……”一切都完了,希瑞想到,她回憶起了在斯提加堡,威戈佛特茲在她身上做得一大堆實驗——囊括了法術與生物技術層面。
每一項都是為了讓希瑞能夠變為更合格的家畜。
在斯提加堡一戰之後,她去到梅里泰莉神殿治療了半年時間,直到自己身體看起來毫無異常。
修女們確實精於生物技術,肥大腫脹的乳房恢復了原有的模樣,味覺嗅覺被調整到了正常狀態,末梢神經的敏感程度也被調回到正常程度,但顯然某些與法術相結合的改造修女們沒能發現。
就在希瑞陷入回憶而嬌叫連連的時候靠在牆邊,邦納特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行動,他一只手不斷揉弄乳房的同時另一只手熟練地向下探入了希瑞的兩腿之間。
隨著邦納特的手向下探去,希瑞感到了絕望,在斯提加堡,有傑洛特、有葉妮芙、有在她懷中逝去的安古蘭,她在同伴的激勵與極大的悲痛下擊敗了自己的夢魘,而現在,這個夢魘從地獄爬回來找到了她,她卻在外孤身一人。
終於,邦納特的手指探入了希瑞的穴口,他感到女孩的身子顫了一下,並對此感到滿意,他用起了在妒火村剛俘獲希瑞時的手法,大拇指配合著在穴內扣弄的食指與中指瘋狂的搓動著希瑞的阻蒂與穴口。
“啊……哈啊……啊!!……啊!!!”希瑞雙眼向上翻,迎來了強烈的高潮。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又變成了剛剛被邦納特套上項圈的“法爾嘉”。
邦納特感受著女孩的高潮,滿意的點點頭,他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在希瑞嘴邊,女孩下意識的開始舔弄起來。
“接下來,該上正戲了。”邦納特掀起自己破爛罩衫的下擺,露出了他的肉棒,他將失神的女孩放置成面朝矮牆趴著的樣子,肉棒抵住了希瑞的穴口。
此時微微回過神來的希瑞感受到了邦納特的動作,她驚恐的喊道:“不,不要,不要現在,那里——”伴隨著肉棒的沉重突刺,女孩的聲音戛然而止,轉而化為混亂的啤吟聲。
“好……好棒……就是那里……啊啊啊!!來了……啊!!……啊!!!”希瑞雙眼無神,嘴巴無意識的張開,涎水從嘴角低落到她的胸脯上。
曾經的調教在她身體里留下的影響又浮現出來,在邦納特的衝擊下,希瑞控制不住的迎來一次又一次高潮,在無盡的快感中,她感到身體各處都傳來了詭異的魔法波動——她很快意識到這是威戈佛特茲的法術改造遺留下來的影響。
而邦納特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哈!是威戈佛特茲的把戲麼,那狗東西雖然死的淒慘,但他在你身上留下的術式卻隱秘並且牢固,看起來連獵魔人白狼的兩條術士母狗葉妮芙和特莉絲都沒能發現並清除呢。”邦納特一只手勒住希瑞的玉頸向後拉,迫使希瑞抬起頭吐出了香舌。
“威戈佛特茲告訴過我,這些法術,會維持對你身體的改造,所以你就乖乖重新變成我的家畜吧。”希瑞媚眼翻白,嬌喘連連,但卻沒有停止思考。
原來如此,一定是邦納特他的出現重新激活了這些術式,希瑞一邊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邊思索著,我還有機會,只要不近距離接觸邦納特,就不會激發術式,我就還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