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念到此處,強忍著肉棒在蜜穴中進出帶來的快感,雙手撐牆打算積蓄力量將自己推離邦納特,至少先離開他的肉棒。
邦納特的一次深插就粉碎了希瑞的打算。
“嗚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希瑞感受著蜜穴深處帶來的如同電流一般激烈且迅速的快感傳遞至全身各處,她身體各處都酥麻了,蜜穴不受控制的噴出一大波淫水,雙手也失去力量,難以支撐希瑞的身體,希瑞整個人沿著牆面攤在了地上,只有美臀高高的撅起,如同一只馴服的家畜一般,迎接著邦納特一輪又一輪的抽插。
邦納特終於向希瑞體內滿滿地注入精液時,希瑞早就在多次反復的高潮中昏迷過去了。
邦納特把希瑞正面朝上翻過來,看見希瑞媚眼翻白,姣好的面容上盡是淚水與涎水,嘴巴大張,香舌歪斜在外,仍然在滴落涎水。
整張面孔如同淫蕩下賤的妓女一般,令人欲望高漲。
但邦納特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邦納特抬起希瑞,趁著夜色走向拴馬處,邦納特意識到,對於如今身體殘破不已,只能乞討的自己,這頭曾經的家畜的回歸對於他來說是東山再起的絕佳資本,邦納特不禁加快了腳步,找到了希瑞的那匹黑馬後,他將希瑞捆在馬屁股上,離開鎮子,絕塵而去。
女獵魔人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被捆綁在荒郊野外的一個精靈遺跡內,她的雙手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身後,一只腳與地上的大理石立柱綁在了一起,另一條美腿則被高高的抬起到旁邊的一個台階邊緣上固定住,渾身一絲不掛,凝若玉脂的肌膚就這樣全部裸露了出來。
希瑞感到羞愧感從心里浮了出來,但很快轉變為對邦納特的憤怒與憎恨。
但如果有人此時觸摸一下希瑞的蜜穴,就會發現內里已經濕潤的不成樣子了。
希瑞沒有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落敗於邦納特這個事實與快感及身體改造等其他因素一起,已經讓她內心產生了一絲對邦納特的特殊情感,她的身體正渴望著邦納特的下一次寵幸,而她沒有等太久。
邦納特在精靈遺跡里待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除了奸淫希瑞外,他一直在各處收集情報,尋找自己所需要的那個人,在一次又一次奸淫中途,在希瑞祈求著高潮時,他逼問出了希瑞在奇安凡尼銀行的賬戶,他靠著希瑞的家當維持著二人在遺跡里的生活,同時他也買了許多催情藥劑與法術催化劑在奸淫希瑞時使用。
希瑞也驚奇的察覺到了邦納特的改變,每次希瑞吃飯時,邦納特都會親自喂給她,一開始希瑞土分不配合,甚至會將唾沫吐到邦納特臉上。
此時按希瑞的認知,邦納特應該會拿刀以希瑞身上的部位為要挾強迫希瑞配合她,畢竟在他們初次相遇時他就是那麼做的。
但邦納特沒有,而是在平靜的拭去了唾沫後離開了。
下一次用餐時,邦納特甚至開始勸說希瑞,在不斷的肉體歡愉與勸說後,希瑞也逐漸接受了邦納特的好意。
“真是不可思議。”希瑞思索著,“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殺過的人可以填滿一整片墓園的冷酷獵手,對人對事都冷若堅鋼,但他如今卻肯好言好語的待人。”而邦納特卻有自己的想法:他在斯提加堡一戰後實力大幅下降,作為賞金獵人他本身仇家也多,逐漸的淪落到乞丐的境遇,如今自己當年的肉便器回到了身邊,成了他東山再起的唯一可能,他自然要對其好好相待。
長此以往下來,希瑞甚至開始享受起與邦納特的做愛過程,不知是她肉體受術式影響還是當年的調教的影響,亦或是二者皆有,邦納特總是能將她王到失神,如此滿足而又暢快的性愛讓希瑞沉浸其中。
但在兩周後的某一天,他們規律的生活被打破了,一隊野外流竄的匪徒誤打誤撞的在夜晚看見了遺跡里的火光,從而跑進了遺跡里。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被捆綁著的希瑞。
“天哪,瞧我們發現了什麼?一位妓女?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
“噢,我覺得妓女小姐肯定會好好歡迎我們大伙的。”幾個年輕匪徒嬉皮笑臉的湊近了希瑞,希瑞又羞又惱,但身體被束縛著只能眼看著匪徒上前來把玩她的身體。
邦納特暗道不妙,想要先隱匿自身,卻和另幾個匪徒撞了個照面。
“嘿!老頭,你想去哪?”邦納特暗道不妙,試圖撞開他們逃離,卻很快被幾個匪徒摁倒在了地上。他被一眾匪徒拖到了希瑞的眼前。
“老頭,這女人是你綁的肉票吧?看你這麼年老體衰,對付這種年輕娘們會不會有點吃力啊?我們幾個今天就當一回好人,大發善心幫你把她收了吧,哈哈!”
“你就在這,乖乖的看這位小姐和我們的『表演』吧!”幾個人摁著邦納特,其余人聚到了依然被綁著的希瑞身旁,開始了一場淫亂的聚會。
希瑞目睹著這一切,卻無可奈何,只能被迫接受匪徒們迎上來的肉棒,她憤怒的盯著眼前的匪徒,但當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開始抽動後不久,她就再也無法維持憤怒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因快感而高翻的白眼與啤吟不已扭曲的面容,隨著肉體之間的碰撞與升溫,希瑞身體內部的淫亂本性也被激發出來,很快她就享受起了與匪徒眾人的交媾。
在匪徒的肉棒插入的同時,希瑞也在力所能及的晃動著腰部,試圖獲取更多的快感,她的啤吟聲也愈發急促與高昂了起來。
“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希瑞一邊控制不住的大聲啤吟著,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芊芊細腰,由於動作過大,連捆綁她的繩索都開始晃動起來。
“我艹,這個婊子……真是夠淫亂的。”肉棒插在希瑞體內的匪徒喊道,“她的小穴真是爽,你看到她的臉了嘛?這就是個蕩婦!”希瑞媚眼上翻,臉蛋熱得發紅,自己的上唇咬著下唇,唇齒間里傳來攝人心魄的啤吟。
匪徒們見此都感到自己身子燥熱了起來。
“把這個蕩婦解下來!這樣綁著她一次只能肏一個洞,還有好多兄弟等著呢。”一名匪徒的號召立馬得到了響應,匪徒們急吼吼的把希瑞的繩索解開,希瑞被解放了,但沉迷於性愛的她沒有絲毫反抗動作,只是在沒有了束縛後更大幅度的晃動起了腰肢。
有人將自己的肉棒貼近了希瑞的嘴巴,希瑞聞到肉棒上的惡臭,邦納特對她身體的持續調教使她沒有絲毫猶豫的張開了嘴將肉棒吞了進去,她靈巧地舞動香舌對嘴內的肉棒進行著細致的清理與吮吸,令肉棒的主人一陣顫抖。
與此同時,希瑞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又涌起了魔力波動。
“又是那個對我身體改造的術式。”希瑞想著,“我應該停下來,不然這個術式最終會讓我再也逃不離這個性愛的漩渦的……”正當希瑞試圖用自己最後一點理性避免自己的沉淪時,伴隨著最後一次沉重的抽插,兩名匪徒都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到底射出了精液,希瑞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受到了精液的衝擊而帶來了一陣甜美的快感,嘴里的肉棒也被深插入喉,那名匪徒用雙手抓住希瑞的頭發將希瑞的臉狠狠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胯下,希瑞感到窒息感與快感同步從身體里涌出。
“嗚嗯……咕嗚……”洶涌的精液和高潮中斷了希瑞的思考,希瑞只覺得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從跨部出發,竄過她的全身,她當即媚眼翻白,肉穴與喉嚨因渴求與刺激緊緊地蠕動收縮,迫使著肉棒射出更多的精華,在這一瞬間,她不再是狩魔獵人,而是一頭只為肉棒和精液而活的母畜。
在希瑞因持續不斷的渾身高潮而失神時,或許是連續不斷的快感衝擊讓她回憶起了第一次使用魔法時的感覺,遺跡四周的魔素洶涌的朝希瑞身體內涌入,如果希瑞此時保持清醒,她能夠憑借這股魔力輕而易舉的打敗在場的所有匪徒。
魔力沒有受到女術士的支配,不受控制的在希瑞全身上下游走。
這時,威戈佛特茲留下的身體改造術式正巧因希瑞的高潮而激發,原本因缺少魔力只能寥寥起效的術式吸收掉這股魔力後,立刻開始高效地對希瑞的身體進行起了改造。
隨著匪徒們繼續對希瑞各個部位的大力抽插,希瑞又一次在強烈的高潮下回過神來,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一個自由的機會,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正被高效的改造著,激烈且滿是快感的亂交塞滿了她的腦海。
匪徒們逐漸不滿只奸淫希瑞身上的兩個穴,他們用上了希瑞纖纖玉手,用上了希瑞的菊穴,甚至用上了希瑞溫暖潮濕的腋窩與銀白柔順的長發,希瑞知道自己逃脫無望,也配合著匪徒們繼續享受著性愛,事實是希瑞身上高效的改造術式令希瑞對於肉棒愈發的不能自拔了。
每一次肉棒對於希瑞子宮的大力衝擊,都在希瑞的心靈上加深了一絲烙印,而控制邦納特的匪徒也忍不住想參加這場淫宴,以至於只留下了一個人看管著邦納特,此時,邦納特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而賞金獵人絕不會白白放跑機會。
邦納特猛地翻身,一腳踹在了那個注意力全在希瑞身上的匪徒,匪徒失去平衡向一旁歪倒過去,他隨即起身,拿起放在旁邊石台上自己調配藥劑用的兩種粉末,混在一起灑向了希瑞旁邊散發著溫暖與光熱的火堆,隨後掩住自己的口鼻。
粉末在火堆上炸開,升起的煙霧彌漫了附近的一片區域,匪徒們吸入煙霧後紛紛開始流淚與咳嗽起來,正在奸淫希瑞的匪徒也紛紛因身體的不適而停了下來。
那是烏鴉眼與田蒡草的粉末,混合燃燒後的煙霧對於人類的粘膜具有極大的刺激性,是邦納特作為賞金獵人的無數小技巧之一,但邦納特並不想要匪徒們只是流淚與咳嗽而已,他希望希瑞能對他的行動做出相應的回應。
一名匪徒稍微從咳嗽中緩解了過來,“該死的!……咳”他一邊抹去眼淚口水一邊罵道,“誰……咳咳……王的,我……咳……宰了他。”他稍微緩和了一下,怒罵著打算去尋找罪魁禍首,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周圍除了他自己的咳嗽聲響與叫罵聲外,悄無聲息。
但他最後還是聽到了聲音,從他腦後傳來的風聲。
等煙霧散去,果然如邦納特所預料的一樣,匪徒們四散著倒落在地上,只有一個纖細苗條的身影,站在正中央。
希瑞抹去眼里的淚水——煙霧的刺激暫時壓制住了不斷交合的快感,但也讓她喉嚨發癢眼球發王下體發燙,她靠著獵魔人的身體素質強忍著不適才打敗了被煙霧弄得暈頭轉向的匪徒。
夜空下,邦納特與希瑞遠遠對視著,希瑞將從不知道哪個倒霉蛋身上搶來的長劍舉起,對准遠處的邦納特。
“有什麼遺言麼?”
“希瑞——我還以為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變好了呢。”
“真是有夠狂妄的,老頭,你看看你自己,如今連一群四處流竄的劫匪都對付不了,當年你可是一個人就解決了耗子幫……”希瑞突然止住了話語,低下頭去似乎在懷念什麼,邦納特猜測應該是耗子幫里的某個人……也許是她曾經的男朋友,但這對於邦納特來說沒什麼所謂。
“我會殺了他。”希瑞咬了咬嘴唇,“我必須殺了他,為了耗子幫,為了米希爾,在酒館時我以為他實力不減,所以第一招只是試探性的攻擊才被他制住,但這次不會了,我會精准而快速的將他一擊斃命,我不會靠近他,也不會有什麼狗屁術式發揮作用的時間。”希瑞下定決心,她踏步向前,打算收取賞金獵人的性命。
“小丫頭,你真是一點沒變……當年你也是帶著這種表情朝我衝過來的。”希瑞一言不發,只是加速疾衝,邦納特與她的距離被飛快的縮短著。
“所以同樣的,你將成為我的肉便器的事實,也不會改變!”伴隨著這番宣言,邦納特揚手將一樣東西甩向疾馳的希瑞。
希瑞本能的側身躲閃。
但那物體在飛射到能擊中希瑞的距離前就爆開了來,彌漫起了大片的煙霧。
“煙霧彈!?”希瑞瞬間反應過來,“他可能要依托這煙霧逃跑或者發起攻擊。”希瑞的腳步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即就繼續邁開了步子,在短暫的思考後她就決定直接衝出這煙霧,將邦納特的逃跑計劃扼殺,而如果邦納特試圖反擊,希瑞也完全有自信能在他攻擊的瞬間殺死他。
煙霧彌漫的范圍並不是很大大,希瑞馬上就要衝出煙霧,她仿佛已經能看到邦納特的屍首在她的劍身下閃耀。
隨著最後一縷散漫在空中的煙霧被希瑞銀白色的頭發破開,希瑞衝出了煙霧的邊緣,但她看到的不是邦納特倉皇逃竄的背影,也不是邦納特手持利刃朝她襲來的寒光,希瑞看到邦納特就直直的站在她眼前,他屏住氣息,就貼在煙霧邊緣等著她出現。
希瑞大驚,強行扭轉身體試圖將長劍送入邦納特的心髒,但在她動作調整完全之前,她就撞到了邦納特身上。
年老體衰的邦納特顯然無法承受這等衝擊,兩人交織在一起倒了下去,砸起一片揚塵。
希瑞不假思索的想要揚起劍,取下邦納特的性命,但就在希瑞舉起手臂時,她感受到了從全身上下涌出的一股幸福的酥麻感。
隨後手臂無力的摔了下去,劍也脫手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邦納特躺在地上,狼狽的模樣絲毫不影響他狂笑。
“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往你身上灌注各式魔法藥劑,試圖重鑄威戈佛特茲在你身上進行的改造術式,但是每次都成效一般”邦納特一把抱住試圖爬離自己的希瑞,湊近她的耳朵,喃喃出惡魔的低語。
“但就在剛才你跟那幫渣滓玩的開心時,我察覺到了,周圍的大量魔素被你給吸收了,而你看起來又不像是使用了術式,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邦納特欣喜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女體的變化,希瑞全身散發著熱浪,面色緋紅,腹溝股處一下又一下的顫動著,下體早已泥濘不堪,他欣喜的知道自己成功了,他明白他現在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那麼,現在——”邦納特掏出自己早就因為目睹匪徒們的輪奸行徑而硬的不行的肉棒,毫不拖泥帶水的插入了希瑞因為渴望受精而大開的雙腿中央那早已濡濕的蜜穴。
“——向我獻上忠誠吧!!!”
“嗚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希瑞先是近乎失神的哽咽,然後是透露著狂喜的嬌喘,強烈的快感不停的從她的子宮處涌出,她纖細筆直的大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邦納特的腰,在邦納特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間,她以一種似乎要把腰扭斷的勢頭狠狠晃動腰肢,只為追求最極致的快感,每一次沉腰希瑞都發出強烈而欣喜的啤吟。
“操我,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時間在如此的快感下仿佛都失去了意義,在不知道多久後,希瑞感受到體內的肉棒愈發的膨脹發熱,而邦納特的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他扶起希瑞後仰的脖頸,正視著女獵魔人那眼淚與口水遍布、因狂喜而扭曲的痴呆臉龐。
“准備好了麼?”邦納特盯著眼前的女獵魔人。
希瑞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早已因為長時間地叫床啤吟而喑啞,於是她改用身體來回答——希瑞修長的雙腿靈巧地纏上了邦納特的後背,隨即緊緊的箍在了一起。
同時她的雙臂溫柔的貼上了賞金獵人那略顯王瘦的身軀。
“很好。”邦納特露出一抹笑意,隨後對著希瑞的子宮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在最後一聲嘶啞而又悠長的啤吟中,邦納特將肉棒狠狠的抵住子宮頸,滿滿的將精液注入。
電流般的快感與無窮無盡幸福的酥麻感填滿希瑞的腦海,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又找回了主人。
邦納特滿意的看著因被注入精液而高潮著全身痙攣的希瑞,將射完精的肉棒拔出來時,那挺拔的翹臀又是一陣顫抖,隨後精液從紅漲濡濕的蜜穴口流了出來,他一巴掌拍在那圓潤的乳房上:“趕緊起來,母豬。”當邦納特整理好衣裳時,希瑞也整理好了身體,恭敬地跪在他眼前。
“看來,以後不需要綁住你了。”
“非常抱歉,主人,母豬之前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以才需要主人的捆綁教育,感謝主人的辛勤教導,從此以後,母豬再也不會離開主人了。”希瑞,或者說是邦納特的母豬,頭貼在地上,朝自己的主人訴說著自己的錯誤。
“噢,真是讓我回憶起了過去,當年你也是這麼一副乖巧的模樣。”
“非常抱歉,主人,我……”
“你不必說了,准備准備跟我一起上路吧,我們還有很多活要王”邦納特一腳踢在希瑞屁股上,玩味的說道。
“是,主人。”
三個月後,諾維格瑞北邊遠郊的一個酒館內。
酒館里如同往常一般,四散著醉漢、農夫、士兵與旅客。
隨著門鈴的響聲,一個邋遢,身披著寬大襖衣的老頭與一位有著銀白色長發的靚麗女子走進了酒館,女子的美貌與她身上那價值不菲的色瑞卡尼亞輕紗立刻吸引了全酒館人士的注意力。
“這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帶著自己的守衛下酒館來玩了?”大多數人都這麼想著,卻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那女子姣好的面容上不正常的嫣紅。
一個身影佝僂著坐在酒館角落,老頭與女子徑直向那人走去,其他人也收起了目光,開始各王各的。
邦納特來到那人桌前,緩緩的坐下,而希瑞只是束手束腳地站在一旁。
“真是令人意外。”邦納特還未開口,那人就先行出聲。
“無惡不作的賞金獵人、斯提加堡的亡魂,雷歐·邦納特居然會和上古血脈之子、白狼之女、穿越時空的旅人希瑞菈·菲歐娜·伊倫·雷安倫在一起。”面對素未謀面卻一開始就揭開己方二人老底的陌生人,邦納特並未顯露出慌張的神情,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愧是鏡子大師,我們的喬裝打扮絲毫瞞不過你。”邦納特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樣的話,我對於我們交易的成功就更有自信了。”
“你想要什麼?”鏡子大師,或者說惡魔剛特·歐迪姆饒有興趣的說。
“既然知道我的名號,我相信你肯定也知道我收取的報酬是什麼,希望你做好了心理准備。”邦納特環顧四周:“在這里談的話似乎不太方便,也許我們可以……”
“不必了。”鏡子大師抬手打了個響指。
清脆的響指聲貫徹了整個酒館。
原本喧囂嘈雜的酒館瞬間如同死一般寂靜,邦納特與希瑞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的動作都清晰且精密的停在了同一瞬間,他能看到一位士兵正往嘴里灌酒,離開酒杯傾倒而下的黃澄澄的酒液就這麼停在半空,光线從酒液中析出,讓麥酒看起來爽口醉人,他還能看到醉漢噴出的唾沫星子,侍女飛揚在空中的亞麻色長發……整個酒館,只剩下他們三人仍在正常行動。
邦納特回過頭來,面龐透露出一絲驚慌,而鏡子大師滿意的看著賞金獵人,似乎對他的反應土分高興。
“那麼,我們繼續吧。”邦納特咽了口唾沫,壓住心中的恐懼。
“如您所見,旁邊的這位希瑞拉·雷安倫,已經變成了我的所有物。”邦納特示意了一下,希瑞便如令掀起了自己的輕紗與短裙,短裙之下屬於少女的隱秘地帶中沒有任何遮蔽物,兩個帶有矮人風格的粗獷金屬造物插在希瑞的兩穴中,不停的往返運動著給予著希瑞快感,而從希瑞紅漲的阻唇與順著大腿流下的蜜汁來看,她土分享受。
“但這並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她曾經也許下過家畜誓言,但後來卻背棄了她的主人。”
“因此我希望,能夠通過惡魔的契約,來鞏固這份誓言。我只需要她的肉體,她的靈魂就是我給出的交易報酬!”
“如果報酬是她的靈魂。”鏡子大師開口說:“那麼這就是我和她的交易,需要由她來提出。”
“那自然是沒問題。”邦納特點了點頭,希瑞便向鏡子大師走過去。
鏡子大師伸出了一只手,“說出你以靈魂為代價的願望,然後握手吧。”希瑞回頭望了一下邦納特,悠悠地說道:“我,希瑞菈·菲歐娜·伊倫·雷安倫,在此願意以我的靈魂為代價。”希瑞頓了一下,眼角閃出淚花。
“以我的靈魂為代價,永生永世都充當我主人——雷歐·邦納特的母豬家畜,我將拋棄我的尊嚴、自我與自由,永遠遵循我主人的意志!”就在兩只手相握的時候,剛特·歐迪姆·的聲音突然在希瑞心中響了起來。
“你才是契約的對象,你可以自主決定契約的內容,我可以幫你擺脫邦納特的控制,清除他對你身體的影響,只要你願意付出代價。”
“不。”希瑞在心里回應道。
“我堅持我的選擇,人類、狂獵、無論哪個世界都沒有我的安身之處,而主人至少能給予我作為家畜的幸福。”鏡子大師這才注意到,希瑞流下的眼淚並不是因為心傷,而是因為喜悅——能永遠服從自己主人的喜悅。
他突然大笑起來:“所以說人類真的很有趣啊。”他攤開手,“是我輸了,邦納特,我會幫你把希瑞永遠變成你的家畜的,她的靈魂你也可以留著,我輸給了自己給自己立下的賭約,這是我對自己的懲罰。”邦納特還沒有完全理解發生了什麼,但是鏡子大師已經離開了,他狐疑地看向希瑞:“契約完成了麼?”
“當然,一切都如您所願,我的主人。”希瑞嘴角上揚,低下頭跪在了邦納特雙腿間:“從此世上再無上古血脈之子、白狼之女、穿越時空的旅人希瑞菈·菲歐娜·伊倫·雷安倫,只有一頭雷歐·邦納特大人的母豬。”2020年4月6日人物介紹傑洛特:獵魔人,《巫師》系列的主角,擁有無以倫比的劍術與超越常人的感官,依靠獵殺怪物謀生,行走在法律與道德邊緣的危險人物。
本作中采用的是《巫師3》中孤狼线的設定,所以傑洛特並不會在本作中出現(大概)。
希瑞:女獵魔人,傑洛特的義女,有著棱角分明而英氣俊美的臉龐,上古血脈之子,具有穿梭時空的能力。
在原作游戲中依靠自身的能力拯救了世界。
在前文中被曾經的仇敵邦納特所俘獲,並與鏡子大師簽訂契約成為了邦納特的家畜。
邦納特:賞金獵人,在原作小說中奉命去殺死希瑞,但他卻將希瑞化為了自己生財的工具,讓希瑞有機會活了下來並逃脫。
原作中希瑞逃脫後在斯提加堡將追擊的邦納特斬殺,在本文設定中他於斯提加堡重傷卻未身亡,因機緣巧合遇見了成為女獵魔人的希瑞,並開始了自己的復仇計劃。
特莉絲:女術士,紅棕色頭發,長相甜美可人,天資聰穎。
作為擁有神秘且強大的力量的女術士,在原著中遇見並幫助了了失憶的獵魔人傑洛特,在傑洛特失憶期間成為了他的伴侶。
在本作中她被已經成為邦納特家畜的希瑞設計捕獲,並在調教後同希瑞一並認邦納特為主,協助邦納特開展他的計劃。
葉妮芙:女術士,黑發,傑洛特的正牌女友,是因為迪精(一種超自然生物)的詛咒和傑洛特綁定在一起的官配,在游戲《巫師3》中她和傑洛特一起解除了這個詛咒。
在本文世界觀中傑洛特在解除詛咒後就和葉妮芙結束了關系。
(即游戲中的孤狼路线)“那巫女來自北方;卻意外間誤入戰場;在馬蹄鐵與旗幟中央;魔力迸發~震驚四方;如同黑色流星掠過;空氣中只留下~醋栗與丁香。”威倫某地流傳的歌謠“女術士的時代已經結束了,瓦爾先生。”編輯不滿地拍打著手上的稿紙,“人們現在不喜歡這些虛構出來的老掉牙的女術士魔幻故事,現在的作家,應該貼近潮流寫寫大家伙們喜歡的宮廷秘聞或者科技發展。”
“可是先生!”吟游詩人瓦爾漲紅了臉,“這些不是虛構的,是我走訪北方各國,綜合采訪後寫出來的文章。”
“我看北方就是因為相信這些奇聞異事的人太多,才輸給我們偉大的帝國的。”編輯搖了搖頭,繼續道:“但你這幾段關於女術士在宮廷中進行政治活動與情色交易的寫得還不錯,這篇文章刪減修改一下還是可以發表的,我回頭讓會計把稿費打到你銀行賬戶上,就這麼定了,請吧,瓦爾先生。”瓦爾忿忿不平的走出了編輯辦公室,他所在的這個國家作為尼弗迦德帝國麾下臨近北方的公國之一,雖然在地理上靠近北方,但卻在政治與文化上高度向尼弗迦德靠攏,所以自然對北方聞名的女術士傳聞不感興趣,認為女術士只不過是田野傳聞的也大有人在。
“我會證明給這幫俗人看的!”瓦爾傍晚在酒館暢飲一通後,狠狠的將啤酒砸在了實木桌子上,同時暗自下定決心。
“那些口口相傳的故事,那些紀念碑,那些有著奇妙作用的神秘物件如果都無法說服你們的話……一個真正的女術士,總可以了吧。”由憤懣與不平驅使著,瓦爾第二天就再度踏上了去往北方國度的旅程,他昨晚的話語可並不是酒後肆意自大的妄言。
在北方各處實地考察過的他土分清楚,女術士並不只是存在於殿堂之上與秘法幻境中的,民間的許多女術士要麼選擇安居在某些村落旁,與村民們互幫互助以確保生存;要麼就秘密的居住在大城市之中,提供一些見不得光的服務並成為都市傳說的一部分。
瓦爾計劃找到一個在農村附近安居的女術士,並以自己引以為傲的口才說服她和自己一同回到公國進行公開巡回演出展示,這樣那幫自大的蠢材們肯定會把下巴都驚掉,而自己的小說與傳記肯定也能大賣一筆!
如今的北方諸國雖然名義上也處於尼弗迦德的統治之下,但出於文化與政治上的種種緣由,尼弗迦德對其的影響與控制並不如其他公國一樣強烈,也正因如此,在北方諸國境內還四處分布著許多沒有被尼弗迦德收編的“野生”女術士,而這些女術士正是瓦爾的目標。
瓦爾接跨越雅魯加河,直接到達了遍布沼澤與瘴地的威倫邊境,這些沼澤與瘴地對於女術士或者任何類似的邪靈精怪來說都是避人耳目的好去處,也正因此威倫是他最有可能找到女術士的地方。
抵達威倫後,瓦爾並沒有一頭扎進沼澤中央,他清楚那樣無異於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