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板拿起一個球問大家:“你們猜這個球能不能塞進去?”大伙都說能,於是他左手按在我媽小腹上隔著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揉,一直不出聲的我媽叫了一聲,膣口一縮一張,老板就在張開的瞬間把手里的球塞了進去,當然隨後繼續往里頂直到處於前面那個母球的位置,母球當然已經被新進去的球頂到陰道深處。
老板一邊往我媽陰道里塞台球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先難後易,到了子宮就寬了。”他一氣塞進去五個球,每往里塞一個前老板都會問在場的人能不能塞進去,說能的聲音越來越稀疏。
到後來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時,我媽都會痛叫著弓起腰,老板說:“動一動,把球動開來就好了。”不知不覺又是五個球塞進了我媽的下體。
這時我媽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起。
看起來在她子宮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勻,看不出一點球的輪廓,倒象是懷了六七個月的身孕。
老板還在繼續把球往里塞。
在塞第十二個球時,我媽忽然一邊連聲呻吟一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但由於挺著大肚子不能如願。
這時旁邊過來兩個健壯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我媽的肩和腿不讓她亂動,老板一邊摩弄著我媽的小腹一邊繼續把球往里塞,任憑她不住的慘叫。
在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張大了驚愕的嘴。
這種場面就算是成人恐怕連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說這些半大孩子了。
老板拿球問能不能塞進去時幾乎已經沒人吱聲了。
就這樣,十五個球最終還是都被塞進我媽的下體,接著老板還拿台球杆的大頭把最後一個黑球往里搗進陰道深處,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龍繩和尼龍繩都塞進陰道里,讓我媽的陰道口能夠合上,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媽這時也停止了慘叫,兩個助手隨之扶她坐起來。
她挺著大肚子此時就象足月待產的孕婦一樣。
如果我此時進來一定怎麼想也想不通我媽如何在半天之內一下子變成這般模樣。
老板讓我媽從台球桌上下來,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內褲,脫下短裙,換上一條寬松的老式胸圍,就是肩帶很寬,前面開口,適合哺乳期婦女的那種,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無袖孕婦裙。
經過這麼一打扮,乍一看,我媽儼然是一個標准的准媽媽模樣,因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綻。
這時候氣氛有點松弛下來,新一輪的游戲又開始了,游戲的目的當然還是讓面前這個“孕婦”脫光衣服好跟她性交。
大伙又開始說笑,不少人開始離去,我因為下午還有課,不得不暫時離開。
當下午放學後我再度走進這里,里面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中央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滿臉疙瘩的紅臉壯漢,他光著膀子,長褲褪到腳踝,我媽挺著“足月”的大肚子,兩腿叉開,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上,兩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壯漢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邊奶頭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稍傾,壯漢吐出奶頭對著我媽罵道:“你個臭婊子別偷懶,快動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來。”然後又一口叼住左邊奶頭。
我這才發現我媽臉上還掛著淚痕,白屁股上紅紅的兩片巴掌印。
她費力的扶著椅背,兩只光腳踩在椅子兩邊的杠子上,隨著下身上下套動,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壯漢毛扎扎的胸腹。
就這樣還是不能讓他滿意,他先是罵罵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媽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開始猛烈擁拱我媽的下體,帶動她整個身體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隨著一跳一跳,一時間我媽是淫聲頓起,肉浪翻騰。
沒想到那壯漢還是不過癮,讓我媽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讓他從背後插入。
與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媽現在是一副“孕婦”模樣,子宮里裝滿的台球比一個足月胎兒還重,墮得她直咧嘴。
那壯漢從背後騎上我媽並插入她的下體,開始毫不憐惜的橫衝直撞,弄得我媽球一樣的肚子和木瓜一樣的雙乳隨著抽送前後猛晃,無怪乎這個姿勢是孕乳愛好者最喜歡的。
這個姿勢終於把壯漢推過了極點,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
隨著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樣涌出來。
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愜意的咕噥:“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著我媽就在那兒挺著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汙,一直沒有人玩到爆機。
當天晚上我媽是挺著大肚子回家的。
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動,是我燒的晚飯。
我沒有故意裝作不知道,問她的肚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但是晚上給她搓背時,看著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麼就開始硬了起來。
我於是問我媽當初懷我的時候肚子有沒有這麼大,她說怎麼沒這麼大,比這還大,我又不懷好意的問她懷胎十月有沒有想男人,她起初紅著臉說沒有,在我的追問下只好承認說有,還說當初我爸實在憋不住就讓她用手解決,那時候不用嘴,覺得用嘴特下流。
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我媽面前,她會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噴得她滿嘴都是白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媽干了一回,這次是在陰道里。
快感過去疲乏襲來時,我看著躺在身邊的我媽又有點傷感。
我媽突然問我:“小偉,你覺得媽媽是不是壞女人?”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媽媽是最好的女人。”
我媽搖搖頭說:“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會跟我離婚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問我:“你不會討厭媽媽吧?”
我說當然不會。她接著告訴我她有時候覺得想自殺,但又不想留下我一個人。我說:“你可以躲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說:“張岩他們說過,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們會殺了你的。”
我一驚之下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接著說那是暑假里那次他們在聯防隊里跟她說的。
雖然我覺得張岩他們只是拿這個來嚇唬我媽這樣頭腦簡單的女人,真把我怎麼樣對他們毫無用處,但是張岩和何老大他們仗著他們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躪我媽,把她當作搖錢樹的做法讓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媽忍辱含垢任憑他們糟蹋說到底也是為了我。
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和我媽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從那時起,我媽就每周三個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個晚上在錄像廳“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學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個台球室去。
一走進去我就驚呆了,我媽赤裸的身體倒著被掛在中央。
原來中間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一個滑輪,一根繩索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鈎,鐵鈎上掛著一根從我媽膣口里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色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根。
我媽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掛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進的其它球擋住出不來,因此我媽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宮壁上。
我媽雙腿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唇也紅腫著。
碩大的雙乳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奶頭上夾著兩個夾子。
老板把一個臉盆放在奶頭下面的地上,輕輕拉著連著滑輪的繩索另一頭抖動,原來繩索是有彈性的,我媽的身體也跟著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到她不住的喊疼。
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老板淫笑著說:“忍一忍待會奶就會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還特別注意到昨天那個紅臉壯漢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時彎腰取下我媽兩顆奶頭上的夾子,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當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擠,幾股白花花的奶汁就從奶頭頂端噴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擠也能自動的往外涌。
右乳也照此辦理,然後只聽到臉盆里滴滴答答的聲音。
不一會兒奶汁就蓋滿了盆底。
看著我媽被人倒吊在那兒擠奶,我實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好掉頭離開。
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和我媽盡快離開。
當天晚上我媽回來時肚子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顯然他們已將球取出。
我和我媽開始商量逃離的計劃。
剛開始我媽還很猶豫,因為很難找到什麼地方能夠容得下我們母子二人,而且她還沒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來的一點作為我生活費的錢。
但我實在不願意想象錄像廳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會想出什麼花招來糟蹋我媽,招徠顧客。
最後我們想到分別行動,我媽去南方投奔姨媽,在姨媽他們那個大城市也許能找到活干,而讓我去西北的舅舅家。
舅舅在一所大學里當講師,他們那里物價低,我爸每月寄來的錢足夠支付我的花銷,我還可以在那里繼續上高中。
後面的事情計劃起來還算順利。
家里反正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先離開然後打電話給附近的表舅,讓他們來搬走東西,退掉房子。
第二天晚上該輪到我媽去錄像廳,我們就選在她從錄像廳出來的那個大清早在長途汽車站會合。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奸一夜的我媽就睡著了。
我們總算離開了這個使我媽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經歷留在了那里。
到了省城,我和我媽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
那年我剛滿十六周歲,我媽虛歲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來火車站接我的是舅媽。上次見到舅媽時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這次舅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點大。
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帶淫褻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媽在內。
舅媽當時三十六歲,生過一個孩子,身材卻保持得不錯。
從輪廓上看乳房雖不是太大但很挺撥。
舅媽穿著一身套裝。她是在機關里工作的,有時忙,但大部分時候很輕松。
舅舅因為學校里有事不能來接我。
從那時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弟他們學校。
表弟小強比我小四歲,上初一。
舅舅和舅媽對我很好。
剛到舅舅家時的一段時間我過得很不習慣,因為我媽不在身邊,有需要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一時我還不敢對舅媽有什麼非分之想。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體,但總是無能為力,我媽成熟豐滿的女性肉體常常出現在我的睡夢中,有時夢里還有舅媽,夢見她們倆被幾個壞人關在屋子里輪奸,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邊看著。
夢醒的時候,我總想,以後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們家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淫辱了吧。
雖然心里希望不會,但似乎總有另一個自己在心底里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彷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這次輪到的是我貞潔的舅媽。
五月初的天氣已經開始顯熱,舅媽要跟單位里的領導一起陪一個香港來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
我不知道舅媽為什麼臨時決定帶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強烈要求下帶上了我。
表弟說,到了下面大人們都去辦公事,沒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沒想到舅媽居然答應了。
同行的人里,一個是黃處長,也就是舅媽的頂頭上司,另一個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媽他們管他叫林老板。
黃處長五十多歲,禿頂,腦門上光著的頭皮油亮亮的,一看就像是精力過盛衝的;林老板四十多歲,從一開始就總是色迷迷的看舅媽。
後來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上次來過後就對舅媽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際向黃處長要求帶舅媽隨行。
別看舅媽兒子都這麼大了,她卻是他們處里最年輕的女性,而且還頗有幾分姿色,更可貴的是,她是貨真價實的良家主婦。
那個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聲要緊,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聲張,而這個年紀的已婚主婦應該有足夠的床上經驗,不說是精通房中秘術,調教起來總比初歷人事的女孩強得多。
而舅媽似乎也因為察覺林老板的圖謀,才要求帶表弟一起去,想讓他們有所顧忌。
可惜她沒有想到兩件事,一是黃處長已經被林老板收買,二是表弟會要求我這條披著羊皮的狼一起去。
這些都注定了舅媽從此開始轉折的命運。
去下面要坐四小時汽車,開車的是黃處長的司機,姓葉,大家叫他葉師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個人,說話卻細聲細氣,讓人起雞皮疙瘩。葉師傅五十多歲了都還沒有結婚。
我們坐的轎車是一輛半新的奧迪。
按規矩黃處長是要坐在葉師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應該坐後排,前排座本來是舅媽坐的,但那樣一來就變成我們兩個孩子和黃、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擠葉師傅旁邊的座位,舅媽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黃處長和林老板之間的座位上。
舅媽顯然事先沒想過這一點,或者說她想過但沒估計到黃、林二人的勾結,從她還穿著裙子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事實上車只開了一會兒,林老板就不規矩的把手伸進舅媽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媽萬萬沒想到他在路上就會開始耍流氓,一時沒了主張,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動靜使我們回頭。
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黃處長那邊靠一點,想盡量躲開林老板。
她沒想到黃處長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裝作看車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卻一點不讓地方。
林老板的手於是得寸進尺,開始肆無忌憚的在裙子下面舅媽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媽幾次鼓起勇氣想推開林老板的手,卻無濟於事,他的手緊緊貼在舅媽的大腿上根本推不開。
甚至他還嬉皮笑臉的盯著紅著臉的舅媽,裝作無意狀,死皮賴臉的把頭湊近舅媽的脖子。
白費了一番氣力,舅媽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張揚,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閉上眼睛隨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會兒,林老板看舅媽已經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為得到她的默許,總之是開始得寸進尺,把手沿著舅媽的大腿內側滑到她的私處。
舅媽感覺到不對,拼命想夾緊雙腿,林老板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長長的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陰毛。
從未被如此羞辱,舅媽心里一時又羞又惱。
然而她同時卻感到身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按住的小腹向里傳到子宮和陰道,隨後又像電流一樣一直上升到雙乳乳尖。
舅媽的乳房開始發脹,猛然間勃起的乳頭在乳罩的束縛下又癢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蕩,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等她回過神來,林老板的指尖已經觸到她的陰蒂。
林老板不愧是風月場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媽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陰蒂,三下兩下間,就讓舅媽心猿意馬,兩腿不自覺的往兩邊分開。
還沒等舅媽大腦反應過來,林老板的手藉機進一步往下面伸去,觸及她的陰唇。
舅媽只覺得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這時候黃處長轉過頭來,笑著說:“小劉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不舒服嗎?”裝做關心的湊近舅媽。
趁她陰部被摸六神無主之機,黃處長的兩只手已經一前一後從下擺伸進她的衣服里。
舅媽的短袖襯衫里面只穿著乳罩,黃處長的兩手分別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練的解開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勢伸進舅媽的左邊乳杯,右手繞過舅媽的腋下伸進她的右邊乳杯。
舅媽只覺得發脹的乳房受到的束縛終於解脫了,隨後就發現自己的兩只乳房已經被黃處長的兩只大手整個兒的握住。
黃處長把左手抽出,解開舅媽襯衫胸口的兩顆扣子。
舅媽的乳罩已經被解開,吊帶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
從黃、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媽那一對豐滿挺撥的乳房和粉紅的乳暈暴露無遺。
舅媽的雙手被黃處長、林老板分別從左右按住,防止她掙扎,雖然其實她並不會掙扎。
黃、林二人騰出的兩只手就開始上下其間,一會兒托住舅媽的乳房撫摸,玩弄奶頭,一會兒伸到裙下。
就這樣,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後座上的舅媽身上三個敏感部位全部淪陷,車行中,兩個男人的手撫摸、玩弄、挑逗著她的器官。
事實上,我早就從反光鏡里看到舅媽被猥褻的情形,內心深處的欲望復活了。
我雖然非常興奮,但故意裝做跟表弟一起看車窗外的風景,一點也沒有察覺的樣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進舅媽陰道里時,這不間斷的刺激終於讓舅媽忍不住了,她的子宮壁一陣收縮,黏滑的液體從陰道口涌出。
林老板淫笑著把沾滿舅媽愛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著嗅了嗅他的手,上面還殘留著舅媽成熟陰戶的味道。
四個多小時路程里,舅媽就被黃處長和林老板兩個色狼夾在中間肆意猥褻。
盡管她盡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但成熟女性的肉體的自然反應並不因此稍有減弱,反而越壓制越強烈。
舅媽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就連她丈夫也不曾這樣肆無忌憚揉弄她的乳房和陰戶。
保守的已婚少婦常常是老色狼的最愛,尤其是生育過一個孩子的良家女子,她們的性器官敏感而不過於嬌嫩,在婚姻生活中積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們的身體的特權屬於丈夫,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形中增加了許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為獵艷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歡輕薄已婚少婦的感覺。
賞玩她們絕不輕易示人的身體,玩弄被她們丈夫視為珍寶的雙乳和騷,這是在任何歡場無論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丈夫們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總是騷哄哄的,即使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樣有反應,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沒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會操的男人。
路上的車一下子多了起來,司機說快到了。
我從反光鏡里看到黃處長和林老板似乎已經放開舅媽,她在慌亂的整理衣服。
下午三點多我們到了賓館,負責接待的當地領導早已經在賓館里恭候了。
剛下車我就發現舅媽看起來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她襯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奶頭居然還處在勃起狀態,在又緊又薄的淺色絲襯衫上勾勒出粉紅色的誘人輪廓。
更妙的是,午後白花花的陽光通過水泥地面的反射透過她薄薄的紗裙,薄紗就好像變得透明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兩條腿和赤裸的臀部。
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媽的乳罩和內褲已經作為戰利品被林老板他們繳獲了。
舅媽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後才下的車。
風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覺到白亮地面的危險,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
這一看似無意的動作更體現了她的心虛。
看著舅媽遲疑的樣子,我靈機一動,殷勤的說:“舅媽,我幫你拿手袋。”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袋已經到了我手里。
她剛要問我要回去,當地領導已經迎了上來,黃處長在給他介紹林老板和舅媽了。
舅媽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跟他們握手交談。
在這過程中舅媽臉頰紅紅的,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個滿頭白發的當地領導眼神沒有離開舅媽高聳的胸部。
往賓館里走的時候他們還故意讓舅媽走在前面。
這賓館叫金龍酒店。
雖然是小地方,但賓館卻建得很高級,黃處長和司機葉師傅一個房間,舅媽帶著我和表弟一個房間,林老板自己一個單獨的房間。
我們的房間和林老板的房間湊巧是緊挨的。
舅媽根本沒有機會到房間里,因為黃處長他們要和當地領導一起工作餐,邊吃邊談,然後要參觀附近的幾個工廠。
我和表弟就得呆在賓館房間里,賓館會送飯來。
舅媽在車上被猥褻和下車走光的事,我擔心被表弟看出點什麼名堂,跟舅舅一說可不得了。
趁賓館房間里只有我和表弟兩人的機會,我旁敲側擊的問表弟:“小強,你覺得那個林老板怎麼樣?”
表弟很干脆的說“我看他們倆都不是好東西,還有那個當地的,也不是好東西。”
我故作糊塗的問他說什麼,他說:“恩,偉哥,你別裝傻了。在車上你看見的我也都看見了。還有,下車你幫我媽媽拿提袋干什麼?”
這下子輪到我目瞪口呆了。
沒想到這小子真不簡單,居然他看見了卻故意不聲張。
看來是我錯看這小子了。
整個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間里談論女人的身體,對像當然是舅媽。
原來這小子早就對舅媽的身體感興趣了。
他八歲的時候,舅媽還在他面前換衣服,只是稍稍背過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媽發現他盯著自己的裸體,褲襠里支起了帳篷,意識到兒子長大了,才開始關起門換衣服。
有一段時間舅舅因為神經衰弱睡眠不好,舅媽從那以後就在表弟房間里加一張床睡。
舅媽有早晨起來擦身的習慣,那段時間她早晨不敢開門走來走去,怕吵醒舅舅,總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間里灌滿兩個暖瓶,大清早趁表弟還沒醒就在房間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聽到舅媽輕輕起床的聲音,就隔著蚊帳往外看。
那種蚊帳是老式的,在里面湊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難看到里面。
舅媽穿著睡覺時穿的套頭圓領汗衫和花內褲,她先把水倒在臉盆里,開始洗臉,洗完臉她就把汗衫脫掉,開始擦上身。
她面對自己的床,側後方對著表弟的方向,仔細擦乳溝和乳房下面的夾縫,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賣力的擦背。
這時表弟從側面看到她的乳房隨著動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媽脫下內褲放在腳盆里。
隨後,全身赤裸的舅媽彎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來,把臉盆里的水倒進去。
在她彎腰時,股間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就正對著表弟,不過只有幾秒鍾。
接下來是洗下身。
舅媽洗下身特別認真,她不像一般人那樣蹲著,而是坐在小板凳上,兩腿叉開,會陰對著窗口的光线,左手扒開女性外生殖器層層迭迭的每一個皺褶,右手拿著毛巾使勁擦。
表弟的床就靠著窗,床尾離舅媽只有兩步之遙,一絲不掛的舅媽幾乎就是正對著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來做母親的好東西都暴露給了自己的兒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著舅媽把生殖器周圍的皮膚都擦紅了,又把陰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個遍才罷手,這前後足有五分鍾,舅媽的乳房也隨著擦洗下身的動作一顫一顫,剛擦過的飽滿奶頭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媽背過身洗屁眼,就沒有那麼認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時候,表弟就盯著舅媽暗紅的屁眼和半張開的蜜洞口。
最後,舅媽穿上早已放在床邊的緊身內褲,戴上乳罩,表弟這才重新躺下。
從此以後,舅媽起早擦身的時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時醒來觀看。
他因此大飽眼福,對舅媽的下體幾乎是了如指掌,也沒少幻想得到她的肉體,只是從來沒有機會付諸實施。
看來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媽的肉體很需要他的配合,我干脆就把有關我媽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順便向他灌輸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
表弟聽得連連點頭,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傍晚舅媽一回來就躲進洗澡間里。
我和表弟相視一笑,就貼在洗澡間板壁上偷聽。
先是聽到里面洗臉池放水的聲音,夾雜著時斷時續的抽泣,後來水聲和抽泣聲都停了,但舅媽似乎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表弟和我詫異的對視著,這時我們幾乎同時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雖然很小聲,但我很熟悉這種女人特有的聲音。
我對著表弟擠了擠眼睛,這時又聽到了一聲,聽得更清楚了。
我肯定的告訴表弟他媽媽在自瀆。
想像舅媽這樣一個性感少婦,沒穿內衣,只穿著薄薄的襯衫和裙子跟著幾個色鬼四處走動,說不定在車上又被一番猥褻,羞辱難當之餘不免春潮泛濫。
舅媽從洗澡間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我借口上廁所,發現舅媽原來那條裙子就掛在洗澡間里還沒來得及拿出來,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濕了一大片。
晚飯自然是當地領導宴請,酒家據說是當地最好的,當然是為了討好黃處長和港商林老板。
我和表弟也跟著沾光。
席間黃林二人頻頻向舅媽勸酒,舅媽也是神定氣閒的來者不拒。
我很詫異他們似乎想灌醉舅媽的想法,因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黃處長也應該知道舅媽的酒量並非等閒,不是輕易就能放倒的。
沒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我喝了太多可樂,第二次跑廁所的時候,林老板跟在我後面進來了。
他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不過人說上臉不醉,看起來他確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邊小便,剛開始我沒理他,等我提上褲子要走時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話問:“小弟弟今年幾歲啦?”我隨口應答著。
這時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來的想法,也許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問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媽好上她嗎?”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她”是什麼意思,改作諂笑著說:“哪里哪里啦……”說著訕訕的要走。
我說:“別走,好漢做事好漢當,今天你們在車後面干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轉過身來,賠著笑臉掏出錢包,從里面掏出一張紅色的港幣遞給我,一邊說:“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50圓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陣狂喜。
林老板轉身剛要走,我又說:“慢著,別走。”
他轉過身來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對他說:“你不是想上我舅媽嗎?我可以幫你。”
男廁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鍾就成交了。
離開廁所的時候,我褲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這是一種加在水里無色無味的強力的春藥,不用說這是林老板給的。
原來他們本來就打算找機會加在舅媽的飲料里,可是舅媽好像只喝酒,他們只好干脆裝作灌酒的樣子轉移她的注意力,伺機行事。
林老板覺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
他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兩百港幣,而我則另有小算盤。
首先拉表弟下水。
從凌辱我媽經驗看,要玩弄一個女人如果能收買她兒子作內應則幾乎沒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買的方式多種多樣,不僅僅是錢,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親的肉體就足夠了。
從下午的談話中看,表弟很有潛力。
當天晚上回到賓館已經10點多。
舅媽雖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
按照她的習慣都要喝點茶醒酒,但討厭的黃林二人又沒事找事的敲門進來,舅媽只好跟他們敷衍。
好在他們坐了不到10分鍾就“知趣”的分別回自己房間去了,臨走林老板還暗中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舅媽繃得緊緊的神經終於松弛下來。
本來她知道林老板對自己不懷好意,黃處長助紂為虐,自以為考慮得很周密的帶上表弟和我,卻沒想到他們如此急色、大膽加無恥,在車上就被他們占了許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葷八素,差點讓孩子看笑話。
讓舅媽聊以自慰的是,他們並沒有最後得逞。
她做夢也想不到,我已經事實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肉體正要被出賣給這些色鬼們享用。
舅媽在洗澡的時候,我已經把茶准備好了。
往茶里加藥的時候我的心還是免不了怦怦的跳。
表弟在陽台上。
他並不知道我的陰謀,這麼短的時間來不及跟他解釋,還是讓春藥來發揮作用。
我在加藥之前把我自己那盞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給舅媽和表弟各倒了一盞。
這時舅媽裹著浴巾出來,身體美妙的輪廓盡顯,浴巾嫌短,下面光潔雪白的大腿簡直是風光無限。
我不能一直盯著舅媽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開。
表弟洗完澡出來時,舅媽已經喝完了一盞茶,又倒了一盞,還一面直說好。
表弟的下面支著帳篷,顯然他也是看到舅媽只裹著浴巾的撩人姿態。我拿好衣服站起身來時表弟正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隨後我就進了洗澡間。
在洗澡間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
我知道舅媽想換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間里換,就像表弟小時候那樣,表弟到現在還是不在乎在舅媽面前光身子的。
不過今天晚上的情況不同,奧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貼著牆壁聽房間里的動靜。
剛開始好一會兒沒什麼聲音,我等得幾乎有點失去信心了,突然聽舅媽的聲音:“小強……轉過身去。”然後緊接著就聽到:“叫你不要看……你怎麼……”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來了。
房間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媽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只聽到舅媽的聲音:“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不可以……這樣……”夾雜著好像兩個人肢體碰撞的聲音,後來舅媽不作聲了,好一會兒,好像聽到她說:“別動……讓媽媽來……”然後聽到她輕輕“嗯”了一聲。
看來表弟已經在舅媽的引導下插入了。
可惜賓館里的床是席夢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聽不到想像中床板搖動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過了不到一分鍾聽到舅媽開始嗯嗯的叫出聲來,雖然很輕,但貼著牆壁聽得清清楚楚,然後是表弟的聲音:“媽,我……”舅媽嗯嗯的聲音停止了。
時不我待。
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開洗澡間的門跨出來。
床上的舅媽臉頰和肩膀滿是紅暈,靠著床頭板,半坐半躺,兩腿叉開,雙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邊還在扭動著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這對亂倫母子彷佛看著天外來客一樣,一時都怔住了。
我冷笑著說:“好啊,你們娘兒倆還干這檔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訴舅舅。”
表弟從他媽媽的肉里抽出已經完成射精的陰莖,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媽依然靠在床頭板上沒有動。
我從來沒見到過舅媽現在這個樣子,她兩眼水汪汪的,叉開的雙腿中間露著粉紅色的肉,陰唇全張開了,陰毛比我媽的稀疏,不過陰阜很豐滿。
舅媽的乳暈跟我媽的差不多大,不過顏色淺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媽的大,但很挺撥,隔著衣服雖然可以看出來,但它美妙的形狀只有脫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現。
我盯著舅媽的裸體時舅媽也不敢看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小偉,你……你別說出去好嗎?舅媽是一時糊塗……”我不答。
舅媽又說:“小偉……只要你不說出去,你要舅媽……做什麼都可以……”
我還是不答,看著她的通紅的臉部。
我知道她還沒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訴過我,春藥的作用發作起來是一發不可收,而現在僅僅是剛剛開始。
在春藥的作用下再貞潔的女人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為了被插入讓她干什麼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兩分鍾,舅媽帶著哭腔說:“小偉……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救救舅媽吧……舅媽里面……實在……癢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經高高挺立。
我剛爬到舅媽兩腿中間,龜頭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兩腿分得更開,挺著屁股,把陰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溫軟潮濕的肉和幫上的軟毛蹭著我的小腹,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我放正身體,舅媽早已對准了位置,她雙腿夾著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摟住她發燙的脖子,腰一挺,進入了舅媽熱乎乎的陰道內。
舅媽看來已經春情大動,愛液象洪水泛濫一般源源而出,膣壁雖緊,我的抽送卻毫無艱澀之感,很快就進入佳境。
舅媽兩只結實又柔軟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擠壓著,能感覺到她兩顆硬挺的奶頭。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著自己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欣賞她一顫一顫的乳峰,飽滿的乳暈在燈光下顯得艷麗可人,加上她那讓人心旌蕩漾的嬌聲:“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難得的艷福。
難怪林老板他們這樣著急想把舅媽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沒弄,加上舅媽如此性感動人,性交中處處主動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第一次繳槍了。
當我把積存多時的精液全數注入舅媽的子宮時,她還在意猶未盡的扭動下身。
雲鬢微亂的舅媽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臉頰和脖子微紅發燙,兩眼水汪汪的直放光。
我抽出肉棒時還能感覺到她陰道的夾擠,看來我並沒有滿足她。
表弟小強已經在旁邊搓著肉棒等得不耐煩了。
舅媽讓他躺下來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扭動下身。
這是我跟我媽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勢,也是我最喜歡的。
也許是面前晃動的雙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鍾就不行了。
我的武器剛剛硬起來,就又開始投入戰斗。
這次我和舅媽把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換了幾個姿勢後,舅媽終於在背插式時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舅媽的陰道柔軟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陰莖,幾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關鍵時候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面前舅媽活色生香的肉體,強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別的地方。
跪在床沿的舅媽弓起背,撐著床的胳膊直發抖,雖然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她的子宮也在發抖。
舅媽在高潮的餘波中癱軟在床上,卻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
此時我已經緩過勁來,繼續有力的拱動下體繼續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來往洗澡間走。
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經夠了,不過我覺得舅媽還沒夠。
這時我腦子一激靈,差點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還有紅燦燦的兩百港幣。
我故意裝作一用力不小心把頭撞到牆壁上。
牆壁是木板的,撞得一點也不疼,卻很響。
這時候就聽到走廊上有人喊:“著火啦,著火啦。”
我裝作驚慌的樣子,其實心里一點也不慌,因為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
我先用頭撞牆壁發暗號,牆壁就那邊就是林老板的房間。等有人在外面喊著火,我就趁機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下面的事情就該由他們負責了。
沒想到我還沒跳下床,表弟已經搶先一步把門打開。
等在門邊的兩個男人一閃身就推門進來了。
不用說是黃林二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只圍著一條大毛巾。
一絲不掛、雙腿叉開的舅媽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逮個正著。
只聽見舅媽尖叫一聲,剛本能的抓過一條枕巾住酥胸,才反應過來下面門戶大開著。
可她不知道是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還是因為極度的驚慌和羞恥,雙腿居然有十幾秒鍾不聽使喚,抬不起來。
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處,然後徒勞的拿雙手去遮乳房。
黃處長淫笑著看著舅媽驚惶失措的樣子,揶揄道:“小劉,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讓兒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舅媽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黃林二人到舅媽床邊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體抬起,舅媽稍一掙扎,黃處長就說:“小劉,你還是識趣一點,今晚陪我們玩玩。難道你想讓全機關都知道你和你兒子……”
話說到這里再明白不過了,舅媽頓時軟下來。
黃林二人很順利把她的雙臂一左一右分別架在他們的肩膀上,各抬一條腿。
舅媽雙腿大開著,盡管他們幾乎就是一路小跑著把她架到隔壁房間,蜜洞里流出的濃稠液體還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顯眼。
我跟進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間,讓我驚訝的是表弟已經坐在正對著床尾的沙發上,好像等著看好戲一樣等著看他媽媽被奸汙。
在他旁邊架著一個正對著床的攝像機,看樣子已經調好正在拍攝了。房間燈光昏暗,床頭的組合音響里在放著節奏極強的音樂。
黃處長問林老板,要不要讓她先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