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亂倫不成媽媽卻讓別人迷奸懷孕

第10章

  林老板搖搖頭說要吃就吃帶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丟在地上,往床頭一靠。

  他的陽具還是軟的,看起來黑乎乎象茄子一樣,都有我勃起的時候那麼長。

  林老板下體的毛很茂盛,整個小肚子上到處都是黑黑的,幾乎看不到一塊露出的皮膚。

  這麼多毛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說下體毛多的人性能力強,也許這是有道理的。

  黃處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強瞪大了眼睛看舅媽趴在林老板兩腿中間給他口交。這小子別看年紀小,見識的可也真不少。

  舅媽顯然還是新手,只見林老板不時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下摁,這時候就從舅媽嘴里傳出“嗯嗯”的聲音。

  舅媽光顧著埋頭吮吸肉棒,對著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顧我和表弟飽覽她粉紅的嫩和肉顫顫的屁股,她自己還不時伸手摸摸陰阜,小肚子一縮一縮的,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也被攝像機一一拍攝下來。

  如此誘人的騷難免也讓黃處長不能自持,他從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媽不住左右搖晃的臀部。

  黃處長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陰莖就插入了舅媽的下體。

  他龐大的身軀幾乎就是騎在舅媽赤裸的身體上,一聳一聳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媽豐滿圓潤的美臀擋住,讓人倒胃口的同時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氣氛。

  表弟也在一邊看得兩眼發直,看來對美女被野獸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數人的專利,反而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邊摩擦肉棒一邊彎腰看從黃處長胯下看去。

  舅媽柔軟的小腹上的白肉隨著抽插一顫一顫,雙乳被黃處長的大手握著揉弄。

  表弟更按耐不住,幾乎是湊在床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媽媽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號的陽具肆虐著。

  林老板的陽具已經不是剛開始那樣軟沓沓的樣子了。

  舅媽現在任憑怎麼樣張大嘴都已經含不住,總是露小半截在外面。

  林老板抓著她的頭發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沒用,一跳一跳的龜頭還幾次觸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媽一陣猛咳。

  舅媽吐出的陽具雖然還是黑黑的,但已經脹得發紅發亮,也可能是因為沾滿了口水的緣故。

  體位變換似乎進行得很默契,黃處長抽出陽具,正面抱住舅媽往後一倒仰臥在床上,舅媽自覺的握住他的陰莖,讓龜頭對准潮乎乎的口坐下去。

  她把整個上身俯下去,雙乳與黃處長的臉頰接吻,讓他的鷹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溝里。

  在一邊的林老板拿起瓶無色的液體抹在陽具上,然後撥開舅媽的屁股夾縫,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

  舅媽赤裸的臀部翹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從後面擁住她的大腿往里插。

  扭動中的舅媽放慢動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似乎都僵住了,動作很慢很慢。

  舅媽又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

  房間里除了舅媽的呻吟以外就是組合音響里低沉而勾魂的節奏,加上昏暗的燈光,赤身裸體的兩男一女蠕動的肉體,被兩根陽具同時插入的女性下體。

  除了荒淫,再也沒有更恰當的詞來描述眼前這一切。

  而作為男人玩物的舅媽,在一天前,甚至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個身體只歸丈夫獨享的家庭主婦。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三個人現在都坐起身來,舅媽被擁在兩個男人中間,雙乳被他們輪流捏在手里玩弄。

  舅媽的下體還是被他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

  兩個老色鬼居然能在調整體位的過程中保持和舅媽身體的結合。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精神抖擻,毫無要射精的跡象,後來才知道他們也服用了林老板帶來的藥。

  舅媽雙眼迷離,但身體卻也好像越來越有勁,淫蕩而夸張的扭動著下體。

  這一切都一點不漏的被攝像機拍了下來。

  我第一次見到如此漫長的性交。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和表弟雖然還饒有興致的看,但畢竟是小孩,紛紛開始哈欠連天。

  終於在一次變換體位的間隙,舅媽大概是想起了一點母親的責任,讓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間去睡覺。

  表弟一百個不情願寫在臉上。

  我和表弟回到房間里洗漱停當,剛躺下,就聽到走廊里好像有響動,不禁起來湊到房門的貓眼上,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不看則已,一看都差點叫出聲來:一絲不掛的舅媽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間門口拍門,而隔壁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打開。

  我們也不知道舅媽跟林老板他們好好的正干到妙處,怎麼會突然一個人光著身子出現在走廊上。

  這里面看來一定有名堂。

  這時候已經過了午夜。

  我貼在牆壁上聽,似乎隔壁房間里的音樂已經停了,除了舅媽的敲門聲外沒有別的動靜。

  我們能聽到舅媽一邊敲一邊低聲的喊:“黃處,開門那,我是小劉,黃處……”可是門一直沒有開。

  舅媽不敢高聲,怕驚動周圍的客人。

  這時走廊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舅媽著急了,一邊急促拍門一邊喊:“黃處,林先生,求求你們,開門那……”

  門還是沒有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走投無路的舅媽沒有辦法,又來拍我們這邊的門。

  我和表弟對視了一下,一看兩個人都搖了搖頭,彼此會意的笑了。

  走廊上燈光雖然不太亮,還是能從貓眼里看到舅媽晃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兩扇門之間急得團團轉。

  這里是走廊的盡頭,舅媽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就這一會功夫,腳步聲已經到了近前。

  來人是兩個穿制服的賓館保安,他們手里都拿著手電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媽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粗聲大氣的盤問:“你是干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里?”

  舅媽被嚇得說不出話。這時隔壁的門開了,好像聽到黃處長的聲音說:“她是跟著我們來的。”

  保安好像認識黃處長,說:“是這樣?那對不起。總台告訴我們說你們房間的馬桶不能用?”

  這時聽到黃處長淫笑著說:“是這樣,馬桶是好的,但是這個騷貨身上有個地方需要你們幫著通一通。是不是,小劉?”最後一句話他顯然是跟舅媽說的。

  兩個保安領會了他的意思,發出刺耳的笑聲,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到舅媽的屁股上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

  而舅媽也居然不作聲,但看起來一點沒有反對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動著屁股,連我在貓眼後面都看得兩眼發直,下身發硬。

  五個人隨後就進了隔壁房間,把門關上了。

  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貼著牆壁傾聽隔壁的動靜,可惜的是牆壁比洗澡間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響又響起來,蓋過了其它聲音。

  不過我猜想剛才和正在發生的事都會被錄下來。

  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

  我和表弟到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舅媽和黃、林二人已在那兒了,他們好像正在說什麼,看到我們來就停下不說了。

  我們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

  舅媽只顧低著頭喝豆漿,不往我們這兒看,黃、林二人倒是神態自若的衝著我們笑了笑,林老板還殷勤的把麻團盤子推到我們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媽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腳褲和短袖襯衣,頭發扎到後面,看起來挺精神,只是眼圈有點紅,像才哭過的樣子。

  整個白天,我和表弟就跟著他們參觀了當地幾家工廠。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跟最後一家工廠的廠領導一起吃完飯。

  回到賓館,舅媽先一頭扎進洗手間里。

  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著要上廁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來,我立刻往里衝,表弟卻說他也要小便,跟我搶。

  我們正在爭執不下,這時有人敲門。

  我猜又是黃、林二人,正要開門,舅媽說:“別忙,我來。”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進洗手間。

  舅媽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臉色有點發白。

  從聲音判斷,來的果然是黃、林二人。

  聽到舅媽招呼他們在房間里坐下。

  這時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給我看旁邊臉盆里舅媽剛換下來的內褲。

  可以看到內褲上濕了一片,一小灘稠稠的半透明液體沾在上面,看來一時沒法被吸收。

  表弟問我這是什麼,我本來想騙他說這是他們在舅媽肚子里下的種,後來想想不像,就在他耳邊說:“這個呀,說明你媽這幾天正是排卵期,被他們下了那麼多種,回去還會跟你生個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麼搞的臉紅了,過了一會兒才告訴我舅媽她上過環。

  我說上過環也不一定保險。

  房間里的對話被故意壓得很低,只能斷續的聽到舅媽好像幾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

  他們好像還把電視打開了,房間里有嘶嘶的聲音,但電視本身的聲音被壓得很低。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是四五分鍾的樣子吧,黃、林二人出來了,舅媽似乎也跟著他們出了門,還把門帶上了。

  我和表弟馬上從洗澡間出來,看到床上舅媽的衣服胡亂擺在那兒,想起舅媽剛洗完澡,剛才只穿著睡衣跟著他們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

  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隔壁房間里的動靜,幾乎什麼也聽不到,就有點泄氣。

  表弟說算了,看看有什麼電視吧。

  我和表弟兩個人一打開電視機,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鎮住了:鏡頭是舅媽臉部的大特寫,她嘴里含著什麼人的龜頭,兩個腮幫子鼓著前後套弄那人的陰莖。

  鏡頭像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斷的抖動,忽遠忽近,可以看出舅媽雙手好像撐在床沿上,時不時看到她兩只乳房無拘無束的前後晃動。

  鏡頭轉到舅媽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麼高的地方,鏡頭中央正對著舅媽豐滿肥嫩的陰部。

  雪白的兩腿之間是一個半躺著的男人的下體,他晃蕩的陰囊正對著鏡頭,粗黑的陽具在舅媽的肥里如魚得水自由進出,每一下衝擊都插得很用力。

  在鏡頭拉遠的瞬間,我們看到一前一後夾住舅媽干得正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年輕的保安。

  雖然前一天晚上我們並沒看清楚他們的面部特征,但他們只是把褲子脫掉,上身還穿著制服,看起來怪怪的。

  舅媽一邊干一邊扭動著身體,頭發全披下來了,頭也在跟著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搖頭丸似的。

  在她的猛烈晃動下,那個雞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動著屁股,把毛扎扎的陰部往舅媽白嫩嫩的臉上貼。

  鏡頭一轉,我們看見屏幕上舅媽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顫抖,沾滿了黏液的會陰因為充血紅得發亮,顯得舅媽的騷更肥了。

  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體靠著她的陰部,幅度很小但很緊貼地拱她,我知道這表示舅媽曾經純潔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宮正被又一股別的男人的精液玷汙。

  我們很快就明白過來,剛才黃、林二人走的時候沒關錄像機。

  這盤錄像帶肯定是他們倆忘在這里的。

  我和表弟如獲至寶,連忙倒帶,從前面我和表弟離開以後開始看。

  原來中間他們讓舅媽到隔壁房間看我們睡了沒有,舅媽估計那時候正在騷勁上頭,也不管自己沒有鑰匙,下面還在淌著水,就稀里糊塗光著身子出了門,這才有我們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

  緊接著後面的錄像帶里就是長達三個多小時的四男一女車輪大戰。

  因為怕舅媽中間回來我們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進著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場面才放慢速度仔細看。

  這三個多小時的錄像帶里,舅媽除了中間上了一次廁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黃、林二人和兩個保安做愛,甚至到了手、嘴、陰道、屁眼各照顧一根陽具的地步,到後來男人們都躺在床上懶得動了,只有舅媽一個還在手口並用,輪番坐在他們肚子上套動。

  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藥竟能讓舅媽變成這個樣子。

  不用說我們也知道這盤錄像帶的價值。

  就是憑著它,黃、林二人隨時可以逼迫我舅媽就范,乖乖的讓他們玩弄,更不用說它說不定還可以賣錢呢。

  我把錄像帶拿出來,小心的藏在我隨身背包底部的夾層里。

  舅媽當天晚上沒有回來,我和表弟心里都有點不高興,感覺上了林老板他們的當,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廳的廁所里交給我兩百五十塊港幣,比原先說好的還多了五十塊,我才高興了起來。

  我考慮了半天,才決定把這錢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讓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體不但應該自己玩,還應該賣給別的男人玩來賺錢。

  女人的是操不壞的,尤其自己媽媽那生過孩子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充分利用起來,既能滿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賺錢。

  舅媽比我媽年輕十歲,她的肉體可利用的潛力更大,表弟這個當兒子的越早明白這個道理越好。

  黃、林二人並沒有回來找錄像帶,我剛開始很不理解,後來才明白他們肯定另有一盤母帶,不在乎這一盤翻錄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給我們的。

  第三天天氣晴朗,我們一行人在附近一個水庫游覽。

  那是一個新開發的旅游景點,依山傍水,附近還有幾個寺廟。

  這是小地方,沒什麼名氣,也正因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

  我們還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點品嘗水庫出產的鮮魚。

  按照計劃我們當天就准備返回。

  那個當地領導一個勁的挽留,但因為林老板還有別的地方要去,所以我們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覺,出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吧點多了。

  舅媽剛開始還想坐前面,但黃處長不顯山不露水的說了一聲“小劉,我看你還是坐後面吧。”

  舅媽就不再堅持。

  於是我們還是象來時候那樣,我和表弟坐在前排葉師傅旁邊,後排黃處長和林老板兩人一左一右,舅媽坐在他們中間。

  看來又有好戲。

  車剛開出一會兒,天就開始黑下來。這對我和表弟觀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們可以隱約聽到後排悉悉索索的聲音和舅媽急促的呼吸,感覺她在扭動身體,但我們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回過頭去看,就算扭過頭去,在黑暗中估計也看不到什麼。

  而實際上正是這時候舅媽並沒有在掙扎。

  她雖然想過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黃林二人吃豆腐,到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她又很不願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覺到。

  這兩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對她來講就像夢一樣,說不清是什麼夢,反正不是什麼好夢,但要說是惡夢吧,也不全是。

  她連續兩個晚上在黃林二人的房間里,徹夜光著下體,甚至全身,有記得醒著的時候就是在性交,還時不時要動口活。

  頭一天晚上的瘋狂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願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兒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團火被點燃了,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熄滅過。

  自以為熄滅了,其實只是象柴灰蓋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氣就冒出火苗。

  就這樣胡思亂想中,她順從的讓男人的手伸進褲子觸摸她的私處,順從的分開雙腿,順從的微微蹲起身讓褲子褪下,同時身下被墊上一條大毛巾,順從的讓人把她的上身也脫得精光。

  當一雙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時,她很自然的俯下頭,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濫的下體任憑另一雙手探索著,撫摸著,直到一根和陰道同樣火熱陽具進入她的體內。

  就這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狹窄的山間公路,路上的車很少。

  借著一輛對面大車的燈光,我裝著跟葉師傅說話,用左眼角瞄了一眼。

  我看到舅媽的雙肩好像裸露著,沒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過了十幾分鍾,又來了一輛大車,這下子我壯著膽子半扭過頭足足看了五六秒鍾,乖乖不得了,舅媽上身赤裸著,仰著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兩個奶頭直挺挺的爆出來,被燈光打出明顯的影子。

  林老板頭伏在舅媽的雙腿中間,黃處長在親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媽的兩條光腿。外面的燈光一閃而過,留下的又只是無邊的黑暗。

  過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剛開了一段,忽然看到遠處一盞紅燈,我正詫異,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紅綠燈,葉師傅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了速度。

  到近前一看,原來是有一段路沒了。

  葉師傅下車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著下車,不看則已,一看真讓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個半米深的大坑。

  不知道剛才對面那輛大客車是怎麼開過去的。

  這時候聽到葉師傅在跟人說話,才發現路邊站著十幾個人,看樣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爛爛的,大部分人還光著膀子。

  葉師傅好像在跟他們領頭的那個討價還價。

  我湊上去一聽,明白了幾分,原來前天這里下大雨,引發塌方,把這段路毀了,來往的車過不去。

  這些附近的山民看這是個發財機會,就守在這里,每來一輛車,給他們一些錢,他們就用樹干和木板暫時把坑填上,這樣車就可以通過。

  現在他們也在跟葉師傅要錢,開價500元。

  我心想,難怪往來的車這麼少。

  葉師傅跟他們談了半天談不攏,就回車里去請示了黃處長他們。

  林老板巴不得馬上給錢走人,倒是老到的黃處長知道當地人的想法,透給葉師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給200元。

  於是葉師傅就和領頭的山民僵在那兒,葉師傅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等著對方主動降價。

  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干脆鑽進車里,倒車,做出要往回開的樣子。

  那個領頭的著急了,他大概也覺得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油水,跑上前來拍了拍我們的後車窗。

  葉師傅搖下窗子,那個領頭用當地話自顧自的說了一通,我聽懂他的意思是兩百就兩百,不過他們只肯給兩條木板,風險由我們自負。

  葉師傅下車看了看他們的木板,覺得可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車上的人除了司機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來。

  我和表弟早已經下車,黃、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車,只有舅媽還在車上,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葉師傅自然也知道,他會意的坐進車里。

  領頭的帶著兩個山民把木板鋪好。

  我們都站在車前面看著,葉師傅把車發動了,正要開動,那個領頭的山民作手勢讓他停下,然後突然繞到車旁邊打開後車門。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車里的舅媽一聲尖叫,然後那個領頭的轉頭喊了一句什麼,只見十幾個山民一下子涌上來圍住了我們的汽車。

  他們有一盞馬燈,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們不顧舅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里拉了出來。

  舅媽白嫩豐滿的裸體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間特別顯眼。

  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陰部。

  被拉下車的時候她沒來得及抓一塊布或者毛巾來遮擋自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動,全裸的舅媽被十幾個山民圍在中間,雖然她嘴里不住咒罵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我們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舅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蓋上。

  其中一個一松褲腰帶,褲子立刻滑了下來,明晃晃的車燈從下往上照著這個山民髒兮兮的下體和丑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

  我們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舅媽被分開雙腿,在車燈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就好比是蚌殼里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舅媽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肮髒的陽具品嘗她的“蚌肉”。

  舅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

  別看女人被強奸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只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

  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

  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舅媽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奶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

  她的肥面對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里女人肥嫩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繃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

  陽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舅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舅媽還在不停的咒罵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了,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占有了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體里進出的那個人雙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樣揉弄著她的乳房,使她窮於應付,幾乎喘不過氣來。

  等她剛剛適應那人的節奏,就覺得恥骨被男人的恥骨頂得發痛,子宮里隨即感到一陣熱流的衝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縮,熱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漿。

  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陣心作嘔。

  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像撥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舅媽的下體。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看到山民們象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舅媽的騷,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旁邊的黑暗中。

  舅媽起先是仰臥在車前蓋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車前蓋上被人從後面插入。

  借著車燈,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舅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這些人奸淫舅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林老板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

  剛開始舅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干。

  每個人一般都只要幾分鍾就解決了,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舅媽的子宮里才肯罷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後一個人插入,中間都只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媽子宮里給她慢慢受用。

  舅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們就眼看著舅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舅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我們才知道這場輪奸結束了。

  赤裸的舅媽還伏在車前蓋上。

  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時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

  不過舅媽的神智還是清醒的,讓我們從車上給她拿衣服,從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到旁邊清理下身。

  在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只是隱約感覺她好像蹲著身體拿著一條白毛巾使勁的擦了好久,一直到葉師傅小心翼翼的把車從木板上面開過去,舅媽都還沒有收拾完。

  黃處長過來催她快上車,說是怕等的時間長了再有什麼變故,舅媽就只好光著身子上了車。

  車重新開動了,那些山民們這時一個也看不到了,連領頭那個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公路兩邊的燈光開始慢慢多起來,提醒著大家快到了。

  舅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她從心里希望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來,一切都會像是原來的樣子。

  只不過她裝滿了精液的小腹脹脹的,隱然作痛,雙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墜的感覺,不住提醒她剛才的經歷是真實的。

  現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體去見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經過一番蹂躪後發生的變化。

  她無暇去想以後的事。

  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錄像帶和口袋里挺刮的鈔票,腦子里回味著舅媽豐滿成熟的肉體,沉浸在幻想中。

  “全文完”

  (十二)

  不出我所料,舅媽一回到家里就一頭扎進洗澡間,收拾停當出來又馬上手腳麻利的把一堆髒衣服丟進洗衣機洗,還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想舅媽無疑是想把這兩天里發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汙點能洗得掉嗎?

  想到僅僅一個多小時以前,舅媽還正赤裸著身體的在山間的公路旁邊跟一群山民性交,現在她的子宮里一定還留著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

  想到這里我還忍不住興奮。

  老實的舅舅倒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他以為舅媽出去兩天一定是累了。

  他知道舅媽這次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少不了操心。

  不知道為什麼,表弟回到家以後好像情緒不高。

  我幾次跟他說話他都懶洋洋的答不上半句。

  後來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太突然了,有點接受不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媽媽被人這樣玩弄的場面。

  處在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慢慢開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會不時有意無意的把媽媽當作女人和性幻想對象,但母親在孩子心目中的尊嚴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自然也不是象母親身上的衣服一樣一下子就可以剝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兒子面對不穿衣服的媽媽時幾乎沒有不衝動的,更何況他們母子已經有過一次零距離的性器官接觸。

  我相信表弟會慢慢習慣他媽媽性感的一面,適應她的新角色的。

  整個晚上,我還沉浸在興奮中,不住回味舅媽成熟肉體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著。

  舅媽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除了有時晚上回來得晚,說是工作忙,舅舅一點也沒有在意。

  在這期間舅媽又跟著黃處長和兩個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這次舅媽沒有帶表弟和我去。

  舅媽不再在表弟房間里過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間里睡。

  平靜的水面下面往往隱藏著洶涌的暗流,尤其是我總覺得舅媽他們單位的黃處長背地里一定還在背地里做些什麼,舅媽有時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關。

  我常常聯想起我媽當時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實際上是去供別人輪奸的情景,陽具就不由得豎了起來。

  我媽在南邊不知道怎麼樣了,不知有沒有又被人逮著操屄加吮奶,她那對乳房一時半會是不會停止出奶的。

  我媽身上長這幾樣好東西就是用來給男人滿足性欲的。

  關於我媽的事情,後面再說,先繼續講舅媽這個新近開發的騷屄被操的情況。

  三個月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和班上兩個新認識不久的死黨一起逃學看A片。

  自從到了舅舅家以後,我就很少有機會看,悶得慌。

  最近還好認識了幾個死黨。

  我們在死黨肥牛家里看。

  他們家我去過幾次,是解放前一個地主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這里,現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個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長途運輸的,一個月見不到幾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們倒見過幾次,四十多歲,臉黑黑的,講話聲音很大,聽說他父親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醫名家,他自己雖然沒學過醫,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點,以前下放的時候就憑他那兩下子,在赤腳醫生里也算是鶴立雞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後沒有正式的行醫資格,也沒見他做什麼正經職業,就整天在家里閒著。

  倒是表叔的老婆據說很能干,在銀行里上班。

  表叔平時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學多了他表叔有時候會告訴他爸,因此我們白天逃學去他家的時候總是從後門溜進去,直接到他樓上的房間里,輕手輕腳的,不讓他表叔發現。

  平時我們到肥牛家一般關注於A片,對外面的聲響充耳不聞,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後,第二部A片的碟片質量不好,老是卡殼,弄得大家都很掃興。

  肥牛擺弄影碟機的工夫,房間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飄進來。

  這個房間在二樓,正對著一個走廊,下面是一個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說話。

  我聽那個說話的聲音越聽越象舅媽他們單位黃處長的聲音,忍不住匍匐到欄杆旁邊,往下瞟了一眼:

  可不是黃處長嗎?

  他那光光的頭皮隔著老遠我都能認出來。再看他身邊那個女的,雖然沒有抬起頭來,但那發式,衣著,正是我舅媽!

  這時候其他幾個死黨也湊過來了。

  我衝他們做個手勢,讓他們別出聲。

  就聽肥牛的表叔和黃處長兩個在一起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聽見肥牛的表叔說“我這里都准備好了,不過這事還要看各人的造化……”黃處長不住的點頭。

  這中間舅媽就呆立在那兒沒有出聲。

  黃處長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臨走還帶上了門。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然後一轉身到前面,不一會拿進來一個舊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質藥箱,見舅媽還站在原地,說:“還愣著干什麼,快脫衣服啊。你們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過了,到現在還怕丑?”後半句他邊說邊搖頭,好像跟他自己說話。

  我轉過頭悄悄問肥牛:“你表叔還會幫人打胎?”

  肥牛說:“不知道,以前就見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來,可能因為現在前頭在修馬路,整天人來人往的,才搬到後面來。這種勾當,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

  舅媽把裙子脫了,露著兩條白胖的大腿遲疑著,不知道該把脫下的裙子放在哪里。

  肥牛的表叔拉過一條凳子,讓她把裙子放上去,隨後又抓住她胯邊貼身的白色三角褲往下一扯,舅媽順從的把三角褲也脫了。

  天井里光线還不錯,午後的陽光斜射下來,我們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媽兩腿間的一小叢黑毛。

  這時候肥牛的表叔讓她繼續脫上衣,舅媽問他為什麼,他不耐煩的說:“要先檢查。讓你脫你就脫,羅羅嗦嗦干什麼?”

  舅媽只好默不作聲的照辦,把外面的短袖襯衫脫了,里面是一副大號的寬肩帶乳罩,前面開口的,一般是孕婦和哺乳期婦女專用的那種。

  舅媽側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時候,我特地觀察她的小腹,發現她懷孕的跡象並不是很明顯。

  舅媽的小腹本來就有一點隆起,倒是本來就比較大的屁股現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圓滾滾顫巍巍的,害得我們身下的肉棒在樓板上硌得發疼。

  肥牛的表叔還不滿意,拉了拉舅媽乳罩的肩帶,說:“把這個也脫了。”

  舅媽雖然不情願,還是把乳罩脫了下來。

  我們頓時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個月,舅媽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都快趕上我媽了,失去乳罩的支撐以後垂在胸前,飽滿的奶頭周圍一圈全暴出來了,乳暈的顏色也比原來深。

  表叔示意舅媽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張方桌上。

  這張方桌年代久遠,原來大概是飯桌,很結實。

  舅媽趿著高跟涼鞋走過去,桌子太高,她踮著腳無論怎麼撅屁股抬腿都上不去,一來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顫一顫的,把我們都弄得血脈賁張,就差沒射出來了。

  肥牛的表叔帶著嘲笑的表情看著全裸的舅媽無效的努力,我在他臉上讀出淫褻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著自己送上門來的肥羊一樣。

  笑過了,他快步上前,雙手挾住舅媽的兩腋輕輕一托,把她赤裸的身體托離地面,然後把她的光屁股輕輕放在桌沿上,讓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開手時,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媽晃動的乳房,舅媽肯定也感覺到了,甚至隔得那麼遠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後跟發紅。

  但她只是愣了一下,隨後聽話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媽分開雙腿並且抬高時,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要干什麼了,舅媽面臨的不僅僅是被男人的手占幾下便宜那麼簡單的事,看來舅媽那口騷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雞巴。

  反正舅媽也被那麼多男人騎過了,再多一個不多。

  表叔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中間,從褲袋里拿出兩條細麻繩,右手握住舅媽的左腿腳踝往她的上身壓去,然後讓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細麻繩把舅媽的左手腕和左腿腳踝綁在一起。

  然後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媽的右手腕和右腿腳踝綁在一起。

  此時他動作嫻熟,活生生就象一個性虐高手,而舅媽直到兩邊都被綁上了才怯生生的開口說話,好象是在問肥牛的表叔為什麼要把她手腳綁在一起。

  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經的說他這里條件簡陋,沒有擱腿的架子,只好這樣將就一下,方便檢查,舅媽就不說什麼了。

  我不由得感嘆舅媽為什麼還不明白。

  也許女人都有點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後。

  也罷,看來我們家的女人就算在別的方面再聰明,在這個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個個都活該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們操。

  舅媽仰臥在方桌上,說是仰臥,其實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並不大,舅媽的後腦勺幾乎懸空,要費力的把頭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麼,而她不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因為腳踝被綁在手腕上的緣故,她的雙腿很自然的抬起向兩邊張開,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婦成熟肥嫩的陰部正對著肥牛的表叔。

  舅媽雖然上過節育環,卻因為自己也說不清的原因意外懷孕,到這個地下診所,舅媽可以說已經是把所有的羞恥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後果她都願意承擔。

  但以這樣的姿勢面對一個壯年男子,還是讓舅媽的心里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宮在不受控制的收縮,陰道內壁酥酥癢癢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發出的熱力和騷勁。

  舅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在期待著什麼。

  她不敢去想,腦子亂糟糟的。

  說實在話,又有幾個被強奸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呢?

  她們聽從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覺”,而“感覺”又往往恰恰來自她們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腦,關鍵時候總是把她們往被挨操的方向引,這也就是為什麼說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點都決定了。

  這次也不例外。

  當肥牛表叔堅硬的肉棒分開肥厚充血的陰唇插入舅媽潮潤的陰道中時,她才失神的發出半聲遲來的尖叫,就被一個耳光打斷了,接著有是一個,她的臉火辣辣的,幾乎馬上就腫起來了,同時感到胸口發悶,表叔兩只粗壯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壓住她胸前的兩個肉丘。

  舅媽豐滿的乳房被壓扁,雪白的乳肉從粗壯的指節中間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長褲脫到半截,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之間,他和舅媽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合適,因此肥牛的表叔雙手握緊舅媽兩只大乳房,很舒服的前後扭動著屁股,肉棒在舅媽騷屄里不緊不慢的抽送著。

  舅媽喘著氣似乎想把手收回來推開他,但這樣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腳抬得更高了,腿張得更開,讓肉棒插得更深。

  來去幾次以後,舅媽也就不再試圖反抗,而是放松全身任憑他蹂躪,頭也不再抬著。

  性交這樣持續了五六分鍾,突然聽到舅媽一聲慘叫,身體弓起,原來是肥牛的表叔抓著她的乳房往上扯。

  舅媽手腳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夠,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乳房生拉硬拽著,好歹坐了起來。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後仰的脖子不讓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邊的奶頭,一邊貪婪的吮吸一邊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

  舅媽此時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動彈不得,腫脹的雙乳被揉得又痛又癢,早已勃起的絳紅色奶頭顫動著,而她的下體里還插著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滾燙的陽具深深的沒入舅媽的肉里,還不時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宮融化似的滲出許多水來。

  仿佛因為受不了肉棒的溫度,舅媽不由前後扭動下體,於是弄出更多的水,很快就把兩人下體的交合部弄得濕淋淋的。

  舅媽的下體里仿佛還有有兩根神經延伸上來一直通到乳房尖端的奶頭,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動都能牽動奶頭周圍的神經,膣壁上的熱感讓她暴出的奶頭陣陣發燙,而且奶頭被吮吸、觸摸的感覺也原封不動傳到下面,奶頭被吮吸捏弄時她的子宮也跟著發抖。

  在這樣的刺激下,舅媽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欲的頂峰,而肥牛的表舅適時的托住她的腋下讓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雙乳頂著他的胸膛,然後托住她的屁股讓她坐在他的胯部,讓舅媽懷孕的女性生殖器緊緊套住他勃起的陰莖。

  於是我們就看到舅媽被捆住的手腳肌肉緊繃,她赤裸的女性肉體在高潮中戰栗,象紙做的風箏在風里顫抖。

  肥牛的表叔顯然是處在類似風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嫻熟的放慢節奏,讓顫抖的風箏慢慢的自然下滑,當別人都以為風箏就要落地時,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游戲。

  他把高潮過後疲憊不堪的舅媽放到桌子上,彎下腰得意的看著她那被抽插得一塌糊塗、門戶大開的生殖器,帶著猥褻的表情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

  舅媽垂著頭無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擺布,直到他抱住舅媽的腿和屁股把她轉過身。

  肥牛的表叔讓舅媽張開雙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翹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媽的腰用力往下壓,直到她的下腹幾乎要接觸桌面,而門戶大開的陰部正對著他的龜頭。

  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陽具再次插入她的下體。

  舅媽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從後面抽插,她光潔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壓著,只能俯著上身,胸前垂下的兩只大乳房不時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動的乳房頂端那對被奸得爆出的奶頭不時蹭到桌面。

  以這樣的姿勢被奸汙,舅媽心里感到羞恥極了,但越是羞恥她子宮的反應越強烈。

  男人的陽具一下一下的衝擊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衝擊都讓充血的陰道和子宮內壁抽搐,下腹的脹痛夾雜著不知道還從哪里冒出來的熱流,她覺得因為充血而極度敏感的陰道壁就象紙做的一樣,隨時有可能被狂風暴雨衝破,而她自己雖然明知危險卻無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為女人的悲哀和無奈。曾幾何時,她認為只有賤女人、壞女人才這樣,沒想到輪到自己頭上時,她的身體總是背叛她。

  舅媽身體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邊被奸汙一邊咬著嘴唇泣不成聲,雪白赤裸的身體一邊是淚水漣漣,一邊是淫液泛濫,從懸空的頭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為兩灘,高潮中的舅媽顫抖著,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樣淒美可愛。

  終於,狂風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暢快的表情中減緩並且最終停止了,舅媽的陰部象花朵綻開一樣露出粉紅的屄肉。

  不用說,她胯下的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媽身體里面已經種上了不知是誰的種子,再多這一注精液也不嫌多。

  這一注精液總算去了該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愜意,於是他懶洋洋的打量這面前這個剛用懷孕的身體滿足過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務是改造這個女人的身體。

  如果單單是要把這女人肚子里的孽種拿掉,對他來說是輕車熟路,用藥店里買來的西藥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錢。

  問題是老黃私下里提出的讓這個女人下奶的要求他並沒有十分的把握。

  他從他父親的那里學來的看家本領里倒是有一個偏方,能讓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這方子用來讓一些窮人家的女人出來當奶媽的,可是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沒底,因為從來沒用過。

  來找他的人幾乎沒提這種要求的,不過看在鈔票的份上,他還是應承下來,而且黃處長並沒有要他把話說死,實在不行,還有推脫的余地,就當試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從旁邊的藥箱里拿出一個藥缽和一個棕色的小藥瓶,又把牆邊掛著的兩個塑料袋取下來,一個裝著些綠色的“野草”,另一個是些紅紅黃黃的漿果,都放在藥缽里搗爛,搗一陣子,就用鑰匙從藥瓶里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加進去,然後繼續搗,一直到稀爛。

  我們幾個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又好奇又激動。

  只見肥牛的表叔從藥箱里拿出一張黃黃的象塑料膜的東西,後來肥牛告訴我們那是腸衣。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著腸衣,右手把藥缽里已經看不出顏色的一團糊糊挖出來抹在上面,兩手熟練的把抹了藥糊的腸衣包成雞蛋大的球狀並在尾端打了個結,隨後拿過一個錐子在腸衣上面扎了四五個孔。

  這時候剛被奸汙的舅媽還無力的趴在桌上,分開的雙腿中間暴露著粉紅的屄肉,肥牛的表叔一手幫助撐著舅媽的陰唇,一手把藥球扎了孔的那一面對著舅媽半張的屄口往里塞,很快就塞進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兩支手指插進舅媽的陰道里,繼續把藥球往舅媽的生殖器深處推,這中間舅媽只輕輕的呻吟了幾下。

  這些都做完了以後,肥牛的表叔才把綁著舅媽手和腳的繩子解開,拍了拍她的肉滾滾的白屁股讓她從桌子上下來,告訴她可以走了,還告訴她兩個星期以後回來換藥。

  舅媽一言不發,低著頭匆匆穿上衣服離去。

  後來我和幾個死黨在肥牛家又盤桓了一陣,到快天黑才從後門離開。

  (十三)

  又過了幾個星期,舅媽表面上生活如常,不過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懷孕,特地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

  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沒什麼變化,但是就算隔著衣服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

  舅媽走路的姿勢也跟原先不一樣了,屁股扭得厲害,上面的兩只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透著那麼一股子騷勁,常常弄得我眼里冒火,口中發干。

  一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表弟小強端著碗走進我們倆睡的房間,愁眉苦臉的說他媽媽要他睡覺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這碗熱氣騰騰的“牛奶”就覺得不對,這“牛奶”又白又稠,還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識。

  一刹那間,我明白了,這哪里是什麼牛奶,分明是人奶,我說怎麼聞起來這麼熟悉,敢情讓我想起我媽天天不得不把奶擠出來時的那股奶腥味。

  看眼前這碗奶,白得發亮,這麼多脂肪,我敢打賭這是人奶,而且這奶必是舅媽的無疑。

  想到這里,我腦子里浮現出舅媽一對豐碩的乳房充滿乳汁被脹得大大的樣子,想著她的奶頭很快也要變得象我媽的一樣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開始發硬。

  我接過表弟手里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飲而盡,滿意的抹抹嘴,對目瞪口呆的表弟說:“這不是牛奶,這是你媽的奶。人奶是好東西,大補的,傻瓜!”

  表弟愣了幾秒鍾,才恍然大悟地說:“哦……我說我媽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還特地說這牛奶是單位發的。”

  我隨後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從頭到尾跟表弟說了一遍。

  表弟顯然已經從上次目睹舅媽被山民輪奸的心理衝擊中恢復過來,舅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了。

  我大部分時候一想到我媽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騷屄,仿佛她身體的其它部分只是附屬品,比如她的雙腿只是用來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該去的地方用來供男人們享用的。

  表弟雖然還不到把舅媽簡化成兩個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這種轉變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說,兒子一旦對自己母親的性器官發生興趣,以後就再也不會對它們視而不見了,相反只會越加的把母親看成可以用來滿足性欲的女人,母親這個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

  還有什麼比玩弄自己母親身上孕育和喂哺過自己的性器官更讓男人興奮的呢?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燥熱難當,老二挺得老高。

  舅媽無疑已經淪落為那個黃處長的玩物,猜想過去,黃處長想把她給誰操,她就得老老實實撅起屁股把屄露出來讓誰操。

  除了黃處長之外,肥牛的表叔無疑在搗鬼,讓舅媽泌乳也許也是黃處長授意的,看他們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就知道沒好事。

  我從我媽身上的經驗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擠奶就有很多種玩法,而且泌乳婦女的乳房被奸汙她的男人吮吸時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潛意識里會趨向認同男人覺得她不過是發泄性欲工具的看法。

  舅媽被開發出來成為男人的玩物,我沒有意見,甚至還正是我想要的結果,然而讓我悶悶不樂的是這中間沒有我的份。

  可惡的黃處長,利用了我和表弟達到目的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們。

  現在我強烈的性欲沒有地方發泄,而明擺著舅媽成熟的肉體已經被開發出來,卻沒辦法享用,這個滋味實在不好受。

  如果能經常干舅媽,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強一起瞞著舅舅干她,那就最好了。

  怎麼辦呢?

  我想來想去沒有好辦法。

  去找黃處長吧,不但很沒面子,顯得自己連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頂多也只能讓我現場觀摩,而他的那些把戲對多年前就見過我媽開香艷麻將局的我來說實在不解渴。

  說到能讓我解渴的場面,也許只有舅媽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幾個人輪奸才差不多。

  那天以後,我和表弟小強晚上睡覺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時候我就讓表弟一個人喝,多的時候就一起喝。

  每次舅媽都說是單位多出來發給大家的,但我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媽的奶給男人們吮剩下的,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測,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媽的子宮里的精蟲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憐的是一直蒙在鼓里的舅舅,他還一直堅持用避孕套,從來沒發覺舅媽的下體有什麼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別人真槍實彈的操夠玩夠了才放回來讓他吃點殘羹。

  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媽泌乳的事,因為舅媽晚上睡覺前總要背地里把奶擠干淨,免得過夫妻生活時引起舅舅的懷疑。

  時值高一暑假的第二個月,我不認識什麼同學,也不去學校參加補習,經常去附近的游泳池一泡就是半天,游泳池下午3點前的月票特別便宜。

  一面看偶然出現的美女一面胡思亂想,表弟小強也常常跟我去。

  舅媽被我們這麼一折騰也起了興致,常常利用單位午休時間來跟我們一起來游泳。

  表弟告訴我,舅媽讀大學的時候曾經在系運會里拿過女子游泳冠軍,雖然結婚以後家里事情忙,不常來了,但一旦讓她的癮上來了,就恨不能天天來。

  我喜歡舅媽跟我們一起去游泳,因為可以借機觀賞舅媽的胴體。

  舅媽穿一件紅色的緊身泳裝,很普通的那種,肩帶不粗不細,胸口不高不低,後面露著大半個背,下半部分緊緊包裹著她如今有些顯得豐腴的下腹部,兩只白白的屁股蛋只露出來小半,但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顫,從前面看過去,高聳的乳房也一顫一顫的。

  一看到舅媽在泳池邊走路的姿態,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間夾的粉紅色嫩屄和兩只充滿乳汁的大奶子。

  那時候我總想著如果舅媽的游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脹破,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她白嫩性感的肉體該有多刺激。

  唉,久違了,舅媽的肉體,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觀賞和享用。

  最難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媽的肉體,而是明知道幾乎天天都有人能吮著舅媽飽滿的奶頭直接吸取她新鮮濃腥的人乳,而後將他們一個比一個丑陋的生殖器里肮髒的精液肆意排泄在舅媽的子宮里讓她的身體吸收。

  由於充分的性行為,舅媽比半年前顯得豐腴多姿,在我這個老鳥眼里比未被開發前的舅媽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果說那時的舅媽只是偶然成為我性夢的對象,現在的舅媽簡直時時刻刻在吸引著我。

  現在操舅媽毫無疑問比幾個月前在賓館里那次要過癮。

  看來女人雖然天生是男人們的玩物和性工具,但還要靠善於使用的男人耐心開發,最好還要許多不同男人精液的悉心澆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體的妙不可言之處。

  就在我因為舅媽豐腴性感的肉體近在眼前,卻無法享用而感到無比痛苦的時候,機會卻不知不覺的降臨了。

  這還要從某堂化學課說起。

  從初中開始我就一直討厭化學,從元素周期表到配平反應式到氧化還原反應,搞得我頭昏眼花,不勝其煩,上課幾乎總是在睡覺中度過。

  拜化學課所賜,我已經修煉成能夠睜著眼睛抬著頭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學課上到一半,我從周公那里神使鬼差的回來,老師正在講硫酸把纖維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後他把一大團棉花丟進裝了硫酸的燒杯,攪拌了幾下,棉花頃刻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忽然有了個模糊的想法:舅媽的游泳衣如果會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覺得自己可笑:什麼時候能把硫酸潑在舅媽游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會把人燒傷,所以不會在舅媽穿著的時候潑,但如果她不穿的時候潑,游泳衣頂多就是被燒出幾個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媽是不可能穿一件破游泳衣去游泳的。

  我想到把游泳衣的布料用酸液破壞得一下水就爛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為技術難度高,而且布料變質很容易被發現,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媽的游泳衣是尼龍的。

  刹那間我腦子里電光火石一般連轉了幾十圈,連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轉得這麼快。

  就在我因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衛生間里那瓶用來洗廁所的濃鹽酸。

  一下課,我就到講台前面拉住化學老師問鹽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師雖然很驚訝我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好學,還是很仔細的給我講了酸液溶化棉纖維的原理,還給我寫了鹽酸降解棉花的化學方程式。

  我裝模作樣的一邊聽一邊點頭,還把方程式抄在化學書的空白處,一面在心里盤算讓舅媽當眾裸體露丑的全新計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的計劃已經大體成型了。我猜想舅媽的游泳衣雖然是尼龍的,但线可能還是棉紗线,而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只要趁舅媽不注意,把她的游泳衣泡在鹽酸里一段時間再拿出來晾干,表面上看起來游泳衣還是好好的,因為化纖不怕酸,但連接整件游泳衣的线都已經被腐蝕掉,這樣的游泳衣舅媽穿上了去游泳,只要一會兒功夫就會分崩離析,那時候她在公共游泳池里肯定會顧此失彼,春光無限。

  我猶豫是否把這個計劃告訴表弟,最後還是決定事先不告訴他,考察他當場的反應。

  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在游泳池里當眾赤身裸體而無動於衷,那就說明他已經成為我可以信賴的一丘之貉,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在家里把舅媽變成我們的性奴。

  不少女人潛意識里都渴望兒子對她們的性奴役,而反映在顯意識,就往往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這些理由無不籠罩在母愛的偉大光環下,比如讓強奸自己的兒子逃脫法律懲罰等等,實際上她們是在給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亂倫騷情找借口罷了。

  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女人和母親,骨子里越是悶騷,這樣的女人甚至只要兒子的陽具一插入,她的騷屄立刻就原形畢露。

  經過我自己的經驗,我越加相信,要占有和開發一個女人,使她成為人盡可夫的娼婦,最方便的辦法是讓她兒子參與,那樣的話整個過程會順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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