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爸爸操干下,跟男朋友分手
“衾衾?”
就卡在陸殊詞出聲,羅書瑜拉開拉鏈,撥出勃發狀態下粗長的陰莖,直接捅入甬道深處。
“唔!”
羅衾一個痙攣,唇間溢出婉轉勾人的低吟。
羅書瑜壞心眼地松開她被他吮紅的唇,凶猛抽插軟熱穴肉的同時,牙齒再次捻弄顫顫的奶頭。
“衾衾,你怎麼了?”
陸殊詞擔心的聲音,再次鑽入耳膜。
羅衾突然覺得,除了對不起陸箏,她也真的對不起陸殊詞。
怎麼會有女朋友給男朋友打電話時,會被爸爸操得呻吟、流水呢?
羅書瑜根本不管她在想什麼,只顧著在她敏感處頂弄,想要勾得她潮吹。
生怕陸殊詞起疑,羅衾拼盡全力絞緊進犯的凶器,努力平靜地說,“陸殊詞,我們分手吧。”
那頭陷入沉默。
而得償所願的羅書瑜放慢抽插的速度,在她窄熱的陰道緩緩摩擦。
羅衾深吸一口氣,繼續吐出冷漠無情的話:“陸殊詞,我從來沒喜歡過你。那晚我哭著找你,是我被分手了。我想找你做替身,現在他回來了,對不起,你騰位置吧。”
“行。”
聽著陸殊詞冷淡的話音,她知道,陸殊詞壓抑了他的煩躁,留給了她最後的體面。
電話掛斷後,羅衾如釋重負,終於在羅書瑜的操干下失聲痛哭。
“給,給我手機……”
她突然想到什麼,嬌語連連哀求。
羅書瑜抓著手機的手貼上她漲紅的雪乳,“叫爸爸。”
羅衾冷聲,“你學生知道你這麼變態嗎?”
“哦,”他加重揉捏的力道,“你想要我學生圍觀?”
羅衾:“……”
操。
騷不過。
羅衾想到軟綿綿的陸箏,心中微痛,忍下屈辱,“爸爸……”
男人爽了,扔給她手機,解開她綁在椅背的右腿,握住腳踝,高高拎起,強迫她側著身體,而他凶狠刺入,記記深頂,碾到子宮口。
她忍著痙攣的酸痛,給陸箏發短信。
……
【箏箏,我和你哥分手了。是我的錯。要是他難過,你幫著照顧一下。】
陸箏收到羅衾短信時,正躲在房間捂胸口,生怕哥哥發現她把他當成盛宇親,是故意的。
難道生日願望,會這麼快成真嗎?
短暫的小歡愉過後,她又開始發愁:哥哥難受怎麼辦?
如果哥哥會痛不欲生,她寧願羅衾跟哥哥結婚。
她的喜歡,可以再藏幾十年。
陸箏回復:【衾衾姐姐,哥哥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如果你確實無法再接受哥哥了,我會照顧好哥哥的。】
羅衾沒再回答。
陸箏再也寫不進題,她在房間內踱步,視线幾次掠過陸殊詞送她的小狐狸。
半個小時後。
她忍不住,去隔壁找陸殊詞。
偌大的游戲房,只有盛宇在,她掩住失望,細聲細氣問:“盛宇哥哥,哥哥呢?”
盛宇撓撓頭,“不知道,踹了我一腳,就跑了。”
陸箏:“……”
盛宇盯住陸箏瓷白細膩小臉,下意識摸了摸唇:他真的被親了嗎?
不等他開口說在一起,小姑娘轉身就跑。
盛宇:“……”
生日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壽星。
晚上她一個人吃了小塊剩下的蛋糕。
陸殊詞沒回來。
也不接電話。
她幾次都有衝動,打給羅衾求羅衾回心轉意。
但她清楚,她說的話沒用,便摒棄這個幼稚的念頭。
“咣當……”
陸箏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突然被劇烈的撞擊聲驚醒。
她赤腳跑向聲源,打卡壁燈,入眼就是渾身是傷的陸殊詞。
“哥哥!”陸箏跪在陸殊詞身邊,顫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縮回。
“哥哥……”
從驚慌變成心疼,她聲线軟軟,余音綿綿。
陸殊詞費勁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帶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淚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識到怎麼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淚,慌亂地哄,“箏兒,別哭。”
陸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頰貪戀他的溫柔,微微往他手心湊。
因為失戀,所以才會在打拳時分神嗎?
還是就想用輸來宣泄失戀之苦?
陸箏想著,准備拿手機打給羅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為哥哥試一試。
就聽到陸殊詞說:“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強悍的對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別哭了,好不好?”
察覺到洶涌淌過掌心的淚水稍停,他致命一擊,“箏兒,哥哥疼。”
“我,”陸箏打了個哭嗝,顧不上丟臉,喘勻氣繼續說,“我幫你塗藥!”
這兩年陸殊詞打拳很少受傷,當然會有意外。
家里是常備醫藥箱的。
從前她笨手笨腳不會,總會喊來盛宇幫忙。
現在她會。
她傾身,抱住他的肩,軟軟的乳肉不經意擦上他的胳膊。
聽到他“嘶”的一聲,她擔心地問:“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殊詞否認,“沒有。”
陸箏將信將疑,吃力地攙扶他到沙發,小心翼翼幫他躺平,跪坐在沙發旁,水潤紅腫的眼睛慘兮兮看著他,“哥哥,真的不痛嗎?”
柔軟的沙發給他安定感,他閉眼,“不痛。”
她終於起身去找醫藥箱,找到後折回沙發,先處理他臉上的傷。
哥哥長得很好看。
他們差三歲,哥哥上初中後,他們就沒發同校了。
她原本的計劃是跳三級,和哥哥成為同學。
因為哥哥阻攔,她只跳了一級,換來初一、高一時兩年跟他同校。
哥哥慣常是張揚自我的,他到教室門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陸殊詞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學,迷上哥哥的臉後,要她幫忙給情書。
可這現在這張好看的臉,右眼淤青,左臉破皮紅腫,嘴角滲血,慘不忍睹。
她咬唇忍著眼淚,先用棉簽蘸上酒精,仔細擦拭血跡和髒汙。
幾分鍾後,她發現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動,就用剪刀剪開,看到從鎖骨到右胳膊,有一條細長的傷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醫院……”
難怪,她都不敢碰他,他還是發出很壓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傷得淺,塗點藥就沒事。”陸殊詞沒睜眼,“箏兒,別怕。”
陸箏看他實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顫抖著用鑷子夾出棉球,浸了酒精,一點點吸著哄得刺目的血。
塗藥。
貼紗布。
她都努力動作輕盈。
雖然陸殊詞一聲不吭,但她還是熱淚盈眶。
他褲子上同樣有大塊血漬,她伸手扯到褲腰處,因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團。
很燙。
她縮回手,條件反射看過去,就看到那團東西瞬間高高頂起布料。
像個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陰莖。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