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咬得哥哥射
陸箏定定看著跳動的棒身,心如擂鼓。
隱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燙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當成羅衾,要是他能像現在那樣硬,一定會插進她的身體吧?
她跟蘇穗撒謊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現在身負重傷,她也想掰開開始濕癢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變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雙眼迷離,聲线顫抖。
“嗯。”
陸殊詞低低應了一聲。
陸箏猛然清醒,烏眸斂去瀲灩的情欲,小手避開他硬挺的凶器,剝下他的運動褲,乖巧溫柔,“哥哥,我幫你脫褲子。”
就聽到“脫褲子”三個字的陸殊詞頂胯,陰莖隨之晃動,重重打在陸箏的左臉,發出心驚肉跳的聲音。
陸箏手抖,咬緊下唇才沒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褲子。
不小心連帶內褲一起脫到大腿,她正要給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發。
陸箏:“……”
沒了束縛。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發,以及頭部微濕的陰莖。
哥哥很白,長年打拳,也沒有夸張的肌肉,穿上衣服還會顯得單薄。
但它猙獰又粗長,不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違和。
偏偏吸引著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後,她不僅找蘇穗科普性事,也看過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進女主人公時,一般都會說“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朧的陸殊詞突然蹦出個字。
聞言,陸箏欲蓋彌彰地收回灼熱的視线,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發現她肮髒的覬覦才點到為止提醒。
她邊默背古文,邊卷落他褲子查看是否有傷。
左腿淤青,還有零碎的擦傷。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謹慎地處理。
做完一切,她渾身冒虛汗,柔和的目光望著他的睡顏。
現在她幫他穿褲子,估計還得擦過那誘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個人,翻出厚厚的毯子,嚴嚴實實裹住他,才收拾雜物。
放好醫藥箱,陸箏飛快洗漱,蜷縮在小沙發里陪他。
聽著陸殊詞略重的呼吸聲,她怎麼都睡不著。
記起他出過汗,她又噠噠噠跑到樓上,接了一盆熱水,找到他的毛巾扔進去泡著。
折回客廳,她掀起毯子,避開紗布和淤青,給他擦拭每一寸皮膚。
隨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乳頭。
性感的八塊腹肌。
沒入濃密恥毛的人魚线……
擦下身時,她換水換毛巾,動作很敷衍。
因為,她故意掐他的腰,陸殊詞都沒醒,只是揪了揪恥毛。
“哥哥……”陸箏跪坐在沙發旁,紅唇正對性器,呢喃時呵出的熱氣,讓從未紓解的欲望更為粗硬。
她輕輕問它:“你喜歡我,對嗎?”
濕熱的凶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臉,似乎怪她猶豫不決。
她勾走嘴角的濕意嘗了嘗,緊接著雙手握住棒身,軟軟的小舌試探地舔了舔它的頭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熱情,她張開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鳥。
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嗆得咳嗽,又怕吵醒陸殊詞,憋著勁,沒一會兒就漲得小臉通紅。
起初的刺痛過後,她眨眨眼,抓穩棒身,稍稍拔出點,柔軟的舌有了活動空間,笨拙地舔吸哥哥陰莖的紋路。
每舔一處,都覺得那處變熱變大。
她受到鼓勵,漸漸沉浸,發出嘖嘖水聲卻渾然不覺。
好在陸殊詞只是本能喟嘆,沒有轉醒的跡象。
除了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舔弄,她腦子空白,記不起其他技巧。
私處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濕癢,她本能地磨了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凶物,手指揪了揪微濕的恥毛,再次輕喊,“哥哥?”
你快醒。
只要你醒來,我就不發瘋了。
但陸殊詞只是撥了撥鳥,頭一歪,睡得更沉。
於是陸箏脫下兩件褲子。
沒了束縛,閉合穴縫淌出的水,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燙得她渾身瑟縮。
她深吸口氣,踩上沙發,穴口對准同樣濕熱的陰莖,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傷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凶獸吻過她濕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緊縮的臀縫。
沒能進去。
她正想掰開發顫的穴肉,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著她的穴口,下一秒,熱燙的濃精,一股股濺在她大腿內側,洶涌而下,大半沒入他深黑的毛發。
體外射精。
也可能懷孕。
“懷孕”這一設想,令她臉色蒼白如紙。
她幾乎是滾下沙發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陸殊詞在拳擊場上分心,又遇上羅書瑜“送”給他的強勁對手,受了近年鮮有的重傷。
很長一段時間,他屈服於陸箏的眼淚,被她照顧吃喝。
因此,傷好後他不再想羅衾,專注賺錢。
他的下半年,沒有桃花運,但有小小的財運。
相較之下,陸箏就過得很好。
她考試第一,並且多了個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過盛宇過年跟家人出去旅游。
還是他們陪伴彼此過年。
“哥哥,往左一點。”陸箏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輕晃,手拿春聯,語氣嬌嬌。
陸殊詞照做,催促,“快點。”
“知道了。”陸箏嫌他破壞氣氛,嘟囔,“單身狗。”
陸殊詞磨了磨牙。
等陸箏費勁巴拉貼好,陸殊詞依舊高舉她,大步走到客廳,將她摁在懷里,一巴掌落在她圓翹的屁股,“陸箏,我是不是打你少了?”
他忍痛准她早戀。
她居然在他傷口撒鹽!
稍稍豐盈的胸部擦過哥哥褲子下的一大團,哥哥沒硬。
他把她當妹妹。
她心里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會回頭追你。”
“殊詞,陸箏,你們在嗎?”
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女聲。
陸殊詞臉上露出嫌惡,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結果就是貼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幾乎罩住她的私處。
她只穿了薄薄的打底褲。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頂開了妹妹兩瓣嫩肉,隨之又被緊致的軟肉包裹、濡濕。
陸殊詞並沒有第一時間抽回,而是在想,要是直接插進妹妹濕熱的小穴,會是什麼感覺。
預料性器有抬頭的趨勢,陸殊詞如夢初醒,他真是單身太久,居然要對著妹妹硬。
他拽起陸箏,記起門外的陸小婉,安撫:“坐好,別怕。”
陸箏低頭坐著。
又惱她都這樣了哥哥還不硬,又怕她小時候就想把她扔掉的陸小婉。
陸小婉是他們的小姑。
爸爸媽媽出事後,陸小婉是打算用賠償金養哥哥的,但是要把她送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同為女性的陸小婉,重男輕女。
哥哥把她從孤兒院救回來,跟陸小婉翻臉。就算陸小婉用賠償金威脅,哥哥都沒放棄她。
他們真的吃過苦。
後來輿論所致,陸小婉吞了大半補償金,還是給了他們一筆錢。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以為陸小婉消失了。
沒想到陸小婉會在哥哥成年後的除夕,再次登門。
“殊詞,幾年沒見,你長這麼高了?”陸小婉妝容精致,笑容和藹,“你別怪姑姑不來看你,姑姑嫁了人,始終不姓陸了。”
“十年。”陸殊詞黑臉,“你來什麼事?”
其實陸小婉疼他,從他記事起就特別疼。
但他完全受不了她當年把妹妹扔到孤兒院,聽說還計劃過賣給人販子。
他現在就想等她死,都不要再出現。
陸小婉難免傷心,“殊詞,我始終是你姑姑,你……”
說著,她試圖走進門,陸殊詞抬手握住門框,擋住她探尋的視线,“今天除夕,你不用在賀家過年嗎?”
“殊詞,你還這麼寶貝陸箏呢?你眼瞧著要成家了,帶個拖油瓶,沒存款沒車沒新房的,有人願意嫁給你嗎?”
羅衾沒甩他的話,這會兒他可以理直氣壯地反擊陸小婉。
操了。
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陸殊詞煩躁地說:“箏兒不是拖油瓶。賀太太,我能不能結婚,也跟你沒關系!”
而陸箏聽到陸殊詞被羞辱,心疼,握緊拳頭忍住恐懼,走到他身旁,看著如同記憶里美麗卻丑陋的陸小婉,“小姑,哥哥有女朋友,很漂亮。我以後也會賺很多錢,都會給哥哥的。”
陸小婉看到出落得水靈的陸箏,眼神亮了亮,又擠出笑,“陸箏,你期末考是考了第一對嗎?你還記得阿駿嗎?你堂哥,他成績不好,你給他補補課?”
不等陸箏回答,冒火的陸殊詞就“砰”地關上門。
徹底將陸小婉拒之門外。
賀駿是高三生,但心思根本不在學習上。
陸小婉找陸箏,肯定憋著其他算計。
陸殊詞看陸箏眼眶紅紅的,指腹摸了摸她眼下細滑的肌膚,“箏兒,開學了我每天送你上下學。”
她輕聲說:“哥哥不方便的。”
“不准拒絕!”
他特意考了本市的S大,就是為了照顧她、保護她。
陸小婉這麼一鬧,兄妹戀年夜飯都吃得沒滋沒味,看春晚也都心不在焉。
聽著小品里的笑聲,陸箏覺得心里空,往他懷里縮,懨懨的,“哥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嗎?”
掌心輕垂,陸殊詞指腹碾了碾她的耳垂,“好。”
陸箏得到允許,更是整個人蜷進他懷里。
春晚還在繼續。
她連瑣碎的雜音都聽不到了,只在乎陸殊詞的一切。
哥哥怎麼會知道,她說的“睡”,也還包括跟他性交。
但陸箏已經很滿足了。
零點。
新年的儀式感走完,陸殊詞抱起熟睡的妹妹,走上樓梯,猶豫了會,進的妹妹房間。
……
陸箏雖然是高二,但她的寒假也沒幾點就結束了。
因陸小婉心懷覬覦,陸殊詞每天陪她上學,中午來給她送飯,晚上接她回家。
直到,盛宇旅游回來,主動攬過這活。
陸箏不動聲色,心里卻給盛宇記了一筆。
正式開學半個月後,她在家里收到司慧的微信:【妹妹,你男朋友,真不要?那我動真格了?】
陸箏回:【好。】
她清楚,盛宇對她的喜歡,是對鄰家妹妹的喜歡。
他畏懼哥哥的絕對武力值,很難發展成男女之情。
司慧能吸引盛宇,她很開心。
想到兩人得糾纏一段時間,她帶上自制的盒飯,去S大找陸殊詞。
最近他不怎麼打拳,但周末總是躲在宿舍,應該瞞著她在賺錢。
絕對是陸小婉的出現刺激了他。
“盛宇哥哥。”
站定在宿舍203前,陸箏敲門,甜生生地喊。
“盛宇不在。”
開門的是穿了純黑毛衣,露出漂亮鎖骨的哥哥。
陸箏笑眼彎彎,“哥哥。”
陸殊詞冷眼看她手里仔細揣著的飯盒,“給盛宇送的?”
陸箏點點頭,又說:“但哥哥要是沒吃飯,也可以……”
“吃”字還沒說完,飯盒就被陸殊詞拿走。
她認真補充,“哥哥可以吃。”
當他看到臥在飯菜上的心形荷包蛋,莫名涌起股怒氣。
被他照顧、幾乎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妹妹,以後會嫁給盛宇,會為盛宇洗手作羹湯。
他一口吞了荷包蛋,看到賣相不好的炒菜,眉目舒展些。
陸箏坐在陸殊詞床上,靜靜看他吃。
等他撈起空飯盒去洗,她問:“哥哥,我做得怎麼樣?盛宇哥哥會喜歡嗎?”
陸殊詞舔了舔發澀的牙,“下次我做。”
陸箏:“……”
陸殊詞瀝干飯盒里的水,裝好,見她一臉受挫,“等我有空,教你做飯?”
她點頭如搗蒜。
大手拍了拍她頭頂,“我要忙了,睡會?”
她從善如流,踢掉鞋,扯開他被子躺下。
陸殊詞看了眼盛宇東西很多的床鋪,默許陸箏的選擇。
耳邊是陸殊詞敲鍵盤的聲音,她內心安定,點開背單詞的app。
司慧再次發來微信:【妹妹,盛宇很猛,你錯過了真可惜。】
陸箏回想起哥哥暴打盛宇的無數次,並不覺得可惜。
司慧繼續,【你知道剛才盛宇說什麼嗎?他說才知道做愛那麼爽,要給他快變和尚的室友下藥塞個小姑娘。】
盛宇的室友只有哥哥。
當初她非要跟盛宇在一起,除了盛宇是鄰居,也是知道他們都報的S大,以盛宇黏哥哥的程度,很可能同寢。
她要時時刻刻刺激哥哥。
陸箏回復司慧:【慧姐,你能不能跟他說,小姑娘你來安排?我想頂上。】
發完,她就緊張得掌心冒汗。
司慧看起來對盛宇是真心的,若是她多問盛宇幾句,就知道,他的室友,名叫陸殊詞。
陸箏自詡定力好,每次被蘇穗拉著逛操場,都能心無旁騖地溫習功課。
可現在,她看不進去一個單詞。
【好。】
司慧這聲同意,她等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