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哥哥扛起她雙腿猛插,看著她的臉艹,操干整夜,盛宇察覺H
陸箏徹底清醒了。
可憐的肉壁絞著他粗長的陰莖,卻被頂得節節敗退。
哥哥當然不是傻逼。
她發育遲緩,看起來比哥哥小了五六歲。
所以哥哥還是孩子時,就覺得該是照顧她的大人。
陸小婉克扣大半後給的一筆錢,夠堅持他們過一段時間。即便是那時,哥哥都將大半精力放在照顧她上。
後來他要去賺錢,更沒有時間學習。
他看著功課不太好,所有人都可以說他傻逼,只有她不可以。
在盛宇眼中,哥哥只是高考前突擊學習,就勉強上了S大。
但她知道,哥哥平時空下來,也會看書的……
哥哥想出人頭地,想給她更好的未來。
就是這麼聰明的哥哥,終於發現她所有的秘密,將她橫抱在臂懷,勃發的陰莖杵在她的陰道,插得她身體搖搖欲墜,雙臂抱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
“啪嗒……”
羽毛面具輕飄飄落地。
就好像什麼東西碎了。
陸箏不安至極,攀住哥哥的胳膊,“哥哥……啊!對……嗯!對不起……啊!”
他本來是勻速擊打她的子宮口,她一開口,他空著的左手就掐住她屁股,狠狠戳刺。
幾乎要穿透她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住,失聲尖叫。
憑著微薄的意志力,在他干死她的律動里,她艱難說出一句道歉。
在他又一記凶猛撞擊後,渾身痙攣,泛濫的潮水漫過硬燙的棒身,滴滴答答從性器交合處滾落。
“陸箏,你怎麼這麼變態?”陸殊詞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將她摔到半濕的被子上,“被親哥哥操,都騷得流水?想淹死哥哥?”
隱秘的喜歡,猛然被哥哥戳破。
陸箏很羞恥。
可她無從辯駁。
從被哥哥救出孤兒院時,她這輩子眼里心里就只有他。
哥哥把她當成羅衾,摸奶揉穴,徹底讓她迎來青春期。
她控制不住。
哥哥碰她,她疼,卻會水流不止。
短暫得到自由,她蹭著膝蓋,雙腿打顫往床頭爬,細聲細氣,“哥哥,我不是變態。我只是喜歡你。”
陸殊詞繞到床邊,打開床頭燈。
照亮她深陷情欲的嬌顏。
她蜷縮在床頭,濕透的小白裙緊貼在曼妙的身軀,與其說是蔽體的衣服,不如說是性愛助興的工具。
被他抓弄得充血挺立的奶頭,被薄透的布料染成粉色,似乎在邀請他,撕爛衣服,舔吸蹂躪。
裙擺堪堪包住大腿根,在他視角,殘留濁液的稚嫩私處,清晰可見。
想到妹妹聯合盛宇灌他春藥,讓他在不知情時跟妹妹亂倫。
燥火再起,陸殊詞掰過還想躲閃的小臉,黑眸沉沉,“陸箏,你能看著我的臉,再說一遍嗎?”
下顎被哥哥捏住,她被迫和哥哥對視,心髒撲通跳著,軟軟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她醞釀幾秒,“哥哥,我……唔!”
哥哥粗熱的舌頭突然抵進她的小嘴,勾過她的小舌,一時粗暴啃咬,一時溫柔吮吸。
他似乎不太會接吻。
她又痛又爽,仰著臉配合他深吻。
耳畔是他們熱吻的靡靡水聲,她心口發燙,仿佛在夢中。
哥哥不是該跟她算賬嗎?
怎麼……會親她。
“陸箏。”他幾乎吮腫她的唇瓣,終於放開,低聲,“說話就說話,別勾引我。”
陸箏:“……哥哥,我喜歡你。”
這次,她飛快說完。
陸殊詞意味不明地“嗯”了聲,抓住她的腳踝輕輕一扯,在她躺平後跨坐在她腰腹,微濕的粗長陰莖擊打著她敏感發紅的皮膚。
有跟恥毛刮過她的肚臍,她突然咬唇低吟,私處噴出一股一股淫水。
陸殊詞看她眼神迷離,兩粒奶頭搖晃求摸,就知道她又潮吹了。
右手探進緊致的小穴,果然勾了一手水。
不是“申雪”水多。
是妹妹水多。
在他忽然發現妹妹胸部罩杯跟“申雪”一致時,他想操申雪就會想成妹妹。
想多了,恍惚間會真的覺得,可能是妹妹。
如果不是妹妹,他應該,硬不起來、插不進去。
前段時間。
妹妹躲到雜物間跟他視頻做愛,怕他認出手,還特意戴了乳膠手套自慰,可她沒辦法遮住高潮時痙攣流水的嫩穴。
在他幫她衝淋經血時,也見過。
後來,是有刮痕的浴缸入境。
他每次都在懷疑。
只是他不願意相信乖巧的妹妹會這麼膽大妄為。
看妹妹艷照,他根據一顆痣認出妹妹,察覺到妹妹“有心機”的喜歡,失控到射到她嘴里,他心里認定她是“申雪”了。
他想回到正軌。
可陸箏呢?
又想騙他。
她不想做他妹妹。
雙眼染上猩紅的血色,陸殊詞突然撈起她高潮中繃直的雙腿,抗在肩頭,陰莖就著她自帶的潤滑劑,斜著深深插進她的甬道。
“陸箏,盛宇知道你是申雪嗎?”
陸殊詞想。
但凡盛宇知情,他就打死盛宇,連帶陸箏那份。
而陸箏被他半吊起,乳肉顫顫,紅唇輕啟,“盛宇哥哥不知道。”
指腹摩挲她腳踝旁那顆小小的痣,他稍稍拔出性器,感受到軟肉熱情的吸咬,便停下,“你來例假那次喝酒,是不是沒醉?”
陸箏迎上哥哥不辯喜怒的黑眸,不敢撒謊,“哥哥手指插進去時,我有點清醒……但我是真的醉了!”
“你跑到盛宇家親我,也知道是我?”
漲大的陰莖撐開她的甬道,卻開始享受她的吞咬,她不敢求操,戰戰兢兢承認,“是。”
“你誘導盛宇給我喂春藥的?”
陸箏連連搖頭,因為緊張,身子往後縮,主動吞進一大截棒身。
再次被填滿,她漲紅著小臉喘息,斷斷續續說,“不是……我覺得……利用了盛宇哥哥,讓慧姐勾引他。盛宇哥哥真想給你塞小姑娘,是我要慧姐幫忙,換成我的。”
“看我讓你扮演你,你是不是很爽?”
不等陸箏回憶兵荒馬亂的初夜,雙腿就被抬高,原本輕輕勾她性欲的大家伙驟然猛進猛出,插得她汁水四濺,只能遵循本能呻吟。
“你這樣步步算計我,我不插死你,怎麼對得起你。”
陸殊詞話說得陰陽怪氣,抽插的動作卻火熱猛烈。
腳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頂弄的動作,屁股時不時碾過被子,陸箏只覺得隨時要摔。
私處卻很貪戀灼熱的粗長陰莖。
手肘撐著枕頭,陸箏小心翼翼維持可憐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著,“哥哥,哥哥……”
完全是認了他說的“步步算計”,和默許他弄死她。
極爽之下,陸殊詞又生出一股火氣。
怎麼他盡心盡力養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歡”他,算計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聲尖叫,軟肉絞著他猙獰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雙烏眸淚汪汪的,“哥哥,好疼……輕點呀……”
陸箏本來說話就嬌。
這會被他操得渾身通紅,嗓音更帶輕軟。
以前她這樣,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給她摘。
現在她幾近赤身裸體,小逼咬著他的性器,嬌媚又純真地撒嬌,他完全不想做寵愛她的哥哥。
陸殊詞放下她細長的雙腿,掌心包住她香軟的臀,沿著弓起的後背,將她抱進懷里,巨根撐起她平坦的小腹,隨著她“投懷送抱”緊貼他的腹部。
“陸箏,”他暫停凶殘的征伐,任由騷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陰莖,“你知道,你假裝‘申雪’撅起屁股讓我操,是在逼我亂倫嗎?”
陸箏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歡的恥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見哥哥臉色沉沉,她壓抑嬌喘,“哥哥……是你先開始的。”
“你說。”
陸殊詞氣笑,右手輕慢擠進相貼的身軀,罩住她圓挺濕潤的乳兒,隔著布料,捻弄敏感的奶頭。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渾身緊繃,連帶甬道都更緊致,差點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畢業後喝醉,把我當成衾衾姐姐,”逐漸享受哥哥的技巧時,她嗓音軟媚,“像這樣摸我的胸。”
聽到這話,陸殊詞突然像觸電一樣,放開被褻玩的嬌乳。
陸箏沒想到哥哥會介意先後順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壓著我,說我的胸又軟又白。我哭著叫你,你以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脫下我的褲子,就像現在那樣,插進我的陰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沒硬,不用我假裝申雪,你就已經捅破我的處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體力非同常人。
人高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頭面前,都軟了膝蓋認慫。
她體會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實。
其實,哥哥脫自己褲子時,就睡過去了。
“噗嗤……”
陸殊詞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陸箏雙腿發軟,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動的大鳥。
她遇見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經高潮幾次。
哥哥似乎沒射過?
耳畔不合時宜地響起蘇穗科普時的話,她怔怔地想:哥哥,會不會不舒服?
“陸箏,你做什麼?”
哥哥低沉沙啞的問話,令她回神,發現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間,撅著屁股,乳肉碾著床被,雙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軟軟伸出,顯然是要舔吸他的陰莖。
陸箏連忙放開它,不顧腿心酸痛,下床,赤腳往浴室跑。
濕透的白裙,完全顯露陸箏曼妙的身體。
她背上他掐出的指痕,他可以看到。
甚至她轉身時,又挺起的兩粒奶頭,流水的私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怕被他拖著操,她飛快躲進浴室。
倒是沒鎖門。
浴室設計也很情色。
磨砂玻璃幾乎沒有遮蔽的效果。
陸箏洗澡就是先衝水,在擠沐浴露摸在身上,奶子揉得久一點,又可憐兮兮地掰開小穴衝淋。
還是他教的。
陸殊詞眸色晦暗不明,在回憶陸箏嘴里他染指她的那晚。
他確實喝醉酒斷片了。
現在想來,他第二天一早問陸箏,她的反應,確實像是被他欺負了。
所以,他沒硬,就想插進妹妹?
陸箏之前洗過澡,這次重點是洗私處的春液。
很快,她就赤裸著走出來,“哥哥,我衣服在隔壁房間,你能幫我拿嗎?”
陸殊詞忽然輕笑,明顯欲求不滿的性器隨之跳動,“隔壁,是真正的司慧?”
那個,說進房間就要他付錢插逼的女人。
想來,他那時候強勢點闖進去,就能找到被他操干整夜、滿身痕跡的陸箏。
他的親妹妹。
陸箏不覺危險,點點頭。
陸殊詞坦蕩遛鳥,大步走向她,嚇得她後退兩步,小手掰緊玻璃門。
哥哥人高腿長,很快逼近她,翹起的陰莖,打在她平坦的小腹,頭部有意無意擦過她飽滿的乳球。
雙手掐住她濕滑的屁股蛋,微微抬起,頂開兩瓣嫩肉,甬道變得生澀,陰莖杵在淺淺的穴口。
他低頭叼住她顫顫如玉的右乳,大口吮吸、吞咽,她分泌春液後,集中攻擊軟噠噠的奶頭,舔得奶頭紅腫如櫻桃,吐出,轉而采擷另一顆碩果。
“哥哥……”
她主動吞進小半截棒身,小手攀住他胳膊,媚眼如絲,嬌吟婉轉。
陸殊詞驀地頂胯,撐開她的陰道,與她深深結合。
順利將她抱住,邊走邊插,他放過她充血的乳粒,輕咬她濕潤的唇瓣,“陸箏,你以為把責任推給我,這件事,就過去了?”
“沒,沒有……”
但她幻想過,今晚他會溫柔。
等到明天,或許是周末她放假,他再教育她背德喜歡他。
“老子那晚沒硬,也沒插你。”陸殊詞眼底清明,忽而勾起寡淡的笑意,“哥哥現在滿足你。”
陸箏:“……”
怎麼會!
今晚做什麼都翻車!
是她騙哥哥的報應嗎……
陸箏苦著小臉,攀住哥哥的胳膊,承受一記又一記的深沉,咬緊下唇,不敢喊痛,也不敢呻吟。
直到,熱燙的精液,擊打她敏感脆弱的肉壁。
“哥哥……”驚慌失措的話,聲音軟媚,更像是在呻吟求歡,“你怎麼可以射進來……”
她現在又不是申雪!
可哥哥絲毫沒有受到她的影響,持續猛烈地射精,燙得她再次痙攣,也噴濺大股淫水。
聽著淫液濺落地板的聲音,陸箏沒忍住,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陸殊詞單手撈起她濕漉漉的小臉,近乎粗魯地舔走她的淚珠,“怎麼,怕懷孕?”
哥哥的舌頭卷過皮膚,她燥熱得不行,感覺不用他舔,眼淚就能被蒸干。
又被說中心事,她一時哽住,全身都透著害羞的薄紅。
潤濕她濃密卷翹的睫毛,他抽出半軟的性器,輕哼了聲,“之前假裝申雪,我內射,你怎麼不怕?”
陸箏低頭,看到小腹還鼓起。
她知道,里面填滿哥哥的精液。
哥哥的陰莖抽離後,兩瓣穴肉下意識閉合,只留細細的小縫,慢慢地淌落哥哥的精液。
她想伸手去碾平凸起的腹部,又怕哥哥一個生氣把她扔地上,烏眸亮晶晶,聲音軟綿綿,“哥哥,你真的想我為你生孩子嗎?我……我還小……等我大學畢業好不好?我……我可以努力跳級的。”
因為血緣。
她害怕生出不健康的孩子,更害怕這個孩子承受流言蜚語。
但如果哥哥想,她可以……努力。
大不了,等她賺錢,帶哥哥去個沒人認識的世外桃源,共度余生。
“你還真敢想!”
陸殊詞上火,修長有力的手指頂開閉合的花瓣,擠進被灌滿精液的小穴,輕攏慢捻,勾挑出一股股白濁,察覺到層層軟肉的挽留,譏諷,“陸箏,你被親哥哥摸一下就噴水,你想生個小變態出來嗎?”
聽到這話,陸箏委屈極了。
她眼眶通紅,淚水再次決堤,“陸殊詞,我說了,我只是喜歡你……你非要說我變態也行,你不能這麼說我們的孩子……”
妹妹語氣淒愴,好像所謂的孩子真的存在。
他煩透了。
妹妹還抽抽噎噎地哭著,他突然把人端到盥洗台,掰開她雙腿,粗長的陰莖插進殘留精液的陰道,享受她穴肉的驟然緊縮,不過停留半秒,就凶殘撐開,直接捅到深處。
寧願她是被操狠了哭,也不想她難過地哭。
但陸箏不懂,只知道身體再次被哥哥掌控。
他雙手撈住她膝蓋,深插時,抬高她雙腿,幾乎將她整個提起,她不是後背摔到台面就是上半身砸進他懷里;
抽出時,他力道會輕,她半個屁股勉強沾到冰冷的瓷面。
都很爽。
且隨時可能摔死。
明知道哥哥就算真的想弄死她,也不會真的讓她死。
她還是提心吊膽。
身體緊繃,私處咬得更緊。
陸殊詞本來大開大合操干是為了懲罰,漸漸得了娶,愈發來勁,插得妹妹嬌喘連連,哭著求他輕點。
於是,他從善如流放緩力度,緩慢碾磨緊致濕熱的甬道。
陸箏橫躺在盥洗台,瑩白如玉的乳肉隨著他的動作,聚攏、散開,乳波顫顫。
“哥哥,我……”
“不要了”還來不及說,陸殊詞再次射精。
肉壁被燙,她全身繃直,紅唇輕張,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陸箏,你知道我為什麼無套內射嗎?”陸殊詞冷眼看她動情時香艷勾人的模樣,“如果你還要喜歡我。你對我來說,就是可以隨便對待、隨便放棄的女人。”
隨便對待。
就是他想射精就射精,又因亂倫不准她生孩子,那她就得吃傷害身體的避孕藥。
她還要學習、高考,如果次次都這樣,未必招架得住。
隨便放棄。
她現在年輕,才是第二次跟他做愛。
若是有朝一日,他睡膩了她,他就真的去找其他小姑娘了。
陸箏不傻,明白哥哥的意思。
但她隱約覺得,哥哥是故意用惡劣的言語傷害她,想讓她放棄這不該有的喜歡。
掌心撐著濕滑的瓷面,她腰上用力坐起,軟軟的胸脯貼上他的胸膛,敏感的奶頭頓時挺立,撩撥著他的。
她嬌柔又認真,“哥哥,我喜歡你。”
這是我的心意。
今晚我們撕下所有的面紗,無論如何,我都要說,我喜歡你。
我喜歡了你很多年。
如果你不認為我年少無知,我還要說,我愛你。
後面長段肉麻的話,陸箏憋在心里,試圖用柔情似水的眼眸傳達。
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涌起。
陸殊詞忽然覺得,他這輩子最難說服的,是他的親妹妹陸箏。
像盛宇,他不爽,可以打到盛宇跪下喊爸爸。
如果真的有申雪,他喜歡,就拼命追到手;追不到,也可以讓自己灑脫。
但陸箏軟硬不吃。
她早慧,聰明,他要是跟她講道理,說不定會掉進她的溫柔陷阱。
於是,陸殊詞順勢抱住她的細腰,“腿勾緊點,摔疼了,哥哥不會給你穿衣服,直接送醫院。”
陸箏:“……”
那她就上社會新聞了!
腦補社死畫面,她藕白的雙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十指交纏,打死不松開的架勢。
看她緊張兮兮,那種對她束手無策的煩躁消減,他故意垂落雙手,稍微拔出被她撩硬的陰莖,杵在穴口幾秒,突然深深頂進。
“啊……”
她沒想到哥哥不穩住她,又撞得這麼狠!
硬是用綿軟無力的雙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猛烈撞擊,也想著,要摔一起摔,裸奔也一起!
陸殊詞第一次干“申雪”時,是妹妹。
今晚帶著猜疑來,果然也是妹妹。
他只跟妹妹做過。
第一次,他就覺得,做愛很爽。
這會兒,明明妹妹也是被他破處的,但她身體柔和,隨他的喜好,能適應各種性愛姿勢。
比如此刻。
他往前頂,她就往上抬屁股,腿會放松。
他往後撤,她就往他陰毛處坐,腿也會勾緊他的腰。
不用他教。
每次她都天賦異稟,深吞他的性器,並且咬得他爽。
就在浴室水聲靡靡,溫度攀升時。
門鈴聲驟然響起。
“老陸,是你嗎?”
緊隨著,是盛宇敗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