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哥哥掐她屁股狠插,摘下她的面具(h)被爸爸綁在床上狠操
“喜歡。”陸箏舒爽至極,強忍撥出哥哥大鳥的衝動,維持人設。
陸殊詞松開被玩得軟噠噠的奶頭,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粗硬跳動的棒身隔著褲子擦過她豐盈的雪乳。
“跟我比呢?”
哥哥語氣溫和。
她聽不出懷疑。
春情彌漫的眼,更是判斷不出他的表情是真是演。
但她知道,她得穩住。
於是,她扇動羽扇般的睫毛,嗓音輕軟,“哥哥,你和盛宇哥哥怎麼能一樣呢?哥哥會有嫂子,我長大了還喜歡盛宇哥哥,就會嫁給他。”
陸殊詞似乎沒認真聽她的話,抓住她軟軟的小手發在蟄伏的性器上,“脫了。”
陸箏茫然,“哥哥,為什麼?”
“那次我受傷,你不是很喜歡它嗎?”陸殊詞說話時,拿熾熱的棒身,在她掌心撐大到極致。
燙得陸箏渾身顫栗。
她不敢去看哥哥,“我,我是……好奇。”
像是終於找到借口,她鎮靜下來,雙手繃住哥哥的褲子,連帶內褲一齊扯下。
失去束縛的滾燙陰莖打在她臉上,很是親昵地摩挲,吐液。
陸箏直起身,圓挺的胸乳碾著哥哥的陰莖,抬眸看他,“哥哥,穗穗跟說我。男人都喜歡被口交。我想找盛宇哥哥試。但怕你打我,那次你受傷,我特別……好奇。哥哥對不起。但你剛才也碰了我,不是嗎?”
說話時,她默默跟蘇穗道歉。
在哥哥挑明之前,她抵死不認。
雖然她很想做哥哥的女人,但也想做哥哥的妹妹。
她見過陸殊詞拒絕愛慕者的。
她不想淪為其中之一。
“現在還好奇嗎?”陸殊詞意味不明地問。
不斷漲大的陰莖擠弄她深深的乳溝,碾壓她膚白勝雪的乳肉。
陸箏驚疑,磕磕碰碰地問:“可,可以嗎?”
“握緊奶子。”
陸殊詞失去耐心般催促。
陸箏仿佛見到那個跟申雪語音的哥哥。
私處的春潮泛濫,她遵循本能,攏住飽滿的乳球,夾緊他粗長的棒身,紅腫充血的奶頭堪堪擦過他棒身的紋路,被燙得發軟。
陸殊詞在細滑緊致的甬道戳刺,遺憾她沒有奶水,拽起花灑,淋濕被陰莖和雙手擠得飽漲的雙乳。
就著濕意,他右手按住她細弱的肩,更猛烈地撞擊。
陸箏覺得是在做夢。
否則哥哥怎麼會跟她乳交?
可耳畔是心驚肉跳的靡靡水聲,她的胸部也被磨痛了。
好半晌,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神色晦暗的哥哥,“哥哥,我好痛。”
“痛?”陸殊詞屈指從她泥濘的小穴勾出瀲灩水漬,“我看你很爽。”
陸箏語塞。
下一秒,陸殊詞又陰氣森森地說:“你偷偷給我口交時,怎麼不敢喊醒我?哥哥配合你呀。”
直到這一秒。
她終於確定陸殊詞在生氣。
不知道是氣她當手模,還是發現她喜歡他,還是認出她是申雪。
她顫巍巍扶住被撞疼的雙乳,決定一個一個解釋。
可她剛要說話,就有熱燙的液體濺到唇瓣。
她垂眸一看,原來是杵到她下巴的陰莖射精了。
滾燙又洶涌。
似乎是她低頭給了他機會,持續射精中的陰莖突然戳進她微張的小嘴。
“唔唔唔!”
兩瓣紅唇被陰莖撐開到極致,透著瑩潤的水色。
她被迫吞咽濃燙的精液,根本說不出話。
陸殊詞射完,拔出半軟的性器,指腹勾刮她嘴角的白濁,“比起上次,哥哥是不是射得更多?”
陸箏艱難地平復呼吸,烏眸媚色勾人,語氣軟糯,“是……”
喉嚨處刺癢的疼緩過,她決定解釋,“哥哥……”
卻被粗糲的大掌捂住嘴。
“陸箏,知道我想掐死你嗎?”
陸箏有點想哭,但乖乖眨眼。
又覺得這樣的妹妹可憐,陸殊詞松開,邊穿褲子邊說:“你別再做模特,好好學習,我賺錢養你。”
睫毛輕顫,她細聲細氣的,“哥哥,我能說話了嗎?”
強壓直逼天靈蓋的怒氣,他從牙縫中擠出個字,“說。”
“我做的是手模。那組照片,是慧姐說私人收藏。她幫了我很多,所以我才答應的。”
想到盛宇都能買到妹妹的資源,他就覺得妹妹被騙了。
但她涉世未深的天真模樣,反倒讓他怒火消減。
“知道了。”
反正他讓盛宇去談買斷了。
按了按還硬著的陰莖,陸殊詞煩躁地說:“陸箏,從小到大,都是我照顧你。你對我的喜歡未必是男女之情。你跟盛宇分手吧,不要再用他刺激我。剛才我射進你嘴里是不是很惡心?性愛也沒那麼值得你好奇。”
陸箏低聲:“不惡心。”
“我喜歡”,這三個字,怕哥哥真打死她,硬生生咽回去。
或許是她為他濕,或許是她的裸體刺激到哥哥了。
總之,哥哥發現她悄悄喜歡他,才故意跟盛宇戀愛。
但哥哥好像沒想過她是申雪。
因為他說“性愛也沒那麼值得你好奇”,是當她沒嘗過禁果的。
妹妹甜軟又真摯的“不惡心”,簡直跟他春夢里如出一轍。
陸箏不按套路走,煩得他想打人。
妹妹年少無知,他難道真就做禽獸了?
這可是他一手帶大的親妹妹!
他今晚做這些,是盛怒之下,借著警告她的理由。
卻也大逆不道。
“洗澡,睡覺!”
陸殊詞生硬地扔下這句,大步離開。
陸箏手腳虛軟,劫後余生般,一點點洗走身上哥哥的味道。
這一夜。
陸箏躺在床上攤煎餅。
陸殊詞在自己浴室洗冷水澡。
兩天後,周日。
陸箏寫完作業,單手托腮,望著窗外斑駁的街景。
那晚哥哥發現她喜歡他,玩得她渾身發軟,甚至在她嘴里射精。
雖然他後來要她認清現實,回到從前。
但她仍渴盼哥哥喜歡自己。
只是這兩天他斂起冷躁,又變成溫柔體貼的哥哥,似乎真要揭過那晚的狂亂和她真心的喜歡。
陸箏忽然想起羅衾,給她發微信:【衾衾姐姐,我可以找你嗎?】
與此同時。
羅衾雙手分別被綁在床頭兩端,下半身被羅書瑜抱起,因身體懸空,雙腿出於本能勾住他聳動的腰。
“羅書瑜,你瘋了!”羅衾被頂得全身顛晃,皮膚透著胭脂色,“這是在家里!奶奶隨時會回家!”
羅書瑜掐緊羅衾的腰,妖孽橫生的眼赤裸又直接地盯著她被他搗起的腹部。
“那就讓我媽看看,她疼愛的孫女,是這麼發騷勾引她兒子的。”
羅衾據理力爭,“是你強奸我!”
羅書瑜故意凶猛抽插,發出淫糜的水聲,“你沒流水?衾衾,你覺得我媽信誰?”
氣勢洶洶的羅衾,突然敗下陣來。
她是奶奶撿回家的。
那時羅書瑜二十多沒談過戀愛,奶奶擔心他是彎的,就讓她做羅書瑜的女兒,而不是妹妹。
她害怕再四處撿垃圾,沒人疼沒人愛,很聽奶奶的話。
羅書瑜根本不管她,奶奶放養她寵愛她,所以她過了十年快樂日子。
可她做夢都沒想到,她喊了十年爸爸的男人,會在她高考前,強奸她。
快一年過去,她時時刻刻都在被他奸淫。
S大幾乎被他玩遍了。
室內室外。
那次他綁住她的眼睛摁在草坪干,陸箏都看見了。
今天是她挑釁。
她知道他出差,就想找男的做愛,想讓他厭惡她的身體。
或許他是在試探她,因為他精准地把她抓回家,那個小男生連她嘴都沒親到。
可這些話,她敢說給奶奶聽嗎?
奶奶還會要她嗎?
她只是沒血緣的野丫頭,羅書瑜卻是奶奶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
羅書瑜見她要哭,忽然彎腰,滾燙的胸膛碾過她顫顫的雪團,右手撈起手機,“羅衾,陸箏找你。你和陸殊詞沒斷干淨?”
“沒有!”緊張之余,穴肉驟然緊縮,吸咬頂弄的陰莖,她也掩不住曖昧的喘息,“給,給我……我不喜歡陸殊詞,我把羅衾……啊!當……妹妹。”
在她高潮時,他同時射精,兩人融合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床被。
四處飛濺,卻又最終交匯。
羅書瑜射精時,牙齒咬住她有點破皮的奶頭,酥軟溫熱的觸感令他心生憐憫,舌頭溫存卷過,變成溫柔舔舐,勾得高潮中情亂的羅衾呻吟。
“衾衾,那你喜歡誰?”
羅書瑜習慣性溫和的嗓音,將她拉回被高掛在半空強奸的殘酷現實。
她心里惦記著陸箏。
被迫迎合羅書瑜,貓兒似的叫,“爸爸,我喜歡你。”
說完,她還不敢挑明她想要看手機,雙腿勾得更緊,語氣變得放浪,“爸爸,你松開我……我可以讓你更快樂!”
“啪!”
羅書瑜一巴掌拍在雪白的雙乳,“你他媽都勾引別的男人,在這裝什麼?你喜歡陸箏?你怎麼重口味?難怪被爸爸強奸,還能騷得流水。我干你干了一年,也不見你懷孕。你是不是天生淫蕩,就等著男人無套內射?”
“爸爸,我懷孕,你敢讓我生嗎?”
他不怕氣死奶奶嗎?
羅書瑜揭開她右手,塞給她手機,拔出性器,“回吧。”
在她拿穩手機時,他握住她腳踝,提起,看她不斷流精的騷穴,低頭含住。
羅衾幾乎倒立,兩瓣穴肉還被羅書瑜兩瓣薄唇吮住,牙齒細細碾磨過,又用柔軟濕熱的舌頭卷到縫隙里,勾挑出她翻涌的春潮。
她恨她是女人。
有原始的生理反應。
但,她承受歡情,艱難保持視线清明,回復陸箏。
一個小時後。
陸箏率先抵達羅衾訂好的咖啡廳,選了角落的位置,二十分鍾後,羅衾趕來。
將點好的拿鐵推到羅衾面前,陸箏細聲細氣地說,“衾衾姐姐,我沒有等很久。你不用跑這麼急。”
羅衾恨死出爾反爾,多做一次的羅書瑜了。
可在陸箏面前,她眉眼溫柔,“箏箏,你找我什麼事?”
陸箏開門見山,“衾衾姐姐,你認識哥哥這麼久。你覺得,他會對不喜歡的女孩子有……有反應嗎?”
快被羅書瑜操死的羅衾,立馬明白陸箏的意思。
她問:“你撞見新嫂子了?”
習慣性摸了摸陸箏柔軟的長發,她說:“你哥看著輕狂,其實還挺……靠譜?他沒對我硬過。他應該是那種決定負責了,才會跟對方發生關系的人。”
在小姑娘面前,她盡量委婉,還是露骨。
但受過哥哥騷話荼毒的陸箏,完全不介意。
她只是驚奇。
原來,那晚他把她當成“羅衾”,是他第一次想對羅衾做什麼,並且摸的是她。
後來,他被盛宇灌春藥,跟“申雪”做了整晚,是她杜撰的申雪。
前兩天,哥哥誤會她做裸模,就插進她的私處;意識到她喜歡他,又逼她乳交,還射在她嘴里。
那,哥哥喜歡她?
或者喜歡她的身體?
所以,她最大的敵人不是曾經的羅衾、現在的“申雪”,而是血緣?
羅衾見陸箏神情惘然,安慰:“衾衾別怕。要是新嫂子對你不好,我幫你出氣。”
陸箏岔開話題,跟羅衾喝完咖啡,等夕陽西下,各自回家。
廚房傳來濃郁的食物香氣。
哥哥回來了。
陸箏跑進去,軟軟糯糯,“哥哥,我可以幫你嗎?”
陸殊詞一腳抵在門框,“客廳等著。”
“好。”
見她乖,他收回手,繼續顛勺。
“哥哥。”陸箏站在煙火繚繞的廚房外,烏溜溜的眼珠輕轉,“明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麼禮物?”
5.20,是哥哥的生日,還是申雪答應跟哥哥見面做愛的日子。
這段時間先是盛宇摔斷腿,再是她離經叛道喜歡他。
他大概焦頭爛額,沒有找申雪瞎聊。
她這麼一問,是好奇哥哥會選申雪還是選她。
她覺得他會選申雪。
可她希望被選擇。
果然,哥哥拿鍋鏟的手一頓,炒鍋冒著滋滋滋的響,排骨的香味愈發濃烈。
陸殊詞煩躁地關了火。
轉身看向煙火之外,雪膚紅唇的陸箏。
很像誤入滾滾紅塵的小仙女。
卻是被他不太周到帶大的小姑娘。
還傻乎乎地認為喜歡他。
陸殊詞把她推遠,敷衍,“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入睡前,陸殊詞敲響陸箏的門。
一直等待的她幾乎瞬間開門,充滿期許,“哥哥?”
陸殊詞說:“箏兒,我可以許願,你拿高考狀元嗎?”
陸箏:“……”
雖然她在班里可以拿第一,可本市人才濟濟,拿狀元,她根本沒有把握。
看來,他還是耿耿於懷,她喜歡他。
就算他會像哥哥一樣照顧她余生。
卻仍然不允許她喜歡他。
眼眶酸酸澀澀,她張了張唇,最終輕輕說:“哥哥,我努力。”
“明天好好學習,別請假。”陸殊詞見她低垂腦袋很失落,補充,“等周末我帶你去玩。”
陸箏悶悶地“嗯”了聲。
連“周末你肯定在忙”這樣爭取的話都放棄說了。
哥哥做的決定。
她改不了。
就像當初陸小婉從跟哥哥說她是拖油瓶,到瞞著哥哥把她扔到孤兒院,哥哥從未改變過。
哥哥打拳,她看見他受傷,那時候小,哭得要死要活,不准他去。
他哄她時答應了,但只是變成他悄悄去打。
直到盛宇給他買藥被她發現,她難過死了,但沒哭,全程笑著看盛宇給他塗藥,然後就跟他說,他可以打拳,受不受傷都要回家。
她一個人害怕。
陸箏越想越心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神奇的是,連“禾心”這個小號,哥哥都沒有回復。
她用被子蓋住,回看和哥哥的聊天。
上面還是哥哥熱火朝天,要干死她的騷話。
可真正到了她故意選的5.20那天,哥哥就安靜了。
哥哥不跟她過生日,也不跟申雪過生日。
他誰也不選?
每年過生日,哥哥都會空出時間陪她,不存在他明天臨時有事。
她是暗戀他,所以被哥哥“放棄”。
那……申雪呢?
她暴露了?
陸箏頓時心跳加速,難道哥哥摸著她的胸,插進她的私處,是有感覺,可以對比的?
所以現在,她是在哥哥面前完全沒有秘密了?
而且哥哥堅定地選擇了繼續做兄妹?
陸箏失心又失身,並不甘心就此回到從前。
於是,她給哥哥發微信。
禾心:【明天,我還要見你嗎?】
【對方正在輸入】狀態維持很久。
陸殊詞:【見。】
禾心:【在上次的酒店?】
又是很久。
陸殊詞:【行。】
禾心:【晚上七點?】
這次幾乎秒回。
陸殊詞:【好。】
陸箏退出小號,清除登錄記錄,捻走手心的汗,關機睡覺。
5.20當天。
陸箏到學校後,給陸殊詞轉賬520。
陸箏:【哥哥,生日快樂。我賺的錢都存著,你一定要收。我要上晚自習,你跟盛宇哥哥過生日吧。】
陸殊詞:【好。】
陸殊詞退出,點開另一條微信對話框。
那次他要買斷陸箏幾乎不穿衣服的那組艷照,盛宇給了他個聯系人。
對方囂張又狂妄,要十萬。
他給了。
那人又不收,還說是她的獨家珍藏的,又發了很多張妹妹穿其他性感內衣的照片,每張都露點,又純又欲。
【我刪除了,你不收,就徹底沒資源了。】
陸殊詞一直放著。
忽然,他點開原圖,一張張保存到他的手機里。
晚上六點。
陸箏晚自習請假,全副武裝趕到隔壁司慧的房間。
“慧姐,我哥來了嗎?”陸箏解圍巾摘帽子,擦走額頭冒出的細汗。
司慧,“還沒,你快點。”
這次陸箏不走性感風,換了一件純白的小裙子,戴了遮住臉的羽毛面具,在司慧的保護下,走到跟哥哥約好的房間。
她剛才捂出汗,又有點緊張,就反鎖在浴室洗澡。
洗完她看了看換下的內衣,決定不穿了。
哥哥快來了,她再跟司慧要衣服,說不定會撞上。
原本保守的白裙子,微濕後,幾乎透視。
陸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臉一紅,立刻轉身跑出浴室,躺在床上,希望快點干。
“咔噠……”
她神經緊繃,將門把手轉動的聲響,聽得清清楚楚。
哥哥進來了。
哥哥鎖門了。
哥哥走近了。
高大熾熱的身軀壓下來時,她聞到淡淡的草木香:哥哥洗澡了。
想到哥哥那麼重視跟申雪做愛,她心里涌起股莫名的酸澀。
她本人永遠無法讓哥哥產生男女之情了。
只能用“申雪”的身體去跟哥哥做一些只有情人會做的事。
陸殊詞直接擠進軟熱嬌軀和床被的縫隙,大手罩住柔軟豐盈的乳兒,“內衣都不穿等哥哥呢?”
哥哥的手指有力修長,揉捏她的胸部,重點攻擊她軟噠噠的奶頭。
她舒爽地輕輕呻吟,下身也涌上濕意。
左手繼續揉奶,右手撩起她的裙擺,直接貼上微涼挺翹的屁股蛋,“內褲也不穿?還以為你今天穿裙子,變矜持了。”
陸箏沉浸在漫天漫地的情熱中,並沒有發現他語氣的不對勁。
陸殊詞揉捏面團似的將她的屁股玩得通紅,松開飽漲的兩粒奶頭,轉而移到她腿縫,接住她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春水。
“水真多。”
陸箏似乎意識到什麼,扭腰想要看,但他沾滿淫水的手忽然拍上她另一瓣屁股,“別動!別掃老子興!”
陸箏嚇得不輕,哥哥今天好像更暴躁……
想到初夜的疼痛,她身體瑟縮,私處卻如潮涌。
陸殊詞扯下褲子,用硬燙的陰莖碾著她的臀縫,沾染她不少春液。
“陸箏,哥哥干你,是不是根本不用做前戲?”
陸箏?!
哥哥認出她了?
就在她驚悸萬分時,又硬又長的巨根突然“噗嗤”一聲刺進她濕淋淋的穴口,直接深插,戳到子宮口。
她被頂得往前撞,胸乳碾過枕頭,氣息不穩地說:“哥哥,你又,又要玩游戲了嗎?”
陸殊詞冷笑,右臂橫在她胸前,將她騰空抱起,左手摘下她的面具,“陸箏,你當我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