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野外,帳篷內激情做愛,盛宇質問,哥哥高潮激射(h)
“睡,睡覺。”陸箏磕磕絆絆答。
他卻不輕易放過她,一手褻玩她的乳兒,一手剝開她的內褲,長指插進濕潤卻緊致的穴口,“你這麼濕,我睡得著?”
她試圖合攏腿,換來哥哥更重更深的戳刺,實在受不住,攀住哥哥腕骨,嬌聲求饒,“我,我想哥哥好好休息。”
“行。”
話落,他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聽你的。”
陸箏腿心泛濕,心跳加速,有點睡不著。
陸殊詞看她睫毛撲閃,就有點想操。
可她只撩,不負責。
掌心復住她眼睛,他上火地低斥,“別撒嬌。”
陸箏:“……”
兄妹倆“補眠”到中午,陸殊詞率先起床,忙里忙外做飯。
他有意給她補身體,做的都是她愛吃的。
半個小時後。
陸箏循著香味下樓,剛要喊人,就看到大大咧咧坐在客廳沙發的盛宇。
“盛宇哥哥,你怎麼在?”
她聲音軟,實際不開心盛宇大年初二登門做電燈泡。
盛宇傻樂,“箏箏,今年我沒心情旅游。沒想到你們回老家了,昨晚可守著你們回來了!”
陸箏:“……”
一年前,她得知盛宇鐵了心跟司慧分手,還挺驚訝。
畢竟,盛宇跟司慧睡時,本身也是“出軌”。
那天司慧給她拍照,是微醺狀態,吐露不少。
比如,盛宇很享受跟司慧雙雙偷情的刺激。
卻在看到她跟兩人玩3p時,再不回頭。
陸箏篤定司慧眷戀盛宇。
她跟司慧合作多年,司慧就沒對哪個男人耿耿於懷過。
眼下盛宇說“沒心情”,估計同是失戀導致。
她把司慧當朋友,且利用過盛宇。
暫時忍了。
幸好盛宇沒半夜敲門。
否則她會直接打人。
陸箏轉身進廚房,“哥哥,我想幫你。”
“賀駿那邊沒動靜。”他彎腰親親她臉頰,戲謔,“你想在盛宇面前曝光?”
陸箏搖頭。
陸殊詞順勢說:“出去等我。”
擺明嫌棄她廚藝不好。
可她笑容甜美,乖順配合。
陸箏坐在餐桌旁,單手托腮,痴望忙碌的哥哥。
待陸殊詞端上最後一道湯,衝盛宇喊,“傻逼,過來吃飯。”
盛宇當著他的面,給陸箏紅包,“箏箏,新年快樂。”
她明白,收了可能得接受盛宇未來幾天的蹭飯。
假期就剩幾天,她不願意收。
但陸殊詞大手一伸,撈起紅包往她口袋塞,“箏兒,盛宇錢多,別替他心疼。”
陸箏瞪他,烏眸水汪汪的,盡是委屈。
陸殊詞拍拍她發頂,“乖,吃飯。”
正在啃雞翅的盛宇,聽到陸殊詞的聲音,猛地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老陸是妹控。
他一直清楚。
然而這會老陸溫柔誘哄的聲音,介於哄妹妹和哄小情人之間。
他和陸箏清湯寡水地“戀愛”過,且跟司慧格外激情地偷情和交往過。
變得敏銳。
他抬頭,看到陸箏低頭,安靜咀嚼食物。
旁邊的陸殊詞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似的,風卷殘雲。
盛宇:“……”
他們,不配!
此念一出,盛宇驚覺被司慧開放的性觀念影響。
遇見司慧之前,他沒想過,會對一個喜歡勾引有婦之夫的女人上癮。
也是司慧,讓他見識到,一個女人真的可以沒有心,不停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間。
導致,他懷疑老陸可能想染指陸箏,第一反應居然不是亂倫可恥。
記起陸箏從小到大的乖巧好學,他搖搖頭,拋開驚世駭俗的猜測,繼續跟排骨戰斗。
吃飽喝足,盛宇自覺理虧,主動提議洗碗。
印象里,但凡陸箏這樣,陸殊詞總是夸陸箏乖,然後挽起袖子親自洗。
“行,你洗。”
老陸對他好無情。
等他轉過身,陸殊詞肆無忌憚地攬過陸箏的肩膀,“箏兒,我們看春晚回放。”
陸箏稍稍掙扎,奈何他力大無窮,她被迫紅著小臉蜷縮在他臂懷。
盛宇收拾好,見陸箏枕在陸殊詞腿上,貓兒似的,倒沒多想……他們從小就這樣。
經洗碗一役,盛宇有自知之明,不敢喊陸殊詞扔下陸箏陪他打游戲,坐在單人沙發,哀怨地陪看春晚。
“老陸,今晚有流星雨,我們一起去看吧!”
在陸箏昏昏欲睡時,被盛宇一嗓子喊醒。
陸殊詞低眸,“箏兒,想去嗎?”
“想。”
浪漫的事,她無法抗拒。
尤其,她現在不僅是陸殊詞的妹妹,還是陸殊詞的女朋友。
知曉妹妹意願,他看向工具人盛宇:“你安排。”
“好咧!”
閒得發霉的盛宇,激動地規劃、准備。
傍晚。
三人抵達山麓,陸殊詞背陸箏,盛宇背帳篷。
陸殊詞健步如飛,沒幾分鍾,盛宇只能遙望兩人背影。
奇了怪了。
這兩人不是兄妹嗎?
怎麼氣場比情侶還契合。
就,很想脫單。
陸殊詞率先抵達最佳觀測點,四周有不少扎帳篷的,他選了相對僻靜的地方。
等盛宇跑過來,他說:“我和箏兒共用帳篷,你一個。”
盛宇爭取,“不行,我……”
陸殊詞截斷,“難道你想和陸箏一個帳篷?”
操!
盛宇突然全身疼,訕訕賠笑,“我哪敢。”
我只是想跟你一個!
盛宇苦兮兮咽回真心話,悶不吭聲搭帳篷。
陸殊詞拿出小馬扎,“你坐。”
“好。”
陸箏烏眸瀲灩,巧笑盼兮。
盛宇擰眉,狐疑打量兩人,視线與陸殊詞的相撞,立刻低頭苦干。
流星雨降落之前,山上飄雨。
不少游客收帳篷下山,真正看到流星雨時,周圍安靜很多。
陸箏閉眼許願:願哥哥長命百歲。
而陸殊詞見盛宇閉眼,勾起陸箏的下巴,狠咬她的唇瓣,趁她吃痛低吟,大舌長驅直入,掠奪她口腔內的空氣。
顧忌盛宇在,她大氣不敢出,甚至不敢睜眼。
直到驚心動魄的熱吻結束。
她悄悄打量盛宇,他不知道許了幾個願望,仍雙目緊閉,念念有詞。
陸箏松口氣。
夜色正好。
盛宇硬拽他們玩斗地主,她心虛,陪著。
沒多久,她的瞌睡就藏不住。
陸殊詞抱起她,大步跨入帳篷,“我們睡了。”
盛宇埋怨:“陸殊詞,你不是人,老子快要贏了!”
將她放平,陸殊詞回頭,“那我跟你打?”
盛宇:“……”
陸殊詞拉上拉鏈,她最後看了眼氣急敗壞的盛宇,“哥哥,還是你厲害。”
陸殊詞樂了,“氣他攪和我們的二人世界?”
藕臂纏住他的脖子,她輕輕啃咬他滾動的喉結,坦誠,“氣死了。”
小丫頭知道喉結是他敏感點後,總是肆無忌憚撩撥。
得讓她長記性。
陸殊詞這麼想,理所應當地脫下羽絨服,墊在地墊,而後將她壓在身下,推高她的毛衣和胸罩,掌心揉搓豐盈的雪團,薄唇含住受冷顫顫挺立的粉嫩奶頭,大口吮吸。
想到盛宇還清醒。
再遠點還有其他扎帳篷的人,她咬緊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可越是這樣,快感越是洶涌。
下身泛濫如潮水,蔥白的手指插進哥哥短短的發茬,試圖阻止哥哥的舔弄。
然而他越來越來勁。
起初只是吃奶般舔吸,後來他剝落她褲子,勾出一指淫水後,牙齒輕咬奶頭,手指配合地刮過她穴內敏感點,惹得她噴水,濕熱的舌頭便安撫地卷過奶頭與乳肉,抽插的手指同時停在濕潤的甬道,任由嫩肉吸咬。
陸箏刺激得全身痙攣,汁水橫流。
待高潮過後,她松開咬疼的紅唇,低低喘息,“哥哥,不要……”
正好手指拔出,軟肉層層吸附,陸殊詞輕笑,驀地刺入,“陸箏,你哪張嘴誠實?”
“唔!”
歡愉驟然襲來,她卻忍著,發出一聲悶哼。
指腹撫過她微腫的唇瓣,陸殊詞肆無忌憚,“箏兒,再咬,要出血了。”
陸箏淚盈盈瞪他,無聲控訴:盛宇在你不知道?
她能跟司慧坦白。
若是正兒八經跟盛宇說,並且警告他別亂傳,她能接受。
可被盛宇“抓奸”在帳篷,她不要。
陸殊詞彎腰親親她睫毛,趁她害羞,連帶羽絨服,將她整個端到帳篷東南角,按住她的小腦袋,嗓音低沉誘哄,“聽。”
聽什麼?
“啊,老公輕點!附近也有人扎帳篷!”
“騷水這麼多,我輕了你還得找老周插逼!”
……
這好像是一對夫妻在野外求刺激?
她細品男人的話,感覺比哥哥凶多了。
不等她貼著耳朵繼續偷聽,哥哥便掰開她兩瓣屁股,傾斜著提起,粗長的陰莖狠狠劈進緊窄的小穴,撐開濕熱的肉壁。
“哥哥……啊!”
哥哥的抽插頂弄格外洶涌,野外的風聲和呻吟為伴,陸箏再無顧忌,嬌喘連連。
不知道第幾次高潮,陸箏虛軟地癱在哥哥的羽絨服上,分心想哥哥的衣服會不會被泡壞。
陸殊詞見她小嘴張合,眼神飄忽,再次把她端到西北角。
“姐,姐夫……不要……”
“小騷逼咬著姐夫的大雞巴,說什麼不要!”
……“啪!”
“真是欠打!”
“姐夫,打死音音吧!好爽……”
陸箏:“……”
陸殊詞結束打轉,把她壓在帳篷中央,性器交合,薄唇湊近她耳朵,“箏兒,是不是覺得我們挺正常的?”
陸箏不樂意了,“我們一直都很正常。”
漲大一圈的棒身推擠地可憐的軟肉,他說:“那你怕盛宇發現。”
“嗯!”陸箏壓抑地低喘,“哥哥你不是明知故問……”
雙手提起她雙膝,陰莖斜著深插陰道,數次撞擊子宮口,“別忍著。我愛聽。”
“……”
陸箏來勁了,兩腿纏著他聳動的腰,配合他的動作,絞吸吞吐,勢要讓他內射,呻吟。
要他自己引來盛宇。
陸殊詞看穿不點破,次次猛插,跟她較勁。
兩人勢均力敵時。
盛宇突然走近,拍拍帳篷,“老陸?”
盛宇的聲音近在咫尺。
帳篷是防透光的。
但陸箏陡然生出在盛宇眼前,赤身裸體和親哥淫亂的錯覺。
她頓時敗下陣來。
陸殊詞仍心無旁騖,掰緊她細滑的臀瓣,集中而猛烈地抽插,直讓她雙腿無力,軟綿綿垂落在他臂彎,穴肉卻緊咬粗硬的棒身。
“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斷。
陸箏咬住下唇,淚眼汪汪的,明知強忍呻吟沒用,也不願意叫出來。
計劃爬山、看流星許願、扎帳篷跟陸殊詞體驗時,盛宇沒想過,四周趕巧,會有兩三對男女追求野外刺激,帳篷內或者野地做愛。
聽對話,關系都挺不正常。
盛宇有心洗洗睡,男女交疊,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令他毫無睡意。
他有點想司慧。
又覺得犯賤。
從小到大,他都怕陸殊詞,聽陸殊詞,且敬佩陸殊詞。
陸家蒙難,他偷偷給過零花錢,陸殊詞一分沒要,說了跟他父母同樣的話。
父母沒有勸動他,陸殊詞可以。
如果他跟司慧開始時,並非陸箏的男朋友,他不會藏著掖著。
今夜傷心至極,他想跟陸殊詞訴苦。
未料,在陸殊詞的帳篷,聽到更為激烈的交合聲。
“陸殊詞?”
盛宇面色僵硬,一屁股坐在尚未收起的小馬扎,腦海突然涌現許多畫面。
有年陸箏生病,陸殊詞躺在她床上,陸箏軟綿綿趴在陸殊詞懷里。
恐怕……
那會,陸箏才多大!
還有今天整天,他們之間都彌漫著臭情侶的酸臭味。
“陸殊詞,你是不是瘋了?”
三觀震碎後,盛宇紅著眼質問。
熱火朝天的帳篷內。
陸箏揪緊哥哥衣襟,氣息不勻,“哥哥,他,他……”
巨根深埋緊窄的小穴,杵著子宮口,突然抖動,緊接著是持續而洶涌的射精。
牙齒碾玩她的耳珠,他說:“盛宇發現了。”
陸箏怔怔看他面色從容。
猛烈的高潮卻讓她雙頰染紅,別具媚色。
陸殊詞射完,拔出濕淋淋的性器,輕打她發顫的腿肉,“還要嗎?”
她捂住跳得飛快的小心心,“不,不要了。”
“先饒了你。”
他握住她腳踝,將她提起,重新堆了堆羽絨服,墊在她屁股下。
似有暖流往體內流。
她眨眨眼:哥哥這是要她受孕?
不等她問,他就用手指撥出一股股白濁,用礦泉水洗她紅腫的花瓣,再用毛巾擦。
謹記盛宇在外,她屏住呼吸,不敢撒嬌不敢喊疼。
陸殊詞幫她穿好褲子才出去。
而她跪在地墊,心疼地擦拭羽絨服的泥濘處。
陸殊詞一冒頭,迎接他的就是盛宇的拳頭,他輕松接住,輕易推倒盛宇,面不改色拉好帳篷。
“陸殊詞,你他媽有病!”盛宇堅挺地爬起來,不甘痛罵,“她還小!你他媽不懂事嗎!合著當初你不准我碰她,是早就惦記她了。”
哪是妹控。
根本就是變態。
徹頭徹尾的變態!
陸殊詞坐在小馬扎,雲淡風輕,“木已成舟。”
或許,他們的錯誤是從陸箏扮演“申雪”開始的。
但他如若不喜歡,也不會放縱自己去親近一個,他懷疑是妹妹,覺得很像妹妹的“申雪”。
父母過世後。
他就是為陸箏活的。
為什麼呢?
因為她是他必須撫養的妹妹?
因為她是他喜歡的妹妹。
趕在盛宇怒罵前,陸殊詞抬眸,“盛宇,她雖然小,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我能讓你這傻逼知道,就說明我深思熟慮過。”
這一番話,安撫了焦灼不安的陸箏。
她眼眶微濕,專心清洗羽絨服,摒棄出去“勸架”的念頭。
“你瘋了……”
盛宇原地踟躕,不斷重復這話。
陸殊詞漫不經心地聽,忽然很想破開帳篷,再跟妹妹做愛。
摸出根煙,盛宇點燃,深吸幾口,而後吐煙圈。
煙霧繚繞,他問:“老陸,為什麼告訴我?”
他媽還是用這麼刺激的方式。
“可能想你幫我。”陸殊詞取走支煙,放到鼻端輕嗅。
盛宇:“……”
氣過。
如陸殊詞所說,木已成舟。
比起陸箏,他當然更在乎陸殊詞。
這兩年,陸殊詞應酬、碰壁,事業總算小有起色。
他擔心陸殊詞受“丑聞”影響,再次回到一無所有。
既然陸殊詞“深思熟慮”過,他……支持吧。
盛宇大狗狗似的蹲在他面前,“要我做什麼?”
兩指捻弄煙絲,“老子沒想好。”
“……滾。”
“你滾!別再煩我!缺女人就約!”
陸殊詞發完脾氣,彎腰,就見一只小手替他“開門”。
陸箏半露小臉,朝盛宇說,“盛宇哥哥,慧姐目前單身。”
說完,受驚般躲進去。
盛宇:“……”
操。
真懷疑陸殊詞這麼做,是還把他當情敵。
陸箏現在,見他都不好意思了。
至於司慧單身?
那又如何。
盛宇耷拉著腦袋,縮回自個兒窩。
另一處逼仄空間。
陸殊詞抓住她的腳踝,指腹摩挲那顆小小的痣,“想逃?”
“沒,沒有。”
腳踝的酥癢蔓延全身,使得她嗓音嬌軟甜美。
“哥哥,你想找盛宇幫什麼忙?”她按捺住情癢,正色道。
陸殊詞摸摸她宛若綢緞的青絲,“你挺關心盛宇?”
陸箏:“……”
單手拽過她右腿,迫使她分開腿坐在他懷里。
兩人火熱纏綿過的性器,隔著布料,再次磕磕碰碰,模擬性交。
“前男友盛宇,預備男友宋清,對嗎?”
陸箏細聲細氣,“還不是為了你。”
頓了頓,她氣鼓鼓說:“那你和羅衾呢?”
陸殊詞驀地推高她的毛衣,滿意她是真空,熾熱的視线碾在顫顫如玉的嬌乳,屈指勾過軟噠噠的奶頭,看它瞬間如櫻花綻放。
五指陷入豐盈的雪團,四處都有乳肉溢出。
他與她對視,“箏兒,你的奶子真軟。肯定很白。怎麼害羞了?我才捏兩下,你就受不了?”
這是那晚,他把她當成羅衾說的話。
只是把“衾衾”變成了“箏兒”!
“哥哥?”
陸殊詞單手玩奶,騰出右手釋放猙獰的性器,將她翻身,剝下她都沒穿熱的褲子,從後面插進顫抖的小穴,“箏兒,終於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還是那晚的對話!
陸箏胡思亂想著,春水泛濫,穴肉“噗呲”深吞粗漲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