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哥哥架起她的腿後入,無套艹,說在一起H酒店窗台艹
陸殊詞情生意動。
撈緊妹妹雙腿,彎腰含住紅腫充血的奶頭,吮吸舔弄,潤得兩只乳兒都亮晶晶,右掌擠進嬌軀和沙發的縫隙,稍稍用力,便將她抱起。
陸箏順勢攬緊他的脖子,屁股堪堪墊著粗糙的大掌,小穴深吞猙獰的陰莖。
語氣軟軟,“哥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陸殊詞掐緊她發紅的臀瓣,邊走邊插。
聽了幾次陸箏的真心,獨獨這回,因了微醺,居然有點想當真。
想放肆。
大不了他放棄固有的生活,跟妹妹遠走他鄉。
只是……
他舍不得妹妹東躲西藏。
“哥哥,我可以去F大的。F大也有我喜歡的專業,這樣我就可以每天去找你。宋清確實挺好的,可是沒有哥哥好。如果哥哥真的不要我,那就別管我跟誰在一起。”
一年前。
她是真的傷心了。
哪怕後來,從司慧口中得知,哥哥沒去所謂的聯誼,她還是傷心了。
因為她無法改變哥哥。
那種眼睜睜看哥哥走遠的無力和絕望,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所以,她跟他表決心,說她願意做回正常人。
這一年,她投入學習,掩藏對哥哥的喜歡,甚至願意考慮宋清。
可哥哥為她買醉。
她後知後覺悟出他多少有點吃醋。
長大了還被他扒光衣服顛來倒去地操弄,已經很丟人了。
她不介意再丟臉點。
同時她暗暗警告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求陸殊詞。
“跟我。”
陸殊詞音色沉沉,像是懶得多說。
但她知道,他也下了決心!
烏眸瀲灩著歡喜,她想捧著哥哥的臉,親親哥哥的嘴唇、鼻子,眼睛和眉毛。
下一秒,她就被整個翻轉,橫放在沙發。
雙腿再次被架起,腰腹碾著柔軟的扶手,她還是心慌,小手撐在沙發墊上。
她不知死活,“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
“閉嘴。”
陸殊詞掰開妹妹瓷白的雙腿,就著輕薄如紗的月光,凝視幾秒泛著光澤的粉嫩嬌穴,被他操得軟肉外翻,吐著騷水。
雙眼猩紅,他挺胯,粗長的陰莖刺入濕熱的細縫,劈開層層包裹的緊致穴肉,擊打軟熱的子宮口。
撞出“噗嘰”、“噗嘰”的淫糜水聲。
陸箏往前撞,右手突然摸到手機。
不怪她心思多。
哥哥也像被她色誘,意亂情迷答應的。
她高高低低地呻吟著,柔軟的身體配合地哥哥凶猛的抽插,掌心罩住手機,費勁巴拉點開錄音功能。
“哥哥……啊!”她險些被頂下沙發,扶住沙發邊沿,“你……啊!你射進來了!我……”
滾燙的精液擊打著她的肉壁,她一時痙攣噴水,說不出話。
等她稍稍意識清明,哥哥還在射精,她氣若游絲,“哥哥,你,你會對我負責嗎?我……現在容易懷孕。”
陸殊詞射完,半軟的陰莖還杵在陰道,將精液堵在她體內。
“別吃藥。懷不了。懷了就生。陸箏,我說了,你跟我。這輩子,你別想宋清,張清,顧清了。”
陸箏腿軟身軟,累得差點過去。
但她心滿意足地舔舔嘴角,保存好錄音,將手機塞到縫隙深處。
生怕倒是被哥哥干暈,手機落入哥哥手里。
“不,不想。”陸箏語氣輕軟,“我只想哥哥。”
陸殊詞驀地拔出性器,勾出幾滴白濁,斜斜提著她雙腿,生怕淌出更多的精液。
他再次將妹妹翻轉,塞了個抱枕在她後腰,低眸打量灌滿他濃精的小穴,往上,是她恥毛零星的粉白蜜地,是她鼓起的小腹。
月色清冷。
可妹妹香艷至極。
陰莖瞬間硬得發痛,粗燙的棒身主動打著細白的長腿,食髓知味,想再來無數次。
陸殊詞握緊她腳踝,指腹沙沙地摩挲兩下,而後拎開,裂開一道濕縫的小穴,吐出汩汩白濁。
就著精液,他順利捅進緊致的甬道,一下一下搗起她的腹部。
“哥哥……”陸箏視线所及,是幾乎要被撐破的肚子。
她神思一歪,竟然想,如果她懷了哥哥的孩子,那小孩不安分一點,是不是也會這麼搗起她的肚皮?
像是懲罰她的分心,原本九淺一深頂弄子宮口的哥哥,突然變成記記深插,並且每次都提起她腳踝,恨不得劈開她的身體。
“哥哥,輕點……我錯了……啊!別搗那里……”陸箏連連求饒。
換來的卻是陸殊詞更凶猛的操干。
後來。
她趴在茶幾上,撅起屁股配合哥哥,因為太困,就睡著了。
她醒來時,在哥哥的床上。
哥哥的懷里。
渾身清爽。
私處是火燒火燎地疼。
她按了按太陽穴,總覺得,她昏睡過去後,哥哥沒放過她。
否則,以哥哥的生物鍾,不會比她晚醒。
想到昨晚錄下罪證的手機,陸箏輕輕掰開橫在雙乳的手臂,躡手躡手往下跑。
她驚悚地發現,樓梯扶手上,似乎都有疑似精液。
她紅著臉,逃避似的,赤腳往客廳跑。
主戰場沙發自然是泥濘不堪,她跪在地毯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干涸的液體。
擦不干淨。
算了。
她喪氣地扔開紙團,循著記憶,小手伸進沙發縫,四處摩挲,找到手機。
她找出錄音。
“哥哥……啊!”
……
“別吃藥。懷不了。懷了就生。陸箏,我說了,你跟我。這輩子,你別想宋清,張清,顧清了。”
聽著哥哥射精後格外低沉性感的嗓音,陸箏面紅耳赤,保存還不夠,發給“禾心”這個小號存檔。
哥哥還沒醒。
會不會縱欲過度?
她苦著小臉,要是哥哥累壞了怎麼辦。
收起手機,她去廚房翻冰箱。
昨天的大菜都還在。
她索性熬粥,快好了時扔幾塊排骨,和新洗的菜葉子。
她忙著學習,做飯還是笨手笨腳,只能借著哥哥的手藝討好他。
等粥出鍋。
陸箏顧不上自己吃,盛了一大碗給陸殊詞送上去。
“哥哥?”
她推開門,輕聲喊著。
陸殊詞刷完牙出來,見到妹妹端著一碗粥,“這麼乖?”
視线下移,看到雪白柔嫩的腳丫,擰眉,“怎麼不穿鞋?”
說完,他搶過托盤,隨手放在電視櫃上,扛起她大步走進浴室,單手抱著她,給她洗腳丫,“不知道髒?不知道冷?”
陸箏心里暖乎乎的,“哥哥,現在是夏天,我都熱出汗了。”
見她犟嘴,他手指色情地擠進她腳趾縫:“那讓你再熱一點?”
發疼的穴肉收縮,陸箏嬌嬌怯怯,“哥哥,不要了。”
昨晚她昏睡後,他還折騰她了。
他給她上藥那會兒,酒勁全消,記得她私處隱約有破皮,估計還疼著。
晨起敏感,他嗅到被子里妹妹的甜香,已經洗過冷水澡了。
現在又硬。
但他只是親了親她的睫毛,“那就聽話。”
陸箏點頭如搗蒜。
洗完腳,陸殊詞端起她,送到床上,“你吃了麼?”
陸箏撒謊,“吃了一點。”
陸殊詞沒說什麼,折回浴室洗了手,端起面,踹過沙發坐在她對面,先嘗了一口。
嗯。
不咸不淡。
還可以。
於是,他舀了勺帶碎青菜的軟粥,送到陸箏嘴前。
陸箏後退寸許,烏眸晶亮,“哥哥,你昨晚說,我們在一起,是真的嗎?”
“假的。”
陸箏:“……”
要不說是陸殊詞呢。
可能都趁她睡著把她弄到樓梯扶手上欺負,還能理直氣壯駁了諾言。
陸箏拿起手機,把存好的錄音發給他,“你聽。”
趁她張嘴,把勺子塞進去,“先吃。”
她被迫咀嚼,氣鼓鼓看著他。
陸殊詞覺得好笑,照做。
“哥哥……啊!”
……
音頻切入就是她氣息不穩的叫床,她蹲在沙發前一個人聽還好,現在被哥哥似笑非笑的眼看著,她突然覺得羞恥至極。
預感也不好。
果然,他聽完整段,面不改色又喂她。
“怎麼,提醒哥哥喂飽你這張嘴,再喂飽你下面那張?”
陸箏氣不過,抓過哥哥的手,對著腕骨就要咬。
陸殊詞輕松躲過,吃掉送不出去的一勺粥,將粥碗放在身後的茶幾上,半攬著妹妹的細腰,“別咬哥哥。哥哥會忍不住。”
感覺到四處戳弄的大鳥。
她頓時面紅耳赤。
片刻後,濕漉漉抬眼:“哥哥,你不認賬。”
那架勢,仿佛她是十足十的負心漢。
但凡陸殊詞有一點退縮,看到妹妹這樣,也沒了。
指腹摸了摸她瑩潤的唇瓣,他說:“我認。但我有條件。”
陸箏睫毛撲閃,示意他快說。
“我們先不公開,你現在還是學業為重。”
陸箏點頭。
如果哥哥願意,她一輩子跟哥哥“偷情”也無所謂。
畢竟外人指指點點,總歸會影響心情。
可最重要的,是哥哥和她心意相通。
陸殊詞又說:“第一志願,你就填Z大。都跟爸爸媽媽說過,你能去這麼好的學校,不能食言。你別怕我不舍得花錢,我會常來看你。”
拽下哥哥的手指,她說:“可我會想你。”
“你天天見我,”陸殊詞用粗長的棒身磨了磨她腹部,“你確定能好好學習?”
陸箏才不被他騙,眼眶濕紅,“你真舍得我?”
掌心罩住她細軟的青絲,他說:“陸箏,我當你一天哥哥,一輩子都是。我希望你過得好。”
陸箏心生動容,“知道了。”
“最後一條,不准見宋清。”
大魔王終於露出爪牙。
這會兒陸箏確定他在吃醋,心里打翻蜜罐似的,甜絲絲的。
她故意又認真地說:“……可能還要見的。”
陸殊詞煩了。
也不想喂她喝粥了。
大手鑽進裙擺,食指輕挑,勾走純白內褲。
“哥哥?”
陸殊詞剝落睡褲,露出早就覬覦妹妹的陰莖,掐起她的屁股,直接插進緊致的甬道。
感受到穴肉的顫抖、吸咬,他嗓音低沉,“宋清想這樣對你,知道嗎?”
掌心撐在哥哥的被子上,她看著他欲言又止。
宋清告白至今,也快兩年了。
都沒牽過她的手。
按宋清的性格,恐怕他們在一起,也不會隨便親親抱抱。
這話說出來,肯定要被哥哥干得下不了床。
但陸箏沒想過,不僅她今天幾乎被哥哥纏了一整天,整個暑假,她都沒消停幾天。
開葷的哥哥,跟野狗似的。
半年後。
京城飄雪。
陸箏在圖書館偶遇宋清,記起食言,多少有點尷尬。
宋清心平氣和,“一起喝杯咖啡?”
陸箏想拒絕,室友寧斐替她應下,“好!”
陸箏:“……”
寧斐見帥哥就熱情的人設,永不倒。
被寧斐拽著走時,陸箏苦著小臉,想著哥哥知道肯定會生氣。
轉念,又想起騙人的哥哥。
明明當初說會常來看她,結果這半年,只是她國慶回家,他根本沒來過。
視頻也少。
她要是主動撥過去,他非要說得她脫光衣服。
煩人!
陸箏慪氣,還主動跟宋清搭話,“過年你怎麼回家?”
“飛機。”宋清側眸,“要一起嗎?”
陸箏說:“我還不確定。”
見寧斐想張嘴,陸箏悄悄掐她腰,終於沒被戳穿。
三人坐在臨窗的位置。
趁宋清去點單,寧斐逼問:“陸箏,你跟他什麼關系!”
“小點聲。”陸箏說,“高中同學。”
寧斐哼了聲,“我看不簡單。”
本以為寧斐會絮絮叨叨,結果她沒後文了。
陸箏樂得輕松,拿出手機,猶豫要不要給哥哥說明下情況。
“陸箏!”寧斐扯她胳膊,“我看見帥哥了!天呐,這哥哥腿好長,氣場好強,好想舔……”
要不是在京城。
她真想介紹寧斐和蘇穗認識。
寧斐急切地想分享帥哥,掰著陸箏的臉,轉向窗外。
然後陸箏看到。
穿著黑色風衣,幾個月沒見過的哥哥,沒撐傘,肩頭落了瑩白松軟的雪花。
陸箏眼熱。
幾乎喜極而泣。
“看什麼呢?”宋清問著,坐在她們對話。
陸箏眼見,哥哥從深情款款,變得殺氣騰騰。
為保狗命。
陸箏掙開寧斐的手,對兩人說:“我有事,先走。”
她急匆匆跑出咖啡廳,打開傘,正好撐在迎面而來的哥哥的頭頂。
見她費勁巴拉踮腳,陸殊詞臉色也沒緩和,“我一來你就見他?”
陸箏解釋,“偶遇……哥哥,我……”
“閉嘴。”
陸殊詞牽住她的手,往酒店走。
在京城,他並不顧忌。
路人看來,他們儼然是一對恩愛正濃的小情侶。
一進房,陸殊詞就把她抵在門背上,撈起她的下巴,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吮吸舔弄,聽她溢出嬌喘,咬得更來勁。
“唔唔唔……”
陸殊詞煩著呢,不顧妹妹含糊不清的求饒,摸出房卡插好。
空調漸漸吹出暖風。
他放過她微腫的紅唇,拽落她的羽絨服,撕開衣襟,咬她的鎖骨,舔她半露的雪白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