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跪在窗台求操,哥哥提起她雙腿,斜著深插,無套艹H
“哥哥……”陸箏聲线甜軟,勾了欲色,更是撩人心扉。
陸殊詞心軟,舌頭舔濕雙乳間的溝壑,抬眼看她,“說。”
雪花融化,洇濕了風衣。
小手拂過微涼的濕處,她心疼又怨怪,“哥哥,你怎麼不撐傘。”
“關心我?”右掌沿著少女溫熱細腕,鑽進破碎的毛衣,靈巧解開扣搭,徹底釋放飽滿豐盈的雪乳,“上次哥哥教你摸,摸大了?”
陸箏哽住。
想到幾次沒底线的視頻,她就臉紅心跳。
她有心想做個人,可架不住哥哥的誘哄。
並且思念讓她,無法拒絕他。
趁她分神,他攏住她顫顫如玉的嬌乳,恨不能一口叼住兩個奶頭,吮吸出奶水來。
背貼在門上,她退無可退,手指插進他短短的發茬,語氣溫柔繾綣,“哥哥,你冷,我會難受。”
陸殊詞:“……跟我來勁了?”
陸箏悶悶地“嗯”了聲。
胸部被他咬痛。
唇舌還殘留他清冽的氣息。
哥哥真的來“抓奸”了。
不是在她夢里。
眼見妹妹淚光盈盈,睫毛濡濕,陸殊詞有點招架不住。
他吐出吮得紅艷的乳粒,兩指捏住她柔軟的下巴,攜著討好的吻綿密落下。
良久。
他輕啄她瀲灩著水色的唇瓣,“箏兒,別哭。”
就這一聲哄。
徹底讓陸箏情緒失控。
她揪住他風衣,小臉埋在他胸膛,淚如泉涌。
抽抽噎噎控訴,“你都不來看我……跟我視頻就會欺負我……你就仗著我想你……你信不信,你再這樣,我真跟宋清好!”
提起宋清,陸殊詞就惱火。
可妹妹哭成淚人,再氣也不氣了。
還有誰會比她愛他呢。
掌心復住妹妹細軟的青絲,他輕輕摩挲,低聲輕哄,“別哭。我這不是來了。來接你回家。”
聞言,陸箏露出緋紅的小臉,烏眸清澈水靈,“可我還要一周才放假。”
“老子等你。”
陸箏頓時破涕為笑,踮起腳,環住他的脖子,溫軟嬌軀砸向他,主動送上紅唇。
內衣被扯落。
僅有破爛的毛衣要掛不掛。
她投懷送抱,乳兒自是擠著他,挺立的奶頭刮擦過他的。
陸殊詞早就硬了。
這會兒硬挺的性器更是杵到她的腹部。
陸箏察覺到,輕咬哥哥的下唇,而後魚兒似的從他臂懷滑走,跪在哥哥跟前,顫巍巍扯弄哥哥的皮帶。
抓住柔若無骨的小手,陸殊詞提起她,“別撩火。”
陸箏故意,“哥哥拽我到酒店,撕爛我的衣服,是為了跟我蓋棉被純聊天?”
“……閉嘴。”
陸殊詞扛著她去了浴室,比起她的笨拙,飛快脫落彼此的衣服。
“先洗澡。”
花灑下,陸箏挺著胸乳,垂著藕臂,沒有要搓洗的意思。
陸殊詞倒沒說她,自覺揉搓她每一寸肌膚。
她低眸,視线追逐粗長的棒身,以及浸濕的濃密毛發,舔舔嘴角,“我又不嫌你髒。”
五指驀地用力,嵌進雪白柔軟的乳肉,他陰惻惻的,“你今晚別想下床。”
陸箏抓了抓跳動的大鳥,被燙得縮回手,旋即又握緊,滑到底,又揪了揪濕潤的恥毛。
玩得盡興。
“只要你舍得。”
陸殊詞掙開她,單膝跪地,修長的手指戳進閉合的小穴,掰開嫩生生的兩瓣穴肉,水柱衝淋,“你見了宋清,我怎麼舍不得。”
陸箏喜歡陸殊詞吃醋。
這證明他終於把她當成女人,而非妹妹。
但不希望今晚他跟她做愛時提起宋清,於是說:“宋清看上了我室友。寧斐。我在撮合他們。”
“是嗎。”
陸殊詞給她洗完,剛站起,妹妹就擠了一手沐浴露,專門在他陰毛處搓弄。
半個小時的“洗澡”過後。
陸箏渾身白里透紅,像是鮮嫩的甜果,只待采擷。
她准備滾床單了。
卻沒想到,哥哥從行李箱里拿出她的睡衣。
陸箏乖乖穿上,看到角落團成一團的純白布料,“哥哥,你拿我內褲做壞事了?”
“拿錯了。”陸殊詞黑臉。
那也是,在家里,用了。
陸箏不戳破,跪在床上往被子里鑽,“既然哥哥累了,我陪你睡覺。”
“啪……”
撅起的屁股重重挨了一掌。
只聽哥哥瀕臨暴怒,“誰說老子累了!”
不累干嘛讓我穿衣服!
不是脫褲子放屁!
陸箏屁股疼,心里氣,沒敢說出來。
陸殊詞撈起她,把人扔到飄窗。
陸箏跪在臨窗的臥榻,面向高樓外的壯麗夜景。
“哥哥?”
陸殊詞釋放蠢蠢欲動的性器,同時剝落她的睡褲,直接從後面插進稍稍生澀的小穴。
因她害怕緊張,肉壁緊縮,將陰莖卡在淺淺的穴口。
單手撈住她晃蕩的香乳,長指褻玩,“這窗防偷窺。”
“我不……啊!”
“信”字還沒說出口,佯裝被她堵住的陰莖突然發狠,劈開她的陰道,直接撞擊子宮口。
撞得她呻吟出聲,春潮泛濫。
就著天然的潤滑劑,陸殊詞掐緊她兩瓣臀肉,凶猛地狠進狠出,發泄著幾個月的欲求。
他沒用陸箏的內褲自慰。
他給她拿的衣服,全都提前洗過。
內褲沒干,他確實拿錯了。
更不會找女人。
陸箏想給他口交時,他真就想捅進她的小嘴,次次深喉,讓她疼得說不出話。
可想到妹妹淚汪汪心疼他冷,他一時心軟。
這會化身禽獸,他不再壓抑,記記深頂。
陸箏幾次被撞向窗戶,嬌喘連連,迎來激烈的高潮。
極致歡愉過後,她總算適應他凶猛的戳刺,聲音破碎,“哥哥,輕……輕點!疼……”
陸殊詞聞聲抽出濕淋淋的性器,勾出嬌嫩的軟肉,“那你咬得這麼緊?”
驟然的空虛令陸箏割讓城池,嬌滴滴的,“哥哥不准我口是心非嗎?”
“准。”
陸殊詞驀地握住她細弱的腳踝,提起她雙腿,在私處試探的陰莖,趁花瓣微張,斜著深插,直插得她穴肉酸軟,看似無力承歡,噴濺著淫水,滴滴答答濺落臥榻,洇開點點水花。
“老子這就干死你。”
“哥哥……”
陸箏聲音破碎,身子搖搖欲墜,雙手本能撐在臥榻,指甲泛白。
窗外亦是燈影幢幢。
可她不怕摔,也不怕被人看見了。
只有爽。
因為今晚將她半提起,操得她氣息不穩的男人,是她暗暗喜歡很多年的哥哥。
陸殊詞瀕臨射精,驟然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勾得她穴肉外翻,吐著春水。
忍住再次深插的衝動,他放下她的腿,迫使她跪在窗前,“別動,等我。”
哥哥玩起來很野很瘋。
她有心想逃,可惜膝蓋發抖,她根本站不起來。
更羞恥的是,私處習慣了粗長巨物的凶蠻入侵,一旦恢復原樣,它反而空虛發癢,渴望更粗暴的對待。
陸殊詞翻出行李箱的避孕套,抓了一把,遛鳥走近飄窗。
跳動的陰莖勾劃她的臀縫,掌心湊到她眼前,胯骨頂了頂她白里透紅的屁股蛋,“喜歡哪個?”
要不是她後穴尚未開發。
哥哥撞那一下,真就插進去了。
陸箏往前縮,還覺得不安全,轉過身跪在他面前,沉甸甸的兩團濕雪正好壓著陰莖。
乳交不疼,挺爽。
於是,她低頭,仔細看哥哥手里的避孕套。
型號一致,就是香味、設計不同。
陸箏撥了撥,想找正常的。
棒身嵌入深深的乳溝,他樂了,“你這麼喜歡?”
陸箏:“……”
老半天,陸箏終於找到無香的超薄款,捏住邊角,“我只要這個。”
陸殊詞隨手扔開剩余的避孕套,後退半步,“不需要別的刺激?夸哥哥厲害呢?”
紅了小臉,她輕聲,“不要臉。”
“箏兒說什麼?”他眉眼溫存。
陸箏抬眼,笑盈盈,“哥哥最棒。”
陸殊詞不跟她計較,拍了拍她腦袋。
“幫我。”
陸箏沒弄過,但她夠鎮定,拆開,研究,沒幾秒撥出擠開雙乳的陰莖,就要往上套。
“啪……”
硬燙的棒身突然打她手心,輕飄飄的小東西落地。
陸箏嗔怪瞪他。
陸殊詞驀地抓住她的腳踝,拎開她的腿,見嫩穴裂出一道細縫,陰莖直接捅進去,撐開緊致的陰道。
同時撈起她細白的長腿,抗在肩頭。
幾分鍾固定她雙腿,頂胯猛插;幾分鍾握住她腳踝往後扯,讓她的小穴主動吞吐陰莖。
玩法數次交替,記記深入。
面對面性交。
陸殊詞可以看清妹妹高潮時的媚態。
雪膚紅唇。
眼神勾人。
穿的是卡通睡衣,可被飽滿的胸乳頂得搖搖晃晃,純情又性感。
私處粉白,恥毛零星。
但他有陰毛。
深插時,刮擦過她脆嫩皮肉,分不清彼此。
陸殊詞盯緊性器交合的地方,指腹摩挲妹妹的腳踝,悶哼一聲,在她體內射精。
肉壁被滾燙的精液燙著,陸箏渾身痙攣,趕上和他同時高潮。
兩人體液交匯,濕噠噠淌下,不少濺落地板。
陸箏氣息微喘,後知後覺意識到,要她選避孕套的是他,臨了撞落避孕套的也是他。
精分!
漸漸回歸理智,她問:“哥哥,我懷孕了怎麼辦?”
“你不是存著我的‘罪證’?”
他聲音低沉沙啞,透著幾分戲謔。
那段曖昧的錄音響在耳畔:“別吃藥。懷不了。懷了就生……”
她遠赴京城讀書。
第一次離開陸殊詞學習生活,更深切地知道小家之外,世界多麼遼闊。
她還是愛哥哥。
也懂了哥哥當時的憤怒和抵觸。
兄妹亂倫,不被世俗所接納,往後的路注定步步荊棘。
他是重承諾的人,“懷了就生”,等於他真正接納她,且無懼公開。
如果可以,她當然想生哥哥的孩子。
只是現在她還貪戀哥哥的寵愛。
因此,她掙開哥哥的束縛,在一地套子里隨手抓了個,“哥哥,我喜歡這個。”
陸殊詞抽出,扔掉,打橫抱起陸箏,大步走向浴室。
“不想生?”
陸箏細聲細氣的,“我還沒愛夠你。”
“知道了。”
陸殊詞扶她坐在浴缸旁,岔開她雙腿,兩指掰開她兩瓣穴肉,勾挑出他射在里面的濃精。
清理得差不多,水柱衝刷幾秒。
又找來淺藍的內褲,正要給她穿,她腳丫躲開他的大手,小臉紅撲撲,“哥哥,你有沒有用過它?”
陸殊詞咬牙切齒,“老子沒有。”
陸箏一臉看破不說錯,終於乖乖伸腳。
“哥哥,你回家,得多給我買內褲了。”
陸殊詞:“……”
氣得肝疼。
他扔下拖鞋,轉身就往臥室走。
“哥哥,慢點!”
她扶牆,顫巍巍下地。
腳尖堪堪碰到拖鞋,哥哥去而復返,黑著臉扛起她。
陸箏親了親他耳朵,軟綿綿,“哥哥,你最好。”
“別惹我。”
陸箏貓兒似的笑。
哥哥一來,她近半年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
陸殊詞把她扔在沙發上,捏了捏她的臉,“明天幾點起床?”
陸箏提早兩個小時,“六點。”
“行。”
門鈴響了,陸殊詞取餐,擺開在茶幾上,“吃飯。吃完睡覺。”
烏眸水汪汪,她沒來得及撒嬌,就聽他說,“老子干軟你的腿,手別碰瓷。”
陸箏:“……”
她氣鼓鼓的,小口小口吃炒飯。
陸殊詞風卷殘雲,一掃而光。
見她烏龜進食,搶過餐具,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
心里灌蜜一樣甜,她忍著笑,故意苦兮兮吞咽。
等她咀嚼得差不多,他又遞上橙汁。
她立馬咬住吸管。
光盤。
陸殊詞憋了幾個月,見她就硬。
何況她橫躺在他腿上看電視消食,豐盈的乳兒隔著薄薄的布料碾磨他的皮膚。
考慮到她明天忙。
他挺想做個人。
陸箏聽了半小時狗血偶像劇,心思全在陸殊詞身上。
“哥哥,你陪我一周,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喜悅過後,她不得不承認,這有點反常。
哥哥來接她,提前兩天足夠。
回到家,他們整個寒假都在一起。
“你是不是輟學了?”她天馬行空地猜。
陸殊詞冷笑,一巴掌拍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找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