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騏峪,你要不要這麼悶騷啊?”
廝悅拉開衣櫃,看著里邊全是和他同款的衣服,再次發出吐槽。
“悶騷什麼意思?”
周騏峪不經常進行網絡衝浪,他實在不理解網上的各種流行詞匯。
“啊,就形容一個人…………悶聲不響干大事兒吧。”
廝悅總不能說他又悶又騷,不然這門八成出不了。
沒選擇和他穿一樣的情侶T,轉而穿了身自己的衛衣,下身搭條短裙。
裙擺到大腿,而衛衣剛好蓋住裙擺的一半,鞋子穿的是他買的dunk情人節系列,和他同款。
這雙鞋廝悅很喜歡,穿上後左看右看。
“周騏峪,你什麼時候買的鞋啊?”
“去年情人節,是要送你的禮物。”
說到這,周騏峪表情意味不明,而廝悅也是瞬間想起了去年情人節那天的事兒。
玩得挺瘋,周騏峪那天破天荒喝了很多酒,數不清做了幾次,只記得事後他說是真感覺自個兒要死在廝悅身上了。
也是真的累,睡了兩三天還沒緩過那個勁兒。
到後邊禮物也忘了送。
記憶紊亂,但當時的觸感時至今日仍然清晰。
廝悅越回想就感覺臉越燙。
周騏峪適時把她拉起來,“走了悅悅,再不去曾晟衍要急死了。”
他晃了晃手機,上邊是三個未接電話,全是曾晟衍打來的。
距離十點還有半小時,但曾晟衍急不可耐,一直催。
開車的時候周騏峪伸右手過來拉她的手,摩挲她的手背,時而劃過那枚對戒。
廝悅一把打開,拿他今早的話堵他,“單手開車扣分罰款的啊,你注意點兒。”
“剛談戀愛,比較黏,別人會理解的。”
他沒拿開,還變本加厲的將她的手抬起到嘴邊親一口。
“好意思說呢,在別人那兒怎麼編排我的?”
廝悅今天和林可她們聊天的時候,幾個人都說了,周騏峪很早之前就說自己有女朋友了,但是從沒和女朋友一塊兒出現過,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女朋友究竟是誰。
周騏峪也不心虛,“我說我倆談了快三年。”
快三年,就是從古城回來開始到現在。
廝悅的手暗自使力,掐他手背,“我發現你這人心機挺深啊周騏峪,一肚子壞水呢吧。”
“不然怎麼泡到你。”
她微微瞪眼,“是我先說泡的你!”
“我先睡的你。”
“滾!”
下車的時候,周騏峪的右手背赫然多了幾個指甲印,他也不惱,只是笑著去牽廝悅,把她帶進ST。
曾晟衍遠遠看到入口處一對璧人牽手往這兒走,霓虹燈光下的廝悅讓他越看越覺得眼熟。
他一拍腦袋,想起來了,這不是前段時間在DJ台跳舞被周騏峪帶走的那女孩兒嘛,合著原來是廝悅,還得是在燈光襯托下他才能重新想起那晚的場景。
怪不得他早上罵周騏峪泡他女神又勾搭別的女孩兒的時候,這狗人一句話沒反駁,原來都是同一個人。
失策啊失策。
曾晟衍又開始咬牙切齒了,惱怒看一眼周騏峪,視线轉到廝悅臉上時又嬉皮笑臉的。
廝悅就在短短三秒內看了個變臉,有點意思。
曾晟衍給她遞了杯度數低的酒,她抿了口,像飲料。
廝悅瞄到台上打碟的DJ,側頭在周騏峪耳邊問他:“你還會打碟?我怎麼不知道。”
他也側頭,在她耳邊,“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
“比如?”
“喜歡你在上面。”
廝悅聽罷,羞惱地推開他,眼神似在問他:認真的?
而周騏峪居然笑了,緩緩點頭,認真的。
原來他喜歡昨晚自己那樣,廝悅頭別到一邊,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