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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雷區

心間月 吻別 1985 2024-09-05 03:24

  說要叫她,結果鬧鍾還沒響廝悅就醒了,忍著屏幕亮光,眯著眼看了下手機時間,七點零五分。

  周騏峪被她的動靜弄醒,抬手將她摁回被窩里。

  “鬧鍾還沒響。”聲音沙沙,還帶著啞。

  “你設幾點的?”

  “七點半。”

  “那我覺得來不及,現在起來吧。”

  廝悅捏一把周騏峪的腰,試圖讓他起來。

  “急什麼,乖乖。”

  他閉著眼,任由她對自己上下其手。

  無論廝悅怎麼鬧,周騏峪就是沒有要起床的念頭,於是她翻身而上,坐在他腰間。

  “周騏峪,趕緊起床。”

  開始用撒嬌戰術了。

  但是很快便被周騏峪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男人晨間最容易起反應。

  此刻,堅硬正抵著她。

  “知不知道大清早的時候不能撩撥男人?”

  “我只是想叫你起床。”

  她可沒想做那檔子事兒。

  “那是不是也得負責我的生理反應?”

  周騏峪一副不打算放過她的樣兒,牢牢的鎖住身下的女人。

  廝悅滿腦子都是再不起一會兒該遲到了,於是急了,抬膝蓋便往他腹部頂,但似乎方向偏了,周騏峪悶哼一聲,皺著眉從她身上起來,下床直接進了洗手間,還反鎖了門。

  廝悅自知理虧,往洗手間走,停在緊閉的門外,敲門。

  “你沒事兒吧?”

  “我錯了周騏峪…………”

  “哥哥,別不理我呀。”

  連說三句話,里邊的人都不搭理,該刷牙刷牙,該洗臉洗臉。

  完了,這是給她惹生氣了。

  廝悅苦惱,她也不是故意的,這該怎麼辦。

  周騏峪出來時廝悅就靠在牆邊,看他出來,她立馬站定,想要開口說話緩解下氣氛。

  結果這人直接繞過她,到衣帽架前掀起睡衣脫下,在那兒換衣服,打定主意不搭理她了。

  廝悅扁了扁嘴,拿起衣服進洗手間洗漱。

  她沒化妝,只淡淡描了眉毛,在唇上塗了點唇釉提氣色。

  兩邊耳朵各自別了個珍珠耳環,頭發用鯊魚夾夾起。

  穿一件薄長T,搭一條闊腿褲,腳上一雙夾趾涼拖,看起來休閒又慵懶。

  但她走出來時周騏峪頭都沒抬,看也不看她,凹自拉開門走在前頭。

  廝悅也不意外他會這反應,之前她就聽陳衿說過,男人哪兒都能踹,就下邊兒不能,萬一給人踹得不能用了是誰吃虧。

  嘖,現在她剛好踩在這雷區里邊了。

  頭疼得很,她一言不發,小媳婦似的跟在周騏峪後面走。

  江景西幾人也起來了,下樓時就發現廝悅和周騏峪兩人之間那磁場不太對勁。

  兩人出乎意料的沒粘一塊,廝悅坐在長沙發那,看著手機還時不時瞄一眼周騏峪,而他坐在離她有一段距離的單人沙發,正看著桌面上攤開的財經雜志。

  江景西往廝悅那看了眼,她立馬朝他委屈吧啦的扁扁嘴,又努著嘴示意他看周騏峪。

  喲呵,稀奇了,小情侶鬧矛盾。

  江景西饒有興致的走下來,“走啊,坐那干嘛,吃早餐去悅悅。”還刻意加重了對廝悅的稱呼。

  果不其然,周騏峪在他話音剛落便抬頭漫不經心看他一眼,站起身,“訂好地方了,理療館旁邊。”

  說著,從桌上拿起其他兩人的車鑰匙,挨個拋到對方手上。

  廝悅聽到他說的話,更愧疚了。

  他為了讓她不遲到,吃早餐的地兒都選在理療館邊上。

  只有江景西注意到周騏峪手上沒拿車鑰匙,問他,“你不開?”

  “你開。”那意思就是讓江景西當回司機。

  廝悅感到頭大,本來還想等二人在車內獨處時給他好好道個歉的,結果周騏峪直接給她把這想法掐了。

  細算起來,除了之前兩人鬧矛盾那段時間,周騏峪就沒認真生過她的氣,基本都是鬧著玩兒的,現在看著真生氣了,廝悅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

  周騏峪一上車就靠到座椅上閉目養神,廝悅則坐在他位置後方,悶悶不樂的摳著手機後殼。

  江景西看這兩人鬧矛盾的樣就想笑,周騏峪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小氣吧啦的一眼神都不稀罕給人家。

  車在路上開,車速平穩,江景西還降下一半車窗,手肘搭在那,嘴里哼著小曲兒。

  即將駛到十字路口時,一輛電車忽而從邊上的岔道駛出來,車速還不慢。

  江景西眼疾手快,打方向盤,踩急刹,刹車,手掌還猛的按了下喇叭。

  “操!”他罵一句,路怒症要發作時,那電車早開遠了。

  周騏峪在前座還能看清路況,手及時扶住,沒撞到哪。

  但廝悅在後座就慘了,根本來不及反應,身子往前,頭磕到前座的椅背,手機也從手里飛出,不知掉到哪兒。

  額頭霎時紅了一塊,她疼得捂著那兒,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她聽到江景西罵了一句後,周騏峪接著來了句,“你他媽不會開車別開,駕照考來被你吃了?”這罵的是江景西。

  這公子哥兒委屈死了,明明是那小電驢不看路況橫衝直撞,還賴他了。

  結果周騏峪這大爺還沒完,使喚江景西當司機就算了,這會兒還讓他開車鎖,“你干嘛去?”江景西看他推門下車,問了句。

  周騏峪不答,直往後座來,拉開門就往廝悅旁邊坐,還抬腳踹了踹江景西的椅背,“開你的車。快八點了,開得比烏龜爬還慢。”

  現在七點三十五。

  可憐的江景西,不僅受驚嚇,還要被哥們罵。

  廝悅不明所以,淚眼模糊的看著周騏峪。

  他還是沒對她說一句話,只將她拉近自己,手按在她額頭上泛紅的那一塊地方,輕揉。

  她癟著嘴,委屈巴巴的看他。

  江景西從後視鏡里將二人的行為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對著窗外翻了個天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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