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悅被他推著躺到沙發上,他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
“你今晚主動點兒,我就當你補償我了。”
他不正經的腔調逗笑了廝悅。
“周騏峪你能別滿腦子想著那事兒嗎?”
她剛哭過,說話都帶著點兒鼻音。
“你故意露個腰在我面前晃還要我沒反應,你真當你對我吸引力不夠大還是怎麼的。”
“我剛還以為你在後門就要把我給辦了。”
把話說開後,心頭那片陰霾消散,兩人這會兒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倒想。但那可不是個辦事的地兒,最多懲罰你一下,讓你也嘗嘗我吃不到你的時候是什麼滋味。”
他邊說邊解開廝悅的腰鏈,咬她腰間軟肉,舌頭在她肚臍眼周圍打轉。
他的舌滾燙,廝悅的那片肌膚被他弄得一片濡濕。
周騏峪將她的衣服褲子盡數扒下,只留著內衣掛在一邊手臂上。
提著她腰坐在自己腿間,兩人的欲望緊貼著,性器在她入口來來回回的蹭。
“你自己進去。”
周騏峪誠心要廝悅‘補償’他。
“我不會。”
她按著周騏峪的肩膀,怎麼都對不准入口,試了幾次,只堪堪擦過。
這樣也不知難受的是她還是自己,到最後是周騏峪先忍不住了。
雙手握著細腰兩側,按著她坐下,破開入口一頂到底,填得滿滿當當。
“悅悅,好緊。”
是很緊,只一段時間沒和她做,緊得他差點兒城門失守。
廝悅最受不了的就是周騏峪在和她做愛的時候喊著她名字對她說渾話,不是討厭,是害臊,實在太色情。
就比如現在。廝悅被他的尺寸撐得有點兒疼,扶著他肩膀要起來,但他不讓。
“你動一動,悅悅。”
“周騏峪你能別耍流氓嗎?”
“我倆這是在做愛,悅悅,你搞搞清楚,我這流氓已經耍上天了。”
他咧嘴笑,吻她嘴角,捏著她腰便大力挺動起來。
廝悅被他顛得受不住,雙手都掛在他頸間,緊緊摟著,怕往後倒。
在她忍不住要吟出聲時這人又突然親她,呻吟盡數被他堵了回去。
他抱著廝悅站了起來,兩人的下體還是緊貼著。
周騏峪今晚誠心要和她玩花樣,把她放在餐桌上,桌面有些涼,廝悅的臀剛碰到便瑟縮了下。
周騏峪兩手架著她的小腿擺成M字形狀打開,廝悅的手撐在桌面,被他頂得往後靠。
自她體內流出的液體不停滴落在地面,眼前淫靡的畫面刺激著周騏峪的神經,他抽插的更為用力。
他與廝悅額頭相抵,兩人的額間布滿汗意。
“悅悅,你有點兒不太行,這才半小時就丟了。”
廝悅根本沒力氣瞪他,低頭瞅著自己小腹處微微鼓起的小包。
周騏峪勾唇,將她抱起,回房間時那些瑩白液體又順著廝悅的腿根一路滴落在地面。
而他還是沒抽出來,把她壓到床上繼續,捏著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
就著這個姿勢動,到最後噴在她腿根,他將近兩個月沒開葷,量極多。
泄出時壓在她身上,讓她貼身感受自己高潮時的顫動。
周騏峪喘著粗氣,盯著廝悅面色緋紅眼神迷離的樣子,記憶忽而就回到他們在帳篷那次。
她也是這樣,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被他做得只會享受了。
沒辦法,這輩子周騏峪就只會為了面前這個女人才會那麼容易起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