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廝悅掉了個個兒,背過身,壓著她從後邊入。
這個姿勢很好親她耳朵,周騏峪低著身子,欲望在她體內進出,他的唇則貼著廝悅耳廓。
他的氣息噴灑在廝悅耳邊,他喘氣兒的聲音也盡數鑽入她耳內。
忽然,周騏峪在她耳邊,“寶寶。”
突如其來的一聲親昵稱呼。
一瞬間,廝悅的臉爆紅。
他在床上叫過廝悅、悅悅,卻獨獨沒有這麼叫過。
這昵稱像一劑催情猛藥,她又一次高潮了。
周騏峪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點,動一下便在她耳邊喊一聲寶寶。
廝悅煩死他了,又不能把耳朵堵起來,手還被他壓著。
周騏峪果然還是鍾愛摟著她的姿勢,這一次他解釋了喜歡的原因。
“我們倆第一次做的時候就是這姿勢,那天你貼著我,心跳很快。”
“我那會兒不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是如何,我只能從感受你的心跳加速來自我欺騙,騙自己你或許也有那麼一刻喜歡我。”
廝悅抬手回抱他,兩人貼得更緊,她想讓周騏峪感受得更清晰一點。
周騏峪也收緊摟她的手,這一次他很溫柔,到最後那一刻,他低頭親了親廝悅頸間的對戒。
“我愛你。”
這回她聽清了。
…………
一夜無夢。
廝悅醒的時候,周騏峪正側躺在她身邊,撐著頭,另只手把玩她的頭發。
“周騏峪。”
他躺下來抱她,“嗯。”
“我倆試試看吧。”這次讓她來說。
其實昨晚就想正式說了,但這人從一回來就沒停過,不給她機會。
周騏峪笑了,從被子里拽出她左手,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兩人的中指各戴著對戒,“都戴上我送的戒指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這人好心機,每次都只會在她睡著的時候給她戴戒指。
廝悅沒穿衣服,那樣兒看得周騏峪有些忍不住,他的手剛搭上廝悅的胸側就被拍開了。
她掰著手指數了一下,“周騏峪。昨晚,三次了。”
“我三次,但是你不止三次。”
他糾正她,手又放上去。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別做!”
兩人在床上鬧時,周騏峪手機響了,那會兒他正壓在廝悅身上。
廝悅抬腿踹他,“去接。”
他手長,伸手拿過看了眼備注便接,這期間還壓著廝悅。
“喂?哥們,大中午的醒了沒啊。”
江景西欠兮兮的聲音傳過來,廝悅也聽到了。
“有屁快放。”
“這不是之前聽你說不在一棵樹上吊死嘛,怎麼樣,吊回去的感覺如何?”
男人之間的對話往往沒營養,廝悅一聽就翻了個白眼,原來周騏峪還說過這話。
“結婚記得隨份子錢。”
他說完便立即掛電話,江景西在那喂了半天都沒人應,一看手機被掛了,周騏峪這傻逼。
廝悅眯著眼看他,“不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這不又吊回來了?”
“那你之前還吊哪兒去了,滕黎那?”
“你看到滕黎微博了?”
周騏峪忽而壞笑,臉上是‘看我抓到你把柄了’的表情。
她翻白眼,“那麼明顯誰不知道啊。”
“live圖是我讓她別去掉聲音的。”周騏峪埋頭,在她胸前啃咬。
那天他去和滕黎她爸談生意,滕黎拍了照片之後問他live圖里有兩人的聲音需不需要編輯一下,周騏峪當時就賭廝悅看到會沉不住氣,說不用,原圖照發。
結果賭對了,她確實沒忍住,這會兒不就躺他身下了。
廝悅腦子里理清了所有事兒,脾氣正要發作,周騏峪已然進入主題了。
這回他也沒戴套,昨晚拉開抽屜時發現最後一個套之前沒吵架時已經用完了。
廝悅對他說可以放里面,結果他來一句,“不想讓你吃藥。”
“知道你願意為我,但我不想。”
不想讓你受傷害,哪怕只有一點兒都不想。
周騏峪這麼說是一回事,到最後買了十幾盒套回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