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悅感到腦內轟然炸開,“你不是洗過一次了嗎?”她手往後推周騏峪,反被他握住,帶領著扯下他的浴巾。
熱水澆灌在二人身上,廝悅被周騏峪調轉了位置,面對他。
周騏峪撩開她臉頰邊的濕發,將她抱起抵在身後的牆面,“陪你再洗一次。”
說完,便就著淋浴花灑的熱水,以及廝悅的動情,進去了。
廝悅真的很想告訴他,她不需要陪著洗澡,也不需要洗著洗著就被占便宜。
周騏峪這混蛋為什麼浴室門就不能搞個帶鎖的呢?怎麼就非要拉開式的呢?
她很想反抗,或者嘴上刺他幾下,但周騏峪對她的行為太過了解。
整場性事下來,除了讓她叫,半句多余的話都不讓她說。
“嗯……啊……周騏峪,你這泰迪狗!”又是洗手台,又是他站在身前抱著她。
“我不日天也不日地,老子只日你一個。”周騏峪平時極少說粗口話,除非是和她做的時候說上那麼一兩句,但也常常搞得廝悅面紅耳赤。
廝悅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被他撞得整個人頭往後仰,磕到鏡子,又被他拉回來抱在身前,回到床上繼續。
頭發濕,渾身都濕,被周騏峪直接壓進柔軟的被子里,拖著她兩條腿到床邊,他站床尾。中途兩人也沒分開。
他俯下身與廝悅肌膚相貼,廝悅和周騏峪做了那麼多次發現他是真的愛咬人。
他咬廝悅的耳朵,咬她下巴,咬鎖骨,咬肩膀。
嘴唇流連到胸側,咬一口,他還特喜歡挑逗廝悅的乳尖兒,把它從柔軟變得堅硬,然後在她的胸部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廝悅把他這樣的行為稱為小狗作標記。
周騏峪泄了一次在她腿根,但還不夠。
他蹲下身,手架起廝悅的腿,唇貼在她的私密處,伸出舌頭輕輕舔。
廝悅腦袋是真的在要炸的邊緣屢次徘徊。
她幾乎是秒意識到,周騏峪,在給她口。
她伸手推埋在腿根處的腦袋,推不動,整個身子都發軟。
周騏峪還在繼續,他的舌勾勒出整個形狀,淺淺刺入里邊,廝悅哪里受得住他這樣,高潮來得很快,液體盡數噴灑在他鼻尖和臉邊。
廝悅被他弄得沒了力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好似魚,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周騏峪給她清理,擦拭下體,她也不動,還帶著高潮後的余韻,細微地抖。
“很爽?”他居然還問。
“去死。”
“我第一次口。”周騏峪仿佛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拿起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
半夜,廝悅小腹疼,難受得醒過來,她在周騏峪懷里轉來轉去,把他給弄醒了。
“怎麼了?是不是生理期。”他立馬開燈。
廝悅的生理期一向不准,她也不確定,而且還痛得說不出話。
周騏峪掀開被子看了眼,果然,廝悅睡的那個位置床單已經髒了。
他立馬翻身下床,找衛生巾、熱水袋、暖寶貼,又去廚房燒熱水熬紅糖,做好一切之後將廝悅抱到衛生間,把換洗褲子遞給她。
“我在外面等你,沒力氣就喊我。”
廝悅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看他,還有力氣說笑,“難不成你還想幫我換啊你。”
“快點。”周騏峪關上門,應她時沒好氣,聲音都沉幾分。
等著她慢吞吞換褲子的過程中,周騏峪又將床單換了條新的。
廝悅不和他鬧,換好之後喊他一聲,他立馬進來把她抱出去,還端了紅糖姜湯給她喝,把暖寶貼貼在她腹部,又把充好電的熱水袋擱在上面。
“周騏峪……夸張了。”紅糖姜湯就夠了。
“還疼嗎?”
“有點。”
周騏峪從房里出去,拿出藥箱找到布洛芬。
江景西告訴過周騏峪,他那些女朋友都說過吃這玩意有用,所以周騏峪在公寓里備了好幾盒。
掰出兩粒給她,廝悅不解,“這是什麼?”
“布洛芬。”
“你怎麼知道吃這個會有用…………”
“江景西。”
他一說江景西,廝悅便懂了,江景西鬼主意最多。她拿過藥便吃下去。
廝悅把空碗遞給他,周騏峪放到洗碗池里又回來,掀開被子上床摟著她,只留一盞床頭燈。
手在她肚子上輕揉,那按摩手法還挺專業,廝悅被他按得緩解許多。
布洛芬的藥效上來,她開始困倦,腦袋困得發暈。
抱著周騏峪迷迷糊糊說了句話,很小聲,但他聽清了。
她說,“周騏峪,你為什麼會是周騏峪呢。但如果你不是,我好像也不會喜歡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