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泰國,曼谷。
現在正是熱季,從機場走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我看到接機人舉著的牌子,牌子邊站的是Poy,但舉牌子的是另一個人。
走到Poy面前打了聲招呼,他沒有說話。
我知道為什麼,不過還是要‘適度’的表現一下關心。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隨後掏出便利貼寫道:“聲帶手術。”隨手揮了揮讓邊上的人自行離開。
我點了點頭,“要多久?”
Poy又寫了幾個字:“兩周。”
坐車開到酒店,我拿下行李箱,Poy從車窗口遞給我折好的便利貼,隨後離開。打開紙,上面寫著“晚上喝酒”,我搖了搖頭轉身走進大廳。
晚上,在酒吧,我對Poy說起准備離職創業的消息。
Poy有些煩燥的在紙上寫寫畫畫,我看著他面前的那杯水沒有說話,很明顯這個消息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有了新的計劃。
當然我差不多也知道那個計劃是什麼。
按‘原來’的軌跡,我和Poy前後合作了十年。
在這十年里,他是我最信賴的伙伴,和他的合作每次都很順利,他工作的動力是強大的事業心,而我的動力是‘曾經’的家人。
入獄後,我和共同策劃了囚徒計劃,郝老狗最後也落在他的手里。
我又等了一會,聽到沒有筆尖劃過的沙沙聲,慢慢講起了自己今後的打算。
“雖然我准備辭職,但是我們的合作仍然會繼續。最快六月份我會調出一筆資金到海外投資。順利的話今年年底我應該會開一家公司,進出口也是公司的業務之一。”
“投資?收益大風險也大。我知道你的專業是國際貿易,金融方面從沒聽你說起過。看你的樣子的似乎很有信心?” Poy略微有些意外,看著他在紙上寫個不停,很明顯他不喜歡這種交流方式。
“當然有啊。”看到他的樣子,我笑著說道,“到時候你有興趣我們也能一起賺錢。”
這句話是我的真心實意。但現在的Poy應該不這麼想。
“再說吧。”Poy紙上寫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等過幾個月他應該會後悔沒有早一點加入我的投資計劃,不過我也不急,畢竟賺錢的機會有的是,我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能低調的賺錢。
“公事講完了,我還有點私事要麻煩你。”喝完這杯,趁著酒保重新倒酒的機會我對Poy說到。
“什麼私事?”Poy有點奇怪。認識他幾年,我幾乎沒有和他談過私事。
“我需要一些東西,在國內不方便,還有就是我要有人教我怎麼使用。可能的話,我還想學一些…”我示意Poy湊近點,“另外,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學這個…”見酒保走了回來,Poy寫道。“時間?”
“大概下個月吧,我能抽出一周的時間。”
“不夠。”
我考慮了幾秒鍾,“只要基礎的就行。”
Poy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拿起筆寫道,“我會處理,郵件聯系。”
余下的幾天,我開始集中處理公司的項目。外貿公司就是這樣,經常出差時間不定,白穎有怨言也是情理之中。
項目告一段落,我在泰國又呆了三天。
換了個安靜的酒店,這段時間我沒有聯系任何人,只在房中修習呼吸法。
慢慢的我放松下來,平復好自己的心情。
來曼谷前一晚的那次失態,讓我意識到情感會被記憶影響。
其實從見到佳慧,不對,岳母的時候,這種影響就已經開始,之後和白穎做愛的時候失控只是情感裂痕的爆發罷了。
回到十年前,我對現在的自己,以及那十年的記憶,要有一個更明確的定位,有了這個定位,才能展開下一步的行動。
走到窗前看著玻璃上的淡淡人影,其實答案就在眼前。我就是多了十年平行時空記憶的二十四歲的左京。
白穎,現在的她是我的妻子,我現在需要做的事很多,但歸結起來一句話就行,那就是防止她滑入郝家這個泥潭。
從我回來之後這是我最早決定要做的事,不過真的要用‘那件事’刺激她嗎?
我還在猶豫。
還有就是要不能讓郝老狗有接近白穎的機會。
李萱詩,就算現在她還沒有嫁進郝家,她和郝老狗現在也拆不開了。
甚至現在的她應該還認為自己能控制郝老狗。
但沒有想到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郝老狗,等她發覺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之前我一度想過只能消減她的罪業,但見過Poy之後,一個新的想法在我腦海中成型,不過這事再快也要也要等到明年,還有幾個月的時間。
郝老狗,那現在的他還處在看著人畜無言的階段。
唯一一個對他有警惕心的人是何坤,可惜他的手段太差。
找何叔合作?
還是算了,甚至我都無法阻止他的刺殺事件。
而何叔的前車之鑒也是我不想用這種物理消滅方式處理郝老狗的原因,至少是現在還不能這麼做。
先讓這條老狗再蹦躂幾天吧。
‘曾經’的我太過看輕郝老狗,但現在的我不會。
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只要他對我,對左家抱有惡意,我遲早會讓我查到蛛絲馬跡。
我有預感,即使回到十年前,我與郝老狗遲早還是要對上。
從曼谷回到北京,小別勝新婚,因為上次的失控,這次我開始嘗試用呼吸法調整自己以配合白穎,最後的結果我很滿意,她應該也滿意。
接下來的時間我在等待中渡過。
說是等待也不是什麼都不做,在網上瀏覽著各種信息,和我記憶中的進行比對,把一些有價值的信息記錄下來,畢竟人不是機器,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不能保證那十年里有用但不深刻的記憶會不會被遺忘,現在有空正好可以做些准備。
這期間我向公司正式提出離職申請,公司同意後我開始按部就班做著工作交接,交接後我手上只剩下了在泰國的那個項目。
空閒中我甚至報了一個格斗培訓班,雖然現代社會個人武力不值一提,但要是‘曾經’的我有格斗經驗,在非洲說不定也不會挨那一刀。
之前投入股市的資金已經開始產生收益,我在曼谷的日子里這支股票已經開始上漲,記憶沒有出現偏差的話,整個五月這支股票基本上都是上漲的行情,剩下的就只要在六月份的高位出掉就行,反正也就是賺多賺少的區別罷了。
准備再次前往泰國的前一天,我的手機響起熟悉的鈴聲,果然是李詩萱打來的電話。
自從回到十年前,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除了對白穎的承諾,其實也是我之前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她,好在現在這已經不是問題。
平常的問候,改變不了我的語氣有些冷淡。
她沉默了幾秒,就說出了意外懷孕的事,‘曾經’的我也聽到過,那時的我怎麼也想不到這件事會成為郝老狗後續陰謀的開端。
接著她就借著意外懷孕的事和我們商量要提前結婚,其實這和‘上一次’一樣,說是商量其實也就是通知的意思罷了。
正應了那句俗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接著李萱詩還想讓白穎作為娘家人參與婚禮儀式,‘曾經’的我沒有表示反對,現在的我肯定不會同意。
其實從娘家這件事來講,作為左家兒媳的白穎到底算不娘家人還是兩說。
既然要去長沙參加婚禮,白穎肯定要請假,我就提出順便借著這次機會一起出去旅游度個假。
白穎聽了很開心,然後我們兩個人研究起旅游的目的地。
在我的刻意引導下,我們決定去泰國,理由也是現成的,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在那邊出差,比較熟悉。
再次來到泰國,表面上是要處理公司的項目,實際上是我的私事。
因為我上次和Poy提過這事需要保密,在曼谷的酒店里,我和白穎通電話報了平安。
接下來一周會有替身代替我在曼谷活動,搞這麼麻煩還是因為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要去哪。
泰國,清盛。
來到Poy的出租屋內,一個年輕人已經在等我們,在屋里他居然還帶著墨鏡和帽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箱子。
Poy介紹起這個年輕人,“‘北風’。他會教你想學的東西。要保密的話最好別離開這間屋子,一周後我來接你。”說完轉身離開。
年輕人沒有介紹自己的意思,直接打開箱子介紹起來。
竊聽器,比起市面上能找到的那種,這個體積更小巧,功能更強大,安裝更方便,甚至還能改裝。
設定好後可以通過數據網絡傳輸加密數據,內置電池可以支持兩周,如果能夠外接電源,這個時間可以長達兩年。
“這是測試過的時間,具體多久要看使用環境。”年輕人補了一句。
接下來的一周年輕人開始教我怎麼用,拆解,改裝。
除此之外還有開鎖、觀察、黑客、反監控。
他沒什麼和我交流的欲望,每天過來教幾個小時,剩下的就讓我自己練習。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作為一個新手所學到的確實有限,按年輕人的話來說只是基礎。
不過應付接下來的事情也足夠了,我又不是真的想當007。
回去的路上我問Poy:“‘北風’是什麼人?”
“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他這段時間休假,過來教你是賺點外塊。”這也算是個回答。
“‘貨’會直接寄到長沙,時間地點我用郵件通知你。”Poy的渠道能保證不被查,畢竟那些小玩意不可能正常通過海關。
回到曼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處理,下個月我和白穎的度假。
這次回國Poy親自送我到機場,離開的時候說了句,“小心。”他知道我在做一些事,但並不想涉入過多。
時間來到五月底,沒有意外,何坤找的殺手還是失敗了,畢竟現在的郝老狗還處在一個打七個的階段,按‘原來’的軌跡被酒色淘空身子也要在數年之後,何叔的牢獄之災還是免不了。
提前了兩天來到長沙。
來長沙是為了參加李萱詩的婚禮,我而提前來是因為是要見兩個人,取一點東西。
其中一個人是在‘原來’的軌跡上教了我呼吸法,算我半個師傅的毛道長,雖然他本名應該是毛道。
毛氏藥鋪附近街道和幾年後變化不大,沒有進門之前就看到毛道長在藥鋪稱藥,比我記憶中的年輕。
看到他的時候我腦中靈光一閃,人的性情是隨著經歷變化的,幾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
現在的我提前與他認識並非好事。
見面,買藥,出門。
說是買藥,就是半斤枸杞,兩人甚至沒有互通姓名。
他的牢獄之災還在幾年後,不必急於一時。
離開藥鋪,我打消了去見尋尋的念頭,去約好的地點取走了Poy送到的竊聽器。雖然直接也能用,但是如果想不被人發現,還是得做改裝。
第二天白穎也從北京趕來,作為醫生假期有限,提前來沒有必要。
作為女方親屬,我和白穎住在長沙市預先包下的五星級酒店,按照婚禮習俗,李萱詩今天還不能露面。
她的兩個閨蜜徐琳和岑青箐,正陪她在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里。
當天中午,我們在酒店看到了迎親隊伍,正中間就是一整個暴發戶形象的郝老狗。
這是他人生的高光時刻,按‘原來’的軌跡這只是他人生的第一個高光時刻。
他今天笑得很開心,看到我笑的更開心。
我也對他笑了笑,畢竟人生就這麼一個高光時刻也沒必要掃他的興。
這場婚禮鬧劇,我已經經歷過一次,比起當年那個很傻很天真的左京,現在的我看著鞭炮連天,鑼鼓響動,嗩呐齊鳴,喜慶的樂曲,總覺得有種不真實,整個人仿佛在看沉浸式電影。
白穎感覺到我的不對勁,挽著我的手緊了緊,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表示沒事。
第二天,我們隨送親隊伍來到郝家溝。
在郝家覆滅後,我再次見到了那一座青磚白的三層小洋房,在眾多排列不一的紅磚瓦房當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如果按‘原來’的軌跡,隨著李萱詩開公司,郝老狗從村長爬到副縣長,這幢小洋房會再建側樓,最後成為‘郝家大院’。
院子里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總共有一百桌。
這絕對是郝家溝有史以來最隆重的婚禮。
隨著一套奇奇怪怪的‘古法’婚禮結束,徐琳從郝老狗手里接過李萱詩的手,牽著她徐徐走進後廂房。
整個婚禮,最精彩最熱鬧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溝村民鬧洞房了,上次的經歷即使是‘曾經’的我非常不適,雖然已經有心理准備,但也沒必要再受一遍,白穎看著尺度越來越大的鬧洞房習俗臉色也不好,我拉了拉她離開了洞房現場回到了我們的房間。
白穎看了看我,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沒有發現,媽今天的表現很奇怪。”
我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窗外,“反正也就這一次,既然已經嫁了,開心就好。”
“但她這樣子…”說了一半她就不再說了。
也有演給我看的成份,但我不能和任何人說,白穎也不行。
晚上終於安靜下來,郝江化拉著李萱詩上了二樓。
我和白穎住在樓下。
我再回想了一遍明天的行動細節,低頭看到白穎抱著我也睜著眼睛睡不著,本來在房間做什麼都沒事,但一想到郝家那幫人在聽牆根就什麼心情也沒了。
早晨,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今天上午李萱詩會很忙,而郝老狗也不會閒著。
提前來長沙,看著郝家那幫人鬧洞房,昨晚睡在小洋房里都是為了今天做的這件事。
而這也是我回到十年前做的風險最大的一件事,一旦被發現我必須更改後續的所有計劃。
進入主臥室,也就是昨天的洞房現場,我掃了一眼臥室的布置,和視頻里的一樣,昨天晚上我也再次確認過。
換上改裝品,這也是竊聽器的優點,可以相對容易的加裝到普通物品里,就算是壞了也只是被整體換掉,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是攝像頭就會大大增加被發現的機率。
兩分鍾後我回到樓下。
從早上開始李萱詩已經在廚房里准備午飯忙得熱火朝天了。
中午這頓飯按本地風俗,這頓午飯母親夫家的人不能動手,但也沒有說不能花錢找人打下手,李萱詩最不缺的就是錢,左家的錢。
整個席間和‘原本’沒多大不同,只是我看到這一大桌在我的記憶中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又回想起出獄後的那幾個月,鼻間甚至嗅到了淡淡的白沙煙氣,看著滿桌的飯菜也沒了胃口。
整個席間我的情緒不高,郝傑敬酒我也懟了回去,郝家現在還沒發跡,一桌子的人也沒敢多說什麼。
白穎作為我的妻子現在自然還是向著我,但在李萱詩面前也沒有多說話,只是拉了拉我。
吃完午飯,客人們陸續離開。我和白穎在也准備辭行回北京。
“京京,穎穎,你們可以留在郝家溝玩幾天。”李萱詩出言挽留我們。
一邊的郝老狗看著也想幫腔。我看著他,“你最好別說話。”
“不用了,今天下午我們直接回北京。” 我對李萱詩笑了笑。“旅游的話,我們已經訂好去泰國的機票,明天就走。”
“還有。我們來郝家溝是為了參加你的婚禮,這里再好也和我沒關系,沒事的話少叫我們過來。你就在這里當‘郝家’的媳婦吧。”我的語氣轉為嚴肅,指了指郝老狗和郝小天。
“他們兩個以後來北京,我們左家恕不接待。” 說完我拉著白穎轉身離開,回到房間收拾行李的時候,白穎還有點不安。
“你剛剛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現在頂多是和郝家切割關系,也沒說不認她這個媽。”我安慰道。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我甚至向白穎提了一個小‘建議’。“到泰國要穿泳裝,下面的毛可以處理一下…”
白穎聽到後果然不再擔心,給我做了一個凶惡的表情又翻了個白眼。
回到北京家中已經快到晚上九點,我和白穎開始收拾東西明天去泰國。
來到書房,我在電腦上登錄郵箱下載查看了一下竊聽器發來的錄音,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我還是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果然還是那個色膽包天的郝老狗。
李萱詩,你會選擇怎麼做呢?
…………
來到曼谷,阿波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他是我們這幾天的司機兼導游。
在去芭提雅的路上,阿波一邊開車一邊吹牛,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大多都是他在說話。
按他的說法,自己雖然年輕但干這行已經好幾個年頭,舅舅是當地警察局的分局長,別的地方不敢說,在芭提雅就沒有他搞不定的事。
走進預定的別墅,獨棟雙層帶露天泳池,內部的生活設施非常完善。
本身這片區域就是作為度假別墅建造的,附近還有帶室內泳池的三層別墅。
這套別墅在預訂之前發給白穎看過,她覺得不錯我就訂了下來。
我和阿波在車後拿行李的時候, 他神秘兮兮的拉住我,“藥,要麼。”
看著他熟門熟路的樣子,說自己有幫派背景應該沒錯。泰國的藥物泛濫在東南亞都挺有名,作為旅游城市的芭提雅就是更是如此。
“…,什麼都有。價格好說。”阿波開始介紹起自己手上的貨。
“不用了,每樣都來兩顆。”我沒有用的想法,但是既然他開了口,買了就買了。“私下給我。”
“明白。”
來芭提雅的第一天沒安排什麼活動,就在周邊夜市上逛了逛。
第二天是去海灘,白穎穿起比基尼之後狠狠瞪了我一眼,本來我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比基尼之後我明白她居然真的做了那個小‘建議’。
當天晚上,我假裝接到電話,向白穎告假前往曼谷。
“穎穎,公司在曼谷還有一點事要我處理。”我裝作為難的樣子小心向她解釋。
“不然這樣,我今天晚上就走,明天上午處理完,快的話中午就回來了。”
白穎的不開心是肯定的,但畢竟明天我就回來了,而且這是突發工作,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離開別墅後,我打了個電話給阿波,告訴他明天別來打擾我們,有事我們會聯系他。
隨後我走到相隔不遠的出租屋內,拿出事先准備好的一些工具。
房間里除了之前專門送到的電子器件外就是我訂購的各種東西,為了掩人耳目同樣的東西我甚至訂了好幾套。
看到那一堆面具,我選了一個小丑樣子的放進背包。
算算時間,差不多快到曼谷的時候我給白穎發了條微信。
作好准備後我抓緊時間睡了幾個小時,接下來的一天會很漫長。
凌晨四點,關閉鬧鍾之後我收拾好東西離開出租屋,手機已經接上電腦,為了之後的‘那個’電話。
進入別墅,在樓主廚房選了一把刀後,我輕聲上樓進入臥室。
白穎還在睡覺,薄被只蓋了一角。
身上只有一件月白色絲質吊帶短裙,肩膀、鎖骨、以及大片酥胸都裸露在外,甚至能清晰看到乳頭頂出的形狀,長度也只是堪堪遮住屁股。
下體則是一條系帶白色丁字褲,這套衣服應該是她專門帶過來的。
看著她的樣子我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做其實像個變態,要是我沒騙她離開,昨晚就是我們的浪漫之夜。
但想到前天聽到的那段錄音,另一個白穎後來的樣子,我定了定神,調整自己的呼吸開始扮演起強暴犯的角色。
打開燈,輕輕捂住她的嘴,再用刀在她跟前晃了晃。
我不確定她能不能看清,但就算能看清應該也就只看到一個戴著小丑面具格子襯衫男。
確定她已經已經清醒過來之後,我把她翻了個身呈趴臥的姿勢,綁住了她的手腳。
“你想干什麼?”意識到在外國,白穎換了英文,“What are …”
“我會中文。” 變聲器的聲音有些沙啞。“別叫,不然就只能堵住你的嘴了。”
接著我就開始在房間里翻找值錢的物品,“錢你都可以拿去,我不會報警。” 雖然人還趴在床上,白穎還知道先穩住我。
慢慢翻找了一會,基本臥室里的櫃子箱子都翻了個底朝天,我假裝生氣的踢了踢床角。
“都找過了,沒幾個錢。”白穎的包里確實沒多少錢,僅有的幾張還是應急用的。
“和男朋友一起來的?你這麼漂亮,他居然讓你一個人在家。”房間里有男人的東西,不提一句說不過去。
“你別亂來,他快回來了。”白穎的聲音里明顯透著緊張。
“是嗎?”我拿起她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出昨晚的信息。
把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湊到她的耳邊,“你騙我…又這麼漂亮,不如…”我的手背輕輕摸上她的俏臉。
“不要!”她開始尖叫起來,我只好用刀貼上她的臉。我沒敢把刀尖貼上去,只能用刀背,好在這個角度只有觸感。
“我剛剛看過了,這房間隔音不錯,但是你要是再這麼叫,我的手上就不知道要做什麼了。”說完我的左手劃過她的雪頸。
聽到我的話,白穎的尖叫聲沒有繼續。
看到她安靜下來,我也松了口氣。
雖然已經打算當個強暴犯,但如果可以我覺得還是不要玩強上比較好,於情我狠不下心,於理我也不能這麼做。
實在不行就當個膽小鬼,強奸未遂也不影響後面的計劃。
就在我想下面怎麼辦的時候,白穎突然在床上扭了扭。我走近床沿,蹲在她的面前,只聽到聲若蚊蚋的聲音,“我…我想讓廁所。”
我正想拉她起來,轉頭看到地上的眼罩。應該是剛剛翻找行衣箱時掉出來的。
“要上廁所,就戴上它。”我把眼罩拿在手上晃了晃。
白穎拼命搖頭表示不願。沒辦法,我只能把她翻了過來,手掌按在她的肚子上微微用力,“不想上廁所的話就尿床上。”
隔著薄薄的絲質布料,手掌上傳來她小腹的溫度,還有微微起伏的觸感。
尿床的威脅下白穎也只能屈服,不過她的雙眼已經有淚水流出,從臉龐慢慢滑落。
戴好眼罩,我解開綁住她雙腳的繩子,拽起白穎走進衛生間,扶住白穎讓她坐到馬桶上。
“能…能不能,解開我的手。” 雖然看不見,但白穎還是轉頭看向我的位置問道。
“不用。”我把手伸進短裙摸到她胯部的系帶,輕輕一拉,兩片白色布片就從她的腿間抽了出來。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白穎尖叫了一聲,身體晃了晃但沒能站起來。
雖然眼睛戴著眼罩,但白穎應該知道我在盯著她,等了很久都沒有尿出來。
安靜的聲音能加重她的緊張感,我打開了衛生間的水龍頭,在水流的‘嘩嘩’聲遮掩下又過了一分鍾,馬桶里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
我側身抽出衛生紙。不過當我瞟到浴室花灑的時候,腦海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用紙擦不干淨,還是用水洗吧。站起來。” 我拽起白穎。
“啊!…哼!” 因為剛剛的刺激,很明顯她不願再配合我。
我把手貼上膝蓋滑向她大腿內側,“不然的話…”
白穎只能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腳麻了,站起身的時候還晃了晃。我只能趕緊把她扶住。
走近淋浴,我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把她的短裙撩了上去,這次她似乎是認命了, 全程沒有反抗。我把短裙下擺伸到她的嘴前。
“不想弄濕就咬住,或者…你想讓我把你脫光?”
她咬了咬嘴唇,還是張開了小嘴。
我沒有再多做什麼,現在還是專心衝洗比較好。
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我把花灑,細細的水流衝向她的腳面,“呀,”白穎叫了一聲,咬住的下擺也落了下來。
“怎麼,太燙了?”
“沒…沒有。”她說道。
我猜應該是剛剛光著腳站在冰冷的瓷磚上的原因。把短裙再次撩上,這次我沒說話她就自覺張嘴咬住了下擺。
控制花灑從她的腳背往上衝洗,溫水流過青絲隱現的白嫩小腳,修長的小腿,順滑圓實的大腿,光滑平坦的小腹,我感覺到渾身一直僵硬著身軀的白穎又開始顫抖起來。
“你再亂動我就上了你,你要是乖乖的,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我也是被白穎弄得欲火難耐,隨口說到。
既然已經開始,我也不再多想。
左手拿著花灑,右手輕輕貼上她的小腹從上往下慢慢搓洗,白穎的私處陰毛果然已經清理干淨,手指撫過只能感到略微有些毛糙,用手搓的時候和以前摸過的完全是兩個手感。
清洗完陰阜後,我的手慢慢的轉到了下面的蜜穴,越過陰蒂我的食指和中指叉開在在陰唇兩側揉搓,一直到下方匯合,在揉搓完之後我的右手中指緩緩的劃過尿道口,白穎在我對她私處侵犯的時候身體不停的顫抖,咬住睡裙下擺的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手指滑過尿道口下方的蜜穴,粘上了一點黏性透明的液體,滑膩的手感明顯不是溫水。
感覺到蜜穴附近滑動的手指,白穎的身體頓時緊繃,一股吸力從指尖傳來,我順勢將中指插入,插入瞬間中指被溫暖而又滑嫩的肉壁包裹住,指間傳來柔軟炙熱的觸感也讓我心頭一陣酥爽。
中指插入的突然襲擊讓白穎站立不穩差點摔倒,我趕忙把花灑扔掉用另一只手扶住她。
白穎再次尖叫,並且用顫抖的聲音質問著我。“啊!不要!你,你,你說過…”
“我說過不會肏你,我也沒肏你啊!”看到白穎慌張的樣子,我滿臉笑意的看著她用言語繼續刺激她。
“別…別‘進來’,拿出去好麼?你要清洗的地方不是這里。”白穎的聲音發顫,現在的這種感覺應該讓她很難受。
“哦?什麼不要進來,拿出去?我聽不太懂,說清楚了沒准我會答應你。”說完我的手指再次的抽插了兩下。
“嗯…啊…不要插進來,把手指拿出去。”隨著我手指的抽插她呻吟了一聲,隨後快速的說道。
“不要插進來?不要插進哪里?拿出去?從哪里拿出去?”話音落下我又繼續的抽插,但這次沒有停下。
“不…不要再用手指插進陰道,拿…從陰道,從陰道里拿出去。”面對我手指不停的抽插,白穎雖然控制自己沒有呻吟但是已經氣喘噓噓,強忍著才將這樣屈辱的話說完。
“好吧,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 難得聽到白穎口中說出這些,我放棄了用手指對蜜穴的侵犯,但是手指拿出時候還是沾了不少透明的黏液,由於在抽插的作用下液體有些泛白。
“不過,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麼說的。怎麼樣,很舒服吧。” 我把手指湊到她的鼻尖,她的眼睛上有眼罩看不到手指上的濕痕,但是應該能聞到淫水的腥味。
拿起毛巾我開始擦拭她的下半身,白穎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但我看到她的眼罩上有明顯的濕痕。
清理完畢,我把白穎拉回臥室扔到了床上。
從背包里拿出攝像機調整好位置開始錄像,有眼罩在只要小心點她應該不會發現。
我從背後抱起白穎,把下擺微濕的吊帶短裙撩起,拽起來讓她跪坐著,雙手穿過腋下抓住兩只嬌乳。
或許是因為剛才過度的刺激,這回白穎身體沒有做出任何激烈的反應。
我揉抓著那對堅挺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不大不小的雙峰剛好可以一手掌握,柔嫩的手感也能讓我專注的享受。
掌心感覺到她的乳頭逐漸變得硬挺,我抽回雙手退下大床,白穎的上半身仿佛失去支撐似的慢慢癱軟下來。
借著房間里的燈光看去,白穎身上的吊帶短裙已經滑到後背,雙手被綁在背後接近後腰的位置,雪白緊致的屁股微微翹起,再往下隱約能看到粉嫩的大小陰唇微微張開,蜜穴中流出的‘蜜汁’堆積在了陰道口。
我用食指輕輕的沾了下,手指在抬起時有著明顯拉絲,直到離遠才斷開,放在鼻子前面聞了下,有著淡淡的酸腥味。
站在床邊,我微微蹲下身子,扶住自己的肉棒在白穎的蜜穴上來回的摩擦,在摩擦中她的身軀變得僵硬顫抖,蜜穴上的淫水沾滿了龜頭。
扶住肉棒的根部調整好龜頭的位置,讓龜頭立起抵在白穎的陰唇周圍不斷的游走,蜜穴受到炙熱的龜頭所帶來的刺激,‘蜜汁’漸漸地又多了起來,讓龜頭更加無阻的滑動。
白穎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身體也隨著我的龜頭滑動不停的顫抖,漲紅的臉蛋讓人分不清是因為羞愧還是舒服所造成的。
我開始慢慢的挺起腰部,肉棒插入滿是淫液的陰道口。
龜頭上傳來柔軟順滑的感覺一直在刺激著我的神經,漸漸的肉棒整根沒入蜜穴之中,我再次感受到了被柔嫩溫暖的肉壁包裹住的酥爽,這次感覺比手指更加強烈,直接順著脊椎傳遞到了頭頂。
我閉上眼細細體會著白穎溫暖柔滑的蜜穴所帶來的感覺,有著淫液的潤滑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內壁的蠕動。
白穎在感受到肉棒的進入後,臉上浮現出悲傷之色,眼罩的濕痕更加明顯。
我開始繼續的向白穎的陰道深處探索,龜頭慢慢推開周圍擠壓過來柔軟的肉壁向前推進,我的肉棒已經全根沒入。
她臉上的悲傷神色已經轉為羞紅,緊閉的朱唇發出了羞恥的悶聲。
我的腰部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擠壓著,肉棒被蜜穴周圍濕漉漉蠕動的肉壁包裹住,我把雙手撫過白穎的腰腹,揉抓起了雪白的屁股,逐漸的我開始不滿足這種靜止的感覺,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有著白穎淫液的潤滑讓我的抽送並不費力,用力抓著白穎的屁股在她的嬌聲中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隨著我的抽插,每次都會有不少的淫水被擠壓出來,白穎也逐漸的變得敏感起來身上泛起了紅暈,“啪啪”的聲音配合著白穎極力克制卻不自主的呻吟聲在臥室中響起。
我變化著抽插的節奏,調整內息讓自己變得持久一些,直到聽到白穎猶如媚藥一般的呻吟變得越來越清晰,我才變成衝刺式抽插,加快速度的我把白穎雪白的屁股用力的抓在手中擠壓變形,受到我猛烈衝擊的白穎逐漸變的呼吸急促神態變得迷離,用僅剩下的理智喊出“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隨著白穎高昂的叫聲,我的肉棒中噴射出了大量黏稠的精液,瞬間射進了白穎不斷擴張的陰道深處,不久一股滾燙的熱流從白穎的陰道深處涌出澆灌在我的龜頭上,酥麻爽快的感覺侵襲著我的大腦神經讓我差點失神。
射精後沒有癱軟的肉棒依舊死死的頂在白穎的蜜穴中,我把白穎的身體托起,讓她靠在我的肩上對她說道,“射在里面了,你說,你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
還在高潮余韻中迷離的白穎被我的聲音拉回了現實,聽清我的話之後我感覺她的汗毛豎起,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將體內的精液排擠出去可一切都是徒勞,她只能顫抖的乞求道,“求你拿出去,不要這樣折磨我。”
我感受到插在蜜穴中的陽具受到強烈的擠壓,險些將射精後有些癱軟的肉棒擠出來,還好我的下體緊貼她的蜜穴,聽到白穎顫抖的乞求,我笑了笑說道,“你說如果有了孩子會不會繼承你的美貌?”
看著身前的白穎沒有理會,我慢慢的起身抽出了蜜穴中的肉棒,不少乳白色的液體在蜜穴的洞口處緩緩的流出,已經無法分清是我的精液還是白穎的淫液了。
把白穎的雙腳綁好,我下樓到廚房拿了幾罐酸奶和水,給自己也給白穎補充體力。
回到房間,我隨便找了件衣服遮起攝像機,解開了白穎的雙手和眼罩給她喂食酸奶和水。
這時,我之前預設的電話打了過來。
聽到鈴聲,我將她按在床上,刀尖再次貼上她的雪頸,現在已經天光大亮,光线穿過紗簾,從小丑面具的眼孔看過去,刀身里鏡面上能看到白穎頸部的顆顆汗珠。
“接電話,不然…”按下通話鍵,我的膝蓋頂著她的蜜穴。
左手穿過她的腋下,輕輕揉扭著著那只堅挺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
白穎雖然看不到身後的我,但是從我粗重不穩的呼吸中她聽得出我一直在盯著自己,臉上惶恐之色一直持續著。
我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平復心情。
這個時候不能過度刺激她。
“老…公…”刀尖在側,白穎的聲調都有些變形。
電話里是我的那條錄音,“穎穎,曼谷這邊還要一點時間,我會盡快處理。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我…”白穎才開始說了一個字,電話就斷了。
“原來是老公…晚飯…我們還有一個白天。”我湊身上前,貼近白穎耳邊,手指在她的乳頭上加了點力,話充滿邪惡的意味。
接過那個電話,白穎再次掙扎起來,我只能再次把她反手綁住,這次她的身上再無寸縷。
幫她戴好眼罩解開雙腳,我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經過這一翻折騰我感覺小腹有些燥熱,癱軟的肉棒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將注意力轉移到床上,看著依然在輕微抽泣的白穎,我將視线慢慢的下移,從雪白的背部滑到之前因為我剛剛拍打揉抓變得微紅的屁股,再到沾滿了乳白色液體濕漉漉的蜜穴,我的肉棒再次堅挺起來。
我將她拽到床邊,讓她上半身趴在上面,下半身撅著屁股雙腿癱軟搭在地面上。
右手按住白穎的後脖頸,阻止了她想要亂動的想法,用左手單手扒開了她的屁股,就這樣我在白穎的身後挺著已經再次硬邦邦堅挺起來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緊嫩的蜜穴之中,我按著白穎晃動的腰部感受到蜜穴中的肉壁不斷的對自己的肉棒進行擠壓,柔軟的擠壓非但沒帶來不適反而讓我更加敏感的體會到她嫩穴的美妙。
我開始用力的撞擊著白穎的屁股,每次的撞擊都讓她的身子因為慣性不斷的向前拱去然後退回這樣上下的蠕動,好像是在配合著我的抽插。
看著發出呻吟聲的白穎,我撤回了按住她脖頸的右手變成雙手扶住她的腰間,在每次的衝擊時候都拉著她的腰向後配合自己的深入,暢快的感覺讓我感覺自己得到了升華,由於射過一次,這次的我格外的持久。
我逐漸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的俯下身雙手穿到白穎的胸前,兩手抓住她胸前挺拔圓潤的雙乳慢慢將她提起,讓她上身離開了床沿變成背手彎腰站立在地上,剛剛的姿勢讓她有些站立不穩,不得已我的手臂加大了力道。
我的雙腿成馬步彎曲挺動著胯間“啪啪啪”的聲音不斷傳出,雙手也不停的把玩著她柔軟的雙乳,讓她上下失守。
面對這樣的刺激,白穎無法再壓制住這種舒服的感覺,變得不由自主的隨著我擺動起來,看著白穎逐漸配合的身體,我的腰部開始快速的挺動。
白穎不自覺的張開被束縛在背後雙手的手掌,在我每一次的撞擊時候都不自主的去推一下我的腹部想要緩解下對自己的衝擊。
我沒有在意她的雙手,反而借助她的推力更加省力的肏著白穎,逐漸的我感覺到白穎的蜜穴不斷的縮緊然後突然的擴張白穎高潮的熱流再一次的澆灌到我的龜頭上,讓我舒服的豎起汗毛差點沒控制住就射精了。
高潮之後白穎的身軀變得柔軟了不少,要不是有我雙手的扶持可能就會癱軟在地上,她的小臉通紅,低頭大口的喘息。
將肉棒抽出,強行壓下射精的欲望後肉棒變得滾燙,我只能把趴著的白穎翻了過來變成面對面的姿勢,用雙手把白穎的雙腿舉起抗在肩上,然後在她的掙扎中扶住自己肉棒插入白穎的蜜穴。
“哦…!”癱軟無力的白穎有心想要反抗我的擺弄,可是根本抗衡不了我的力量,掙扎中蜜穴突然插進肉棒,滾燙充實的感覺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嘶!”雖然白穎的蜜穴內很溫暖但我的龜頭溫度更高,進入之後形成了溫度的差異反而讓我更加的舒服,尤其是龜頭上傳來的溫度降解後的觸感,這種情況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咬緊牙關,雙手抓住被我抗在肩上雙腿並且向外分開,面對柔滑的蜜穴我直接開始深入的抽插挺動,隨之而來的是白穎忍耐的呻吟聲。
我大幅度的動作讓白穎的雙峰也不停的上下晃動,我變化著抽插的節奏開始深入慢出然後再大力的深入,每一的深入都伴隨著白穎的悶聲呻吟,她本來有些懸空的屁股也被我逐漸的推到的床上。
漸漸的我有些不滿足這樣的姿勢,將白穎的雙腿並攏右手抓住她兩只腳踝下壓,讓白穎的雙腿折疊到她的胸前,隨之她的屁股也跟著提高了些角度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伴隨著抽插不斷外翻的蜜穴,還不滿足的我松開了右手,爬上床將自己的雙腿半蹲在床沿,肉棒對准被壓在下面白穎翹起的蜜穴再次用力的挺進,這樣的姿勢下我感覺自己的抽插更加的無阻,更加的深入。
我就這麼半蹲著,上半身前傾雙手壓住她的雙腿,通過雙腿之間看到她的秀顏,剛剛的激烈動作讓頭上的眼罩有些移位,有著明顯淚痕的臉上漸漸泛起了誘人的紅暈,朱唇張開露出了雪白齊整的貝齒,隨著我一次次的抽插從口中傳出帶有鼻音的輕哼。
視覺上的感官再加上肉棒上傳來的酥爽讓我瞬間達到了巔峰,在這樣興奮的狀態下我感覺肉棒更加堅硬,保持著快速抽插,每次都抽動都帶出不少乳白色的淫液,最後我在白穎急促的悶哼中噴發,將自己的精液再次灌入到了白穎的蜜穴中。
噴射後我將自己的身子完全壓在了白穎身上,受到我重量的壓迫白穎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可是她的雙手被鎖在背後,她的扭動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讓還在停留在蜜穴中的肉棒體會到了蜜穴肉壁蠕動的按摩,清楚感覺到身下的異樣,白穎只能放棄掙扎被迫接受灌入體內的精液。
“你還想要?這麼著急?放心,今天我會都射給你,讓你懷上一個小寶寶。”感受到身下傳來的異樣,我挑撥著白穎的情緒。
“你…你!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你要干什麼我都配合好麼?”面色通紅的白穎聽到我的話有些氣急。
“你覺得現在還有什麼是需要你配合的?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我看著身下被束縛著任由擺布的白穎玩味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白穎露出悲傷之色,帶著哭腔的語氣向我質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要肏你!讓你懷孕!”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完全帶入了強暴犯的角色。
在白穎耳邊說完這句話,我就爬了起來,“噗!”的一聲,抽出了在白穎蜜穴中癱軟的肉棒。
我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下降了不少,稍微的休息了一會,我將白穎橫抱到床上,這次她完全沒有掙扎。
我將白穎平放在大床上,經過我們幾個小時的運動,靠外的半邊已經一片狼藉。
我爬上床用雙手抓著她柔軟的雙乳放在手中把玩,而白穎從始至終都是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先前臉上的紅暈也退散了許多,只是偶爾傳來粗重的鼻息訴說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我伸出舌頭去舔她粉紅色的乳頭,因為面具的存在使用口舌非常的不方便,試了一下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右手伸向了白穎的下體,擠開了她並攏的雙腿撫摸著她的陰蒂,白穎的鼻息加重雙腿也緊緊並攏。
不得已,我掐住了她的乳頭逐漸用力向上拽起,感受到疼痛的白穎才松開了抗拒夾緊的雙腿,我抬起了頭看著白穎說道,“這樣才對,反抗只會讓你更痛苦。”
說完我的右手不停的挑逗著她的陰蒂,用手指在上面搓捻,不一會大量的淫液就開始涌現出來,我伸出中指和食指插進白穎的蜜穴中,手指在她蜜穴中探索摳弄找尋著她的G點,在雙指插入三分之二長度的時候,在手指的摳弄下白穎的嬌軀開始有些顫抖,我知道大概就是這里,專心的上下齊攻玩弄著白穎。
逐漸隨著我雙指摳弄和抽插速度的變快,她的屁股開始跟著手指上抬了起來,白穎開始克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在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夾擊之下,伴隨著一聲重重的悶哼,她的屁股用力的抬高噴濺出大量透明的淫水,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潮吹。
我的肉棒在漫長的前戲當中得到休息,已經變得再次堅挺起來,抽出了沾滿淫水的右手我扶著肉棒來到她的雙腿面前,扛起她的雙腿,龜頭插入到滿是淫水的蜜穴中,“噗呲”,我將肉棒插進去了三分之二擠壓出了不少的淫水。
我雙手相扣抱住白穎修長白嫩的雙腿開始進行活塞運動,剛經歷完高潮的蜜穴充斥著大量的淫液讓我的抽插動作絲毫沒有費力,躺著的白穎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臉側到了一邊,粗喘著鼻息默默承受著我的征伐。
我慢慢的將雙腿繃直,提起她的雙腿再次壓向她的胸前,只不過這次變成我用胸膛壓著她的雙腿,雙手在白穎頭部的兩邊支撐著,成了俯臥撐的姿勢,這樣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近在咫尺白穎的秀顏,近距離的接觸讓我能聽到白穎每次從喉嚨中發出的呻吟和誘人的鼻息,她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紅,隨著我對她的不斷衝擊,她的口中的呻吟在沒有抵擋的情況下清晰的出了出來“啊!啊!…嗯!”。
漸漸地,我不再滿足這種狀態開始繼續變換姿勢,將白穎推倒,在蜜穴中享受按摩的肉棒也順勢的抽了出來,我坐下將白穎拽到身前讓她面對我坐在胯間,我扶住肉棒對准蜜穴,下壓白穎的屁股使肉棒插入,而白穎雖然受到我的擺布背手坐到我的身上,但她將自己的秀臉側向一邊哪怕看不見也不肯面對我,我用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讓她的身體起落浮動,每一次高高的抬起重重的落下,讓白穎變得渾身發軟,幾個來回之後我雖然喜歡這種面對面的感覺,可是還是太累了。
就這樣有些雙臂酸痛的我讓白穎坐在懷中休息了一會。
看了看身後確實距離沒問題,我慢慢向後躺去,隨著我的躺下雙手被綁住的白穎順勢倒在懷中,有胸前彈性十足的雙乳做緩衝所以白穎只是被反震了一下,躺下之後我支起了雙腿,抓住白穎的屁股就開始抬起腰部進行挺動抽插起來。
在我抽插的節奏中白穎克制著自己的嬌喘,同時胸前傳來上下移動的柔軟觸感也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逐漸的我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就要再次噴射,於是扭轉身子將白穎壓在身下,占據上方後我抬起她的雙腿用力衝刺,在最後的時刻用力將肉棒插入陰道深處,頂住子宮口開始噴射,將精液第三次全部灌進白穎的蜜穴,本就處在興奮頂點的白穎張開朱唇,從喉嚨中發出高昂的尖叫,再一次被推向了高潮。
看著高潮之後的白穎面色通紅渾身抽搐的癱軟在床上。
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看了一眼白穎的手機,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從早上到現在連續三次的射精已經是我目前的極限,必須是離開的時候了。
穿好衣服,收拾好隱蔽處的攝像機,白穎仍然躺在床上,我解開了繩子,取下了眼罩,看了她一眼隨後下樓離開別墅。
下樓的時候我本來想把被眼淚打濕的眼罩扔掉,但想了一想還是放進了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