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囚徒歸來同人-蝶戀花

第14章

囚徒歸來同人-蝶戀花 yamiyami11 17625 2024-09-05 03:26

  新年的第一天,我的手機接到一條簡訊,內容是一串數字。

  特定位置上的數字代表著不同的含義,這是我與Poy約定好的聯系方式。

  雖然我們在網上一直保持著聯系,通訊頻道也經過了加密,但重要且隱密的事還是直接見面比較保險。

  約定的地方離我住的酒店只隔了幾條街。

  門口的服務生見到我就直接迎了上來,引導到Poy所在的包廂,打開了門後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等我進入後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好久不見,Poy。”

  包廂只有一個人。我們上一次直接見面還是在半年前的泰國。

  “別問我吃過飯了沒有。”Poy半躺在沙發上,“喝一杯。”

  他的手上端著一杯酒,另外的一杯在桌子上。

  “還是先說正事吧。”

  放下酒杯,我看了看表,提醒Poy這次見面的時間寶貴。

  Poy點了點頭,從酒桌下抽出一只公文箱。他能把見面地點選在這里,就不需要考慮安全與保密的問題。

  打開公文箱,放在上面的是幾份藥品代理合同,兩家公司的合作項目草案。

  幾個月前當我知道Poy准備參與新藥的競標,就從朋友與合作伙伴的角度提了一些建議,勸他拿下其中兩種新藥的代理權,哪怕報價高一點也沒關系。

  之所以對這兩種新藥有印象,是我在“原來”的軌跡中與Poy喝酒閒聊時他提到自己錯過的機會。

  對這兩種新藥的市場前景Poy其實也非常看好,“曾經”的失之交臂主要還是當時他的資金不足。

  靠著在金融市場投機賺到的錢,Poy這次順利拿到了今明兩年的獨家代理,同時還附帶有優先續約權。

  而我也在其中分得一杯羹——這兩種新藥的國內代理權。

  剩下的幾份藥品代理合同也是Poy的功勞,這方面他比我擅長,雖然都不算是新藥,但已經經過市場的檢驗,合同里還包括了在地化生產的條款。

  但這些其實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只是給我和他的見面提供一個合適的理由。

  其余文件的大部分,是我在海外的長期投資和實物資產。

  還有幾份私人文件也需要我的親筆簽字。

  特別是後者,是真正的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Poy看著我把文件簽完。

  所謂公事其實沒什麼可說的,老朋友難得直接見面,還不如多喝兩杯。

  在Poy給我倒酒的時候,我裝作隨意的問起他手上還有沒有那件“東西”。

  Poy看了我的一眼,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那個啊,你要的話隨時都有,要多少。”

  “兩支,不,三支。”雖然只需要用到一支,但考慮到萬一我還是留了備份。

  他的笑容讓我有些不自在,但這“東西”並不是什麼違禁品,只不過Poy能拿到的比市面上的品質更好,當然價格也更高。

  “我會安排的。”Poy沒有繼續追問,抬了抬手讓我陪他繼續喝。

  得到他的承諾,我端起了酒杯。至於能否及時送到這件事,Poy在去年就已經證明過了。

  從台灣回來後,我聯系上獵頭公司,把王詩芸的資料發給了他們,並且開出了非常優厚的職位和薪酬條件。

  作為北大才女,她的經營和管理能力都稱得上頂尖,拋開記憶中的那些恩恩怨怨,就算是為了黃俊儒與黃多多,我也不希望她拋夫棄女,陷在郝家溝那個鬼地方。

  幾天之後,Poy的公司發來了正式的醫藥代理合同。有了這幾份合同,公司的人心為之一定,從上到下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又過了一周,李萱詩的預產期也快到了,但她始終沒有聯系我。倒是徐琳打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去長沙。

  上次生日宴之後,白穎勸我別和李萱詩鬧得太僵,至於郝老狗,多防著點就行。

  這次李萱詩生孩子,她也不想缺席,說是想給婆婆留個好印象。

  雖然我心里並不在意李萱詩的想法,但白穎這麼說也沒什麼錯。

  至於她口中的提防,只要和我在一起,不管是李萱詩還是郝老狗都別想動白穎。

  離春節還有不到半個月,好不容易處理完公司的工作,我終於能定下去長沙的時間,白穎也安排好了調班。

  幸運的是離預產期還有幾天,李萱詩的情況還算穩定,應該不會早產。

  這期間獵頭公司發來消息,根據我提供的背景資料,他們已經聯系上了王詩芸。

  一開始她對我的新公司並沒什麼興趣,不過經過幾次接觸,在獵頭公司的反復勸說下,王詩芸的口風終於有了一些松動。

  經過兩天焦急的等待,李萱詩開始出現不規律的腹痛。

  隨著她進入產房,我、白穎、徐琳、岑青箐,再加上郝老狗,五個人都在外面等待新生命的降生。

  生產的過程很順利,甚至可以說毫無波瀾,這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孕婦中挺少見。

  可到了家屬看孩子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尷尬。

  護士抱著郝萱走出產房,眼光在我和郝老狗之間掃來掃去。光看郝老狗那張臉,很少有人會覺得他和李詩萱是夫妻關系。

  “誰是孩子的父親?”

  隨著護士的發問,除我之外的其他人齊刷刷的看向郝老狗,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他反而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見到郝老狗如此不堪,我搖了搖頭,走到護士面前。

  “孩子給我吧。”

  從護士的手里接過郝萱,看著懷中小小的嬰兒,一股異樣的感覺從我的胸中升起,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到靜靜和翔翔的時候……

  感覺到眾人的目光,我壓下激動的心情,盡量讓自己顯得一如往常,將手中的嬰兒交給了她名義上的父親。

  小小的尷尬並沒有影響郝老狗的心情,從我的手里接過郝萱,他的丑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嘴中的黃牙清晰可見。

  別人見到郝老狗笑得這麼開心,都會為認為他是老來得女的喜悅,但實際情況遠非如此。

  郝萱如果是他的女兒,就意味著郝李二人除了婚姻,還有了血脈的結晶,新生命會讓李萱詩與郝家,與郝老狗的聯系更加緊密,李萱詩的情感天平會進一步倒向郝家。

  郝萱要不是他的女兒,才是郝老狗真正的大喜。

  李萱詩受孕的那幾天,有可能讓她懷上的只有兩個男人,郝老狗能用這件事吃定李萱詩。

  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分別是贏與通吃,怎麼樣都會讓郝老狗賺得盆滿缽滿。

  甚至在不考慮後果的情況下,郝萱也是對付我的撒手鐧。

  但這種情況只有在我和郝老狗直接對立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作為唯一的底牌他也不會輕易亮出來。

  從現在起,我和郝老狗之間已經不是一面倒的優勢,必須要考慮到狗急跳牆的情況。

  一邊看著郝老狗哄郝萱,一邊想著推演著今後的應對。

  時間一長郝老狗也注意到我在盯著他,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猥瑣,並且時不時瞟向一旁看著嬰兒的白穎。

  又過了幾個小時,李萱詩離開產房。

  我看到她一臉疲憊的樣子,我下意識的想上去安慰兩句,可一想到那對雙胞胎,我的眼神再次變得冷徹,腳步也停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白穎送上回北京的飛機,作為兒媳婦,她能請假來看婆婆就已經足夠,這里不用她幫忙。

  而我還會在長沙待幾天,順便做一件小事。

  三天之後,李萱詩和郝萱經過檢查都沒什麼問題,醫生表示母女均可出院休養。

  而我在這之前已經訂了長沙一家月子中心的最高檔護理套餐,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李萱詩和郝萱會在那里得到最好的照顧。

  把李萱詩和郝萱抬上轉運車,護士表示車上還能坐兩名陪同人員。但郝老狗比起躺著的李萱詩,明顯更喜歡和岑青箐坐一輛車。

  “我陪著她吧。”

  說完我直接上車坐在李萱詩的身邊,然後看著車外的眾人。

  場面看上去有些尷尬,郝老狗的臉色最為精彩,但他還是不喜歡和我同坐一車,並沒有跟著上來。

  轉運車離開醫院,隨車的護士坐在了副駕駛上。

  我的手心里是Poy給的贈品,通過皮膚接觸可以讓李萱詩休息半個小時。

  等了幾分鍾,確定李萱詩已經睡去,我拿出事先准備好的長效避孕針,這就是我之前找Poy買的“東西”,注射一次可以有一年以上的有效時間。

  既然那對孽種的出生本來就是個錯誤,不如讓我直接從源頭解決。

  注射結束,我看了一眼她和她身邊睡得香甜的郝萱,在心里默默說了聲“對不起”。

  再次回到北京,離春節假期還有一周,既然年前不會有什麼大事,我打算提前給公司員工放個長假。

  去年年底到現在公司滿打滿算也就十幾個人,年會聚餐甚至湊不滿兩桌。

  這也是新公司草創期的普遍情況,過年後應該會好很多,起碼人手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

  今年的除夕白穎在醫院值班,到初一早晨才會回來,一開始她還擔心我會有意見,但我得知這件事立刻就表示了支持。

  現在的她與記憶中的可謂是天差地別,不再是“原來”那個任性的大小姐。

  岳父岳母對這件事同樣沒什麼意見,作為醫生,還是資歷尚淺的小醫生,白穎這麼做無可厚非。

  這個春節過的平平靜靜,想起囚徒時生不如死的日子,現在的生活恍如隔世。

  似乎,去掉“恍如”也沒問題。

  春節過後不久,郝家祖宅前再次人頭攢動,都是為了參加郝萱的滿月宴。

  就在幾天前,郝家溝村民委員會換屆,郝老狗順利選上了村長。

  從去年李萱詩嫁到郝家溝開始,她就忙著為郝老狗鋪路,現在也算是開花結果。

  我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甚至樂見郝村長的誕生,畢竟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准會如何。

  郝萱的滿月宴郝家溝的人基本都來了,龍山鎮上的頭面人物也來了不少。

  名義上是看郝萱,實則是給李財神和郝村長面子。

  自從我回到十年前,這是第二次來郝家溝,滿月宴後郝家祖宅就要開始第一次擴建,“雅室”應該也是這次擴建後的產物。

  李萱詩抱著郝萱在眾人面前驚艷亮相。

  月子中心的精心調理下她恢復得不錯,過人的美貌配合精致的妝容,一眼看去只以為是三十來歲的美貌熟女,產後略微的豐腴絲毫不影響身材的凹凸有致,反而更添一分雍容華貴的貴婦氣質。

  這樣的美女身邊卻是郝老狗,一臉得意的接受眾人的祝福,絲毫沒有“接盤俠”的不快。

  在“原來”的軌跡上,郝老狗確實稱得上得意,然後就變成了猖狂。

  作為參加郝萱滿月宴的客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也只能坐在桌上喝酒吃菜。

  今天來郝家溝,一半是為了郝萱,另一半是白穎軟語相勸。

  席間頻頻有人向我敬酒,其中不少我並不認識。

  一開始我並沒在意,但漸漸就意識到情況不對。

  看到不遠處的郝老狗時不時的投來探察的目光,有些昏沉的我只覺得慶幸,還好來之前有所准備。

  白穎今天也喝了一些紅酒,如果沒有我的後手,說不定今晚我們只能留宿在郝家溝。

  等到宴席結束,李萱詩招呼完客人,轉身就見到我和白穎准備向她告辭。

  “京京,今天晚上你和穎穎就睡在這吧,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一開口李萱詩就讓我們留下來,甚至沒有商量的口氣。

  “不用了,穎穎明天還要回北京。”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已經無法仔細觀察她的神色。

  “可你和穎穎都喝了酒,這里一時也找不到人送你們回去。”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和賓客閒談的郝老狗,他這次學聰明了,沒有湊上來。

  “沒事,我已經安排好了。”說完,我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不到五分鍾,一輛商務車來到門口,駕駛和副駕駛上分別坐著一個人,提前安排好的人和車都沒有浪費。

  回長沙的路上,我吃了兩片解酒藥,昏昏沉沉的感覺慢慢褪去。

  清醒之後的第一眼,就看到身邊的白穎,手上還拿著濕巾。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掌中的溫暖驅散了剩余的醉意。

  白穎拿出礦泉水,我擺了擺手。

  見到她擔心的樣子,又擠了個笑臉表示自己沒事。

  之前在宴席上意識到情況不對,我就沒有繼續喝酒,離開郝家溝之前總算強撐著沒有醉倒。

  吹著車外的冷風,心中的郁悶之氣也紓解了不少。

  今晚的事肯定與郝老狗有關,那張王牌十有八九他已經拿到。

  這頭豺狼終於在暗處露出了它的獠牙。

  還有李萱詩,宴席之後她的挽留是否出於郝老狗的授意很難說,錄音不可能涵蓋郝李二人的所有交流。

  事實上,這些錄音的價值正變得越來越低,甚至不值得讓我花時間逐條分析整理。

  按照最悲觀的預想,在我無法影響到的地方,很多事情還在以“原來”的軌跡演變,何叔的告誡又一次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回到北京,獵頭公司通知我王詩芸只想和我當面談,其余什麼都沒有答應。

  對於這個要求我並不意外,我並沒有讓獵頭公司隱瞞是我點名想挖她,王詩芸肯定也會好奇。

  在獵頭公司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三天後的上午十點整,王詩芸准時來到我的公司。一襲深色職業套裝,淡淡的妝容與微卷的長發,完美貼合這位白領麗人的精英氣質。

  公司成立快兩個月,各項事務逐步進入正軌,主要管理層也基本到位,目前由我擔任董事長兼總經理。

  王詩芸的能力毋庸置疑,她只要跳槽過來職務就是副總經理,在公司里算是一人之下,至於薪酬更是優厚,股權激勵同樣不缺。

  我和她都有外資企業的工作經歷,雖然收入肯定算不上差,但玻璃天花板還是有的,相信她對於我給的條件並不會無動於衷。

  王詩芸對合同看得很仔細,這份是最新修改過的版本,不少內容都是王詩芸與獵頭公司溝通後修改過的,足以體現我的誠意。

  看完合同,王詩芸沒有什麼表示,轉頭看向外面的工位。

  作為一家新公司,我在豐台租了一間寫字樓,這里交通方便,離我家也不遠。

  除了基本的辦公場所,茶水間、更衣室、休閒娛樂區等一應俱全,工作環境絕對算得上一流。

  目前業務部就兩個團隊,之前接到的幾筆小單子也在按部就班的跟進,不少工位還空著,看上去有些冷清。

  “左總,違約金是不是有些高。”

  王詩芸將目光轉回桌面,指了指合同,對最後的幾條提出異議。

  我笑了笑,“確實很高,但合同的寫的很清楚,公司如果違約也是這個數。王女士的能力我非常認可,但灝軒畢竟是家新公司,我開了這麼優厚的條件,同樣也會擔心你被別的公司挖走。”

  王詩芸看了我一眼,我們在此前並不相識,這個解釋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並不算充分。

  優厚的待遇與高得離譜的違約金,簽字前謹慎一點總沒錯。

  對於她的猶豫我也有所准備,既然錢不能讓她下定決心,那就從另一方面入手。

  “王女士也是北大的吧?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學姐。”

  王詩芸笑了起來,“我在學校聽過你的名字。”

  我和白穎也算是那一屆的名人。之前回母校的時候,好幾位老師也提到了這一點。

  “我回學校的時候老師們也提到了你。”

  我說著半真半假的話,同時暗示為什麼會找到獵頭公司點名挖她。

  “不過,看過學姐的資料後我才發現。我們不但是大學同學。高中的時候也是同學。”

  “嗯?”王詩芸明顯有些意外,“高中?長沙重點中學?”

  我點點頭,“我母親還是那所中學的老師,不知道學姐你認不認識。”

  “你母親?”王詩芸眼睛亮了起來,“哪位老師?”

  “李萱詩,是我母親。”我笑著說道。

  在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王詩芸的臉上閃過一抹紅色。

  “李老師?她當過我的班主任。”

  王詩芸的語氣平靜,但這種平靜在我看來反而帶著刻意。

  果然,這麼多年她仍然對李萱詩念念不忘。

  為了證明我不是在說謊,也為了堅定她簽字的決心,我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

  “媽。”

  “京京,有事嗎?”

  李萱詩應該在做產後恢復,附近似乎還有別人,聽聲音似乎是護工或者月嫂。郝老狗應該不在她身邊,我松了口氣。把電話轉為免提。

  “沒事。今天正巧碰到一位高中同學,你曾經教過她。”

  “嗯…好的…京京,你剛才說什麼?”

  桌上的手機傳出李萱詩的聲音。王詩芸雖然盡力在控制自己,但微微晃動的身體和臉上的潮紅已經出賣了她。

  我和李萱詩又說了幾句話,王詩芸只是靜靜的聽著。

  既然她不想打招呼,我也就沒有說出王詩芸的名字,含糊過去之後李萱詩也沒有追問。

  生下郝萱後,李萱詩除了照顧幼女,剩下的精力都留給了金茶油公司。

  作為立身之本,她不願郝家人插手,但手下可信的人寥寥無幾,不少事都需要她親力親為,加上現在還在產後恢復階段,聊了幾句就匆匆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王詩芸仍然沉浸在激動之中,深吸了一口氣,拿起筆就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心中一定,站起後笑著說道:“歡迎加入。”

  隔著辦公桌,我們禮貌性的握了一下手。

  王詩芸瞥了一眼桌上的合同,似乎在後悔剛剛的衝動,但很快她就調整過來。

  我拿出抽屜中的文件,放到到她的面前。

  王詩芸翻看著文件,這里面有會議記錄摘要,也有公司規劃和財務報表。

  藥品代理的相關文件也在其中,這將會是灝軒商貿的核心業務之一。

  放下文件,王詩芸已經明白我的意思,灝軒雖說只是間小公司,但發展潛力卻很大。離開前她提出還有些事需要處理,過幾天才能正式入職。

  送走王詩芸,我回到辦公室,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桌前看著窗外。

  公司的大部分辦公室間隔用的都是智能玻璃,這間也不例外。

  玻璃可以在透明與磨砂之間切換,透明狀態下我能直接看到普通員工的工位,反之亦然。

  大部分時間這塊玻璃都是在透明的狀態,與其說是我看著員工,倒不如說是希望讓員工看到我這個老板,減少些和他們之間的距離感,算是我的一點私心。

  三天之後,王詩芸就來到公司准備上班,這幾天里,她將成為公司副總的事已經私下傳開。

  在我的正式介紹下,大家都對她表示了歡迎。

  定下晚上的歡迎會之後,我把王詩芸帶到隔壁的辦公室。

  “王總,這就是你的新辦公室。要是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或者要添加些什麼東西,可以找麗麗或者直接找我。”

  站在一旁的是我在外貿公司時認識的同行,大名叫趙麗麗,比我還小一歲,畢業後在北京找了家公司做北漂。

  聽到我准備開公司,她是最積極的那個,現在也如願以償的成為業務部的經理,負責其中一個團隊。

  隨後麗麗離開辦公室,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王詩芸試試新的桌椅,她微微有些意外,但並沒有推辭。

  王詩芸在自己的坐位上仍然是正襟危坐,沒有絲毫馬虎。我坐在她的對面,和她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正好相反。

  “學姐,你不用這麼急著過來的,為什麼不留幾天時間多陪陪家人。”

  “謝謝左總。可我當時說的可是有事處理。”王詩芸放松下來,“處理完了當然要上班。”

  我點了點頭,“行,一會麗麗過來,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她說。”

  趁著現在沒人,我想了想,提出了一個私人邀請。

  “明天就是周末,不知道王總有沒有空?我和妻子想請你們夫婦吃飯。”

  王詩芸對這個提議有些意外,我也有些尷尬。

  前幾天我就和白穎說起了王詩芸加入公司的事。

  當聽到新任副總是北大學姐的時候,白穎立刻來了興趣,後來又盯著王詩芸的照片看了好久,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表示這就是去年她在海灘上看到的女人。

  我當然知道那個女人就是王詩芸,但這事沒法明說,所以只能打著哈哈說下次介紹你們認識,沒想到白穎立刻就說想盡快見到這位學姐。

  王詩芸等了兩秒鍾,確定我不是在開玩笑,秀眉微蹙似乎是在考慮。正當我認為她會委婉的拒絕,眼前的美女展顏一笑,一口答應下來。

  這樣也好,反正也就是一頓飯的事。這時傳來敲門聲。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王詩芸。

  王詩芸端正了坐姿,大聲說道:“進來。”

  麗麗走了進來,手上端著兩杯咖啡。現在的公司里人人都是多面手,她偶爾也會客串一下秘書的角色。

  “麗麗,一會找人整理好公司的資料,拿過來給王總。”

  和王詩芸打了聲招呼,我拿起咖啡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晚上回到家,我告訴白穎明天約了王詩芸一起吃飯。聽到這個消息,白穎既有些欣喜又有點糾結。

  第二天一早,我訂了一家高級西餐館,並且通知了王詩芸。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穎打來電話,說下午她會提前下班,要我去美容院接她。

  白穎居然還要提前做美容,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似乎她比我想的更重視這次見面。

  下午,我按約定的時間來到美容院門口,就見到正從里面出來的白穎。

  “老公!”

  一聲嬌呼,引得附近眾人分分側目,白穎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小跑幾步就迎了上來,一頭衝進我的懷里。

  我低下頭,見到一副嬌艷動人的笑臉,雙眼仿佛閃著星星。

  天生麗質的她經過一下午的精心護理變得更加漂亮。

  不斷有人對抱在一起的我們行注目禮,如果不是冬季外套遮掩了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關注目光肯定會比現在更多。

  最近白穎和我單獨相處時經常會做出這種讓人意外的行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熱戀中的情侶。

  “哎呀,還得回去換衣服。”

  白穎戀戀不舍的從我懷中離開,挽起我的手走向停車的地方。

  回家換好衣服,我們來到約定的餐館。又過了十分鍾,王詩芸和黃俊儒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一起進入了包廂。

  今天的白穎穿了一件白色小禮服,配上一雙同色高跟鞋,幾件精致的首飾戴在身上越發顯得光彩照人。

  王詩芸則是一套女士商務套裝,與她的職場氣質相得益彰,在白穎面前亦不遑多讓。

  黃俊儒則是一套西服正裝,配上他溫和有禮的個人氣質,整個人顯得成熟穩重。

  我本來覺得不用那麼正式,但在白穎的堅持下還是換了身休閒西服。

  見到白穎,王詩芸掩飾不住臉上的驚訝,見到一個和她如此相像的美女肯定在她的意料之外,不過很快驚訝的表情就變成了禮貌的微笑。

  白穎倒沒有這麼多顧忌,眼光不斷在王詩芸夫婦間掃來掃去,當然重點還是王詩芸,時不時的偷偷瞄我幾眼,嘴角開始出現神秘莫測的笑容。

  本來有些尷尬的氣氛在白穎有些故意的小動作下變得更加詭異。但好在除她之外的三人都算是職場精英,小心維持之下沒有出現難堪的狀況。

  相互介紹完畢,當得知王詩芸是高我們兩屆的北大學姐之後,白穎對她的稱呼也變為了“詩芸姐”。

  點完菜,等食物上桌的這段時間,白穎開始和王詩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王詩芸應該並不喜歡被問東問西,但良好的涵養讓她耐住了性子。

  我和黃俊儒也隨意閒聊起來,隨口問了幾個他感興趣的話題,投其所好之下黃俊儒的話匣子很快打開。

  這個風趣幽默男人的其實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王詩芸會選擇他倒也不令人意外。

  閒聊的同時我也在關注著對面的兩個女人,黃俊儒也是這樣。大多數時候都是白穎在說話,王詩芸則是在不斷應付著。

  當問到海南的時候,王詩芸明顯僵了一僵,白穎則是向我看了過來。

  “老公,詩芸姐她們一家去年也在海南。”白穎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我和你說過吧?那時候的美女就是詩芸姐。”

  我的臉上抽了抽,謝天謝地,白穎沒有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

  白穎說話的時候王詩芸也轉頭向我,一邊看著一邊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況。

  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就從我轉向了黃俊儒。

  閒聊之下時間過得很快,隨著服務員開始為我們上菜,我們也停下了閒聊,專門享受眼前的美食。

  作為一家高級西餐廳,無論是菜品還是服務都配得上它的定價。

  離開餐廳前,王詩芸和白穎都穿上了大衣,巧合的是款式和顏色都很像,遠遠看去像是一對雙胞胎。

  白穎有些意猶未盡,王詩芸明顯察覺到了這一點,不動聲色的問起去接黃多多的時間。

  黃俊儒也心領神會,向我提出還要去接孩子,客套幾句後就提出告辭。

  聽到王詩芸有一個女兒,站在一旁的白穎眼睛亮了亮,一口一個“詩芸姐”,提出要看看黃多多長什麼樣子。

  被白穎纏的不耐,王詩芸微微搖了搖頭,從包里拿出手機,打開了里面的相冊。

  打開相冊,白穎就被黃多多被吸引住了,她本來就喜歡小孩子,邊看邊夸相冊里的小女孩“好可愛”,“好乖”,“好漂亮”,弄得王詩芸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就這樣翻著相冊看了幾分鍾,直到黃俊儒把車開到餐廳門口中,她總算是脫離了這個“夸女狂魔”。

  隨著王詩芸夫婦的離開,白穎也熄了繼續找地方玩樂的心思。回到家,她還沉浸在黃多多的魅力中不可自拔。

  “老公,詩芸姐生她女兒的時候還沒我現在大。”

  對黃多多的喜愛不經意間觸動了白穎大腦中的某個“開關”,一邊說話一邊看向正在換衣服的我。

  “老公,人家的腿好酸……”白穎解開了頭發,嘴里用甜的發膩的顫音說著誘惑之語,眼里卻是母獸捕食時的凶光。

  看到她的浮夸表演,我撇了撇嘴。

  每當她用這種聲音說話的時候,接下來就只有時間、地點和姿勢的問題。

  看看了白穎的身後的沙發,最近我和白穎工作都挺忙,它的利用率不高,這可不行。

  我停下了換衣服的動作,只穿著一條內褲走近她。

  白穎閉上了眼睛,紅唇微張,直到我的嘴唇與之重合。

  接著靈活的舌尖探了進來,在我的嘴里尋找著與之相似的東西。

  兩條舌頭在我們的嘴里跳著華爾茲,相互交纏。

  彼此的唾液在其間交換,並在唇舌交接處留下濕潤的痕跡。

  激吻了好幾分鍾,我的手離開白穎的腰間,開始幫她脫衣服。

  今天晚上白穎沒有戴胸罩,胸前只有兩片乳貼。

  脫下她的小禮服,原本我以為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無痕內褲,但沒想到白穎的選擇遠超我的想象,包裹住她白嫩下體的是一條黑色丁字褲。

  實際上說是丁字褲都有些勉強,充其量只是幾根系帶和一塊三角布料。

  即便如此,這塊三角布料覆蓋的面積也沒有多大,只能勉強遮住在陰阜下方的粉色肉縫,布料又薄又透,彈性卻不小,兩片陰唇被緊緊包裹,像極了微微張開的蝴蝶翅膀,頂端肉芽正好卡在三角布料的上緣。

  這樣的設計非但遮蓋不住私處春光,反而顯得更加誘惑。

  黑與白的反差美景呈現在我的眼前,讓我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少許,嘴里越發口干舌燥。

  “今天晚上你都穿著這條內褲?”我抬頭問她。

  “是啊,站著的時候下面還有點涼涼的,不過坐下來的時候還好。人家本來還想穿那條中間有珍珠的,但試了一下才發現走路不太舒服。”白穎低著頭,眼睛忽閃忽閃的,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既天真又無辜。

  我的臉色一黑,那可是一條情趣內褲,而這條也好不了多少,所有的設計都為了激發觀賞者的情欲。

  但今天可不是只有我和白穎兩個人,第一次和陌生人見面她居然敢穿這種內褲。

  雖然我還在想著怎麼懲罰白穎今晚的自作主張,但不得不承認,這條情趣內褲確實讓我性致高昂。

  扔掉礙事的衣物,我坐上了沙發,接著輕輕一拉面前的麗人,讓她跨坐在我的左腿上。

  白穎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下體在我的大腿上慢慢的前後移動,隔著內褲磨擦著膝蓋。

  看著眼前這具玲瓏有致的玉體,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起她的玉臂,低頭含住眼前顫動的嫣紅櫻桃。

  充血變硬又帶著彈性的肉粒在舌尖和嘴唇下變得滑嫩軟膩,帶著微微的咸,陣陣幽香泌人心脾。

  另一只晶瑩的嫩乳我也沒有放過,飽滿的乳肉在我的掌中被揉捏不停,沉甸甸的感覺讓我愛不釋手。

  大拇指和食指時不時地捏住挺翹的乳頭旋轉拉扯,給她帶去不亞於唇舌的快感刺激。

  “嗯嗯,好舒服…”

  白穎開始呻吟起來,小手向著我的下體探去,在內褲外順著肉棒的輪廓揉搓撫摸。

  “啊!”她的指甲刮過我的馬眼,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一個激靈。

  換上另一邊乳頭繼續吮吸輕咬,大手抓住那兩只並不安分的小手並將它們反剪。

  這樣的姿勢讓白穎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動,讓我能更好的享用白嫩乳肉的頂端。

  動了幾下,發現自己無法脫離我的掌握,白穎便不再掙扎。

  我也順勢放開了她,托起腰背幫她減輕負擔。

  她的雙手環上我的脖頸,專心享受我的甜美刺激。

  很快,白穎的身體開始不規律的顫抖,但我不想就這樣讓她達到高潮。

  我停止了對白穎的刺激,並從沙發上站起。

  眼前的美人帶著一絲幽怨,我沒有多話,直接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自己則是彎下腰吻住了她的紅唇,舌頭蠻橫的頂開貝齒,卷住了檀口中的香舌。

  另一手伸向白穎的下體,食指和中指隔著那條情趣內褲輕撫她的陰唇。

  這樣輕柔的攻勢已經讓白穎受不了了,一邊發出“嗯嗯”的呢喃聲,一邊欲求不滿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在我的雙重攻擊之下她滿臉潮紅,渾身上下散發著情欲的氣息。

  白穎從餐廳出來後就變得非常興奮,我甚至覺得在餐廳里她都有些過於活躍。

  剛剛幫她脫衣服的時候,近乎透明的黑色布片在燈光下泛著珠光,蝴蝶狀的陰唇也充血變厚了一些。

  現在這條情趣內褲已經被淫水浸濕,脫下的時候一條清亮的銀絲垂在她的兩腿之間。

  隨著內褲從她的腿間褪下,這條銀絲變得越來越長直到最後崩斷。

  白穎沒有注意內褲是怎麼脫下的,她的雙眼看著天花板,將自己白嫩的陰阜向上挺起,向我暗示自己的身體已經准備好接受肉棒的穿刺。

  但我今天並不急著進入正題,她的自作主張需要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兩只手指插入白穎的蜜穴,她的身體一陣顫抖,調整著位置想要把蜜穴深處的敏感點交到我的手上,達到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但我沒有讓她稱心如意,手指在蜜穴里輕輕一轉,在她的快感爆發前就已經抽出,離開的時候拉出了一條銀色的絲线。

  “穎穎,這是什麼?”

  我故意把手指舉白穎的眼前,輕輕的晃了晃,沒有達到她想要的高潮,情欲已經染紅了她原本粉嫩的俏臉。

  我深吸了一口氣,“好淫蕩的味道,騷屄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很想要?”

  白穎臉更紅了,每次聽到我這麼說,她在羞澀的同時也會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這是我在反復測試後得到的結論,適度的言語羞辱每次都能擊穿她的心防。

  “老公,你的下面也一樣,人家的手怎麼樣?啊…雞…巴…變得…好粗…”

  白穎馬上開始了反擊,水潤的雙眸白了我一眼,舌尖伸出小嘴,在她紅潤的嘴唇間舔動,一副風情萬種的迷人神情。

  小手在我的肉棒上不斷套弄,她對我的身體同樣了如指掌,這種輕撫刮弄對我同樣是不小的刺激。

  我的內褲已經支起了一頂帳篷,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已經染濕了帳篷的頂端。

  被她刺激得欲火焚身,內褲中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我只能站起身脫掉這條礙事的內褲,讓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白穎躺在沙發上,看到這根紫紅色的猙獰肉棒懸在她的頭頂正上方,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我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的蜜穴,發現蠕動的肉壁比剛才更加濕潤,里面的溫度也比剛才更高。

  雙指觸及之處一片嬌嫩溫暖,腔道中的肉粒褶皺因為外物的侵入而自發的攥緊擠壓,指尖隱約感覺到深處傳來的一絲吸力。

  “哈…哈…”白穎檀口微張,吐氣如蘭。

  我的手指完全沒入白穎的小穴,然後開始旋轉抽插。

  我的每一次動作,白穎的身體都跟著顫動一次。

  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我的動作開始加快,手指在幽深的穴口間快速進出,淫液已經給了它們充分的潤滑。

  “嗯…嗯…老公,爸爸,不行了…求求你…讓我高潮!!”

  白穎聲音帶著哭腔,翹臀不自覺的挺起,雪頸高揚,媚眼如絲,整個人開始顫栗,發出婉轉動人的嬌吟,修長的雙腿死死夾住我的手掌,我只能將手指伸入蜜穴,在陰道上壁的G點上按揉摩擦。

  這種刺激白穎根本抵抗不了多久,很快她就尖聲叫著抽搐起來,濕滑的蜜穴開始快速收縮,淫水噴濺而出,灑滿了我的手掌,染透了身下的沙發墊。

  我又一次把手伸到白穎的面前,兩根手指分合間,粘膩的淫液在指縫間掛出條條銀絲。

  “穎穎,你不但高潮來得快,騷屄還會噴水。”

  白穎已經無力反駁我的調笑,甚至任由我把手指喂到她的嘴里,指尖傳來白穎的香舌舔舐的觸感,這種觸感讓我也變得欲火焚身,無法克制。

  白穎開始求饒,“別…別逗人家了,穎穎知道錯了,老公,快給我吧…”

  感覺到時機已經成熟,我抽出被泡得有些發白的手指,把她從沙發上拉起,自己再次坐了上去。雙手固定住白穎的腰肢,按著她緩緩坐下。

  白穎的手也沒有閒著,握住我硬漲到極致的粗大肉棒,對准自己玉腿間的紅潤肉縫,光滑碩大的龜頭貼在泛著水光的兩瓣陰唇上。

  她小心的讓肉棒在蜜穴外滑動。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操作,時不時的挺起腰,讓龜頭與馬眼刮過她完全露頭的陰蒂,每次都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

  這種游戲玩了幾次,直到白穎首先忍耐不住,將龜頭放入蜜穴,接著調整著姿勢將肉棒完全納入自己的身體。

  “呃…”白穎貝齒打著顫,一手按在我胸口,一手撩起自己烏黑的秀發,美眸眯起,慢慢適應著粗大肉棒的穿刺。

  “喔!穎穎,你的里面…好緊,還很熱…”我的呻吟聲幾乎同時響起,整條肉棒滑入濕軟膩滑的凝脂幽徑中,層層疊疊的嫩肉纏繞上來,肉壁蠕動收縮,宛如一張張小嘴吮吸著入侵者。

  “啊!”白穎翹臀徹底落下。

  她的小嘴一陣驚呼,水潤的雙眸中帶著十足的媚態,雙手扶著我開始主動上下起伏,前後滑動。

  白穎已經完全沉入肉欲的泥沼,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失魂般的嬌嗲喘嘆,希望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填滿陰道中的全部空隙,讓蜜穴得到全方位的安撫。

  我賣力的吸吮著眼前白皙滑膩的乳肉,大手從白穎光滑的脊背滑過,原本如綢緞般光滑的皮膚表面已經分泌出一層汗液,我的手掌在她深邃的臀溝處停下,左右就是兩片渾圓軟嫩的臀瓣,但我這次的目的並非它們。

  伸出手指滑入臀溝,中指的指腹在深邃中心的嬌嫩菊穴外輕輕的畫著圈。

  海南回來之後,白穎雖然一直沒有答應讓我破菊,但也不再躲避我用手指在她菊穴外的輕撫。

  她的螓首晃動,滿面紅霞,雙手摟著我的頭部,緊緊抱在自己胸前,坐在我身上的腰臀不斷上下起伏。

  我理解白穎的需要,更是憐惜她的身體,收回手指托起她兩片臀瓣,為她的動作添上一分助力。

  “啊…啊…唔…”白穎呻吟聲越來越大,翹臀起伏得越來越快。

  我趁機吻住了白穎的香唇,把她的嬌喘呻吟堵在嘴里。

  白穎應該快要達到高潮,環住脖頸的雙手改為緊緊抱住我的背脊,上身更是緊緊貼住我的胸膛,中心的兩點嫣紅已經硬得發燙,猶如兩粒炒熟的堅果。

  “啊!”隨著一聲尖叫,白穎猶如一只中箭的天鵝,白皙而又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雙眸泛起水光,燈光下顯出迷迷蒙蒙的色彩,雪白光潔的玉腿篩糠似的不停打著擺子,肉壁劇烈收縮,蜜穴深入噴射出溫熱的暖流,整根肉棒都浸泡在其中。

  我被肉壁的蠕動的刺激得一陣舒爽,但就這樣結束並不是我要想的。

  抱起高潮中的白穎,我轉過身把她壓在沙發上。

  整個過程中肉棒仍然深深插在蜜穴中,絲毫沒有抽出的意思。

  我把白穎分開的雙腿舉過頭頂,接著把這兩條美腿壓在胸前。

  這種姿勢下白穎的翹臀懸在了空中,陰道口幾乎與天花板平行。

  這羞人的體位讓她閉上了雙眼,玉臂牢牢環住我的脖子。

  “穎穎,馬上就讓你爽上天。”我在白穎耳邊輕聲說道。

  白穎的嬌軀一顫,驚慌地睜開了雙眼,然而只看了我一眼,就認命般將頭偏向一邊。

  “唧…”原本已經退出大半的肉棒從上向下,以近乎垂直的狀態插進了蜜穴,“啪!啪!啪!”的下體撞擊聲回響在客廳里。

  我的雙手抱著白穎的腿窩,雙腳緊緊扣住地面,腰臀不斷發力。

  勢大力沉且高速的抽插,開始讓蜜穴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下體的結合處糊滿了厚厚的白漿,沙發和地面上的星星點點則是飛濺的淫液。

  這幾個月不間斷健身的成果在一刻完美爆發,我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抽插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肉棒在白穎的蜜穴內深淺往復,不斷開墾,不一會就已到達陰道的盡頭,龜頭開始觸及子宮頸。

  強而有力的撞擊令她的身體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來回聳動得厲害,那一對傲人的白嫩乳房在我的眼前上下甩動。

  “…不…不行了……太…啊…啊…太激烈了…”

  白穎興奮地浪叫著,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滿的飽脹,子宮頸被龜頭撞擊產生的酥麻,肉壁被莖身劇烈摩擦產生的熱辣,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快感一層層迅速疊加。

  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子宮口,終於在其中一次撞擊中攻陷了它。

  兩片陰唇貼在莖身上翻進翻出,將她推向一波波快感的高峰。

  白穎的臉色赤紅,身體嬌軟,原本光滑的肌膚上香汗淋漓。

  靠著本能扭動著曲线玲瓏的嬌軀,任憑我在她的身上馳騁。

  “慢一點…太快了…老公,我…我…我不行了。”

  我沒有理會白穎的請求,肉棒的抽插更加用力。

  蜜穴深處大量熱液噴涌而出,澆在我的龜頭上,從下而上帶給我陣陣快感。

  我的龜頭已經完全嵌入子宮口,白穎的身體內部傳來一陣吸力,好似有張小嘴在輕柔的吸吮著馬眼。

  “穎穎…我今天要灌滿你。”

  我的肉棒在蜜穴里硬挺到了極點,隨著尾椎骨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我稍微放慢了一點速度。

  快感來臨刹那,隨著一聲低吼,龜頭破開子宮頸,馬眼大張,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直接注入白穎的子宮。

  “啊…快來,射進來…不行了…了…嗯…嗯…啊…啊…啊…啊…啊!”

  白穎突然一頓,一雙玉手從我的脖子上落下緊緊抓住了沙發,兩條雪白的小腿猛地繃緊,圓潤秀氣的腳趾使勁向里卷曲,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顫抖,濃熱的愛液再次噴射而出。

  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瞬間席卷她的全身,雙眼失神的她已經無法感覺到外界的狀況,只能靠著沙發喘著粗氣,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啵”的一聲,半硬的肉棒從白穎的體內拔出,她的蜜穴還在不停的抽搐,結合處四周一片狼藉,糊滿了白色的泡沫,緩緩流出的白濁淫液連成一條細线,滴落在沙發上。

  剛剛離開白穎的身體,讓我再次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硬幣大小的蜜穴孔洞上方噴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线,閃著光澤呈拋物线狀滴落,客廳的地面上水液蜿蜒流動,變成了一幅淫靡無比的抽象畫。

  雲收雨歇,今天總算把白穎安撫住了,沒有談到那個危險的話題。

  明天白穎還要上班,適可而止就好。

  但其實就算我想繼續都不太可能,家里不比情趣酒店或者度假別墅,光是清理客廳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好不容易收拾干淨,上床休息前白穎再次提起王詩芸。

  她計劃等天氣轉暖,邀請王詩芸一家去環球影城玩,並且到時候要帶著讓她們帶著黃多多。

  我稍微有些奇怪,在學校的時候我和白穎算是風雲人物,但王詩芸卻很低調,直到到她畢業離校和我們也沒有交集。

  直到今天白穎才算是正式認識王詩芸,至於黃多多,她不過是看了幾張照片,沒想到就已經開始計劃去游樂場的事了。

  不過這事本身沒什麼大不了,於公於私都是如此。

  甚至從感情上來說,我也挺喜歡黃多多的。

  讓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生孩子這件事,在我和白穎的聊天話題中出現的越來越頻繁,雖然每次我都滿口答應,但這本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白穎甚至已經提過要我們一起抽空做個檢查。

  本來覺得我自己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但想到這大半年,我和白穎做愛的次數比“原來”多了幾倍,可她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這讓我都有些懷疑,問題是不是真的出在我身上,是不是真的要去做個檢查,又或者再等一段時間。

  周一的早晨,我來到公司,電梯里正巧碰到王詩芸。打招呼的時候,她的臉色很奇怪。我進辦公室不久,就傳來敲門的聲音。

  “進來。”

  王詩芸走了進來,臉上還是和電梯里一樣的神色。才過了一個周末,發生了什麼事?

  “王總,有事嗎?”我有些不解,但也不想多問。

  “左總,我重新考慮了一下,這里的發展和我的職業規劃不合。”

  說完這句話,王詩芸有些緊張的看著我。聽到這個理由,甚至可以說是胡話,我的心里略微不快,她這是怎麼了?

  “王總,你剛入職就想離職?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著平靜。

  王詩芸欲言又止,臉上反而出現了嘲弄之色,似乎在笑我明知故問。

  她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周末才吃了一頓飯……等等,就是那頓飯!

  白穎對王詩芸異乎尋常的關注,再加上她們兩個非常相似,說是姐妹花也不為過。

  而且我們四個人,還是兩對夫妻一起吃飯。

  兩對,夫妻,換妻游戲!

  王詩芸在外企上班,類似的情況沒有見過說不定也聽過。

  本來她未必會這麼想,但白穎的奇怪舉動和我之前為了挖到王詩芸的種種不合常理加深了她的誤會。

  看到面前的女人因為奇怪的聯想就想要離職,我有些生氣,不是氣王詩芸,而是氣白穎。

  要是她表現得正常點,王詩芸未必會多想。

  那天晚上的“懲罰”還是太輕了,今天晚上回去要再收拾一頓。

  “王總,不管怎麼說,你上周才剛剛入職。”我組織著自己的言辭,盡量讓語氣顯得誠懇,“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不過不要緊,時間會證明一切。”

  王詩芸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但沒有直接攤牌的情況下她也不能一意孤行。

  當然,就算說開也沒事,畢竟我對她沒什麼想法,她的猜測頂多是幾個疑問的推理拼合。

  哪怕她不是黃俊儒的妻子與黃多多的母親,就算是個陌生人我也不會做勾引人妻這種事,換妻之類的更不可能。

  在我的反復勸說下,王詩芸暫時打消了離職的念頭,也許是因為合同里的那筆違約金,又或者是她自己也覺得可能有所誤會。

  在雙方對無法明說的情況下,暫時也只能維持現狀,好在她份內的工作倒也沒有拖沓。

  幾周下來,我和王詩芸的交往僅僅限於工作關系,不得不說,王詩芸的業務和管理能力確實優秀,上下事務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隨著公司步入正軌,陸陸續續有新人加入,其中不少是年輕靚麗的小妹妹,雖然大部分比不上白穎與王詩芸,但在妝容的加持下也稱得上美女如雲,引得公司內外不少年輕男性蠢蠢欲動。

  對此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只覺得有幾個不安分的小女生有事沒事在我眼前晃。王詩芸對此心知肚明,但從不多話。

  這樣的情況直到有一次白穎加班,我在公司特意呆到很晚,正要回家的時候,發現公司里還有兩個小女生呆在工位上,不像在工作,更像是盯著彼此相互較勁。

  見到我下班,她們也都收拾東西貼了上來。

  不得已,我只能把她們兩個送到地鐵站,然後隨便找了個借口把她們留在街上吹風。

  去接白穎的時候,我特意提了這件事。白穎倒是沒什麼表示,笑了笑之後就一如往常。

  第二天一早,我就讓王詩芸整頓公司紀律。她顯然知道昨晚的事,但除了答應處理之外同樣沒有多話。

  到了下午,原本在家休息的白穎也來了,甚至沒有提前給我電話,人到了樓下停車場才讓我下去幫拿她飲料和蛋糕。

  “今天怎麼想到來公司?”我一邊拿起東西一邊問道。

  “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上班的地方。順便認識認識‘她們’。”白穎笑嘻嘻的說道。

  “你對老公這麼沒有信心?”

  “我對你有信心啊,可對別人沒有。”白穎還是輕松的笑臉,但說的話一點都不讓我輕松。

  雖然她看起來並沒有生氣,但今天來公司本身就不尋常。

  進入公司,白穎挨個辦公室都走了一圈,和員工們打著招呼,特別是對幾個漂亮的小妹妹最為熱情。

  除了這幾個重點“關照”對象,其他人在下午茶的放松時刻倒也沒有多想。

  公司的幾個元老都認識白穎,在他們的提點下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是公司的老板娘,一時間對老板娘的下午茶表示感謝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對甜食的興趣不大,留下外面的人回到辦公室,白穎也跟了進來。

  “今天的表演很精彩。”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白穎走來走去。

  白穎在辦公室里看這看那,一副領導檢查工作的樣子。

  “哼,還不是為了你。”白穎看了一眼窗外,“我倒是不想來,可有人告訴我,再不來你就要被小狐狸精勾走了。”

  “行了,那兩個員工也沒做什麼,或者說想做也沒有機會。”

  自從白穎到公司,那幾個漂亮的妹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拿完分好的下午茶,一個個都躲在工位上,連頭都不敢抬。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說完這話白穎盯著我看了好一會,“不識好人心,我找詩芸姐去。”

  說完,白穎就走到了隔壁王詩芸的辦公室。

  因為上次的談話,王詩芸雖然沒有再提過離職,但在公司里很少和我單獨接觸,今天早上還是我去找的她。

  剛剛的下午茶時間王詩芸也沒有出現,一個人呆在辦公里忙著工作。

  白穎在王詩芸的辦公室呆了快半個小時,走出來的時候心情不錯,甚至有一絲小得意。

  經過這一圈“巡視”,白穎終於心滿意足的准備離開,在我陪著她走出公司的時候,身後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氣。

  送到停車場的時候,白穎趁我不注意,突然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老公,晚上早點回來。我做飯給你吃。或者…我…給…你…吃…”

  看著白穎的車從停在場離開。剛剛的輕聲軟語還縈繞在我的耳邊,今天她來公司確實出乎意料,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

  這件事最終變成了公司員工茶余飯後的談資,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獲。

  之前王詩芸對我始終有所保留,除了本職工作外從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但這次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應該也明白之前可能有所誤解。

  接下來的幾天,王詩芸重新修訂了公司的規章制度,通過人事敲打了幾個平時就有些不安分的。

  一番操作下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這位王總並非善茬。

  因為王詩芸與白穎的容貌頗為相似,甚至開始有流言說她是白穎的表姐。

  從這之後,王詩芸也開始真正進入副總的角色,逐漸接手灝軒商貿的日常管理。而我也終於有時間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

  之前轉回國內的錢有三個多億,作為一家剛起步的商貿公司,其實根本用不了這麼多。

  Poy幫我談的幾個藥品代理,合同條款雖然嚴格,實際的資金占用卻比預計的低。

  目前來說,我手上空閒的資金有兩個億,拿出來投資也算是物盡其用。

  股市暫時是不能再進了,但其他方面的投資也不少。

  今後的幾年,娛樂圈會迎來一波空前的繁榮,大量熱錢的涌入讓國內的明星身價暴漲,各種大投資的影視劇層出不窮,兩個億在動輒百億級別的熱錢里並不起眼。

  而我多少還記得一些大熱影視劇,特別是那幾部票房黑馬,只要能投進去穩賺不賠。

  更不用說在高科技與互聯網領域,泡沫無處不在,越早投資收益越大,只要在泡泡吹破前及時離場就行。

  很快,我又注冊了一家名為灝盈的投資公司。

  投資賺錢是一方面,可以通過這種方式經營人脈是另一方面,誰會拒絕一個帶著真金白銀的投資者呢?

  有了這些積累,才能為我回長沙作准備。

  進入三月下旬,我收到了一份電子郵件。

  寒假的時候我拜訪了母校的老師與領導,這次的春招能這麼順利也少不了學校的配合。

  當時除了聯絡感情,我還答應以公司的名義向母校捐一筆助學款,開學之後這200萬捐款已經匯了過去。

  雖然我並沒有指定這筆錢的明確用途和對象,言明都交給學校處理,但出於對捐款者的尊重,學校還是把發放情況轉了過來,這些錢基本上還是以獎學金或者補助的形式發放。

  文末還附有第一批發放對象的基本資料,在這之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吳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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