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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發活物 夢中夢789 13771 2024-09-05 03:31

  1554年初,寫於諾夫哥羅德,阿斯特拉罕汗國希望與諾夫哥羅德共和國維持良好關系,我作為汗國貴族受任常駐於此。

  現在這里的街頭也和莫斯科一樣,有時可以看到在販賣韃靼人奴隸,我想幾百年前沿著同樣路线到術赤汗國(金帳汗國),向大汗宣誓效忠的俄羅斯大公們,會有和我現在一樣的心情吧,只是立場正好對調了。

  在俄羅斯貴族的家里我看到了被當做玩物的韃靼女孩,她們穿著昂貴的貂皮大衣和艷麗的裙子,帶著裝飾有珍珠和金线的朵巴小帽,梳著幾條黑色的長發辮,在手鼓聲中給主人表演舞蹈,順從的低著頭任由主人擺布,這些原本清白的姑娘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們被視為一種頗為時尚的異國情調,歐洲各國的貴族都經常在俄羅斯的奴隸市場上購買來自東方異域的奴隸女孩。

  1552年喀山被俄羅斯軍隊占領,皇帝伊凡四世震怒於守軍的負隅頑抗,下令進行蒙古式制裁,所有男人被處死,數以萬計的婦女和兒童被賣為奴隸。

  隨後皇帝希望以最小成本統治占領區,他宣諭只要韃靼人效忠於他並提供軍隊,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財產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區自治組織不變,只是不得繼續奴役俄羅斯人,釋放所有的俄羅斯奴隸。

  眾多韃靼貴族選擇了加入了新興的俄羅斯帝國,第三羅馬是術赤汗國的繼承者,卡西姆的韃靼人為俄國作戰超過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國將軍里有喀山的前國王。

  1395年,術赤汗國與來自東方的帖木耳爆發戰爭,術赤汗國遭遇了災難性的失敗,帖木耳的軍隊經過之處都被洗劫和殺戮一空,繁榮的術赤都城拔都薩萊和別爾哥薩萊被摧毀。

  往日的家園支離破碎,曾經的秩序土崩瓦解,術赤汗國從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國就建國在這一片廢墟上。

  帖木耳的大軍退去後50多年後,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見了來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時城市居民才幾千人,城牆只有1人高。

  150年多年後,現在這里再次成為了一座擁有20余萬人的繁華貿易港,主要為莫斯科和克里米亞汗國市場服務,這里是歐亞之間一個貿易樞紐,歐洲的皮毛和鍾表等運到這里,交換來自亞洲的絲綢和瓷器等貨物。

  汗國處在俄- 克兩大國夾縫里自身力量虛弱,軍隊只有3千多人,在外部強權干涉下王位更迭頻繁,國王毫無威信,掌握實權的貴族議會里紛爭不休。

  阿斯特拉罕現任的胡爾徹國王受克里米亞支持,被他驅逐的阿里國王逃亡莫斯科受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國的薩爾特人(定居工商業市民)熱愛和平,每次敵人攻來居民都會登船逃到里海上去避難,只留幾個代表與敵人談判花錢買來和平,居民又回來生活買賣照舊。

  汗國自身人口嚴重不足,於是大量使用外來奴隸勞動,催生了伏爾加河最大的奴隸市場,克里米亞和諾蓋人捕獲的奴隸都來這里交易,少部分還會流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

  汗國的韃靼人自己也是積極的劫掠者,市場對漂亮男孩,女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國的貴族不斷向周圍發動攻擊,喜歡在突襲中捕獲亞西爾(俘虜)。

  汗國的貴族們沿伏爾加河廣修城堡,抵抗哥薩克和草原馬匪,韃靼貴族女孩從小練習使用武器,妻子是家庭產業的管理者,參與維護秩序和鎮壓奴隸反抗。

  抓來或買來的男性奴隸若連續6年沒有逃跑和反抗記錄,就可以獲得小塊土地或一筆薪酬,可以結婚成為被釋奴,一些看起來較為忠誠的奴隸還會被提拔為工頭,做家務的都是買來和抓來的女奴。

  在諾夫哥羅德以北有一片地廣人稀的曠野被稱作芬蘭,瑞典通過戰爭征服芬蘭後,與諾夫哥羅德共和國有繁榮貿易往來,也爭奪東波羅的海霸權。

  我在去年夏秋時常會隨幾個認識的俄國波耶去瑞屬芬蘭打獵,這里夏天溫暖而短暫,冬季苦寒而漫長,大部分地方都是陰暗的茂密森林,沼澤和湖泊眾多,當地的芬蘭人過著刀耕火種的農業和漁獵生活,他們在盛夏燒毀一片森林種下燕麥廣種薄收,到森林和海岸去尋找各種可以吃的東西,芬蘭人在俄瑞之間顯得貧窮而弱小,他們遇到危險就會逃進森林和沼澤深處躲避。

  我在打獵時就遇到了一個采蘑菇的芬蘭小姑娘,她皮膚雪白模樣十分可愛,穿著白色連衣裙,褐色低胸小馬甲,披著一件紅斗篷,下身系著一條長到腳踝的藍色圍裙,斜挎著一個紅色的大布包,光著兩個小腳丫在森林里如同快樂的松鼠一樣跳來跳去,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精靈一樣高貴優雅。

  我想要接近她,她就會一臉嫌棄的馬上逃離,這個讓人驚艷的少女十分羞怯,跑開一段又好奇的關注著陌生人並不走遠,像在有意讓我們跟她走一樣。

  我對她感到著迷,被她帶著有點跑偏了,同行的猶太人格林似乎對這里很熟,便招呼我們去那個小姑娘領到的地方住幾天,那里可以很便宜的買到優質皮草。

  這里很歡迎有來做生意的陌生人,但保持著禮貌的疏遠。

  所有建築都是木制的十分粗糙簡陋,如同這片土地一樣貧瘠荒蕪。

  他們這些芬蘭鄉下人雖然也有禮拜堂和牧師,可私下里繼續搞聖林崇拜,這些野蠻的無信仰者過著可憐而蒙昧的生活,認為高大的雲杉樹里住著神明,上面系著布條和其他東西,把黃油和女人的母乳一起埋進樹的根部,以為這種祭祀會給他們帶來健康和好運。

  我看到街上有小孩在玩賣孩子的游戲,格林告訴我這里人都很貧窮,多子女家庭常會賣掉幾個,他們被帶到城市里做童工,男孩成為工匠學徒被肆意毆打和壓榨,長大了沉迷酗酒,粗俗的模仿有錢人。

  女孩會成為女仆和妓女,她們的家人都認為女孩會在城里過的更好。

  我繼續跟隨女孩身影來到她家里,她躲進一個角落里,充滿驚恐的觀察我們,格林向這家的男主人表示我們是來買皮草的,這家的男主人有一頭和女兒一樣的淺金色頭發,年輕力壯富有活力,看起來頗為友好,他很高興的說他是這里最厲害的獵人,每年都能捕獲很多值錢的水貂。

  我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簡單看了下這家在當地算是富裕的,他的妻子是個善良溫柔的小婦人讓我有些動心,但我本著基本的禮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幾眼,並沒有更多小動作,隨意選了幾件皮毛,我便通過格林向這家人表示想要購買他的大女兒,男主人並沒有拒絕,只是說會尊重女兒的意見。

  那個讓我為之傾心的小精靈聽從父親的吩咐,謙卑的走了過來,我很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她愈發一副討人喜歡的乖巧,得知我要帶走她時,瞬間臉色變得慘白,像帆布一樣搖了搖整個身體,咬著牙,握緊了拳頭對我說了一句當地的方言,我並沒有聽懂但看樣子就知道她是不樂意的,她見我還在對她笑有些惱怒的又重復了幾遍,她的爸爸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母親抱著她親了下臉,帶她到別的房間去了,我聽小精靈的母親叫自己的女兒露咪(雪)。

  格林在我耳邊說“這個野丫頭在對你說:莫斯科人都去死。”

  我微微點頭,我們在這里並不是那麼受歡迎,當然,那個女孩只是表達了父母的想法,並重復了她所聽到的大人說的話。

  為了緩和一下有點緊張的氣氛,不要為了國王的戰爭而失去眼前的賺錢機會,女孩的爸爸提議邀請我們明天一起去打獵,他的獵人隊伍是這附近最有經驗的,能帶客人們找到最好的狩獵地點。

  女孩的媽媽也適時端著水果出現,為女兒剛才的失禮而道歉,希望不要計較小孩子一時的不懂事,於是我們選擇性的忽略了剛才的不愉快,聊起了怎麼鑒別皮草的好壞,這些大家都喜歡的話題。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隨便走走時,又看到了那個小精靈,她似乎充滿敵意的在對我暗中觀察,我看她跑進了谷倉里,也跟了上去想要用點小玩意博取她的好感,在谷倉里我被她偷襲了,她躲在牆後突然用漁網罩我,拿一根木棍對我一頓猛打,體力差異她並沒有給我造成任何損傷,反而被我輕易的按在了牆上,我看著她一副受了委屈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越來越感到她是如此鮮美誘人,稍微猶豫一下還是放開了她,她還是一個自由人,應該尊重她的個人意願。

  她看到院子里還站著另一個男人便快步跑過去,躲在他的身後,這個瘦高的大男孩看來是她的戀人,大男孩用一把小刀指著我,讓我不要碰他的女人,小精靈有了守護神就衝我做鬼臉對我進行挑釁,我舉起手做出投降的樣子,認可了大男孩守護自己女人的行為,轉身離開。

  那幾天的狩獵是很愉快的,小精靈在我們周圍像花蝴蝶一樣飛舞,這里是她的樂園,她總是滿懷驚喜的發現各種能吃的東西,像小貓報恩一樣放到我們面前,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艱辛。

  我試圖讓她的母親勸說她,只要跟著我就可以不必這麼每日勞作,而小精靈絲毫不為所動,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天鵝,不願被圈養起來,她的男友也總是警惕我會搶走他的女人。

  小精靈還養了一只狐狸做寵物,那只狡猾凶殘的動物,竟然十分老實聽話的趴在她的懷里,她似乎還能用某種未知的力量和狐狸交流,驅使動物為她服務,也許她真的是個會魔法的女巫也說不定。

  小精靈在仲夏夜的舞蹈讓我感到自己徹底被她的魅力所征服,連續幾天慶祝這個一天中只有白晝的節日里,芬蘭人把自己的木屋用鮮花和新樹枝裝飾一新,在河邊的廣場中豎起具有某種神聖含義的木柱,點燃一大堆祈禱用篝火,從篝火上跳過去被認為具有某種驅魔的功能。

  主持儀式的人向參加者分發著被認為具有通靈效果的草藥,曼德拉草和天仙子,小精靈似乎非常熟悉這一套,參加正在進行的舞蹈比賽,這個跳舞比賽規則很簡單,戴著花環的姑娘們喝完藥草茶後圍著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圍著花柱轉圈直到剩下最後一個站著的人,她將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在瑞典的傳說里,有一種惡魔會專門讓人跳舞而死。

  天色暗下來而太陽依然沒有落山時,小精靈又加入了新一輪的賽舞,這一次她的舞蹈是單獨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住,以至於我想要描述她的這一刻的身影時,深感自己語言的貧乏,我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她,逐漸篝火邊的其他姑娘都給小精靈讓出了一片她的舞台,小精靈伸手從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燒著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樣揮舞起來,也許她真的具有某種魔力,一只烏鴉停在了她的手上,這只烏鴉如同被她催眠一樣隨著她她的活動而展開翅膀,又有幾只烏鴉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圍的人發出異乎尋常的驚嘆,在瑞典人的傳說里烏鴉是古代異教神話里奧丁的使者。

  她的眼睛里反射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水般深邃湛藍。

  看上去似乎靈魂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啟迪,眼神堅韌從容而富有靈性。

  小精靈的舞蹈結束,她坐在湖水邊的礁石上開始釣魚,只有藍色天空和綠色的森林給她作為背景,她雙腿並攏側坐在那如同小美人魚一樣可愛。

  她的小男友在一旁陪伴和生火,兩人不時站起來追逐打鬧。

  我想也許不應該剝奪她的自由,把她拘束在我的身邊,那樣會讓她失去現在如此美好而純真的歡笑。

  會讓她的眼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身姿不再這樣靈活敏捷。

  在回家的路上,女孩和年輕姑娘都會采摘七種不同的花朵,然後放在枕頭下面,傳說到了夜里,命中注定的那個他就會出現在她們的夢中。

  在臨走時我送給了小精靈的爸爸一把樣式朴素的彎刀,作為對他熱情招待的回禮,也是對他勇氣和技藝的肯定,芬蘭男人都是優秀的獵人,他們善於隱蔽性情堅韌沉著。

  這個年輕的獵人欣然接受,但有些悵惘的說,他也是瑞典王國的雇傭兵,言外之意下次再見我們可能就是敵人了,我對此並沒有感到任何不快,點點頭對他說:在千軍萬馬中,我們這種無名小卒未必有空去認出對方是誰。

  送給小精靈幾顆透亮的彩色玻璃珠子,小精靈一臉不屑的扔在地上,等看到我走遠了又不舍的撿起來捧在手里。

  在路過的下一個村莊,我旁觀了一次芬蘭人的婚禮,新娘要在婚禮上放聲大哭,哀嘆自己要從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和疼愛的父母身邊,轉移到嚴厲的新家被丈夫束縛,哭的越厲害被認為對婚後的不幸准備的越好,婚禮上哭的越多,婚後才會哭的越少。

  婚後新娘會被丈夫家看作一個新來的仆人,妻子必須為家里每個人服務,而不能指望有人給她好臉色,直到老人死去或兩人單獨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蘭的露咪小姑娘,這次我帶了一個旅居俄國的荷蘭畫師布羅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樣子記錄在畫布上吧,買通她的父母很容易,雖然女兒不願意跟我走,但這次只不過是讓女兒留在家里做畫像模特。

  這是一段微妙的日子,露咪家沒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廳里,每天有很多機會我們擦肩而過,但我從未想要占她的便宜,害怕那樣會引起她的不悅。

  第一天她一直緊鎖著眉頭不肯配合,過了兩天確定我對她沒有惡意……嗯,暫時沒有。

  便逐漸流露出了年輕女孩愛美的天性,她會讓她的母親仔細給她梳妝,隨身帶著小鏡子不時補下妝,對畫師的作品提出各種修改意見,這是專門給她畫的,雖然會掛在我這個很討厭的人房間里,但有這樣的機會還是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樣子記錄下來,她略感失望自己沒有閃亮發光的首飾,也沒有做工鮮艷的衣服,只有媽媽親手給她編的鈴蘭花花環帶在她的頭上,一件自己親手仔細清洗過的廉價內衣,我到以為她這素顏的樣子已經如此美好,並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裝飾。

  我到臨時的畫室里看看進度。

  那個女孩側身坐在地毯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亞麻內衣,第一眼我以為那是一尊異教時代的女神雕塑,身形優美,五官俊俏精致,她聽到動靜轉頭看我時,目光交匯的瞬間我就成了她的俘虜,淺眼窩里一雙如海洋般湛藍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膚比旁邊用作參照的石膏像還要白上許多,透過皮膚可以看見蜿蜒的藍色細线似的血管,如同陽光般閃亮的淺金色頭發垂到腰際,其中幾縷從臉龐前經過隨著她的呼吸而飄動,她的鼻梁高挺,鼻頭圓潤光滑,淺粉色的小嘴如嬰兒般可愛,粉紅的小臉頰看起來略顯稚嫩,腰身纖細嬌小,似乎可以被我的手握住,屁股卻已經翹了起來形成優美的曲线,精巧的鎖骨和若隱若現胸前兩個苹果一樣大小適中的挺拔乳房。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現在了昏暗的地方,這是誰?

  她好像在用天真好奇的眼睛訴說著什麼,讓我看到了就會感到輕松,擴散到心靈深處的平靜。

  畫師也驚嘆女孩的美貌,認為這將是他一生中畫的最好的一幅畫,可惜他不能掛在自己的殿堂當做終身的成就。

  畫師說:“也許再也找不到這樣清新脫俗的少女做模特,沒有任何東西能玷汙她的純潔,出身的清貧更激發了旁人對她的保護欲,她像水邊的蘆葦,看起來柔弱易折而又內在無比堅韌。她又像一只小鹿,那麼優雅,孤獨,而害羞。”

  聽到畫師對她的贊美,小姑娘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笑的那樣讓人溫暖。

  等到畫作完成我鄭重的向露咪和她的家人表示了感謝,在這段時間我對她和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5個孩子,2男,3女,她是長女自然承擔了更多的責任和壓力,明年她15歲到了適婚年齡,她應該會嫁給一個自己中意的男人,在這片森林和湖水之間的地方過完一生,我想我不會再見到她了,而她的影子被我帶走,定格在這一瞬間。

  這幅畫一直掛在我的客廳里,我時常出神的欣賞,來我這的客人都看到過這幅畫,我也只介紹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夫人也看到了,我和我夫人亞爾金(烈焰)關系合作大於親密,平時各玩各的,又都想向對方表示關心和好感,夫人問我喜歡畫里的人嗎?

  我心虛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飾什麼。

  不覺已經過去快要1年了,再看看這幅畫,我想露咪也快要結婚了吧,也許會和她母親一樣生很多孩子。

  今天格林和我說,他那進了幾件新貨,其中有一件特殊的,無價的活物,是我夫人幫我訂購的,它是十分精美的藝術品,來自世界的另一端。

  我跟著格林在諾夫哥羅德的建築陰影下穿行,來到一個看起來很隱秘的院落,里面有一些鮮活的物品,他們有的來自海盜綁架,有的是被貧窮的父母出售。

  也許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口,他給我領上來的幾個姑娘頭發像干枯的稻草,皮膚粗糙暗黃,身材矮粗,長得也很普通。

  我連連搖頭表示不滿,都是些只能干活的粗丫頭,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好。

  格林這才領我到一個小房間了,里面有一個背靠著牆角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的金發女孩,旁邊打翻的木盤子和陶水壺顯示了這個女孩強烈的抵觸情緒。

  她見有陌生人進來掃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頭,只這一眼我就認出了她,我的小精靈露咪,我看到她脖子上戴著一個沉重粗糙的黑鐵項圈,項圈連接的鐵鏈鎖在旁邊牆壁的U環上,纖細的腳腕上戴著一副太過沉重的腳鐐,焦黑的枷鎖和她白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長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淚痕,內衣里露出的身體部分有剛剛被打過的跡象,裸露的雙腳看起來柔軟潔淨。

  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卻被這樣殘忍的束縛著,我真是懷疑她如果強行站起來,身上的枷鎖會迅速把她柔弱的身體折斷,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著主人來察看自己。

  格林手下一個粗壯的女仆解下女孩的項圈,拉扯著讓她站起來給我看,這個奴隸看起來現在還沒有完全馴服,女仆掰著她的臉朝向我時,她的嘴咬了一下女仆的手,這讓那個女人非常生氣舉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舉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樣子,我已經被她純潔的樣子所打動,伸手攔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對女仆好言安撫,拿出幾戈比給她做小費。

  這個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女領班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嚇得往後一縮,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見她光著的兩只腳丫試圖後退想避開我,厚實的黑鐵腳鐐把她牢牢定在那里。

  看起來柔弱動人的可愛女孩,和過度嚴厲的鐵鏈束縛在一起構成了奇妙的美感,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細嫩的皮膚上的撕裂般疼痛,我有些不忍心看她在這麼被折磨,讓把她的枷鎖解開,女孩雙手腕上有著深深的勒痕,她趕緊自己揉一下。

  女仆對我諂媚的說:“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個又瘦又髒的小妞剛來時可凶了,發瘋一樣大喊大叫,給她東西也不吃,還拿面包刀威脅我們,我們已經狠狠打她好幾頓把她打怕了,才讓這小東西安靜下來。”

  看起來露咪已經為自己的倔強受不少苦了,我伸手想要撩開她臉前的亂發仔細端詳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時她猛的搖頭躲開拒絕我,這讓我感到有些不悅,我緩了一口氣,從仆人手里接過一杯水遞給她,如果她接受了我就不會傷害她,看到我端著水杯的手伸到了她面前,露咪抬起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她的眼睛里正在冒火,鼓起可愛的小臉蛋顯示她很生氣,我微笑著衝她點點頭,希望她能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

  露咪揚起手碰灑了水杯,以自己微弱的力氣打了我一個耳光,她這個舉動顯示了堅定的拒絕,格林連忙上前一步賠罪:“對不起,她剛被抓來,還沒調教好,我一定會讓人把她收拾聽話了給你送去。”

  我伸手示意不必了,露咪打完我捂著嘴往後退,她顯然是知道自己剛才的衝動是闖禍了,就像那個領班說的,她已經被打怕了,碰到牆了她身體充滿無力感跪倒在地上,炙熱的眼淚從她的睫毛下緩緩流出,她的情感正在頑固的讓她拒絕我,而理性讓她對剛才打了我感到恐懼,表現得十分害怕,猶豫,敏感。

  露咪在我面前的哭泣和絕望讓我感到十分興奮,我再次觸摸她的臉,她輕輕咬了我,雙手遮住暈紅的小臉,這個可憐的小東西非常害羞,她像小野馬一樣不想被人觸碰,這只是更加激發了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我發現自己被這個奴隸小女孩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的一部分渴望把她按在我的膝蓋上,打她的屁股,騷擾她,強奸她苗條的裸體。

  我的另一部分渴望保護她,珍惜她,愛她。

  我深呼吸幾下把她輕輕摟在懷里,用手絹拭去她的淚水,而這只是讓她哭的更厲害了,嘴里不停的說著:“媽媽,媽媽,我想媽媽了,請讓我回家好嗎?”

  她抬起頭懇求的看著我,她嘴角動了幾下,還是給了我一個甜美的微笑,濕潤的睫毛讓她的眼睛比平時更具有吸引力,我感到心里某個地方被打動了,她還如此幼小,還是需要親人照顧保護的時候,年輕美麗的花朵被從媽媽的身邊搶走,當做貨物出口到遠方的另一個世界供人享用。

  我沒有回應她,轉身讓一起來的醫生對她進行身體檢查。

  我和格林退到一邊,幾個女仆上前控制並束縛住了露咪,女孩在她們手里如同無生命的木偶一樣被擺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男醫生在露咪的身上撫摸測量,露咪的臉色紅的像要流血一樣,一直用力的閉上眼睛,身體劇烈的顫抖,顯然她對於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體感到非常害羞。

  她那件媽媽親手縫制的白色連衣裙被人扒下來,她自己縫制的藍色圍裙也掉了下來。

  在幾個陌生人的注視下,露咪被要求赤裸著走來走去,以展示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缺陷,跳來跳去顯示她的乳房彈性,跑幾步爬上桌子體現其身體健康,被捏開嘴檢查牙齒。

  兩個助手左右架著分開她的大腿露出毛發稀疏的陰部,醫生伸手撐開她的陰唇檢查她的童貞。

  露咪咬著下唇保持沉默,沒有停止流淚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她應該是人生中第一次有這種創傷經歷。

  這也是她的裸體第一次被我看到,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肌肉很有彈性的顫抖,手感像打在果凍上一樣,她從頭到腳都是一樣的雪白沒有顏色差異,她的手腳都很柔軟,撫摸起來柔順絲滑。

  我親吻了她淺金色的頭發,這波浪一樣彎曲蓬松有光澤的淺色秀發讓我為之著迷,她敏感害羞的樣子更讓我感到心醉。

  醫生檢查完做了總結,露咪沒有化妝和染發是素顏的,沒有患病,殘疾和破損,身體結構完美,十分適合用於男人享樂和懷孕,處女。

  露咪的身體還要進行脫毛,除了頭發,眼睫毛和眉毛,身上的其他毛發都要去除,簡單清洗後會塗抹上融化的蜜蠟,待蜜蠟凝固了再往下撕扯,這樣處理陰毛時她忍不住尖叫。

  我讓仆人先把露咪送回家,我自己和格林慢慢往回走,路上自然問起了露咪的事情,格林也毫無隱瞞的跟我說:“亞爾金夫人找我打聽過那副畫的模特是誰,既然你喜歡就雇人去把她弄來好了,於是我畫了簡圖交給附近的海盜,他們以為不值得就為了一個小妮子而行動,近期才去了那個地方,殺了幾個抵抗的居民打進去搶劫皮毛和牲畜,綁架了幾個好看的小孩,到了露咪家看到她父母,孩子都躲起來了,逼問她父親大女兒在哪,那個男人還真是頑固,怎麼問都只是推說把女兒送走了,海盜們發現她家兩個小女兒打算抓走交差,露咪才為了保全妹妹們主動站出來,海盜對照簡圖確認了要把她抓走,她爸爸堅決不讓帶走女兒,像頭棕熊一樣與海盜打了起來,海盜終歸人多勢眾,把按住了用燒紅的鐵釘把他雙手釘在門上,露咪那時藏在寒冷透風的柴堆里,正凍的嘴唇發紫身體很虛弱,她媽媽拿出一件厚實的大衣給她披上,讓女兒逐漸緩過來賣相好看一點。露咪被海盜扛在肩上從家人的不舍中硬拖出去,露咪一直都在喊媽媽,她媽媽也追著走了很遠,一面忍受失去親女的痛苦,還要告訴女兒屈辱的活著總好過野草一樣死去”

  我聽完了問格林:“現在能聯系上她母親嗎?”

  “當然能”

  “那就讓她來一趟,告訴她,不來我會殺了她女兒”

  回到住處,夫人正在和畫像對比露咪的長相,面帶微笑的對我說“看她多麼年輕啊,才剛剛發芽,甚至還沒結出花蕾,她應該有個新名字,我給她取名鈴蘭”

  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頭哀求:“夫人,我請求你,讓我回家吧,看在聖母的份上,放我回家吧。”

  夫人撫摸著露咪的頭發,對自己的選擇感到非常滿意“回家?你永遠都不能回去了,只要你服從我,一個光明的未來在等著你。希琳,帶她下去收拾一下”

  鈴蘭被我們的女領班希琳領下去洗澡熏香,她將在晚上來陪我,我感謝了夫人的好意,她是一個美麗端莊的小處女,一件極為珍貴的禮物。

  夫人懶散的躺著,有兩個漂亮的小女奴給她按摩,她閉著眼睛一副愜意的樣子:“你喜歡別的姑娘,也好過像別人那樣沾染了希臘人的墮落癖好(孌童)。”

  我聽到希琳教導鈴蘭:“現在對你是全新的開始,沒人在乎你以前是什麼人,你的過去也不重要。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你出身蒙昧野蠻的地方,窮困潦倒的家庭,只是個寒微卑賤的小妞。而你進入了一個文明優雅的社會,到了一個上層貴族的家里,衣食無憂還能得到主人的寵愛。你要學會接受自己的命運並為之慶幸,你的同鄉都會為此而嫉妒你。”

  鈴蘭十分不情願的被領來了,她臉色蒼白的站在我面前,樣子像上刑場一樣,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領到床邊,伸手解開她的襯衣,里面是一對小巧的乳房,乳暈是粉色的,乳頭是玫瑰色的,我把玩她的奶子時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幾滴水,鈴蘭又流淚了,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悅,後退幾步跪下,身體劇烈顫抖著:“對不起主人,請不要打我,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會努力克制。”

  我坐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她,她身體很柔軟,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膝蓋,小蠻腰和脖子都要隨時能彎的下去。“你很怕我?都怕什麼。”

  鈴蘭說了幾個流行的恐怖傳說,她認為我會在晚上掏出她的腸子,天亮時再挖出她的心來吃掉,韃靼人買孩子就是為了吃她們的肉。

  也許我的發型更增加了謠言的可信度,與其他韃靼,哥薩克一樣,我只在頭上梳了一條歪向一側的短發辮,其他的頭發剃光。

  我沒有做任何解釋,面對完全陌生的人和環境,人往往會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極為困難和脆弱的,她現在也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話,需要時間讓她自己確認現在是安全的。

  我曾聽一個為西班牙打過仗的老傭兵和我說:非洲的黑人由於被賣掉的黑奴沒有再回來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愛喝的葡萄酒是紅色的,於是他們傳說白人買黑人是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給她安排的房間里,鈴蘭安靜的哽咽了幾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覺時聲音很輕,睡的很沉。

  明天開始她所有的生活習慣和技能都要重新開始教,也許作為一個寵妾來培養,她的15歲的年齡已經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購買10歲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夠的成長空間,培養女孩歌舞,文學,優雅舉止,幾年後長到17- 18再賣出去就可以獲得很大的利潤。

  露咪這個野丫頭帶給我的更多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招鈴蘭來為我服務,她一到晚上就會惶恐不安,害怕我會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務,吃飯時只要面包和清水,認為我每天都在吃烹飪的人肉,別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

  許多人在戰爭中被販賣為奴和虐殺,國家間互相指責對方是恐怖的野蠻人。

  瑞典宣稱被俄國抓走的人都會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

  俄國也宣稱瑞典人會把俘虜放在爐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內髒喂馬。

  我不能一定說這些是假的,至少這種互相憎恨和恐懼是真實的。

  幾天後鈴蘭的父母來了,他們把其他孩子寄養在婆婆家。

  那個強壯的獵人現在雙手纏著繃帶,看起來恢復的並不好,也是,家產都被洗劫了,哪里還有錢療傷,我讓我的醫生把鈴蘭的父親綁在椅子上給他重新清洗傷口,敷藥包扎,我向這對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現在每天都過於緊張,這種狀態持續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騰死,我只能找你們來幫忙勸說一下,我會給報酬的。

  我讓露咪的父親庫西(雲杉)在這里安心治療,韃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戰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庫菈(蒲公英)1,2天,去安撫一下他們的女兒露咪,這對恩愛的夫妻吻別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間里我很有興致的圍著薇庫菈轉了幾圈,這是個剛30歲的小熟婦,她抗議我這樣子對她很不禮貌,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讓她現在把衣服都脫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議,我從身後抱住她貼著她的耳邊低語:你女兒在我手里,丈夫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術,你要是不聽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來,後果自己知道,只要你聽話,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後門,那樣你對丈夫不算失貞。

  薇庫菈很勉強的微微點頭,她這幅含羞忍辱的樣子充滿誘惑,旁邊等候的女仆給她脫去衣服,她還是伸手擋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給她浣腸,後門被完全洗干淨了塗抹潤滑的油脂後,我在她的後門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搖晃抽插這跟玻璃棒時,好幾次薇庫菈險些叫出聲來,我拿來一根繩子把她的雙手捆在身後,在奶子上下纏繞了幾圈,用另一根繩子給她做了一個簡易繩圈,牽著她去見她的女兒:“你可要夾緊了,如果掉出來就會被你丈夫聽到”

  而這樣的情況下薇庫菈根本就因為身體的敏感而站不起來,只好讓兩個女仆扶著她走路,屁股左右搖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長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樣。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薇庫菈和鈴蘭見面了,我在旁邊以一種殘忍的好奇心看著她們,這對母女被作為互相威脅對方的人質。

  鈴蘭笨拙的給母親解開繩子,幫母親穿好衣服,兩人都眼睛濕潤的抱在一起,當懲罰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愛的那個人身上時,這更讓這種對親人遭遇的不忍,變成一種追求自虐的體驗。

  我聽不懂她們的當地的方言,但從她們的表情和語氣可以感受到,鈴蘭非常愛她的母親,願意為了不讓父母擔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親似乎說了更多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當晚薇庫菈按照女兒出嫁時的樣子裝扮了鈴蘭,沒有親友,沒有歡笑,沒有禮物和宴會,薇庫菈像要把女兒拉去喂給惡龍一樣強撐著,鈴蘭盡量想讓母親寬心的假裝出一副笑臉。

  鈴蘭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著自己的初夜,她因為那種難以啟齒的恐懼,拉住了母親,希望母親能陪伴她度過這一夜,然後拉著母親的手緊緊閉上眼睛,她聽說初次會有身體撕裂一樣的疼痛。

  我欣賞著她的恐懼和羞恥,決定把這個機會讓給鈴蘭的母親,在母親的手里鈴蘭有了初次的體驗,她像小奶貓一樣叫春,對母親的依戀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適,聲音逐漸軟綿,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樣顫抖起來,她在母親的手里產生了第一次高潮。

  薇庫菈拿著浸染了女兒血跡和愛液的毛巾雙手遞給我:“我女兒已經為自己的貞潔做了切實的證明。”

  我聞了一下,在我面前薇庫菈分開了鈴蘭的雙腿,她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沉醉的閉著雙眼,她的陰唇隨著呼吸有節奏的微微開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兩腿間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好讓自己更加舒服,真是個天生的小賤人,這麼快就學會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這屬於我的玩具,鈴蘭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讓我碰,我沒有再遷就她。

  從背後抱住這具還想要逃跑的女孩裸體,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後騎在她的腰上,把俯臥的鈴蘭雙手扭轉到背後,用繩子捆綁固定。

  再把她翻過來,我順利把肉棒刺進她已經濕潤的陰部,那是一種天堂一樣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挑逗她,用手指和嘴唇刺激鈴蘭的身體,鈴蘭也逐漸適應了這樣的身體接觸,開始迎合我,脖子向後仰著深呼吸。

  旁邊的薇庫菈側身扭過頭沒有再看女兒,她看起來並不好受,我就是在強占她女兒,並享受這種肆意凌辱的感覺,一直到把所有欲望都清空在鈴蘭身體里。

  上午,仔細梳洗好的鈴蘭穿著一件夫人給的新裙子,那件要比她的體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著裙擺,還要慢慢走擔心把自己絆倒,她很喜歡這件新衣服,優雅的提著裙邊在屋里轉圈。

  鈴蘭要和家人道別了,小姑娘戀戀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懷里,三個人溫情的抱在一起,女兒將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遙遠的異域成為別人的奴仆,只有把這當成是女兒遠嫁了,是去愛人家過好日子了,才能減弱一點心中的不舍。

  鈴蘭拿出了一口袋肉干,面包等食物,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口糧,這個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樣囤積食物,我很好奇她是怎麼藏起來的,告訴希琳以後加強看管,不允許她再這麼做了,這種物質匱乏家庭的經驗在這里不需要了。

  我拿出了2盧布的銀幣交給了薇庫菈作為酬謝,鈴蘭看到了很不滿的樣子,對我說:“主人,這太少了,我應該更值錢才對,你看我這麼可愛,身材這麼苗條,再加一點,加一點,我起碼應該值10盧布。”

  她還真敢說,1盧布可以讓一個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個月,普通工匠年收入4- 5盧布,便宜的窮孩子也就賣2- 3盧布。

  鈴蘭想甩甩頭發,像妓院里看到的,妓女們常作的那樣用手撩起長發,做出嫵媚的樣子,伸出的手什麼都沒夠到,她的頭發早上被盤起來了,這個小動作逗樂了在場所有人。

  鈴蘭有些尷尬,她走到我面前雙手揪著我的衣袖,用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我,向我要錢。

  我興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應我,是可以賣到10盧布,但現在我已經給了海盜5盧布買你,你的倔強和矜持讓你損失了這筆錢。買一個普通的農奴是4- 5盧布,你再貴也就翻一倍。”

  鈴蘭點點頭,也許認為已經不可能要到再多了,從我手里乞討式的接過了3盧布銀幣,笑的像玫瑰花一樣的放到母親手里:“媽媽,我給家里賺錢了對嗎,我很值錢的,這樣弟妹也可以過得好一點。”

  鈴蘭摘下了脖子上的銀鈴鐺交給母親,讓母親趕緊收起來,那是我早上剛給她禮物,一件讓她感到羞恥的玩具,她只要走動了鈴鐺就會發出聲響,這只小貓為此練習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動,想要擺脫這件讓她煩惱的東西,那個鈴鐺本身不值錢很輕薄,她交給母親可能這是想到它是銀制品。

  她衝我斜了一下眼睛,一副:反正我就是做了,你處罰我就好了的樣子。

  送走了父母,鈴蘭看起來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獨處一會兒,她想確認一下我會怎麼對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輕又可愛,我才給她這個和主人談判的機會。

  鈴蘭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扭捏的拽著我的手問我:“你會娶我嗎?媽媽說,我已經被你玷汙了,就算回家也無法再嫁給別人了,我不會再想回家,我不會再想媽媽。我會好好干活,我會很溫順,你隨時可以打我,用鞭子和木棍都行,我不會再抱怨和表露不悅,就算我在故鄉結婚了,到了別的丈夫家里也會是這樣。”

  我很滿意她的變化,覺得還是要讓她先明白本分:“我不會娶你,我是白韃靼人(貴族階層稱為白人,普通農民,牧民等平民和勞動階層稱為黑人),只會娶和我同等階層的女人,在封土建軍的韃靼服役貴族里,妻子地位尊貴並不會被關在家里,王公發布征召時,韃靼女貴族也常會從征參戰,如果夫妻間發生矛盾,丈夫也不會鞭打妻子,夫妻間會用刀劍較量一番,妻子隨時可以出去分居,離婚也很簡單,女奴生了孩子都會交給正室撫養,免得孩子變軟糯,普通女奴幾乎沒有提高地位的機會。”

  鈴蘭咬了下嘴唇,低垂著眼睛:“那你不會再賣掉我吧,那實在太恐怖了。”

  我沒有回答她,讓她抱有這種擔憂吧。

  希琳按我要求的管束鈴蘭,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很多春藥,等她因為不可抑制的身體燥熱而做家務時分神,就以她犯了淫亂的罪名狠狠打她的屁股,打的時候又用手撩撥她的陰唇和後庭,但又不給她滿足,讓她在高潮邊緣徘徊。

  她要是自己伸手想要觸摸兩腿之間,就把她的雙手捆到身後,鈴蘭夾緊了雙腿,想要找東西摩擦,在地毯上翻滾。

  等藥勁差不多了,就領她去洗澡,洗掉身上的情欲和愛液。

  過了幾天這個原來純潔的小姑娘就在洗澡時,懂得了用手觸摸陰部和奶子會很舒服,這個小秘密很快被希琳發現,於是鈴蘭洗澡時也不再允許自己動手,而是雙手捆住吊在頭頂上,被希琳擦拭摸遍全身,這也方便了我在一旁觀看,希琳是個熟練的老媽子,這時更加巧妙的挑逗鈴蘭,鈴蘭的奶子充血變硬,身體變得愈發敏感,稍微用指尖劃過她都會發出愉悅的呻吟,但還沒有突破羞恥心主動請求,她不斷地掙扎扭動,呼吸也愈來愈急促,下身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兩腿之間滲出很多愛液,但還是因為沒有達到高潮而有些焦躁。

  白天鈴蘭看我的時候,眼神已經變溫和了很多,不再是那樣充滿敵意的,她不是公主,沒有高貴的出身,也失去了家人的庇護,她不是法力高強的女巫,沒有召喚魔物的能力,她也不是縱橫冰海的北歐盾女,更不是傳說中有著尖耳朵,壽命漫長的精靈種族。

  褪去外部所能給與她的保護,剩下的只有一個軟弱可欺的,被當做物品買賣的孤獨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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