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陳瀚洋夫婦住處,韓初然像個真正的仆人將帶著一股寒氣泥土的左珊的靴子幫她脫了下來,這一幕被跟在後面的李雲青看了個正著。
男人跪著幫女人換鞋,這是他進入陳家看到的第一眼,這個男人只是默默的觀察著,像個旁聽的學生不發一言。
“表哥,我自己來”
李雲青果斷的拒絕了韓初然幫他換鞋的動作,就像是上一次被他拒絕了切牛排的情節一樣,韓初然非常迅速的起身,呵呵一笑,沒有絲毫尷尬的留下尷尬在原地的李雲青,麻溜的鑽進廚房里,陪著岳母大人一塊忙活起來。
客廳里是李雲青和陳瀚洋暢聊的聲音,從李雲青公司的規模、項目和未來的發展前景一直聊到美國總統和當前的中美貿易爭端,老爺子顯然非常健談也似乎提前做了功課,倒是在一旁黏在一起竊竊私語的陳曉和左珊姐妹倆的談話聲就像是被廚房里的油煙機聲淹沒了似的,幾乎不曉得她們在說些什麼。
“開飯咯!”
左曉靜推開了廚房門,解開了圍裙,露出一件靛藍色的春秋衫,看起來特別精神,那嘴唇上似乎還擦了唇膏,頭發似乎也是昨天剛剛燙卷過的,還散發著一股精油香味。
“陳曉,還不招呼你朋友吃飯,來嘗嘗,我們韓大廚師的拿手菜”
伴隨著左曉靜的濃重介紹,韓初然一連端了4個硬菜。
“蜜汁臭鱖魚,紅燒牛肉,竹筍燒雞,老鵝湯,都是你們喜歡吃的,快點”左曉靜熱情的招呼著。
“走走走,吃飯了”
陳瀚洋拉著李雲青的手親熱的坐在餐桌的正首,左珊陪著左曉靜坐在他們的對面,陳曉滿臉紅暈的坐在李雲青的身旁,還留了一個位置,正好在陳曉的左側,那個位置顯然是陳曉故意留給韓初然的。
左曉靜不做聲的站了起來,不經意的陳曉空處的這個位置上坐了下來,等到韓初然從廚房張羅著出來,五個人已經酒杯碰起,竹筷翩躚了。
似乎都忘了有韓初然的存在了嗎?李雲青一開始還沒有在意,可當杯中酒喝到第三杯,他發現這個遠房的大表哥還是沒有上桌。
“來來來,這道菜是百年好合”
韓初然側著身子從那張留給自己的座位旁小心翼翼的將這道樣式清爽的炒菜放在陳曉和李雲青旁邊。
百合的茭白和紅豆的鮮紅宛若此刻互相依偎的陳曉和李雲青二人,他比在場所有人表現出的開心更顯熱情。
“西芹的脆爽帶著百合的甜香還有略有一絲絲的清苦,這里面還有紅豆和腰果,祝福你們能同甘共苦,百年好合,愛情永久一生”
韓初然笑著端起桌邊的酒杯,面向李雲青和陳曉說出真摯的賀詞 。
這表情比本應該表現出來的的喜慶還要再加上兩個愉快度,不管這里面是否有刻意表演的成分,至少,今天這一桌全家團圓的場合他作為陳曉的前夫,算是沒有缺席的,作為九點科技的創始人李雲青似乎也沒有察覺。
左珊和陳瀚洋有些側目,尤其是左珊,那手指不經意的擦了擦眼角,似乎閃著淚花。
李雲青完全看不出這杯酒的含義,他就像個被大舅哥祝福的尋常的小舅子似的站了起來,端起這杯晶瑩剔透的瀘州老窖,剛要來個相碰沁人心,一口潤胸懷,便聽到左曉靜不淡不咸的訓斥聲。
“韓初然,等會你還要把他們送回去,這酒你就不要喝了吧,你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曉曉的男朋友照顧好,還不快點把你那些拿手好菜都弄出來讓他嘗嘗。”
左珊有些不滿的想要反駁幾句,這隨便找個代駕的就能解決問題大的事兒,母親怎麼跳出來說這樣掃興的話,讓韓初然和李雲青喝杯酒怎麼了。
這算是媽媽給韓初然的警告嗎?
深諳左曉靜性格且熟悉韓初然內心想法的左珊只是輕輕地將杯中的酒喝了小半口,沉默著和自己的老爸對視了一眼,淡然一笑,讓那股酒线順著喉管流淌而下,化作陣陣熱流。
“好的,媽”
韓初然放下了酒杯,對著李雲青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換了一杯普通的飲料,兩個男人在一種有些尷尬的氛圍中當眾碰了一杯。
當李雲青酒足飯飽被陳瀚洋拉著一旁下棋,韓初然才有機會出現在飯桌旁,他幫左曉靜端上一碗銀耳羹,有些忐忑的小聲問道。
“這菜,他還吃的香嗎?”
左曉靜冷哼了一聲,又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他的額頭輕輕的彈了一下。
“我可再和你說一遍,如果你再出現剛才這樣失了分寸的事情,你這事情,我就不管了。”她用只穿了絲襪的腳踢了踢韓初然的小腿,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你今天這幾個菜燒的不錯,他吃的很喜歡,尤其那盤牛肉,我瞧他一個人就吃了小半盆”
韓初然聽到這個評價,頓時額頭緊皺的川字舒展開來。
“記住,想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一個男人的胃,等會你什麼話也不要說,你的任務就是把他們倆安全的送回家,還有,別老盯著陳曉的腳看,你以後有的是機會伺候他們”
“是是是”
韓初然點頭如搗蒜般嘴巴已經笑的露出八顆大牙。
“你趁熱趕緊吃點,把東西收拾好了幫我捏腳”
“好嘞”
韓初然就像是中了什麼大獎似的,那臉上笑靨如花的,本就是張標致的女兒臉,這看起來就有幾分俊俏陰柔,似乎這些藥物和nf02的雙重作用。
李雲青雖然好奇但是一直也沒有詢問,大表哥怎麼這個時候才上桌吃飯,而且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什麼親戚,倒像是陳家的長工傭人,無論是陳曉還是她的姐姐,包括二老似乎都習慣了對他吆五喝六隨意使喚。
“茶”
陳瀚洋拿起茶杯拍了拍桌面,韓初然早就准備好了端著熱水給老爺子添了大半杯,也不顧李雲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幫他也泡了一杯新茶。
“李總,您慢用”
面對這樣一個異常恭敬的大表哥,李雲青實在沒有不笑納恭維的理由,最關鍵的是周圍人似乎都是這樣被他恭敬的,這看起來就是尋常的事情。
左曉靜的計劃很簡單,要讓李雲青在尋常生活中習慣韓初然的存在。
她可不懂韓初然說的那些歪門邪道,她按照自己的閱歷和知識在規劃女兒幸福的未來,李雲青是個好人選但並不是唯一。
所以,這計劃是對李雲青的考驗,也是對韓初然的考驗,小火溫煨嗎,她倒要看看,韓初然是不是真如他說的那般是個喜歡陳曉成為別人妻子的男人。
“初然,幫我揉揉腳”
聲音從一旁的娛樂室傳來,這個聲音帶著磁性,正如左曉靜在課堂上那般溫雅,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反對和格外的注意,李雲青和陳瀚洋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自顧著下棋也根本沒有發現韓初然剛剛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屁股還沒坐上幾分鍾就又被使喚起來。
“這,嗯,舒服”
“啊……,就這,初然,你的手法可真是不錯”
左曉靜那格外享受的聲音終於引起了李雲青的好奇,他湊近了陳曉的耳邊神秘兮兮的小聲詢問。
“陳曉,你媽她在……”
“是初然幫我媽在揉腳呢?他的足療手藝可是一絕的,每次來我們家,都要幫我們所有人按揉腳的,而且,這也是他的愛好。”
陳曉咯咯的笑著。
“從小就是這樣,我們已經習慣了,也不和他客氣,他的性格比較特殊,就是喜歡伺候人,等會讓他給你也按揉按揉。”
李雲青一臉的驚訝,這愛喝酒抽煙,下棋打牌玩女人的有,可是愛好幫人家揉腳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但是這一窩子的人似乎沒有一個露出異樣表情的,對於一個喜歡幫人揉腳的大表哥的存在,現實展露給李雲青的,就是正如陳曉說的哪個樣子,他很快變得尋常般融入了這個家庭的氛圍。
好吧,我可能穿越到某個古代大家族了,李雲青心中無奈的說道。
李雲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稀里糊塗的接受了韓初然的請求,坐上了那張按摩椅上了,也許是因為看著像左珊和陳曉這樣漂亮的女兒也毫不羞澀的任由韓初然幫她們揉腳嗎?
還是僅僅是對於一個對揉腳有愛好的男人的手藝的好奇?
總之,當韓初然的手勁開始在他的腳底上給力的時候,他終於知道左曉靜為什麼會發出那樣愉快的聲音了。
這真的是令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的足療體驗,這個男人居然是跪著給自己進行服務的。
他沒有露出內心的震撼,只是閉起眼睛來享受,就像左珊陳曉還有二老表現的那樣,但這還不是最關鍵,這個男人的足療絕不是那種刻板的程序化的從某個位置開始到某個位置結束的,也不是那種恨不得早點結束時間好掙錢到手的敷衍刮痧,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腳的熱愛,就像是面對一道美食。
他腳底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感覺到男人呼吸出的空氣,這說明他的鼻息距離自己的腳底很近,這種完全不介意自己腳底異味的服務方式,就像是伺候親愛的女人的身體,他感受到對方嬌嫩的臉頰在重重的摩挲自己的腳底,讓他就仿佛是踩在女人乳房上的,產生了一種做皇帝般的錯覺,。
“是不是重了,李總”
“沒有,你繼續,你揉的很好。”
伴隨著敲擊的上行,李雲青發現自己的雙腿被這個男人用肩膀抗住,用他那看起來並不魁梧的身軀跪在地上不斷的搖晃著,並且被他的小拳頭輕輕的砸著大腿的內側,一種難言的亢奮讓他陡然勃起了,也許是牛肉吃的太多的緣故嗎?
他羞愧的將褲腰帶松了松,只是他並不會知道陳曉手機屏幕上代表韓初然情緒指標的數字定格在95上。
“他就是天生的賤貨,媽,你現在相信了嗎”
左曉靜總算弄明白了這個數字代表的含義在她的二女兒反復的講解之下,左珊也湊了過來,三個女人小聲的議論著,只有陳瀚洋教授有些無趣的搖搖頭,實在是想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這好端端的日子,非要弄出一個什麼開放式婚姻來不可。
“總之,無論如何,在你和李雲青的孩子生下來之前,他必須住在你姐那邊,我想,也許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可以找個合適的機會說明情況的。”
左曉靜面色堅毅的輕聲說道。
陳曉一副等不了那麼久的模樣,她搖了搖媽媽的手臂,被左曉靜狠狠的打了一下手背。
“婚姻大事,你必須聽我的,武則天登基前還不是要吃盡了人間冷暖,你如果想要過一妻二夫的日子,這點耐心還是要的”
左曉靜用幾乎弱不可聞的聲音說出一妻二夫兩個字,然後便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不早了, 今天就到這兒吧,韓初然,你把陳曉和她的朋友送回家去吧。”
李雲青就像是從美夢中被左曉靜強行拽了出來,他終於從一種難以描述中睜開了眼睛,他赫然的發現腳下的男人正在吮吸著自己的腳趾頭,那種猶如被女人吮吸陽具的滋味讓他的臉有些微紅。
不過看起來,對方沒有絲毫的尷尬,只是默默的用消毒紙巾幫他把腳趾小心的擦拭干淨,又幫他穿上鞋襪,最後露出一個嫵媚的笑顏,有一瞬間,李雲青以為跪在自己面前服務的是個女人。
“嘟嘟”
兩聲洪亮的汽車喇叭聲將一個行走在機動車道上的行人提醒回人行橫道上,韓初然必須適應這輛奔馳車的腳感,它有些偏硬,給油的力氣似乎並沒有它那三棱星的商標那麼顯赫,似乎和他那輛破車也好不到哪去。
身後傳來了細弱的聲音,那是陳曉的呻吟,偷偷的打量著後視鏡,自己的前妻正趴在李雲青的兩腿間。
女人嬌嫩的口舌包裹著男人粗糲的皮肉發出的猶如他用嘴唇果吮大腳趾般的聲音令他的血脈賁張,起伏的秀發在男人的手指穿梭中分叉然後歸攏令他的心情也跟著牽動,車廂里不知不覺的彌漫著淫糜的味道,韓初然沒有想到,李雲青這個男人比他想象中更要大膽,更放得開,他居然當著他的面在讓陳曉給他口交。
就在剛才為了等待那個行人靠邊汽車被迫停靠在路斑馬线旁等待長達十幾秒的過程中,這個男人也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想法,這算不是要故意做給自己看的,也要注意下窗外的行人不是嗎?
今天晚上他獻上了自己的膝蓋,對男人腳的初吻,那麼現在呢,要再次獻上車震情侶的駕駛員第一次嗎?
就像是當初佩戴上nf01時候一樣,給韓初然打開了屈辱快樂的奴隸命運的同時何嘗不是也打開了陳曉的高貴完滿的女主人生。
那麼現在呢,當韓初然終於追求到自己的前妻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並親眼看見,當他放棄了婚姻放棄了尊嚴毫無顧忌的投入,可是卻並沒有他預料中的快活。
原因只有一個,陳曉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是特別主動。
欲望是魔鬼,這話是沒有說錯的,李雲青那躁動的堅硬的無處安放的陽具需要陳曉溫柔濕潤的嘴巴,但是這不是可以強迫陳曉的理由。
李雲青何嘗不是第一次嘗試。
這種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尋歡的滋味真的太刺激了,他不時的抬頭從後視鏡中觀察韓初然的表情,對方一直低著頭,居然是一副並沒有准備發現什麼的老實樣子,令他有些失望的閉起了眼睛。
當他不自覺的加大了力氣,陳曉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從細弱蚊蠅變得猶如潺潺溪流,然後受刑般的聲音再也一發而不可收拾且無需忌憚。
“初然,找個地方停車。”
陳曉猛的抬頭,在韓初然的一聲毫不遲疑的“是”中,奔馳車加快了速度,在五六分鍾後,停靠在早就被他預定好的黃浦江支流的一條僻靜的綠化帶旁。
“初然,你在車頭看著,別讓人過來”
陳曉說完,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了李雲青黑色的西褲,那碩大且白的陽具如同一只巨大的山葵嘭的一下打在她的嬌唇上。
這進展的太快了嗎?
左曉靜的勸告言猶在耳,可是三人行的事情還是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李雲青噴著鼻息,深情的摟住陳曉的秀發,這個令無數男人垂涎三尺卻不可得的女人,此刻正在他的胯間,任他取奪。
尤其是當著韓初然的面前,那種在他和她之間若隱若的親密且關心的目光中,哪怕只是他的猜忌,也讓他心中增加了幾分興致極高想要立刻發泄的浴火。
“上來!”他忍不住請求,一把撩起了陳曉的褲裙,解開了那本就寬松的褲帶,急不可待的脫去了陳曉腿上這條薄薄的秋褲。
“那,你可要小心些啊”
四個月不到的妊娠期,算是非常危險的,“沒事,我慢點。”
男人哄騙著,女人雪白的屁股被他抱著,那濕潤緊致的小穴被這巨大的肉棒輕輕地推開,熟悉的直入綿香的深處。
汽車開始上下搖晃起來,車窗玻璃上密布著汗濕的珠滴,昏暗的車窗內能看見陳曉赤裸上身的雪白背影和李雲青那張快樂充盈的甚至帶著炫耀的俊臉。
韓初然點燃了一根香煙,他剛剛被nf02狠狠的教訓了一下,和在歡樂酒會那次躲在攝像鏡頭的後面他瘋狂的想要尋找各種視角觀看恩妻歡樂的現場不同,他現在居然有一種想要逃離的錯覺。
從今晚親吻李雲青的腳趾開始,他做了太多嚴重違背自己想法的事情,而現在,這個男人居然當著他的面車震了。
他突然意識到,他可能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的出口,從瓶中放出的,也許是個惡魔。
“嗨”
一對試圖過來看熱鬧的情侶被朱程用禮貌的問候制止,也讓汽車的顛簸變小,也許是因為陳曉不能接受過於劇烈的運動,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並沒有想象中的僻靜,也許是李雲青已經被滿足了。
總之,當韓初然手里的香煙燃燒了一半之後,李雲青穿戴整齊了出現在韓初然的滿前。
“表哥,呵呵”
“哈哈”
李雲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韓初然也是,他接過他遞過來的一只香煙,卻仿佛忘記了自己是不抽煙的,彎著手背,背著風被韓初然的打火機點燃 ,然後狠狠的抽了一口。
兩個男人寒暄著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在夜風中,突然聽到陳曉驚慌的聲音。
“韓初然,我流血了”
一個平凡夜但對於陸平卻意義非凡,明明可以和恩妻共度良宵的他卻像一只醉蝦般弓著腰,在床上一只手捧著正播放著視頻的手機,另一只手搓揉著被貞操鎖束縛著猙獰痛苦紫紅色腦袋的軟皮肉棒,光是想想自己恩妻現在和她的情人正在發生的事情,就讓他興奮到發狂。
對於一個長期接受精液管理的小丈夫,祈求觀賞恩妻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輾轉承歡卻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訴求,這個視頻甚至不是他的恩妻發給他的,卻讓他為此而對恩妻多有抱怨的綠帽男在願望成真的這一刻,內心對恩妻的感激讓他此刻在亢奮之余眼角也閃著崇敬的淚水。
“謝謝,恩妻。”
伴隨著他口中的喃喃自語,從貞操籠子里流淌出清溪般的流質,那種猶如擠藥膏般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著毫無溫度的屏幕。
這段纖毫畢現的視頻中,帶著金色短發的女人眼中帶媚,紅暈在她上昂的臉頰上若隱若現,如水般的眸子里蕩漾著攝人心魄的藍,薄絲暗透的紅线繞過她香肩濕滑的嬌軀,勒緊豐腴的殘忍卻更顯白嫩豐滿的高聳,令女人胯下的男人愛不釋手的一陣揉捏。
蔥蔥玉指摟著俊俏男人的脖頸瘋狂的示愛,雪白的豐臀在男人的胯部輕輕的扭動,盈盈一握的蜂腰被男人的大手像是要捏碎般,女人立刻像是上足了皮筋的玩偶加快了扭動的節奏。
咕嘰咕嘰的肉穴羞恥聲淫浪不斷,那在肉穴中攪動的粗長肉棒令女人握緊了粉拳,鮮紅的指甲深深的扎進那男人的脖頸卻渾然不覺,兩具並蒂蓮般的軀殼如漆似膠的糾纏在一起默契的分合抖動。
“啊,爸爸,爸爸,啊,我愛你,啊爸爸……”
撩人的性愛聲令無論是參與者還是旁觀者都相當適用,操著這樣一具令人垂涎三尺的水嫩嬌軀,男人的臉上露出征服者的快樂神情。
“嘔……”
一聲蕩氣回腸的悶哼,男人猛的將女人摟入懷中並摁在身下,那掛蕩飄影般的玉腿順著另一個男人的視线落在那如櫻桃般的腳趾之上,一聲媚騷的情吟從逐漸昏暗的手機屏幕上最後傳來,陸平也慢慢睜開了那雙猩紅的雙眼,打開恩妻留給自己的禮物,一張沾滿了黃金的廁紙,且毫不猶豫的放入口中,露出幸福到極致的卑賤的丑態。
“我愛您,恩妻”
伴隨著一陣回味無窮的抖索,陸平顫巍巍的打開恩妻的微信頭像,伴隨著一陣手指操作,一個金額13145.20的紅包發送了過去。
陸平關閉了手機,猶如尚未吸夠的癮君子,從鞋架上翻出恩妻半個月前離開家時脫下的平底鞋,猶如一條鬣狗般將口鼻塞進已經只剩下皮革味道的鞋口中,伸出舌頭狠狠的往最遠端舔舐著,此刻他的腦海中幻想的正是那個男人在恩妻精致的臉蛋上肆無忌憚舔舐的畫面。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陸平的自慰,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自己的衣衫,在半分鍾後,他對著穿衣鏡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那個剛剛還做著令人惡心齷齪事情的男人陡然消失,出現在白梅面前的已經是那個帶著五分睿智,三分清傲,二分正在偷看自己小腿的下賤男人。
“你好,白梅小姐”陸平的視线沒有超過白梅的膝蓋。
“這麼晚,沒有打擾你吧,陸平先生”
白梅似乎並沒有任何打擾這個男人的愧疚,她踩著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夾著那個藍色的文件夾,一身黑色的小西裝窄腿褲,像是半個女主人似的走向寬敞客廳中間的紅木沙發。
“沒有,沒有……”
陸平迅速的關上大門,眼睛盡量避開這個女人的咄咄凝視。
“好吧,我們開門見山,我是受你恩妻的委托來讓你在這份離婚協議上簽字,應該也是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對吧,陸平先生”
白梅‘啪’的一聲將文件夾拍在桌上。
“她讓我告訴你,她現在非常幸福,正如你一直希望她現在做的一切,如果沒有什麼異議的話,請你在這里簽字吧。”
猩紅眼眸中的亢奮正在逐漸的消失,手拿文件夾的陸平幾乎完全恢復了冷靜和理智,他像個正在工作中查閱報表的樣子,他微微的嘲笑了兩聲,然後逐頁的翻看著,幾分鍾後,他毫不猶豫的在離婚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白梅咯咯的笑著,纖白的小手款款的拿起文件,確認無誤後塞進文件夾中,她用一種打量商品的目光看著這個有些局促的男人,笑道。
“陸平先生,你對自己的未來還有什麼新的打算嗎?”
女人將一雙幾乎透明的絲襪美腳從黑色的高跟鞋里拿了出來,擱在茶幾上,眼帶媚色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能有什麼打算呢?這份協議是對她的解脫,而對於我,和原來沒有任何區別。”陸平聳聳肩,眼睛卻盯著白梅誘人的腳底。
白梅臉上露出失望,輕哼一聲。
“被一個女人吃干抹盡,然後被她拋棄,眼睜睜看著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輾轉承歡,卻還要繼續為她工作掙錢,自己卻過著苦行僧般的日子,連發泄一下生理需要也要得到這個女人的允許,這種生活真的這麼吸引你嗎?陸平先生,據我所知,她現在的這個情人就是她的前男友,在你和她戀愛期間一直持續給你戴綠帽的家伙,你真的這麼心甘情願讓這棟房子成為他們今後尋歡作樂的安樂窩?”
白梅的話就像是一把敲擊內心的小錘,陸平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看起來不像一個全心全意為雇主工作的律師啊,白梅女士”
陸平的語氣有些不敬,白梅呵呵一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她將另一只絲襪腳也拿了出來,兩只誘人的腳底正對著陸平的位置,那曲幽通透的畫面感讓陸平的眼睛艱難的移動了一寸卻又被再次拽了回來。
“怎麼,連看一眼我的腳也會覺得背德般自責嗎?還是我的腳不符合你的審美”
白梅俏笑盈盈的把黑色的短絲從玉足上扯下來,團成兩團然後遞到陸平的那邊。
“你如果喜歡,必須抓緊,這味道只會越來越淡的。”
陸平臉色有些發紅,幾乎是下意識的把絲襪拿起來放在自己的鼻息下,如同吸食毒品般,狠狠的聞嗅,臉上露出漁歡的快感。
“味道如何?”白梅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看得出來,主人家的東西放在哪里她顯然心知肚明。
“絲襪配羊皮內襯,再一路走上幾十分鍾,這確實非常美味,謝謝。”
陸平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紅酒,衝著白梅微微頷首,表示了敬意。
“如果我告訴你,來之前剛和我的男友愛過,是不是更讓你的精神體產生高潮呢?”
陸平被白梅問的眼睛里閃著光。
“你真的做過嗎?”
“你猜呢?”
女人把左腳放在右腳上,令其中一只高高的蕩漾著,眼含秋水的看著男人,嬌聲問道。
“我猜,應該是個年輕的小伙?”
“哈哈哈,這都能聞得出來嗎?也許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呢?是不是更令你喜歡,反正越是羞辱就越能到高潮,你剛才沒射吧?”
陸平一臉潮起雲生的表情,一下子跪在白梅的腳下,再也不掩飾對這個女人美腳的喜愛,湊上去,貼緊了那趾根濃郁的位置,隔著1毫米的距離,幾乎讓胡須扎到那白皙的腳底上。
“你真的做了嗎?”男人迷離的問道。
白梅點了點頭,笑道:“嗯,沒錯,我的一個情人,不過不能告訴你他的年齡,但是可以告訴你,他是個黑髯強壯的男人,老二相當厲害的。”
“對不起,我不可以舔的,我答應過自己,除了恩妻的腳,希望沒有冒犯你”
陸平從一種悵然若失中清醒過來,從這雙翩躚飛舞的玉足下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實,你是個非常理智的男人,很少有像你這樣的賤貨能舍得從我腳下離開,要知道想跪在這雙美腳下說愛我的男人真的非常多”
白梅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陸平再次聳聳肩表示了歉意。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了,你這個家伙,別人看不懂你,我還不了解你嗎?這份離婚協議,也就那個傻女人覺得占了便宜,存款和房產就算全部歸她又如何,她卻從來沒認識到你值錢的是你的天才大腦,怎麼樣,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幻想,你想得到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只需要你做我的奴隸,如何?”
白梅笑盈盈的用一種非常自信的神情看著陸平,這絕對是一個非常誘人的選項,換做任何單身賤貨都難以拒絕。
“真的……”
陸平非常抱歉的搖搖頭。
“對不起,真的,能得到您的贊賞是我的榮幸,但是我真的做不出背叛恩妻的事情。”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不讓你碰她的身體,對你的關心也越來越少,她整個人都是別人的妻子了,而且你現在也已經離婚,我不需要你改變任何,你的收入還可以繼續交給她,我只要你的人,我要你做我的奴隸,無論你是喜歡伺候做愛還是喜歡舔我的腳,又或者來一點重口的,就算你喜歡做女人的馬桶,我同樣可以滿足你,只要你願意為我戴上這個”
白梅從包里掏出一個nf02,丟在桌上。
陸平顫抖著將這個nf02拿在手里,眼中是這個女人戲謔的笑容,她把腳趾湊近到陸平的嘴邊,那一陣陣散發出香味令任何一個賤貨都無可控制的失去心神。
“不”
陸平無比鄭重的把nf02推還過去。
“我不會背叛恩妻的,另外,不允許碰她的身體包括她對我越來越冷淡,這一切都是對我的劫難,我受的難越大,恩妻的幸福就越完美穩定。所以,無論是親熱還是冷淡,都是她對我的恩情,而且,這對我來說,有時候會讓我更爽,真的,一想到我只能親吻她的鞋子而她正享受著幸福的生活,不瞞你說,這正是我喜歡的。”
白梅露出欣慰的贊賞,她輕輕的鼓掌。
“看來,白景升對你的洗腦是非常成功的,好吧,剛才我說的一切都是對你的考驗,如果你經受不了這個考驗,那麼你也得不到下面的獎賞”
白梅用腳趾把nf02又推了過去。
“這是你恩妻送給你的,為了確保你不能擁有再生育的可能,這款貞操鎖能讓你的睾丸逐漸鈣化,現在,你把舊鎖拿下里把新鎖戴起來。”
白梅從包里取出一把鑰匙,丟給陸平。
“本來這些事情應該是你的恩妻親自來做的,可是她實在太忙了,你知道要同時應付好幾個情人,真的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麻煩你快點,我等會還有一個約會。”白梅敲了敲桌子,從包里取出一雙新絲襪,當著陸平的面重新穿戴整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再次穿在她的腳上,端坐在一旁,像個真正的律師一樣。
陸平終於懂了,這一切原來還是恩妻對他的測試和考驗,他露出一絲慶幸,連忙將nf02穿戴起來。
“跪下”
一番調試完畢後,白梅大喝一聲,一陣電流從兩腿間穿過,令陸平皺著眉頭毫不猶豫的跪在白梅的面前。
“好吧,你的恩妻讓我告訴你,她感謝你對她無微不至的愛,感謝你幫她勇敢的走出這一步,她會兌現你的願望,作為對你的報答去追求屬於她的真愛。所以,今天,她有個小禮物送給你”
白梅說完,便打開了手機,當屏幕上那個令陸平魂牽夢繞的女人的臉出現在他眼前的同時,還有一根看不到人臉的男人的陽具,正在被她的纖纖玉手套弄親吻。
“嗨,老公,干嘛呢?”這個女人的聲音非常好聽,端莊嫵媚的神情就像是正在做著非常自然而毫無齷齪的事情。
“一個人待在家里,一邊看著我的錄像一邊幻想著跪在我們的腳下,你真可悲,你的小東西也一樣”
女人情不自禁的仰頭掩面哈哈大笑甚至伸出小手指比劃出什麼叫小東西的含義和那個男人巨大的陽具形成鮮明的對比,同時在畫面外也傳來男人輕蔑的嘲笑聲。
到這一刻,陸平除了緊咬嘴唇,送出自己的愛意,更是將膝蓋跪的筆直。
“我們都知道你為什麼喜歡看這樣的視頻”女人邊說著便用力的擼晃男人的陽具,從畫面外傳來男人格外舒服的哼唱聲。
男人用手撫摸著女人的秀發,女人停止了說話,嬌唇大張令陽具深深的插入,發出一聲翻嘔,露出生孩子般痛苦的表情卻更深情的讓陽具插得更深,發出呱唧呱唧的美妙聲響。
一陣劇烈的咳嗽在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女人猛的推開陽具,深吸著珍貴的空氣卻在轉瞬間那些許的痛苦全部轉化成對陽具的迷戀,她如同展示自己最得意的寶物,雙手輕柔的撫摸著高聳陽具那嫩紅的龜頭,隨即一邊親吻著情人的聖物一邊帶著一絲威嚴嬌媚混雜的神情凝視著屏幕。
你能最親近我的方式就是為我的愛情買單,傾盡你的所有,但卻並不會讓我的愛情名單里增加你的名字,我發誓,就算你抱著我的高跟鞋哭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這或許正是最喜歡的,一個令你深愛卻從來不愛你的女人,這才是我深愛你的方式,為你的恩妻奉獻一切的你能得到的最多就是這樣一段視頻,或者是地板上一張皺巴巴的衣服照片,因為這是你自己祈求的。
綠帽奴,你是個下等人,哈哈哈,你是不是在瘋狂的手淫和幻想,只有看到真正男人的雞巴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變硬。
這說明什麼,你是個綠帽奴,真正的王八狗,你不能免費得到這一切,這是你心甘情願的,只有向你的女神我獻出金錢才能讓你更爽,是不是這樣的,綠王八,你甚至不需要射精,只要看著別人將精液射入我的小穴中你就能滿足,因為你想要金錢證明你的能力,這樣才能夠撫慰你不安的良心,因為你就是願意花錢去看一個比你更強的男人把他的大雞巴塞進你夢寐以求的女神的身體里,天啊,你真下賤,可惜金錢買不到我對你的尊敬,我只會越來越看輕你,可是我知道,無論我對你做什麼都是你喜聞樂見的,就算我冷落你也會是你手淫時候高潮的幻想內容,你真是太下賤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再下賤一點,我記得你曾經和我說過你非常渴望做一個太監,跪在我們的腳下,親眼看著我現在正在做的一切,我等著你跪在他的腳下祈求你准備實現人生理想的時候,成為一個綠帽閹奴,那一天,我將真的不會再和你多說一句,哈哈哈。
女人妙語連珠眼神中極盡羞辱,但這一切就像是陸平最渴望得到的,他猶如失智的無腦人,眼珠上翻,已經忘記了剛才自己所說,伸出舌頭強烈的渴望親吻到白梅的高跟鞋底,卻被這個女人咯咯笑著躲開,只啃到一嘴的空氣。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