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重生魔尊之凌辱紫萱與聖姑最後屈服而百依百順
仙劍重生魔尊之凌辱紫萱與聖姑最後屈服而百依百順
與景天大戰後,魔尊重樓以小輸一招,而被魔劍貫穿胸口,在欣喜之余中,他大笑離開戰場,終於為幾百年前的那場戰斗,劃上了一個句號。
“飛蓬,等本尊療養傷勢後,再與你來上一場……”
說著,也不給景天開口機會,魔尊重樓展開黑翼,從神界離開,返回了魔界。
而景天看著重樓的身影,一張還算欣怡的小臉,立刻拉了下來。
“還來,再來幾次,我不被你打死……”
懷著糾結的心情,景天也隨後離開戰場,去找分別的徐長卿,先不說日後的事,當下先將蜀山的任務完成。
怎麼也吃了那麼多苦,把眼下的福享了以後再說。
一時間,仙劍兩主角,各自離開崩壞的戰場,懷著各異心情,為下一次戰斗開啟做准備。
……
魔界。
重樓坐在那至高無上的寶座,用力運轉魔功,療養自身傷勢,而一個無法看見的黑影,卻在他盡心療傷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站在身後。
看著這個與飛蓬戰力不相上下的對手,黑影眼中第一次露出殺機,這個讓自己分身滿是羞辱的家伙,如果不是為了大勢,早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崽子湮滅。
同時也是為了給重樓一個教訓,在他修補身上最後一條劍痕時,黑影終於出手,隔著一層座椅,一記微不可查的暗勁。
由重樓後背上打出,在他察覺到不對時,黑影像怎麼出現一樣,又怎麼突然消失,只留下戒備的魔尊,不安查看著周圍,也沒看到接下的一幕。
“誰,什麼人……”
吐出一口魔血,重樓運轉魔功,不斷探查著房間,但除了他自己外,根本沒發現一絲異樣氣息,仿佛這里從未出現過外人一樣。
但魔尊感受著心髒上那道暗勁,知道有人(神或者魔)在自己全力運轉魔功下,被人摸到了老巢。
“有趣,不知道是那個家伙,身為強者,卻做出如此鬼祟的小事,本座……”
就在重樓准備為日後與對方見上一面時,一滴毫無氣息的黯金血液,突兀出現在房間。
在全力運轉魔功下,有了戒備的魔尊,一下子發現了那滴精血。
“這是……”
在重樓心神恍惚的一刹那,那滴精血像是發現了什麼目標,瞬間出現在他眉心,在無力抗拒的力量下,精血與眉心的火焰魔紋融合,龐大的力量與靈魂,一下子將魔尊凝聚萬年的元神打碎。
在精血的衝刷下,重樓的元神就像放到鐵砧上的雞蛋,被重錘一擊轟碎。
而精血攜帶的靈魂,在占據魔尊身軀後,由元神粉碎帶來的隕落,並未影響到魔界分毫,自然也不會讓外界知道,鼎鼎有名的重樓魔尊,在一精血的降臨下,而消失在三界六道中。
反倒是重樓破碎的元神,被精血攜帶的靈魂所吞噬,占據了魔尊的肉體與身份。
吞噬著魔尊的元神,在意識中不知過了多久,而在外界才過了不到幾個呼吸。
“飛蓬、重樓、景天,稍遜一招,療傷、偷襲……”
整理著魔尊的記憶,站在原地的重樓,這才從欣喜中醒來。
“療傷、偷襲,怪不得,怪不得啊……”
像是感受到魔尊的不甘,站在原地的重樓,也沒了到來時的欣喜,反倒是一副謹言慎行的態度,那個不知名的黑手不知還在不在,如果發現魔尊換了,怕不會當場將自己拍死。
但就在重樓防備著黑影偷襲,一股龐大的力量,突然由眉心中涌出,它席卷了整個身軀,將魔尊上萬年來的暗傷,與之前跟景天戰斗,還有黑影偷襲時的傷患瞬間修復。
同時,整個身軀像是被重新鑄造了一般,新生靈魂與原生肉體帶來的隔閡,再無絲毫生疏,反而在那力量的改造下,讓他能發揮出百分之一萬的力量。
並且,現在就算是百年前,處於巔峰的神將飛蓬,也能被自己一手指按死。
“原來如此,既然我繼承了你所有,那日後我就叫重樓吧,繼承了你身份與地位,那也讓本座繼承你的榮耀,一個仙劍算什麼,只不過是一個殘破的大千世界,如果能走出這里,什麼樣的對手你不能見識……”
重樓的聲音,像是安撫了魔尊無處不在戰意,在他的話語下,失掉所有的魔尊精神,也像是得到了繼承。
戰斗不休,重樓不死,即便是自己湮滅,只要還有對手在,只要能見識到不同的對手,那魔尊也算死得其所。
感受到魔尊的執念消散,重樓發現自己實力更進了一步,雖然他很想現在走出,這個破碎的大千世界,但對黑影身份,重樓覺得現在跟對方玩玩也不錯。
“讓本座看看,那個齷齪小人,到底有著什麼身份……”
心里暗暗籌劃著,就在重樓思考的同時,一個像是刺客,帶著不同於魔界氣息的家伙,突然出現在他力量范圍內。
“什麼人,給本座出來……”
手像虛空中一抓,來人根本沒有絲毫反抗,就被重樓拽到向前。
來人是個女子,白嫩的額頭上,掛著一個倒三角的頭飾,在那張驚愕的俏臉上,散發著迷人的光芒,誘人的五官滿是詫異,像是在說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會被魔尊發現。
滑嫩圓潤的脖頸,被重樓大力握住,深紅的手印,表明他沒有留下絲毫力道,往下是一身紫色而絢爛的彩衣,踏紫嫣紅的衣物,並未因絢麗,而讓人看得低俗,反倒與對方身上散發的氣質,展露出了不一樣的魅惑。
一根如象牙般白嫩的大腿,在重樓粗暴的動作下,不安的從裙擺中逃出,在他力量的侵襲下,緊繃白皙的大腿,發出異樣的誘人光澤。
肆無忌憚打量著女人裸露的肌膚,只一瞬間,重樓便從過往的記憶中,找尋到這個女人的身份。
“女媧後人,我不是放過你一命嗎,來本座魔界做什麼,嗯……”
重樓最後發出一聲詫異,像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他並沒有加大對紫萱脖子上的力量,反倒松開不少。
女媧後人、神將飛蓬、魔尊重樓,這他媽不是仙劍奇俠傳三嗎。
而且,在重樓的打量下,眼前紫萱的裝扮,跟電視劇里的一別無二,想到那些網上發燒友對仙劍世界的剖析,偷襲自己的黑影身份,也被他猜測了八九不離十。
再加上自己在降臨這個,殘破的大千世界的同時,所在時間長河中看到的泡沫虛影,重樓心中攜帶的不安,與自身涌動的力量,讓他內心漸漸平息了下來。
“重樓魔尊,我應該跟你說過,千萬不要盯著一個女人看,否則你會情不自禁的愛上她……”
看著重樓深沉的面龐,想到自己到來的目的,紫萱不得不開口打斷沉默。
“是嗎,那你覺得,一個追求力量的魔,會被情情愛愛所阻斷嗎……”
被紫萱打斷深思,重樓也從繁瑣的記憶下,得知了部分真相,反倒玩味的打量起,這個懷著其它目的的女人。
“你……”
被重樓這麼一打斷,紫萱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但為了自己目的,她也只得俏臉一笑答道。
“追求力量的道路上,總是孤獨的,你就沒想過停下步伐,查看一下周圍美麗的風光嗎……”
“美,只不過是一瞬間的感覺,只有真實才是永恒的,而真實絕不會美,唯有強大,才是世間不滅的永恒主題,唯有弱肉強食,才能讓你看穿所有的真實……”
這一刻,重樓像被冥王附體,松開這個懷有其它目的女人,看看她准備用何手段,來阻撓還不是舔狗的自己。
“是嗎,那就讓我用美,讓你看看這一瞬間的感覺……”
被重樓松開雪白的脖頸,心中雖然詫異這個魔崽子會說大道理,但為了目的,紫萱也只得迎難而上,准備讓他沉溺於這一時的美,好契機尋求機會。
翩翩起舞的姿態,讓紫萱不負自己身上穿著的絢爛服飾,嬌艷帶著嫵媚,魅惑中帶著神聖,不時露出的白嫩肌膚,更是散發出一種奇異的誘惑。
而紫萱額頭上不時絢爛的珠光,更是迷幻著重樓的雙眼,在人妻紫萱的動作下,撩撥著重樓內心那根,代表著情欲的絲弦,像是要勾引出他內心最陰暗的欲望。
隨著紫萱的動作愈發劇烈,蒸騰而出香汗氣味,更是如潑了猛油的火堆,試圖點燃起重樓內心最後一絲理性。
不過越是如此,重樓的目光也就越是冷峻,原本適宜的坐姿,也變得如蓄勢待發的猛虎,准備獵取毫無防范的羔羊。
劇烈舞動中的紫萱,在不時探查下,內心也愈發不安,雖說重樓的欲火,被自己逐漸撩人的動作所勾引,但不知未何,她也就越是惶恐,像是自己目的被發現一般。
並且,越是從重樓蓄勢待發的動作看去,紫萱也就是越是心驚,仿佛在自己動作下,勾引出了不一樣的怪物,隨時會死無葬身之地。
在冷峻的目光下,紫萱那本半嫵媚、半誘惑的動作,終於變得凌亂了起來,雖說有些凌亂,但因象牙般的肌膚不時裸露,而變得愈發魅惑。
就在重樓看紫萱那愈發凌亂舞姿時,一個預料之中的家伙,突然出現在他力量范圍內。
看著小白臉似的徐長卿,一個膽大又衝動的舉動,突然在重樓心中生起。
按照劇情,這蜀山有名的衛道士、大弟子,怕不是早知道了真相,作為局中人,現在內心瀕臨崩潰的他,如果看到自己三生三世的女人,以最下賤的姿勢取悅魔尊,怕不是對徐長卿最好的人生獎勵。
懷著這樣的想法,重樓也不再顧慮其它,冷峻的目光漸漸變得淫邪起來,既然你紫萱想得到我的魔心,來繼續那三生三世的孽緣,那倒不如讓我,讓你從這孽緣中脫離。
正好重樓也想跟那幕後黑手較量一番,看看這脫離控制的棋子,是否還會按照你想法進行下去。
說干就干,重樓一招手,在紫萱驚呼下,讓她一把跪在自己面前,精致的小臉滿是愕然。
而重樓卻不管紫萱怎麼想,跨下的衣物消散,一根猙獰而又碩大的肉莖,一把拍打在那張俏臉上。
遍布其上的青筋,顯示著魔尊異物的巨大,渾圓的龜頭,在包皮的裹挾下,只有一點尖端露出,像是顆滑嫩的皮蛋,其上的馬眼吐露出乳白腺液。
由於抽打,而沾染甩在紫萱那滑嫩臉蛋上,異性獨有的腥臭氣味,從腺液上散發而出,直撲她的鼻腔。
在幾十年如一日的禁欲下,只要紫萱內心稍有觸動,就會化為被情欲主導的欲海淫娃,但想到自己到來的目的,她也只有收斂心神,將自身異樣壓下,准備在奪取魔心後,讓魔尊嘗嘗羞辱自己的後果。
看著紫萱那羞怒的俏臉,重樓在座椅上一手抵著額頭,輕輕甩動了一下腰肢,溢出的腺液像經年的獵手,准確無誤的滴落在人妻那嫣紅櫻唇上。
由腺液拉出的絲线,在紫萱不知接下該怎麼做時,重樓那冷漠的聲音,將她從呆滯中拉出。
“怎麼,不是想讓本座停下步伐嗎,現在本座已經停下了,但你似乎,沒有讓本座查看風景的意思啊……”
聽著重樓那若有所指的舉動,紫萱僵硬的抬起秀臂,笨拙的握住那足有三十多公分的巨炮,在那僵硬的動作下,炙熱的溫度從陽根上傳出。
在紫萱用小手的丈量下,她發現自己一只手,竟然無法環握住,這根猙獰而丑陋的肉莖。
並且,隨著手指持握,肉莖上傳來的火熱跳動,像是下了春藥一般,緩慢撬動起紫萱內心的欲火,借著百年前短暫的性愛知識。
紫萱嘗試捋動起肉棒,為了將手中炙熱溫度降下,也認為這樣做,可以將魔尊那丑陋肉莖內的精華榨出,讓他放下戒心。
對於紫萱內心的想法,重樓並未過多關注,如果知道的話,怕不是會笑她小看了魔尊的體力,也小看了魔界子民,在發情的狀態下,會長達數月交配,才能壓下那引燃起的情欲之火。
“張嘴……”
“嗯……”
聽到重樓的話,紫萱發出一聲輕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而魔尊也沒給她時間思考,另一只手伸出。
在紫萱的差異下,她圓潤小巧的下巴,便被重樓一把掰開,在那驚愕目光下,隨著魔尊強壯的腰肢挺動,碩大的肉莖,一下子突入嬌小的櫻唇。
堅硬的玉齒劃過圓潤傘菇,肉棒上帶來的微微刺痛,並未讓重樓感受到痛苦,反而有種異樣觸感,在那滴精血的改造下,現在就算是魔劍與鎮妖劍重鑄的邪劍,也無法傷害他身體分毫。
而從紫萱貝齒上傳來的刺痛,不過是精血還未完全融合,再加上是身上最敏感部位,所傳來的下意識微痛,現在她就算是去咬,也無法傷害這根肉炮分毫,反而會變得更加碩大。
事實也確實如重樓心中所預料的那樣,強行突入紫萱小嘴的肉棒,又膨脹了幾分,它死死卡在嬌小口腔中,將人妻的整個下巴撐開。
腥味在紫萱的口腔內蔓延,異樣的感覺充斥在她大腦,就在紫萱准備吐出這根肉莖時,卻被重樓松開下巴,死死抱住她頭後,柔順烏黑的長發,纏繞在結實的手掌上,讓他愈發不願放開。
在紫萱口腔中的肉莖,更是在魔尊的動作下,深深的頂在小嘴深處,在喉嚨下意識的哽咽下,口中小舌頭的蠕動下,糾纏起頂在深處的傘菇上面。
喉嚨深處的蠕動,如嬰孩吮吸奶汁一般,擠出的腺液,被紫萱艱難吞入腹中。
面對紫萱痛苦的樣子,重樓並未查看,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站在房門口的蜀山大弟子——徐長卿。
這個不告自來,在棋盤下掙扎的小棋子,此刻正滿臉猙獰的看著,那個自己熟悉的背影。
感覺出到一道,想要殺死自己的視线從背後傳來,紫萱剛想有所動作,卻被重樓一把制止。
“別忘了你答應本座的事……”
與重樓那玩味的目光對視,為了自己目的,紫萱也只能當做那目光不存在,再加上身後沒人開口,她也只能把那道目光,當成是對自己吃醋的魔女來對待。
但紫萱回想了一切,也沒聽到魔尊重樓有什麼伴侶,內心只能把這疑惑放下,隨後那道火熱目光散去,更是讓她放下了一切,全心全意為自己目的而服侍。
而讓紫萱不知道的是,身後那人並未離開,而是被魔尊強大力量鎮壓在原地,徐長卿那殺死人的目光,也被強大力量一同隔開,讓他連閉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那個跟自己三生三世的女人,像妓女一般,用最下流的姿勢,服侍著自己無法仰望的對手。
蜀山大弟子,這個被寄托一切的男人,在魔尊面前,他只用一招,就能知道徐長卿進步多少,與長年征戰的重樓相比,他可以說跟螻蟻沒什麼區別,根本無從反抗,只能看著自己的女人,心甘情願的做出最淫穢的動作。
重樓的力量籠罩在蜀山大弟子身上,看著那被強迫注視的目光,讓他心里更加堅定,追求強大力量的想法,前世的紅塵掙扎,不過只能艱難求生,與現在強大實力相比,想要什麼做不到。
同時也讓重樓明白,只要自己堅持追求力量下去,什麼女人得不到,原仙劍三里的魔尊,被奪了心、丟了角,最後還當舔狗,舔的只能看著紫萱,自我封印鎮妖塔那種結局,現在的重樓說什麼也不接受。
一切的黑手是那幕後天帝,為了從棋盤掙脫,重樓說什麼也不如對方的意。
想到這,魔尊將另一只手,同樣放到紫萱的腦後,用她那嬌嫩的小嘴,來滿足自己當下欲望。
看到魔尊的動作,徐長卿眼中的怒火更甚,但在重樓力量隔絕下,根本沒引起來紫萱半分關注,反倒讓她加張大小嘴,好容納更多肉莖。
抱著紫萱的腦袋,在徐長卿那滿是怒火的目光下,重樓將自己欲根,向著人妻的小嘴深處探去。
粗大而又猙獰的肉棒,帶著腥臭異味,直逼紫萱的意識深處,面對重樓強迫性的抽插,她只能安慰自己,自己是為了那顆魔心,只要得到它,就能跟徐長卿再活一世,那怕對不起自己女兒,至少能散去那三生三世的執念。
懷著這樣的想法,紫萱將小嘴張到極致,為了早些榨取那丑陋的精華,而因吞咽而發出的響聲,更是讓蜀山大弟子徐長卿更加憤怒。
這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枉費自己那麼相信她,面對魔尊的強迫,非但不起半分掙扎,反而更加虔誠的迎合,比那些人間最低賤的妓女都不如。
剛開始時,蜀山大弟子還以為紫萱受了脅迫,但從眼前的溫順動作看去,這那里是受了脅迫,分明是自甘墮落、不知廉恥。
徐長卿飛快運轉著體內真氣,試圖從魔尊的力量下逃離,好上前給那個女人一巴掌,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連眨眼都做不成,只有猙獰的面龐,顯露著內心憤怒。
看著蜀山大弟子這麼憤怒,重樓玩味一笑,將壓在他身上的力量又增加一籌,對紫萱小嘴的侵犯,向著更深處尋去。
前世仙劍三里的孽緣,在自己力量壓迫下,終於有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結果,既然你紫萱是懷著其他目的接近,那我就讓你嘗嘗,無法爬出深淵的結局。
想到這,重樓聳動的肉棒,向著更深處探去,在他粗暴動作下,紫萱不時發出干嘔的聲音,卻無法改變肉棒向著更深處逼去。
猙獰粗大的肉棒,在紫萱的小嘴內縱橫,長時間的侵犯,讓她嘴巴逐漸變得的麻木,只留有重樓持住的腦袋,不斷的吞吐。
貝齒劃過粗長的棒身,隨著重樓的動作愈發粗魯,人妻紫萱也逐漸掌握了節奏,那雙白嫩的小手,在不能完全吞下的肉棒上捋動,刺激著不斷跳動的炙熱。
但不管紫萱怎麼去做,被她撬動的肉棒,非但沒有半分射精的意思,反而變得愈發碩大。
一計不成的紫萱,只能放下內心的最後一絲矜持,用粉嫩的翹舌,開始舔舐起跳動的傘菇,粉嫩的舌尖勾勒在包皮根處,不時觸動到冠狀溝內。
面對紫萱的這種下賤動作,重樓這才有了一絲回味,終於不像玩弄人偶一般,就這麼直愣愣的伺候了,動作也逐漸緩慢下來。
感覺出魔尊的動作有些遲緩,以為自己計劃成功的紫萱,用更加響亮的聲音,來吮吸陽根內的精華。
響起的肮髒聲音,衝刷進蜀山大弟子的耳朵,像無處不在的魔音,衝進徐長卿的耳朵,而更讓人崩潰的是,引起魔音的源頭,是自己前世的女人,今生名義上的妻子。
面對眼前的淫穢場面,蜀山大弟子試圖欺騙自己,眼前這一切都是錯誤的,但空氣中散發的縷縷淫扉氣味,以及人妻那恭順的姿態,讓徐長卿不得不認清這個真相,這個事實。
尤其是耳邊傳來的“吧唧”聲,更讓蜀山大弟子感到崩潰,自己女人口腔內的動作,仿佛能讓他感受到魔尊肉莖的碩大。
紫萱的嫩舌舔舐在傘菇上,從那聲音下,不難聽出口腔內的碩大龜頭,嬌小的舌尖抵開馬眼,吮吸著里面腺液,再在魔尊的動作下,更是送入人妻的喉嚨深處。
喉嚨的吞咽聲響起,讓蜀山大弟子羞怒,自己都沒被這麼對待過,現在就因為重樓抽插的動作,而被恭順的吞咽髒腑,你這個淫蕩的女人,難道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怒火中燒下的蜀山大弟子,面目上帶著掙扎,同時內心也有些妒忌,你不是跟我有三生三世的情緣嗎,怎麼可以這樣。
看著蜀山大弟子悲憤萬分的樣子,重樓更是將肉棒頂到深處,在紫萱小嘴的吞咽下,深入的傘菇,緊緊貼在喉嚨上,隨著人妻因干嘔而引發的蠕動,從敏感傘菇上傳來。
紫萱那舔舐的翹舌,更是在猝不及防下,緊緊貼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跳動,而逐漸伸展開來。
在體驗了一番深喉玩弄後,重樓這才將肉棒緩緩褪出,就在人妻紫萱松一口氣時,褪出一點的肉棒,再度頂到深處,劇烈的撞擊,讓她再次發出干嘔。
如此進行了十多次,有些食之味髓的魔尊,這才在紫萱的口中爆發。
巨量的精液噴出,在長時間被腥臭籠罩的紫萱,這個時候終於松了一口氣,只要擺脫眼下的困境,就能將放下戒心的重樓,從他身上奪走魔心。
“吞下去……”
“???”
就在紫萱稍稍松一口氣時,耳邊傳來了魔尊的命令,在她疑惑的時候,再次抽動的肉莖,讓人妻明白接下要發生什麼。
而已經接受現實的蜀山大弟子,在聽到魔尊這話後,雙眼恨不得從眼眶中爆出,但讓徐長卿無法接受的是,聽從命令的紫萱,更是溫順的將那淫根上的東西吞下。
尤其是在魔尊把肉棒褪出後,恭順的樣子,將那根欲根上的汙漬緩緩清理,仿佛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一般。
原本蜀山大弟子以為,只有汙穢的妖女才會這麼做,可是在自己名分上的女人,卻做出了跟妖女,沒什麼區別的舉動。
一時之間,徐長卿精神有些崩潰,猛一開始,他只是以為紫萱是被魔尊脅迫的,可在自己女人的種種動作下,以及眼下的吞吐,讓蜀山大弟子終於明白,這不是重樓的脅迫,是紫萱她自己非要這麼做。
尤其是那虔誠舔舐在肉莖上的動作,粉嫩的舌尖,隨著紫萱身子上下起伏,像清洗一般,把那乳白的精液吞咽下去。
眼前的種種一切告訴徐長卿,不是他沒法相信,而是自己女人的種種舉動,已經告訴了他事實。
看著魔尊像撫摸寵物一樣,撫摸在紫萱的發稍上,忍耐許久的蜀山大弟子,再也忍不住內心痛苦,聲嘶力竭的吼叫起來。
“好,好啊,真是太好了,原來你是這樣一種人,是這種家伙,那些甜言蜜語,那些溫柔端莊,都是你偽裝的啊……”
聽到身後熟悉的聲音,正在舔舐肉莖的紫萱,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她不敢回頭,不敢去面對撞破自己丑態的男人。
看著有些僵直的紫萱,重樓一臉玩味的打量著,臉上還沾有自己乳白精華的人妻。
隨後,魔尊更是將手放到紫萱光滑的下巴上,把僵直的她轉到,那個讓人妻不敢直視的蜀山大弟子身上。
只看到徐長卿第一眼,心中略有准備的紫萱,整個人如五雷轟頂一般,一下子癱軟在地。
猙獰而粗壯的肉棒,在紫萱癱軟的瞬間,從那滑嫩的俏臉上劃過,腥臭的異味傳來,更是讓她內心崩潰萬分。
實力弱小的紫萱,無法相信魔尊會做出這種事,自己為了讓他放下戒心,而盡量收斂自身力量,卻沒想到在重樓力量籠罩下,讓自己這副丑態,被蜀山大弟子從頭看到了尾。
“怎麼,被我發現你真實的樣子,你不敢……”
蜀山大弟子再想怒喝兩聲,卻被重樓揮手定住,巨大的力量涌動下,讓這個蛞噪的家伙明白,誰才是這里的主人。
“如何,還想再讓本座停下步伐嗎,看看你所說的美景嗎,看看,沒有強大的力量,你這個覺醒前兩世的男人,不也在本座力量籠罩下,仔細查看你被本座羞辱嗎……”
在身體僵硬下的紫萱,重樓一把握住她的脖子,把人妻從地面拉扯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未從軟下的碩大肉棒,更是在魔尊的動作下,從紫萱的跨下探出,炙熱的溫度隔著一層衣物,從人妻最私密的地方傳來,跳動中傳來的敏感,讓她身體有些酸麻。
“現在看來,你口中的美景,不能讓本座停下腳步,反倒讓本座更加堅信,強大的力量,才是保障查看風景後的結果……”
魔尊將頭放到紫萱的肩膀,聞著這個已經,散發自己精華氣息的女人體香,伸出的舌頭,更是將沾染在俏臉上的乳白精華舔舐,肆無忌憚的樣子,引得蜀山大弟子再次暴怒,卻無可奈何,看著重樓再進一步。
深吸一口紫萱身上的體香,魔尊另一只手,攀上那只有蜀山大弟子,才能把握的玉峰,隔著一層衣物,在重樓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
“怎麼,沒話說了,要不要本座替你做下決定,將這個撞破我們好事的家伙殺掉……”
看著紫萱久久不做回答,任由著自己侵犯,魔尊含住人妻的耳垂,目光冷漠的看著,那不能動彈分毫的蜀山大弟子,紫萱那所謂的三生三世戀人。
“不、不要……”
被重樓這麼一說,內心有些崩潰的紫萱,下意識的喊道。
“是嗎,那本座便放他一馬,畢竟是個小卒子,也不能隨意打殺不是……”
衝著紫萱耳洞吹了一口冷氣,重樓滿不在乎答道。
“也對,反正是個小卒子,就放他……”
就在紫萱強笑著回答重樓話時,魔尊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精神再度崩潰。
“不過,得為本座找個放他的理由,不是誰都能隨意闖入本座的領地,要不然還以為本座好欺負呢,那就罰他,觀看你對本座的順從吧……”
“什、什麼,不,你不對,我……”
聽到魔尊這麼說,紫萱下意識做出掙扎,但不等有所動作,包裹那玉體嬌軀的紫衣,卻被重樓一把撕爛。
破爛的衣物露出半胸,如白面饅頭般的玉乳上,滿是幾道青腫紅印,可想重樓剛剛的動作有多麼粗暴。
而站在旁邊,被魔尊力量壓制住的蜀山大弟子,看著自己女人被重樓如此粗暴對待,內心涌起的怒火,早被魔尊的種種舉動所澆滅,一時之間,他整個人像根木頭一樣,冷漠得看著眼前兩人的苟且行為。
對於徐長卿的態度,擁有強大實力的魔尊,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粗糙結實的手掌,攀岩在那散發熒光的玉乳上,在他的動作下,變幻出各種形狀。
廝磨在紫萱那滑嫩、潔白的脖頸上,深嗅著人妻身上那獨有的體香,不時的親吻,在那白皙肌膚種下一顆顆草莓。
當重樓的親吻,不滿足於短暫的褻玩時,更是露出潔白牙齒,以挑釁的目光看向蜀山大弟子,在他冷漠目光門注視下,在紫萱發出的痛吟中,撕咬出一道道青紫。
隨後,重樓更是將手探入紫萱跨下,沒有蔥蔥的陰毛阻擋,粗糙的手指像把玩玉器,准確無物的摸到那顆突起,指尖撩撥下,讓動情的嬌軀忍不住一顫。
紫萱那不被重樓查看的抗拒俏臉,更是露出羞憤,但更讓她內心冰冷的是,蜀山大弟子那如萬載寒冰的目光,像凜冽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割在人妻那堅韌內心上。
“不、不要,不要這樣,長卿,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種女人,我不是,我……”
像是下定了決心,紫萱一把震開重樓的摟抱,從魔尊懷中逃離,她試圖進行解釋,但在強大力量的拉扯下,再次被深深抱住,那半裸的衣物,更是一瞬間被剝奪干淨。
完全裸露的肉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光滑的玉背,緊緊貼在魔尊那結實的胸膛,在去掉紫萱身上衣物的同時,重樓也將自身衣物去掉。
“不是什麼不是,你都這個樣子了,難道還覺得對方會相信,在本座力量的籠罩下,你覺得自己還能反抗……”
聽著魔尊森嚴的語氣,繃緊嘴唇的紫萱,屈辱的衝蜀山大弟子搖頭辯護,但隨著玉乳再次攀岩而上,另一只手像測量一般,摩挲在滑嫩的肌膚,就算她有再多的言語,也無法改變眼下的現實。
在蜀山大弟子的冷漠注視下,魔尊的手指,從自己女人那精致的俏臉緩緩劃下,由情欲引發的粉嫩脖頸,倒扣玉碗似的酥胸,因緊張而急促呼吸的小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後來到那粉嫩的凸起。
在手指的刺激下,本屬於自己的領地,卻在魔尊的纏繞下,隱藏其內的肉蔻,從中慢慢跑出。
而坐在猙獰肉棒上的紫萱,在炙熱的跳動下,從那裂開的粉嫩肉唇下,緩緩滴落而出,與之前被櫻唇舔舐,還未潔淨的棒身沾染一起。
再加上魔尊不時摩擦著那緊繃的大腿,如挑逗一般,廝磨起修長小腿,隱藏在羅襪下的圓潤腳趾,更是隨著重樓的動作,暴露在徐長卿的目光下。
一時間,那個被自己第二世把玩的嬌軀,現在徹底落了魔尊手中,而更讓蜀山大弟子絕望的是,自己只能在對方力量的籠罩下,看著自己女人被褻玩,而做不出一點反抗。
手指纏繞著紫萱私處的豆子,已經完全跑出的肉蔻,徹底膨脹起來,下面的肉縫,在炙熱而又猙獰的肉棒跳動下,引動著人妻深處的欲火,化成一股股淫液,滴落在棒身之上。
勾引著紫萱的欲火,在她的一聲尖叫下,裸露的肉蔻被重樓猛的一抓,突兀動作帶來的情欲痛楚,引得人妻嬌軀一陣顫栗。
而在蜀山大弟子的注視下,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竟然因為魔尊的小小一個動作,而引發出噴潮。
激射而出淫液,像扇了一巴掌一般,狠狠抽打在蜀山大弟子的臉上,飛濺而出的蜜汁,與人間那些娼妓有什麼區別,而紫萱因高潮而引發的劇烈呼吸,更是加劇了徐長卿的想法,這個口口聲聲、不離不棄的下賤女人,自己前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卷入那孽緣當中。
對於蜀山大弟子的內心,重樓才沒什麼心思去探查,而是一臉欣喜的貼在紫萱耳邊,發出調侃的笑聲。
“原來你是這種噴潮體質啊,或許本座可以和你,玩點不一樣的……”
正在蹂躪玉乳的手掌突然停下,在紫萱痛苦的目光中,這副嬌軀被強行拉扯起來。
為了不受痛苦,紫萱只算順從將身子站起,可在蜀山大弟子的目光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是自己將身體站起。
隨後,魔尊接下的動作,更是加深了徐長卿的想法。
就見重樓輕輕掰開濕潤的肉唇,勃起的肉棒,矗立在那滑嫩的玉穴中。
感受著下身的炙熱與滾燙,明白那是什麼的紫萱,下意識發出驚呼。
“不、不要,那里,不……啊……”
在紫萱的痛苦呼叫下,百年沒有經過探尋的肉穴,終於迎來新的訪客。
粉嫩的肉蛤輕輕含住肉棒,雖然重樓已經對酥胸松開了拉扯,而是輕輕揉搓起來,但面對那碩大的肉莖,紫萱內心卻是十分抗拒,不想讓自己當成心愛男人的面,讓她看到自己淫賤的一面。
就在紫萱內心抗拒的時候,重樓卻松開了對玉乳的把玩,兩只手撫摸在因緊張,而緊繃的大腿,在那白皙的肌膚上輕輕摩挲。
在蜀山大弟子的眼中,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用自己蜜穴吃力的蹲坐魔尊肉根上,明明只要向前一步,就能從重樓懷中脫離,從那丑陋的肉莖上跑開。
但不知為何,這個自認為果斷保守的女人,非但不向前邁開一步,反而在自己注視下,吃力的將身體壓下,仿佛那根丑陋肉莖,此刻成了她內心的唯一。
而徐長卿又那里知道,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雖然對紫萱來說,只要向前一步就能逃離,但被引燃的情欲之火,再加上百年未曾歡合,所承受的孤寂,又那里是蜀山大弟子這個清高男人所知的。
不錯,你徐長卿想的不假,我紫萱確實只要跨出一步,就能從魔尊的手中逃脫,但重樓對身軀引導出的情欲,誰又對我負責,看到剛剛的樣子,怕不是你蜀山大弟子,早將我當成了淫蕩女人。
紫萱也想為自己清白和尊嚴辯白,可蜀山大弟子那冷漠的目光下,難道沒有絲毫理解。
再加上重樓不斷戲弄著下體敏感部位,對肉唇附近進行一次次撩撥,輕含鈍尖的肉蛤,不得不承受極度敏感嬌軀,所帶來的撩人悸動。
粗糙手指上的每一次觸碰,都會引得紫萱蜜穴附近,激起一陣陣波動與收縮,肉蛤不時吐出的淫液,讓人妻明白自己,根本無法從中逃離。
流出的淫汁,深處的空虛,像是在索取、期望著什麼,迫切希望一根充實的寶貝填充,即便是輕輕頂在肉蛤上,那帶來的悸動,都讓紫萱嬌軀做出下意識的反應。
在身體不斷浮出的情欲下,引燃起欲火的紫萱,玉體不自覺的向下滑落,在淫液的引導下,輕輕抽搐的肉蛤,像是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的肉莖,在那里靜靜守候著,可以填補其內的空虛。
只要紫萱將身體交給欲火,不用刻意引導,就能舒緩她百年來的空虛。
意志控制不住的欲念,讓紫萱內心說不出的慌亂,她沒想到自己身體這麼敏感,剛剛的噴潮,只不過是引燃欲火的導火索。
紫萱想要堅定一下內心,准備從那矗立的肉莖上逃離,但情動時刻,酥麻的手腳,與慢慢點燃欲念的嬌軀,卻讓她使不出一點力,敏感的嬌軀反倒是不聽使喚的下滑。
分泌出的淫液愈發泛濫,被渾圓鈍尖頂開的肉唇微微顫動,拍打在腫脹的龜頭上,像是在進行潤滑一般,好讓那粗壯的肉莖,順利的填補空虛。
肉蛤緊緊貼在鈍尖上,只要嬌軀輕輕下沉,就能將紫萱百年來的空虛徹底填補,意志與欲望的交鋒,在內心茫然與無助時,沒發現自己已經香汗淋漓。
特有體香在空中彌漫,紫萱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堅持下去,是否該為自己目的,而繼續進行下去,但被勾動起欲望的嬌軀,卻對茫然中她做出選擇。
就在人妻糾結之時,敏感的肉蛤則將腫脹的鈍尖含住,打前鋒的龜頭,毫不費力的在肉唇邀請下,鑽進了滿是濡濕的肉縫當中。
當整個傘菇鈍尖,扎實塞滿紫萱的蜜穴媚肉壁時,顫抖的肉唇像是劇烈抖動旗幟,急促的拍打在龜頭上面,像是在抗拒肉莖的侵犯,又像是在邀請它快點進來,好填補空虛時刻。
還沒做下決定的紫萱,面對肉唇的劇烈反應,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艱難的糾結下,讓她喘息變得愈顯沉重,也愈發胡亂。
你可知百年來的紫萱,僅嘗過幾回性事,雖然這些年來看過不少淫亂場面,也見識過不同男人的長短家伙,更聽到過不少女人興奮時的胡言亂語、聲嘶力竭,但像魔尊這麼粗大的肉莖,她卻只是第一次體驗。
雖說只進入了一小點,但腫脹龜頭帶來的灼熱溫度,都已經不是紫萱所能承受的極限。
而在蜀山大弟子看來,這個淫蕩女人所發出的驚呼,像在贊嘆魔尊的碩大,畢竟在他心里,即便不願承認,也不得不說自己比對方短小,就像牙簽跟巨炮做對比一般。
炙熱的肉棒,隨著紫萱玉體下沉,而讓她內心防线逐漸崩潰,連同失身帶來的事實,以及被心愛男人所注視都顧不上,不斷逼近的碩大,正在壓迫人妻內心深處的最後一根精神與意志。
幾個呼吸間,紫萱那不斷下沉的身體,讓她意志與肉體承受著截然相反的感覺,最悲哀的還是那悸動的蜜穴,在更加劇烈的空虛與興奮召喚下,讓人妻失去了主導。
炙熱的嬌軀失去主導似的,向著下面壓去,孤寂的蜜穴,想要更加粗大的充實,來填補體內不斷溢出的淫汁跟瘙癢。
就在紫萱准備放棄一切,不再孤寂心愛的男人在身旁時,重樓卻出人意料的,用他粗糙的雙手,及時托起那豐腴挺翹的肉臀,不光制止了鈍尖深入,還將稍稍進入的龜頭抽離。
已經放棄一切的紫萱,來不及思考重樓,這突如其來舉動的背後用意,整個身體瞬間被龜頭離開,而帶來的澎湃欲望所吞沒意識。
不斷抽搐的肉唇,發出劇烈的拍打,在蜀山大弟子的耳中,甚至能清晰聽到,由肉瓣上發出的聲響,仿佛肉蛤因為龜頭離開,還無法適應這前後帶來的巨大落差。
“你現在,還堅持自己的想法嗎,是讓本座觀察這一刻鍾的美,還是繼續踏上追尋力量的路途,那怕倒在其中,也不會像你現在這樣不上不下……”
聽到魔尊這麼說,被情人迷亂意志的紫萱,下意識的想回答,卻發現口中傳出的只有微弱嬌吟,再加上重樓輕輕撫摸在敏感下體,更是擾亂了她的思考。
而在一旁的蜀山大弟子,看著魔尊那不知所以然的話,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這對狗男女,現在只把自己當成了羞辱的觀眾,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能更改眼前的事實。
“我、我還是、還是當初的、的那句話,你……”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們繼續吧,不過等你接受完考驗,本座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希望你最後不要堅持下去……”
一把將紫萱的話打斷,魔尊邪魅一笑,輕蔑的看了蜀山大弟子一眼,繼續玩弄著那因碩大龜頭離去,而因情欲不斷拍打的肉蛤。
靈與肉的交鋒,使得紫萱的玉軀滾燙而粉紅,被調戲而引動的情欲,使得誘發而出的香汗不斷蒸離,縷縷幽香在空氣中散播,引誘著人妻內心最淫穢的想法。
在蜀山大弟子觀看,與魔尊的戲弄下,紫萱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去順從,但僅有的良知,讓她不得不抬高些肉臀,連自己微微顫抖的玉臂,在無意間放到重樓雄厚肩膀上都不知。
看著人妻紫萱的堅持,感受著她內心的天人交戰,為了再澆一把火,魔尊好似玩弄一樣,將雙手從托著的肉臀上離去。
意志稍稍取得上風的紫萱,根本沒想到重樓會這麼干,本以抬起的肉臀,沒有雙手的托舉下,身子一下子沉淪不時,離開的肉蛤,再次含住碩大的傘菇,丁點的充實,差點將紫萱的意志再度引燃。
“不、不對,這不是我想要的,不對……嗯……”
感受著蜜洞門戶里的充實,心理防備逐漸淪陷的紫萱,試圖從身下欲望逃離,但被欲望灼燒的肉體,卻一點點的向下滑落,將那花蕊深處的空虛慢慢充實。
看著紫萱成熟的玉體,背對著自己發出顫抖,原本白皙的玉背,早被陣陣嫣紅所取代,“啪啪”作響的肉唇,在咬到那點充實後,用更激烈的反應回答。
摩挲著那被情欲之火燃燒的嬌軀,重樓並沒有著急占據這事肉體,他要讓紫萱自願獻上,當著徐長卿的面,把自己隱藏最深的情欲釋放出來。
然後在絕頂的高潮下,將紫萱徹底凌辱,好徹底掌握這具動情的肉體,即便她在歡愉後逃離,重樓也要讓這個食之味髓的人妻,再也離不開自己。
手指不時觸碰著,紫萱那滑嫩的肌膚,香汗淋漓的玉背,早已被嫣紅所取代,在她的糾結內心下,每每手指摩挲而過,便刺激著玉體一番顫抖,帶同含著的鈍尖傘菇,都向下不少。
激烈拍打的粉嫩肉唇,此刻早已信息,像小嘴一樣,吸吮著打濕的肉唇,同時也刺激著蜜穴深處,不斷涌出淫汁,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紫萱動情的嬌軀,好下定最後的決心。
淫液湍湍從肉蛤滴落,帶來的溫熱液體,也在重樓肉莖不斷膨脹,看著還在死命堅持的紫萱,他不失時機的,充著動情的玉背,輕吐出股涼氣。
突如其來的冷風,像是喚回了紫萱一時的清醒,趕忙將嬌軀抬起不少,但不等她有所動作,正在上升的秀肩,卻被魔尊下巴一把抵住。
“怎麼,這麼快都不行了,本座還想看看你所說的風景,到底是有多麼動人呢,看看那個家伙,即便是動彈不了,那下半身,還不是認命的挺起,沒有強大的力量,他連撫摸都做不到……”
衝著嫣紅的脖頸吹氣,被香汗打濕的紫萱,順著魔尊視线看去,這才發現蜀山大弟子下體,被頂起了一個帳篷,目測而看,似乎比他第二世的林業平都不如,短小的跟紫萱的腳趾差不多,如果不是下身裙擺突兀,根本看不出什麼。
“你、你……嗯……”
紫萱抿了抿嘴唇,看了蜀山大弟子的下體後,臉上不禁有些羞澀,而她的這副表情露在徐長卿眼中,心中燃燒的怒火更甚。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都這樣一副淫亂樣了,還在著裝什麼純潔,我徐長卿不就是短了點嗎,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瑣碎的衣物,只有手臂上還掛著幾縷,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襯衣包裹,滑嫩的玉肩被魔尊下巴壓著,含苞怒賁的蓓蕾,更是在呼吸下微微顫抖。
兩條象牙般的大腿微微分開,在香汗的淋漓下,將隱藏的肉壺大開,淫亂的蜜汁從肉蛤滴落,將未干涸的肉莖再度打濕。
緊繃的小腿在那發出顫抖,一副隨時准備坐在魔尊懷里的意思,這個淫亂的姿勢,簡直比刀子還要銳利,割在蜀山大弟子那怒火中燒的心頭上。
被心愛男人注視著,讓紫萱堅持著身子,忍不住顫栗,支撐身體的小手,在魔尊用在玉肩輕微力度,使得嬌軀發軟的向下滑去,被抵在肉蛤口的堅挺肉莖,給毫無縫隙的堵住。
連不斷溢出的愛液,都被那圓潤碩大的鈍尖所阻礙,整個肉蛤再次變得跟之前一樣,甚至還稍進了一分,但這樣做,可緩解不了紫萱蜜穴深處,所傳來的劇烈空虛。
但就算這樣,紫萱也沒有放棄抵擋情欲,讓自己在心愛男人面前,見證自己墮落,反而想再起身,抵擋住魔尊的誘惑。
面對紫萱這麼堅持,重樓沒有過分施壓,還將下巴,從她肩膀上離開,就在人妻輕松一口氣時,那滿是老繭的雙手,卻握住了那對,被香汗打濕的山峰。
在動情之下,紫萱根本沒發現自己肉體,已經變得格外不同,作為她第二世的丈夫——林業平,根本沒多少性愛技巧。
再加上是修道之人,以及同樣追求戀人的紫萱,更沒有多少時間去了解性愛相關知識,現在的玩法技巧,根本超脫了她的思考。
當雙峰被重樓玩時,變硬的蓓蕾被粗糙手指褻玩時,身體帶來的異樣,反倒讓紫萱嬌軀再度下滑,將整個龜頭所接納。
發出吮吸的肉唇,在察覺出包裹住棍狀體後,更是再度發出激烈拍動,像是在對紫萱說,再進來一點,再進一些,要讓這個小窺自己的肉棍好看。
異常的充實,引得紫萱肉體不住顫抖,再加上乳峰上的把玩,更是讓紫萱生出,就這樣直接下去的打算,可看到心愛男人的視线,在自己與魔尊的交合處查看。
本想自暴自棄的紫萱,為了心中那僅有的一點矜持,決定在咬牙堅持一下,絕不能讓魔尊小窺。
感覺出紫萱強撐著身體,想要再度離開,重樓對乳峰的把玩,也加快了動作,這分明要沉淪的獵物,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
粗糙手指褻玩著變硬的乳頭,或撩、或捏、或彈、或摩擦、或點擊、或內按來回反復挑動。
本想離開的紫萱,面對重樓的這番玩弄,蓓蕾上的玩弄,瞬間化做酸麻的觸感,融合著奔騰到血液,隨著心髒跳動,而從乳峰向著周身四肢蔓延而開。
從未怎麼把玩的玉乳,就這麼淪陷到魔尊那粗糙的雙手,洶涌不息的快感熱潮,充斥著整副嬌軀,一而再,再三再,三而澎湃的衝刷著,紫萱那僅有的清醒意識。
在這翻涌的快感下,紫萱只感覺意識天旋地轉,眼前昏昏沉沉,下身離開肉棒的蜜蛤,不斷溢出一股股淫漿,急劇拍打的肉唇,更是發出不滿,試圖邀請肉莖早點貫穿蜜洞。
一時間,肉體上的情欲,與紫萱那不服輸的意志,發出激烈碰撞,而雙峰上的褻玩,更是像造反一般,變得翹立而又堅硬,膨脹的如一顆紫紅葡萄。
整個跳動乳峰,在粗糙手掌的把玩下,如球形的倒碗,在重樓的觸感下,充斥著玉乳盈韌質感,而又彈性飽滿的觸感,滑膩柔和的雙乳,在大力揉搓下,讓紫萱不禁抿住嘴唇,將口中急劇呼出呻吟壓下,不想讓魔尊看到自己快堅持不住了。
但就算這樣,紫萱也壓不下自己急需填充的肉身,平坦柔韌的小腹,在乳峰的侵犯下,不停的發出起伏,白嫩的肌膚,更是在興奮的衝刷下,如波浪一般盈盈舞動。
直到這時,紫萱才明白,自己的乳峰竟是這般敏感,之前的親吻與玩弄,不過才是戲弄的前戲,玉乳上的捻弄撥挑,有種騰雲駕霧,歡快肆意的觸感。
而這種種的挑撥,讓紫萱沒有發現,自己那離開鈍尖的密壺,早不知瀉了幾回,深處花蕊因情動的收縮,因為沒被真實的填充,空虛伴隨著高潮,彌散到她酥軟嫣紅的嬌軀。
強烈空虛引發的快感,在玉峰的褻玩下,制造出更多的渴望與需求,一陣陣期待真正的滿足,不斷在紫萱的意識中索求。
不能這樣,不要再揉了,我認輸,不要啊這樣的想法,不是沒在紫萱心里浮現,但想到魔尊的手段,再加上心愛男人站在旁邊看著,她知道只要自己認輸,就會讓蜀山大弟子道心有缺,甚至永遠被囚禁在魔界,再沒有逃出的可能。
即便下體無法克制的抽搐著,代表淫亂的愛液,也不斷的從肉蛤里流出,即便碩大的龜頭倍加猙獰,在淫液澆築下反光。
紫萱也不敢開口講出,不光是為了蜀山大弟子,也不光是為了自己,棋差一招的她,現在那里還懷有之前的不良目的。
看著熟透的嬌軀還在堅持,重樓的目光下移,看著那撅起的翹臀,以及若隱若現,不時收縮的菊蕾時,內心卻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感覺魔尊的又手,離開了自己酥胸,就在紫萱稍松一口氣時,盈盈一握的腰肢,卻被一只手握住。
“要來了嗎……”
抵擋不住情欲的紫萱,察覺出重樓的動作,內心不免有些悲哀,是因為自己不配合,魔尊准備親自動手了嗎。
懷著這樣的念頭,紫萱等待著凌辱到來,但隨著另一只手沿著玉背滑下,最後卻沒按她預料的那樣,將動情的嬌軀壓下,而是發到自己那抽搐的菊穴上時,紫萱大概明白魔尊要做什麼。
“不,不要,那里……嗯……”
痛苦的神情,在紫萱臉上浮現,粗糙的中指,瞬間迫入緊繃的菊蕾,異樣突如其來的觸感,引得她撐起的玉臂禁不住一顫,整個人立即向下滑去。
沒有料到魔尊如此打算的紫萱,肛穴禁不住一縮,括約肌帶來的異樣充實,讓她有一種排泄的欲望。
但時刻,紫萱卻顧不上其它,濕潤的肉蛤在身體下滑時,早已忍耐不住的肉唇,瞬間激射一股淫液,來不及將那膨脹的肉棍澆灌,但將那潤滑的菇冠一下子吞入。
雖然才吞入了三分之一都不到,但紫萱卻感覺身子,像被刺入了一根,燒的通紅卻又碩大、無比粗壯的火棍,灼燒的溫度,與媚肉肉壁傳來的壓迫感異常驚人,讓這常年沒怎麼逢掃的小徑,不得不承受起最大程度的極限張力。
在遇到第二世愛人林業平前,初經人事的紫萱,不相信有比愛人更加碩大的肉莖,可與眼下突兀入洞的陽根相比,她就算再不承認,也沒法否認魔尊的說巨大。
好在由於肉瓶小徑,沒被如此巨大的棍狀物插入,窄小的肉壁更是彈性緊箍著肉莖,使得幽徑盡管非常的泥濘潤滑,可在肉棒插入三分之一後,便停止了繼續深入。
而紫萱那明顯成熟,卻又嬌小的肉軀,卻在此刻被一根雄壯粗大的巨炮頂起,讓她那急需釋放的欲火,在此得到了稍稍緩解。
可即便這樣,也無法讓紫萱從燃燒身體的欲火中解脫,肉莖的侵入,刺激的小腹急促收縮,而含住三分之一肉棒的媚穴,更是發出激烈回應,想將這根粗壯物完全吞入。
可在紫萱的強大意志下,她還想做最後的掙扎,雖說身體不斷下滑,媚穴里傳來的充實,也在人妻花蕊里的空虛有了一絲緩和,但為了讓魔尊看到自己堅持,紫萱還是憑借著強大意志,想要從那欲根上脫離。
只是,已經看出紫萱黔驢技窮的魔尊,那里會給她機會。
就見重樓放到菊蕾里的中指,借著指尖上的粗糙,猛的向里一戳,同時壓在腰肢上的手掌,又暗暗用力,本准備一股作氣離開的紫萱,就算鼓動體內仙氣,也沒逃離多少,反而又吞入了二分之一。
一時之間,那百年未得撫慰的媚穴,被魔尊雄壯、粗長的肉棒所征服。
並且,隨著這成熟的肉體不斷下滑,被情欲衝擊的紫萱,更是在肉體的緩緩滑行中,從花蕊噴出一股又一股白漿,像是在慶賀能被魔尊粗大的陽根貫穿,是這數百年來最欣喜的事情。
而重樓中指對肛穴的摳弄,更是引得幽徑媚肉一陣顫栗,當紫萱再次想要離開時,怕不是活躍起的肉壺,會自動對她的意志進行抵抗。
幽徑里的媚肉,將整根猙獰的肉棒緊緊纏繞,連深處花蕊里潮吹的白漿,都未留下流出的縫隙,反倒隨著肉體下沉,而被菇冠不斷逆流的向上頂去。
而肛穴更是在粗糙中指的玩弄下,讓紫萱一邊承受著便意帶來的異樣快感,一邊讓她不得忍耐著蜜穴媚肉帶來的劇烈衝刷,情欲下的粉嫩胴體,更是在魔尊手掌的輕壓下,向著無底深淵追去。
“不、不要……啊……”
感受著蜜穴深處的敏感點被觸及,無力掙扎的紫萱,只來得及一聲驚呼,整個身體便被劇烈的噴潮所貫穿。
在這一瞬間,當肉莖觸碰到花蕊子宮時,強烈充實帶來的高潮,讓紫萱靈魂只感覺到“轟”的一聲,像被天雷轟擊一般,靈與肉帶來的麻痹高潮,讓她整個人徹底失神過去。
甚至連潮噴而出的白漿,都無法被猙獰肉棍所阻攔,連糾纏棒身的媚肉,都在這股熱流下散開,讓那急劇興奮至極點的潮水噴射。
在蜀山大弟子的眼中,這極具興奮的淫水,就像一個巴掌,狠狠抽打在他那備受凌辱的俊臉上。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才被插入身體,就變得這般淫賤,還沒怎麼動彈,就將這淫扉的場面展露出來,就算徐長卿解封了前兩世記憶,也無法釋懷,自己前兩世怎麼會被這個花言巧語的女人所欺騙,甚至有一世有了確認,她不是那樣的人,而最終丟掉性命。
對於蜀山大弟子的內心,重樓並未過多查看,就算知道他現在站在自己面前觀看,魔尊也沒有閒心去關注,而是所有的心思,全放在紫萱那潮吹不斷的媚穴上面。
腫脹粗實的巨炮,被緊繃且毫無防備的肉瓶所包裹,深處的魅惑肉壁,不斷的發出蠕動,里面層層肉褶,像一圈圈鐵箍,將重樓那棍棒緊縛,窄小的肉徑,即便被淫漿衝開,也無法暫時這媚穴的緊窄。
而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紫萱,卻在這猛烈洶涌的充實,以及前所未有的高潮下,使得身體四肢不斷抽搐,爆發而來的激烈快感,向著全身每一處血脈和肌膚衝刷。
熾熱的欲望,灼燒著紫萱的靈與肉,一張聖潔的俏臉上,更是發出一聲放蕩的尖叫,媚穴最深處幾乎未曾達到的地方,在重樓巨炮的輕抵下,引燃了她全身所有理智。
巨大的充實感,讓紫萱幾乎忘記了呼吸,粉嫩的俏臉,更是在肉棒的觸抵下,讓小嘴張到極致,再加上那臉上還未干涸,乳白色的魔尊淫精,在薄汗的流淌下,隨著她脖子晃動,留著之前服侍肉槍的小嘴當中。
感受著懷中人妻的動作,魔尊更是一咬牙,放在盈盈一握腰肢上的手,連同著勾住菊穴的中指,將這個無法掙脫的香艷獵物,一把送到肉槍最深處。
在魔尊的強大力量下,粗大的肉莖沒有絲毫阻礙,一舉貫穿了紫萱這副嬌艷肉體,被抵住的花蕊只是稍做反抗,便被雞子大的龜頭所穿刺。
碩大的龜頭,將整個花蕊內部填充,激烈的充實,讓撐開的肉蕊恨不得纏繞在冠狀溝上,但與巨大的菇冠相比,狹小的花心根本無法完全容納,反而將深處嫩肉撕裂。
如果此刻紫萱有意識的話,便會發現貫穿自己身體的肉莖,簡直比當初生下女兒——青兒那時,還要痛苦百倍、千倍,仿佛整個身軀都不屬於自己一般。
而在蜀山大弟子眼中,這個淫賤的女人,像是得了不了的賞賜,她那吞下不到魔尊五分之一的媚穴,竟然使得動情的四肢不斷痙攣,在重樓的固定下,更是晃動得不知所以,像是在享受著難以言說的快感與高潮。
更讓蜀山大弟子妒忌的是,覺醒前三世記憶的他,不管那一世,都沒有魔尊的東西大,更不要說在重樓的貫穿下,紫萱那本已停止噴潮的媚穴,更是流出一股股鮮血。
仿佛在說,你徐長卿第二世的那個人,林業平,連給自己女人開苞都不會,還得讓魔尊還讓你增長見識。
感覺出蜀山大弟子表情微變,正在享受紫萱那緊繃媚穴的重樓,似玩味一般,雙手並用的起伏起人妻的胴體,肉棒的緩緩離去,引得肉壺一陣不舍,吞吐出的鮮血與淫精更多。
隨著肉體再度被重樓狠狠壓下,手腳痙攣中的紫萱,再次發出一聲尖叫,被粗大的巨炮再一次貫穿,情動的肉蛤,再次在這次貫穿下,又一次噴潮。
摻雜著鮮血的淫精,像一個個巴掌,不斷抽打在蜀山大弟子臉上,挑動著他內心最隱晦的陰暗,可在魔尊強大力量下,這陰晦只能積壓在心底,變成他日後成長的基石。
而紫萱在這次貫穿下,本該清醒的意識,隨著魔尊不斷抬起她成熟的胴體,再借著大地之力不斷抽送,就算有心清醒,也無法阻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將逐漸清醒的意識擊潰。
魔尊肉莖的長度與粗壯,遠遠超出了紫萱的承受想象,不停息的抽插與高潮下,將她一次又一次凝聚的意志擊潰,每一個呼吸間竟是那樣的漫長,漫長的就像體內那根,堅如鋼鐵、燙如岩漿的肉莖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終止。
或許是數百次,又或許是數千次,當紫萱以為自己會昏死過去時,猛然晃動的胴體驟然停止,巨大的衝擊將她欲望推向頂峰,在那悲鳴的哀啼聲中,粗大的肉棒一舉埋入那濕噠噠的淫穴深處。
本已放棄抓牢冠狀溝的花蕊,隨著整根肉莖的深入,而徹底覆蓋上那可望而不可即的環型缺口。
如果不是急劇拍打在肉棒根部的蚌唇提醒,或許花蕊會直接放棄,對腫脹龜頭的想法。
本已經有些麻木的媚肉,在感覺出棒身上那急劇舞動,在回憶起百年前那個男人,所帶來的熟悉跳動後,更是強迫似的擠壓在棍棒表面,連纏繞其上的青筋血管,都在這排擠下被壓迫到了極致。
紫萱淫穴上接二連三的變化,讓重樓再也忍受不住,他將插在肛穴的手指猛然拽出,連里面傾瀉的排泄物都不管,便將雙手再次攀岩上那對乳峰,劇烈的揉搓起來。
在蜀山大弟子的注視下,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隨著一聲低沉怒吼,呼嘯聲中帶著痛苦,也帶著幾分解脫,甚至連那被蹂躪到青紫的玉乳,在汙濁的手指褻玩下,給他這一場查看帶來了結局。
被頂到身體最深處的紫萱,在聽到魔尊的低吼後,只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噴灑,灼熱的高潮流漿,也讓她情不自禁的跟著一起高呼,仿佛是在為自己這百年來的等待,畫上了一個圓滿句號。
洶涌澎湃的精液,在紫萱體內爆發,被頂到深處的嬌小花房,在這一股股岩漿下,沒打算將其泄露。
隨著濃厚量大的精液出,已經生育過後的紫萱,竟當著蜀山大弟子的面,讓他近身查看孕婦懷胎十月的過程。
只見紫萱那平坦的小腹,在巨量精液的衝刷下,於她體內積蓄,無數年沒有歡合的魔尊,將積蓄的精華在這一刻得到釋放,這些濃精衝刷著花房,在花蕊的死咬下慢慢淤積起來。
灼熱的精液在紫萱體內不斷循環,將她的小腹緩緩撐起,而被玩弄的青紫的玉乳,更是在褻玩下,從變硬的蓓蕾里噴出奶汁,仿佛那不是撐起小腹的不是巨量精液,而是真的一個嬰兒,在人妻體內孕育,最後甚至連她的體質都給改變了。
而在重樓雙手的褻玩下,青紫的乳峰也在慢慢變得腫脹,蹂躪下的粗暴痕跡,更是在變大的雙乳上消失。
酥胸與媚穴的雙重刺激,讓紫萱的胴體,忍不住的反弓起來,滑嫩的玉背,更是緊依在魔尊雄厚的胸膛,給給這在無盡高潮下的人妻,帶來貼心的舒心,仿佛再沒有這令人安全的臂膀。
與此同時,紫萱那盛放眾多精液的花房,以及緊要住冠狀溝不放的花蕊,終於無法容納巨量的精液,隨著微微顫抖,一個細小的疏忽,容納眾多精液的肉蕊,松開了一條小縫。
噴涌而出的淫液,混雜著巨量白精,沿著那失守的縫隙噴涌而出,雖然花蕊緊緊防守,但還是形成了一處精艷的風光。
與紫萱乳峰尖端的蓓蕾奶水一起,濺射到蜀山大弟子的腳下,一丈半的距離,像是在對徐長卿做出炫耀一般,這個無法跟自己盡興的女人,到底是多麼的淫亂,同時也說明白,動情下的人妻,有著怎樣的興奮。
摻雜而出的漿液,引得紫萱與魔尊貼合處緊緊收縮,仿佛要將缺口徹底堵住,不再將精華激射出一滴。
一時間,整個濕潤的肉蛤,隨著紫萱急促的呼吸逐漸平息,而緩緩安靜下來,只有她蚌唇盡頭處的肉蔻,在白色濃精的點綴下,顯示著自身體驗著怎樣的高潮余韻。
“原、原諒我,長卿……嗯……”
望著近在咫尺的徐長卿,紫萱嘴唇蠕動著三人聽不見的聲音,只有那聲輕“嗯”,在三人耳邊回響,而人妻更是在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後,整個雙眼無神的癱軟在魔尊懷里,只有懊悔的淚水,自她眼角滑出。
如果當初沒有聽那個天兵的話,或許就不會有些凌辱,也不會被長卿發現自己不潔,更不會發生眼前的一系列事,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卻沒想到會把自己,以及心愛男人搭進去。
眼前黑影重重,只有那個讓紫萱心怡的男人,背對著自己飄然離去,同時也沒聽到魔尊重樓在說著什麼。
感受著懷中的女人昏厥過去,就這樣重樓也沒將肉棒褪出,反而示威似的,將下巴再次放到紫萱肩膀,將她牢牢抱住,仿佛在宣誓自己所有權一般,用手撫慰著那懷胎十月的孕婦肚子。
“好了,這里沒你事了,滾出本座的魔界,從現在起,這里不歡迎你們人族,日後見一個,本座殺一人,神魔之井我也會打斷,人界的算計與本座無關,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不然……”
魔尊雖然沒說出口,但倍受羞辱的蜀山大弟子明白,只要再有人踏入魔界,就是人魔開戰的時候,沒有神界相助,就算再多的螻蟻,也無法阻擋魔界進攻。
“對了,還有……”
看著蜀山大弟子不發一言,轉身就要離去時,魔尊再度將他攔下,為了不讓自己惹惱這位性格無常的魔界尊者,徐長卿只得再次屈辱的停下,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位魔焰滔天的強者。
“現在這個女人,日後就是本座的性奴,看了本座歡合,你難道不能慶祝兩句嗎……”
面對魔尊羞辱性的話,蜀山大弟子臉皮微動,最後只得合手鞠躬,講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那就祝魔尊與紫萱日日歡交,恒古長存……”
講完這話,蜀山大弟子低下的頭,不禁變得有些猙獰,但聽到重樓的回話後,再度恢復成冷漠的樣子。
“很好,不久之後,本座會前往人界一趟,將這萱奴留下的後患除掉,你,滾吧……”
話音未落,魔尊一拳擊出,將蜀山大弟子打退數步,一口鮮血忍不住人嘴中噴出,而擊飛的房門,卻被瞬間關閉,早得到消息的使者溪風,押送著徐長卿離開魔界而去。
“既然醒了,那就別裝了,本座知道你的目的,現在我就替你解脫……”
被魔尊叫醒,無臉再看徐長卿的紫萱,這才臉色復雜睜開雙眼,只稍稍一動,便被那根埋入體內的碩大所驚動,雖說早有體驗,但被這麼粗大的巨炮貫穿身體,還是讓她忍不住俏臉一紅。
“你、你說什麼,我……嗯……”
“別動,本座正在給你替換血脈,你不是想跟那個徐長卿再續一世嗎,那就拋棄這身受詛咒的血脈,也不知是誰,竟在人皇女媧後人身上,種下如此惡毒的詛咒,不過也好在我這些年不是光戰斗度日……”
打斷紫萱的回答,魔尊將手放到她的心髒處,隨著一聲痛呼,屬於人皇女媧的血脈,被重樓一把抽出,緊接著就被放到孕婦肚子上。
另一只手突然運轉魔功,爆射在人妻花房內的巨量精液,便被熔煉成新的血脈,十月大的孕婦肚子,連著里面濃精被熔煉,而慢慢平坦起來,但就算這樣,里面依然存放著不少白漿。
新塑造的血脈,毫無隔閡的融合進紫萱體內,本應蒼老的她,在這股新血脈下,再度變得年輕起來,就連因高潮而疲憊的身體,也在這股血脈力量下,而變得嬌艷起來。
不過,讓紫萱無法察覺的是,她現在的體質,也在朝向她無法控制的方向而去。
“你、你為什麼幫我,難道你就不怕……啊……”
紫萱剛想說些什麼,但隨著重樓微聳肉棒,她的話就被立馬打斷。
“怕,本座怕什麼,就算你離開了又怎樣,以本座的力量,誰敢阻攔,再者說,你難道還能逃出本座的手心……”
看著魔尊那張狂的態度,紫萱蠕動了下嘴唇,不知該說什麼。
“也對,雖然本座有足夠的信心保護你,但本座還是希望你能夠真心依靠我,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何……”
“七天之內,如果你能讓那個家伙願意為你去死,那本座就放你一馬,如果你不願,那從今往後,你說唯本座是從,讓你做什麼,你就干什麼,如何,這個賭你敢不敢打……”
想到自己到來的目的,再想想之前心愛男人對自己的冷漠目光,為了這僅有的機會,紫萱不得不爭取一下,反正奪取魔心跟換取血脈沒什麼區別,相信自己到時跟長卿解釋清楚,他一定會理解自己的。
“好,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到七天之後,如果我讓長卿回心轉意,你就不能再靠近,並且在魔界自封萬年……”
想到魔尊重樓的變化,為了防止他在自己賭贏後繼續騷擾自己,紫萱適加上一句。
“可以,本座一諾千金,就從今天開始,只要你能賭贏,日後本座便封印人魔入口萬年,絕不踏入人界一次……”
看著紫萱那舉起的手掌,重樓與她白皙的手掌重重合擊一起,兩人的誓言成立。
而就在紫萱准備從魔尊身上起來時,卻被重樓一把拉住腰肢,劇烈的動作下,讓還沒從高潮中舒緩過來的人妻,再次發出一聲嬌哼,甚至還達到一個小高潮。
“魔尊,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立下誓言了,你……”
看著紫萱那羞怒的嫣紅俏臉,重樓冷哼一聲,隨後臉上露出淫笑,一把抬起她的一條修長美腿,以自己肉棒為圓心,將不能動彈的人妻,迅速的轉了個圈。
咬在棒身上的媚肉,面對突然的旋轉,使得整個花蕊一顫,剛剛因高潮沒灑出的淫漿,欣喜地因轉動而留下的縫隙激射而出。
而頻頻收縮的肛穴,更是在這刺激下,再也封閉不住菊門,使得留在人妻體內的汙穢,在這轉動下噴射。
沒有怎麼防備的紫萱,在重樓的這番動作下,又一次發出輕哼,但又被她立馬壓下,滿臉羞憤的怒視著不講信用的魔尊。
嗅著空氣中的香臭,雖說重樓內心沒有潔癖,從魔尊記憶內得知魔界也有不少,比這氣味還要濃烈百倍的味道,但總歸有點小膈應,無火自燃,將那些汙濁湮滅。
“跟你立下誓言不假,但本座這根不肯癱軟的肉根,卻不想這麼輕易放你離開,等到本座什麼時候盡興,或者你讓本座盡興,否則你就在這七天誓言內,慢慢的悔恨終生吧……”
“什、什麼,你……啊……”
聽到魔尊這話,羞怒中的紫萱臉色大變,但不等她開口,重樓便托著那兩瓣肉臀,向著旁邊側房而去。
而紫萱面對魔尊的這般不要臉,只得奮力掙扎,用牙齒撕咬,由於新換了血脈,還沒來得及適應,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擁有強大體力的凡人罷了。
“魔尊,你不講信用,我一、一定會贏……啊……”
重樓行走的過程中,引得紫萱嬌軀一陣顫栗,在高潮余韻中的玉體,只才走了三兩步,就因步伐的晃動,而讓媚穴不住抽搐,未完全化去的濃精,更是隨著走動,而從交合處快速滴落,直接淋了一地。
屈辱的撕咬在魔尊的脖子上,但在重樓強大的血脈下,這點力量連皮都沒咬破一層,反倒是紫萱,被重重的摔打在新鑄造的床榻上。
巨大的投擲力,隨著交合處與肉棒脫離,在紫萱滴落床榻的同時,因陽根的離去,而讓她再度潮噴,激射的淫精,甚至濺射到重樓身上。
在這潮噴下,有些充血腫脹的肉唇,在淫汁的潮噴下,劇烈的向外翻出,那被巨炮凌辱的肉洞,像不堪重負一般,將其內的媚肉外翻出來,搭配著里面乳白的濃精,為紫萱這聖潔的私處,帶上了幾分淫亂。
不過,紫萱還不及體驗這股高潮余韻,就因身體跟新血脈的不合,而讓她重重地摔打在床上,差點倒抽一口氣昏厥不去。
但就算這樣,也讓紫萱一時沒了反抗機會,整個人如剝光的小羊羔,雙眼粗喘的無力躺在床榻上面,嬌柔的樣子,讓人一時間充滿了凌辱般的暴虐。
而魔尊也不愧“魔”的稱號,看著紫萱這柔弱的模樣,一把拉扯過她的玉腿,在人妻無力的反抗下,被分開的肉蛤,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便被肉槍一舉貫穿。
而紫萱在魔尊的強奸下,只來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沒了任何動作,就連嗓音傳出的喘息嬌吟,也被她強行壓下,不想讓重樓看出自己正在極樂享受之中。
面對紫萱的倔強,重樓才不管她怎麼,將這嬌小的人妻壓在身下,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將自己分身,徹底融進她的身體。
雙手揉捏著那對乳峰,在粗糙的蹂躪下,紫萱的玉乳不出意外的再度擠出奶汁,咬在其中一座乳峰後,更是將人妻那甘甜的奶水吸吮干淨。
因奶水帶來的膨脹,隨著魔尊的吸吮而被帶走,但此刻的紫萱沒有絲毫的感激,臉上只有數不清的羞憤,而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與牙齒跟手掌帶來的搓揉觸感,又讓羞憤中的人妻,再也忍不住發出浪叫。
打第一聲嗚咽響起,紫萱不知是放開了什麼,還是想通了什麼,再也不去控制自己所受的快感,反而隨著魔尊的抽插而高聲淫叫,像是在為自己,能受這麼激烈的愛欲而感到興奮。
而放開的紫萱,更是在魔尊的抽插下,每十幾下便高潮一次,一波接一波的暢快淋漓的泄身,遠不之前能比的,剛才她還要顧慮一些,現在躺在床上不用動彈而享受,可以說是有天壤之別。
媚穴內膨脹硬實的肉棒,在引誘出紫萱的愛欲後,像打碎了她所有抵抗,強烈的快感不斷傳來,洶涌不絕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的將人妻的意志擊垮。
連紫萱口中不絕的淫叫,都來不及停息,便被瘋狂抽插的重樓一次次打斷,只有張大的嘴巴、失神的雙眼,以及劇烈喘息的鼻音,才能告訴魔尊,她正承受著怎樣的激烈高潮。
激烈的抽插,讓紫萱感覺自己俏臉一陣陣胸牌滾燙,被狂風巨浪般的高潮,讓她隨著一聲高昂的尖叫,弓起的身子瞬間僵直,承受著魔尊不想停息的動作,最後昏厥癱軟過去。
激烈的噴潮,在交合處快速抽插的肉棒下,被接二連三的打斷,昏厥過去的紫萱,像一具死屍,任由著重樓凌辱,早先還激動的肉唇,這時也沒了活力,麻木的吞吐著肉棒,刺激著玉體四肢一陣抽搐。
只有不斷接受棒身抽插的媚肉,配合著肉槍穿刺,盡量張到極限,收納著不斷變大的巨炮,將它緊緊包裹在肉璧上,即便已經擴張到極限,也迎合著棒身重重刺穿。
如果來回,且迅猛的抽插,很快讓昏厥中的紫萱醒來,這麼長時間過去,她已經吃不消肉棒的接連索取,只有粗喘聲,在兩人的房間內大聲呼叫。
如此反復、如此昏厥、如此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讓紫萱感覺自己像受刑一般,她不知道這樣進行了多少次,隨著小腹又一陣抽搐,終於在魔尊的肉槍,一記強有力的貫穿後,而徹底停歇下來。
隨後,巨量的精液再一次怒噴,澆灌在深處早已紅種的花房內,乳白的精液激射,讓紫萱已經來不及思考,只有不斷外翻的肉唇,圈做一個夸張的圓,死死箍住停下不再抽送的棒身。
從來沒有過的歡愉,以及暢快淋漓的感覺,吞噬了紫萱僅存的意志,長久以來一直被壓抑的欲望之火,隨著這次射精,再次讓她迷失在極度快感的漩渦當中。
沒等紫萱細細體味這次高潮的余韻,再度開始的抽插,隨著又一部快感,從她的肉蛤中再度蕩漾開來,將一直處於高潮頂峰的嬌軀,以飛快的速度,向著更強烈的山峰衝去。
一時間,嬌啼聲再度從床榻上響起,聲音如泣如訴,不時帶著無聲的哽咽,宣泄著紫萱的歡愉之樂。
一記接一記抽送,帶著兩人交合的響聲,在房間內此起彼伏、不絕於耳,作響的“啪啪”碰撞聲,更是讓兩人的靈與肉不斷貼合,也讓房間內充滿了淫扉氣息。
紫萱的意識逐漸變得昏沉,隨著魔尊抽送速度再度加快,這成熟的胴體,也在不由自主的發出顫動,她的大腿內側,早被延綿不絕的乳白色漿水打濕。
此起彼伏的嬌軀,像被打開枷鎖的欲望之門,在迎合肉棒的抽送時,也讓自己不斷在高潮中翻滾。
不絕得抽插,隨著肉棒進出,而將深處淤積起的濃精帶出,數量重多的濃漿,打濕了一遍又一遍,也干涸了一層又一層,在這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甚至連濃精都龜裂開來,化成碎屑與濕潤的床單融合一起。
接二連三醒來的紫萱,知道魔尊重樓的強大,但像這麼不停息的交合,讓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努力,也不可能挺過這七天時間,反倒會讓自己後悔一生。
“你、你食言,你、你……啊……”
強撐著一口氣,紫萱發出一聲痛呼,但話不等講完,便再度被高潮衝刷,悔恨的眼淚,一時間再度從眼角低落。
“是嗎,只要你這次不昏過去,本座就放你離去,還有三天時間,你要答應嗎,不過你得告訴本座,聖姑在什麼地方,不然……”
將肉棒重重埋入紫萱體內,重樓一把摟抱摸索著她的俏臉,一邊舔舐著耳邊那敏感的地方。
“好,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
已經別無選擇的紫萱,只能忍受著魔尊的要求,在將聖姑的位置告訴重樓後,新一波的快感再一次啟程。
不過這回重樓,沒再像之前那樣,將紫萱當成肉便器狂操,但與之前相比,她更希望魔尊動作粗暴一些,這樣自己可以早點離開,雖說自己輸的成分大些,但有聖姑做目標,他應該不會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
看著紫萱俏臉上糾結的樣子,重樓將身體與她嬌軀緊緊貼合,一邊享用著這美妙一嬌軀,一邊不緊不慢講道。
“放心,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正好你要適應身體內的血脈力量,這可是本座給你的機會,你不想出去後,變成一個只有體力好點的凡人吧……”
抵擋著重樓帶來的劇烈快感,紫萱在經過一番內視後,發現自己力量已經恢復了七八成,只是因為沒來得及熟悉,這才有些遲滯。
“如何,本座沒欺騙你吧……”
“你、你到底給、給我的是什麼力量……嗯……”
艱難的說出一句話,紫萱再也沒有體力回答,而是不斷適應起來,隨著她運轉功力,由魔尊奸淫來的疲憊,也在快速消失,現在就算重樓全力抽插,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毫無反抗。
“沒什麼,只是將你身上的女媧血脈,換成普通的蛇族血脈罷了,母親的血脈,不應該留在你們身上,你們也不配持有,因為,衪從未留下任何子嗣,哪里頂著這個名頭也不行,更不要說你這種受詛咒的半殘血脈……”
“母親……”
聽到重樓的話,紫萱有些疑惑,魔族不是地皇創造的,怎麼跟人皇扯上關系了,對於魔尊說的話,她雖然心有疑惑,但心里卻一個萬個不信,尤其是之前還被欺騙過,不過對於重樓的想法,人妻卻暗暗放在心上,准備在離開後,認真查閱一下上古秘聞,看看那個年代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說自己的血脈受到了詛咒。
“好了,別想那麼多,看來你已經准備好了,那本座就……”
就在紫萱暗做打算的時候,魔尊突然加快動作,突入其來的快感,讓她沒有防備,隨著口中發出一連串淫叫後,這才想起自己已經恢復實力,趕忙運轉仙氣,將那澎湃的快感壓下。
但就算這樣,在魔尊的強速抽送下,也讓紫萱運氣時岔了幾回,如果不是強忍著痛苦,怕不是要痛昏過去,但就算這樣,也沒讓她好受。
快感與痛楚摻雜的異樣感覺,讓紫萱心中有了怪異的想法,但想到自己這麼做是為了蜀山大弟子,這種怪異感覺又被強自壓下,凝聚心神來應對魔尊的這次交合。
將紫萱的肉臀緩緩抬起,雖說重樓的上半身,還在那飽滿玉乳上,但交合處傳來的異常快感,卻讓魔尊沒時間分神。
變大數倍的龜頭,此刻像一門大炮,跟水火棍差不多粗細,巨大的柱身卡在紫萱體內,被操的紅腫的蜜穴,早不復之前嬌嫩的模樣,肥大的肉唇,此刻真的與蚌殼沒什麼區別。
雖說紫萱不斷調動體內仙氣,來緩解身上的酥麻,但對於被奸淫的蜜蛤,此刻卻是有心無力,除非魔尊將肉棒褪出,不然他體內的力量,會影響仙氣運轉。
也就是因為這樣,即便紫萱恢復了實力,也不敢輕易反抗,唯恐重樓再度食言。
大肉炮的緩緩褪出,使得龜頭上的肉邊棱,與冠狀溝內的小顆粒,磨刮著媚穴上肉壁的每一寸黏膜,酥麻的熟悉快感,瞬間散布到紫萱全身,即便她用力運轉仙氣,也不能制止這快感從最私處蔓延。
肉棒的緩緩褪出,隨著粗糙雙手的分離,讓媚穴產生的空洞與失落,讓深處的花蕊一個勁的抖動,更讓紫萱心中閃過一絲不舍,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抽插。
甚至連肉體下意識抬起,被魔尊粗糙雙手制止,都讓紫萱內心產生一種心理偏差,即便是有心去做,也會被重樓阻止吧。
紫萱的內心,魔尊沒有時間去探究,但她肉體的反應,卻讓重樓心里暗暗發笑,看來新血脈融合的很成功,至少不會出現意料之外的事。
逐漸失去肉棒的膨脹感,雖說讓紫萱內心有些失落,但好在棒身沒有完全褪出,碩大的腫脹龜頭,在紅腫的肉蛤里摩擦,雖然深處還是有些空虛,但在蜜穴口的抽送,卻挑起了紫萱超常興奮的情緒。
加上摻雜的淫精,漸漸地將深處空虛填充,在這般挑逗下,卻讓紫萱體驗了另外一番情緒,這里她回想起蜀山大弟子那微微凸起的下體,或許被長卿在一起,他能做的就是這樣吧。
一時間,紫萱心中莫名興起了這樣的念頭,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麼想,只是下意識的與魔尊的肉莖做比較。
淤積的淫液,在穴口龜頭的輕啄廝磨下,使得收縮的蜜洞,將深處的濃漿擠出,而紫萱這時,也察覺到了魔尊那急促的呼吸,同時也是暗做准備,不想大意而失去機會。
但裹住龜頭的媚穴,雖說高頻率的朝里收縮,但奈何肉菇如鋼似鐵,即便重樓呼吸有些凌亂,但該有的耐力,他還是有的,隨著感受出媚穴里的淫漿,逐漸將龜頭所掩埋,做好准備的魔尊,也察覺到自己到了緊要時刻。
就在紫萱做好准備的時候,她也隨著重樓的急促呼吸,發現對方也快到達了頂點,但真當肉棒徹底爆發時,被貫穿身體的人妻,身體還是忍不住一僵。
就像巨大的肉棍,像一根刺穿大地的長槍,隨著一聲低鳴落下,紫萱密洞淤積滿滿的精液,如一座深示見底的深潭,被這杆肉槍一舉擊碎。
因肉槍貫穿的媚穴,像被打破平靜的水面,淤積起來的濃精,如被卷起的龍吹水,沿著肉棒上猙獰的青筋紋路,旋轉著從紫萱蜜洞里飛濺而出。
這眾多的淫精,比紫萱噴潮的肉蛤還多,而這擊靈與肉的交鋒,更是讓她看清了自己與魔尊之間的差距。
同時,進入紫萱體內的肉棒,並未隨著她所想那樣,在媚肉包裹下激射,而是在人妻失神的瞬間,以比之前還要快的速度馳騁起來。
紫萱只是一個恍惚,下意識的運轉仙氣,抵抗這絕無僅有的快感,但被肉莖接二連三,不斷貫穿花房的龜頭,將最深處像火藥一樣炸開,讓她整個人都不禁飄了起來。
鎖不住肉棒的媚穴,更是在這快速馳騁下,發出一輪又輪的狂瀉,不止的高潮快感,再一次出現在紫萱意志中。
“不、不要……啊……”
極速迅猛的抽插了幾十秒,紫萱發出一連串尖叫,這才從重樓的肉棒下脫身,但隨著魔尊運轉魔功,她便知道自己要是再挺不過,就會徹底的輸了。
重樓的呼吸,隨著在紫萱身體上愈發快速,發出的喘息也就越重、越來越急促,插入蜜穴的肉莖,隨著棒身不斷禁出,下意識的做出收縮反應。
層巒疊嶂的肉壁,把肉棒箍的死死,來不及阻攔的花蕊,更是在龜頭闖入的同時,將龜頭上的馬眼死死拉扯,雖說只是短短一刹那,但可別忘了肉棒的速度,卻是每分每秒都在進出花房,而做為守門戶的花蕊,更是龜頭進出的必經之所。
往復而落的棒身,不斷深入進紫萱的胯下,魔尊那跳動的兩顆黑色睾丸,在射精的前夕,已經隨著包皮軟化而伸展開來,不斷擊打在那蠕動不已的菊蕾上。
“啪啪”地聲音隨著菊蕾蠕動傳來,讓紫萱想起自己被指奸的那一刻,雖說有些異樣,但那另類的體驗,卻讓她有稍許的懷念。
而在紫萱懷念之前異樣感覺時,因自己劇烈抽插,而引得睾丸輕微跳動的重樓,想要再持久一些,卻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爆發的盡頭。
紫萱這時口中憋不住的嬌吟,就像釋放了一個信號,讓重樓的堅持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隨著魔尊發出一聲低吼,本已經夠巨大的肉炮,此刻再翻了一倍,簡直跟紫萱的大腿差不多粗細。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站在兩人交合處去查看,就發現紫萱好似長了三條腿一般,兩條沾滿碎屑與濃精的玉腿,隨著肉棒膨脹而大大敞開,一根烏黑且布滿青筋的重炮,強行擠開少婦那分開的私處。
只有被拉扯到極致的兩對充血的大小肉唇,才能讓人看清那里代表著女人的私處,但比較驚奇的是,就算紫萱的私處拉扯到極致,她的蜜穴也沒有損壞的樣子,看來是被新蛇族血脈改造的結果。
或者說,紫萱的私處蜜洞,被早有准備的重樓,改造成跟蛇口一樣的結構,但不管怎麼說,這場勝負好似是魔尊輸了。
滾燙的精液從腫脹的馬眼里噴發,在紫萱期待的花蕊里再度爆發,澎湃的精液奔涌向花房黏膜之上。
已經重新做好准備的少婦,在這洶涌的濃精下,同樣激射出淫液,與侵襲而來的濃精摻和一起。
這回淤積的白漿,不等它們如潮水噴射出去,便在紫萱運轉仙氣的同時,化成一股陰陽結合的能量,沿著她的四肢,平息著這微妙絕倫的快感高潮,以及那無處不在的酸麻觸感。
在重樓的爆精下,除了少部分渣滓無法化成能量吸收,可以說有大半精華,被紫萱補充到自己仙氣里面,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明白了自己受到了怎麼樣的好處。
“你先走,本座休息一下……”
在射過精後,有些精疲力盡的重樓,輕輕講了一句話後,便癱軟爬到這具香艷胴體上,而隨著他昏厥,粗大的肉炮,也隨著紫萱沒有徹底,從高潮余韻清醒過來,那被撐到極致的蜜穴,除了有些紅腫充血外,與平時沒什麼區別。
感受著魔尊那逐漸平穩的呼吸,紫萱足足運功了半個時辰,這才讓身體從疲憊中緩解過來,而她恢復體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像躲避汙穢一般,將重樓重重的推開,把自己藏匿於床邊一角。
看來之前的奸淫,給她留下了不少陰影,雖說一直警惕著魔尊醒來,再繼續凌辱自己,但被澆灌的蜜穴,卻不管自家身體怎麼想。
雙手抱腿的紫萱,警惕的看著魔尊,可紅腫的肉唇,卻將那無法消化掉的白漿,湍湍的被花房運出,直到過了許久,才被少婦所察覺。
“怎、怎麼會這腫,我、我該怎麼見人……”
看著紅腫的肉唇,以及肉蛤里傳來的不適,紫萱足足運轉了好幾個大周天,才將這紅腫私處短暫壓下,但即便這樣,還是能讓人明顯查看出不對,按凡人體質來算,少說得休養個半年左右,才能再次交合。
而現在的紫萱,那里還有半年時間,能有兩天半都不錯了。
收斂著復雜的心思,紫萱在體表幻化了一相同的衣物,看著魔尊那熟睡的俊臉,即便是熟睡,臉上那蔑視一切的神情,還是能夠從中看出。
“希望你不要食言……”
做出艱難的決定後,紫萱就要轉身消失,但她剛一運轉法力,便發現自己被牢牢固定在原地,眼睛轉動著,明白這源頭就是熟睡的魔尊,難道他不准備讓自己離開。
就在紫萱心里暗暗擔憂時,隨著一套足以能包裹胴體,且不留絲毫肌膚的衣物,直接將她頭遮上。
“把這套衣物穿上,你已經是本座的女人,那些低賤的家伙看你一眼,本座都覺得那是對魔尊的最大冒犯,話不想說兩次,你自己看著辦,要麼穿上,要麼留下來繼續陪本座……”
看著重樓坐起,隨著他兩腿岔開,那根讓紫萱恐懼的肉炮,再一次矗立起來,為了擔心他再次反悔,人妻只能懷著屈辱,在魔尊的指示下,將那不知名的口罩、胸罩、丁字褲、長襪、秋衣、長褲、緊繃到手臂的手套,以及那莫名的足有三寸高的高跟鞋,最後更是罩上一層風衣,將玲瓏凸翹的身體徹底隱藏,只有耳朵、頭發,以及明艷的雙眼,沒有徹底遮蔽。
“本座給那個徐長卿,讓他見你真容的機會,如果被別的凡人看見,本座就屠一城,如果你要是不滿,那本座就讓人間成為魔界的一部分,而那些人族,將會成為魔界的奴隸,或者食物,希望你、好、自、為、知……”
聽到魔尊的這話,紫萱臉色大變,好狠的心啊,你魔尊這簡直是拿人界生靈當牲口,難道你就不怕飛蓬再捅你一劍。
同時,紫萱也在心里暗暗慶幸,在魔尊剛剛休息時,自己沒有趁機動手,怕不是他根本沒睡,就是為了找到自己小錯,然後將自己希望徹底斷絕。
“是,魔尊,我明白了……”
看著重樓再度躺下,連床榻上的凌亂都不顧,隨手拿起一件被子蓋在身上,紫萱臉上除了閃過尷尬外,但一個轉身消失不見。
至於去提醒魔尊,已經浪費不少時間的紫萱,可不想再讓重樓找到機會留下自己,她現在算是看清了,這個外界盛名沒有腦子的魔界強者魔尊,可不是傳聞的那樣。
而重樓在經過兩三個小時休息後,一把將床上被子踢開,隨著起身,魔尊那獨有的盔甲,再度出現在身上。
“人間,聖姑,林青兒,本座的好女兒,你的父親來了,這一世不會再像別的時空那樣,讓你成為那個軟弱人皇的弱點……”
就見房門突然大開,重樓張開雙翼,化做一只三足金烏,帶著金黃的太陽精火,向著人界飛去。
而在魔尊飛在高空,像一顆太陽一樣,巡視著自己領地,那些心中二心的魔界強者,先是一驚,在察覺出熟悉的強大力量後,隨後爆發出巨大的歡呼。
雖說早知道重樓魔尊是鼎鼎有名的強者,但跟飛蓬一戰,因為略輸一招,而身受重傷,那些有異心的魔界強者,卻沒想到重樓恢復的這麼快,甚至連實力都更前了一步,那些做好打算,還沒來得及實施的魔界強者,心里不免暗暗慶幸。
而重樓,在經過短暫的不適後,很快便掌握了這副妖身,看來那滴血帶來的好處,無不是他所了解的那樣,好在那精血中沒有別的意志,不然除了那幕後黑手外,自己說不得還得受制於人。
而重樓在知曉自身強大的同時,也做好了對付暗出黑手的准備,雖然心里沒有十足的保證,但隨著對妖身掌控愈發熟悉,他便發現那精血似乎是愈戰愈強。
想想也是,只憑靠著一滴精血,就能讓重樓原靈魂捕獲,在不耗損絲毫力量的情況下,還讓他看透了靈魂的本質,甚至在降臨這個破碎大千世界的同時,能將鼎鼎有名的強者,只輕輕一擊,就將其元神擊潰,並在瞬間將這副萬年的身軀重新塑造不說,還能讓其更進一步。
這種聞所未聞的力量,重樓沒有想過對方是誰,再加上精血與自己靈魂完全融合,里面也沒有絲毫意志干擾自己,仿佛是為自己獨有的,這種餡餅雖然值得懷疑,但跟那些受制於系統,或者無一丁點力量掙扎的人來說,重樓倒覺得這不算什麼。
即便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假的,重樓也不打算去追究,這種將自己精血無私奉獻,並完全契合的人,即便對方真有目的,自己也願拼上命去做。
前世的996與007,讓重樓明白更多,那些資本家恨不得將自己抽筋扒皮、敲骨吸髓,現在一滴什麼任務都沒留下,什麼吩咐也沒有按排,只讓你自己去決定,那里還需要去做選擇。
而且,見識到那麼多如泡沫般的宇宙後,並且沒有阻攔各種真像,但一切的端倪,還是被重樓透過一絲精血的悸動所察覺到,似乎那些打破殘破世界的家伙,應該是跟自己一起的,而且看他們悠閒樣子,像是在說背後有人一般。
不過,與那些攻打殘破宇宙的家伙相比,現在的重樓說什麼也過於弱小,即便自己在這個世界排到前幾,與那些家伙相比,還有著不少距離。
好在,重樓他還有時間,大不了自爆精血,反正自己活夠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殘破的大千世界,最後會怎麼湮滅。
亂七八糟的想法,好在方向沒有,看著那人、魔兩界獨有的屏障,重樓想都沒想,直接投了過去,隨著一團火焰濺射,沒有任何事的魔尊,在確認過方向後,向著南詔國的位置,撲棱著翅膀飛去。
至於從高空散落的金烏之火,不等它們滴落,便被重樓隱匿體內,這是自己力量之本,雖說並不在乎被人窺視,但也不識為一種底牌,在魔界讓那些強者知道就行,沒必要惹下事端,雖說自己並不在乎,但要找的人跑了,那可沒地方哭去。
懷著異樣的激動心情,重樓羽翼一展,速度加快不少,很在別有用心的人眼中,便消失了無影無蹤。
除了一些不識相的老家伙外,倒沒那個不長眼的家伙,敢上來斬妖除魔,百日前的動靜,與最近的戰斗,根本逃不過有心人查看。
雖說好奇魔尊重樓怎麼多了一條腿,但可沒人吃飽了撐了,敢上前阻攔魔界強者問話,找死也沒這麼找的,對強者問話,除非你也是強者,懶得搭理你這個弱者算是好的,一言不合化成灰灰,這事又不是沒見過,沒人過來挑釁,倒也讓重樓少了很多麻煩。
……
隼飧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