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絕人寰的盛宴正在此處上演,蕭炎的紅顏們正被玩弄的死去活來,如同精液地獄一般。
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螞蟻一般圍繞在圓盤之上,無數手指和肉棒正在 粗暴的揉弄挺動著蕭炎的美人們嬌嫩細軟的身體,空氣中彌漫著的腥臊味讓人喉嚨發甜,濃郁的精液與尿液的味道像是從泥潭中升騰而起,讓人只聞一嗅便想嘔吐,除了空氣中令人作嘔的氣味之外,耳邊傳來的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少女們的慘叫聲,淫蕩的呻吟聲,男人們的怒吼聲與叫喊聲混雜在一起,回蕩在這片上空,猶如來自地獄之中的鬼怪之聲。
金黃的精液遍布在圓盤的各個角落,女人們嬌嫩潔白的肌膚上也黏滿了精液,更有甚者,少女們的小穴與嘴巴中也被灌滿了精液,如同精液的水池一般,少女們就這樣浸泡在其中,臭味順著她們的四肢流下。
而在精液之外,少女們的身體同樣被淋上了黃而濃稠的尿液,那濃厚的液體如同蜜糖一般,緩慢流淌在她們潔白的身軀上,染黃了她們初雪般白皙的肌膚。
在這樣惡心而淫蕩的盛宴之中,距離圓盤邊緣地方的雲韻也尤為慘烈,她那曾經端莊優雅的身姿絕世的美貌此時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淫蕩至極的表情,被尿液染成的金黃色長發此時也因復上了精液而變得濕漉漉和油腥腥的,頭顱前傾,口中正吞吐著一根粗黑大雞巴,由於雞巴過於粗大,幾乎將她的食道全部塞滿,整個頭顱都仿佛被這跟大雞巴頂開,她的嘴角已經被撐的裂開,鮮血混合著口水從她的唇邊滑落,她白嫩的脖頸上青筋暴起,喉結處鼓鼓囊囊一大塊,那是雞巴在她的喉嚨處撐起的形狀,她的嘴角也被撐裂,鮮血混雜在唾液之中,順著她白皙修長的脖子流淌而下,她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也已經失去光澤,眼球上翻,只剩下眼白,她纖長的睫毛上也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而她胸前的兩團白嫩軟肉更是慘不忍睹,巨大的乳房也已經變成了深黑的乳暈,此時只見兩根粗大的玩具雞巴深深插入將她的乳肉擴張,原本白嫩可人的乳房此時紅腫不堪,乳頭都要被玩具雞巴撐破的樣子,乳暈已然深黑,乳房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指印,以及乳房被玩弄拉扯所留下鮮血模糊一片。
乳房下的肋骨凸起,她細嫩的肚皮上也布滿了淤青,乳房下方的平坦小腹上也滿是青紫色的凸起一個碩大的包塊,那是被肉棒頂起的子宮,碩大的龜頭在她的子宮間來回穿梭,宮口也緊緊含住肉棒,隨著撞擊頻頻外翻,隨著撞擊頻頻翻出,與肉棒一起帶出的竟還有宮腔也被拖出。
而下體的肥嫩花唇已經完全失去了顏色,里里外外都已經被大雞巴肏成了黑紅色,無數粗大的雞巴正在往里塞,擠壓著她嬌小的花心,花瓣被拉扯著打開到最大,露出里面那個如同黑洞的小窟窿,里面已經是精液填飽,擠壓出來的白濁的液體混合著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騷穴中不停滴落,在她的腿根匯集成一灘“池水”。
四周的其他美人也都處於同樣的境地,有的被一根又一根的大雞巴插入小穴與嘴巴,下體中被一根根等不急而一起擠入的肉棒插入,將她們的騷屄完全撐開。
其中彩鱗最為慘烈,此刻兩根粗壯的如同巨大的棒槌,寬約8cm的巨大肉棒,將她的騷屄完全撐開,擴張的慘烈程度,仿佛當初生下蕭瀟時那般巨大,甚至還要更大!
渾身濕透,精液與鮮血混雜的貼在她依稀可見的白皙肌膚上。
彩鱗那嬌小的身軀此時猶如樹干一般在兩根巨大的肉棒之間被撐開,她那原本嫩紅色的泛著水光的騷穴此時已經完全無法被辨認,被兩根粗大的肉棒完全撐開,擴張成一個巨大的洞口,里面的嫩紅色的穴肉、穴道也全然暴露在外,隨著肉棒的抽插,狂風驟雨般的撞擊著她的宮口與宮壁,洞口邊緣撕裂、血紅,青筋暴起的肉棒在里面抽插攪動,如坑窪的宮頸與花瓣早就在這凶猛的摩擦中被痛打的破碎,在最深處盡是鮮血混雜的肉漿,隨著撞擊的頻率,從巨大的洞口中擠出的不僅僅是精液,更有大量的鮮血從里面涌出,洞口上也布滿撕裂後的血口。
洞口四周的陰唇也已經完全失去形狀她嬌嫩的花瓣已經被這兩根巨獸完全撕裂,只剩下一圈血肉模糊的邊緣,花心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斷翻出的宮口也已經紅腫不堪,子宮口處已然一片模糊,看不出原本的形狀。
宮口也是緊緊包裹住兩根巨物,隨著撞擊被帶的外翻,血紅外塞,與兩根巨物連在一起,抽出時再外推內卷,兩根巨物在她的宮口與宮壁間快速抽插,宮口與宮壁都被操的紅腫不堪,而隨著抽插,她嬌小的子宮也被頂得鼓起,宮外形狀清晰可見,宮外的凸起隨著撞擊頻頻變換形狀。
兩根巨物在她嬌小的身軀中仿佛根本沒有空間,將她的小腹撐起一個碩大的包塊,隨著抽插在她的皮膚上延伸出兩個巨大的凸起,將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撐開。
她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淤青與血跡布滿全身,渾身濕透,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她目光渙散,幾乎快要昏厥,然而兩根巨物仍在她身體內快速馳騁,宛如永無止境的地獄。
她們嘴里發出的聲音已無從辨認,有痛苦的慘叫,也有放浪的呻吟,所有聲音隨處可聞,回蕩在這片上空,周圍聚集的無數人群正得意洋洋的享受著這場視覺盛宴,不斷的將手上的精液灑落在這些美人們的身上,或是直接將肉棒插入她們的任何一個洞穴中,隨意的玩弄著從前高高在上的尤物,殘酷的凌辱似乎沒有盡頭,隨時都有新一波的玩弄者上前,讓這些美人們毫無喘息的機會,讓人不寒而栗的一幕幕不斷在此上演。
此時卻是在圓盤中央的被鐵鏈捆綁著四肢,躺在地上的蕭炎,不斷承受著來自身體上方一個嬌小的身材不斷上下的身影,快感是如此的強烈,蕭炎卻不想在自己的女兒體內射出,以至於他的額頭已經冒汗,但蕭雨卻依然沒有停下擺動自己的身體,只見,此時蕭雨那只有1m高一點的嬌小身體,跨坐在蕭炎的身上,蕭炎的那根肉棒便深深插入在她那已經被擴張撕裂的騷屄中,平坦的小腹到脖頸一根寬約8cm的巨大凸起不斷上上下下,那是蕭炎插在她體內的肉棒,如此駭人的一幕,不知蕭雨是怎麼從昏死中清醒過來繼續運動的。
此時蕭雨的嬌小身體已經被肏了三四個小時,整個人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整個身體都已被徹底肏開,如同一個生殖口與口中畸形的通道而已。
她的小腹如同懷了5個月身孕般隆起,里面全是蕭炎的肉棒和她的內髒,那些內髒被肉棒擠到兩側。
她的小穴已經完全失去原貌,如同一個黑洞一般大開著,里面的嫩肉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兩片陰唇也因為撕裂而染滿了血跡,一根粗大的根部連同兩個卵蛋全部露在外面,中間的褶皺已經被完全撐開,連她的宮口都也大到可以輕易塞入兩個拳頭,全被擠壓到身體兩側去,早已被插成了一條通道。
她嬌小的身體因為長期被肉棒撐開,已經沒有了平坦的小腹,整個小腹凸出一個巨大的包塊,那是蕭炎的肉棒將她的內髒全部推到了兩邊,在中間留下一條僅容納巨物通過的空道。
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如同木乃伊一般毫無表情,淺綠色的瞳孔在眼眶中不斷轉動,卻似乎已經失去了視力,她的嘴微微張開,不斷喘息,卻也發不出什麼聲音,只能發出“呃……呃……”的氣音。
她纖細的脖子上也凸起一條山脊,那里面也一定只有蕭炎的肉棒。
她的身體已經非常的輕,小小一只,卻已經空空如也,里面只剩下蕭炎的巨物在翻涌,她的四肢也已經失去知覺,軟軟的垂在兩側,像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打扮擺弄,就像一個真實的飛機杯,可是她的身體卻還在自己運動,就好像一個擁有著頂級性器的性愛娃娃一般,明明已經傷痕累累,身體支離破碎的蕭雨,卻還在努力的搖動腰肢,將蕭炎的巨物吞吐,即便已經對自己的身體無法感知,但在丹藥的作用下,她的身體還能有本能的反應,追求著快感和滿足的刺激,讓她不停的搖動腰部,加快節奏,來回吞吐著父親的巨物。
如此駭人聽聞的一幕,讓人不經懷疑蕭雨是如何忍耐這份生理性的痛苦並依然在求歡的,已經讓人無法理解,讓人不禁懷疑,這究竟是丹藥的功效,還是因為她早已習慣於此了。
她那仿佛泰迪熊一般的嬌小身材,此時卻承受著如此劇烈的撞擊與侵襲,讓人不禁為她擔心,生怕下一秒她的身體就會散架一般四分五裂。
終於就在此時,越發高漲的快感終於擊潰了蕭炎的腦海,只見他的雙手猛的抓住蕭雨的那細窄的腰肢,兩只手都能完全握住,抓著蕭雨嬌小的身體,用力抬起隨後猛的再將蕭雨粗暴的向下按下!
啪啪!!!
飛快地拍打聲,讓此刻蕭雨的樣子完全就像廉價飛機杯一般,被自己的父親握在手中不斷撞擊,碩大的龜頭不停的撞在喉嚨,讓蕭雨不時發出震震異響。
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徹底將蕭雨當成一件廉價飛機杯般玩弄,雙手死命抓住蕭雨纖細的腰肢,用力將她向下按下,又猛的抬起,再猛力按下,啪啪的拍打聲不間斷,巨大的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每一次都將她整個人抬起,隨後再狠狠的按下,將碩大的龜頭埋入她的喉嚨深處,龜頭上猙獰的青筋擦過她的咽喉,引起一陣陣微弱的嘔吐聲,喉嚨也迅速的紅腫起來,無數道青紫色的痕跡交織在一起。
蕭雨只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不再屬於自己,而是父親的一個玩物,被他握在手中劇烈的抖動和撞擊,心髒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一般跳動,卻不全是因為恐懼,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興奮。
她的體內是在一片血肉模糊的情況下,碩大的龜頭要把她的喉嚨操破了,他粗暴的抽插,讓她嘴里鐵鏽味十足。
然而她的身體卻依然渴望著更多的刺激,她發出一陣陣微弱的哦哦,聲音怯弱無助,卻又帶著一絲作不得已的欲望。
她的內心慘叫著:哦哦哦~!!
最喜歡爸爸了啊啊啊啊痛哦哦咦咦咦咦咦!!
爸爸更用力一點,把我干碎吧,整個人給爸爸,哦哦哦~…我…是爸爸專屬的飛機杯!!
她渴望被自己的父親肏死,長時間的抽插讓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與快感並存的刺激,反而越發高漲的快感讓她任不滿足於此,內心渴望著被更加粗暴的對待,她渴望著自己的身體能為父親帶來更加劇烈的快感,即便自己的身體會支離破碎,她也在渴望著達到絕頂的快感,她早已將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的父親…
如此淫蕩殘忍的想法充斥在蕭雨的腦海,讓她的身體也是越發興奮的追求著快感,哪怕己經傷痕累累,也依然渴望著被自己的父親玩弄,她早已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自己的父親,蕭炎的雙眼布滿紅色的血絲,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他的理智早已蔓延在肉欲中,只知道瘋狂的享受眼前這具嬌小的身體,不斷加速的抽插頻率預示著他即將到達高潮。
終於,在瘋狂的抽插下,蕭炎終於到達了高潮的絕頂,只見他雙手死死抓住蕭雨的腰肢,用力向下按去,龜頭頂著柔嫩的喉嚨外壁將喉管頂刺著凹陷包裹碩大的龜頭深深楔入蕭雨的喉嚨,龜頭的馬眼猛的張開,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從中噴射出來,隨後過量的精液順著她體內傷痕累累的雞巴通道上,從上而下從她那如同橡皮泥包裹著肉棒的子宮內壁上滑落,來到宮口,卻因為此時宮口被肉棒緊緊撐開嚴絲合縫根本無法流出,便漸漸的匯聚在一起。
那股滾燙的液體帶著強烈的刺激感從深處涌上,如同岩漿一般在她體內翻涌,四肢百骸都在刺激中不住顫栗,強烈的快感在全身蔓延開來。
滾燙的液體一個勁兒的往外涌,卻始終被碩大的龜頭堵在深處,灼傷著她嬌嫩的內壁,在她小小的身軀中不住漲大,先是填滿宮底,漸漸的往上蔓延到宮壁兩側,越積越多的精液很快就在子宮里匯聚成了一潭濃稠的精液海洋。
在子宮里橫衝直撞的精液仿佛找到了出口一般猛的涌向宮口,將嚴絲合縫的宮口撐大,隨著越來越多的精液涌出宮口,宮口也變得寬大起來。
宮底、宮壁、宮口,蕭雨的整個子宮都被滾燙的精液填滿,就在射精的同時,一枚細小的卵子從卵巢被排出,落入這潭滾燙濃稠的精液海洋之中。
大量的精子像感受到了對方一般包圍這枚細小的卵子,爭先恐後想要受精。
最終,一條精子成功擊穿卵子細胞膜,將遺傳物質注入其中,蕭雨的子宮內,一小團正在孕育的生命得以形成。
卵子在這個精液海洋的滋潤下,很快便著床,埋入子宮壁開始孕育,而蕭雨的子宮里,也還有大量未被吸收的精液,隨著時間的推移,精液的量會慢慢減少,但此刻,蕭雨的子宮還是一片精液的海洋。
隨著精液的灌入,蕭雨的小腹也漸漸的隆起,徹底失去了原有的平坦,像個懷孕十個月的孕婦,濃稠的精液塞滿了她的整個子宮,卻始終找不到出口,只能不斷的在她體內翻涌,不時溢出少許從漸漸張大的宮口而出現不少細小縫隙的地方滲出,蕭炎緊繃的身體在射出的一瞬間放松下來,他的雙手終於放開了蕭雨的腰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糜爛的氣息。
浴火退散,蕭炎的那雙充血的雙眼中的瘋狂漸漸退散,伴隨著理智的回籠,卻也讓永無止境的強烈的罪惡感涌上心頭,他低頭望著身體還插在自己肉棒上的蕭雨,只見蕭雨如此嬌小的身體卻被自己的精液撐到了如此之大,簡直就像懷胎十月即將生育一般大小,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空洞起來,仿佛一瞬間顯老了十余歲,精神狀態也在崩潰的邊緣掙扎。
如此殘忍的畫面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他的女兒,自己最心愛的孫女,如今卻自己肏成這個樣子,他徹底的毀了她,將她變成了滿足自己欲望的工具…強烈的自責感和罪惡感淹沒了他的心頭,讓他一時間難以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只覺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四周一片漆黑,他絕望的尋找著光明的出口,卻始終徒勞無功。
他的心里有個聲音在不斷的責問他,怎麼會如此,怎麼會對自己最親近的骨肉做出如此乖離事跡。
他感到歇斯底里,幾乎要瘋狂,那股強烈的罪惡感像利刃一樣刺穿他的心髒,讓他覺得生不如死。
他痛苦的閉上雙眼,腦海中卻總是不斷浮現出蕭雨被自己玩弄時的場景,那些畫面一次次的在他腦海中重演,如同惡魔般折磨著他的心智,他的手緊緊握拳,指節發白,卻還是無法掙脫這種痛苦的折磨,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卻沒能屏蔽住那些旖旎的畫面,茫然的仰面朝天,蕭炎莫名的想要奔潰吼叫,可身邊不斷傳來的淫靡浪叫的聲音讓他只感到喉嚨腥甜,腦海只剩下一片混亂,理智與欲望交織在一起,讓他陷入瘋狂的邊緣。
自己那根深深插在蕭雨體內的雞巴,在此時仿佛刺穿自己內心的長槍,強烈的自責感讓他覺得活著都成了一種痛苦,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起來,臉上也顯出歇斯底里的神情,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像一層極薄的紙,稍稍用力便會被徹底撕裂,手腳不斷顫抖,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前夜,他的心里充滿了自我否定與自我厭棄的想法。
蕭炎很想就這麼死掉,可悲催的是,自己連死都可能,求死不得,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樣令魂天帝心情愉悅,魂天帝此時又抱著蕭瀟的身體,哈哈哈~!!
蕭炎,自己的女兒的身體好用嗎?
是不是很爽啊,你看你把你的女兒肏成什麼樣了,我看看,嘖嘖,真是殘忍啊~ 一邊說著,魂天帝一邊抱著她的身體緩緩靠近。
蕭炎看著魂天帝抱著蕭瀟的身體走來,蕭瀟那嬌小的身軀,此時的小腹也像蕭雨一般隆起,魂天帝抱著她的身體將她展示在蕭炎面前,每走一步,蕭瀟的身體就會晃動一下,被撐到極限的肚子也隨著步伐而上下搖擺,顯得十分滑稽,見蕭炎正盯著不知是自己還是自己胸口抱著的蕭瀟,魂天帝壞笑一聲,隨後用手狠狠的拍打著蕭瀟的肚子,如同翻起層層海浪,身體內滂沱的精液不斷被拍打晃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等魂天帝終於走到蕭炎面前,他從容的將蕭瀟身體抱了下來,像扔掉抹布一般隨手一扔,蕭瀟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她那隆起的肚子在地上彈了一下,隨後又倒回原地,蕭炎看著蕭瀟的身體摔在地上,那種撞擊的聲音讓他像是被人重重的打在心口,痛不欲生,蕭瀟痛得身體一陣顫抖,但她卻沒有任何反抗,或者說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利用這段時間稍作休息,蕭炎看著女兒和孫女這副被玩弄至極的模樣,甚至已經有些麻木,但內心一直處於如芒針刺的狀態。
魂天帝蹲下來盯著蕭炎,眼中滿是嘲諷,他太清楚蕭炎此時內心的痛苦,這也正是他想看到的,他要蕭炎心如刀割,生不如死,這才是他報復蕭炎的最好方式。
魂天帝見蕭炎一直默默無言,眼中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生氣,這令他感到有些不爽,他站起身來,一邊提醒道:蕭炎,要是再不把你女兒拔出的話,她可真要被你肏死了~
蕭炎聽到魂天帝的提醒,他終究沒有瘋掉,他的目光稍稍變得清明,看向魂天帝的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只想將眼前的魂天帝大卸八塊,只是這樣的想法也只能是無能狂怒罷了,眼神又再次黯淡下去,還是先將女兒從自己的肉棒上拔出來,如果再繼續下去,蕭雨真的有生命危險,緊接著他下次抬起看向了此刻被的肉棒完全占領肉套蕭雨,雙手顫抖著,小心翼翼的握住蕭雨的纖腰,他的女兒的身體早已被自己毀成一團糟,小腹被操到隆起,宛如懷孕十個月一般嚇人,整個肚子、子宮任何一個空腔都被精液完全灌滿,小腹如同厚實的實心球一般,隨著身體的輕微晃動發出咕嘟咕嘟的水聲,他的手指觸到蕭雨柔軟而濕潤的身體,感受到她體溫的熱度,卻也讓隱隱的罪惡感又一次涌上心頭。
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握住蕭雨的腰肢,可那滑膩膩的觸感讓他的手不住打滑,手上沾滿了女兒體液和自己的精液,將她的身體握在掌中,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破碎,渾身上下散發出無限的歉意與自責,他咬著牙,終於忍受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將女兒的身體向上抬起,只見碩大的肉棒隨著蕭雨的身體一點一點從她體內拔出,軟糯的媚肉宛如破布一般被從中拉扯出來,似乎要被絲絲帶出體外,如同要被撕裂般的疼痛感令蕭雨此時破碎的身體輕輕顫抖。
只見他的碩大的肉棒從蕭雨那紅腫外翻的花唇間慢慢抽離,蕭雨那早已支離破碎的肉穴內壁,此時更是毫無彈性,軟綿綿的掛在肉棒與花唇之間,隱約可見子宮內那一潭濃稠的精液海洋,蕭炎的手指忍受著滑膩的觸感,顫抖著將女兒的身體一點一點抬高,他的眼神空洞,呼吸都快要停止,只知道沉默的一點一點將女兒從自己碩大的肉棒上拔出。
整個抽離過程如同漫長的折磨,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那柔嫩的內壁是如何擠壓自己的肉棒,他看著女兒嬌小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離自己遠去,卻無法阻止那些淫靡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重現,終於,隨著一聲響亮的啵的脫離聲,蕭炎的碩大終於完全從蕭雨的身體中抽離出來,一時間,原本被堵在深處的大量精液掙脫了束縛噴涌而出,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涌出,一時間地面上到處都是幾乎濃稠的精液。
蕭炎的手指觸碰到兩個人相連的部位,只覺一陣酥麻,他咬緊牙關,小心翼翼的抽出肉棒,卻還是惹得蕭雨一陣微弱的嬌吟,他感覺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什麼緊緊裹住,拉扯得很困難,他只能慢慢退出,兩間的部位發出啪嗒的水聲,仿佛那里面沒有空隙。
終於拔出碩大的肉棒,蕭雨的小腹也漸漸的恢復平坦,縱然有大量的精液還留存在里面,但總算比先前要好得多,也就在此時,蕭炎耗費大量力氣後,再也沒有力量,雙手一軟,蕭雨的身體便從他的手中向下墜落,重重的摔倒在他的身上,肉棒與肉穴的連接處依然拉扯出一條細長的銀絲,如同蛛絲一般牽連在一起,而蕭雨兩腿之間爛熟不堪的夸張擴張的洞口此時也已經無法合攏。
蕭炎,你這麼喜歡肏自己的女兒,不知有沒有使用過自己女兒的屁眼呢?看著渺茫的蕭炎,魂天帝冷笑著緩步走到此時趴伏在地上的蕭瀟身前。
蕭瀟此時的身體完全失去力氣,雙臂前伸,上身前傾,巨大的乳房被身體壓成兩片肉餅,白皙的肌膚上布滿青紫吻痕和青紫交黑的淤痕,修長的雙腿呈M形打開,黝黑的騷屄被擴張巨大,不斷有白濁的液體從深處流出。
隨後魂天帝伸出手,重重的拍打在蕭瀟豐滿圓潤的臀部,那兩瓣臀肉顫動著,魂天帝的手掌每次落下,都帶著清脆的拍打聲,很快蕭瀟白皙的臀肉上遍布了鮮紅的掌印,悅耳動聽的聲音讓魂天帝不由地有些滿意。
緊接著,他猛得用力掰開蕭瀟兩瓣臀肉,只見一道狹窄的肛門口露了出來,那仿佛沒有被開發過一般,顏色仍然是淡淡的粉紅,然而這並不能掩蓋這里也曾經被蹂躪的痕跡,當初做任務被別人當成廁奴調教肛門的日子還歷歷在目。
依稀記得當初那次的淫蕩任務,被迫接受廁奴的角色,那段日子里她的肛門每天都在被使用,一開始還是難以容納得了只能吞下一個普通男人的拳頭,有時一些更喜歡放肆的客人,會帶一些尺寸更加夸張的假陽具來使用蕭瀟的肛門,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感讓蕭瀟幾乎要發瘋,肛門也被一點一點的操開,漸漸的,肛門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擴環成一個直徑約20cm的洞口,再也無法閉合,粉嫩的腸道不斷外翻,即使沒有人使用也一直處於開放狀態。
現在雖然已經稍稍恢復,但肛門的松弛與平整的褶皺還是能讓人輕易看出,這里曾經被狠狠使用過,曾經在別人面前完全失去了尊嚴,被當成公用廁所任人使用,想到此,蕭瀟的眼中不禁涌出幾滴熱淚,身體也輕輕的顫動起來。
魂天帝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他用手指輕輕摸了摸蕭瀟的肛門,感受著那里仍然存在的松弛感,湊到蕭瀟的耳邊低語道:看來,這里曾經被使用的很爽快呢~魂天帝伸出手指戳入那道肛口,只覺軟嫩熾熱的腸道立刻裹住自己的手指,一股濃郁的膻味立刻襲來,魂天帝抽動著手指撫弄著蕭瀟的肛口和翻在外的軟嫩腸壁,只聽蕭瀟發出一陣陣的嗚咽:嗚嗯~請……嗚……輕一點,我的肛門實在是……很脆弱,請您……嗚嗚……輕力點……魂天帝拔出手指,只見手指上黏連著一段軟嫩的粉色腸肉,他看著蕭瀟淚眼朦朧的求饒表情,只覺一陣施虐的快感涌上心頭: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容納我的手臂呢?
說罷,魂天帝看著那處殷紅的肛門,粗暴的將手握緊毫無溫柔的插入,他能感覺到肛道內的軟肉宛如生鏽的破布,毫無阻礙的接納了自己的拳頭,感受到腸道內部的溫熱與濕潤,卻也不失為一番淫靡的體驗,他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弧度,拳頭不斷在那狹窄的甬道內毫不留情的抽動,使勁捅入最深處,再猛然退出,帶出腸道內的粉紅軟肉,又重重的插回去,如此反復。
被他如此粗暴的對待,蕭瀟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口受到的疼痛,卻也無法阻止魂天帝的行為,只能在他的拳頭進入體內時,不由自主的收縮擠壓,但這樣的行為只能獲得更加猛烈的撞擊,她的身體越發前傾,臉頰與乳房緊貼地面,兩臂無力的抓撓著地面,修長的雙腿被迫大大敞開,任由自己的肛門被隨意玩弄。
身體被魂天帝的拳頭肏得痙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尾椎骨升起,灼熱的快感讓她的意識開始渙散,渾身的每一處都變得異常敏感,拳頭堅硬的觸感和骨指的觸碰都會引起她的顫栗,外表粉嫩的肛口被捅得爛紅,卻還是飢渴的吞吐著拳頭,如同想要將它整個吞入一般,柔軟濕潤的腸壁緊緊包裹住入侵者,貪婪的吮吸擠壓,仿佛想要從中汲取更多的快感,她的騷屄因此而涌出更多的淫水。
魂天帝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勾起一絲殘酷的微笑,他將拳頭在蕭瀟體內猛力的插了幾下,然後突然猛地張開手掌,將手掌猛地伸入蕭瀟的肛門口,張開的手掌猛地撐開那道狹窄的肛口,引得蕭瀟一聲淒厲的哀鳴,肛口宛如被撕裂一般劇烈的疼痛著,雙手用力抓撓著地面,腰身猛地弓起,卻只能將肛門對著魂天帝的方向撅得更高。
魂天帝看著蕭瀟的反應,心中暗喜,他繼續將手掌往內推進,只感覺腸道內部死死絞緊自己的手掌,那種濕熱而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欲望不斷膨脹,終於,在手掌撐開到最大時,他手臂的一半已經沒入蕭瀟體內,他用另一只手摩擦著蕭瀟的後背,像是撫慰一般,同時開始用插入的手臂不斷抽插,一點一點的將手臂往內伸入,直到手肘處也沒入了肛門口,這種深度的侵入讓蕭瀟產生一種錯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推開一般,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她的意識開始混沌,身體也止不住的痙攣抽搐起來。
而魂天帝此時卻仍舊不滿足,沉迷於這種奇異的體驗,他用全部的手臂繼續頂入蕭瀟的體內,直到肩膀處也沒入了那道狹窄的肛口,他能感覺到手臂處緊緊裹住自己的柔軟濕潤的觸感,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讓他有些痴迷,他抽動著手臂在蕭瀟體內肆意抽插,帶動著柔嫩的腸壁不斷翻出體外,如同一場噩夢,蕭瀟在這場噩夢般的性虐待中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
而也此時,在蕭瀟的小腹上,此時一條巨大的凸起已經浮現在她那本就凸起一條垂直直线於痕的皮膚上,那是他深處腸道深處的手臂,似乎是覺得有趣,魂天帝還不斷在她的腸道中向外按壓,手掌印也從蕭瀟的凸起的精液肚上出現凸起,心中狂喜,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激發了他施虐的欲望,他雙手握住蕭瀟的後腰猛然翻轉過來,讓她如今正面對著自己。
此時蕭瀟已經神志不清,身體從肛門到深處都被魂天帝粗暴的玩弄著,疼痛與快感混雜在一起,已經讓她理智全失,被翻轉過來,蕭瀟正面對上魂天帝的視线,他復上來的影子讓她本能的恐懼,卻也無法逃離,魂天帝此時目光專注的盯著蕭瀟的小腹,能看到那條凸起在小腹上清晰的出現,手掌的形狀也清晰可見,他的手掌就這樣深深的埋入了蕭瀟體內。
魂天帝興奮的用另一只手撫上那條凸起,隔著肚皮能感覺到手臂的觸感,他的手掌慢慢往外滑動,引起蕭瀟一陣陣的戰栗和顫抖,宛如被內髒推擠出體外一般的錯覺,讓他忍不住喟嘆,手掌撫上凸起的末端,猛然用力按下,只聽蕭瀟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猛地抽搐起來,原本清晰可見的凸起此時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熱流從她的花穴內噴涌而出,澆灌在魂天帝的手掌上。
魂天帝的手臂隔著腸道肉壁狠狠的擠壓著蕭瀟的子宮,隨著蕭瀟劇烈高潮後,他開始在她的體內用手臂粗暴的抽插,按壓揉捏,不斷帶動軟嫩的內髒在蕭瀟的小腹上翻滾,時而能看到凸起時而消失,蕭瀟已經失聲痛哭,理智卻依舊渙散,無法再感知除了快感和痛苦以外的任何感覺。
魂天帝看著蕭瀟痛苦的表情,心中更加興奮,更加用力的擠壓,試圖將手臂從肛門口拉出,蕭瀟的腸道緊緊絞著他的手臂,卻也無法阻止他的動作,隨著手臂的拉拽,腸道內的軟肉被迫翻出體外,拉長成幾段紅色的肉管,仿佛要將蕭瀟的內髒全部拉出一般。
蕭瀟痛苦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雙手死死抓住魂天帝的手臂,試圖阻止他的動作,卻只能感受到腸道內的疼痛越發猛烈,翻出體外的軟肉讓她感到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的內髒正從體內脫落,那種絕望感讓她意識開始切斷,四肢無力的敞開著。
魂天帝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手臂依舊不停歇的在拉拽,直到手臂完全從蕭瀟體內脫離,猶如拉出一個血淋淋的肉繭,蕭瀟的肛口被完全拉開,腸道內深紅的軟肉整個外翻,糾纏在魂天帝的手臂上,蕭瀟身體猛地開始痙攣,神情已經完全渙散,瘋狂的痛苦與快感讓她的理智徹底崩潰,四肢無力的垂落著,魂天帝將手臂上的軟肉全部扯出脫垂在體外,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