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微風刮面,薇拉閃電般站在我面前,小聲說了一句:“NO。”
姨媽沒有言語,靜靜地看著小百貨店,沒過多久,干練男子跑來了,他手里拿著一盒物事,估計是毒品,他身後跟著還跟著兩個男人。姨媽猶豫了一下,從干練男子手中接過小盒子,遞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過去吧,冷靜點,罪犯要什麼你都答應,盡量保證人質安全。”
我握緊小盒子,邁出沉重的雙腿,身後,是薇拉冷冷的聲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貨店很小,跟平常街頭街尾的小賣部差不多,實際上就是小賣部,只因上面寫著小百貨店,所以才這麼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門口,難免緊張,如果陳子玉對我開槍,我根本來不及躲閃。
“篤篤篤。”我輕輕敲門,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門。
“砰。”突然一聲槍響驚起了一陣騷動,槍聲是從小百貨店傳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沒有中槍,我嚇得心跳劇烈,身後探照燈照來,我還得顧及臉面,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太狼狽了,等了一會,我又重新站起,讓關心我的人松一口氣。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們談談,談什麼都可以,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你冷靜冷靜,我沒帶槍,我拿來了些大麻,麻古……”我揚聲喊,心有余悸。
“從右邊第一個門進來,動作輕點。”陳子玉回話了,我驚喜交加,他總算沒再開槍,如果他再開槍,我肯定撤走。
推開小百貨商店最右邊的門,眼前漆黑一片,我眯著雙眼,極力適應黑暗,“能開燈嗎。”我小聲問。
“不能。”陳子玉的聲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緩緩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鎮定:“我想聽聽齊姐的聲音,拜托了。”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了女人的抽泣聲,接著是陳子玉的催促:“快關上門。”
我彎下腰,視力逐漸適應了黑暗,透過木門的縫隙,也有幾縷幽暗的光线射進來,我隱約看到有兩人坐在地上,身體都靠著貨架,地上散落著各種食品雜物。
漸漸地,我看清了陳子玉和齊蘇愚的位置,兩人相隔不遠,我貓著身體,來到齊蘇愚身旁,抱住了豐腴的身軀,“嗚嗚。”齊蘇愚大哭。
陳子玉一嘆:“媽,你別哭了。”
我摟住齊蘇愚,也坐在地上,這能減輕陳子玉的戒備心理,順手把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陳子玉幾乎沒戒心地接過,或許他對危險已無所謂了,但我不能冒險出擊,垂死掙扎的人往往會爆發出驚人能量,我沒必要跟一個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舉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這世界多麼美好。”我好言相勸。
陳子玉西索著弄著小盒,很快點燃一支香煙,橘紅色的煙頭一閃一閃之後,空氣里飄蕩著煙霧很一股清香,估計是大麻的氣味。陳子玉貪婪地吞吸著,我抽空看齊蘇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傳來陳子玉嘆息:“這美好的世界屬於你了,你們抓到羅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無法逃走,我隨時會自殺,之所以沒有自殺,就是等你來,我不能肯定你會來,但你來了,我很高興。”
“打算讓我陪你死?”我心一驚。
“是的。”陳子玉陰測測地笑了笑,他中氣足了,說話也大聲,這是吸食大麻後的亢奮,我暗暗戒備,必要時,我只能用齊蘇愚擋子彈。陳子玉繼續吸著有大麻的香煙,封閉的空間里有點嗆悶,可我得忍著。
“說實話,我有點喜歡你,喜歡交你這個朋友,我甚至想你會照顧我媽,照顧惟依。”陳子玉道。
“這點說對了,我愛齊姐,愛惟依,我會照顧好她們一輩子。”這是我心里話,沒有絲毫虛假。
“謝謝。”
沉默片刻,陳子玉突然語氣嚴厲:“可是,我依然想殺死你,你是我的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親,你讓我有了這輩子無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沒有你,我會一直幸運下去,憑我家的關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長這一級。”
我冷笑:“你我之間的恩怨,跟你殺死羅彤,畏罪潛逃沒有關系,這是另一碼事,如果沒發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運亨通。中午我們見面的時候,我都說了,以後縣里的事,你說了算,我們達成了口頭協議,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圖。”
陳子玉怒道:“可你告訴我羅彤沒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鈎。”
“這是你的揣測,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羅彤之間的具體關系,我以為羅彤賣毒品給你,順便在你身上探知情報,如今看來,你和羅彤的關系不簡單,你們已經同流合汙,你出賣了國家,出賣了靈魂,你摧毀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擊得鏗鏘有力,陳子玉無言以對,我一時腦子發熱,繼續厲聲批責:“你吸毒我可以視而不見,你淫亂我也覺得是小兒科,但你勾結外國情報機構,出賣國家,無法得到原諒,我為自己無意中讓你上鈎感到高興,若不然,你會一直潛伏下去,危害國家,危害民族,在這一點上,你死有余辜。”
“放棄抵抗吧,自殺也是抵抗。”我放緩了語氣。
黑暗中,陳子玉在玩弄手槍:“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勢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說羅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國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囂張,也怪我有眼無珠,我就奇怪有那麼多勢力維護你,連朱成普也幫你,你深不可測,我敗在你手里是命中注定。”
敵人承認敗了,我虛榮心得到了一絲滿足,想起迷人的羅彤,我不禁又心生氣惱:“你為什麼要殺羅彤,她挺漂亮的一個女人。”
陳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淒涼:“是的,羅彤確實挺漂亮,我曾經想過和她結婚,可我媽媽不同意。”
齊蘇愚不說話,只是深呼吸,我手臂緊了緊,冷冷道:“現在看來,你媽媽的決定是對的。”
陳子玉又陷入了沉默,這次沉默的時間很長,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現我心焦,趁著這時候,我讓齊蘇愚靠在我懷里,這樣她會舒服些。
陳子玉顯然看著我體貼她母親,他再次點燃香煙,娓娓道來:“十三年前,我遠赴東瀛求學,在陌生的國度里,一位長者很照顧我,他是我在東瀛求學時的校長,他教會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比如吃生魚片,嫖妓,信奉死後永生,他讓我看血,讓我不怕血,先是看動物的血,然後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這位長者的安排下放棄了處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歲的老女人和我上床,這老女人很丑,但她讓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悅,之後,他繼續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學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個接一個,我當時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發自內心地感激這位長者。”
“就這樣,我在東瀛渡過了我終生難忘的三年。”陳子玉的語氣充滿了深情,充滿了留戀。
“回國前夕,長者給了我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可愛的農村女孩,長者告訴我,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幾年前在華夏講學時,和一位華夏女人的愛情結晶,後來這華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遺憾,由於種種原因,長者無法把這女孩帶去東瀛,也無法照顧女孩,長者希望我能幫忙,照顧這小女孩。”
“我義不容辭,一口答應了,在長者面前發誓要照顧好這女孩,長者很高興,給我很多錢,我拒絕了,很多年前,我們家里就很有錢,我不需要長者的錢,但長者依然堅決要我收下,說這筆錢是女孩的贍養費,即便是現在,這筆錢也是巨款,有兩百萬美元之多。”
“回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長者托付給我的女孩,憑我家的關系,我很順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這女孩就是羅彤,一個漂亮得令我心動的少女,我隨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農村女孩。”
我腦子又浮現著羅彤的倩影,那雙可愛的羅圈腿。
陳子玉接著說:“無論是出自報答東瀛長者的心,還是對羅彤美麗的欽慕,我開始追求羅彤,我打電話問東瀛長者,問我是否可以取羅彤為妻,長者爽快答應,於是,我戀愛了,羅彤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們每天都瘋狂做愛。”
“不久,我告訴我媽媽,說我想結婚了,媽媽很高興,問是誰家的女孩,我實話實說,把羅彤的情況告訴了媽媽,哪知,媽媽一聽羅彤是農村戶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話沒說,斷然不同意。”
“當時的我,意氣風發,舅舅和媽媽都仕途順利,步步高升,別說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還主動追求我,有這麼多選擇,媽媽自然反對我和羅彤的婚事,我們在門戶上完全不登對,至於容貌,說心里話,羅彤是漂亮,但在我認識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屬於中上水平,可我愛她,她是我平生真愛過的兩個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確實漂亮。”我發自內心的贊美,此時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衝動反應。
陳子玉輕笑,有一絲得意:“我還認識一個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啊。”我心里瞬間好奇,我敢肯定,整個上寧市能與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絕不超過二十個,我家里就有五六個。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陳子玉陰笑,多麼詭異的回答,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點都不相信,尋思著世上哪有人長尾巴,簡直亂彈琴,這陳子玉吸食大麻,估計他產生了幻覺。
“既然你這麼愛羅彤,你為什麼還要殺她。”我岔開了話題,希望能從陳子玉嘴里套出點東西來,我也好向上級邀功。
“羅彤毀了我,是她讓我走向毀滅之路。”陳子玉的語氣又變了,他似乎進入了憤怒模式,每說一字,沒說一句,都咬牙切齒:“很快,羅彤知道我媽媽反對我倆結婚,出乎意料,羅彤並不難過,她反而勸我,說我應該找更合適的女孩結婚,她願意做我的情人。”
“我當時熱血沸騰,誓言非羅彤不娶,還跟家里鬧了矛盾,現在想起來,我好傻,好賤。其實,羅彤骨子里就是一個婊子,一個娼婦。”
我大吃一驚,陳子玉對羅彤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深受打擊,因為我仍然喜歡羅彤,她是東瀛特工沒錯,但她在我印象中,不至於像陳子玉所說的那樣低劣。
吞雲吐霧,煙圈裊裊,陳子玉的手隱約在顫抖:“有一次,媽媽出差,我恰好跟幾位朋友約好去旅行,當時羅彤在讀書,准備考試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機時我還給羅彤打電話,說的都是情話,沒想到飛機起飛不久,就折返回頭,說目的地下暴雨,飛機無法降落,就這樣,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著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發生了,回到家,我一打開門,就聽見有男人跟女人做愛的聲音,我很奇怪,以為媽媽回來了,就躡手躡腳地偷看,我一直對我媽媽的一切都很著迷,我當時想,終於可以偷看我媽媽和繼父做愛了。”
“可誰知,我看到了令我憤怒的一幕,男的確實是我的繼父陳士群,女的不是我媽媽,是我深愛的羅彤。”
“羅彤喊著‘爸爸,爸爸,用力插’,陳士群也喊著‘彤彤乖女兒’這些淫言浪語。我那時氣壞了,可以肯定他們不是第一次。我沒有發作,我給陳士群,以及給家里留面子,選擇默默離開。”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開始失意,開始喝酒,這還不是我墮落的開始,往後的日子,我一直監視羅彤,搜集證據給我媽媽知道,我不能容忍陳士群欺騙我媽媽,可我萬萬沒想到,羅彤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陳子河。”
“當時我很想殺了羅彤,但我不能殺她,我答應過東瀛長者,要好好照顧羅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為我對羅彤好點,她或許會回心轉意。哎,事與願違,她繼續和陳子河偷情,繼續和陳子群偷情。”
“我心態變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蹤羅彤,無心工作,無心做事,我開始玩弄女人,漸漸疏遠羅彤。後來我才知道,羅彤是職業特工,她早就發現我跟蹤她,我跟蹤人的技術很爛,羅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讓我知道她多邪惡。”
“羅彤曾經消失了一段時間,兩年前,她又出現在我面前,她說她去了東瀛,見到了她父親,也就是那位東瀛長者。我聽了後,心軟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膠似漆,她依然沒變,還是那麼淫蕩,周旋著幾個男人,包括陳士群和陳子河,她還教會我吸毒,引導我從此沉淪,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間里,和陳子河一起跟羅彤淫亂,我已無法自拔。”
“在我最墮落的時候,羅彤坦白了她的真實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為她搜集華夏所有情報,無論是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等等。我終於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東瀛長者的真面目。”
“我想過抵抗誘惑,想過自首報案,無奈我已墮落,完全身不由己,這幾年來,我通過舅舅和我媽媽的地位接觸了很多絕密情報,全部提供給了羅彤,還為她建設毒品工廠提供幫助,幫她銷售毒品,我無法回頭了,不僅心存饒幸,還堅定了出賣國家的決心。”
“也許是天意,羅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來是引誘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後卻敗在你手里,她一手創立的情報網也被肢解,但你們不要小看東瀛人,他們在華夏有成百上千的情報網。”
“出車禍的女人是誰?”我插一句問。
陳子玉淡笑:“東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亂倫流行的緣故,我在東瀛玩過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們的氣質,臉蛋,羅圈腿……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那次出車禍死的人不是羅彤,是從東瀛找來的替死鬼,出車禍的那天,我動用我媽媽的關系,親自護送羅彤從香港離境。”
“事隔了這麼久,我以為羅彤不會再來華夏,誰知她又回來了,我不知道她來,不知道她為何來,直到你告訴我羅彤復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聯系東瀛長者,想證實羅彤是否在華夏,出乎我意料,東瀛長者氣急敗壞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價殺掉羅彤。”
“我必須照辦,就算東瀛長者不給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羅彤。”陳子玉扔掉了煙蒂,重新拿起了手槍。
“一點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對陳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滿。
陳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經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別戀,羅彤算得了什麼,我愛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詫異。
陳子玉看著我,詭笑:“你相信這世上有妖狐嗎。”
我木然搖頭,鬼才相信有妖狐。
陳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門,悠悠長嘆:“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長有一條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會是同一人吧,即便這世上真有帶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會多。我思索著,依稀記起秦美紗曾經告訴我,說她要介紹一位大美女給我認識,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齊蘇愚嘶聲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麼,你放下槍……”
“砰”的一聲槍響,黏糊糊的東西濺到了我臉上。
昨晚偷聽到喬若塵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見她,我豈能辜負。
和姨媽,薇拉一起回到山莊後,我趕緊脫去衣服,游到江對岸欣賞小美人練飛刀。對岸的地勢開闊平坦,估計我一入娘娘江,喬若塵就發現了我,她假裝不知道我來,故意在我面前賣弄,把飛刀絕技施展得淋漓盡致。
我震撼喬若塵的飛刀絕技,更著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著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連體式泳衣,她屬於苗條系女孩,乳挺臀翹,胸部確實大了點,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綁著一圈五六公分寬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著數目不詳的柳葉刀,只見小美人縱身躍起,嬌軀在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轉動的蠶繭,一道亮光從蠶繭中射出,去勢如電,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開外,一只掛在樹梢上不停晃動的葫蘆上。
小美人落地了,雙腳站得很穩,只是有點兒喘,豐胸起伏,她內氣還欠火候。
喬若塵有著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僅是看她練習飛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實,我來看喬若塵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跟她做愛,我深深的愛上這個絕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愛。
和小君一樣,喬若塵也有嚴重潔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藍天白雲,晨曦壯麗。
我仰泳在冰涼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滌了我全身汙垢,尤其洗滌了我的臉,幾個小時前,陳子玉的鮮血濺到我臉上,事後無論我怎麼清洗,都覺得洗不干淨,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覺得汙穢盡去。
“咚。”一顆石頭在我腦側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兒。
緊接著又是“咚”的一聲,第二顆石頭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腦側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這是多麼駭人的技術,如果扔石頭的人要砸我腦殼,我只能屍沉江底了。
我知道誰砸石頭,也知道這人所處的方向,於是,我調轉頭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對岸,到了岸邊,一張美麗的瓜子臉擋住了藍天白雲。
“為什麼要游開。”美麗的瓜子臉隱隱有一絲怒氣,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藍色的。我趕緊從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喬若塵公主抱,柔聲撒謊:“怕影響你練飛刀。”
“你游開了才會影響我。”喬若塵依然不滿,美麗的長睫毛狠狠地扇了兩下。
“我這不是游回來了麼。”我的聲音溫柔得足以融化懷春少女之心,喬若塵當然懷春了,她手勾著我脖子,主動地用挺拔結實的胸部磨蹭我胸肌,雖然很隱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紅著瓜子臉,嬌羞道:“已經影響了。”
“要怎麼才能消除影響。”我壞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沒有這麼含蓄,動作大膽。喬若塵嬌羞嚶嚀,雙臂圈住我脖子,整個胸部都壓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著我頸窩,香息微濁:“你說呢。”
我壞笑,側頭尋找紅潤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靈巧的小舌頭用力吸進我嘴里。
倒在早已鋪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綿軟迷離,我加開礙手的皮套,撥開她泳衣襠部,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緊窄的肉道,巨物艱難地到達了盡頭,撐頂著花心軟肉。
“鋪好雨篷等我來操你?”我溫柔挺動,溫柔抽插,嬌嫩之地總是令人憐惜,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太粗魯。
“才不是,雨篷里有飲料,有書,有電腦,是我累了休息用的。”喬若塵細聲細氣辯解,自有一番有別於小君和其他美嬌娘的風情。我壞笑:“做愛也是休息。”
喬若塵似乎默認我的說法,她嬌羞不語,嬌美如花,安靜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樹林,鳥語花香。在野外做愛和在室內做愛的感覺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釋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聽到肉與肉撞擊的聲響,也能聽見肉與肉摩擦的聲音,嫩穴口被撐大,翻卷的粉紅穴肉在雪白肌膚上異常刺眼,陽光照在喬若塵的苗條嬌軀上,升騰起了朦朧光暈,刹那間,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說啊,我笑的時候好看嗎……”喬若塵是不問個明白不罷休,這問題簡單得連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親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喬若塵迷離著雙眼,嬌聲催促:“你說啊,你說啊……”
我用最平淡朴實的話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時候更美,我愛你,若若,我老想著跟你做愛。”
陰道在收縮,緊窄感更甚,巨物加速,喬若塵張嘴喘息:“我……我昨晚對月亮說,如果你今天來找我做愛,我會更愛你。”
我看著身下這個動情的小美人,衝動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訴我了,我來找你做愛了,插得很深,月亮還說,如果我今天來找你,你會給我干屁眼。”
迷人的雙眼射出了藍光,長睫毛如夢如幻,小美人嬌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沒聽錯,小美人答應了我的要求,我熱血沸騰,腦袋點得像雞啄米似的,心兒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脫下連體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體,完美無瑕,玲瓏剔透,我不再憐惜,我猛烈衝撞,緊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體,豐滿的嫩乳激烈滾動。小美人迷醉了,任憑我翻轉她的嬌軀,翹臀像剛蒸熟的饅頭,正對著天空。
我掰開緊閉的股溝,入眼是朵美麗的菊蕾,最近我聽人說,沒有捅破過的屁眼叫菊蕾,捅過後才叫菊花,啊,性愛之學浩瀚如煙,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連泥濘的陰唇也一並舔了,喬若塵咬著手指,匍匐著呻吟。我貪婪之極,舔完了整個陰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處留下我的咬痕,最終還是回歸處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麗菊蕾上,舌頭撩撥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滲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厲害,菊蕾不停收縮綻放,玉腿彎曲踢打,那惹人喜愛纖細玉足弄得我心煩意亂,顧此失彼。
巨物終於壓上了圓翹的屁股,碩大的龜頭頂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壓緊窄的屁眼,如果沒有之前占據小君屁眼的經歷,我真懷疑碩大的龜頭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這關鍵時刻,喬若塵給了我一個嚴厲的警告:“給你弄屁眼,是因為你愛我,如何哪一天你不愛我了,我會親手割掉你的屁眼,報復你。”
“如果我不愛你,但裝著愛你,你能察覺?”我有一絲寒意,又覺得可笑之極,我怎麼可能不愛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們救來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喬若塵道:“當然能,你喜歡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認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愛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賴的,你干脆叫賴若塵,這名字也蠻好聽。”
喬若塵提臀:“我說到做到。”我趕緊扶穩翹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賴若塵。”
一邊說,一邊撐開菊蕾,一點一點地撐開,再一點一點的撐開,小美人呻吟,呻吟變急,我鼓勵她,欺騙她,哄她,天啊,她多堅強,居然不叫了,咬著手指頭,那怎麼行,萬一咬斷手指,那就麻煩了,我急忙撿起連體泳衣,塞進小美人的嘴里。不料,這個姿勢太過前傾,小腹壓上,“滋”的一聲,碩大龜頭竟然捅進了緊窄的屁眼里。
“啊,疼……”喬若塵扭頭看我,眼里有淚光。
我心想,能不疼嗎,喬若塵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見小美人的屁眼邊沿被撐得薄薄的,幾乎要裂開。我哪敢繼續,瞪大眼珠子,一動不動。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江對岸有人喊:“奸夫……淫婦……”
我抬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凱瑟琳,她有晨跑的習慣,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來有些晚,卻依然不忘鍛煉,真是好習慣。
“噗通”一聲,凱瑟琳姿勢優美地躍入江中,入水沒多少水花,她向我們游來了。
我抱扶著喬若塵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繼續前進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時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紅肉瓣。挑逗了幾下,喬若塵忍不住了,小聲說可以繼續。
我欣喜不已,巨物開始挺進,一分一毫地挺進,喬若塵咬住泳衣,頑強地忍著,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進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繼續嗎。”我壞笑。
喬若塵嬌嗔:“都進去三分之一,還在乎那三分之二嗎,反正我……我不是淫婦……”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喬若塵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順勢插入,又進去了一半,喬若塵來不及喊,我腰腹繼續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約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嗚。”
喬若塵在呻吟,大聲呻吟,我急忙抱緊她,溫柔地吻她頸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臉頰,雙手撫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減輕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沒有二十五公分長,天知道巨物捅到什麼地方。
“若若,我愛你。”
喬若塵沒有回應我,呆呆地看著凱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來到我們身邊,嘴里憤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好放蕩喔。”她一身淡黃色三點式,乳房高聳,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贊。
“我們在練功。”我笑著說。
“我也練。”凱瑟琳抹了一把美臉,氣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氣什麼。我柔聲問:“你下面傷好了嗎。”凱瑟琳一愣,看了看喬若塵,問:“若若告訴你的?”
我壞笑:“你昨晚喝醉了,夢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滿足你的,可若若說你下面傷了,還指給我看……”
凱瑟琳好可愛,居然歪著腦袋回憶:“我昨晚沒夢到你啊。”見我笑得淫蕩,她臉一紅,上前擰我:“你騙我,你們趁我醉了,偷看我隱私。”
喬若塵沒好氣:“什麼騙你,你確實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凱瑟琳大叫,滿臉嬌羞,估計昨晚有夢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認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傷了,就好好養傷,剛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凱瑟琳以為我和喬若塵在正常做愛,還沒發現我正干著喬若塵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著交媾的部位壞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凱瑟琳大吃一驚,忙彎腰細看,我掰開喬若塵的臀肉,讓凱瑟琳看得清楚些。喬若塵大羞,扭動屁股,我趁機溫柔抽動,凱瑟琳驚得掩嘴,雙眼瞪圓了,一個勁地說“啊,mygod,啊,mygod。 ”旋即問:“若若,你覺得怎樣,疼不疼?”
喬若塵似乎稍微適應了巨物,她下巴枕著手臂,想了想,說:“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凱瑟琳一時沒反應過來,嚷道:“現在不是第一次嗎。”喬若塵蹙眉大喊:“我是說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個覺得好笑,嬌笑不停。
我愉悅地慢慢抽送,將巨物逐漸拉長到了半截,又緩緩插回去。凱瑟琳瞪著雙眼,剛才驚懼的表情轉化成興奮:“天啊,這麼粗的東西插進去,小君還說舒服,是真的嗎,真的舒服嗎。”
我眉飛色舞:“山莊里,凡是弄過屁眼的人,沒有一個說不舒服的。”
“你都弄過了?”凱瑟琳飄我一眼,又緊盯我如何操喬若塵的屁眼,我瞄著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過了,若若剛才說,因為我愛她,所以她才給我弄屁眼。”
“我可以試試。”凱瑟琳羞笑著站直身子,雙臂插腰,左右扭動翹臀,騷得迷死人,把喬若塵逗得大笑。我輕攬凱瑟琳的小蠻腰,指著交媾處說:“吐些口水潤潤。”
凱瑟琳溫順彎腰,伸長了脖子,對准喬若塵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動,果然更順暢。再問喬若塵還疼不疼,她說不怎麼疼了,就是脹。我松了一口氣,心知沒有裂傷,我就可以真正意義地和喬若塵肛交了。
“來,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凱瑟琳跪趴在喬若塵身上,她一點都不矜持,馬上照辦,咯咯嬌笑著趴在了喬若塵玉背,翹臀撅高,渾圓結實。我一扯系繩,就輕松脫掉了凱瑟琳的三角泳褲,翹臀何其圓潤,金毛蓬松,嬌嫩的玉蛤綻現,姐妹花的體毛各具特色,喬若塵是黑色,凱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輝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著,身下巨物也順勢挺插,插入了緊窄的屁眼,兩聲嬌吟,蕩人心魄。
“啊。”
“若若,怎樣。”凱瑟琳很關心喬若塵此時的感覺,很意外,喬若塵突然“哎喲,哎喲”地叫喚:“很痛,你別嘗試了。”
“剛才你不是說沒第一次痛。”凱瑟琳奇怪問。
“我怎麼知道,現在是越來越痛。”喬若塵說。
凱瑟琳一聽,急忙從喬若塵後背下來,用手推我:“那還不快停下,中翰,你聽到了嗎。”我剛想停,喬若塵玉臂後伸,拉住我手臂,嬌吟道:“我先忍忍,別停。”
我只好繼續挺動,拉出的巨物覆蓋了一些晶瑩,我大為興奮,這是因為干小君屁眼時,她爽的時候也會分泌晶瑩愛液。我懷笑,扶穩喬若塵的小蠻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喬若塵放聲嬌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漸密集抽動,一旁的凱瑟琳看出蹊蹺,焦急問:“若若,你到底是痛還是不痛。”
“痛。”喬若塵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喬若塵的雙臂往後拉,她的上身迎挺起來,雙腿岔開跪著,翹臀深壓在我的小腹,這成了背飛式,我很喜歡這個性愛姿勢,無論是插屁眼還是插陰戶,巨物都能插得最深處,騰出的雙手隨意撫摸女人的身體,交媾時,情人們在沙發上一邊享受性愛,一邊看電視,心不在焉,卻其樂無窮。
黝黑的巨物傾斜著四十五度角與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這情景強烈刺激凱瑟琳,她開始站立不安,雙腿不時夾緊,臉色潮紅,呼吸中都帶著急切的氣息。我已無暇顧及惹火的凱瑟琳,欲望迅速到達頂峰,懷中的嬌軀緊貼著我胸膛聳動,我揉著她的大奶子,與她纏綿嬉戲,這說明喬若塵沒有不適感,她完全適應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愛液,巨物沒有帶出多余的異物,喬若塵沒有大吃大喝的習慣,所以干了屁眼這麼久,我沒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潔癖,干淨的女人才適合肛交,就不清楚凱瑟琳是不是也愛干淨。
“啊,好痛。”喬若塵急聳著,嬌柔萬千。
凱瑟琳氣惱地啐了一口:“我不會再上當,討厭,騙我有用嗎。”
喬若塵嬌笑,回眸過來,與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厲害,接吻斷斷續續,呻吟也是斷斷續續:“嗯嗯嗯……原來小君說的都是真的。”
“小君說啥。”我笑問。
喬若塵喘息說:“她整天勸我們給你弄屁眼,說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為很痛,小君才到處鼓吹,啊,小君最愛吹牛……”
“現在還認為她吹牛麼。”我為小君鳴冤。
喬若塵嬌柔道:“是的,很……很痛。”
凱瑟琳大怒:“討厭,喬若塵,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說出來。”
喬若塵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你說啊,你敢我說的,我就敢說你的,看看誰的糗事更糗。”
凱瑟琳哼了一聲,漲紅著臉,居然沒了下文,急得我催問:“喂,說啊,你們兩個是在吊我胃口嗎。”
凱瑟琳和喬若塵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說。我拍了拍喬若塵的翹臀,惡狠狠道:“不說是吧,以後不弄你們的屁眼了。”
兩個大美人哈哈大笑,喬若塵嬌嗔:“用這手段威脅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誰規定用這手段威脅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動,這可不比插陰戶,男人不動的話,女人也可以動,沒有這麼激烈罷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動,女人基本使不上勁,我一停,喬若塵就尖叫著打我,氣急敗壞。
我沒想到喬若塵第一次干屁眼就著迷上了,估計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開抽,猛烈異常,像插陰道那樣發出啪啪聲,連續不間斷地五十多下過去,喬若塵花枝亂顫,怪異亂扭,尖叫一聲,撲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聽“噗”的一聲響,喬若塵閃電般跳起,疾步跑向江邊,躍進江里,凱瑟琳咯咯大笑,說喬若塵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氣里沒飄揚臭味,凱瑟琳見我在嗅,笑得合不攏嘴。
“我去洗洗。”我擠擠眼,也朝江邊跑去,凱瑟琳揚聲喊:“中翰,那……那我在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絕的手勢:“NO,不說出若若的糗事,就別等了。”
凱瑟琳頓足:“我說,我說,你等等我。”
我已躍進了水中,高潮後,喬若塵的肛門深處還是分泌了淡黃液體,我和她都必須去清洗,這是必要的性衛生。看來,還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備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隨時清洗;要麼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於用牛奶,還是用果汁,就看個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兩條美人魚戲弄海龍王的好戲。
我追上了喬若塵,與她溫柔接吻,凱瑟琳也追上了我們,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還能與我們保持游動,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凱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鍾便輪換交替,由喬若塵含著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潛泳;凱瑟琳則與糾纏舔吻,訴說情話。真是難以置信,我們三人就這麼高難度地在江里繾綣嬉戲,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羨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個早已預料到的壞消息:齊蘇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協助陳子玉登機出境。不用說,孟惟依也會受到調查,阿彌陀佛,但願別牽扯到我。
我有個預感,齊蘇樓也要完蛋,他在上寧官場經營了十幾年,徒子徒孫,門客學生遍布全國全市,可以預見,上寧官場將再次迎來風暴。
我拿出手機撥給了周支農,要他立即干掉蘇強,這人已不能放過,否則我會在這場官場風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縣所有的縣委委員,大小縣官,縣人大人員都不准出境,唯獨我例外。
這是個好消息,我放下緊張,專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嬌娘匆匆吃完飯,又匆匆去打麻將了,一個個臉色難看,估計昨晚都輸了錢。姨媽無心過問,任美嬌娘們賭個不亦樂乎,她則召集家里的幾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場開會,何芙也參與。會上,大家討論和分析了當前上寧市的政治形勢,最後,姨媽叮囑我們要謹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關系打聽中央和市里的最高決策部署,不參與任何官方的和民間的活動,不在敏感的公共場合出現,甚至不接聽任何關系不密切的電話。
“沒必要風聲鶴唳,我們的生活該怎麼過就怎麼過,有我在,山莊不會有事。”薇拉不以為然,如今她在總參和國防部都炙手可熱,對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夢嵐可不這麼看,她老練沉穩:“你一個外國人懂什麼,月梅的擔心不無道理,這是國情。”
何芙也贊成姨媽所言:“媽擔心是對的,現在,哪怕一點兒火星,也會點燃上寧整座城市。”
柏彥婷笑道:“我們又不能把碧雲山莊搬到法國去。”
首次與會的王鵲娉則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雖然只是代理市委書記,但現在上寧的局勢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麼風吹草動,他自然第一時間通知碧雲山莊。
說完,王鵲聘飄我一個淡定的眼神,眾人聽了,也對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閒不住的人,見氣氛輕松了,她向我發出邀請:“等會我想到美紗那邊打麻將,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著姨媽,不敢答應薇拉,已經三天沒陪姨媽了,這可是極限,表面上姨媽沒任何暗示,實際她在等我主動,女王有女王的風范,想要的東西要別人主動送上門,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媽臉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開多一桌咯。”
薇拉想說什麼,屠夢嵐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堅持。姨媽站起來,宣布散會。我好久不見何芙,便拉著她在山莊散步聊天,互相衷腸,若不是她急著返回中紀委辦事處,我少不了跟她恩愛,無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別,目送她離去。
幾乎所有美嬌娘都集中在豐財居,但豐財居里只開一桌麻將,這里有濃烈的大戰氣息,參加者分別是小君,楚蕙,莊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嬌娘都在圍觀。
楚蕙產後體態豐腴,但慵懶的氣質不變,她目無表情;戴辛妮神情嚴肅,她今晚沒有穿紅衣服,有沒有穿紅內褲就不清楚了;莊美琪臉色凝重,她面前放著一把小指頭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對著她對家,她對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離,表情輕松,腦袋上赫然戴著一頂鑲嵌著寶石的精美頭冠,這精美只是相對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與時下選美冠軍的白金鑽石頭冠無法相提並論。
由於小君穿著吊帶小背心,她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這也難怪,這頭冠不屬於她,而是屬於喬若塵。
喬若塵不但擁有選美冠軍的白金鑽石頭冠,還擁有這頂鑲嵌著寶石的精美頭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頭冠的命,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喬若塵都屬於擁有這頂公主頭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這頂公主頭冠遠不如喬若塵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頭冠戴歪了。
戴歪了無所謂,只要能帶來運氣就行。
“七小對,糊了。”一聲吆喝,小君笑了,眼兒笑成了彎月。
圍觀的人在嘆息:“小君還是這麼旺。”
我忍不住問:“小君贏多少了。”
美嬌娘們這才發現我來了,難以置信,居然沒有人給我拋媚眼,可見美嬌娘的心情多麼惡劣。我能理解,換成我輸了一大筆私房錢,我的心情也很惡劣。
“才開始,沒贏多少。”小君是唯一給我拋媚眼的人,她身後的閔小蘭和楊瑛似乎心情也不錯,但她們不敢給我拋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問,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著紅衣紅內褲應戰,不知她們的戰果如何。
“贏幾百萬。”小君晃了晃腦袋,頭冠又歪了一點。
我一聽,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歸了,心里又是一陣嘆息,雖然小君是我貼心小棉襖,但美嬌娘也是我心肝兒,我於心不忍。再說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濟貧的正義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幾百萬,三百萬是幾百萬,八百萬也是幾百萬。”我笑眯眯問。
“就是八百萬咯。”小君輕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張牌,張望著麻將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勢就很“業余”,可麻將桌上,盲拳打死老師傅的事跡多了去了。
“賭那麼大?”薇拉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我微微點頭,手臂隱蔽後伸,摸到了薇拉的雙腿間,她穿著彈力短褲,雙腿修長,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撥開了圍觀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邊:“小君,把頭冠還給我。”大家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頭冠的主人喬若塵來了。
事出倉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嬌道:“我戴一晚上,明天還你。”
沒想到,喬若塵不依:“我現在就要。”
小君撅嘴,給了喬若塵一個飛吻:“若若,親愛的,你別來煩我,明兒一定還,我請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麼山珍海味都行。”
喬若塵冷冷道:“我減肥,不想吃太油膩,請把頭冠馬上還給我,我要戴頭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別惹我生氣喔,我生氣的話,你以後就別想借。”
小君沒轍了,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喬若塵,無奈之下摘下了頭冠,遞給了喬若塵:“好啦,好啦,還給你就是。”喬若塵接過頭冠迅速離去,美嬌娘看在眼里,一個個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氣鼓鼓地嘀咕著:“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開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這樣,我就……”
沒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張九筒,小君“點炮”,包三家。
接下來這一盤,是莊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後輪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動洗牌機洗牌的時候,她瞪著大眼睛,四處問:“我……我想去看電視,有誰接手。”美嬌娘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應小君。我家打麻將有個規矩,無論輸贏都要打夠時間,不能中途贏錢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當別論。
眼見沒人理睬,小君只好硬著頭皮接著玩下去,可頭冠被喬若塵拿走後,小君的運氣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別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勝利成果,眼珠一轉,嗲嗲問:“王阿姨,你要不要來玩。”
“我織毛衣。”王鵲娉揚了揚手中織物。
“大熱天,織啥毛衣。”小君沒好氣。
“王阿姨又不是織一件兩件,她要給哥哥的孩子織好幾十件。”我柔聲解釋。
小君白我一眼,轉向郭泳嫻:“泳嫻姐姐……”
郭泳嫻搖搖頭:“我要准備資料,周一公司要開董事會。”
小君沒轍,甜甜喊:“樊約姐姐,你不想翻本麼。”
樊約嘆氣:“我還欠你的錢,我哪有錢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興奮道:“我借錢給你啊。”
樊約的大眼睛也閃閃發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億八億,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著。小君拉下臉,衝著樊約做個鬼臉:“肚子大了,腦子就開始進水了,借你七八億,你全輸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見得可憐我。”
“專心打牌,別扯上我。”我冷冷說,心里樂開了花,別說,小君還是蠻聰明的,她如今是騎虎難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對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拋了一個能電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對,好像她專利似的,這次也輪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嘆氣,眾人大笑,楚蕙趁機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脹,你要不要喝一點。”
“要爹,要爹。”我猛點頭,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話。
一旁侍候的杜鵑機靈,咯咯一笑,端來一只白瓷碗,楚蕙解開衣裳,露出飽滿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將桌邊擺上白瓷碗,當眾擠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嬌娘們垂涎欲滴。
我當仁不讓,接過楚蕙遞來的白瓷碗,將里面的乳汁一飲而盡,還用舌頭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濃稠,絕對是人間極品美味。
“自摸,給錢給錢。”戴辛妮興奮喊,鵝蛋臉都是紅暈,索要錢的手勢很市儈,完全沒了大家閨秀的風范。
小君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她梳起兩條羊角辮,咬牙切齒,這是決斗的信號,大家和我一樣,都拼命忍著不笑出來。
接下來的戰局可謂風雲激蕩,楚蕙,戴辛妮,莊美琪三人越戰越勇,輪番自摸糊牌,小君一把都沒糊過,一個小時過去,她輸出去多少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對對碰,清一色,翻三番。”莊美琪激動地揮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邊,我好旺哦。”
我此時剛好站在莊美琪身後,其實,我沒特定站在誰身後,都是我的老婆,我都會輪流去看她們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爛,加之她輸多了心情大亂,出牌雜亂無章。
“老公,到我這邊來。”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溫柔地給了莊美琪一個暴栗,調侃道:“嘴賤。” 如果她不高調,我至少會在她身邊站久一點,她這麼一喊,我只能轉到戴辛妮身邊。
莊美琪懊悔不迭,眾美嬌娘落井下石,齊聲笑罵莊美琪“嘴賤”。
我一瞧美嬌娘的情緒開始失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開溜:“不關我的事,我現在肚子有點頭疼,要去上大號,有陪我一起的就請報名,沒有的話,我告退了,你們慢慢玩,玩開心點。”
“滾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聲衝出豐財居,啊,世界清淨了,清淨多珍貴。
“中翰。”薇拉追了出來,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 up。”薇拉打了我一記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繞指柔,溫柔地牽著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瘋了,賭那麼大,我們去美紗那里小賭怡情,玩開心多好,還可以見美女。”
“你已經夠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緊她的玉手。
“美紗說想見你。”薇拉神秘說。
我一聲嘆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煩了,昨晚她很擔心我。”
薇拉終於明白我的苦心,她輕輕頷首,輕輕摟住我的腰,動情道:“昨晚小百貨店里的兩次槍聲差點嚇死我,我同樣擔心你,現在你只陪你媽媽,不陪我……”
最受不了這種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聲道:“兩位都陪,行不,別這表情,我受不了。”
“說好了。”薇拉大喜,貼我更緊,還把我手放在她的雙腿間,我訕笑:“沒那麼快吧,剛吃完晚飯沒多久就做劇烈運動會影響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嬌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纏著你娘。”
說到做到,薇拉邁著優雅的步子,扭著大屁股向壽仙居走去,不時回頭,那款款風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溜到“喜臨門”蹲大號,這里最安靜,最安全,我要給秦美紗打個電話,跟她說聲抱歉。
“美紗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過去,明晚過去,你別生氣。”
“不生氣,我只想介紹個大美女給你認識。”秦美紗很溫柔,沒有一絲責怨。
“謝謝美紗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來,伸出了馬桶,有這麼一位貼心女人,夫復何求。
“現在我們正打著麻將,吉娜來了,楠楠也來了,你認識的很多美女都來了。”
“引誘我。”我嘆息,大肉棒更硬。電話里傳來秦美紗吃吃嬌笑:“你想要哪個,就要哪個。”
“有尾巴的女人來了嗎。”我隨口問。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電話。”秦美紗的回答令我的心髒劇烈跳動,我很興奮,很想說“要”,可又覺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歲男人所具備的持重,便爽笑說:“沒見過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見到她,會終生難忘。”秦美紗在誘惑我,我好沒用,輕松被刺激到了,語氣略為激動:“這麼夸張,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絕對的,身材更好,我沒見過身材這麼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國人,要以東方人的審美標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兩個檔次。”
“人間絕色了,呵呵,沒聽說過有尾巴的女人,更沒見過,好像覺得美紗姐在故意逗我。”
“你見了之後,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頓了頓,秦美紗委婉道:“我有個條件。”
“請說。”
“我要懷孕,懷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紗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懷就懷吧。”
“下回你射兩次,我保證能懷上。”
“好。”我爽快答應,又說了幾句甜言蜜語便掛上電話,心馳神往之余我充滿了疑惑,這有尾巴的女人會不會就是陳子玉臨死前說的“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