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吻痕
月底的時候,融匯區有個經濟論壇,馮瑤作為兢兢業業的本市納稅企業負責人,帶著秘書一起參加了。
樊信當然也在被邀之列,不過他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談,就派了副總來。
台上的發言人換了幾輪,馮瑤聽著,再抬頭時發現上面侃侃而談的男人換成了鄧岩,安倩倩的公公,儒雅淡然的模樣,從產業興衰聊到突破創新,一點看不出來私下的敗類痕跡。
馮瑤剛低了頭,發現旁邊一陣窸窸窣窣,有人挪到她身邊。
一偏頭,去了衛生間的秘書座位上,赫然坐著一個扎馬尾、穿小西裝的安倩倩。
馮瑤睜大了眼,小聲驚訝:“倩倩?你怎麼在這?”
安倩倩嘻嘻一笑,點了點自己胸前的工作牌,附在她耳邊:“我來工作呀,我今天的身份是……”她指了指台上的人:“他的小助理。”
馮瑤來回把台上台下的人看了好幾眼,佩服道:“你們真會玩,這是什麼play?”
安倩倩不在家當大小姐富太太,鄧岩也帶她來玩,他們可真有情趣。
安倩倩十分新鮮,興奮道:“我老公出差了,我無聊就跟來看看,還挺有意思的,宴客廳里的小蛋糕竟然比我們常去的那家都好吃!”
“嗯,確實。”馮瑤也想和她分享來著。
兩人雜七雜八悄悄聊了幾句,安倩倩撤了,秘書也回來了,馮瑤感覺到頭頂那股時不時投注到這里的視线也消失了。
會後有聚餐,馮瑤看安倩倩雖然一副小助理打扮,但背著名牌包,手指戴著大鑽戒的模樣,實在有點好笑。
看她亦步亦趨跟著鄧岩和他真正的助理,一副怡然自得,想來也沒人真把她當成助理。
她收回視线,和一旁的同行應酬聊天。
商務餐結束後,有人提議去【夏夜】會所坐一坐放松。
在場這麼多企業老總,行業新秀,自然都想聚在一起發展一下未來合作的可能,連聲應和。
【夏夜】身為本市名流熱衷的休閒場所,做商務接待非常有經驗,將近兩百平的房間宛如一個宴會廳,美酒玩樂一應俱全。
人流來來往往,觥籌交錯,馮瑤端著酒杯,也忙碌的像一只采蜜的蜜蜂。
這種場合,她當然不能放過。
交換幾張名片,結識新伙伴,鞏固舊相識,再和這個總那個董聊聊看有沒有新的好項目一起做,都是無形的機會和資源。
到快結束的時候,馮瑤已是微醺,想起安倩倩,一路進來都沒怎麼見她,便有心找了找。
越過人多的前廳,隔了扇屏風的後廳已經沒多少人,有事的先行離去,無事的去找樂子,馮瑤走了幾步,才發現厚重窗簾前的椅子那有兩個人。
身材修長的鄧岩靠在椅背,估計是有點醉了,動作間透著放浪,銜了顆櫻桃,低頭喂給坐在他腿上的安倩倩。
安倩倩推拒了兩下,很快就被他按著頭,唇舌相抵。
兩人親得難分難舍,馮瑤都看見了那顆深紅的櫻桃在兩人唇里被推來推去,擠壓碾碎,汁液染濕兩根舌頭。
撞見姐妹的情事,馮瑤有點尷尬,立刻想走,可安倩倩迷離的大眼突然轉頭看見了她,清明了幾分,她唔了聲,叫她:“瑤瑤。”
安倩倩一晚上都被公公綁在身邊,還想找她說幾句話呢。
可她一從男人腿上坐起來,就被摟住腰,鄧岩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眼露不滿。
馮瑤有眼力見,連忙打了個手勢,示意她走了,回頭再說,把親熱的空間留給他們。
出來把酒杯交給秘書,讓她先回去。
馮瑤有點心癢,來都來了,不去趟十八樓坐坐好像有點虧。
想到家里有尊大佛坐鎮,馮瑤想,她只是坐坐,又不做,總沒什麼吧。
況且她還沒想好要不要睡老男人,她能都要嗎?
馮瑤在一種舉棋不定和不甘心中上了十八樓。
三個男人又是一段時間沒見她,生怕失寵似的上來取悅她,馮瑤和他們摟摟抱抱,享受美男的按摩,卻沒讓他們脫她的衣服。
她心有顧慮,只打算享受享受,放松一會兒,到了十一點多就離開了。
回到家時,一樓燈亮著,樊信坐在沙發里,手里拿著本書,戴著副銀邊眼鏡在看。
許是因為他高大結實的身軀,和微深的膚色,他即便戴著眼鏡也沒有文雅書卷的氣息,穿著身藏青色睡衣,看過來的黑眸如鷹如箭。
見她進門,樊信拍拍身邊的空位,低聲道:“過來。”
馮瑤有點眼暈,乖乖走了過去,並攏膝蓋,坐在他旁邊,叫了聲:“爸爸。”
樊信碰了碰她臉頰,“又喝酒了?”
馮瑤點頭,“一點點。”
樊信過了四十歲之後,就開始注重養生,平常有應酬,也只沾一點,沒人會逼他喝酒。
他只偶爾放松的時候小酌,所以對三天兩頭撞上馮瑤喝醉有點不滿,像一個尋常的長輩對整天泡在酒精里的小輩一樣。
不過他不會做招人厭的嘮叨行為,也不符合他的習慣,況且他知道,這不滿里多少還沾了點欲求不滿。
所以他和她低低聊了幾句之後,就忍不住扣著她的下巴,舌尖伸去兒媳香軟的嘴巴里,低語道:“讓我嘗嘗。”
“唔……”馮瑤舌尖被含住,被輕舔重吮,發出一聲嗚咽,很快就配合了起來,你來我往。
她沒完全醉,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身體真的很想了,想要那種貫穿全身的、淋漓透徹的性愛。
幾天前的周末,在他的辦公室,他們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她生理期來了,持續了五天,今天早上剛完,兩人都有點欲渴難耐。
樊信嘴上親著,手里去剝她輕薄的上衫,嘴里哄道:“今天家里沒人,脫了衣服,讓爸爸在這兒肏你一回,好不好?”
“嗯啊…爸爸……”馮瑤昏昏沉沉,守不住下身,也任他為所欲為了。
樊信到處親著,低頭去含那兩只大奶子,他情迷的間隙,頭頂的燈光照到了奶尖上面一點的乳肉上,那里有一抹薄紅的痕跡,細細辨認,還有幾粒牙印。
樊信潮熱的下身突然冷靜下來,眼神泛涼。
她這幾天不舒服,他根本沒碰她,而這痕跡一看就是新的。
所以她這是,身子一好,就迫不及待找了誰?
他驟然起身,把毯子給她蓋上,說了句:“我有點事,你先上樓休息。”
眼看男人身影上樓了,馮瑤裹著毯子闔著眼陷在沙發里,有點莫名,又有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