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走廊盡頭的陽台。
顧菀清扶著冰冷的不鏽鋼欄杆,傾國傾城的容顏滿是憂愁之色,她看著樓下燦爛喧囂的人間煙火,開口道:“所以,我懷疑易家已經發現了小齊的存在,他們已經提前下手。以易家人自私狠毒的性格,他們寧願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這件案子,我會督促下面的人手加緊查辦,但我更擔心的是菀菀的安全。”秦霜凝一步走到顧菀清身邊,一手蓋住她塔在欄杆上的小手,“也許,你也暴露了。”
顧菀清低下頭,又看向好閨蜜,說道:“我不怕死,我只想陸齊好好地活著。這二十多年了,支撐我活下去的信念就是他。易家現在的背景比曾經還要強大多倍,但是為了陸齊,我會不顧一切,赴湯蹈火去保護他。”
“唉。” 秦霜凝罕見地嘆了口氣,“陸齊這麼優秀,易文遠竟然真的舍得殺掉他,畢竟也是他的孫子。虎毒還不食子。不過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他大概也創立不下規模如此巨大的易氏集團。”
顧菀清輕蔑地笑了聲,一想起陸齊的爺爺,眼中便是濃濃的殺意,一反常態的模樣連旁邊的秦霜凝看了都頗為詫異。
“拋妻棄子,攀附高枝,私吞國有財產,暗殺競爭對手,賄賂官員,甘願做西方的買辦工具。這樣的人,竟然成了當今社會追捧的商業教父,民族企業領袖。誰又知道他那一家子,除了他易文遠,不是美國人就是加拿大人。”
“不過。”顧菀清抬起頭,看向寂靜深邃的夜空,“現在房地產行業進入寒冬,易家借貸生錢,空手帶白狼的把戲已經不管用,易文遠現在的日子怕是好過不到哪里。當初展恒為易家選了選了三條路,電器,房地產,互聯網。那一家子鼠目寸光,一個個都不看好。可後來,還是靠展恒的選擇才把差點困死在為外國做代工的易氏集團帶到新的局面。可惜他一家還是廢物,只知道房地產賺錢快,又忽視了互聯網和國產電子產品。近些年來,盲目跟風投資互聯網和國產手機,全都賠得一塌糊塗。真是期待易氏集團破產那天。”
“可是,菀菀你有沒有想過。”秦霜凝說,“就算易氏集團破產倒閉,易家也可以移民外國繼續享福。這麼多年來,易家不可能不轉移財產到國外。這也是當今很多國內富豪的做法。”
顧菀清點了點頭,卻面色微笑,“我不會讓他們想走就走。而且,易家要是到了國外,更方便我的復仇。”
秦霜凝知道顧菀清的潛台詞,她沒有追問。既然法律無法實現的正義,為什麼不可以用非法的方式去實現。這世界,又真的有正義嗎?
離醫院兩條街道之隔的一個街區,人群排成一眼見不到尾長龍,在緩緩移動著。他們周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防疫人員來回巡視,維持秩序。
陸齊的病房很熱鬧。六個年輕人,全都是俊男靚女。
韓安晴拿出一瓶水果罐頭,小手擰了幾下,臉色漲紅,可憐巴巴的眼光投向李嘉圖。
“嘉圖哥,幫我擰一下吧。”
陸齊看著吃力擰罐頭蓋的李嘉圖,本想讓安晴那丫頭給他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秘書暗中對小姑娘深有好感,就讓他表現一下。
只是這水果罐頭實在太緊,李嘉圖使出吃奶的勁也沒松些。小姑娘充滿期待地看著他,真讓人尷尬。
“讓我來試試。”高馳野從腰間摸出串鑰匙,拿著一把自己開警局宿舍門的小鑰匙朝瓶蓋下沿撬了撬,可惜鑰匙太短,使不上力,換了車鑰匙,又擠不進去。
正冥思苦想之際,坐在楊溪月身邊,一直默默不說話的韓安雅忽然起身,拿出一把小剪刀遞到他面前。
“大叔,用剪刀試一試。”
“好。”高馳野接過剪刀,遞給女孩一個笑容。
韓安雅靜靜地看著,看向高馳野的目光中滿是崇拜。
韓安晴和李嘉圖都只顧著看罐頭瓶,而病床上的陸齊,還有沙發上的楊溪月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一對,明明都告白了,還在裝作沒有關系。
下一秒,高馳野就露餡了。
用小剪刀輕松撬開瓶蓋,他第一時間下意識地把罐頭瓶遞給韓安雅,自己的女朋友。
女孩也很自然地伸手去接。
咔嚓,彷佛照片一樣,二人的身影定格了兩三秒。
“咳咳。”
直到陸齊故意咳嗽兩聲,二人才手忙腳亂地分開。
安晴捧過姐姐遞來的罐頭,左右看了看房間里的幾人,又瞅到白桌上的茶杯,靈機一動,把罐頭里的果肉和酸甜的汁液分別倒在六只茶杯里,又摻了點滾燙的茶水。
很快做成了酸甜溫熱的果茶。
“小丫頭,真聰明。”陸齊夸獎道,“就是不知道以後誰有福,能做你男朋友?”
然後有看向韓安雅,“安雅,你說是吧?”
安雅輕泯一口果茶,說道:“安晴說過,以後的男朋友要像哥哥那樣帥才行。”
坐在病床邊的安晴捧著茶杯,一甩頭上的兩條馬尾,笑道:“男朋友的顏值不能低於哥哥的水平。”
楊溪月笑道:“還是我們家安銘比較帥。”
“這樣啊。”陸齊放下茶杯,目光先後看向坐在桌子邊兩個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二人莫名心虛,才放下的茶杯又端起來喝。
一個小時候,眾人散去,病房內又恢復平靜,只剩下顧菀清陪著兒子。
臨走時,秦霜凝看了眼兩人,臉上的笑意讓顧菀清臉色發燙。
她在好閨蜜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菀菀,醫院樓下有無人售賣的避孕套,到時候記得用上。”
顧菀清越想越氣,等閨蜜下了樓,立馬發了一句話給她,“霜凝,路過避孕套自動販賣機的時候記得拿上兩盒,不然十個月以後我就得幫你伺候月子了。”
至於秦霜凝如何回復,顧菀清目前可沒時間看。
浴室里,她圍著勉強裹住胸部和臀部的浴巾,手里拿著塊淋了熱水的濕毛巾在兒子身上擦拭著。
似曾相識的一幕再次發生,那一次,兒子忍不住向她告白。
現在,她幾乎成了他的女人。
“下面你自己擦吧,我先出去了。”顧菀清把毛巾塞到兒子手里。
陸齊摟著女人細軟的腰肢,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菀菀,不想看看我的雞巴?這幾天它可是很想你。”
說著,故意提臀頂了一下,顧菀清只感覺小腹忽然被一根硬邦邦的棍狀物壓迫著。她知道兒子的本錢有多麼雄厚。
“別瞎折騰了。”顧菀清仰頭看著陸齊,“受傷了就好好休息。”
陸齊笑了下,下巴貼著女人的鬢角,一手握著她光滑圓潤肩膀,“都五天了,整整五天,菀菀應該知道我忍得有多難受。但是菀菀別誤會,我說過,絕不是只想用你的身體發泄。我的雞巴只有見到菀菀才會硬。現在,真的好難受。菀菀,你安慰一下它,不然我恐怕一整晚都睡不著。”
“小混蛋。”顧菀清瞪了眼兒子笑吟吟的臉,無奈地點了下頭,“我用手給你,弄完趕緊睡覺。”
“好。”陸齊應道,卻趁女人轉身拿沐浴乳的間隙,迅速脫掉身上的黑色內褲,一瞬間,無比堅挺的巨大肉棒以四十五度角氣勢昂揚地直指女人的大腿根。
碩大的龜頭充血而變成紫紅色,表層反射著健康的光澤。
濃烈的雄起氣息迅速擴散在狹窄的浴室里,顧菀清敏感的嗅覺很快嗅到這股熟悉的氣息,大腦還未識別,身子便起了反應。
小手才握住沐浴瓶子,正准備擠在手心,身體突然莫名地燥熱,雙腿間的小穴更是產生一陣酥癢,使得她忍不住扭了扭雙腿。
而一切反應,全被陸齊看這眼里。
她太美了。
四十五歲,卻分明像三十五歲的少婦。
肌膚白皙滑膩,身材豐腴有致,無論是高聳傲人的奶子,還是渾圓挺翹的美臀,都絲毫不見下垂。
兩條美腿圓潤修長,白皙如玉,就這麼明晃晃地在陸齊面前搖擺著。
陸齊看著眼前的美人,大腦忽然想起下午的路上,渣土車朝他撞來的那一幕慕。那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你……”
“菀菀,摸摸它。”
陸齊握住女人的右手腕,讓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堅硬的肉棒上。
“小混蛋。”顧菀清沒有直視兒子的分身,但搭在肉棒上的手卻沒有如之前那般抽開,而是被兒子的大手壓著,完全握住熾熱粗長的棒身緩緩擼動。
她已經習慣兒子肉棒的尺寸。
漸漸地,她羞恥地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了撫摸兒子的肉棒。
堅硬的棒身,火熱的溫度,迷人的氣息,竟使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與他父親一樣雄偉的尺寸,如果放進自己的身體……
“站好。”顧菀清暫時放開陸齊的肉棒,讓他靠著牆壁,先用淋浴噴頭散了些溫水,再將掌心的沐浴露塗抹在棒身上。
“嘶。”冰涼的沐浴露被抹在肉棒上的一瞬間,令陸齊不禁打了個冷顫,也感受一絲反差的快感。
顧菀清半蹲著,容顏漫上潮紅,面對著兒子碩大的男根,一絲不苟地為他服務。
沐浴露被擠壓成泡沫,顧菀清捧起一些,抹在兒子肉棒下大如雞卵的睾丸上。沉甸甸的,分量十足,所以小混蛋總是肆無忌憚地射在她身上。
“菀菀。”陸齊見女人蹲得辛苦,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坐到上面,方便些。”
“嗯。”顧菀清起身,陸齊立馬扯過一塊干淨的毛巾疊放在馬桶蓋上。
渾圓的玉臀坐在毛巾上面,顧菀清繼續握著兒子的肉棒為他服務,一邊擼動棒身,一邊握著兩顆睾丸輕輕揉捏。
她被兒子的眼光逼得把臉側到一邊,“別盯著我看。”
陸齊笑了笑,捧著女人的小臉與自己的對視,“可我想就這樣看著菀菀,這樣的你,好美。”
“可是我已經四十五歲,就算再美,也會很快老去。到時候,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不會的菀菀,你現在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五,再過十年,或許也就四十歲的樣子。而且,就算你老了,我還是要肏你。”
“你……混蛋。”顧菀清氣得咬牙,狠狠地捏了一把兒子的肉棒。
“我可不想這輩子還沒肏過菀菀的小屄就死掉。今天下午,我真的好怕死去。還沒有完全得到你,死了我也不會瞑目。”
“不許胡說。”顧菀清怒了,眼中卻隱隱有淚光閃爍,“小混蛋,好好活著,我要你好好活著,就算沒有我。別提什麼死不死,你活著就好。”
“對不起。”陸齊慚愧地低下頭,他依舊猜不透女人那真摯而堅定的眼神,如果不是真的愛極了他,一個人真的能偽裝出來嗎?
可她表現的一切,又不像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愛。
氣氛陡然陷入沉寂,女人默默為兒子服務著,卻不想兒子原本堅硬的肉棒竟然軟了些。
氣氛就是如此奇妙,上一刻因為生死而陷入沉默,下一刻又因為兒子肉棒的變化叫人忍俊不禁。
“小混蛋,怎麼無精打采了?”顧菀清嘴角微微上翹,心里吐槽兒子。
起身拿著淋浴噴頭,溫水嘩啦啦地灑在男人的下體,泡沫被衝散,顧菀清又拿過之前的毛巾把水珠擦干。
“菀菀。”
“站好,別動。”
重新握著兒子的肉棒,虎口抵住龜頭下沿布滿敏感神經的冠狀溝,輕緩而有節奏地擼動著。
“小混蛋不行了嗎?”顧菀清昂著臉看向兒子,眼神頗有些挑逗的意味,“才一句話就軟了。”
與平日端莊矜持的模樣大相徑庭,女人首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露出這般叫人血脈膨脹的嫵媚神態,而這個男生卻是她的兒子。
作為母親本不該和兒子做出如此越軌的行為,但讓兒子恢復男人的信心,是母親應該盡的義務。她安慰著自己。
“菀菀,我……嘶。”
香軟的舌頭從紅唇中探出,舌尖一點一點地舔弄著男人碩大的傘菇,從馬眼滑到系帶,又沿著冠狀溝繞了一圈,再盡力張開小嘴,把整個龜頭含進口腔,慢慢地吞吐。
顧菀清用被丈夫調教出來的技巧,盡情地投入到為兒子服務中。
肉棒受此刺激,眨眼之間變得比之前還堅硬。
“菀菀,再……再含深一些。”
陸齊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呻吟,右手扶著女人的後頸,左手手掌展開,貼著女人的臉輕輕摩挲,感受龜頭把她腮邊撐起的形狀。
“唔唔……”
女人又含深了些,龜頭已經抵在喉嚨口。她停頓了十幾秒,抬頭看著兒子的眼睛。這個男人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可她似乎愛上了他。
“菀菀。”陸齊深情地看著女人滿含情欲的眸子。
下一刻,顧菀清似乎下了決心,兩手扶住男人的腰,螓首向著他腹肌分明的肚子一送,頓時將男人二十厘米長的粗大肉棒含進了四分之三,前端那顆大如雞蛋龜頭更是侵犯到狹窄的喉嚨里。
深喉,自己竟然享受到了心愛女人的深喉服務。陸齊興奮至極,連身上的傷痛的忘了。
在更加緊湊的腔道內,溫熱的軟肉包裹著龜頭,快感差點令陸齊射出來。
“菀菀,我可以再插進一點嗎?”陸齊捧著女人的小臉,聲音激動又溫柔。
“唔……嗯。”顧菀清眨了下雙眼。
“好,如果難受你就說,我馬上抽出來。”話音剛落,陸齊提臀一送,整根肉棒盡根沒入,龜頭有力地撐開女人喉嚨一圈圈的軟肉。
幾乎三分之一的棒身插進了女人的喉嚨。
極致的包裹和吮吸,爽得陸齊皺著眉頭,仰頭長舒了一口氣。
“就算是雞巴插進菀菀的小屄,也不過如此吧。”陸齊想著,手指沿著顧菀清的腮邊摸到喉嚨,凸起的形狀立刻引燃男人無比驕傲的成就感。
他對女人的占有達到了新的領域。
“唔…唔…”
陸齊緩慢地抽插著,他知道女人並不好受。
兩顆睾丸隨著抽插的頻率拍擊著顧菀清的下巴,裹在胸前的浴巾不知不覺滑落大半,大片白皙飽滿的乳肉露在外面。
陸齊聞到乳香,一手抓住浴巾的邊沿,徹底使其離開女人的身體。
兩顆飽滿的乳球顫動著映入他的眼簾,陸齊換了心思,也是顧慮到深喉對於心愛的女人來說並不好受。
“菀菀,用奶子幫我。”他把肉棒從顧菀清的口腔抽出來,用手指抹去她嘴角的口水。
“呼…..呼…..”顧菀清捂著小嘴,急促地呼吸著。
肉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口水,成為乳交最好的潤滑劑。顧菀清捧著兩顆乳球,夾住兒子的肉棒開始服務。
幾分鍾,射意襲來,陸齊握著肉棒衝著女人的小臉快速擼動。先是射滿了她的口腔,又射在她的臉上,奶子上。
一向端莊優雅的氣質美人,被他射得滿身精液,淫靡而誘人,淒美又無助。
“菀菀,都吞進去。”
顧菀清才將口中的精液吞下肚子,陸齊就將她臉上的精液掛到嘴邊。
“小混蛋。”啐罵一聲,她還是很聽話的張開小嘴,把沾著精液的手指含入口中。
身上的精液也清理差不多了,顧菀清握著粉拳敲在兒子的胸膛上,“好了,出去吧。”
豈料陸齊指著仍然堅挺的肉棒,故意分開她的兩條玉腿,說:“菀菀,讓我把雞巴插進去,好嘛。我知道,菀菀的小屄一定流了很多水。”
“不許瞎說。”顧菀清捂著蜜穴,“已經夠了,快回床上休息。哎呀,你……快住手,小混蛋。”
陸齊把女人抱起,自己坐在馬桶上。
“明明小屄很想要我的雞巴,菀菀非要嘴硬。”
中指和食指在女人泥濘的小穴內攪動著,女人抓住他的手腕,無奈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
“別胡鬧了,小齊。”情迷之後,悔意上來,顧菀清羞澀難堪,自己怎麼就拋棄了身為母親的底线。
陸齊很得意,女人被他禁錮著,完全不可掙脫。
坐在馬桶上並不怎麼舒服。他一把抱起女人,走到浴室外,靠在沙發上,讓女人躺在自己懷中。
“咕嘰咕嘰……”
一連串清脆的水聲伴隨著女人極力壓抑的呻吟回響在病房內。
顧菀清仰面躺在兒子堅實溫暖的懷中,反抗無力的她只好捂著小嘴,被兒子一手扣弄蜜穴,一手揉捏胸前的乳球。
小混蛋的手法和對她身體敏感點的熟練度一點都不亞於他的父親,指尖深深插入小穴里,扣弄那塊敏感的軟肉。
大拇指按著穴口上方的陰蒂,隨著中指和食指的節奏研磨。
才五六分鍾,便將親生母親的身子弄上高潮,一股水流隨著身子的顫動急速噴出,噴灑在病房光滑的地板上。
這下,顧菀清徹底癱倒在陸齊懷中。
“去……去浴室。”她依偎在兒子胸膛上,無力地喘息著。
“可是。”陸齊忽然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還沒肏菀菀的小屄,雞巴硬得難受。”
他把女人修長的美腿壓成M型,清晰地看著濕軟穴口,挺著肉棒就要插進去。
“雅蠛蝶。”顧菀清抵著兒子迫近的胸膛,淚眼盈盈地看著他的眼睛,模樣柔弱又無助。
其實,陸齊此時如果真插進去,她也就認了。
“叫老公。”
“嗯?”
“叫老公,我就不插菀菀的小穴。”
“老……老公。”
下意識地,顧菀清跟著叫了聲。
“好了,不折騰你。”陸齊吻了女人的嘴唇,又把她抱進浴室。卻沒注意到女人靠在他懷里的臉,嘴角悄悄綻放出幸福的微笑。
一模一樣的臉,都是用生命去愛的男人,叫老公,似乎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