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把蔬菜蔬果連同來時騎的那輛小電驢放進後備箱,韓安銘坐進副駕駛,領著女朋友回家。
“弟弟。”
“嗯?”
楊溪月嘴角一翹,問道:“有沒有考駕駛證。”
韓安銘搖頭,“還沒。”
“要不要考一個?”
“考駕照也行,不過我暫時沒有買車的想法。如果溪月想要我考駕照的話,過完年我就報名。”
“傻,考駕照又不是非得買車,有時候,可以開別人的車呢?”
“說得也是。”
楊溪月側過臉看了男友一眼,“我想,什麼時候能坐在安銘的副駕駛,這樣就可以一直看著安銘的臉了。”
少年的臉因為女友的情話而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向她保證,會盡快拿到駕照,也會努力工作,買一輛車。
聽話的男友讓楊溪月很受用。
“而且,會開車除了方便出現,還可以在車上做點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
韓安銘初聽還不了解其中的含義,可看到女友那壞壞的笑容,瞬間就明白了。
於是,楊溪月想著怎麼開口把車上有趣的事告訴男友,忽然一只大手摸到自己腿上,前後摩挲,緩緩揉捏富有彈性的軟肉。
本想轉過臉呵斥他,可鄉村的小路不僅窄,還穿過沿途的村子,她絲毫不敢分心。
“你……”
忽然,一口熱氣噴灑在耳畔,楊溪月不由得渾身一熱。她清晰地感受到,男友的臉就貼在她耳畔。
“溪月,有趣的事,是指這樣嗎?”韓安銘含著女友的耳垂,摸著她大腿的力道更重了,甚至大膽地朝腿心出摸去。
“壞家伙,我……我還在開車。”
“那就開慢點。”韓安銘坐正身姿,但左手依然摸在女友大腿上。
車速果然降了很多。
楊溪月臉色緋紅,渾身燥熱。
尤其韓安銘有意無意用手指在大腿根內側摩挲,那可是她的敏感地帶。
每碰一下,就會產生一絲酥麻,連帶著腿心的花穴微微顫動,甚至有了濕意。
“壞家伙,別……嗯哼。”
“那溪月告訴我,我們要在車上做什麼有趣的事,嗯?”
“你不是知道了嗎?”
“不知道,我要溪月親口說出來。”
楊溪月白了男友一眼,“就是想安銘一邊開車,然後我,我……”
“吃我的雞巴嗎?”
“壞家伙,你……真是壞死了。啊,別……別摸哪里。”
車子才剛開出上塘村,村口尚有幾個人走動,韓安銘竟然大著膽子把中指和食指按在楊溪月的腿心,輕輕扣弄著。
“溪月不想在我開車時候給我口交嗎?”
連韓安銘都在驚訝,自己怎麼膽子突然變大了?
楊溪月咬咬牙,羞澀地點了下頭,“人家就是想在你開車的時候,給你口交,你這壞家伙。”
韓安銘適可而止,抽回自己的手,卻不知女友內心竟戀戀不舍。
韓安銘開心地靠著座椅,看著女友漂亮的臉龐,尤其是那張微微抿著的紅唇,開始暢想自己一邊開車,而她就趴在自己腿上,張著小嘴含著自己的肉棒吞吐。
白色奧迪以七十公里的時速疾馳在高速路上,載著一家三口駛向江城。
小宇坐在後排,媽媽坐在副駕駛。
上車沒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鼻腔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不知睡了多久,隱隱約約有細微的吮吸聲傳到耳朵里,小家伙被吵得皺起眉頭,張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前排的媽媽和叔叔。
“……”
嘴巴微張,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停止了發聲。然後,他很快閉上眼睛,只稍稍露出一點縫隙,好奇地看向前排的媽媽和叔叔。
只見坐在副駕駛的媽媽下半身仍坐在座椅上,上半身越過座椅之間的空隙,肩旁和腦袋趴在叔叔的大腿上。
媽媽也在打瞌睡嗎?
再看,叔叔的一只手已經搭在媽媽的脖頸上,輕輕地按摩著。
由於座椅遮擋,小宇只能勉強看到媽媽的脖頸,腦袋完全看不到。
而細看之下,又發覺媽媽的脖頸在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著。
同時還伴隨著持續不斷的吮吸聲。
媽媽和叔叔在做什麼?小宇不太明白。
接下來的時間里,小宇繼續裝睡,而前排媽媽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大,她和叔叔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
陳西一只手抓在方向盤上,一只手撫摸著秋草頸部光滑的肌膚,兩條腿張開,襠部的拉鏈被拉開,一條超過十八厘米的粗大肉棒直挺挺地露出來,碩大無朋的龜頭和二分之一的棒身被秋草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著,兩片吐著口紅的嘴唇更是緊緊貼著棒身。
“唔,咕嘰咕嘰……”
秋草面色潮紅,已經很努力減少吞吐肉棒幅度,她怕吵醒後排睡覺的兒子。
可口中肉棒的主人,也是她命運的掌控著,還時不時地聳動屁股,讓肉棒插得更深。
龜頭好幾次塞進她更加緊致得喉嚨。
毫無疑問,柔軟肉腔的緊致包裹感讓男人很是舒服,可秋草就難受多了。但她還是極力地侍奉男人,努力吞吐他的肉棒。
誰叫她的心和身子已經完全屬於他,離不開他。
柔軟溫熱的紅舌在多次的口交調教下,依然十分靈活,在有限的空間內舔弄男人敏感的龜頭,或是纏著棒身,沿著神經集中的冠狀溝滑動,或是貼在光滑的龜頭表面,舌尖一點一點,時不時往馬眼里淺淺地鑽一下。
長時間的吞吐,口腔里的口水愈來愈多,秋草只好在每次吞吐的時候把少許吸入喉嚨。
但還是止不住部分口水從嘴角流出,沿著陳西的肉棒往下淌。
“唔。”秋草艱難地吐出肉棒,右手在肉棒根部摸了一下,展示給陳西看。
陳西笑了笑,伸手抽出幾張紙巾,遞給秋草。待秋草擦干淨肉棒上的口水,他又按著她的頭,示意她繼續。
很快,肉棒又回到秋草的小嘴里。
真是令人愉悅的享受,陳西十分享受這種掌握他人感覺,尤其是秋草這樣豐腴迷人的少婦,人母,被調教的十分溫順。
兒子就在車廂後排,她卻大膽地為一個不是兒子親生父親的男人口交。
不僅要含著他的肉棒吞吐,還有把他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
當然,享受歸享受,陳西對秋草的喜愛一分不假。
托人把她的兒子插班進城里的小學,為她買昂貴的服裝,化妝品,還有珠寶首飾。
還鼓勵她考成人大學。
試問如果不愛她,年輕帥氣的陳西憑什麼這麼做。
盡管他有時候的確有些壞,比如現在兒子就在後排睡覺,他卻要她給他口交,還吩咐她必須把精液一滴不剩吞進肚子。
雖然不是第一次給陳西口交,也不是第一次吃他的精液。
但現在兒子就在後面,隨時都會被吵醒,秋草實在難為情,心里還有一種背德感。
不過眼下,把陳西服侍高興才是最重要的。母子倆的命運都掌控在他手中。
一邊埋頭吞吐,一邊隔著褲子握住陳西兩顆雞蛋般大小的睾丸,力道適中地揉捏著。
快感越來越強烈,陳西降低車速。隨意看一眼後視鏡,發現小宇的眼睛動了一下,眼皮出現明顯不自然的閉合。
“小家伙,竟然裝睡。”陳西更樂了,更加刺激的快感充溢心頭,看著後面的小家伙,他心里無比得意而囂張。
大手按在秋草後勁,然後屁股用力,肉棒狠狠頂了一下,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塞入秋草的喉嚨。
“嘶。”更加精致的包裹感爽得陳西頭皮發麻。
“嗚嗚。”秋草身體因為異物塞入而難受地扭動,她想抬起頭,卻被陳西大手用力下按,肉棒又朝喉嚨里插入一截。
就這樣固定住,時不時往後瞅一眼,看著小家伙裝睡得樣子,陳西聳動屁股,肉棒肆意地在秋草喉嚨里抽插。
秋草難受得一下子用力捏住陳西的睾丸,右手也在他大腿上拼命掐著。
太難受了,這家伙是故意的。
一向溫順的秋草也有了怒意,終於鼓起勇氣反抗。
刺激,極度興奮的感覺。
近在咫尺的距離,當著小家伙的面侵犯他的母親,把平常用來教育他的嘴巴當成小屄來肏干,小家伙卻只能裝睡來掩飾。
人前犯母,試問有幾個男人能享受到。
不過話說回來,為了秋草母子,陳西付出的也不少。
花錢找人讓小宇進小學,每天有空還抽出時間輔導他的學習,關心他的心理健康,完全做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
所以陳西覺得,現在自己享受的,都是理應獲得的。
幾分鍾後,射意達到巔峰,怕嗆到秋草,陳西趕緊把龜頭從秋草喉嚨抽出,一聲悶哼之下, 大股精液一發又一發射在秋草口腔里。
“唔……”
很快,秋草的嘴巴變得像倉鼠一樣,因為含著太多精液而鼓起腮幫子。長速一口氣,陳西輕輕撫摸秋草的臉頰,鼓勵她把精液喝下去。
拉上拉鏈,加快車速,陳西放了一首歡樂的小曲,悠哉游哉地朝江城駛去。
同樣坐在車上的韓安銘,萬萬沒想到表哥早就提前實現一邊開車,一邊享受自己女人口交的幻想以前的單身公寓已經被退掉,陳西新租了一件三室一廳的房子,每個月房租就要三千塊錢。
不過以他的收入承擔這點租金完全沒有問題。
小宇有了自己的房間,秋草則理所當然地睡上了陳西的床。
臥室里,秋草被陳西壓在身下,一邊輕吻小嘴,一邊隔著毛衣揉搓高聳的奶子。
“陳西,陳西。”秋草小手拍了拍陳西的肩旁。
“抱歉。”
“什麼?”
陳西坐起來,右手拉著秋草的小手,臉上露出歉意,“抱歉,我不該在車上強迫你那樣,對不起。”
“你呀。”秋草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五歲,卻十分強勢霸道的男人,她坐起,依偎在他懷里,“我是你的女人,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只是,小宇還在車上,要是被他看到,唉,畢竟還小。”
見男人低頭沉思,秋草立刻輕吻了下他的臉頰,右手撫摸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陳西,我已經完全把心交給你了,人是你的,跑不了。但小宇畢竟還小,也算你的兒子。所以,我們做愛,也需要考慮對孩子的影響。我不是因為小宇才屈服你,而是心甘情願的愛你。就算沒有……”
“好了,我相信你心里有我。”陳西把女人抱在懷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開始脫她那條裹著肥臀和大腿的包臀裙。
接著是絲襪和紫色蕾絲內褲。
“唔,陳西……”
秋草羞澀地捂住蜜穴,說道:“輕一點。”
陳脫掉外套,分開秋草兩腿長腿,又拿開她的小手,卻沒有擠著脫下褲子。
“陳西……呀!”
秋草敏感豐腴的身子突然一顫,只覺得蜜穴出一條粗厚靈活的舌頭有力地舔弄著肥美的蚌肉。
接著兩只大手順著大腿上滑,滑過平坦的小腹,推開蕾絲內衣,握住秋草飽滿渾圓,如羊脂玉膏般軟糯的奶子。
“之前車上你吃我的雞巴,現在我為你服務,老婆。”陳西一低頭,舌頭繼續舔弄秋草的美穴。
一聲老婆,叫得秋草心里美滋滋的,隨即紅唇一開,無比嬌媚的聲音喚道:“老公。”
突然間,想給陳西生孩子的念頭無比強烈。期盼陳西把他粗長的肉棒插進她的小穴,大量滾燙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
不過當陳西舔得秋草高潮噴水,卻沒有做愛的打算。
“老公。”
“孩子還在呢。”陳西吞下秋草小穴流出的蜜汁,笑著說。
秋草不顧濕漉漉的蜜穴,跪在床上,一把環住陳西的腰,臉上的幸福簡直就快要溢出來。
主動獻吻,一邊拉開陳西褲子拉鏈,掏出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含入口中吞吐起來。
中塘村,越接近韓安銘家,楊溪月的臉就越紅。雖不是第一次見陳舒芸,但這次以韓安銘女朋友的身份上門,差不多等於她的兒媳了。
等車轉入直達韓安銘家的小路,一眼便看到院子里坐了好些人。
原來韓安銘的二爺爺一回村,逢人便說韓安銘帶了個漂亮的姑娘回家。
冬天的也不忙,加上在當地帶女朋友回家基本上就等於帶媳婦上門,村里閒得無事的親戚鄰居三三兩兩的趕到韓安銘家看新媳婦。
小小的院子里來了二十多人。
陳舒芸趕緊擺好座椅板凳,邀請親戚鄰居們進屋,端著一盤瓜子花生招待。
後來人多了,屋里不夠坐,有人干脆在院子里生火堆。
等楊溪月下車,怯生生地看著院子里齊刷刷看向她的人,嬌嫩的臉蛋瞬間燙得紅彤彤的,步子都邁不動了。
平時開朗大方的女孩也害羞了,低著頭,牽著韓安銘的手,走在他後面。
一向冷清的韓家,這時間異常熱鬧。
很快,一掛又一掛火紅的鞭炮在韓安銘家院子邊響起。
這是當地恭賀新媳婦上門的方式。
前段時間韓安銘堂哥韓大飛帶女朋友來,他也買了掛鞭炮去放。
大家都欣喜地看著漂亮的女孩,贊嘆她的美貌和氣質,穿著時尚又好看。
陳舒芸心疼楊溪月,把她拉到身邊,坐在一起,又吩咐兒子去買些煙酒招待來客。
一直到晚上九點,親戚鄰居們漸漸散去,楊溪月這才如釋重負。
韓安銘在廚房洗碗,陳舒芸讓楊溪月跟著去她的臥室。
楊溪月是個貼心的女孩,跟在輪椅後面,推著陳舒芸進臥室。
“阿姨。”楊溪月好奇地看著在枕頭下摸索的女人。只見她伸出手時,拿著個紅包。看厚度,里面裝的錢不少。
“溪月,阿姨給你的見面禮。”
楊溪月受寵若驚,面對陳舒芸遞來的紅包,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阿姨,不用這樣,我……我就是來看看您而已。”
“別害羞,這是應該的。”陳舒芸握住楊溪月的手腕,“你能來家里,阿姨很高興。希望你別見外。”
“阿姨,我不見外,但也不能收您這麼多錢。我和阿姨一樣,看到您就很開心了。”
陳舒芸知道楊溪月不缺錢,從她那輛寶馬就能看得出,但給初次上門的兒子女朋友紅包,這是普遍的習俗。
楊溪月不收,陳舒芸總覺得差了什麼。
“溪月,坐這里。”陳舒芸拍了拍床沿,自己也爬上床。
楊溪月見狀,傾過身子幫了一把。
“阿姨。”楊溪月羞澀地喊了聲,兩只小手被陳舒芸握在手心,溫暖柔軟的觸感很舒服。
她很喜歡韓安銘的媽媽,漂亮又溫柔,氣質嫻靜,總又一種脆弱易碎的病態美感。就連她一個女孩子見了都想去守護。
如果不是了解陳舒芸,還有安雅和安晴,知道韓安銘有美麗又性格溫和的媽媽和妹妹,她也不會輕易地做他女朋友。
再看陳舒芸的臥室,打掃的干淨整潔,沒有一絲異味。鼻子一聞,她身上還有一股淡雅如菊的清香。
楊溪月從小就被人夸漂亮,而眼前的少婦,美貌並不亞於她。
英雄惜英雄,而美人之間亦會惺惺相惜。
紅包里准備了三千六百塊,楊溪月自然不好意思接受這麼多錢。直到陳舒芸抽出九張嶄新的百元大鈔放在她手里,她這才勉強接受。
“謝謝阿姨。”楊溪月忍不住一把抱住陳舒芸。這才發覺她的身子好柔軟,簡直像沒有骨頭一樣。
“不用謝,你也給阿姨帶了那麼多禮物。”陳舒芸也抱著楊溪月,玉手輕輕撫摸她薄薄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