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祂。”
囚徒冷冷地看著前來記述口供的干員,在黑暗的填充下,她黃金般的豎瞳一點也沒有巨龍的凌冽,更像是只毒蛇般令人生畏。
於是我坐到了這里。
凱爾希對在我身上施加法術的神明幾乎一無所知,這對於她浩瀚無垠的生命來說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塔露拉”居然知道,這讓我有些意外。
估計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罷了。
夜晚,羅德島底層囚室。
囚徒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我的到來。她還是那身精致的洋裝,像是一個名門望族嬌養的小姐。塔露拉並著雙腿,身子微微偏轉,倚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一副淑女的樣貌。甚至讓我覺得當我進入囚室,她會用雙手提起裙擺,向我敬一個禮。
可惜,在切城一戰之後,我見證龍焰在高塔上的宣泄。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所珍視的人都在她的手里差點或已經化成灰燼。而我……在暴怒的紅瞳下,我撕碎的敵人難以計數。若不是凱爾希一句阿米婭有危險讓我及時回過神,可能我的戰斗都難以停歇。
我很清楚,她可不是淑女,我也不是紳士。
拉過椅子,我坐到了她的對面。塔露拉睜開了眼睛,清亮的金瞳告訴我面前坐著的人兒還是她自己。疲憊,迷茫,懊悔,自責……數不清的情緒在她的雙眼深處浮現,我曾見過那樣的眼眸,那一夜的陳也是這般。我難以想象她們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但這一刻她們影子有些重疊。
“我該怎麼稱呼你?”塔露拉看了看我。她很早就知道我是羅德島的博士,而在與陳見面之後,她很輕松地便能從陳的氣息中感受到我與陳的聯系。“博士即可。”面對她,我從未放下過警惕。即使我已不像之前那般畏懼她的火焰,但我仍提防著她。從進門的那一刻,我便一直開著我的技藝窺探塔露拉的內心,好在坐在那的那個疲憊靈魂能讓我稍微安心一點。
“博士嗎……”塔露拉呼了口氣,仿佛在沉思什麼。她的思緒想到了——陳?奇怪。“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來,那條老蛇也等你很久了。”她並沒有拖泥帶水,閉上眼,很干脆地讓自己沉入寂靜當中。
塔露拉並沒有完全擺脫黑蛇的控制。在審訊時,這不屬於她的意志不時會冒出來刷一下存在感,嚇一嚇負責審訊的干員;有時也會語出驚人,就比如說知道祂的存在。
黑色包裹的金色豎瞳出現在我眼前,她的嘴角微微一翹。心靈窺視中傳來令人惡心的陰暗,我能確信坐在我面前的不再是塔露拉,而是那條黑蛇。“你好,博士。”極具魅惑的語調從“塔露拉”口中說出,我只覺心中一涼。“我只希望我坐在這里不是來浪費時間的。”平復了一下心情,我總算掙脫那種被毒蛇盯著的寒意。
“當然,浪費時間可是謀財害命。”“塔露拉”微微一笑。“博士能開出對應的報酬,我自然高興說說祂。”“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空口白談?”我看出她很是自信,應該是知道些什麼。“我很好奇。”她笑了笑,心中的自信更是顯現在臉上。
“美人、金錢,權力……這些外界所趨之若鶩的事物對於你來說唾手可得,我在思考你是怎樣忍住自己的欲望的。”“塔露拉”打量了一下我,一絲嘲笑掛在她的嘴角。“不過好像也沒完全忍住。”“如果你是來說這些廢話的,那麼對話就沒有必要了。”她說的這些已經體現出她確實有備而來。我在外界表現出的,不過是無法被傷害和紅瞳的暴走,而關於深層次的幾乎是運行法則一般的東西很少有人知道。
“別這樣著急……”“塔露拉”站了起來。“祂的恩賜還是這般惡趣味,給你培養了一個可以肆意宣泄欲望的溫床。殺戮可以永無止境,性欲可以隨意發泄……只要你想做,這片大地就會成為怎樣的模樣。”她坐到了我的身上,嫵媚的身姿像是美女蛇一般環繞在我身上,一只手不經意間拉開了胸前的衣服,白玉的雙乳已經露出半邊。
“你想要什麼?”在她眼里,我並沒有完全拒絕這“恩賜”。“我想讓你知道,你可以為所欲為。”一只手想要撫摸上我的胸膛,但被我死死抓住了手腕。
“如果是來體驗生活的,我建議你在風月場里挑個身體。”我很不耐煩,尤其我已知道現在操控塔露拉身體的很可能是個大老爺們時。參考Logos給我的天象預言,黑蛇的意圖我基本猜到了七七八八。
“怎麼,在恩賜之下輕易地奪了那麼多美人的心,現在卻要拒絕我嗎?”那張秀美的面容只離我不過一拳之距,她呼出的熱氣拂過我的臉。“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在意。進入我的身體,享受我的溫暖,甚至是在眾人面前交融,甚至我只是一副殘軀……連她的好妹妹都不會對你的行為有半點在意,這人聲苦短,又何必壓抑自己呢?享受完,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祂的真名,祂的降身,祂的居所……”帶有源石技藝的話語在耳邊作響,如果不是我自身精神力就夠高,足以抵御法術的影響。不然我的思緒都可能會被帶偏,往她想要的方向一路狂奔。
黑蛇確實知道祂的信息,這是我能肯定的,但她會不會兌現她的承諾,我已經知道了答案。她就只是想要欺詐我跟著她的引導走。若黑蛇成功了,我就會將懷里這副肉身擁入懷中,肆意宣泄我的欲望,然後在某個極樂的瞬間,想要品鑒一下我從未做過的一些事。
比如將懷里的生命扼殺,然後享受她的余溫。
那就正中她下懷了。Logos給我說的天象預言簡直把答案拍在了我臉上:“黑蛇將死於龍手。”如果塔露拉有所不測,那麼黑蛇就可以只針對最後的一個答案了,那就是陳。“你覺得我會以一個無辜之人的命去換取一個可能有用的答案嗎?”我清亮的雙眼已經告訴了黑蛇,她的法術對我並沒有效果。“她可並不無辜,而你也終將臣服於‘恩賜’。”
“要打個賭嗎?”黑蛇的邀約,我可不敢應承。其延續的方式就與這些非此即被的刺激性話語息息相關,塔露拉也正是因此上當。若我不應賭約,那麼她的法術已經蠢蠢欲動,准備給我的思維來一次實實在在的衝擊,到時就是硬拼精神力的對決——這是奪舍不成的後手,得不到就將其變成廢品;而我應了,就與塔露拉的道路無異。
不過好在有人來給我解圍了。
“呃……”“塔露拉”臉上突然緊閉雙眼,顯出痛苦的神色,坐在我身上的身體搖搖欲墜。我伸出手摟住了她,可不能讓她倒下啊。
金色的眼眸再次出現在我眼前,那個疲倦的靈魂可不允許有人在她面前重蹈覆轍。“謝了,塔露拉。”對於我的感謝,她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或許是我的懷抱有些舒適,她並沒有著急從我的身上下來,反而往我的懷里擠了擠。
“或許,你應該答應他。”記憶涌入塔露拉的腦海,我與黑蛇的交談內容慢慢浮現。“我說了,人命可不是能拿來交易的東西。”“但我是個……”懷中人很是落寞。看著自己理想上卻滿是肮髒與血汙換,誰都會這樣吧。
“但是什麼,就因為你是個罪人?”我搶答到。“對,因為我是個罪人。”塔露拉很清楚,在切城化作廢墟的那一天,她的火焰焚毀了什麼。當她被押送到這里的途中,塔露拉能感受到無數憤怒的目光。“於是你就想用自己的命去換一個可能無用的東西,況且那老黑蛇可不打算在你彌留之際兌現諾言。”我用指節敲了下她的腦袋,塔露拉有些錯愕。看來這樣頗有些溺愛意味的動作,很久沒人對她做過了。
“如果覺得有罪,就更要珍惜生命,無論是你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只有行動之後,別人看到你才會記起,你完成了贖罪之旅,而不是看著你的墳墓覺得你逃避了你的懲戒。”我不知道塔露拉在恍惚中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但我並不希望她白白捐了自己的命。“我並不能代表羅德島原諒你,但我希望你活著,活著才有未來。”
我並不擅長安慰人。可能他人需要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排解自己的苦悶,而我只覺得堅持活著才是解決一切的良方,縱使我們的生命只會是萬里波濤中的一滴水。
在我的懷中,她沉默了許久。她和陳真就是姐妹,總需要有人去填補自小就缺失的關愛,需要有人抱抱她們。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如果能就此哄她睡著,那麼我就能少一件事了。
但我還是想多了。
“博士,能告訴我,小陳她是怎樣站起來的嗎?”塔露拉曾作為整合運動的領導人,對於我和陳在龍門的作為,她有所耳聞。线人告訴她的是,陳似乎只用了一夜就從失魂落魄中清醒,之後近乎完美地完成了她應盡的責任。“啊,啊這……”我有些語無倫次,總不會我又一次要趁人之危吧。“或許,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從我的懷中抬起頭,塔露拉將先前黑蛇微微解開的衣服徹底解開。只需要我用手往下一拉,這身優雅的洋裝將從她身上完全剝離。
“博士,我想有個牽掛。”她的話語很認真,從她眼神中我看到了追憶和期待。我又是面對這種看似有選擇的抉擇,好在選擇那既定的答案並不困難。
她有意悔改,總要有人給她撒下第一縷光芒,讓她在茫茫黑夜中有帶著她前行的力量。
該讓她從黑蛇給她的裝飾中解脫了,這是對她的回應。我拉下了那身洋裝,她的身體白得如同雪原,但並不是春陽下泛著些緋紅的白,而是陰雲之下的蒼白。僅僅只是身體觸碰,就讓她的呼吸變得沉重,這恐怕是她第一次以交合為目的與異性接觸。
我將塔露拉拉向我,讓她的身體與我貼緊。我的唇在她的胸口游走,手在堆疊在塔露拉下半身的衣裙中撫摸。被雙乳遮蔽了雙眼,我全憑觸覺體會她的曲线。結實的雙腿在面對未知時緊繃著,她也只能看見我在她的身下親吻著她的身體。那雙不老實的手就像是個幽靈一般侵擾著塔露拉,游過了她的腿,往中心處靠近。
塔露拉顫抖著,她已經感受我的手指已經掰開了那未有人品嘗的果實。手指在私處輕輕地游走著,並沒有著急探尋里面。自己的身體被我摸索了干淨,胸口兩粒寶石也在愛撫中堅挺著,塔露拉感覺仿佛有什麼正在從自己的身心中涌出,她有些難以理解此時復雜的感受。我的手指感受到微微的濕潤,於是便順勢而入。
緊密,這是每一個處女都還有的特點,但似乎是不是蠕動的太快了些?“嗯……”只是擺弄了一小會兒,我便聽到了塔露拉呼吸變得更加沉重,她在壓抑著喘息。當她的身體起了反應之後,從私處滲出的愛液很快就將手指浸潤。還是個處女,就這麼敏感的嗎?我抬起頭,那雙金色的眼眸已經蒙上了一層薄霧,讓我看不清她眼睛的顏色。
這是個嚴重的問題,我只能用心靈窺視的能力監視塔露拉的狀態,但代價是極大的。她腦海中騷動的快感與我的感觀同時涌入腦海,本就有抬頭趨向的男根此時瞬間一柱擎天。我真的要這樣做下去嗎?我不禁心生顧慮,我可能會受不了雙重的感覺,但我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顧慮。畢竟就算死,我也不想與黑蛇有除言語之外的交流。
椅子上可不是個好辦事的地方。我將塔露拉抱起,放在一邊的床上。那身礙事的洋裝被我徹底脫下,扔在一邊。懷中的人兒已是氣喘吁吁,小穴已經是潮水泛濫。若不是通過窺視我能夠知道塔露拉還是個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不然我可能都要想一些奇怪的東西。
解開自己的衣服,我扶住堅硬如鐵的男根,對准目標。處於恍惚的塔露拉用茫然的雙眼看了看我的方向,我胯下的巨物已經蓄勢待發。此時的塔露拉總算清楚方才復雜的情感到底是什麼了,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將給自己無邊的歡樂,但她也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妹妹喜愛的人——自己似乎在做亂倫之事。羞恥和期待在塔露拉心中蔓延,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隨著排開肉壁的摩擦聲響起,來到了那層薄薄的阻礙之前,我的男根已經探入了部分。“啊,啊……”隨著塔露拉的輕呼,我能感受到她的快樂正隨著技藝涌入我的腦海。而接下來,就是一道難關,突破那道阻礙,將她徹底變成我的女人。
我咬咬牙,猛地往前一挺。鑽心的疼痛瞬間在我腦海中回蕩,即使有了足夠的潤滑,也並沒有讓塔露拉少半點破裂的痛苦。“嗯——啊……”塔露拉緩過神,看到那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是痛苦的表情。她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博士……也很疼嗎?”擔心的神情讓我有些尷尬,總不能直說我在窺視她的所思所感吧。“沒,沒事,我們緩一緩……”這還是我第一次知道身下的人兒是怎樣的感受,原來與我結合的女子們第一次都是這樣的痛苦。
緩過勁來,我開始輕輕抽動。足夠的潤滑讓整個活動都很是順利,除了塔露拉處女之身的緊實有些許阻礙。“啊哈,哈……”塔露拉並沒有再壓抑自己的感覺,隨著我的挺動而喘息著。而對於我來說,雙重的快感簡直是甜蜜的噩夢。歡愛的渴求就像是上癮的毒藥,迫使我將速度提升到一個不符合階段的高速。
“啪啪啪……”肉體激烈的碰撞聲響起,塔露拉本就敏感的身體在這樣的高速下更是反應劇烈。“博,博士,太,太快了……”每一次撞擊都深至子宮,結合處滲出的愛液也因大力的衝撞而四處飛濺。塔露拉的雙手想要稍微推開我,讓我慢一些,對於剛剛喪失處女之身的她來說,這樣猛烈的快感還是太刺激了些。可一個沉淪在歡愛中的“猛獸”,似乎已經不會在意她的感受了。只要塔露拉還是塔露拉,只要她感受到的不是痛苦,我就很難停下來。
每一次的抽插,不僅僅是塔露拉身體包裹的快感,還要加上塔露拉自身感覺到的快樂。即使我已經降低了從她感覺中獲取的信息量,但交合中多出來的快意還是讓我難以自控。“啊,啊啊……”耳邊,塔露拉已經不再奢求我放慢速度,歡愛的潮水正緩緩將她淹沒。她的雙手抓住了床單,想要給飄搖中的自己找一個支點;我扶著她的雙腿,專注於向更深處的歡愛中探尋。大量愛液伴隨著衝撞在我與她的身體間拉出一條條淫亂的弧线,多余的液體滴落床上,打濕床單一片。
“呃啊,啊哈……”塔露拉已經被快感衝擊到失神,正如她這不爭氣的敏感身體一樣。面對這從未體會過的歡樂,她的防備能力很低,無需多久就沉淪其中。而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壞消息,涌入我腦海里的快感不斷增多,瘋狂地衝擊我的精關。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對我的考驗,指不定下一次就會忍不住在她身體內噴發。
她的雙腿環住了我的腰,雙手也抓住了我的肩膀。她或許還有殘留的意志想要反抗巔峰的到來,可身體永遠是誠實的。潮水已經將男根淹沒,隨之而來的便是小穴內快速地蠕動。這場歡愉的旅途總算是要結束了,不只是塔露拉,連我也是個失神的狀態。除了窺視她之外,也只剩下了本能性的瘋狂交融了。感受著她即將到來的歡愛巔峰,我本能地加大了力度。潮水泛濫,塔露拉將要邁向人生第一次的高潮,而我也難再把住精關。
潮水從結合中噴涌而出,第一次高潮,她便是這般狼狽的模樣,而我更為狼狽。兩種巔峰的快感瞬間擊碎了我所有的思考,在塔露拉的體內,男根就像是禁欲數年得以解封般歡悅。火熱的白濁衝擊著塔露拉的子宮,注滿,翻騰,溢出……而這些,我全都能從窺視中感受到。對於這種異樣快感的追求,榨取著春袋里每一滴精液,我的靈魂也快要被榨取干淨了。
我第一次因為快感而昏倒,雙重的極樂下我能支撐到兩人同時高潮,恐怕已是極限。在意識即將下线時,我只暗自發誓,我再也不會嘗試這樣的歡愛了……
……
塔露拉勉強從巔峰中清醒過來,身上的男人已經昏睡過去,充滿子宮的滾燙和還在小穴中挺立的男根讓她空虛的心被完全填滿。身下的床單很是濕黏,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般敏感,會被弄得這樣一塌糊塗。
她稍微翻個身,將身上的男人抱在懷里。這樣的溫暖,她很少感受到了。
……
“塔露拉,你什麼時候找個對象啊……”
“別開玩笑啦,有你我哪都不去。”
貧瘠的條件下,兩人只能一同睡在簡單的地鋪上相互取暖。埃拉菲亞少女伸出手,用指節給塔露拉的頭上來了一敲。
“我這小身板,可支撐不住你喲。”
……
或許,自己又找到了可以支撐自己前行的人,她也會高興吧。
一行清淚從塔露拉臉上流下,她抱著懷中的男人,一同進入了夢鄉。
……
今天有訪客要來,塔露拉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著。
如果是博士,塔露拉倒不會做這些,畢竟博士不會在意這些俗禮,她怎麼舒服怎麼來。可今天要見的人,還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囚室的門被打開,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謝謝。”來者向負責看守的干員致謝,提著東西走了進來。“暉潔……”塔露拉喊出了來者的名字,自切城那一戰之後,這還是陳第一次來看望她。“姐。”陳應著,將手里的紙袋放在桌上。塔露拉移開視线,不敢看陳。自己的所作所為,塔露拉很清楚,她虧欠陳太多。“是博士讓我來的。”陳顯得很平靜,在知曉自己前進的方向之後,她性格變了許多。“他說你最近被腦袋里那個老東西煩得夠嗆,讓我過來看看。”
打開紙袋,陳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件以烏薩斯軍服為基礎改制的服裝,在尺寸和身形上做了優化,也去掉了烏薩斯各種繁多的標志,顯得簡潔干練。“好看嗎?”陳將衣服拿到塔露拉面前比了比。“嗯……好看。”塔露拉怎會不熟悉這樣的裝容?過去的自己也有類似的衣服,但那天之後就一直穿著這身洋裝了。“博士的觀察力真不錯,看來尺寸還是挺對的。”陳將制服塞到了塔露拉懷里。“姐,換上看看吧。”塔露拉接過衣服,默默走到了一邊。
童年還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形影不離。彼此年幼的外表,她們都知根知底,但現在都過去許久,她們都長大了。
洋裝落地,塔露拉換上那套制服。她該和被黑蛇掌控的自己告別了,那套洋裝之後會讓看守自己的干員們拿去處理掉。
“你不責怪我嗎?”換上制服,塔露拉有了些變化。變得是她不再像洋裝包裹的精致娃娃,一身制服顯得很是干練;但她的愧疚和自責還是無處安放。陳的平靜讓塔露拉有些詫異,她不禁問到。“博士和我聊過了,他很誠實。”陳完全信任博士,而相對的也是博士的誠實。
“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我已經習慣了。但即使我和他聊過,不代表我會原諒你。你對感染者的罪孽,對無辜者的迫害,對和平的挑戰……我全會記住。等你償還完,我會審判你。”陳的話語仍是平靜,但她很堅定。在見證黑暗之後,陳還是要堅持自己的信念,讓公正立於大地。
“呼……謝謝,妹妹。”塔露拉長呼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過錯積重難返,贖罪與審判是她的必然。
命運讓她們的命運再次相交,道路正在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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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的五殺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