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藝綠也害怕英梨梨離開,徹底慌了,英梨梨要是走了,他游戲也不用做了。
他連滾帶爬,在英梨梨面前士下座:“英梨梨,你絕對不能走,我知道,唯獨你,絕對不會背叛我!”
林小小見此,很是無語。安藝綠也膝蓋生根了,動不動下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跪青天大老爺。軟膝蓋的,能不能死一死啊。
英梨梨喟然一嘆:“好吧……我會堅持到把少女彈珠汽水這款游戲完成,畢竟已經傾入了大家這麼多心血。不過,我還是要說,倫也君以後想追夢,請不要給大家添麻煩。”
英梨梨也不是完全不懂是非,安藝綠也通過士下座這種道德綁架的方式,拉一堆人過來給他打白工,幫他追夢,怎麼想都不合理。
尤其是在游戲即將完成之際,還把林小小趕走,連帶加藤惠也走了。這河都還沒過,就開始拆橋,太讓人寒心了。
林小小說道:“既然英梨梨你已經決定留在同人游戲社團,我就不勉強你,我和惠離開了。”
惠說道:“英梨梨,我和林小小離開了,你注意休息,別太勉強自己。”
英梨梨說道:“我知道了,游戲完成後,我也會離開,去找你們。”
林小小帶著加藤惠離開,安藝綠也是徹底恨上林小小了。不過,他並不後悔,沒有林小小,他也找不到其他人給他寫理想中的劇本。
安藝綠也不禁哀嘆:“青春不完美。”
英梨梨繼續留下來,幫安藝綠也畫CG。
安藝綠也則是拿著林小小寫得游戲劇本,狗尾續貂。
“倫也君,給游戲配樂的人,你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是我的表姐冰堂美智留,配樂工作已經告一段落。只需要最後收尾,就能趕到冬COMIC發行?”
“發行?”英梨梨愣了一下。
現在活動室里只有英梨梨,安藝綠也就不隱瞞了:“當然,這麼棒的游戲不發行,不是太可惜了。我網絡上的粉絲,都有不少預定了呢!”
“倫也君,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游戲發行的事情,我打算游戲制作好,再向大家公布的。加藤醬,沒等到我游戲完成就離開了,真是太可惜了,她一定會後悔的!”安藝綠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說出這種話,“總之,到時候加藤醬會看到我的理想實現,為我而感動,回到我的身邊!”
“唔……”英梨梨鼓了鼓嘴,鄙夷的看了安藝綠也一眼,她現在知道,為什麼安藝倫也會這麼急著把林小小趕走,原來是怕林小小和他爭奪游戲所有權。
安藝綠也真是太小心眼了,自己以前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林小小離開的這段時間,侍奉部沒有委托。
侍奉部的下午,一如往常,雪之下雪乃拿著本文學作品,安靜的看書。
由比濱和櫻島,在聊著學校里的八卦。
悠哉悠哉,愜意的享受下午時光。
看到林小小回來,三女都很高興。
“林小小,你終於回來啦,太好了!”沒有林小小的侍奉部,由比濱結衣一點兒都不習慣!
“給同人游戲社團幫忙的事情,結束了嗎?”雪之下雪乃關心的詢問社員。
“是的,成功完成了委托……”林小小一臉輕松的回道。
“所以……這位可愛的女同學,就是你帶回來的戰利品?”櫻島麻衣眯著眼睛,看向加藤惠。
“可愛的女同學!”
聽到櫻島麻衣的話,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才注意到,林小小還帶回一個可愛的女同學。
這個女同學的存在感有點低啊……比得上櫻島麻衣了,不刻意注意的話,加藤惠見大家注意到她,才開始做自我介紹:“我是二年級B組的加藤惠,請多指教。”
林小小說道:“雪之下社長,加藤同學也要加入侍奉部,給她一張入團申請書吧。”
雪之下雪乃點點頭,拿了一張入團申請書給加藤惠填寫。
“真稀奇,這個時候還有人加入社團。不會是林小小你,從同人游戲社團挖過來的。”
雪之下雪乃懷疑的看向林小小,感覺林小小的做法,有點壞啊。
“是的,就是我從同人游戲社團挖過來的。也不算挖,加藤同學自願離開,然後自願加入侍奉部。”
“呵……同人游戲社的社長叫做安藝倫也是吧……聽說他的社團也面臨社員太少,要強制關閉的問題。這樣還被你挖走社員,豈不是要被你氣死了……”
安藝綠也曾經在學校的開學慶典的禮堂,用禮堂的大屏幕播他狂推的動畫,這種亂KY的行為,把全校師生惡心了一遍,成為了學校的一個名人。
再加上上次安藝綠也三番兩次厚著臉皮來侍奉部找林小小,成功的讓雪之下雪乃記住這個人,當然,印象是相當的差。
“可能吧……如果能氣到腦梗死翹翹,就好了!”林小小不介意送安藝綠也一個詛咒BUFF。
“小小,你不會是和安藝倫也有仇吧。”由比濱結衣也覺得林小小有點壞,加藤惠被林小小挖走,同人游戲社團肯定是要解散的。
理論上一個社團人數最少要五個人,私立學校沒那麼嚴格,三個人也勉強可以。
不過,兩個人肯定是人數不達標,無法成立社團。
再說了,連三個人都湊不齊的社團,真的沒什麼好設立的。
“沒有沒有……別把我想的那麼壞。”林小小可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
一旁填寫好入團申請書的加藤惠也站林小小這邊:“是安藝君的不好,不是小小的錯!”
聽到加藤惠直接喊林小小的名字,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都愣了一下,不過呢,也只是愣了一下,加藤惠存在感這麼低,就是當著她們的面,和林小小接吻,可能她們也察覺不到什麼不對。
通過這一幕,櫻島麻衣明白了,林小小說的,所謂學校里和她同樣患有青春期症候群的女同學,就是這位加藤惠同學。
加藤惠與她同病相憐,這讓她對加藤惠有了一種親近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說,她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