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扶她色文。
我已經是伊內絲廚了!我已經是伊內絲廚了!我已經是伊內絲廚了!
愛你們。
九月一日,晴。
真是難得清閒啊,媽的,這樣的日子讓我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了…
為了避免哪天一不小心在那只該死的猞猁和那個該死的博士屋里安上幾百枚炸彈——講道理我是真的很想這麼干——然後尋個合適的時機按下起爆鍵把這座該死的移動城市弄成灰燼,我決定隨便找些事情做做。
不過,到達維多利亞之前,還有什麼可以做的呢?
…………………
九月三日,陰。
最近好像有點不對…
盡管是非殺傷性陷阱,但那個拆除者的手法也太嫻熟了…
阿斯卡綸?不…她絕對不可能閒到連這種小事也要花時間去管,更何況…
這種拆彈方式…和我學到的…
…………………
九月十二日,大雨。
……………
用遍了一切我所能想到的辦法,一無所獲。
呵,我早該想到的,錯覺,一切都只是錯覺罷了。
…………
輕輕合上面前的日記本,W將它隨手扔向房間的另一端,任其撞上牆壁而後落入滿是灰塵的角落。
她頗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低頭在辦公桌邊沉吟良久,任幾滴代表著軟弱的淚滴自眼角滑落,滑入胸前那道深邃無比難以見底的白膩溝壑之中,為本就已經無比誘人的光潔肌膚又添上了幾抹很是有些晃眼的水潤光澤。
只是薩卡茲本人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她輕抿唇角,試圖露出一個標志性的嘲諷狂妄笑容,只是無論如何努力,最終都只能醞釀出一抹難言苦澀,良久她才艱難從對往事的追憶之中掙扎而出,伴著一聲嘆息站起身子,緩緩褪去那件只能裹住肩部以下大腿向上部分的寬松睡衣,任由自己那凹凸有致窈窕妖嬈的火辣肉軀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後向著書房外緩步走去。
胸前兩團碩大到甚至有些礙事以至於W不得不在出外勤任務之時用布條將之牢牢束住再穿上小號緊身衣以圖減少阻力卻依然會偶爾為之頭痛的豐腴飽滿乳球隨著她的動作而不停搖晃,和以一種夸張態勢鋪開的性感腰线下方那對同樣能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生出自行慚穢之感的圓潤挺翹臀尻一同塑造出了陣陣淫靡到足以讓人頭暈目眩的白膩乳波臀浪,若此刻房間之中另有他人,只怕傭兵早已被在眼前美景刺激下徹底失去了理智的對方壓在地面上肆意肏干奸淫直至腹中盛滿精液表情扭曲破碎…
當然,自年幼時便被迫加入了某個薩卡茲傭兵團的W在見過無數強奸輪奸群奸獸奸的慘劇後已經很清楚自己的軀體究竟有多麼色情,對男性——當然還有扶她——的吸引力又是多麼恐怖,所以她不會給任何人見到自己那身緊貼肌膚襯托出無比妖嬈誘惑曲线的防彈緊身衣下真實美景的機會,更不會放松對自己身體的保護,哪怕是在面對最親近的人時。
更何況也沒什麼人會和一個薩卡茲雇傭兵親近。
只是…真的…任何人都不會嗎…?
甩甩腦袋揮去心頭那一抹不可告人的背德情感,她走進浴室,擰開龍頭蓄滿一缸熱水,接著邁開長腿躺進缸中,閉緊眼睛享受著溫熱水流裹住全身時所帶來的絕妙感觸。
半晌,這只薩卡茲才再度緩慢睜開了那對金紅相間的奇異眸子,她抓起花灑,邊衝洗身體邊低下頭,凝視著自己胸前那正隨著水流衝刷而不停搖曳的兩朵紅梅,眼中神情變幻莫測,最終卻是定格在了宛若紅酒一般醉人的濃厚欲望之上…
排解壓力最好的辦法便是性愛,盡管此刻無人相伴,但向來我行我素的W卻也已經習慣了自行發泄心頭那股有如實質的熊燃欲火,在那無數個獨自一人度過的寂寥夜晚之中,她已經不知多少次褪淨衣物赤裸身子,伴著略顯粗重的喘息將手指伸入腿間,在對著敏感處一陣愛撫之後因那股令人上癮的快感而顫抖痙攣,最終邊發出似哭又似笑的呻吟聲邊噴出清澈透明的潮吹淫液——是的,不知為何,W的身體敏感到了一個堪稱恐怖的地步,平日里出任務時還好,一旦進入發情狀態,她只需要稍稍用力愛撫花核便會品嘗到大部分女性用上各式道具花費漫長時光都難以體驗的極致潮吹快感…
薩卡茲傭兵不知道這該算是某種不可告人的缺陷還是一類值得驕傲的優點,但自慰時的那股難言愉悅感受的確很讓她著迷,於是她幾乎將難得的休息時光全部花在了對身體的探尋安慰與開發之上,最開始僅止於以手指搓弄陰核愛撫穴口,後來逐漸嘗試著深入膣道之中,再後來開始瘋狂在網上匿名購買道具,最終…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並非陰蒂與g點,甚至並不在蜜穴之中…
而是…
修長白皙宛若藝術品般的纖細手指滯留在了呈“m”字打開的兩條肉感美腿之間,以彈琴似的優雅態勢對著那枚早已在外界溫暖水流衝洗和心中無數破碎幻境的雙重刺激下充血變硬的小巧花蒂一通揉搓彈弄,直到穴口處的清水都帶上了絲縷極不起眼的粘稠之意才肯罷休,而後W微微前傾身子,將手繼續向下方探去,讓指尖鑽進兩團已然被浴缸壁壓迫成了肉墊般色情形狀的白膩豐腴尻球之間,輕柔撫上那朵濕潤松軟的粉嫩雛菊…
W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很奇怪,換言之“不走尋常路”,她也不止一次見過其他傭兵“分享”被捕獲的薩科塔女性,光上下兩張嘴顯然不能照顧到在場的數十位男性與扶她,所以他們會強行插入某個本不應該用在這種場合的器官,直到緊窄僵硬的花狀穴口化作無法合攏的淒慘肉洞且內里蘊滿了鮮血與白濁才肯罷休。
在無數回耳濡目染之後,被迫形成了某種奇怪認知的她已經完全可以接受用這種方式進行性愛,並且…在數次嘗試和努力之後,愛上了撫弄後庭時生出的異樣快感。
不同於直接對性器官進行刺激時品嘗到的激烈感受,菊穴被撐開時的感覺要和緩得多,即便是W這樣敏感的身軀,也不可能輕而易舉便品嘗到高潮的滋味,但沒法直接將意識推上愉悅頂峰並不意味著快感會無奈散去,相反,它們會隨著手指或者淫具的抽送摳挖頂弄攪動而不斷累積,到達極限後再於瞬間迸發,帶給她甚至會超過潮吹的極致歡愉。
“呼…哈啊…嗯…”
早就做好了清潔的花瓣無比軟嫩,因而W能輕易將兩根手指塞入後庭之中,她小心翼翼地愛撫著脆弱的腸壁,以防尖銳指甲劃傷自己的身體,滑彈緊致的腸肉在她熟練的動作之下逐漸蘇醒,開始將一陣陣難以描述的奇異快感傳入腦海之中,同時分泌出絲縷粘稠滑膩的透明淫汁,以便異物能夠更加順暢地進出身體。
不過僅用手指顯然不足以滿足薩卡茲傭兵的淫亂肉軀,故而在確認自己的後庭已然適應了外物侵入之後,W便緩慢抽回玉手,任由尻穴在無人能見的水下圓張成色情的“O”形,她抬起胳臂,卸下身邊的某塊不起眼瓷磚,在暗格當中一陣摸索,眉頭數次蹙起而又舒暢,最終唇角輕輕一揚,伴著滿足的微笑從中掏出了被選中的那根幸運道具。
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長的橡膠制物,頭端被刻意設計成了與大拇指相差無幾的大小便於插入身體,下方柱身則呈寶塔形逐漸膨脹,將粗度從三公分過渡到四點五公分,並在末端與吸盤相鄰的部分刻意設計了一顆似乎比鴨蛋都要大上些許的碩大球體,正因此,盡管這條淫具的質地無比柔軟滑彈,但它還是很難被完全塞進體內,如果沒有做好充分的潤滑與擴張就進行插入的話…大概只能見到血流成河的恐怖場景。
可在W的眼中,這是一條並不需要過多潤滑就可以肆意使用的出色偽具,由此看來,說她在開發後庭上的天賦比使用武器和適應殺戮還要出色許多,還真不算太過夸張…
她將那黑色的寶塔狀淫具放入水中,讓前端對准了自己早已做好准備的後庭,接著手腕緩慢加力,將之向著身體內部一寸寸推去,每一層“塔身”通過狹窄穴口滑入菊穴之時,那股括約肌被強行撐開的怪異感受和腸肉遭到圓鈍邊緣剮蹭的奇妙快感都會讓她身子發軟雙腿打顫,那對金紅相間的瑰麗眸子之中也會適時閃過幾絲滿足,事實上對傭兵的敏感肉軀來說,光是將偽具頭部塞入後庭就已經能帶來足夠高潮的愉悅感受,但人這種生物總是不知足的,況且慰菊的大部分快感都來自於對無形限制的突破,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戰勝理智,讓尻穴當中的異物緩慢擠向深處,將那種似乎只有腸道瀕臨破潰時才會生出的倒錯快感不斷驅散,又在下一秒品嘗到更為劇烈的歡愉與痛苦…
“嗯嗚…啊…哦啊…哈…”
就在這般扭曲到有些難以形容的自慰過程之中,那根橡膠制物已經有一大半都深入了W的屁穴內部,只剩最末端也是最為龐碩的球體還在體外,穴口與腸肉被撐到極限時自然產生的奇異感受撩撥著傭兵快要繃斷的理智之弦,在她心中幻化出了一道帶著無盡誘惑的低語聲:“把它塞進去吧…W…會很舒服的~一定會~”
但過往親眼所見的可怖畫面則不停提醒著W潤滑不到位的下場——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菊穴變得和那些被數十人輪奸過的薩科塔一樣,若並未做好充分潤滑就強行將這最後的球體插入,怕是這整缸清水都會化作奇異的鮮紅色吧。
可是近日以來W積累的壓力實在是過於巨大,半月前的那一絲希望驅使著她幾乎日夜不眠地進行尋覓,可夢終究只能是夢,幻想破碎之後,已經接近愈合的傷口也隨之裂開,鮮血泉涌而出,亟需一記猛藥來彌補。
所以她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眉頭緊皺,用盡全力將那根粗長偽具向著自己的身體內部捅了進去。
然後…
“哦嗚嗯噫噫噫噫——————”
色情淫靡的喘叫聲不受控制地從薩卡茲圓張的紅潤雙唇之間迸射而出,連帶著她那具纖巧有力中摻雜著幾分誘人肉感的白膩身軀也在瞬間宛若過電一般痙攣了起來,浴缸中原本平靜的水面霎時變得波濤洶涌,無數浪潮濺出缸壁,在潔白瓷磚上碎成朵朵美麗水花,和從她蜜穴口處噴出的那股無色水流很是有幾分相像…
極其幸運的是,W那呈淡粉色的緊致菊蕾並沒有在強大外力作用下破損開裂,但用後穴一口氣吞下這樣一枚幾乎超出了身體容納能力的巨物,所產生出的心靈與肉體衝擊遠非正常人類所能耐受,縱然是久經沙場的薩卡茲雇傭兵也無法等閒視之,她那瞬間上翻到了幾乎難見瞳孔程度的瑰麗眼眸…便是對這場激烈高潮的最佳注解。
“哈啊…哈…啊…這次…玩大了…嗚…”
很是花了一段時間,W才艱難從那幾乎讓她暈厥了過去的劇烈快感之中緩過神來,她支起身子,望著滿地狼藉苦笑數聲,緊接著面色就是一變——並非腸道在方才的粗暴插入當中受到了足以產生痛感的嚴重損傷,而是…
浴室門外,傳來了奇怪的響聲。
有人入侵?!
薩卡茲傭兵臉上那接近阿嘿顏的色氣表情頃刻間便化作了略有幾分動人的嗜血微笑,她不知道是誰大膽到選在此時潛入羅德島,也不知道那家伙為什麼不去刺殺那只母貓和那個變態反而選擇摸到自己屋內,更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避過自己精心設計的重重陷阱。
但不知道又能怎麼樣呢?
拔出刀,走出門,精准刺穿對方的心髒,接著打上一針腎上腺素,就能有時間逼出問題的答案,更何況…她其實也不是很在意這些,只是單純喜歡殺戮無知的入侵者罷了。
只是…
輕輕扭了下纖細腰肢,緊接著W便因臀部傳來的陣陣怪異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涼氣,暗自咒罵起幾分鍾前那個淫欲入腦的自己——玩這麼大做什麼?!
現在就算不動彈都會感受到足能讓自己腿軟的快感,若是再做些激烈運動…
但後悔又能怎麼樣呢?
此刻橡膠偽具已然全數埋入體內,碩大圓球更是牢牢卡在了穴口處,就算不碰觸露在外面的巨大橡膠吸盤,單是扭動腰身都會察覺到一陣陣奇異古怪的充實感受,若要將之強行拔出恐怕她登時便會再度軟在地上翹著屁股高潮噴水滿臉歡愉,兩瓣軟彈肉臀間的美麗肉花更將直接變作無法合攏的淒慘淫靡肉洞,所以…除了戴著這條巨大肛塞與敵人交戰,一時間她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恨恨地咬了咬牙,W從浴缸中站起身來,強忍著後庭處的酥麻感觸緩慢走了幾步,在適應了體內的異物感後抓起一旁桌上的匕首與手銃,本想再找件衣物蔽體,但左看右看,也沒能尋到長度與寬度足以遮住胸前碩大肉球以及下身渾圓肉臀的毛巾,於是她干脆放棄了這個想法,赤著身子貼在門板上側耳傾聽良久,通過似有似無的呼吸聲確認了對方位置後半弓起腰肢,左手發力拉開門的同時雙腿一錯,向外猛撲了出去,欲要將對方瞬殺與此,避免被拖入因為屁穴中還塞著偽具而注定會迎來敗北的持久戰。
然而,W還是漏算了兩點。
一是腸內那根粗長異物對她身體帶來的影響比想象中還要大上幾分,縱身撲出之時後庭那股原本還算能夠承受的快感在外力作用下瞬間被放大了數倍,令得她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抖起來,險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這種情況下,別說暴起以手中武器發起致命襲擊,就連藏住臀瓣間的秘密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二是…屋內的入侵者並非不懷好意…
“W,你的陷阱水平好像有點退…嗯…嘶——…這我倒是沒想到~”
斜靠在沙發上的那人聞聲昂首微笑開口,一頭柔順黑發隨著動作自然披落,長劉海下的金黃眼眸中閃爍著復雜難明的混合情愫,那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和一對甚至將無比寬松的外衣都撐出了明顯輪廓的渾圓乳球無比吸睛,但俏麗面頰上即便抿唇微笑之時也依然無法褪去的一抹冷淡殺氣和額旁上黑下紅的奇異雙角在揭示了此人身份的同時也足以讓所有對其生出覬覦之心的男性與扶她退避三舍。
畢竟,這世界上幾乎無人敢去調戲一名品嘗過血與火滋味的薩卡茲雇傭兵。
除了那些有著極強厭世傾向的瘋子。
“你…伊…伊內絲?!!!!!!”
在見到對方的刹那,W那無論面對何等不妙境地都會蘊含著一絲瘋狂的金紅美眸當中驟然現出濃濃的慌亂與驚愕,長達數年的一番苦尋之後,她終於無奈而悲傷地選擇了放棄,將對伊內絲的那些難言情感盡數化作緬懷埋葬心頭,雖然幾日前安放在隱秘處的那些惡作劇陷阱被他人以某種熟悉手法拆除時希望也曾再度於胸中燃起,只是…
哪怕是午夜夢回之時,W也從沒想過,能有再與伊內絲見面的這一天。
當然,她更不可能想到…本應毫無煽情感覺而只蘊著薩卡茲女性雇傭兵們特有的那股凜冽勁兒的重逢…會是現在這般模樣。
伊內絲臉上的微笑表情依舊平靜,只是金色眼瞳之中卻有些許微不可查的晶瑩事物極其隱蔽地晃動了起來,她不著痕跡地挪挪身子,將兩條白得賞心悅目也長得驚心動魄的如玉美腿由平行擺放轉為縱向疊放,似是要掩蓋住那件一直遮到腿根的短衫下藏著的某樣凶器一般,她默默注視著身前不遠處那只神情同樣淡然若定但垂在身側的雙手卻在不住小幅顫抖似乎下一刻就要飛速抬起掩住胸前兩朵嫣紅與腿根那抹淡粉卻最終也沒有對自己的身子加以遮蔽只是安靜站在原地毫不羞澀地與她對視的“可愛”薩卡茲,笑容之中終於多了幾分本不應出現在她身上的喜悅:“好久不見。”
“切,裝死逃避了這麼多年,一句好久不見就想把我打發了?”W嗤笑,掩住眼底的那一抹不安,她將左手中的那把手銃向前擲出,讓得這陪伴了她一段極為漫長時光的愛槍飛速滑向對方腳下:“過會兒捂住喉嚨等著真正去死的時候,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你還是這麼瘋。”伊內絲無視那把貼著地面掠來的致命武器,任其准確停在自己腳底,她抬頭看著W——准確來說,她是在看W眼中的諸多情感,熟悉雙眸中並不陌生的情愫們顯然讓這位頭生雙角的黑發麗人極感興趣,在凝視了那對金紅美眸不算太漫長但卻足以讓赤裸美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填滿整間屋子的一段時間後,她輕柔搖了搖頭,緩緩開口:“但現在的你,究竟想用瘋狂來掩飾什麼呢?”
“………………”
W沒有回答,畢竟這次重逢本身就已經足夠羞恥,若是再讓伊內絲知道了此刻自己後庭之中塞著那樣一根連雇傭兵拷問女性時都不會用上的巨型肛塞…
講道理,有些情況下,瘋子也是會害怕社死的。
“我?掩飾?呵呵呵……”於是她選擇用一連串反問和大笑作為回擊,只可惜語句略顯遲疑,笑聲稍帶尷尬,故而預料之中的震懾效果沒能達到,反而讓伊內絲唇角的弧度更為明顯了幾分,見狀W心中又是一陣緊張,原本那套順暢的語言攻擊計劃霎時斷成了無數截難以重新拼合的散碎段落,一時間無話可說,只得循著本能提示做出還擊:“你…你還不是一樣在掩飾?!”
“啊……沒有……………”
誰料這一句本不應有任何作用的蒼白無力回擊話語竟讓伊內絲一下子失卻了原本的鎮定與淡漠,她挪開視线,再度下意識地向著沙發深處縮了縮,又將兩條頎長纖巧宛若雪段般的玉白美腿疊放在一處磨蹭了半天,這才稍稍平復了幾分心情,只是待她終於平復異樣心緒抬起腦袋望向W之時,後者已經利用這段緩衝時間擺脫了方才的慌亂緊張,正絲毫不懼地與她對視,相互凝望片刻之後,W和伊內絲的目光之中皆帶上了極其明顯的疑惑之色…
這家伙…有古怪…
兩只薩卡茲傭兵幾乎同時在心里對自己面前的老熟人做出了判斷,四顆寶石似的美麗眸子也幾乎同時中斷互望轉而在對方身上飛速掃視起來,似是在比較誰能先通過某些蛛絲馬跡找出真相一般,然而這是一次完全不對等的競賽,因為W盡力掩藏的秘密在身後,但伊內絲的…卻在身前。
所以五分鍾不到,W唇邊那抹冷冽笑意便更加燦爛了幾分,她的目光停留在對方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根部,那里的衣物似乎已經隆起了一個極不明顯絕對會被常人下意識忽視但在一位薩卡茲雇傭兵眼中卻並不難發覺的帳篷狀凸起,如果這還可以用暗藏武器來解釋的話,那麼凸起尖端色澤比之周邊略深些許的那塊布料…就已徹徹底底地抹去了任何一點搪塞的余地。
很明顯,此刻的伊內絲已經陷入了情動狀態,縱然她的神情姿態始終平淡如初,周身氣場仍然冰寒肅殺,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卻怎麼也不可能作假,在那對略顯豐腴的玉白肉感美腿之間,定然蟄伏有一根處於半勃起狀態下的流汁扶她肉棒。
“喂…伊內絲…”
可W很清楚,這房間中唯一有可能挑起伊內絲性欲的事物…
便是赤裸著身子的自己。
所以輕喚對方一聲之後,她便再度遲疑了起來,不知道究竟是否該說破這個小秘密。
其實在薩卡茲傭兵腦海中的確有著兩全其美的方案——假裝無事發生尋找借口退入浴室內,暗中用監控留下證據,處理完自己後庭中那根異物後再從容走出,以無法辯駁的影像記錄讓伊內絲啞口無言,從而取得這一回合的勝利。
如果W的內心和表面一樣瘋狂,她的確會這麼做。
但她不是那樣的人,在那層名為瘋狂的保護用偽裝下,藏著的…是一個和這世界上其余生靈沒有半分區別的純淨魂魄。
她知道伊內絲也是如此。
所以W忽然拋卻了自己過往在傭兵團中的那副作風,於這理應被牢記心中永世不忘的久別重逢之日展示出了即便位於床榻間也從未向她人示之的真實面貌——她抿唇微笑,一對蓮足輕緩起落,踏著如靈貓般妖嬈卻又略帶幾分僵硬的步伐走到因她反常動向而有些呆愣的伊內絲身旁,俯下身子湊到對方耳邊:“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
“…什麼…?”
這種近乎於調情示愛的直白話語伊內絲很是熟悉,還停留在傭兵團中的那段時光里,她不止一次地從其他薩卡茲女性那里聽到過此類語句——當然也不止一次對其他薩卡茲女性說過此類語句。
現在的曖昧場面看上去的確很適合說這種話,更適合微笑後轉身撲倒送上門來的赤裸傭兵,用自己雙腿間那已經漲得發疼的粗碩扶她肉棒教會這只膽大包天的薩卡茲少女…扭著屁股和胸脯主動勾引別人,最終會得到怎樣的下場。
但…對她來說,W是個很有些特殊的存在。
這種特殊體現在那段過往殘留下的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里,並於她假死的數年之中在時光催化之下化作甘醇甜美的酒液,醉出了此刻雙頰之上若桃花般嬌艷動人的魅惑紅暈,也醉出了金瞳之中如水霧般氤氳難散的復雜情愫。
無需思考,黑發麗人便做出了屬於自己也屬於對方的最終選擇,她緩緩扭身,向著側邊那位正微笑著靜靜等待的赤裸美人伸出雙手,緊接著便得到了極為熱烈的回應——四只纖巧勻稱的白皙柔荑在它們主人的控制下瞬間貼合,二十根藝術品般的細長精美手指先於身體其他部位感受到了對方溫熱彈滑肌膚帶來的美妙觸感,單是手牽手,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滿足感便令兩只薩卡茲的靈魂都不停顫抖了起來,但人這種生物總是不知滿足,一有收獲,便本能渴望更多。
於是下一秒,W和伊內絲輕輕向對方所在的位置偏過頭,霎時間,兩對同樣纖薄滑嫩也同樣艷麗甜蜜的緋色唇瓣…便順理成章地結合在了一處。
“哈啊…咕…啾哈…嗯…”
“吸溜…嗯嗚…哈…啾…”
薩卡茲雇傭兵們之間的吻向來似是要將對方肺內空氣盡數抽干那般凶狠狂放,但今日的W和伊內絲卻選擇了循序漸進纏綿繾綣,兩條軟嫩纖舌若交媾中的蛇般不住交織糾合,肆意索取著另一位美人兒口中甘甜若蜜的美味涎液,也毫不反抗任由對方掠走自己唇間的每一滴液體。
二人就這樣半眯著眼睛,沉浸在悠遠綿長的深吻之中,似乎永遠也不會分開。
可欲望總是由近距離接觸而生,更何況此刻兩只薩卡茲身邊都有能進一步勾起情欲的事物——伊內絲能感受到W那具許久不見更肉感了些許故而手感也遠好於往昔的白皙溫暖肉軀在近旁輕輕顫抖,W亦能察覺到伊內絲那條似乎比之過去要更粗更硬也更長幾分的扶她肉棒於身畔渴望抽搐,故而她們極為默契地在同一時間微微向後昂頭,中斷了這個過分甘美以至於讓人忘卻了時間的吻,而後相視一笑,未做半分休息,便徑直展開了漫長夜晚之中…唯一的正戲。
W修長豐腴的雙腿一伸一蹬,伊內絲纖細有力的胳臂一收一迎,前者赤裸而色情的肉軀便在兩人合力之下騰空而起,再落下時已是跨坐在了後者不知何時再度轉為平放的雙腿之上。
胯下傳來的異樣堅硬觸感與古怪滾燙熱度讓W雙頰之上那兩朵桃花般的紅暈在瞬間盛放成了玫瑰,懷中麗人軟滑白皙的肌膚與頗具彈性的胴體亦讓伊內絲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沒有言語溝通,甚至沒有眼神交流,留著白色短發的薩卡茲傭兵輕緩低下頭,讓自己的雙唇再度找上了那迎面而來的軟嫩唇瓣。
只不過,這次的吻可沒有最開始那麼單調。
“哈…嗚嗯…咕…啾嚕…”
“呼…呼哈…啾…吸溜…”
兩只生性淫亂的薩卡茲逐漸不能滿足於單純在口唇方面對愛人進行索取,那四只從這幕好戲正式上演的刹那便緊密貼合在了一處的纖白玉手頗有些不舍地緩慢分離,而後迅速去往了各自該去的地方——伊內絲雙臂齊出,從後方反過來撫上了懷中傭兵白皙圓潤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香肩,而後緊貼著對方身軀向下一路摸去,掌與指品過了那表面肌膚彈軟滑嫩下方肌肉卻堅實有力的赤裸美背的絕佳觸感,也嘗遍了那婀娜曼妙腰肢有意無意間扭出的旖旎妖嬈曲线,最終卻停留在了有著傲人尺寸的兩瓣肥美豐腴肉臀之上。
她先是將十根手指盡力張到最大,而後一把抓住布丁般軟糯Q彈的臀肉,毫不在意那堪稱女性薩卡茲傭兵之恥的厚實礙事肉彈在指縫間四溢成極為淫靡色情的奇異形狀,也並不貪戀那堪稱絕妙無雙世間罕有的出色滑潤觸感,而是未帶半分憐香惜玉之情地展開了嫻熟無比的一連串攻勢。
但見她雙臂同時發力,將W那形狀宛若兩枚碩大蟠桃般完美無瑕色氣吸睛的豐腴肉臀向兩側扯成近乎楊桃的狹長形狀,又在對方臀部神經做出反應向大腦之中反饋劇烈痛苦——當然還有對任何人類來說都不可抵擋也無需抵擋的極致受虐快感——之前將它們再度向回拍去,重新將這對唯一用途便是在活著被俘後讓敵對傭兵興高采烈脫下褲子猛撲上前將這只小瘋子肏成一團除了痙攣浪叫搖臀扭腰潮吹噴水敞開屁穴承受薩卡茲巨根之外腦子里什麼也不剩的雌畜母豬的肥美肉球向中間壓成了會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扶她瞬間勃起的淫賤肉山模樣…
若是常人只怕在這一瞬間便被臀部的多重疊加感受刺激到高聲慘叫起來,不過這一扯一拍看似無比迅猛狠辣,實則對她和W來說稀松平常到了極點,行走在生死邊緣的薩卡茲雇傭兵們閾值被瀕臨險境時的刺激感受拉得極高,偏偏緩解殘酷戰爭壓力的最好手段便是性。
故而為了發泄,她們在休息時間對待雌性戰俘們的手段可謂殘忍至極,剁去四肢砍掉雙角做成活體飛機杯肏到死去後再掛於旗杆之上暴屍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而還有將活生生的長腿美人灌下媚藥扔給發情獵犬催生出一場人狗交媾的詭異情形。
即便偶有兩只薩卡茲相互傾心,她們之間的性愛也絕對不可能像是那些溫室中的花朵般柔和且謹慎,而是必然帶著一股傭兵們所特有的凶狠味道,或許唇瓣交織之時依然能夠釀制出無比甘甜的花蜜,但手上的動作卻定會如同對待受虐狂一般毫不留情。
不過嘛…伊內絲的手段固然稱得上殘暴,W的耐受力卻也遠不是正常人可比,擁有如此誘人惹火豐熟肉軀的她在不止一次被俘後還能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事實上這兩只薩卡茲也已不是第一次如此纏綿,所以伊內絲的動作熟練無比,力道更是恰好卡住了W的承受上限,不至於讓對方痛得慘叫出聲,又不會過於輕緩無法滿足傭兵的淫亂身軀。
但今天不一樣。
“欸…?!伊內絲!你給我等一哦嗚噫噫噫噫噫噫噫下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纖軟掌指感受到滑嫩豐腴臀肉那非比尋常的絕妙觸感之時,伊內絲耳邊也響起了驚恐慌亂卻又無比淫靡宛如最為下賤雌獸遭遇輪奸時的高亢淫叫聲,她略帶些詫異玩味地挑了挑眉,將腦袋稍向側後方挪了些許,以便於視线能夠不受阻礙地看清懷中麗人。
然後…她看到了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容顏。
說熟悉,是因為這張臉的主人曾與她同生共死十余年,且結成了一種極其怪異的關系,以摯友形容過於薄弱,用愛侶稱呼則太煽情,這樣的感情無法憑一詞蔽之,甚至千言萬語都難以言盡,卻又能在片刻對視和纏綿深吻間盡數道清。
而說陌生,則是因為…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W。
秀美俏麗的臉頰之上總是帶著一股見慣死亡後才能醞出的冷漠淡然,而今卻已帶著那兩團微羞粉意扭曲得不成樣子。
閃爍著點滴水光的金紅美眸昔日無時無刻不向外射著鋒銳如刀的刺人目光,此刻卻不知為何上翻到了只能看見眼白的狼狽地步。
極薄也極滑嫩的唇瓣向來習慣在一場殺戮後抿出略帶喜悅嘲弄的刻薄微笑,現在卻圓張成了頗為規則標准的“O”字形,另有一根纖軟香舌從中吐出,隨著身體痙攣起伏而不停向四周甩著晶亮微稠的透明涎液。
如此美景已經足夠,但W的體態卻要比頰上表情更為淫靡幾分——本就前凸後翹妖嬈性感又曾被無數場戰爭錘煉至堅韌無比幾乎可承受三位扶她全方位無死角打樁數十小時之久的豐腴肉軀此刻已是顫抖得如同直面狂風的柳樹一般:胸前兩團飽滿圓潤乳山被痙攣不止的腰肢賦予了動力,正貼著伊內絲的雙峰求歡般不停磨蹭頂弄、兩條略顯豐腴卻又不失健美感的玉白肉腿被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形力道生生塑造成了極力向兩側打開腳尖點地接連抽搐帶動雙臀顫出道道淫靡肉浪的青蛙狀狼狽色情姿態、一對如蝰蛇般向著身下人兒弱點探去的頎長藕臂更是在半途中就被奪走了所有力氣,只能不甘落下,環抱著伊內絲的脖子固定身體,以確保這具雜魚淫軀不會弱雞到被揉個屁股都能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
這副只在俘虜身上見過的奇特色情模樣看得身為始作俑者的伊內絲都有些發愣,甚至下意識地偏頭向一旁看去,試圖從空著的沙發坐墊上尋出廢棄針管或者藥盒,而當她確定自己真的沒有一不小心往W體內注射某些高效催情藥或者敏感度提升劑後,那對金色眸子中蘊著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怪異了起來,雙手那將對方肉臀當做兩大塊面團來肆意揉搓褻玩的動作也不由得稍緩了一緩,像是在給W休息的機會,又像是…
欲擒故縱。
“哈…哈啊…嗯…混蛋…喂,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似乎是受到伊內絲手上力道減弱的影響,W的意識逐漸從那遙遠不知方位的愉悅頂峰回歸了身體,憶起方才發生了什麼的她俏顏不禁有些發紅,好在頰上那兩團情欲催生出的淡粉本就足夠誘人,即便再嬌艷幾分也不會更為奪目,只會…更能激起其余生物將她壓在身下的欲望。
不過那是後面要擔心的事情,對W來說,當務之急還是處理現狀。
只見她輕咳半聲,悄然斂起那副不成體統的淫賤體態——環住伊內絲天鵝般優雅白皙脖頸的雙臂悄然松開,順著對方身體曲线向下滑去,欲要探索那腰際下方不比自己遜色太多的綿軟肉臀。
似母狗般毫無廉恥頂住對方雙乳撒嬌一樣來回磨蹭的兩枚肉團無聲無息間停止動作,但四顆肥碩奶球在身軀擠壓下共同變形塑造出的淫亂色氣風景卻不會輕易消隱無蹤。
原本只有足尖點地的雙腿重重落下,瑩白玉足踩上地面,憑著一股韌勁兒穩住不停打顫的身軀,只不過…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依然在那無法止住的顫抖下不停泛著難以察覺的微弱肉浪漣漪。
這一切自然是拜W後庭之中那條寶塔狀肛塞所賜,足有近六公分直徑的底端即便是她也無法輕易吞沒,往常自慰時只是將其整根插入體內再像頭變態雌畜一樣趴在地上翹起肥臀左右搖晃幾下就足能獲取驅動這具淫賤肉軀潮吹的激烈快感,而此時卻是在用屁穴含著如此巨物的情況下被伊內絲以極其粗暴狂猛的力道狠狠蹂躪了一頓渾圓尻球…她沒有當場癱在對方身上化成一頭只知道翻著白眼邊浪叫邊噴水的便器母狗,已經是極力壓制體內欲望和快感後的成果了。
後悔毫無作用,從幼時起,W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故而此刻她並沒有糾結於方才在後庭快感驅使下無意間露出的失態模樣——或者說淫賤本性,而是暗自思量起了該如何才能在伊內絲面前藏起這一切的根源。
事已至此,掩住秘密似乎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W是誰?
她可是薩卡茲王女最為堅定不渝的追隨者,縱然此時的場面惡劣到了極限,但憑著她的頭腦,想來足以於社死風險中尋覓出一线生機————
然後,伊內絲略帶笑意的動聽嗓音便傳入了還在絞盡腦汁進行思考的W耳中…
“沒什麼,我只是想看看…”留著黑色長發的麗人抿唇輕笑,前傾腦袋湊到懷中人兒耳畔,低聲道出了那句讓對方眼瞳驟然收縮的微嘲話語:“闊別多年後,你究竟變得有多麼…淫亂。”
“淫…你…伊內絲!你在說什麼…”本就心中有鬼的W被這一句低笑擾得方寸大亂,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真的發覺了自己秘密還是單純對方才場面做出評論的她倉促間只能回以數句憤怒質問:“你是腦子壞了嗎?嗯?假死這麼多年也會有後遺症?還是說你只不過膽小到找了個棺材在里面一直躺著?以至於現在整個人都發霉了?!”
“是嗎?呵…”無視W瘋狂之中夾雜著些許膽怯之意的嘲弄,伊內絲驟然將緊緊攥著那兩團白膩淫臀的雙臂松開回撤,並未能夠預判到對方動向的W本能地做出反應,但失去先機的她已經無法阻止伊內絲的動作,伴隨著清脆的“咔噠”聲,一副銀閃閃的手銬已然將白發美人那沒來得及抽回的雙手鎖在了伊內絲身後,讓這兩只關系密切的薩卡茲真正在字面意義上形成了所謂的“無法分離”。
“你干…干什麼這是要…喂…伊內絲!把我放開!…”上肢受制本身就已讓W驚慌失措起來,而當她發覺伊內絲正將手順著圓潤臀线探向那條深邃溝壑之中時,聲音里的慌張還是不受控制地徹底爆發了出來:“停下!別摸了…你…你這是強奸!該死的家伙…有本事放開我!我一槍把你從裝死變成真嗚嗯嗯啊哈咕…………”
“哦呀…原來是這樣~”黑發麗人的眉頭輕挑了挑,有些詫異於自己指端那物事的巨大,亦有些感慨於身上人兒的淫亂:“一般的偽具已經沒法滿足你了嗎?W?”
“咕嗯…嗚…哈…停下…”
隨著伊內絲的手指接觸到W臀瓣之間那足有手掌大小的黑色橡膠圓潤吸盤,後者口中那一聲聲雜亂無章的怒罵和威脅也終於變成了在旁人聽來略帶些委屈和舒暢的嗚咽聲,而當伊內絲真正認真起來以指尖壓著吸盤光滑表面劃著圓圈加力下壓時,白發人兒唇瓣之間溢出的低喘則驟然化作了驚呼:“伊內絲!停下!不要————”
然而伊內絲可不是會輕易改變自己決定的人,她對耳邊傳來的嘈雜聲響置若罔聞,專心致志地把玩著那枚觸感略有些奇異的吸盤,碩大橡膠圓墊在W軟嫩腸肉分泌出的滑膩液汁浸潤下已經不再那麼難以通過緊致穴口的阻礙,似乎只要伊內絲想,她隨時都可以將這看似是對方渾身上下唯一破綻實則有著極重要作用的底座塞進W那第二性器般的屁穴之中,讓後者在迎來一次——也許數次——劇烈高潮的同時也面臨無法弄出體內異物的窘境,不得不在每踏出一步腸道都會被堅韌淫具攪弄得不成樣子的淒慘情景下前往醫療室,求那里的干員們為她開刀取出這“一不小心”滑進後庭中的粗大肛塞,而後在來自四面八方四散的流言蜚語相伴下度過滿是羞恥的每一天…
光是想象這樣的日子,W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而顫抖之時,她卻忽然意識到了某些一直被刻意忽視的細節。
為什麼…自己的下面…好像比剛才更濕了些許呢?
錯覺…這是錯覺…因為…都是因為伊內絲那個婊子…如果不是她,我才不會…
呵…W,你這不是承認了嗎~
隱約間,被屁穴中那根仿佛有了自己意識的黑色寶塔肛塞頂到肉軀上下起伏腰身不住扭動表情恍惚難定眼神空洞渙散的W在腦海中聽到了一個很像自己但又絕對不是自己的聲音,她本不想理睬對方,奈何那聲音鍥而不舍,不厭其煩地衝她低語著褻瀆無比的色情語句,弄得本就有些失去了判斷力的薩卡茲傭兵不厭其煩,終究還是在又一次小高潮後於心底發出了無聲怒吼:我承認你媽呢!
操!
啊啦~不要這麼急躁呀~親愛的W…
那低語中明顯帶上了笑意:難道,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很舒服嗎?嗯?
雙手被牢牢鎖在所愛之人背後不得不和對方緊貼在一處無法分離,敏感後庭遭到一根巨碩肛塞的肆意肏干,赤裸雙腿間有一股熱度若隱若現,仿佛下秒就會被某種粗長炙燙物體強行侵入無情奸淫…
承認吧,W,你很喜歡這一切。
W從沒想過她有一天會如此厭惡自己的聲音,更已分不清腦中的低語聲究竟是發源自心底那連她本人都不願去發掘的幽深密處還是受伊內絲的源石技藝所控制。
但她很清楚一點。
那聲音…說的每一個字…
都無比正確,一點兒錯誤也沒有。
“伊內絲…哈啊…伊內絲…”
被後庭快感和腦內聲響弄得徹底陷入混亂之中的她趴在黑發麗人身上,拖長了聲調以近乎哀求和撒嬌般的方式喚著對方的名字,她的這副模樣顯然讓伊內絲很有些意外,後者偏了偏腦袋,在並未放緩手上動作頻率的情況下歪頭含住了與自己臉頰近在咫尺的玉墜般小巧白皙耳垂,在用牙齒輕輕噬咬著它的同時向對方耳中吐入熾熱的呼吸:“我在,W,怎麼了?”
“我…不,沒什麼…”
W欲言又止,並非她再度打算藏起心中真實情感,而是…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啊…
難不成真的要承認自己喜歡趴在她懷里被她用偽具干屁眼到渾身發抖?
還是說學著那些在羅德島內不說隨處可見卻也屢見不鮮的小情侶那樣貼著她的耳朵說些情話?
怎麼可能?自己絕不是那些生活在溫室里的脆弱花朵,如此軟弱的行為…就算是那些普通的薩卡茲都不會去做,就更別提…
“W。”
伊內絲的呼喚聲打斷了W的思緒,她想抬起頭與對方保持視线相接,但那只白皙玉手僅是輕輕在碩大吸盤上按了幾下,白發麗人便被刺激得渾身發軟,只能繼續趴在對方身上邊發出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無比甜膩婉轉的喘息聲邊搖晃一對豐熟肉臀試圖減緩腸內異物攻勢,同時在心底暗自咒罵…伊內絲這個死婊子…到底是怎麼掌握我弱點的…?
事實證明,只要足夠用心,一切皆有可能。
就比方說伊內絲只花了不到五分鍾時間便通過手指下壓時身上可愛人兒反應大小掌握了那條綿軟幽深腸道中或明顯或隱蔽的大部分敏感處,同時…
也利用這些反應,大致猜到了對方的心緒。
並且不准備拒絕。
“對不起,以及…”向來從容不迫僅是在數分鍾前因為肌膚相親而泛起些許淺淡粉意的俏麗臉頰驟然化作苹果般誘人的緋紅色澤,似乎僅是想到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語,名為伊內絲的薩卡茲傭兵便已羞得有些難以自控,以至於不光顯現出了難得一見的可愛模樣,連說話聲都變得有些結巴起來。
但糾結片刻後,她還是拋棄了那些無用情緒,咬著W的耳垂說出了平淡朴實毫無花哨可言卻被十數年漫長時光賦予了特殊含義的那句話:“我愛你,W。”
“你…不是…欸…?!!!!!”原本咬緊牙關准備以言語——此刻的唯一能用武器——對伊內絲發起反擊的W在聽到這句直白無比甚至有些可笑卻正因此而顯得更為真摯的情話後瞬間呆愣成了一根木頭,唯有那對飽滿肥美的肉臀還在像痴女一樣不停左右搖晃著迎合伊內絲右手的動作…
似乎極其短暫又好像無比漫長的一段時間過去後,W才艱難擺脫了心中的震驚,她看不到伊內絲的臉,也就無法通過微表情來判斷這句話的真假,但無論是正不停擊打在自己後脖頸上的那一股股溫熱吐息中的淺淡緊張意味,還是後穴內寶塔肛塞行動間的片刻滯澀,亦或是身下豐熟嬌軀的略微僵硬…
都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伊內絲…她是認真的。
那自己呢?自己要怎麼回答?
還能怎麼回答?答案,早就已經寫好了。
僅有四個字的簡單應對從十一年前她抱起殘落武器小跑跟上前方高大身影時落下第一筆,在踏進高聳入雲的巴別塔義無反顧追尋殿下理想時化長豎為橫抹,夢想崩塌之時有過漫長停頓,險些半途而廢,卻又被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激出了短短一勾,而後這幅未完成的作品在聽到對方身死消息時徹底冰封,孤單躺在心中荒原上也不知多少時日,最終讓重逢時不可表現在外的驚訝喜悅和自方才羞恥淫行中生出的激烈快感再度喚醒,一揮而就。
“嗯,我也愛你,伊內絲。”
反復確認了很多遍自己沒有聽錯後,伊內絲臉上的表情才從驚疑轉化成了如花般盛放的安心微笑,她松開W兩瓣渾圓雪臀間那露在外面的黑色肛塞,轉而抬起雙手,將對方摟在了懷中,一言不發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時光。
而後者自然也不會瘋到打破現狀,她偏頭靠著伊內絲的肩膀,緩緩閉上眼睛,唇角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甜蜜笑容。
寧靜而安然的光陰不可能持續太久,因為薩卡茲雇傭兵們的情事向來與這兩個詞不怎麼搭調,數分鍾的擁抱後,伊內絲忽然發起了略有些突兀的攻勢。
但見她環住W腰肢的雙手再度向下一探,牢牢攥住了那一對早就已經布滿鮮紅指印看上去無比狼狽更極其色情的豐腴厚實肉臀,肆意揉搓起這兩團肉感爆滿的肥美尻球。
突如其來的刺激與快感嚇了W一跳,她連扭腰肢試圖甩開對方手臂,卻還是以失敗而告終,只能顫著聲音出言發問:“這…你又想做什麼…伊內絲…嗚…”
“做什麼?呵,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親愛的W。”
這一刻,極其擅長潛行的情報官伊內絲終於在她的雌肉戀人面前暴露出了那一直掩藏著的本性——有著極強施虐癖好的抖s女王。
而不知是巧合還是命運,正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的這只向來以瘋狂嗜血面貌示人讓敵方和友軍都聞風喪膽的薩卡茲雇傭兵…偽裝下的真實面貌卻是一頭能從屁穴自慰中獲取足以潮吹快感的變態抖m雌畜…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當然是…來一點薩卡茲風格的性愛了。”
把嘴唇湊到W那緋紅一片的耳朵旁,伊內絲故意以與她慣常示人的那副冷漠面貌不相符的活潑語氣撩撥起了對方,她這一招的確管用,本就已經被屁穴內的粗碩肛塞和蜜穴口那股隱約觸感撩撥到雙眸上翻紅唇輕啟香舌外吐的W頃刻間便在耳畔甜膩低語下失去了最後的一點思考能力,連帶著口中拒絕話語也再無法吐出,取而代之的則是含含糊糊的肯定聲:“好…嗚…”
得到了W的肯定後,伊內絲唇角微揚,卻不再繼續逗弄懷中麗人,而是一撤雙臂,脫起了身上的衣物,即便兩人正於手銬輔助之下做著名副其實的零距離接觸,但對她來說,要在這種情況下褪掉那層緊貼著皮膚的礙事布料也並非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未費太多力氣,她就成功與W“坦誠相見”,兩只麗人的滑嫩肌膚緊貼在一處相互磨蹭,那股難以描述的奇妙觸感讓她們的呼吸在同一時間急促了起來,眼神之中的其余感情亦於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僅有赤裸裸的欲望。
然後,在伊內絲主動發起攻勢之前,她聽到了W的聲音。
“伊內絲…哈…伊內絲。”
這呼喚聲極其微弱幾不可聞,卻在瞬間打消了伊內絲趁勢追擊的想法,她皺眉偏頭望向W側顏,心想自己方才是不是手段有些過於粗暴,以至於傷到了懷里這只可愛人兒的身體?
然後,她又聽到了一句同樣低沉但內容卻極其震撼人心的話語。
“輕一點…以及…”
W覺得自己肯定是真瘋了,不然怎麼會按著心中那個聲音的指引說出如此羞恥的內容?
嗯?這其實是自己的真實想法嗎?
隨便咯。
她唇瓣輕啟,攬著伊內絲的腰身把話說了下去。
“肏死我。”
“……………………”
伊內絲的臉頰因震驚而扭曲,她緊緊盯著W,很是懷疑了一番自己的聽覺,又在確認了所聽到的一切後沉默良久,不知該如何做出回應,在這樣的邀約之下,再如何花哨的言語也會顯得蒼白無力,不是嗎?
所以,這種時候就該用肢體語言給對方好好上一課。
她腿間的欲望緩緩昂起了頭,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長五厘米粗的龐然大物,和尺寸不符的白皙顏色讓它很是顯得有些秀氣,但柱身上那一圈圈近似於某些特制偽具凸起的堅硬源石結晶則賦予了這杆肉槍能讓所有女性恐懼的殺傷力…
輕輕挺動腰身,伊內絲讓自己胯下的肉棒貼上了W那早已汁水淋漓的軟糯淫穴口,卻並未急於插入其中,而僅是對著那兩瓣蚌肉和其間玉珠緩慢磨蹭起來——她很了解對方的身體,這種了解源自於假死之前的漫長時日。
她知道懷里這只小騷貨的肉穴相對來說並不如何敏感,腸道卻淫亂到被手指輕戳幾下就會高潮。
所以…
這種時候,應該以玩弄對方的後庭為主。
所以伊內絲的雙手再一次緊密貼合上了對方纖細腰身下方那兩大團以一種夸張態勢鋪開的肉葫蘆般安產淫臀,只不過這次的過程略有些暴力——但見黑發麗人緩緩揚起雙臂,讓手掌抬高到幾乎與W頭頂平齊的位置。
然後…她運起目前所能調動的全部力量,重重揮下了自己的雙臂。
“欸…?伊內絲…等一哦啊啊啊啊啊下嗚嗯額呃呃呃————————”
自年少時起便生存在傭兵團中的W擁有如同野獸一般的敏銳感知,這種強大而出色的能力曾幫助她無數次逃過死神的親吻,同樣也讓她在意亂情迷的狀態下還能意識到伊內絲那高高抬起的雙手代表著什麼,但就在這只白發美人干笑著試圖勸說對方停下動作之時,兩記凶狠無情的掌摑已經落在了她那對淫熟飽滿還不時左右晃動幾下的白膩肉臀之上…
頃刻間,淒厲而色情的高亢浪叫聲便回蕩在了房屋之中,伴隨著那早就在空氣中彌漫了開來的發情氣味將屋內氣氛推向曖昧淫亂的極端。
承受了這兩下大力抽擊的W登時本能似地繃緊了渾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滑嫩光潔的美背和細腰後弓成拱橋般的奇異形狀,胸前兩枚渾圓巨碩乳球不停跳動,連帶著峰巔一對紅梅也在空中搖曳出了頗為養眼的色情軌跡。
好不容易才踩實地面停止顫抖的兩條肉感修長美腿霎時變回了數分鍾前那副只以腳尖點地且痙攣不止的狼狽模樣,連帶著那兩團本就已經被抽到大幅甩動的肥碩肉臀都掀起了海嘯般的淫靡肉浪,緋紅指痕與玉白肌膚交織出的臀肉浪濤之間更是能明顯看見一對形狀頗為完美的鮮紅色掌印,那是伊內絲為她留下的印記和禮物。
至少今晚,W都要帶著這一對巴掌印子在對方身下搖臀求歡了。
令人心曠神怡的動聽淫叫和肌膚相蹭時自然生出的奇妙感受過了好一陣子才隨著W的癱軟而逐漸消散,伊內絲也終於有時間來細細賞玩懷中這具豐熟無比堪稱人間極品的玉白肉軀,她的右手繼續毫不客氣地揉搓掐捏著白發麗人那兩團已被玩弄至布滿各式淫靡痕跡的肥碩淫臀,左手則順著那根無力垂落的纖細惡魔尾巴向下滑去,鑽進了臀縫之間,試圖探尋那朵盛放的肉花。
然後,她便發出了一聲略帶些戲謔和驚訝的低呼聲。
“哇哦…居然還沒有把這根東西吐出去嗎?…W,你還真是有夠…”
伊內絲並沒有把最後的那個形容詞說出,而是抿唇微笑重新沉默了下去,但手上動作卻沒有半點放緩的意思,探進兩團紅白相間媚肉之間的靈活手指繞著緊緊咬住肛塞根部不放的皺縮菊口轉了一圈,確定了這敏感而嬌弱的器官周邊已然布滿粘稠滑膩的晶瑩腸汁無論如何折騰也不可能受傷之後才緩緩撤出。
緊接著她雙手同時拍上W的翹臀,在又掀起一陣色情肉浪的同時十指極力張開,牢牢攥住了這對手感極佳的安產肥尻,接著用力將之向兩邊掰開到了極限,讓布滿汗珠的幽邃溝壑在瞬間化成了一覽無余的光潔無毛粉色平原,後穴處突如其來的刺激讓W一陣失神,未被黑色吸盤遮住的那部分淡粉褶皺更是肉眼可見地痙攣了起來。
她好不容易才壓下屁股處的奇妙快感,有些嗔怪地趴在伊內絲耳邊低語:“干什麼?你這個變態…”
“開始正戲之前,總要先清理掉阻礙者,不是嗎?”伊內絲舔著W頎長白皙的脖頸,在對方耳邊送出與她平常風格截然不同的輕佻調笑聲:“不過這次,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吧。”
“自己把它擠出來,W,不然的話…”耳邊的低語聲讓W的整具肉軀都因興奮和畏懼而小幅顫抖了起來,險些沒能聽清對方的下一句話語:“等下,我就真的…肏死你。”
這個會讓常人害羞至極的命令在某種程度上滿足了W那顆有著不可言說受虐欲望的黑暗心靈,但同時也讓她尚存的那部分理智感到了無與倫比的羞恥。
沾滿涎液的緋色唇瓣稍微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裹帶著倔強與不服輸的反抗言語,但在心底愛欲和臀部快感的雙重作用下,最終W還是只吐出了認命般的傲嬌婉轉低吟:“混蛋…”
然後,她開始用力收縮自己的腸道,嘗試著排出深嵌進後穴之中的粗碩異物。
但這個過程比白發麗人想象的要艱難許多——也舒爽許多,事實上,那一層層由黑色橡膠鑄就的“塔身”並不如何難以擠出,在內里蓄積的黏滑腸汁幫助之下,她甚至都無需自己用力,只要吐出那枚六公分直徑的碩大蛋狀物,剩下的柱身便會自覺離開腸道,但問題就在於…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它擠過已經在本能驅使下牢牢縮緊咬死肛塞根部不放的菊蕾這一關…
“哈嗯…嗯——…哈…哈…咕…嗯啊——…嗚——————…哈啊…哈…怎麼會…嗚…”
W的滿懷信心在第一次嘗試後便接近煙消雲散,但向來不願服輸的她又運足氣力低聲悶哼著努力了兩輪…而後便徹底癱軟在了伊內絲懷中,一動也不想動。
沒辦法,只有精通此道經驗豐富的人才知道,這聽起來無比簡單的動作實際上有多麼的折磨人…和多麼的舒爽。
每當後穴收緊之時,腸道反饋給大腦的那股夾雜了苦悶舒暢愉悅的混雜倒錯感受便會瞬間被放大無數倍,強烈到W根本無法將之忽視,自然也就不可能違背身體的本能反應繼續逼著腸道收緊,而逼得她不得不半途放棄,任肛塞重新回到原位。
而且這種行為所消耗的體力極其巨大,常人僅需一輪便會被榨干所有力氣只能軟倒在地急促喘息,即便是歷經無數戰役的薩卡茲傭兵也不可能一直這樣嘗試下去,她那三次努力中蘊含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微弱,到最後…講道理,那根本就不是在試著排出肛塞,而只是單純享受那種怪異而迷人的排泄快感罷了…
“哦?自己做不到啊…呵呵…”早有預料的伊內絲揉了兩把W那在方才嘗試中沾滿了汗液故而在燈光照射下閃爍起了一層淫靡光澤的白皙飽滿肥臀,聽著耳邊那略帶些煩躁嗔怒意味的動聽低喘微笑了起來:“需要幫忙嗎?W?”
“嗚…咕嗯————…哈…啊啊…哈…你給我…滾嗚…”
薩卡茲傭兵自然不可能拋掉那本來就已所剩無幾的尊嚴開口認輸,她挺起上身咬緊牙關運足氣力,欲要畢其功於一役——然後在尻穴處傳來的奇妙快感中再度大口喘著粗氣趴在了伊內絲身上,任自己胸前的一對渾圓肉球與對方那兩顆飽滿美乳相互碰撞擠壓成令人獸血沸騰的淫靡姿態,她頗有些不甘心地望著伊內絲背後不遠處那堵白牆,暗自盤算著該如何才能單憑自己的力量擠出那條肛塞。
然後…
“啪!”
“伊…伊內絲!”
纖細白皙宛若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手不知何時緩慢抬起,而後再度重重落在了W的左半邊軟嫩肥臀之上,抽得她身子一震,下意識地便要支起身子怒斥對方,可還沒等那妖嬈腰肢發力,伊內絲的另一只手便從右側襲來,把那未受攻擊的右半邊豐腴尻球也抽成了不停顫動搖晃掀起白膩肉浪的淫靡模樣…
“嗯?一點小幫助而已,不用謝我~”伊內絲笑得很是狡黠,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放慢的意思,兩條藕臂不斷抬起復又落下,左右開弓如同擊鼓一般抽打著W的飽滿肉臀,將這一對無比礙事卻極其養眼的脂肪團徹底塑造成了一處供人賞玩的美景。
“你幫助你媽呢…咕…別…你他媽給我…哈…停下…停下…”
W的聲音逐漸變低,最後甚至摻上了些許抽噎似的哭腔,但她的身體卻在這堪稱虐待的淫辱下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尻穴中的腸汁在內外雙重刺激下越蓄越多,甚至順著菊輪邊緣淌出身體,滑落到了伊內絲的膝蓋上,而那蜜穴更是極為不堪,黏膩晶瑩的淫水淋漓而下,將伊內絲胯間那杆蟄伏的凶器都塗抹上了一層頗為淫靡的水光,想來無論等下後者選擇插入對方的哪處肉穴,這杆凶器都定然不會受到任何阻礙,能夠長驅直入,擊在最深處的弱點之上。
“欸…這樣還弄不出來嗎?真是…到底用了多大的尺寸啊…”
在以恰到好處的力道褻玩了懷中的W五六分鍾後,伊內絲明顯感覺到後者的身體開始逐漸放松,似乎這具有著出色受虐天賦的淫賤肉軀已然適應了臀部被無情抽打的微痛微酸奇特感受,並將其盡數轉化成了可供享用的酥麻快感。
但即便這樣,W還是未能自己將那條寶塔狀的粗長淫具吐出,縱然後穴口曾無數次張開到極限甚至可以清晰看見那底端球體的輪廓,但最終她的努力卻還是全部以失敗而告終。
“算了…沒辦法…”
伊內絲輕輕嘆了口氣,偏頭在W的緋紅臉頰上輕啄了一下,而後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厚實臀肉,猛一發力,竟將懷中這只體態完美結合了纖細健美與豐腴的白發麗人半抱了起來,緊接著她腰身向前一送,趕在W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之前…將自己胯下飢渴已久的粗碩扶她肉根頂在了對方那糊滿淫汁色呈淡粉的淫賤肉穴之上。
“…………伊內絲……………”
出乎伊內絲的意料,W沒有抗拒,甚至沒有像之前一樣出言辱罵斥責,她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下方那被自己乳球裹住了大半個腦袋的黑發麗人,已被快感和微痛弄得有些扭曲的俏麗臉頰上露出本不應出現在此的復雜笑容,而後她雙腿忽然向著兩邊一展,主動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支撐,而並未料想到這種情況的伊內絲反應慢了半拍,也就沒能及時出手托住W的臀部。
於是下一秒,白發麗人那兩瓣布滿了各式淫靡痕跡的白膩肉墊肥臀便隨著重力吸引而直直落下,與伊內絲那兩條修長筆直同樣也略帶著些豐腴韻味的美腿撞擊在了一處,極其色情的漣漪肉浪瞬間彌散開來,若是放在平時這也算得上一幕賞心悅目的風光,但此時此刻,或許W小腹處的景色要更為引人注目。
伊內絲胯下那杆陽物——或許用肉槍來形容要更加合適——粗長得實在有些駭人,遍布柱身的堅硬源石結晶更是賦予了它極其可怖的殺傷力。
縱然W的肉穴同樣堪稱世間極品也無法抵御這樣一根碩大陽物的入侵,緊致狹窄的穴口輕易被攻城錘頭般的龐巨龜頭撬開,而後內里綿軟媚肉也隨著肉杆的挺入而被向四周擠壓到了極限,連帶著那一層層多汁軟嫩甚至還生著肉粒凸起和溝壑的榨汁褶皺也盡數被強行碾平,就連膣道最末端的緊閉門扉都在如此一根巨物的撞擊之下出現了松動跡象,不過它還是極其艱難地保有著幾分矜持,未在這第一次受襲之時便大敞而開讓女性體內最寶貴也最脆弱的花房自甘墮落成對方的雞巴套子。
但這一記凶惡無比的猛力挺進卻也在自作自受的W身體上留下了極其明顯的痕跡——她那原本光潔白皙無比滑嫩且還隱約可見健美腹肌輪廓的平坦小腹已經在容納了伊內絲的粗長扶她肉棒後隆起了一道不顯半分丑陋相反淫靡至極的碩大凸起,單從外形來看,似乎這只白發麗人的子宮都已被對方生生撞到位移。
劇烈的快感洗禮著W的每一寸神經,讓她再度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那副不成體統的羞恥阿嘿顏,淒厲高亢浪叫也再一次回蕩在了房間之中。
若不是羅德島的牆壁隔音效果極佳,恐怕在這夜深人靜之時,早已有憤怒的鄰居找上門來,怒斥她們這種擾民行為。
按照伊內絲那堪稱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在目睹了懷中可人兒如此失態情景後,怎麼都該停下動作轉而輕柔撫上對方發絲,待到那綿軟肉穴適應異物後再繼續推進性愛。
只可惜…這次她並不會再像先前一樣手下留情,給W留上充足的休息時間。
因為…
此刻的她,同樣也已經被W這火辣而大膽的行為激發出了心中的全部愛欲。
伊內絲那對黃寶石般的美麗眸子中閃過完全不加遮掩的火熱欲望,她雙手用力抓住W的臀部,像十幾秒鍾前那樣將對方的身子高高抬起,讓粗碩肉棒緩慢抽離那每一寸多汁媚肉都挽留般緊吸著柱身的綿軟淫穴。
嬌嫩肉壁被粗糙結晶體剮蹭時那股混雜了痛苦與快樂的奇妙感受喚醒了自子宮受擊之後便一直處於迷亂狀態中的W,她輕哼半聲,低頭望著下方的伊內絲,略帶些嘲弄地笑了笑:“喂喂喂,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伊內絲?才第一下就想拔出去?呵…幾年不見,你的性愛技巧是不是也跟著腦子一起丟在維多利噫噫噫噫噫噫噫亞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只嘴比金剛石還硬的薩卡茲傭兵還沒把話說完,被她這一番胡扯激得又好氣又好笑的伊內絲便已面帶冷笑地松開了雙手,縱然意識到了事情不對的W極力踮起腳尖繃緊雙腿收緊肉穴,卻也沒能阻止自己身體的下落,圓鈍而光滑的頭端輕易撕開狹窄穴口,再一次狠狠頂進了對方體內。
插入的過程似乎沒什麼特殊,但W的表現卻有些異樣,這位白發金瞳的美人兒不僅再度被對方肉棒撞出了那副淫亂色情且無比狼狽的阿嘿顏,更是在用蜜穴整根吃進那粗碩陽器後宛如一條被穿在簽子上的離水活魚一般高頻痙攣抽搐了起來,大量清澈透明而散發著奇異氣味的淫液從她和伊內絲下體相接之處四濺而出,霎時便將二人腳邊地面汙染得不成樣子…
這等情況實是反常到了極點,要知道W在先前的十數年中也不知和伊內絲同度了多少次春宵,對於黑發麗人的身體可說是了如指掌。
縱然此時受到後庭之中粗碩異物和心底迸發情欲的雙重影響,再加上墜落插入之時無論力道還是深度都遠超尋常性愛這一因素,但以她的實力,至少也應該在對方手下堅持百余回合才會敗北。
怎麼可能…剛被插了兩下就變成這副模樣?
伊內絲攬著身上顫抖不止的W,抿唇竊笑起來——W了解她的身體,她又何嘗不清楚W的敏感點位置?
只需在對方豐熟爆滿肉軀下墜之時隱蔽扭腰改變一下肉棒角度,便可以讓這一記插入在碾過懷中人兒膣道內部三處不起眼褶皺的同時順帶隔著一層肉壁大力擠壓仍滯留在對方尻穴之中的那條肛塞,引發出難以抵御的快感風暴。
在這堪稱前後夾擊的雙重影響之下,身體本就無比敏感又已在方才漫長前戲中徹底進入了交配狀態的W怎能抵擋的住?
不過僅讓這只薩卡茲潮吹一次可不足以填飽伊內絲的胃口,沒有給W哪怕半秒鍾的休息時間,她雙手驟然發力,緊緊抓住懷中已經癱成了一團軟肉的W,十根手指故意在對方光滑彈嫩的臀肉上狠狠捏了幾把,而後才將那兩團渾圓尻球連同其上擁有黃金比例的完美肉軀高高舉起,接著兩手一松————
“啪!”
“伊內絲你噢噢噢噢哦哦哦————————”
剛從潮吹帶來的巨大衝擊之中艱難恢復了些許意識的W甚至沒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便再度品嘗到了那種無法言說的美妙滋味,自下而上碾著腔內媚肉直擊子宮的粗碩肉棒讓她頃刻間便顫抖著再度迎來了一次高潮,盡管胯下並未再像方才那樣噴濺出大量清澈淫液,但那上翻到幾乎只能看見眼白的金紅美眸、大幅痙攣抽搐的白皙肉軀、如同受擊水氣球一般不停上下顫抖出淫靡肉浪的渾圓乳球和飽滿雪臀、自大張雙唇之中不受控制溢出的高亢浪叫、以及那兩只繃緊到了極限宛若月牙般的纖巧玉足…都已無聲說明了這只薩卡茲此時所品嘗到的快感之激烈。
回蕩在房間中的悅耳淫叫聲顯然讓伊內絲很是受用,她抱住W的身軀,雙臂腰身一起發力,自下而上肆意肏弄起了懷中這只已然再無力做出抗爭只能垂著腦袋被動挨肏的薩卡茲雇傭兵,布滿了源石結晶的粗長肉棒在對方那洞多汁而綿軟的淫穴之中不住戳弄頂撞,似是要將這已經結合過無數次卻因為別離過久而稍顯疏遠的粉嫩蜜穴再度塑造成原來那洞只為容納自己胯下陽物而生的肉棒套子一般。
同時她還偏頭吻上了W的鎖骨,用與下身凶猛抽送風格截然不同的溫柔舔弄進一步刺激著這只薩卡茲的身體與心靈,欲要從兩方面一同將對方征服,讓她沉淪在無邊無際的快感浪潮當中,徹底化作自己的胯下淫奴。
在這樣毫無保留的狂暴侵犯之下,W就宛若置身於狂風暴雨中的一條小舢板那般無力,雙手被鐵制枷鎖牢牢銬在了對方背後的她甚至連挺起上身嘗試換個能夠更容易容納這條粗長肉槍的姿勢都做不到,只能一邊被伊內絲頂到若蹲起般上下躍動一邊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哦…啊…你…嗚嗯嗯…你是…咕哦…你是這麼多年一直沒嗯噫…沒碰過女人嗎…啊啊啊啊…混蛋…”
“只是沒碰過你罷了。”伊內絲的聲音依舊平靜淡漠一如既往,但其中卻蘊上了與懷中人兒靈肉結合之時自然生出的些許復雜真摯情感:“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當然要把錯過的都補回來。”
縱然身體已經在毫不間斷的快感之下軟得有若一江春水,但W的意識還艱難留存著最後的一絲清明,聞言她驟然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但片刻後便在對方迅猛攻勢的催化下又變回了原本那副淫亂至極的色情模樣,就連輕啟唇瓣間吐出的傲嬌回應也被那杆直擊花心的碩大肉杆生生撞成了支離破碎而淫靡無比的急促喘息:“哈…哈啊…就憑…你嗯哦嗚…就憑你…?”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似乎是厭倦了這一成不變的姿勢,伊內絲忽然挺直腰身,在抓著W屁股小幅度活動身體讓龜頭在對方宮口之上一陣猛頂把這只白發麗人肏得浪叫連連之時湊到對方耳邊,一字一頓地道:“我要把你,肏 到 死。”
“嗯嗚哦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能這樣頂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被子宮處的劇烈刺激弄到雙眸迷離痙攣不止的W真的沒有聽見這句宛若宣示主權一般的直白話語,又或許她早已明白伊內絲的心意只是不願回答也清楚無需回答,總之面對著那如同筋膜槍一般的高頻撞擊,早就已經深陷入無止境高潮淫獄之中的W瞬間便再度化作了名副其實的“活體噴泉”。
只見無數清澈透明且極其稀薄的潮吹淫液在二人胯部不停相撞時給予的強大力道推送下向著四周迸射而出,不僅將屋內那張飽受摧殘的真皮沙發表面又塗抹上了一層晶亮淫靡的水光,更是染濕了足有近一平米之大的地面,甚至有幾滴淫液一直飛到了始終沒有關閉的浴室內部,在W曾沐浴身體順帶塞入肛塞的那浴缸上都留下了明顯痕跡…
但令人稱奇也會令此刻腦海中混沌一片的W有些絕望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劇烈的快感洗禮,她那洞緊窄非常的淫亂屁穴依然沒有主動敞開門扉吐出其中的寶塔肛塞,甚至粉嫩菊蕾還在整個身子都不住痙攣的情況下將那碩大球體含得更緊,看這模樣,恐怕想光靠尻穴收縮之力將之排出…是件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伊內絲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她略有些驚訝於W紅腫雙臀之間那朵淫賤肉花的倔強與緊致,但卻並沒有將之放在心上——如果一次潮吹不足以讓這只淫亂薩卡茲自行擠出後穴內的粗長淫具,那就繼續以這種頻率不停地肏干對方,兩次、三次、四次…在她達成自己目標之前,哪怕懷中人兒不堪重負哭著求饒,下身那如同打樁機一般的高頻率頂弄撞擊也絕不可能有半秒停歇。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W深刻體驗了一把薩卡茲式的高強度性愛,曾在無眠深夜與伊內絲相擁而眠也不知多少次的她其實對這樣的交媾節奏並不陌生,那些夜晚中,陷入情欲深淵內部的二人最喜歡的性愛體位之一便是以女上位面對面相擁而後同時胡亂挺動腰身用性器為對方帶去足夠高潮的快感,情至濃處之時,頻率比之此刻也慢不了多少。
但…像今天這樣持久而瘋狂的伊內絲,她從未見過。
想來是久別重逢的喜悅和懷中人兒的淫亂同時刺激到了這位情報官吧,可身為這一切源頭的W也已失去了後悔的機會。
在遭受了無數次潮吹激烈快感洗禮挑逗之後,性愛開端時還信心滿滿打算用自己榨精淫穴給對方留下深刻印象的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掌握節奏的能力,別說扭動腰肢屈伸雙腿吞納肉棒,就連想辦法讓那似乎比炮機還要穩定的高頻抽送減緩些許都做不到。
她那具正隨著伊內絲自下而上的猛烈撞擊而不停躍動的淫賤肉軀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諂媚地甩著布滿掌印的渾圓雪臀與至今未受蹂躪的白膩乳球,用此等下賤而淫亂的姿態來討好位於下方的主宰者。
“啊…嗯啊…哦…咕…又嗯…又頂到…伊…哈啊…伊內絲…不行…不行了…”
從W那兩瓣粉嫩且誘人的緋色唇瓣中吐出的話語已不再像最開始那樣帶著滿滿的挑釁與嘲弄意味,而是完全像一頭被扶她巨根征服了的薩卡茲雌畜一般楚楚可憐。
只可惜無論她如何哀求,已經在先前長達半個時辰的交媾中找到了節奏的伊內絲都不可能停止動作,滿布源石結晶的粗碩猙獰巨根不停在W那已被肏干至有些微紅的多汁肉穴之中高頻出入,每次挺進都會帶出淫靡至極的肉體碰撞聲與內部腔肉被巨物攪動的黏膩悅耳響動,抽出之時又會從白發麗人口中激出一陣雖低沉卻動聽的無意義浪叫,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下,以她們為中心約有一平方米的不規則地面上都已布滿了難以分辨來源的粘稠體液,伊內絲臀下的那張沙發更是被摧殘得有些不堪入目,看那模樣…或許比起維修和清潔,直接換一張新沙發要來得更加效率。
不管怎樣,這場漫長到讓薩卡茲雇傭兵都有些難以承受的性愛終究還是在一陣伴隨著“啪嘰啪嘰”淫靡攪動聲的快速抽送後走到了盡頭,畢竟伊內絲也是人類,就算積攢了再如何巨量的性欲,也不可能無止境的抱著W的屁股發泄下去。
但她並不打算如此輕易就放過W。
主導了交配節奏數十分鍾卻依然保持著原有氣力的兩條玉白長腿與纖細曼妙腰身一起發力,在W完全沒有心理准備的情況下,伊內絲竟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重心突然變化所帶來的怪異感受讓這只白發麗人很快便從那種幾乎要將腦子都燒壞的強烈快感之中找尋出了些許神志,讓身體擺脫本能控制,重回理性掌管之下。
然後她發出了一聲混合著驚怒與羞惱的呻吟。
“伊內絲!你你你你你想干什麼咕哦嗚噫噫噫噫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