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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明“日”方舟 佚名 17613 2024-09-05 04:10

  已經抱著懷中人兒站直了身子的伊內絲似乎沒有過多廢話的閒情雅致,她用雙臂繞過W那酸軟無力的腿彎,將對方如同一只趴在樹上的考拉般固定在了懷里,而後一邊緩緩邁開腳步向著不遠處的浴室走去,一邊故意大幅度前後活動起了腰身…

  “嗯嗚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此簡單的動作為W帶去了從未曾在她想象之中出現過的極巨快感,每當伊內絲踏出一步,她那深深含住對方陽物的軟嫩蜜穴都會在隨之而來的頂弄之中一陣痙攣,這個姿勢讓那條扶她巨根進得更深,幾乎要將薩卡茲雇傭兵的整段膣道都撐成再尋不到半點褶皺的光滑性愛用肉洞,由此而生的愉悅感受幾乎要撕裂W那剛剛回歸的意識,將她徹底塑造成一頭只知道浪叫潮吹和搖擺屁股討好主人的雌畜肉便器——但是…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罷了。

  剛走出兩步,伊內絲便發覺這樣的姿勢不足以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在短暫思考之後,她唇角輕輕上揚,想出了一個無論以誰的視角與觀念來判斷都可稱得上絕妙的方案。

  她的步伐開始變得迅捷靈動,幅度也達到了先前的兩倍之大,幾乎接近了某些卡西米爾騎士小說中描寫的所謂“跨步”,這等迅猛動作自然會積攢極其強大的慣性,而如果她每邁出一步都會憑著無與倫比的身體控制能力強行將自己靜止在原地,那麼…

  W的下半身——准確來說,是她那兩瓣圓潤且誘人的肥美淫臀——自然就會在慣性作用下向著前方繼續行進,這本應是她逃離當前窘境的最好機會,但飽受奸淫的薩卡茲雇傭兵已經失去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能力,此刻的她只能被動掛在對方身上,承受著伊內絲為她精心設計的新動作。

  在這個或許可以被稱之為“抽”的過程之中,所衍生出的愉悅感受自然無比強烈,畢竟將整個身子都用上的性愛總是要比僅有腰部活動的女上位來得更加舒爽幾分,以至於W那剛剛恢復了些許焦距的眸子又一次在下身激烈快感的作用下化作了不受控制向上翻去僅能看見眼白的淫靡模樣。

  然而侵入腦海之中的快感並沒有達到讓她無法抵御的地步,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還只能算是一個周期中的前期准備環節。

  有了乳球和腿彎作為支點,這兩團若磨盤一般的厚實肉墊在沿途灑下大股清澈淫液的同時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上揚到一個足以讓伊內絲陽物脫離肉穴的位置,那杆若龍槍一般的猙獰巨物總歸會將頭端保留在白發麗人的體內,保持著微紅穴口的敞開,以便於…接下來那理應用“插”來比擬但從哪個角度來看都要比尋常插入恐怖太多的過程。

  或許是冥冥之中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巨大危險,還能控制部分身體的W拼命收縮著自己的肉穴,試圖以這目前唯一能做出的抗拒行為來抵御重力的作用。

  但此時此刻,那個以四顆相互擠壓至產生形變的圓潤乳球為頂點,兩人身體為邊的“肉角”已經達到了接近六十度的恐怖弧度,就算W的肉穴再怎麼緊致狹窄,榨精能力再怎麼強大絕倫,在最為單純的力量碾壓之下…這種行為,也只能用“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等詞匯來形容。

  嗯…也不能這麼說,畢竟W的這種本能反應會讓她自己和伊內絲品嘗到遠超正常體位性愛的劇烈快感,後者還好說,畢竟在經歷了如此漫長的一段交配後,略有些脫敏跡象的扶她肉棒並不會感知到足以讓她秒射的超閾值快感。

  縱然這樣的體位過於暴力,且W又極力收縮肉穴試圖榨取她的精液,但不管怎樣,勉強堅持到浴室內部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至於已經敏感到甚至都不用大幅抽插只要被輕輕頂一下子宮便會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迎來小高潮的W,在用盡全力收緊蜜穴卻又被巨碩扶她肉根強行撬開每一寸多汁淫肉擠入身體最深處重重頂上花心的情況下,會迎來何等盛大而激烈的噴泉潮吹…恐怕不親眼目睹,怎麼也不可能想象出來。

  只能說,她還真是舍己為人呢。不光讓伊內絲嘗到了更為舒爽的奇妙感受,更讓黑發人兒得以見證這從未有人描述過的空前盛況…

  “欸…等…不要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就在身體耗盡所有動能即將由上揚轉為下墜的那一刻,如夢初醒的W似乎也已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慌忙想要控制下體肌肉再度放松,以一種較為和緩的方式容納那條頂在自己身下的粗碩扶她巨根,但為時已晚,在W驚恐慌亂的呼喊聲之中,伊內絲猛然重重一挺腰身,迎著正向下墜落的兩團豐腴飽滿肥臀撞了上去。

  轉瞬之間,從W口中迸射而出的聲音就全數化作了不成體統甚至連她本人都無法分辨其中含義的高亢浪叫,與此同時,大量近似於水的清澈稀薄潮吹淫液從她那被對方陽具撐到極限幾乎可以塞入一枚鵝蛋的穴口處噴涌而出,遠遠望去竟如同失禁一般狼狽且淫靡。

  粗長肉根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態勢在兩股力道的同時作用下深深嵌入了W的體內,宛若攻城錘一般讓人心悸的龐碩龜頭毫不留情地撞上那扇已經有了松動跡象的堅硬門扉,在於W那兩團圓潤肥美肉臀和修長健美玉腿上撞出道道淫靡肉浪的同時也掀起了白發麗人身體的一陣痙攣抽搐,她主動抱緊伊內絲,將腦袋埋在對方肩頭,試圖藏住那張沾滿了淚水與涎液的狼狽小臉,但不管她如何遮掩,既定的事實都已無聲降臨在了這間溢滿荷爾蒙氣息的曖昧房間之中。

  伊內絲這一記毫無保留的衝撞將W的肉穴徹底變成了只屬於她一個人的東西,從今天起,無論尺寸多麼龐大花樣多麼豐富的淫具都無法滿足這只生性淫亂的薩卡茲,就算她架起炮機開到最高檔位用五公分直徑的帶刺大雞巴狂暴抽插自己的蜜穴數小時之久也無法獲取高潮。

  或許她還能通過慰菊的方式來消解自己的欲望,可是…十數分鍾之後,伊內絲便會把這最後的一條路也無情堵死。

  但那畢竟是後話了,現在的W也無力去思考走入浴室之後自己又會經歷怎樣的奸淫與侵犯,只能掛在伊內絲身上的她被迫如同一枚鍾擺般在對方的控制之中不斷上下擺動,白膩肉臀一次又一次地與黑發麗人堅實有力的胯部相撞,掀起一道道逐漸從身體結合處擴散到全身的漣漪肉浪。

  淅淅瀝瀝的淫液也順著伊內絲的雙腿淌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直通浴室門口的痕跡,或許數十分鍾乃至數小時後,在性愛之中暫且拋卻了過往身份全身心服從於伊內絲命令的W會被對方帶上項圈若一條母狗般牽出門外舔干淨自己留下的淫靡痕跡,以此來向對方宣誓臣服…

  不管怎樣,當淫液長道鋪至浴室門口的那一霎,這場雖不算漫長卻已然快要榨干W近乎全部力氣的交尾也已走到了尾聲,伊內絲在門前站定腳步,隨後將腰向前一頂,用W的屁股撞開了沒有關牢的木門,不算太劇烈的碰撞牽動了白發麗人後庭之中那根一直在被扶她陽物隔著一層肉壁肆意擠壓的寶塔肛塞,刺激得她又是一陣呻吟,臉上那副淫亂至極的阿嘿顏也出現了極其細微的扭曲,像是不堪重負的痛苦,又像是達到極致的歡愉。

  但伊內絲沒能看見這一幕,望著浴缸之中殘存的大半涼水和牆上暗格內的那一大把奇特淫具,仍舊保持著部分理性的她不由搖了搖頭,而後,就在這里,就在這W慣常發泄自己性欲的地方,她將雙手下伸再度抓住懷中麗人豐腴柔軟的淫臀,加力揉搓引出對方低沉喘息,而後一挺腰身,毫無預兆地再度展開了狂暴迅猛到了極點的密集抽送。

  “嗯哦…嗚…咕嗯…噫噫噫——…啊…哈啊…哦…”

  每當那粗碩陽物凶狠肏進W的肉穴中,她都會發出難以辨認真實含義的破碎呻吟聲,同時盤在伊內絲腰後的兩只柔嫩玉足亦會極力繃緊,似是要以此來緩解體內那股幾乎要摧毀她知性的劇烈快感一般。

  那洞仍舊緊緊咬著肛塞的極品屁穴隨著對方的抽送而不停張合,最松時幾乎要將體內淫具徹底吐出,最緊時又死死鉗住橡膠制物根部不放。

  本就略有些潮濕的地面很快就變得更為濕潤,根本分不清哪些是W噴出的淫水哪些是伊內絲滴落的汗液。

  或許也無需分辨,無論那些液汁來自於誰的身體,它們此刻都已永遠融合在了一處,無法分離。

  就像此刻的伊內絲和W一樣。

  很快這一幕淫戲便徹底走向了尾聲,即便以伊內絲的力量,在狂肏W近兩個小時之後也無法再長久保持這樣的站立位。

  趁著自己還有體力,她抱住W的豐腴肉臀在對方多汁蜜穴當中一陣橫衝直撞,而後放松了對射精欲望的壓制,任體內積蓄已久的濃稠滾熱精汁盡數噴涌而出,徑直射入了W那嬌嫩且從未受過灌注的花房之內。

  “什咕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伊內絲的突兀內射顯然出乎了W的預料,並未做好准備的薩卡茲雇傭兵頃刻間便睜著滿是驚愕的雙眼陷入了似乎永無止境的潮吹淫獄之中,每有一波白濁液汁通過伊內絲那正不停顫抖的肉棒注入W子宮內部,後者便會痙攣抽搐著噴出比精液量略多些許的清澈淫液。

  這一刻,白發麗人的身體仿佛變成了某種奇怪的機器一樣,灌入擁有奇異活性的粘稠精漿,就能獲得散發著奇特情欲氣味的無色蜜液。

  只是在這種轉化之中,W那原本平坦光滑甚至隱約可見肌肉輪廓的健美小腹…就不可避免的被撐到了宛若懷胎三月一般的尺寸,只是這不但沒有讓她變得丑陋,反而搭配著臀瓣上的明顯鮮紅指痕和下身糊著的厚厚一層白漿為這只肌膚泛粉的薩卡茲添上了幾分別樣的成熟韻味…

  隨即,出乎兩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W後庭內的那條肛塞的確超過了她的承受能力,若不是今天早些時分經歷了希望破滅的大絕望大悲哀,她定然不會瘋狂到在沒有經過充分擴張潤滑的情況下將之塞入體內。

  若她選在剛插入時便發力將之抽出,恐怕還有十之二三的成功幾率,可此刻腸道已經適應了這本不應進入其中的異形物事——或者可以說W的屁穴已經變成了那條肛塞的形狀。

  這種情況下…除非用上大半瓶潤滑液花漫長時間一點點重新讓菊輪回想起盛開的感覺,不然恐怕很難將體內異物排出。

  但在被中出時的極巨奇異感受刺激之下,W下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像有了自我意識那般用盡全力收縮起來,希冀能從雙穴之中的兩根碩大異物上榨取出足夠填飽自己胃口的快感,蜜穴中那根與伊內絲身體相連的粗長扶她肉棒自然能夠輕易抵御住這種算不得太過強大的力量,繼續滯留在W體內以一種穩定到讓人心悸的頻率傾吐精汁,但…腸道內的寶塔狀肛塞,可就沒有這般能耐了。

  在巨大外力的擠壓之下,本就因光滑外表而無法帶給腸道過多摩擦力的寶塔肛塞自然不可能繼續滯留在W的體內,雖說它仗著自己巨碩圓潤的球狀底端和一層層帶有圓鈍邊緣的塔身很是抵抗了一段時間,但最終還是無法抗拒那股巨力,伴隨著“啵”的一聲從W兩團豐腴臀瓣間飛射而出,不偏不倚正落在二人身邊不遠處,碩大的圓形吸盤底座緊緊吸住濕潤地面,柔韌柱身則在慣性作用下不停前後搖擺起來,將其上那一層粘稠晶亮的剔透腸液甩得到處都是…

  “屁股哦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程聽上去很簡單,所消耗的時間更是不值一提,但從中衍生出的快感卻遠遠超出了W的想象,在失去異物填塞的屁穴化作一洞不停向外噴灑著先前漫長交媾過程中所積蓄下的濃膩腸汁的淡粉色淫靡肉洞之時,仍在被伊內絲內射的她也迎來了迄今為止最為盛大激烈的一次絕頂潮吹,頃刻間狹窄浴室之中便回蕩起了她那不成體統的哀嚎浪叫聲,過了許久方才停歇——並非快感逐漸衰退到了能夠接受的地步,而是…名為W的薩卡茲女性,已經深陷入了保護性的昏迷之中。

  “唉…”抱著即便昏死過去也依舊掛在自己身上不願離開的白發麗人,伊內絲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抽出肉棒,任對方那洞失去堵塞的蜜穴肆意向外噴吐著自己射入的濃膩精汁,她用不知從哪里摸出的一把鑰匙打開了背後桎梏住W雙手的枷鎖,輕輕將這只在沉眠中失去了原本瘋狂氣質轉而看上去略有些可愛的薩卡茲放進浴缸中,讓對方那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呈“M”字向著兩邊打開,被先前那一番瘋狂頂弄肏干到略微有些紅腫的蜜穴正在始作俑者的注視下不停張合,一點點擠出內部那濃稠到幾乎化作了膏質的黏膩精液,將浴缸底部殘余的些許清水化作一鍋色澤奇特口感和味道想必也無比古怪的雪白濃湯,順帶…遮掩住了那洞同樣張合不止似是在乞求異物插入其中填滿淫亂膣道的下流屁穴。

  “到此為止嗎…還是說…”

  沒人能回應伊內絲的苦惱。

  “………………”

  過於激烈的高潮幾乎燒壞了W的腦子,若不是昏迷來得及時,恐怕這時的她已經徹底變成了淫欲的奴隸,正扭著屁股在伊內絲腿邊蹭來蹭去,像條小狗般討好自己的戀人。

  即便避免了這一不知該說是美好還是悲哀的結局,此時的W也依然深陷進了宛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也感知不到自己的肉體,時間和空間在這里仿佛都失去了概念,唯有名為“W”的存在本身懸浮在半空,孤獨寂寞。

  “我在…哪…?”

  還沒等這個念頭在W的腦海中成型,圍繞著她的黑暗便在同一時間破碎,一束光照進這個世界,似乎讓周邊景物變得清晰可見,但她的目光尚未轉動,意識便陡然下沉,在不知從何而來的外力作用下回歸了自己的身體。

  然後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笑顏。

  “伊內絲?這是…我的臥室…現在幾點了?”

  “不必擔憂,夜還很長呢。”伊內絲悠然自得地坐在W身邊,低頭望著滿臉迷惘的薩卡茲:“距離天亮還有大概…嗯…十二個小時?放心吧,我會給你留出足夠的休息時間…”

  “休息時間…你什麼…等等…?!!!!!!”略有些迷茫的W干脆不再想那麼多,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失聲驚叫起來:“伊內絲!你這個變態他媽又想干什麼?”

  “你之前不是說讓我肏死你嗎?”伊內絲笑盈盈地望著W,金色眼眸之中盛滿了極其明顯的戲謔與絲縷仍未褪去的愛欲:“提前做點准備,換個方便達成目標的姿勢罷了。”

  “你他媽的快點把我放開啊啊啊!”

  W的怒吼是有原因的,畢竟此刻她的姿勢實在是有些過於羞恥——雙手被兩條鐵鏈牢牢束縛在床頭,一對修長筆直的美腿則與手腕被鐐銬鎖在了一處,這個姿勢下她的腰身只能略有些別扭地用力弓起,臀部反而成了整個身體的最高點,剛遭受了對方陽物一輪蹂躪的微紅肉蚌在視线所及之處害羞收縮,更上方的粉嫩菊蕾則閃爍著潤滑液獨有的奇異光澤,看上去在她陷入昏迷的時間中,伊內絲已經完成了一切准備工作,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步了。

  於是留著黑色長發的美人兒輕柔起身,而後徑直壓在了W的身上,滿布源石結晶的粗長肉棒挺入兩瓣飽滿肥臀之間,以緊貼著兩處淫賤肉穴口的數下小幅度抽送將W口中的怒罵轉化成了透著些柔弱味道的哀鳴,接著她伸手抓住對方胸前那已被自己把玩過無數次的一對渾圓豐碩乳球,輕笑起來:“許久未見,它們還是這副熟悉的樣子啊…真好。”

  “好你…嘶——別…別這樣啊…”

  伊內絲很清楚W身上的每一處弱點——哪怕是那些最細微最不容易引起注意的部位,當她用雙手捧起那兩團宛若布丁一般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肉球之時,十根手指瞬間便本能似地探向了自己該去的位置,或在靠近腋窩的部位輕柔按摩,或繞至球體下方來回搓弄,或抓緊乳肉加力拉拽…這一連串復雜手法弄得W嬌喘不止,連那兩只緊挨著自己腦袋的玉足都下意識地繃緊了些許,光滑足底皺出有些誘惑的粉色褶皺,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咬上一口的衝動。

  只是此刻的伊內絲並沒有過多欣賞這一對美足,她已經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兩顆碩大圓潤的蟠桃之上,在玩膩了軟糯乳肉後,兩根纖細靈活的手指忽然迅猛探出,徑直向著乳峰頂端襲去。

  或許是因為尺寸過於傲人的緣故,W的乳首並不像大多數女性那般暴露在外,而是深埋在了淡粉色的乳暈之中,正因此,有著些微暴露癖好的她平日里干脆只穿著那件擁有防彈效果的緊身衣,任極其貼身的衣物塑造出曼妙妖嬈而誘人的惹火曲线,同時享受旁人滿載懷疑嫉羨貪婪欣賞的各色目光。

  日常露出生活之中這與生俱來的特征很是幫她躲過了幾次危機,尤其是在某些不得不參加的會議之中,雖說她並不怎麼畏懼那只白綠發色的蒼老母貓,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如果這種事情在羅德島內部傳播開來,即便是她,也會感到羞恥的。

  但在此刻,這兩枚內陷乳首超乎常人的敏感度則讓W又一次陷入了危機之中。

  無需搓揉,無需拉拽,無需刮弄,無需掐捻,伊內絲只是將指尖埋進那宛若一張小嘴般的橫线狀縫隙之中,輕輕戳了幾下躲在乳肉包圍內的堅硬肉粒,W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顫抖了起來,下身雙穴更是違背主人意願擅自吐出濃膩淫汁,讓伊內絲的肉棒活動得更為順暢,也讓股間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更為明顯…

  “哈啊…伊內絲…把手指…拿出去…嗚…”

  肉穴菊蕾兩枚乳首這女性身上最為敏感的四處部位在同一時間遭到襲擊,即便W的忍耐能力出類拔萃也無法忍住此等奇妙感受,但見她雙頰之上早已現出兩大團嬌艷欲滴的緋紅,全身如雪肌膚更是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絲縷粉意,短暫思考後,她選擇了暫且出言告饒,打算等到對方減緩攻勢再去思考逃脫之法。

  但伊內絲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好啊~”

  黑發麗人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手指又在身下人兒那堪稱乳穴的內陷乳首之中細細攪弄了半晌,這才略有些戀戀不舍地向外抽去,見狀W松了一口氣,但或許是被快感攪昏了頭腦,她沒能注意到…比起退縮,伊內絲此時的動作更像是在蓄力。

  下一刻,伊內絲陡然將蓄勢待發的雙手向前捅去,纖長玉指徑直刺入了色澤鮮艷的狹長縫隙之中,在W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她便以指尖鉗住了那兩枚早已在接連不斷的挑逗之下充血變硬宛若肉蔻一般的小巧肉粒,而後狠狠向外一拽————

  “你噢噢噢噢哦哦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瞬間,由刺疼鈍痛酥麻等無數種復雜感受混合而成的奇異快感便順著W胸前兩枚幾乎被拉拽成了塔形的碩大美乳傳入腦海之中,讓她口中的驚呼聲當場便化作了淒厲淫亂宛若發情雌獸一般的高亢哀叫,下身雙穴亦是一陣極力收縮,而後“噗嗤”一聲對著緊貼其上的粗長肉棒噴出大股黏膩蜜汁,為這杆生著密集源石結晶的猙獰凶器抹去了進入身體時的最後一絲阻礙。

  但無論W還是伊內絲此刻都不會或者說無暇去在意那些細節,前者正被乳首遭受的粗暴虐待弄到直翻白眼痙攣不止,而後者則繼續加力拉拽對方胸前的這兩團嫩肉,在將它們重塑成各種奇特形狀的同時享受著身下人兒瀕臨崩潰的表情和不成體統的浪叫…

  不知過了多久,當伊內絲終於大發慈悲停止動作時,W那緋紅一片的嬌嫩臉頰上已經塗滿了汗滴淚水與涎液,身體亦是完全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在枷鎖束縛下被迫保持著現在這個羞恥到了極點宛若肉便器一般的淫亂姿勢。

  而這也正是伊內絲想要看到的,她松開對方那已然被從內陷生生拉拽到外露的粉紅色乳首,隨即便起身換了體位——修長白皙纖細但無比有力的雙腿支撐身體擺出半蹲姿勢,上身順勢壓下任胸前雙峰與對方飽滿乳球相互碰撞擠壓變形化作淫靡絕景,雙臂探出牢牢按住身下人兒手腕確保對方無力掙脫,下身則以讓人心悸的穩定保持著馬步一般的奇異姿態,胯間那杆粗長肉槍如一根擎天巨柱般頂上W的粉嫩菊穴,仿若下一秒就要以毫無保留的全力突刺將之貫穿一般。

  奇異熱度熨燙著層疊濕潤褶皺,讓W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美麗面容,雙唇微微張開,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又突然發現這種時候實際上什麼都不必說。

  求饒?挑釁?示愛?現在的情況下…真的有必要嗎?

  於是她主動吻了上去。

  唇與唇相貼合的那一霎,伊內絲心底那積攢近十年的欲望與感情再度如同火山一般噴發而出,她雙手向上一探,二十根纖細潔白的如玉手指便再度緊扣在了一處,緊接著似垂柳般的堅韌曼妙腰身與兩條頎長白腿驟然發力,帶動著整個下半身毫不留情地狠狠向下砸去————————

  “嗯嗚嗯嗯嗯嗯————————————”

  本應無比高亢甚至可以突破隔音牆壁阻礙傳播到外界的呻吟聲在伊內絲紅潤滑嫩的唇瓣阻礙下被迫化作了略微有些低沉的模糊哼叫,但W其余身體部位本能做出的反應卻不會也不可能受到限制。

  只見本就因渴望而抽搐不止的淫亂尻穴驟然張大到了極限,毫不費力地將伊內絲胯下粗碩扶她巨根盡數吞沒,同時從已然被撐到尋不見半分褶皺甚至邊緣肌膚都略有些發白的穴口處吐出幾股黏膩腸汁表達歡欣情緒、僅有“一牆之隔”的緊致蜜穴和外圍如玉美鮑則略有些不甘的蠕動幾下,而後便在無可抵御的極強充實感滿足感擴張感和快感作用下化作了一口不停向伊內絲小腹播灑著潮吹淫液的下流噴泉、一對內蘊無數復雜情感的金紅色瑰麗眸子霎時扭曲成了只能看見眼白的極致崩潰模樣、胸前兩團飽滿肉球亦隨著身體晃動而不停搖擺,討好似地來回蹭著伊內絲的乳尖…

  但這一切都無法與二人下體處的景色相提並論,W腰際下方那以一種夸張態勢鋪開的安產型美臀本就已經稱得上世間罕有,乃是與生俱來的天賦與後天未有絲毫放松的鍛煉相結合後的絕美產物。

  而伊內絲的臀部雖在尺寸上要略微遜色一些,但無論肌膚順滑度還是表面光澤都不差於對方,緊實程度上更是猶有過之。

  如此兩對極品尻球相互碰撞…所掀起的風暴自非常人所能想象,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無法在腦海中構建出如有實質的圖像。

  “啪!”

  當伊內絲那對攜著巨力的渾圓雪臀如同天外彗星般落下之時,W的臀瓣似乎就已預感到了接下來會遭受何等巨大的衝擊,只可惜預感終究無法改變現實,轉瞬之間四枚豐腴渾圓的完美肉臀便重重撞擊在了一處,幾乎壓過了白發麗人唇邊溢出浪叫的清脆碰撞聲回蕩在房間之中,而二人的臀瓣則在反作用力的影響下掀起了一場堪稱海嘯般的淫靡肉浪,白花花的媚肉波濤在光滑圓潤的尻球表面不停翻卷,在肆意向著外界展示柔韌度的同時也衝著與自己緊密貼合的另一對豐臀展開了衝擊。

  單看肌膚接觸處的焦灼戰局,雙方似乎難分伯仲,但從這場浪潮的規模來看,似乎伊內絲的臀部靠著自身更為緊實的優點占據了上風,不出片刻,它就已經徹底壓制住了W的下半身,讓薩卡茲傭兵的這對豐滿淫臀幾乎被外力重塑成了接近爆裂的橢圓形狀,看這模樣,如果此時伊內絲再揚手對著這兩團泛粉肉球來上幾巴掌,恐怕W登時便會翻著白眼高潮到昏死過去…

  這等淫靡美景實是罕見至極,通常來說只有在薩卡茲傭兵們虜獲到了足夠極品的豐腴熟女時才能見到此般名為“種付位”的極富壓制力體位,而那被沉重打擊撞出的肉浪波濤大多數時候更是只會出現在侵犯者進入射精准備階段不由自主加快動作之時,然而…對於這場注定會無比漫長的性愛來說,如此一記凶狠下砸,僅僅只能算是開場白罷了。

  以血肉之軀承受這般凶狠打擊並品嘗了接踵而至的極致潮吹快感後,無論是誰都需要喘息片刻稍作修整,即便W的體能遠非尋常人物可比擬也無法例外。

  但身為進攻方的伊內絲卻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回氣,在那四團豐盈挺拔臀峰還在不停搖晃抖動之時,黑發麗人的腰肢與長腿便再一次猛然發力,將她的身體向上高高抬起。

  白皙卻粗大的扶她肉棒在黏膩腸液的潤滑與幫助下迅猛抽離了W的身體,盡管那色澤白中透粉形態宛若指環的屁穴口依然用力吸咬著粗碩柱身全然不顧自己已被拉拽成了火山口般的淫靡形狀,腔內層疊滑潤腸肉亦如同活物一般以接連不斷的諂媚吸吮和纏繞嘗試挽留體內陽具。

  但使盡了渾身解數的它們仍舊無法讓伊內絲的動作產生哪怕半分遲滯,後者腿間那條外形近似於狼牙棒的恐怖巨物有著與外形截然不符的靈活和宛若狂信徒一般的堅定,它迅捷外抽至僅剩龜頭仍舊嵌在W菊輪內部保證這洞外表端莊大方內里卻淫亂無匹的軟糯尻穴無法再度閉合,而後便在有力腰肢與雙腿的驅動下再度砸落了下去————————

  “咕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仍沉溺在潮吹余韻中的身體本就無比敏感,某些處在這種狀態下的女性甚至會被簡單的幾下愛撫與觸碰再度送上高潮,而偏偏W的屁穴又是她最為明顯的弱點之一,即便只是被無機質死物淫具一寸寸緩慢侵入也會感受到足以將身體推向愉悅頂峰的激烈快感,更何況此時以無可阻擋之勢重重撞入層疊溫潤腸道內部的乃是一條表面布滿堅硬源石結晶尺寸更是堪比少女小臂的猙獰恐怖扶她肉棒…

  頃刻間代號為W的白發麗人便被伊內絲胯下的粗碩扶她巨根生生頂出了一副前所未見的狼狽淫賤模樣——但見她那原本輕柔扣著身上人兒玉手的十根纖細手指登時本能似的用力攥緊,不經意間指甲在對方手背上留下了月牙般的深刻痕跡。

  在鐐銬束縛下被迫滯留於藕臂側邊的那兩只白皙腳丫有著與雇傭兵身份截然不符的柔嫩質地,但此刻卻已繃緊成了彎彎月牙般的可愛模樣,足心淡粉色嬌嫩肌膚匯成無數道褶皺,看上去頗有些誘人。

  雪白頎長若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向後方極力揚起,連帶著額前一對紅色奇形長角和那張已經在快感作用下扭曲成下流阿嘿顏的俏麗臉頰亦後仰到了幾乎要與床面垂直的地步。

  緋紅唇瓣和纖軟香舌隨之草率結束了與另一張軟糯小嘴的纏綿,向著床頭處的空氣噴出一連串難以分辨內容的淒厲淫叫:“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噢噢噢噢噢噢———————”

  伊內絲並不在意身下麗人所表現出來的痛苦與失態,她很清楚,自己這兩記突兀刺擊雖然無比凶惡,但卻不足以傷害到對方的身體。

  或許洶涌而至的澎湃快感會讓W暫且沉淪在無邊無際的淡粉色歡愉海洋之中,但那也只是暫時,一旦攻勢放緩,這只小瘋子便會以最快速度回過神來,然後——天知道然後她會干出什麼事情。

  於是,趁著那一道又一道白晃晃的淫靡肉浪尚未於二人豐熟雪臀之上擴散開來的這點短暫時間,她毫不猶豫地將腰向後一撤,胯下肉棒剛剛才深肏進W的後庭深處,還沒來得及享受這條溫暖濕潤緊窄蜿蜒腸道所帶來的絕佳觸感便在腔內層疊媚肉依依不舍的糾纏下拔了出去。

  伊內絲的這一次回抽是如此徹底,徹底到連龜頭都徹底離開了W的身體,僅留下一朵不住蠕動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徹底閉合的淒慘肉花。

  另有數根晶瑩剔透的黏液細絲還藕斷絲連般聯系著那宛若鴿子蛋般的碩大陽具頭端和色澤微紅質地軟嫩的肥美尻穴,而這最後的鏈接也在瞬間被掐斷——仍舊仰著頭高聲浪叫的W甚至還未意識到自己後庭內那杆粗長肉槍已然抽離,伊內絲的身體便再度挾著巨力砸了下去,令得巨碩陽物徑直撞入似乎永遠都無法合攏的軟糯後庭花兒之中,堅硬到不似肉體更像金屬的可怖巨棍瞬間將腸道再度撐成一條近乎於隧道的筆直通路,同時讓W的哀嚎聲變得更加淫亂且不成體統…

  然後,伊內絲一刻不停地重復起了這個過程。

  “咕嗚哦哦哦哦哦哦伊噫噫噫噫噫噫噫伊內絲—————你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停下噫噫噫噫噫噫噫————”

  事實證明,W方才展示出來的狼狽模樣的確只是偽裝,即便整個人都在金屬鐐銬的束縛下被強行擺成了精液便器一般的淫賤形狀,而後再遭到兩記通過屁穴直擊靈魂的沉重打擊,這只薩卡茲的部分意識依然在一刻不停地尋找著反殺的機會——只可惜,伊內絲沒有放松警惕,哪怕片刻都沒有。

  所以她的嘗試注定會以失敗而告終。

  在幾乎可以扭曲靈魂的恐怖快感風暴之中,W尚且保持著清醒的那部分正在不斷沉淪,畢竟此刻的伊內絲挺腰下砸頻率實是有些過於瘋狂,也就是曾有過如此性愛經歷的她能夠勉強承受,倘若換個人來,怕是早已被肏干得死去活來,而後心甘情願的臣服為對方胯下一頭只知道放聲淫叫和潮吹噴水的雌畜母狗…

  但她還在反抗,以她所能做出的方式。

  極力收緊屁穴試圖阻礙對方陽物入侵、扭動腰身嘗試躲開巨根下砸路线、攥緊雙手以指甲在對方手背上刻下鮮紅傷痕…這是W正在做的一切,也是她所能做的一切。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做?

  明明全心全意愛著身上那位將自己養大的人兒,明明已經在不久前以隱蔽方式傾訴了自己的真實心思,明明很享受後庭被那條扶她陽物粗暴開辟的微痛充實感受,為什麼…還要去反抗呢?

  其實答案很簡單。

  W愛著伊內絲,也並不排斥現在這種近似於野獸般的交配,但…她討厭被單方面壓制,很討厭。

  然而很有些諷刺的是,W——至少一部分的W——是個淫賤下流至極甚至幾乎已經到達無可救藥地步的…抖m受虐狂魔。

  這一部分的薩卡茲雇傭兵正在她那已然被那條於自己尻穴之中來回搗弄衝撞的粗碩扶她巨根攪成了一團糨糊的混沌腦海之中帶著無盡誘惑輕聲低語,內容淫靡至極不堪入耳,其間情愫更是無比曖昧難以言說,W的意識本就已經要被臀部奇異快感撕扯成無數不可能重新拼合的不規則碎片,又被這淫穢低語聲趁虛而入纏繞心間…自然就不可避免地向著淫墮深淵邁開了腳步。

  恰在這時,伊內絲也已進入了最後衝刺階段,她緊緊握住身下人兒的雙手,宛若一台人肉打樁機般拼盡全力接連挺動腰肢,結實胯部將對方的肥碩肉臀撞得啪啪作響,滿布黑色細碎源石結晶的猙獰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肏弄著那洞已然化作了雞巴套子的廢物雜魚屁穴,把內里吸飽了濃稠腸汁的肥美媚肉都攪動出“咕啾咕啾”的淫靡響動,同時還在不間斷的活塞運動中將外界空氣泵入其中,使得深處那未能遭受肉棒開拓碾壓的結腸也能品味到被外力撐開的奇異感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此刻的W只感覺自己身體的其余部位都已化作虛無,唯有兩團渾圓臀瓣間那洞軟嫩肉花尚還存在,並且正一刻不停地產出著足可擊潰理智的極致愉悅感受,而拜先前漫長雇傭兵生涯中的某些訓練所賜,她甚至可以在腦海中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下體處的淫靡景象——伊內絲胯下那杆無論粗度還是長度都可與牆邊那把炸彈發射器所媲美的猙獰肉槍正以近乎每秒兩次的駭人頻率在自己菊穴之中來回抽送,已然在漫長摩擦過程中被那一粒粒即便裹上了濃膩滑潤腸汁也依舊無比堅硬粗糙的源石結晶生生剮蹭到發紅微腫的光滑菊輪艱難含住完全超出了它承受能力的粗碩柱身,試圖阻止對方動作,但畢竟力量差距太大,一切努力最終所產生的成果…也只不過是讓穴口處那曾經滿布褶皺宛若花朵而今卻被撐至極限色澤泛白的嫩肉隨著肉棒抽送而不停被來回拉拽成各式淫靡形狀罷了…

  如此處境已經足夠惡劣,但哪怕整具身體都已快要沉淪在種付肛交打樁時奇異快感下化作伊內絲的專用屁穴飛機杯,W卻依然沒有放棄最後的一线希望——堅持,繼續堅持下去,只要撐到天亮,到時候…一定能找到偷襲的機會。

  可她似乎沒能考慮到很多事情,比方說到底該如何脫離枷鎖的束縛,又比方說到底要怎麼偷襲才能在沒有扶她性器的情況下反殺生著一根恐怖大雞巴的伊內絲,再比方說…僅僅半個小時不到,正面承受那杆猙獰肉槍種付打樁的屁穴就已快要徹底化作能夠完美與對方性器結合每一寸褶皺每一分媚肉都是為了討好腔內粗碩陽物而生的淫媚形狀,那麼…天亮之時,自己還能否保持清醒呢…?

  或者…這一切都只是借口罷了。

  她只是隨便找了個能讓自己盡情享受這等雌獸般瘋狂性愛的借口。

  真相如何已經不再重要,因為…

  在W那洞緊窄溫暖榨精尻穴的全方位無死角吮吸擠壓之下,即便伊內絲的持久力遠超常人,也已逐漸接近了極限,肉棒的敏感度緩慢攀升,連帶著她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潛藏在軀體深處的快感逐漸冒頭,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那快要堅守不住的精關…

  伊內絲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但她卻並未隨之放慢挺腰下砸動作,而是緊咬著牙關開始加速,如若狼牙棒般的猙獰陽物以幾乎是先前一倍的可怖頻率高速出入W的身體,以幾乎要將對方肚皮砸穿腸道捅裂的瘋狂力度肏弄著那洞已經可以與自己性器完美貼合的“定制屁穴”,偏在後者意識與肉體都瀕臨崩潰之時突兀停止了一切動作,扶她肉棒最後一次重重砸進緊窄屁穴,在那一刻,時間都仿佛為這難得的景色停頓。

  而後,便是毫無保留的全力噴射。

  射精瞬間,伊內絲那本就粗碩無比可與手臂相媲美的可怖巨物登時又漲大了一圈,但還沒來得及引起W身體的本能抽搐,對小惡魔來說堪比神罰的灌注便已降臨在了她的身上——如同地底熔漿般濃稠滾熱的白濁精汁從鈴口處噴發而出,直直射進了白發麗人那條蜿蜒曲折暗藏無數榨精肉粒褶皺的腸道內部,無數精蟲輕易撕開了結腸的本能收縮抗拒,向著從未有異物問津過的深度涌去,與此同時伊內絲雙手拇指齊出,輕易挑開了手邊鎖鏈上那枚W努力許久都無法碰觸到的隱蔽機關,將被她奪走的自由還給了身下人兒,同時也將一個問題拋給了對方。

  W…在就此沉淪和奮起抗爭之間,你會選擇什麼呢?

  有著性感惹火淫熟肉軀的白發薩卡茲雇傭兵以身體動作做出了答復——重獲自由的雙臂向上伸出,用力抱住了伊內絲的身體,那兩條一直被拘束在腦袋旁邊的如玉美腿亦以一種要維持此等姿勢直至海枯石爛般的堅決盤在了身上人兒腰間,她主動放棄了得來不易的勝利,轉而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對方。

  略有些錯愕的伊內絲低頭看著W,後者的表情因無法中斷的劇烈高潮而扭曲,但那對金紅美眸內里卻蘊藏著無盡復雜情緒,她無法完全看懂,也無需完全看懂,只要能夠捕獲最中央最本真的那一縷光芒,就已經足夠。

  啊…我明白了。

  於是分別依舊的唇再度合在了一處,擠出數道黏膩悅耳的激吻聲,伊內絲和W近乎貪婪地索取著對方口中香甜甘美的津液,同時扭動身體,在另一處戰場上繼續著較量。

  前者盡力向下拱腰,將自己那仍在不停向外噴射精液的肉棒衝著更深處挺去。

  後者則極力收縮腸道,使出渾身解數承接並榨取著那一股股火熱濃稠的美味白漿…

  只不過這場看似勢均力敵的較量從來都不公平,伊內絲至多也只能感受到被無限拉長的射精快感,但W…所品嘗的卻是一重接一重永無止境的疊加潮吹絕頂體驗。

  僅僅三秒鍾不到,薩卡茲雇傭兵便被這似乎永遠不會停止的快感衝擊到了接近昏迷的程度,只是失去了意識操控後,她那淫亂至極的豐熟肉軀便再不顧及那毫無用途的所謂“尊嚴”,按著自己的意圖展開了行動——雙臂雙腿繼續緊緊擁住伊內絲身體,將自己如同一只考拉般固定在對方身下。

  嘴唇極力迎合對方飽含愛意的深吻,發出“啾嚕啾嚕”的奇異水聲。

  一對被硬生生砸到發紅微腫的肥美肉臀不停顫抖,催動其間軟嫩肉花和蜿蜒腸道接連蠕動吞咽精汁。

  上身更是來回搖晃,帶著胸前兩團被對方擠壓至變形的飽滿美乳發起反攻。

  在這甜膩淫靡的糾纏之中,W的小腹再度逐漸膨脹了起來,不過或許是早些時分已經射過一次的原因,伊內絲這一回播撒出的精種比之先前卻是有所差別,雖說濃稠程度更勝幾分,總量卻似乎稍遜了些許。

  但無論如何,填滿W的肚子是綽綽有余了…

  長達十余秒的射精之後,伊內絲終於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一輪的性愛。

  她輕輕抖掉W那已然酥軟無力沒辦法再擁住自己身體的四肢,緩慢抬起身子抽出肉棒,任由身下這只翻著白眼露出一副淫賤阿嘿顏的敗北薩卡茲大口喘著粗氣癱軟在床面上。

  失去了意識的W自然無法控制身體,於是…隨著“噗呲”一聲,大股接近膏狀的濃膩精汁從那洞合不攏的松垮屁穴中噴射而出,緊接著在先前高強度活塞運動中被泵入她身體的空氣也來湊起了熱鬧,“噗嚕噗嚕”的怪異淫靡響動不絕於耳,那兩團若布丁一般的肥碩磨盤淫臀間更是向外冒起了色澤發白的精液泡泡,拜伊內絲授出種汁的絕佳粘稠度所賜,這些精液泡往往可以漲到極其可觀的大小,爆炸之時的場面亦下流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步,若是W仍有知覺,恐怕會羞得爬起身來找面牆一頭撞死自己…

  “啊…這可真是…”

  正微笑望著W的伊內絲並沒有專注觀賞這一幕太久——並非她對如此色情美景不感興趣,而是…

  提前架設好的數台攝像機正全方位無死角地錄制著這一幕,長於收集證據的伊內絲所選擇的錄制位置極其隱蔽,即便W處於清醒狀態,想要找出這些“眼睛”也得花上不少力氣,而現在這個被生生肏干到只能癱在床上從屁眼里吐精液泡泡的她…

  哪怕半點發覺異樣的可能性都沒有。

  所以伊內絲自然也就不急於欣賞自己的作品,她隨意在W白花花的大腿上擦淨自己肉棒上的汙濁黏液,而後轉身,挺著尚未疲軟的肉槍走向浴室,消失在了房門後的陰影中。

  數分鍾後,W的意識才艱難回歸了身體,她第一時間感受的是那股仍然滯留在自己身體中揮之不去的高潮余韻,然後…便回憶起了失去意識後的點點滴滴…

  然後臉“唰”的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伊內絲…哈…該死的家伙…我…要你好看…欸…?”

  這只白發小惡魔罵罵咧咧地支起身子,打算前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上的性愛殘存痕跡,不料剛一起身,她便看到了面帶微笑向著自己走來的伊內絲。

  以及她胯下那根直直指向自己的粗長肉棒…

  還有她手里捧著的大把奇特淫具…

  不…不是吧…

  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之時,W那還帶著幾分高潮暈紅的臉頰瞬間變得如雪般煞白,她想逃,但酥軟的四肢不允許她逃,仍舊不停向外傾吐濃膩精液的屁穴不允許她逃,心靈最深處那若隱若現卻永遠得不到承認的渴望…也不允許她逃。

  所以她逃不掉,只能眼睜睜看著伊內絲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將腿間那條似乎仍然殘留著濃厚精液氣味的粗碩肉棒頂在了自己臉頰上,數滴先走汁從鈴口滴下,彌漫出一股讓她雙眸渙散的奇異氣息…

  啊…又要…被肏了嗎…?

  ……………………

  “別著急,我們還有不少時間呢,親愛的W。”隨意將懷中淫具拋在W身邊,伊內絲不知從哪摸出一塊手表,將上面顯示的數字展示給了半靠在床面上的人兒,凌晨一點五十三分,的確…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至少,足夠伊內絲兌現她的諾言。

  “來吧,W。”黑發麗人唇邊的微笑逐漸扭曲出了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我要…肏死你。”

  那之後的事情,W記不清楚了——或者說,所有和那一夜有關的記憶都被過於強烈的快感和數不勝數的潮吹次數擊碎成了難以拼合的碎片。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曾被迫或自願換過無數體位。

  有時她被伊內絲從背後攬著腿彎舉在半空中,粗長肉棒自下而上反復而執拗地貫穿屁穴。

  這個姿勢下那杆恐怖陽物只有大概一半能夠進入身體,但卻剛好隔著一層肉壁頂到了她自己那被開發至敏感無比的子宮口。

  伊內絲的每一次挺腰撞入,都會讓她自己仰著脖子發出不成體統的淫蕩叫聲,潮吹蜜液更是四處噴濺,甚至將床頭照片都澆了個透濕。

  有時她跪在床上,被伊內絲抓著雙臂拉起上身從身後侵犯後庭。

  這個姿勢並無太多出彩之處,但或許是角度的原因,每當肉棒挺入身體,她自己那光滑健美的小腹都會被頂出一道帳篷般的猙獰凸起。

  對方所用的力道無比巨大,那用力搗弄著腸道的陽物似乎是抱著撕裂內髒的想法發起攻擊,但對於她自己這具有著極強承受能力的受虐狂淫賤肉軀來說…這樣的疼痛與快感毫無區別,都能掀起一場又一場的激烈絕頂。

  有時前一場性愛剛剛結束,被對方射在體內的她正側躺在床上無力喘息,忽覺一股輕柔力道從腿彎傳來,未及做出反應,她自己的一條長腿已被背後的伊內絲輕輕舉起,接踵而至的便是與手部溫柔動作截然不同的粗暴頂入與瘋狂抽插,她自己腰线下方的兩團肥美安產肉臀和胸前那兩團滿布牙印與吻痕的淒慘美乳被撞得搖曳不止,穴內殘存精液被強行擠出,在床單上化作一片片顯眼的深色花瓣。

  還有時——她懷疑這些記憶碎片出了問題——她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讓她自己那渾圓飽滿的豐腴淫臀成為整個身體的最高點,與身體成“Z”字自然交疊的雙腿將下半部分的白膩臀肉擠壓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奇異形狀。

  而雙手則極力後伸,緊緊抓住了她自己那質地如同布丁一般軟糯滑嫩的如雪美臀,將這一對形似蜜桃尺寸若瓜的厚實肉彈向兩邊掰開,主動向著伊內絲暴露出她自己最大的弱點。

  然後,伊內絲的巨碩扶她肉棒便悄無聲息地頂上了臀間溝壑中的那洞溢汁屁穴。

  而對於伊內絲來說,這些姿勢都只是這場漫長到有些荒唐的性愛中的一小部分,無需她刻意去記,長達數個小時的錄像帶中已經攝下了足夠多的影像資料,不過…在這期間,還是有一幕極其淫靡的景色進入了她的心中,並且停留在了那最柔軟的部位,無法離開,也不會離開。

  那或許是在天色將明,性愛臨近尾聲之時。

  終於感到疲憊的她坐在床邊,低頭望著W——正以清醒狀態下絕不會做出的卑賤姿勢跪在地上,以雙乳和小嘴細致侍奉討好著她胯間扶她陽物的W——略帶些悵然地嘆了口氣,伸手撥弄著對方額前被挑染成大紅色的兩綹發絲,心情有些惆悵。

  這個夜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讓它顯得有些漫長,但對於W和伊內絲——對於這兩位久別重逢且命途多舛的薩卡茲雇傭兵來說,僅僅十個小時的時光太短暫,短暫到甚至連“我愛你”這三個字都沒來得及再重復一遍。

  而今日之後她們雖能長相廝守,但…

  或許某一天,真正的別離便會悄然而至。

  “咕啾…嗯…哈…啾…吸溜——在想什麼?”

  是W的聲音。

  伊內絲有些意外,她不認為W能這麼快就從整整一晚的不間斷高強度交媾之中恢復。

  但她還是望向了那對金紅相間的美麗眸子。

  寶石般的華美眼瞳仍然空洞,但它的主人不知何時已經抬起了臉,幾秒鍾前還專心致志吮吸侍奉著自己龜頭的小嘴微微張開,仿佛下一秒就會吐出什麼瘋話一般,看這模樣,此時的W仍未完全清醒,或許…方才那一問,也只是個意外罷了。

  “沒什麼。”

  伊內絲還是做出了回答。

  “你覺得我會信嗎?”

  W用雙手從兩邊壓住自己的乳球,強行塑造出緊致程度和軟嫩觸感完全不輸身下肉洞的極品乳穴,她偏頭,將先前含在口中的先走汁吐在了乳溝當中,以便那陽物能夠在自己雙峰之間出入的更為順滑,而後她再度昂起腦袋,用那張唇角還沾著四五根晶亮淫靡涎液拉絲的小嘴說道:“你有心事。”

  “你清醒了?”

  伊內絲還是沒有正面回答。

  “管那麼多干什麼?”

  兩團渾圓乳球在腰身與手臂的控制下不停起落,與伊內絲的白腿相撞出水波一般的淫靡乳浪,W翻了個白眼,繼續道:“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人。”

  各種意義上。

  “…………”

  “我說,伊內絲。”一根連接著緋紅唇瓣與白膩乳肉的晶瑩細絲忽地斷開,W加快了乳交的速度:“記得這個道理還是你教給我的。”

  “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我…”伊內絲的呼吸逐漸急促,或許是因為扶她性器感知到的快感,或許是因為傳入耳中的平靜話語:“但是…”

  “明天我就去給阿斯卡綸交個申請,讓她把我調到你的隊伍里。”在“咕啾咕啾”淫靡水聲的伴奏下,W仿若沒事人一樣緩緩說著似乎早就想好的話語:“反正之前我跟著你也搞過不少情報工作,雖然和你分別之後在整合運動里玩了好幾年炸彈,但基本功還是沒落下——再說了,我肯定比你更熟悉現在這個羅德島。”

  “W…”

  “嗯…接下來應該是去維多利亞吧,按照那個家伙的性格,這麼好的一枚棋子可不能浪費。”豐碩美乳起落的頻率逐漸變高,伊內絲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但W的說話聲依然保持著勻速,不急不緩:“巧了,作為薩卡茲,混進那里可比去其他地方搞偵查輕松多了,而且還能說不定見見老朋友們,就算找不到熟人,炸幾條街也是不錯的消遣活動。”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伊內絲…”終於,懸垂在半空中的黏液拉絲盡數斷開,而W的聲音也在此時出現了波動,名為不安的波動。

  她望向伊內絲,聲音中似乎帶上了幾縷懇求:“你…可以答應我嗎?”

  “………………”

  伊內絲怎麼可能不明白W的意思?她話里的含義復雜到足可另出一本書,但若要簡略,也可以概括成短短四個字。

  同生共死。

  於是,她看著對方略帶緊張的眸子,以自己一生中從未有過的莊重做出了答復——或者說,做出了承諾。

  “好啊。”

  “呵…吸溜——————————”

  聽到答案的一瞬間,W眼眸中的多重混合情感頓時澄澈為了最簡單的欣喜,她輕笑半聲,忽然埋下腦袋,緋色唇瓣霎時張大到極限,竟一口氣將伊內絲的肉棒整根吞入了口中。

  黑發麗人胯間陽物本就已經在乳肉對柱身的不間斷壓榨下臨近了射精的邊緣,此時龜頭又驟遭溫暖口腔刺激,深處精關便再無法繼續守住,只見她身子一陣痙攣,大股略顯稀薄卻依舊比正常人類濃濁不少的白色精汁便隨著一聲低沉喘息射入了W口中…

  “咕…咕嗚…嗯…嗯嗚嗚——哈…哈啊…哈…呼————差點…憋死我…”

  W顯然已經做好了被口爆的准備,但她卻沒能想到射過十數次的伊內絲還能噴出如此濃稠的精液,猝不及防之下無法呼吸的她只能使盡渾身解數大口吞咽那如同水龍頭一般灌入喉中的白漿,一番努力之後總算是趕在窒息前將那味道古怪的飲品悉數咽下…

  她吐出肉棒,白了伊內絲一眼,緊接著突然抿唇微笑起來,此刻她的唇邊還沾著幾滴處於半固態的白濁液汁,但這個笑容看起來卻不含半點色情意味,而是無比純淨,宛若初見:“那麼,說好了?”

  “嗯,說好了。”

  略有些眩暈的伊內絲用力眨眨眼睛,讓自己重歸清醒,而後她彎腰捧起W的臉頰,以一記比之纏綿更像誓言的吻向對方宣告了自己的內心,兩只薩卡茲的舌在這別樣的戰場之中肆意纏絞對碰,交換著口腔中濃膩的精液味道,也交換著心底深深的喜悅情感。

  然而片刻後,W的一聲嬌呼突然響起。

  “我操!你…伊內絲你!不是…你怎麼還有體力咕嗚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縷陽光終於成功突破了厚重布簾的封鎖,照進了W的宿舍之中,只可惜代表著淨化的烈日似乎也無法抹去這屋子里濃厚到幾乎要化作實體的情欲味道和牆壁地面上的性愛痕跡,更不可能讓床上那兩具肌膚表面滿布汗珠淫液精汁齒印吻痕與掌指摑擊痕跡的淫熟肉軀停止那似乎永無止境的激情交媾…

  “咕…嗯嗚…啾…伊內絲…伊內絲…”

  “W…哈啊…呼…嗯…吸溜…”

  或許對薩卡茲雇傭兵們來說,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再說了,今後的旅途還很漫長。

  此時此刻,無論是被壓在身下強制種付打樁的白發紅角薩卡茲還是上方處於主導地位的金瞳長腿美人兒…應該都在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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