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事實上,夕對時間已經沒什麼概念了,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了浴室里那場淫亂的交歡和隨之而來的連續高潮,那之後的事,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年正坐在床邊,從容的盯著她的雙眼。
“醒了…?”年轉過頭:“我說夕啊…你的體力也太差了點吧…”
夕眨了眨眼,得益於她高貴的血統,龍人少女體力恢復的極快,在她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里,身體上的疲憊已經幾乎消失不見,如果不是身前一絲不掛而且臉上笑容怎麼看怎麼帶著點暗示意味的年,她甚至可能會以為剛剛的記憶都只是夢境。
她正想開口說話,卻又一次被年打斷了。
“這樣的話…”年舔了舔手指,這個本來極為魅惑的動作卻讓夕背脊發涼:“有好多道具就用不上了啊…”
夕試圖起身,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分開綁在床柱上,整個人被迫擺出雙腿大開的淫蕩姿勢。
“放…放開我…!”
“不可能…”年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夕的掙扎:“都走到這一步了…你不會還想著逃跑吧?”
知道掙脫無望的夕停止了除了讓年更加興奮之外沒有任何作用的掙扎,轉而思考著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她對比了一下二人戰力的強弱,又想了想現在的情形,很快就得出結論,對自己來說,最好的方法是…
躺平等著挨操。
這就有點太尷尬了,但夕豈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她掃視著自己的房間,試圖找出可以利用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她的眼睛看到了正對著床的相機,和牆邊半人高的包裹。
“喂…年…”夕不敢置信的開口:“你不會真的想把…接下來的…拍成電影吧?”
“對呀。”年頭也不抬的回復道:“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那…牆角的那個袋子里面是…?”
“哦對…我差點忘了…”年手指一揚,包裹立即被瞬間出現的高溫撕裂出了一道口子 露出了里面裝著的東西。
“這都是給你准備的哦…”年輕撫著夕的臉頰,完全無視她臉上呆愣的表情:“今天晚上…它們都要用在你的身上…一件也不會落下哦…”
映入夕眼簾的首先是一捆大小各有不同的橡膠玩具,從小蘿莉都能容納的細小玩具到足有她手腕粗細,如果真插進去甚至能頂到子宮的凶器應有盡有,在它們旁邊放著的是四根雙頭龍,最小的一根都有著那捆自慰棒中中等的尺寸,而最大的…夕已經在為自己祈禱了…
除此之外,年甚至還“貼心”的為她准備了十多枚跳蛋,和前兩樣玩具不同,夕一眼就認出這些跳蛋全都是最大功率下一枚就能把普通人弄到潮吹半小時的那種…
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輔助道具了…比方說潤滑液啊…乳夾啊…媚藥啊…但不得不說,年准備的相當全面,全面到夕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趁著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打劫了羅德島的情趣用品專賣店。
“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等…等等…”夕現在確實是慌的一批,事實上也不能怪她,絕對沒人能在看見那一堆東西之後還能保持淡定,沒有當場跪下求饒已經是她的心理素質過人了。
當然,她的手腳被捆住也是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等什麼等啊…夕…”年帶著曖昧的笑意起身走到床前,尾尖輕輕一按,打開了那台被架設好的相機:“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夕還沒來得及思考年話里的意思,就被年的動作打斷了。
但出乎夕意料的是,年沒有急著將那些道具用在她的身上,而是緩緩彎下腰,跪在她腿間,用舌頭和手指侍奉起她的蜜穴。
“哈啊…年…嗯啊…嗚…”
“舒服嗎…夕?”年的指尖已經探入了夕的穴口,輕輕按著對方的敏感點,而畫家那顆在刺激下已經充血膨脹的小豆豆,則是被年的舌頭重點關照著,龍人少女靈活的舌尖很輕易就翻開了夕的包皮,讓里面嬌嫩的肉芽暴露在外,然後溫柔的舔弄著,用自己的唾液塗滿夕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但是實話實說,比起年的動作,她那難得一見的溫柔才是讓夕興奮起來的主要原因。
畢竟一直以來,年對她的態度都很粗暴,甚至在將她綁回羅德島的那場戰斗中,年也一直沉默不語,完全沒有解釋自己行為的意思。
也就是在那之後,夕對年的感情被她強行壓到了心底…
可現在,那個總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腿間,嘗試著讓她達到高潮…
就像年一樣,夕也可以透過動作或語言讀懂一個人的感情,畢竟她們經歷的太多,也失去的太多,多到她們甚至已經有點麻木了…
然而夕從年的動作中能看到的,只有滿滿的炙熱愛意…
這讓她突然有點想哭。
其實年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要這麼溫柔的對待夕,這明明不是她的風格,更不符合她一直以來對夕的態度。
但她就是想這麼做,從將夕帶回羅德島時就想這麼做,從看見夕對著她自慰時就想這麼做,從把夕按在浴室的地上時就想這麼做。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於是她就這麼做了。
這很符合年的性格,不是嗎?
年抓住夕的尾巴,輕輕搓弄起來,她很清楚,夕身上的敏感點不少,但要說接近一碰就會高潮這種程度的,除了蜜穴里的幾處g點之外,恐怕就只有這條尾巴了。
果不其然,夕在尾巴被抓住的一瞬間就露出了那副年見過很多遍,但每次都會被戳到的阿嘿顏。
看著妹妹對自己擺出這副模樣,年只感覺心里的施虐欲望又高漲了起來,像個惡魔般叫囂著要把面前的夕完全變成只屬於她的,除了高潮什麼也不會的肉便器。
不過她還是很努力的壓下了這種想法,繼續溫柔的把玩著夕的尾巴,同時舔弄著夕的陰蒂和蜜穴。
在這樣的快感衝擊下,夕的身體已經不斷顫抖起來,而她之前緊閉著的櫻唇也不由自主的敞開,粉嫩的小舌從口中滑落,帶出道道香涎。
這種種表現都向年宣告著一個事實——夕快要高潮了。
不過,年的目標可不是僅僅讓夕高潮這麼簡單,不管是出於拍攝的需求,還是對自己妹妹的禁忌愛意,龍人少女都沒想過這麼輕易的饒過夕。
她停下了對夕蜜穴的愛撫,轉而用握著夕尾巴不停來回擼動的那只手將它塞入了對方緊致的甬道。
“啊…!嗚啊…哈咿…不…嗯…”夕只感覺一道道快感自下身炸開,最敏感的兩個部位互相摩擦帶來的結果可不是1+1那麼簡單,幾乎是在尾巴被塞入蜜穴的瞬間,她就已經高潮了…
“很喜歡這樣嗎…夕?”年有點好奇的問道。
“咕…咿啊…嗯…”夕已經徹底連一句成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只是雙目含淚的拼命點頭,希冀著更多的快感。
“那就…再多給你一點吧…”年反手握住了自己的尾巴,用尾尖撥弄著夕的菊穴。
出乎年意料的是,夕的反應甚至比剛才還要劇烈,僅僅只是用尾尖輕輕撐開菊穴入口緊繃的花瓣,她的身體就已經繃成了一道弧线,隨即又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在床上任由年為所欲為。
看著面前的夕,年屬實是有點驚訝,她低聲問道:“夕…你這麼喜歡後面被開發嗎?”
夕努力為自己剛剛的行為尋找著理由,一定是年之前在浴室玩的太大了,熱水把她的腸道弄得太過敏感才會這樣的,一定是。
她才不是什麼被自己姐姐尾巴撫摸菊花就會感到快感的變態!
但年很明顯不是這麼想的,她帶著那種“沒想到你性癖這麼奇怪啊”的笑容湊到夕的耳邊,低語道:“真是讓我意外啊…沒想到夕你這麼淫亂…”
“我…我不是…!我沒有…!”
“解釋也沒有用啦…”年將自己的尾巴插入了妹妹的身體,盯著她因為快感而向上翻去的紅色眼眸輕聲道:“好好享受吧,夕…”
“咿!哈啊…嗚…好舒服…”剛剛還嘴硬的龍人少女沒幾下就被頂到張開雙腿,毫無廉恥的接受著年,青色和紅色的兩根尾巴在她的股間一進一出,帶出被高速抽插弄成乳白色泡沫的淫液。
這淫靡的場景被年看在眼中,讓她更加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然而直到夕的身體進入了交配的狀態,年才發現大事不妙——夕下身的兩個肉穴已經用甬道內柔嫩的媚肉纏上體內的肉柱,循著榨取精液的本能不斷收縮起來。
可年用的是她們的尾巴,哪里有東西去給她榨啊?
於是得不到精液的夕就只能繼續無意識的收縮肉穴,而年也就感受到了夕體內天堂般的觸感——層層疊疊的腸肉一波接一波的襲擊著龍人少女敏感的尾尖,用它們上面分泌出的黏液塗滿鱗片間的每個縫隙,性器摩擦間產生的熱量讓以操縱溫度為能力的年都感到了一絲灼燙,但她也弄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摩擦生熱的原理,還是因為源自血脈的鏈接…
她只是繼續讓手中的尾巴們深入夕的身體,用連續不斷的抽插將她們一同推向高潮。
在絕頂的瞬間,年一直死死握著她們尾巴的手終於放松了些許,可令她沒想到的是,看似已經沉淪在快感里的夕竟利用這一點小小的破綻抽回了自己的尾巴,然後慢慢的插入了年的蜜穴。
“…夕…?”
“哈…嗚啊…姐姐…”仍舊在連續高潮的深淵中掙扎的夕好不容易才從一刻不斷的淫亂呻吟中擠出了幾個破碎的詞匯:“一…一起…”
年的理智在聽到這兩句話時徹底破碎了,她顫抖著手重新抓住夕的尾巴,卻沒有塞回夕的蜜穴,而是將它在自己體內塞的更深了些。
同時她用剩下那只手解開夕雙手的束縛,將對方的上半身拉起,緊接著再次吻上了夕的櫻唇。
擁吻在一起的少女們互相交換著體液——不只是唾液,汗水和下身流出的蜜液也同樣混合在一起,將她們的身體和床單一同徹底浸透,為她們交纏著的身體染上一層水光。
但現在又有誰會在乎這些呢?至少年和夕不會。
她們眼中只有彼此。
在飽含愛意的深吻中,夕最先體力不支,倒在了床上,而年雖然也很狼狽,但以她的體能,再用邊上那些道具讓夕高潮個三五小時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可她偏偏跟著夕一塊躺了下去,把氣喘吁吁的龍人少女抱在懷里,聞著夕濕漉漉發間好聞的香氣,她滿足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夕…我愛你…”
夕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她只是勉強控制著自己的龍尾纏繞上了年的尾巴,青色和紅色糾纏在一起,一如她們的命運。
然後她們就這樣沉沉睡去,但是這一次,不管是夕還是年,都睡的從未有過的安詳。
因為從今天起,她們的生命不再殘缺。
博士坐在辦公桌邊,盯著電腦屏幕上靜靜相擁的年和夕,輕嘆了口氣。
“我就知道…”她伸手觸摸著自己的面具:“到最後…還是得我來收拾殘局。”
她抬手敲了幾個按鍵,夕房間所在的那段走廊立即便被以“維修”的理由封鎖了起來,不過好在那里也不是什麼交通要道,暫時關閉個三五天,也不會出什麼很大的問題。
惡靈小姐對著屏幕那邊的姐妹二人舉了舉手中酒杯,輕聲道:“祝你們幸福…”
“好嘞…我也要睡覺了…”她按下手邊的按鈕,不大的辦公室內燈光隨著屏幕一同熄滅,只剩下博士黑色的面具和其下泛著淚光的雙眼與夜晚融為一體。
“哈啊…好困…”
羅德島的干員們都發現了年和夕之間的異常,她們之間的關系好像更加惡劣了,如果說之前是“劍拔弩張”的話,現在就好像是“水火不容”…以至於有個別八卦的干員私下猜想,夕房間被封鎖那三天是不是因為她倆在里面大打出手…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的猜測也算是接近了真相…
然而眾所周知,真相永遠都掌握在少數人手里,因此除了總是把自己的真面貌藏在面具和合成音後面的博士之外,大家對這兩姐妹之間的惡劣關系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頭疼。
不過她倆又不算是羅德島的正式雇員——說是“訪客”估計更合適一些,因此,年和夕的爭吵對這里影響永遠都不會太大,充其量就是為大家帶去一點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