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月之後,父親回家了,兩位姐姐,在父親面前嚼舌根子,說辛迪瑞拉天天去被野男人操。
雖然辛迪瑞拉的確天天被操,但那也不是野男人啊,就是棵野樹。
當然這件事,辛迪瑞拉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榛子樹是她最大的秘密。
所以,辛迪瑞拉被禁足了。
這是灰姑娘被禁足的第七天,她每天工作很努力,但是姐姐們還是會找各種機會欺侮她。
她的失眠越來越嚴重了,每個夜晚安靜時她總會想起榛子樹那粗糙的樹皮,粗壯的枝干,腥咸的精液。
每個深夜的夢里,她總會夢見各色的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有的黑的發亮,有的堅硬如鐵,有的又腥又臭還有口香糖那麼大的一團包皮垢,有的干干淨淨白白嫩嫩連毛毛都沒有,各種各樣,它們有的在自己穴里挺進抽出,有的像小拳頭一樣搗著自己的喉嚨,有的在自己的菊花門里艱難的挺進,有的在自己臉上抽打留下絲絲腥臭的前列腺液,自己總在夢里跟它們笙歌到天明,無數次攀上巔峰以至於醒來。
這還是辛迪瑞拉自發育以來,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沒有碰過男人的肉棒,她知道自己是饞了,想要釋放,她需要肉欲來填滿自己的身體也需要肉欲來釋放她心理的壓力。
可是她被禁足。
大姐雷打不動每天三次以欺侮辛迪瑞拉為樂,索性這些日子父親一直在家,大姐也不敢太過分都欺侮辛迪瑞拉。
“我親愛的女兒們,我今天要去參加皇宮里舉辦的宴會,你們需要我給你們帶什麼禮物?”
父親馬丁今天要去皇宮參加宴會,國王好像有什麼事情宣布,馬丁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宴會,他顯得很高興。
“噢,我的父親,如果您能給我帶來全天下最美麗的珠寶的話,那您就是全天下最偉大的父親。”
大姐叮叮當當的帶了一身華麗的金銀珠寶,端的就像一只沾滿雞屎的老母雞,但是她卻絲毫不在意多一件收拾。
“哦,我親愛的父親,如果您能給我買來全天下最美麗的衣服,那您就是天底下最雄偉的父親。”
想到那天趁父親睡著偷偷舔他的肉棒,嗯,父親的確挺雄偉的,黑的發亮~
“你呢,辛迪瑞拉,你想要什麼禮物?”
父親的聲音叫回了正在幻想肉棒的辛迪瑞拉,“您在回來的路上如果有樹枝碰掉您的帽子,您就把它折斷送給我好了,親愛的父親。”
辛迪瑞拉總是這樣,她很懂事,不想讓父親破費,當然真相是…………
……………
“我在回來的路上居然真的有一棵榛子樹碰掉了我的帽子,這是你的禮物,親愛的小辛迪瑞拉。”
辛迪瑞拉接過樹枝,跟父親到了一聲謝,施施然跑回了她的柴房,她已經聞出來了,樹枝上淡淡的咸騷味兒,正是她自己小穴淫水兒的味道,這根樹枝正是榛子樹上的以前操過自己的一根樹枝。
樹枝已經有一些干枯了,辛迪瑞拉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好幾天沒有用淫水兒灌溉它的原因,不過現在辛迪瑞拉已經顧不上在意榛子樹是否干枯了。
坐在她的木板床上,拆開雙腿露出那朵嬌嫩的花兒。
只是用枯枝輕輕點一下小葡萄就有一絲水兒從肉縫兒里沁出來,自己真的已經好久沒被肏了。
辛迪瑞拉用枯枝蘸了那一點點流出的淫水兒,輕輕的觸碰讓她再次輕哼出聲。
而那根干枯的枝條在碰到辛迪瑞拉的淫水兒,之後居然逐漸開始飽滿,返青,生長,緩緩在她手里長成了一尺左右的蘑菇棒。
真是一個絕佳的假陽。
好幾天沒碰過肉棒的辛迪瑞拉,早就按耐不住內心的飢渴,也顧不上自己穴兒里面還沒有潤濕,就直接把樹枝假陽插入了自己的陰道。
感受著那久違的充盈脹痛感,辛迪瑞拉長吸一口氣,隨著自己手的動作,龜頭刮蹭著陰道內壁的褶皺,這根棒棒實在是太粗了,每次活動都能帶的陰唇內卷外翻,感受著樹枝假陽拉扯著自己穴里的軟肉,辛迪瑞拉還是不知足,又把自己另外一只手的食指中指俺在了晶瑩充血的小豆豆上。
“嗯~,”隨著壓抑的一聲嬌喘,辛迪瑞拉登上了她這幾天以來第一次清醒時的極樂巔峰,她沒有停止,畢竟這支樹枝是榛子樹的,應該也會射精吧。
果然,這根樹枝也會射精,在辛迪瑞拉第二次高潮的時候,樹枝假陽吐出了精液,不過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多,大約跟正常男人差不多的樣子,不過說起來,之前那麼多精液內射之後,也沒有排出過,就仿佛被自己的子宮吸收了一樣,算了,想這些干什麼,自己又不會懷上一棵樹的孩子。
……………
吃晚飯的時候,父親馬丁,說出了這次宴會的原因。
王子要選妃了,選妃的舞會就在三天之後,連續舉辦三天。
三天後,舞會如約到來。
辛迪瑞拉早早的醒來,按照大姐二姐的要求為她們穿衣打扮,換上華美的禮服。看著光鮮亮麗的大姐二姐,辛迪瑞拉眼中露出了羨慕之色。
後母當然不會讓辛迪瑞拉參加舞會給自己女兒丟人:“如果你能一個小時之內把這一碗豆子從煤灰里挑出來,我就讓你參加舞會。”說著後母把一碗豆子倒進了煤灰里。
聰明的辛迪瑞拉馬上就想到了辦法,她打開窗子朝天空喊道:“機靈的鴿子斑鳩,各種各樣的小鳥們,請你們幫幫我,把豆子從煤灰里揀出來 好的吐到碗里,壞的咽到肚子里,渴了就請喝水 請大家幫幫我吧。”
天上的鳥兒們聽到了善良的辛迪瑞拉的請求,排著隊飛進了屋子幫助辛迪瑞拉挑揀豆子。
突然,一只鴿子飛到辛迪瑞拉的耳邊叫道:“灰姑娘,灰姑娘,你說渴了就請喝水,給我們准備的水呢?”
說到這個常經人事的辛迪瑞拉還是俏臉微紅,“在這呢~”說著就叉開了雙腿,露出了自己嬌嫩柔美的私處,小鴿子興奮的朝辛迪瑞拉陰唇衝去,尖銳的喙重重的啄擊在辛迪瑞拉的穴上。
就這樣隨著鳥兒不停的啄擊辛迪瑞拉的私處,煤灰里的豆子越來越少 ,辛迪瑞拉的穴穴上的血痕和淫水兒越來越多。
終於隨著辛迪瑞拉一聲高亢嘹亮的嬌啼之後,辛迪瑞拉高潮了,煤灰里的豆子也揀完了。
當辛迪瑞拉滿心歡喜的夾著雙腿端著豆子來到後母面前的時候,後母卻狠狠的給辛迪瑞拉澆了一盆冷水:“你連一件像樣的禮服都沒有 憑什麼去參加王子的舞會?”
辛迪瑞拉十分絕望,她來到榛子樹下哭訴祈禱,“榛子樹啊,榛子樹,你能不能給我一件華美的禮服和漂亮的舞鞋,我要去參加王子的舞會。”
榛子樹一直都是最疼愛辛迪瑞拉的了。只見它劇烈的抖動之後,在仙蒂瑞拉面前出現了一件在胸部和私處透明的禮服和一雙純銀的舞鞋。
“記住,你必須在午夜十二點之前回來,否則魔法會失效的。”
當辛迪瑞拉穿著這件羞恥的透明禮服出現在舞會上的時候,便吸引了舞會上所有男人的目光 王子更是看見的瞬間就起了反應,當即便放棄了自己的舞伴,牽起了辛迪瑞拉的手,高調的向在場所有盯著辛迪瑞拉的男士宣布:這便是我的舞伴。
龐大的交響樂團總會帶給所有舞者足夠的沉浸感。
就像此刻舞廳里的各位一樣,完全沒有注意到角落里在王子靈活的手指之下婉轉嬌啼的辛迪瑞拉。
王子舔舐了一下手指上滑膩黏連的液體,雖然不好吃有點腥臊的味道,但是這種女性荷爾蒙撲面而來的感覺還是讓王子意亂情迷。
他忍不住鑽進了辛迪瑞拉的裙底,彈出舌頭去舔舐品嘗那讓所有男人沉醉瘋狂的女性私處,仔細的感受那褶皺軟肉的觸感,那腥臊液體的味道,輕輕聆聽那嬌嫩婉轉的呻吟,那泉出幽谷的靜謐。
潺潺的水聲將他淹沒,急促的呻吟將他包圍,微咸的泉液在他舌尖纏繞,柔軟的花瓣跟他的嘴唇纏綿。
不知不覺,已是許久。
當辛迪瑞拉從情欲高空墜落的時候,距離午夜十二點的鍾聲已經剩不到一刻鍾了。她只能提起裙子,全然不顧王子意猶未盡的目光從舞會逃離。
“榛子樹啊,榛子樹,求求你賜給我一件不是透視裝的最華美的禮服和舞鞋吧 我想要去參加王子的舞會。”
灰姑娘像是手淫肉棒一樣的撫摸著榛子樹的樹干,沒辦法,透視裝實在是太羞恥了,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榛子樹,祈求能夠賜給她一件正常的晚禮服。
榛子樹的樹冠氤氳著翠綠色的光芒,輕輕抖動,抖落了一件堪稱“寒酸”的衣服。
整個衣服居然就是用黑色皮條,勾勒的一件緊身衣的輪廓,這穿在身上完全就是龜甲縛啊。
這種衣服怎麼能穿去舞會?這簡直比昨天的透視禮服還離譜,昨天好歹是件衣服,今天這就是根繩子啊。
看著這件衣服,即便是放蕩的辛迪瑞拉也羞紅了面龐,她嬌媚的白了一眼榛子樹,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在怪罪它的調皮。
然而榛子樹卻沒有再變出衣服,這便意味著灰姑娘要穿著金舞鞋和這根繩子去參加舞會了?!
當灰姑娘穿著她的“禮服”出現在舞會上的時候,毫無疑問,她再次吸引了全場男人的目光。
感受著全場男人灼灼的目光,辛迪瑞拉羞得夾緊了雙腿。
不夾還好,一夾兩腿中間的繩子就直接嵌進了她那兩瓣軟肉只見,粗糙的摩擦感,裸露的羞恥感讓她險些軟下身子站立不住。
不,她已經站不住了,她還沒倒是因為王子扶住了她,感受著王子褲子里的灼熱隔著褲子頂住了自己的後背,辛迪瑞拉更是羞得無處見人。
而按耐不住的王子,更是將她攔腰抱起,帶到了廁所間里,反鎖上了門。
辛迪瑞拉已經猜到他要干什麼了,任世間那一個男人看到這副景象也會按耐不住的:姣好的面容羞得通紅,黑色的皮繩捆在自己身上,原本就巨碩的乳房被勒得更加挺翹,兩根皮繩在臀部交叉,渾圓挺翹的臀部完全裸露,卻是交叉點堪堪遮住菊花門,兩腿之間的繩子深深的勒進兩瓣陰唇中間,仔細一看好像還滴著水兒。
就自己的這副樣子任誰也抵擋不住的。
果不其然,一進廁所王子就著急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結果卻讓辛迪瑞拉大失所望,雖然王子的包莖白白嫩嫩干干淨淨的沒有毛發,可是這也太小了吧。
辛迪瑞拉發誓,她從未見過這麼小的肉棒。
約莫只有小指長短粗細,辛迪瑞拉的胃口早就被可以自己變大的榛子樹養吊了。才不會把這根小雞巴塞進自己的穴里呢!誰會用牙簽挖鼻孔呢?
可是他是王子,沒有辦法,辛迪瑞拉自能用自己的乳房夾住王子的肉棒活動。
雖然只是乳交可還是爽得王子大聲的喊叫。他一定是故意的,借此來向門外偷聽的男人們宣告:這個性感又風騷的女人以及被我占有了。
沒多會兒,王子的小雞巴就艱難的擠出了兩滴清澈的精液,就兩滴,辛迪瑞拉也懶得洗了,任誰看見她兩乳之間的兩滴液體也會以為是她洗臉灑上的水。
辛迪瑞拉意興闌珊的打開門走出去,門口偷聽的男人們一哄而散。一個兩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的跟自己的舞伴兒跳著心不在焉的舞蹈。
辛迪瑞拉看了看在場的男人,輕蔑地笑笑,一群虛偽又膽小的男人。
然後便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眼光,穿著繩子昂首闊步的走到舞池中央 ,掏出她的樹枝假陽。
哦,該死!那個放蕩的賤貨居然舔了一口那個假雞巴。
辛迪瑞拉將假陽舔了個遍潤濕之後便,坐在舞池中央,叉開雙腿,一用力,便整根沒入到她那所有男人都想插入的穴里。
隨後便絲毫不顧及別人噴火的目光開始自顧自的抽插起來,叫聲也愈加放蕩。很快便登上了高潮。隨後便離開了舞會。
呵,一群自詡紳士的虛偽男人。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們伸進自己褲襠的手。
喜歡偷聽?那就讓你們看個夠!
第三天的舞會,辛迪瑞拉終於迎來了她相比之下最正常的一件禮服:帶著蕾絲裙邊的比基尼雖然還是很漏,穿著很羞恥,但是至少不會像之前兩次那樣漏點,至少遮住了自己的乳暈乳頭和穴。
雖然還是能隱約看出輪廓,但是相比之下辛迪瑞拉已經是很滿意了,在她還沒有到會場的時候,就已經有一大票兒男人在門口眼巴巴的守著了。
在這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們的炙熱目光的歡送下,辛迪瑞拉走進了舞廳。
果然王子早早的就在等待了。
短短兩天王子就已經拜倒在辛迪瑞拉的情趣制服之下,沉淪在她多情的嘴和濕潤的穴里。
這次的舞蹈,王子沒有再動手動腳,仿佛想要給辛迪瑞拉留下一個好印象,一曲舞畢,王子單膝跪地,盡量真摯不帶情欲的看著辛迪瑞拉,掏出了准備好的戒指。
“美麗的姑娘,你是那麼的美麗善良,干淨純潔,你的美麗讓我對你一見鍾情,你的善良讓我對你心生向往,你的干淨讓我自慚形穢,你的純潔讓我愛慕傾心,哦,我完美的仙女,你是否願意墮入凡塵,跟我這個肮髒的凡人在一起,成為我的王妃,坐在我的駿馬上讓我帶你去領略這塵世的煙火。”
辛迪瑞拉根本就沒有想到,王子會跟她求婚,本來以為以她這兩天的淫蕩表現,王子是一定不會選她做王妃的。
誰又能想到,正是她的淫蕩風騷,深深的吸引了這個貪食肉欲的王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王子實在扯淡,一個在眾目睽睽的舞池里當中自慰的女人你說她干淨純潔?
辛迪瑞拉懵了。
鐺 鐺 鐺 午夜點的鍾聲敲響。
辛迪瑞拉突然想起,過了點,魔法就會失效,也顧不上答復王子,就急匆匆的逃離了現場。
誰知道,王子早就預防她這一點(畢竟她已經跑了兩次了),早早的就在台階上塗上了瀝青。
辛迪瑞拉跑了,她的水晶鞋留下了。
手里捧著水晶鞋,王子心中暗嘆,多麼美麗的一雙鞋子啊,只有她那雙玲瓏剔透的小腳才能配得上這雙鞋子吧?
輕輕把鞋子捧到鼻尖,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混著汗液的酸味衝進了王子的鼻腔。雖然很丟人,但是聞到這個味道。王子的確,勃起了。
他撐著三厘米高的小帳篷,捧著水晶鞋,走進了廁所,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掏出他那根白白淨淨的小雞巴,對著鞋子打飛機。
水晶蒙塵。
“來人呐,傳令下去,在全國范圍內找這只鞋子的主人,誰能剛好穿上它,誰就是我的妻子,以後的王後。”
…………………
兩個月後,王子帶著衛兵來到了,商人老馬丁的家。
“親愛的商人馬丁,不知道您是否有女兒?”
“回王子殿下,我的確有兩個漂亮的女兒。”
“快讓她們試試這只鞋子,誰能穿上這只鞋子,誰就是我的妻子。”說著王子將水晶鞋遞給馬丁。
馬丁捧著水晶鞋,心中暗嘆:多麼美麗的一只鞋子啊,這簡直就是藝術品,就是…這鞋子里邊怎麼這麼多白點兒呢?還有股子腥味兒?
後母正在奮力的給大女兒穿鞋子,可是她的腳後跟實在是太肥大了,實在是穿不上。
“用刀把腳後跟削掉吧,坐了王妃就不用自己走路了。”後母這樣說道。
當馬丁領著大女兒來到,王子面前的時候,王子高興的說:“你穿上鞋子了,你就是我的王妃。”說著就把大姐扶上王子的白馬,帶著她要回皇宮結婚。
路過一顆榛子樹的時候,樹枝上的兩只鴿子卻是叫出了聲,“快回去吧,快回去吧,血都從鞋子里流出來了,這個女人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還在家里哭泣。”
王子低頭一看,果然,血已經從水晶鞋里流出來了,抓緊縱🐴回到馬丁家,把大女兒還給馬丁。
“你還有別的女兒嗎?這不是我要找的妻子。”
“我還有一個二女兒,讓她也試試吧。”
後母正在努力的幫自己的二女兒穿鞋子,可是她的腳趾太大了,實在是穿不進去。
“把腳趾砍掉吧,當了王妃就不用走路了。”言罷,後母直接用刀砍掉了二女兒的大腳趾。
二女兒強忍著疼痛穿上鞋子來到王子面前。
王子欣喜的拉上老二的手,“你就是我要找的王妃,我要帶你去舉辦最盛大的婚禮。”
途徑一顆榛子樹,樹上了兩只鴿子又開始叫喚“王子王子,快低頭看看吧,血已經從水晶鞋里流出來了,她不是你的妻子,你真正的妻子還在等著你。”
王子低頭一看果不其然。
“老馬丁,你還有別的女兒嗎?”連續被欺騙兩次,這位王儲顯然已經有些生氣。
“有,倒是還有一個,可是她又黑又丑,也沒有參加舞會,應該不是你要找的人。”
“快領來看看。”
不一會兒,拉丁就領著滿臉煤灰,穿著破麻衣的辛迪瑞拉,來到了王子面前。
王子的侍衛貼心的端來一盆水,在洗掉煤灰露出辛迪瑞拉姣好的面容的時候,王子心中就已經確定了三分。
坐在小凳子上,辛迪瑞拉夾緊灰衣,努力不讓自己真空的私處走光,輕輕松松就穿上了水晶鞋。
………
三日後,老國王為王子和辛迪瑞拉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同時也宣布退位由王子繼承王位,成為這個國家的王。
……
三個月後,辛迪瑞拉的小腹微微隆起,顯然已經懷有身孕,新國王高興的舉國同慶。卻沒有發現辛迪瑞拉去廁所的頻率越來越高。
“該死,這支嫩芽怎麼又從陰道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