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親愛的,我可能已經要不行了,我能真切的感受到 我的生命就像快要熄滅的燭台一樣搖搖欲墜,我的呼吸就像破舊的馬車在尖銳的困難支撐。我親愛的馬丁,不要為我難過,我死之後你要再找一個女人照顧你,多陪陪我們的女兒,她本性並不淫蕩,只是你常年在外經商,她得不到父愛,才會見一個愛一個。”
“親愛的索菲婭,你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再說了,我那麼有錢,就跟海里的水一樣多,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親愛的馬丁,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已經是不行了,你一定要抽時間多陪陪女兒,幫我把辛蒂瑞拉叫進來吧,我想跟她說說話。”
年輕的辛迪瑞拉今年剛剛歲,母親重病,從醫生耷拉著頭從母親的臥室出來,她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不過雖然這位醫生沒有幫上什麼忙,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懂事的辛迪瑞拉還是決定犒勞一下這位辛苦的醫生。
伴隨著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吞咽聲,醫生離開了,連診金都沒要。
愛干淨的辛迪瑞拉,只來得及擦臉,都來不及處理斑斑點點的衣服就被父親叫到母親臥室了,幸好馬丁正在難過中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索菲婭看著年輕的女兒,久久沒有說話,只是在拼命的喘著氣,仿佛在跟死神較量,爭取多看女兒一會兒,哪怕是一秒鍾。
過了一會兒,索菲婭喘的有些累了,眼中的光暗淡下來,有氣無力的開口道,“我親愛的孩子,你一定要永遠保持善良和仁慈,改掉淫蕩的習慣,上帝會保佑你的,我也會在天上看著你的。”
說完這句話,索菲婭就永遠的去了,年輕的辛迪瑞拉十分難過,不過年輕人的世界很快,她也很快恢復了淫蕩的習慣。
比起之前她只有一個新的改變。
喜歡去索菲婭的墳墓前做愛,那樣就仿佛母親在看著她一樣,很刺激,這讓本來都有些習慣性愛的她,再次有了嶄新的刺激感。
每次都會澆濕一大塊土地。
冬天來了,雲彩給大地穿上潔白的婚紗,春天的太陽又脫下她的婚紗,露出重重峰巒和幽幽深谷。
春天來了,辛迪瑞拉在又一聲嬌啼之後,結束了今天給母親的直播。
穿好衣服,辛迪瑞拉驚喜的發現,在她孜孜不倦的灌溉下,母親的墳墓旁邊居然長出了一顆榛子樹而且,小樹正在瘋狂的吸食她流到地上的水,長的也是飛快。
發現了這件事的辛迪瑞拉,開心的就像第一次見到魔術的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就回了家,而當她回家之後,馬丁跟她說:
我要結婚了,就在明天,親愛的辛迪瑞拉,你將迎來新的母親。
年輕的辛迪瑞拉還不清楚,接下來她將面對怎樣的極樂地獄。
看著自己的父親在台上貪婪的看著自己的後母,辛迪瑞拉清楚的知道,在短暫的擁有父愛後,又要有一個女人以及她的兩個女兒來分擔自己的父愛了。
但是即使是這樣,辛迪瑞拉還是對這三位家庭新成員報以善意,畢竟這是最愛自己的母親臨走前對自己唯二的期許了,一個已經沒有做到了,至少自己的善良還是要天上的母親看到的。
令辛迪瑞拉想不到的是,婚禮結束後的第二天,父親就外出經商了,更加令這個年青女孩兒想不到的是,父親一走,自己的後母和兩位姐姐就露出了她們的真面目 。
一大早,辛迪瑞拉剛剛從床上醒來,就發現兩位姐姐霸占了自己的衣櫃,甚至開始強行的要扒掉自己身上穿的真絲睡衣。
這可是父親馬丁從遙遠的東方帶回來的,辛迪瑞拉當然是死死的護住。只是雙拳難敵四手,終究還是被兩位姐姐脫下來了。
更加令辛迪瑞拉覺得恐懼的是,即使自己現在全身上下清潔溜溜,一絲不掛,那兩位姐姐還是貪婪的盯著自己,四只美目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雙峰和幽谷處游走。
單單就是這個眼神就仿佛要把自己吃掉。
辛迪瑞拉不能理解,她不明白從小媽媽就跟自己說,只要善良對待別人別人就會善良對待你,為什麼這句話在這兩位姐姐身上恰恰相反。
不過,說實話,辛迪瑞拉還是第一次被女生這麼盯著自己的果體看,心底還是莫名其妙多了一絲刺激的感覺。
但是最終恐懼還是戰勝了那一絲情欲,駭得辛迪瑞拉趕緊扯過一旁的被子要遮住自己玲瓏浮凸的嬌軀。
兩位姐姐自是不能讓她如願,跳上辛迪瑞拉的床,堅硬的皮鞋尖擊在辛迪瑞拉的腰間,血紅尖銳的指甲在辛迪瑞拉勝雪的肌膚上留下了無數痕跡,只是一會兒辛迪瑞拉就敗下陣來,雙手撐在地上側坐,這是辛迪瑞拉有生以來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恨這個字,善良的她雖然放蕩但一直與人為善,即便是街邊最髒最臭又短小無力的乞丐都沒拒絕過。
如果現在有面鏡子擺在辛迪瑞拉的面前,她一定會驚訝,因為她從沒有做出過這樣憤恨的表情。
而兩位姐姐見仙蒂瑞拉居然還敢瞪他們,心中那通過欺侮別人而得來的那一絲尊嚴和快感蕩然無存。
終於,大姐那穿著厚重皮鞋的大腳踩在了仙蒂瑞拉的臉上。
一瞬間,仙蒂瑞拉居然沒有更加憤怒,可能是懵住了,也有可能是在她的世界里已經沒有能比瞪眼表達憤怒更好的方式了。
但是很快仙蒂瑞拉就回神了,因為一股惡臭已經滲出了大姐的皮靴,正是漸暖的春天,厚重不透氣的皮靴正是能把人腳都捂的水爛的季節,混著牛皮的味道,著實是很不好聞,仙蒂瑞拉吐了。
她之前只有再給那個乞丐口交的時候吐過。
混濁的嘔吐物從她的鼻孔和嘴巴噴涌而出,糊滿了她的下半張臉,又沿著脖頸流到那雪白的雙乳上,從峰間偷偷溜下去。
最後在肚臍短暫停留之後從腿縫流到地上。
大姐皺著眉頭拱著鼻子,嫌棄的看著仙蒂瑞拉和自己的皮靴,但很快她的臉上就又被憤怒占據。
這個女人聞到我的腳居然敢吐?
她捻著手指脫下自己靴子,扣到了仙蒂瑞拉的臉上。
“你不是喜歡吐嗎?,繼續吐吐滿這只靴子,我今天就放過你。”
仙蒂瑞拉已經生出不可抵抗之心,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憤怒,只是淚水把臉上的嘔吐物洗得一道一道的。
滿目恐懼的搖著頭,眼淚混著嘔吐物甩的到處都是,但是這並沒有阻止姐姐的暴行。
皮靴一直牢牢扣在仙蒂瑞拉的臉上。
終於,仙蒂瑞拉忍不住了,她又吐了。
在吐了四五次之後,姐姐終於滿意的提著自己的靴子離開了仙蒂瑞拉的房間。
顯然二姐要比大姐稍微善良了那麼一點。
“你不能沒有衣服穿,正好母親把家里的傭人辭了,你就去廚房穿上那個傭人的破麻袋衣服吧。”
中午,穿著破爛衣服的仙蒂瑞拉,小心翼翼的爬上餐凳,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後母,希望能從她這里得到正義。
誰知道,她的後母就像不認識她一樣驚訝的尖叫,那聲音就像破了音的老公雞一樣尖銳“呀,你這個傭人怎麼這樣沒有規矩,誰讓你上桌吃飯的?還不快滾回你的廚房去!”
沒有辦法,仙蒂瑞拉,只能蜷縮著回到灶台前,幸好傭人每餐都有兩個土豆。
正在仙蒂瑞拉要吃自己那小的可憐的土豆的時候,大姐來到了她的身邊。
“傭人不做事怎麼能吃飯呢?想吃飯就得自己工作掙,沒工作的傭人就吃這個吧。”
說著,她從仙蒂瑞拉的手中奪走了土豆,又把盛滿嘔吐物的靴子放在了仙蒂瑞拉的面前。
這一刻,仙蒂瑞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屈辱。再也難以壓制的委屈完全爆發,再也不顧及端莊,旁若無人的嚎啕大哭。
然而,即便這樣,也沒有影響大姐的計劃。反而因為張嘴大哭,大姐將已經餿臭發酵的嘔吐物一股腦倒了仙蒂瑞拉滿臉滿嘴。
流滿了她身上穿的破麻袋,那件可憐的破麻袋就像兩面都塗了芝士的吐司,里里外外都是嘔吐物,黏糊糊的散發著熱乎乎的胃酸味道和汗腳味道。
而仙蒂瑞拉在苦累了之後,終於是被熏的昏睡過去。可憐的小姑娘,如果她睡一下午的話,晚上也會沒飯吃的。
辛迪瑞拉是餓醒的,在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幾顆零零落落的星星正在無力的眨眼。
借著月光,辛迪瑞拉洗掉了身上的穢物,隨後呆滯的看著天空。
“親愛的媽媽,你在天堂看著我嗎?您是否看到了您淒慘的女兒,如果看見了請您拯救我。”
星星和月亮當然不會給她回應,辛迪瑞拉祈求之後,便回了廚房,她還需要給後母和兩位姐姐做飯,以工作換取自己那用來生存的一點點食物。
為了讓姐姐們開心,辛迪瑞拉還是決定,去問一問,姐姐們今晚想吃啥,卻發現兩位姐姐和後母都不在家。
想來是出去吃了,回到廚房,蹲在灶台旁。
辛迪瑞拉很餓,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不想專門做點東西給自己吃。
仿佛糟踐自己是辛迪瑞拉為數不多能用來表達自己反抗的辦法了。雙手抱膝,額頭一下一下輕輕的敲著灶台,疼痛能夠不斷的提醒她。
我還活著。
就這麼呆滯了許久,辛迪瑞拉站起身,拖著沉重的木屐出了門,去了她生母的墳墓。在那顆榛子樹地下坐了下來。
她就坐在那,撫摸著自己母親的墓碑,喃喃的把今天的遭遇說給自己的母親聽。
她的母親當然聽不見,但是那棵榛子樹仿佛能夠聽得懂辛迪瑞拉說的話,垂下了一根樹枝掃了掃她的頭發。
辛迪瑞拉驚訝的看著那棵小樹,小樹搖了搖樹枝向她表示回應。
辛迪瑞拉感受到了溫暖,向前一撲,抱住了樹干,絲毫不顧及樹干隔著破麻袋衣服嵌入了自己的兩乳之間,她現在只想好好的哭一場,把自己的委屈向任何一個能夠給自己溫暖的人訴說,哪怕它只是一棵樹。
她哭不出來,委屈總得有個頭兒啊。委屈太多了,竟是哭都不知道從何哭起。她只能一直抱著榛子樹,榛子樹也垂下兩根樹枝輕撫著她的背。
過了一會兒,辛迪瑞拉起身,朝榛子樹鞠了一躬,也不管破衣服那麼大的領口把胸部的春光泄了個精光“謝謝你。”
誰知道榛子樹居然擺了擺樹枝,表示了拒絕,又用樹枝指了指自己樹根處的土地。
辛迪瑞拉一下子就臉紅了,這是渴了啊。不知道為什麼對那些男人沒有那麼害羞居然對著一棵樹這麼害羞。
她掀起自己的破衣服露出光潔的私處紅著臉小挪著步子到樹根處的土地上坐著,分開腿。
榛子樹樹冠朝她點點頭,辛迪瑞拉知道自己猜對了。
羞紅著臉,咬著下唇,將蔥段一樣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私處,許是太害羞了,僅僅是簡單的一下觸碰便讓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樹枝輕撫她的頭頂,像是在安撫她害羞的情緒。
月亮隱入烏雲,辛迪瑞拉看不清周遭的事物,索性也就放開,白嫩的手指時而拂過嬌嫩的花瓣,時而探進深邃的花蕊,有時候還俏皮的撓一撓矮矮的青草地,婉轉的嬌啼伴隨著愈發聲響的水聲,辛迪瑞拉攀上了她今晚的第一次頂峰。
臉上泛著潮褪的余韻,辛迪瑞拉抬起頭看著頭頂的樹冠,像是在問它。
水夠了嗎?
榛子樹當然不會答話,只是伸下一根樹枝,把辛迪瑞拉往離樹根更近的地方推了推。
辛迪瑞拉撒嬌一樣嬌媚的給了樹冠一個白眼,然後用雙腿夾住了樹干,這樣她的私處就完整的貼在樹干上了。
她雙手撐地,輕輕的用私處蹭著榛子樹的樹干,嬌嫩的花瓣在粗糙的樹皮上蹭來蹭去,留下了一道道的水跡,有點疼,但是卻意外的很舒服。
已經有了一次高潮,這一次她當然也不會那麼害羞,伴隨著疼痛欲望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輪一輪的進攻著她內心中的清醒。
她淪陷了,索性便閉上了眼,張開嘴放肆的向整個世界宣告自己被性愛淹沒。
榛子樹卻是趁她不注意探下了幾根樹枝,一根伸進了她的嘴巴,一根觸碰她的私處,一根從她背後繞過去沿著股溝探過去一下一下輕輕叩著她的菊門。
剩下的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辛迪瑞拉發現它的樹枝還有這能力驚喜的抬頭看了一眼樹冠,隨後拽過一根樹枝,也不管上面還有枝椏和葉子,一股腦的塞進自己空虛的私處然後舒適的長出一口氣。
顯然榛子樹帶給她的驚喜遠不止這些,塞進她私處的樹枝居然開始生長了,樹枝在慢慢變粗,枝椏在不斷延伸,新生的嫩芽塞滿了她穴壁所有的褶皺縫隙。
它居然能完美適配辛迪瑞拉內里的形狀。
一種前所未有的充盈脹痛感,給辛迪瑞拉帶來了絕對的滿足,不待樹枝活動,她自己就忘情的肆意聳動。
而這時臀下的那根樹枝終於是敲開了她的菊門,蘸了點流到菊門附近的水就長驅直入進了她那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地。
終於在榛子樹的配合之下,她迎來的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興許是第二次吧,也有可能第二次是在她被撐滿的時候。
毫無遮掩壓抑的嬌吟,喊醒了月亮,伴隨著她下身兩張小嘴兒急劇的收縮,榛子樹瘋狂的顫抖,一瞬間抽出了所有的樹枝,整個榛子樹的所有的樹枝葉片一股腦的噴灑出白濁的液體,一下子就把辛迪瑞拉黏糊糊的澆了個通透。
一瞬間被這玩意兒淹沒,辛迪瑞拉也沒有力氣顧及,仰面躺在了這兩三平米大小的小湖泊里,喘著粗氣,也不管那呼吸將她臉上的液體吸進嘴里。
休息了許久,辛迪瑞拉看著渾身像是掉進了奶油桶里一樣的自己,朝榛子樹白了一眼,起身想要找地方洗淨,誰知道榛子樹就是搖了搖樹冠便不斷的撒下了干淨的水滴,把她斑斕的身體,黏糊糊的衣服粘在一起的頭發洗了個干干淨淨。
辛迪瑞拉驚喜的看了一眼榛子樹,就這麼濕答答的回家了。
卻不成想,極樂忘記了時間,後母和兩位姐姐早就已經回了家。
看著面前兩位姐姐一個拿著竹條,一個拿著皮鞭,辛迪瑞拉一下子就回到了現實。
辛迪瑞拉面露駭色的看著面前的兩位姐姐。
她並不知道接下來,這兩位姐姐手里的鞭子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痛苦,打小就被生母無微不至呵護的她,何曾受過這等苦難。
不過她馬上就知道了,伴隨著呼嘯的風聲,大姐手里的竹條啪嘚抽在了辛迪瑞拉的右乳上,頃刻間一道血痕透過她的麻衣沁了出來。
面對疼痛流淚是本能,辛迪瑞拉清楚的知道,此刻她臉上的淚珠兒,不是因為害怕和委屈,僅僅是因為疼痛。
“你這個傭人去哪了?為什麼這麼晚沒回家,我洗澡用的熱水都沒燒?”
看著辛迪瑞拉臉上的淚珠,大姐得意的大笑,旋即變臉惡狠狠的這樣問道,就仿佛先打辛迪瑞拉一下,是她開口說話前的先兆。
辛迪瑞拉沒有答話,剛剛從榛子樹那發泄完委屈的她,重新拾起了她的反抗心理,至少現在她又有了猙獰得瞪著大姐的勇氣。
“啪!”又是一下,這次是二姐的皮鞭抽在了她的腿上,雖然沒有血滲出來,但也是火辣辣的疼,雖然沒有竹條那樣尖銳的疼痛,卻伴隨著火燒火燎的灼痛感。
辛迪瑞拉還是沒有吱聲,但是她那緊繃的面部肌肉已經暴露出了此刻的她正在死死的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
見辛迪瑞拉還是瞪著自己,大姐狠狠的揚起手中的竹條,對著辛迪瑞拉的小腿抽了三下,倒不是大姐仁慈只打三下,只是第三下的時候,竹條已經斷了。
三道血痕出現在辛迪瑞拉的小腿上,但她還是沒有出聲,死死的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但是劇痛還是使她疼得俏臉煞白,一滴滴汗珠從光潔的額頭滑落。
見辛迪瑞拉還在強忍,大姐從二姐手中奪過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身上。
一波一波的劇痛潮水一般的涌來,辛迪瑞拉終於是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還不肯說去哪里了?不會又出去給哪個野乞丐操了吧?我在來你們家之前就聽說過了,馬丁家的女兒辛迪瑞拉啊,誰都能白操,就連那街邊兒半年不洗澡不換衣服的乞丐啊都願意給他舔雞巴。”
“那老乞丐四五十歲了,操你之前沒開過苞吧?四五十年的包皮垢好吃嗎?又腥又臭的你是不是吃起來可香了?”
辛迪瑞拉一直沒有吱聲,大姐手里的皮鞭也就一直都沒停過,汙言穢語從這麼美麗一個女人的嘴里蹦出來,居然沒有一點違和感“哎呦,大姐,你可別說了,每次我從那個老乞丐旁邊走過,他那個從來不洗的雞巴的味道啊,隔著衣服都能聞到。臭死了,像辛迪瑞拉這種破爛賤貨啊,就配吃那老乞丐的臭雞巴,哪像咱倆姐倆啊,那將來可是要嫁王子的。”
聽見大姐提起那個乞丐,二姐仿佛想起了什麼,捏著鼻子老母雞一樣的說話。
人不上進最大的原因就是習慣苦難。
此刻的辛迪瑞拉渾身都火辣辣的疼,對一鞭一鞭落下帶來的劇痛也逐漸適應了一點,聽兩位姐姐用之前給老乞丐操的事情羞辱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辛迪瑞拉仿佛感覺,那老乞丐的那根隔著十米都能聞到腥臭味的毛都粘成一團的雞巴,就在自己的面前。
雖然真的很臭很腥很惡心,但是一直沒操過女人的雞巴真的很硬。
雖然包皮垢真的都泛著褐色,很濃厚口感也不如別人的滑膩柔軟,吃起來的口感就像一小團細沙子,但真的很多,像一小團口香糖還可以嚼好多下。
雖然味道很惡心,但是那個味道真的也真的勾人性欲。
想到老乞丐那根臭烘烘但是硬梆梆的棒子。雖然鞭子不住的落在身上,但是辛迪瑞拉的私處還是微微濕潤,甚至還吞咽了一口唾沫。
而這一幕也落在了大姐的眼里,“她咽唾沫了!老二你看到沒?她想那根臭雞巴了!真賤呢!”
這番情景之下,大姐打得更加起勁,已經數不清多少道血痕透在了辛迪瑞拉的灰衣上。
身上大姐二姐的侮辱鞭笞,腦子里老乞丐的那根腥臭棒子居然給辛迪瑞拉帶來了別樣的刺激感覺。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私處已經潤濕了一小塊灰衣和幾根毛發。
為了不被發現她只能夾緊了雙腿,抑制著呻吟出聲的衝動。
但是情欲的快感還是伴隨著一波一波的疼痛向她涌來將她淹沒。就這樣在她的強忍之下,她被生生打到了情欲的巔峰,旋即暈睡了過去。
深夜,辛迪瑞拉醒了,鮮血早已干涸,她艱難的走到柴房,爬上那屬於自己的一小塊木板,灰衣早就已經被干涸的血液粘黏在傷口上,窗戶透過的下這個年青的女孩顰著眉頭咬著牙根兒將灰衣從傷口上撕下來,側躺在木板上,爭取盡量少的碰在傷口上。
她痛的睡不著,腦子也很亂。
裝滿嘔吐物的臭靴子,榛子樹粗糙的樹皮,皮鞭,老乞丐肮髒的包皮棒子,在她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很亂,很痛苦,很恥辱 ,很委屈,但又有點刺激。
常經人事的她真的很少有這種刺激的感覺了。
想到這兒,她又忍不住把手探向了自己的私處,在她的花瓣兒上打著轉兒,活動牽動著傷口涌出新血,很痛,但也很刺激,很舒服。
清晨,在太陽還沒升起的時候,勤勞的灰姑娘就已經拖著孱弱的身子起床了。
她要給後母和兩位姐姐燒飯了,昨晚她一整夜都沒有睡著,她睡覺不老實,翻來覆去的總會掙開那滿身細密的傷口。
疼痛一直提醒著她,不能反抗,要學會服從,要不就會挨打。
幸好她昨晚一整宿沒睡著,今天不至於晚起。
不過想到昨天挨打,辛迪瑞拉居然莫名的感到了心跳加快,的確很刺激呢!
很刺激!
因為早餐作的積極,她也獲得了她這兩天一來的第一份食物,兩枚烤土豆。
雖然不咋好吃,還粘著爐灰,但辛迪瑞拉吃的很香。
畢竟她昨天可以一粒米都沒有吃,還吐了不少。
吃過早飯之後,後母帶著兩位姐姐和家里所有的錢去外面玩去了。
辛迪瑞拉知道,這是她們中午不回來吃飯的預告。
因為仙蒂瑞拉需要買中午的菜,沒有錢自然不用做中飯,至於辛迪瑞拉吃不吃中飯?
她又沒有做飯憑什麼吃飯?
辛迪瑞拉矮小的身軀拖著一個比自己還高的拖把艱難的拖著地,濕拖把真的很重,但是不拖又不行,後母回來看見地沒拖會生氣的。
更加令辛迪瑞拉絕望的是,家實在是太大了,她拖一會兒,拖把干了就要去洗拖把,已經來回三趟了地還是沒有拖完。
說到缺水,辛迪瑞拉又想到那棵榛子樹,不知道它渴不渴,說起來它那能生長的樹枝,真的很舒服呢,塞得滿滿的一點空都不留。
想到這兒,辛迪瑞拉私處又有些微微濕潤,今天姐姐和後母出門了,有機會去找榛子樹,看來要抓緊拖地呢!
可是……這來回給拖把蘸水也太麻煩了,要不……像給樹澆水那樣做?
辛迪瑞拉掀起灰衣坐在地上,小手探向自己下身那朵嬌嫩的花兒,俏臉微紅像是一掐就能地出水兒來閉上眼睛開始回憶。
給街口那個四五十的臭乞丐的那根滿是包皮垢的包子口交~“嗯~嚶~”。好了這塊兒地兒濕了,再換下一塊兒。
兩年前偷偷給睡著的父親口交~
珊迪那個十一歲弟弟,白白的沒有毛毛的包莖雞雞~
趁著鄰居家安妮嬸嬸午睡偷偷給邦德大叔手淫~被他射了一臉~
還有詹姆斯老師,那個變態老師,最喜歡我坐在他臉上踩他的棒棒了~
還有可惡的同學路易斯,每次都要給他舔菊,才肯操我~壞蛋~
最後是榛子樹的那可以變粗變大分叉長葉子的樹枝~粗糙的樹皮~每一個枝椏每一片葉子都會噴精~
呼~,辛迪瑞拉長出一口氣,終於家里各處都有一小攤水了~,不過還沒有gc,果然手指還是太細小了嘛~,自己的胃口被榛子樹養吊了呢~,快拖地,一會兒去找它~
辛迪瑞拉一來,榛子樹就發出綠蒙蒙的光,光雨落下,辛迪瑞拉渾身的傷口就痊愈了,甚至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可憐的辛迪瑞拉,母親死後,對她最好的居然是一棵樹。
辛迪瑞拉驚喜的發現身上的變化,高興的跟榛子樹道謝。隨後在樹下坐著,慢慢的給這個給自己帶來溫暖的樹訴說自己昨晚的遭遇。
說盡了心酸,道盡了委屈。辛迪瑞拉好受多了,這個時候來自身體本能的飢餓感,重新占據了她的腦海。
榛子樹人性化的伸展了一下樹枝,就像一個人攤了攤雙手,表示自己只是一顆榛子樹,接不出苹果,也長不出面包。
辛迪瑞拉懊喪的低下頭,隨後她就想到了自己昨天努力之後榛子樹結出的果實:那足足兩三平米的一大灘jy。
“內個~,嗯~你能不能讓那個東西射出來的時候全都從一根樹枝射出來啊~”
說著,就伸手拉彎一根樹枝,口交一樣的吮舔~,舔了一會兒,辛迪瑞拉懊惱的松開了拽著樹枝的手,“沒有感覺,沒有味道,不好吃。”
榛子樹溫柔的摸了摸辛迪瑞拉的頭,又把剛剛那根樹枝垂到了她面前。
隨後在辛迪瑞拉驚訝的目光的注視下,樹枝尖端慢慢變成了嬰兒手臂大小的蘑菇棒棒,甚至馬眼兒上還流出了咸腥的前列腺液~
你這玩意兒都能結,你結不出苹果?
當然辛迪瑞拉不會吐槽這個,一口便把小拳頭樣的蘑菇頭含進嘴里,賣力的吸吮那並不多的咸腥液體。
這口感簡直是太真實了,情迷之中,辛迪瑞拉甚至全然忘記了這是一棵樹不是一個人,居然一邊吮舔吞咽一邊下意識的給樹擼動~
辛迪瑞拉屁股下面的土地早就已經濕了一小塊兒,現在有榛子樹,她自然不會再用手指委屈自己,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用牙齒嚙了一下榛子樹的棒棒~
榛子樹明白了~探下一根樹枝,塞進了辛迪瑞拉穴里,然後生長,塞滿。一下子竟是爽得辛迪瑞拉尖叫出聲,驚飛了無數樹冠上偷看的鳥兒。
粗糙的樹皮粗魯的摩擦著穴壁的嫩肉褶皺,辛迪瑞拉甚至能感受到,稍稍有點刮破皮肉組織,這種伴隨著撐滿的疼痛感讓她爽得大腦空白,眼神渙散,神情迷亂,早就失去了清醒,淪落在了情欲地獄里,只顧得上配合聳動,高亢尖叫和吸吮腥液。
早就記不得多少次被這沒有溫度的樹枝送上高潮,又墜落,接住,高潮,墜落,接住…………
突然整棵榛子樹劇烈的顫抖,濃臭jy一股股的從辛迪瑞拉嘴里的那根樹枝噴涌出來。
“咕嘟,咕嘟,咕嘟~”辛迪瑞拉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撐圓,嘴角留著慘精,她吃飽了,但她舍不得放開這個棒棒,胃飽了,舌頭還沒有~
她吃不下了,肚子大到坐不住,只能放開棒棒躺下,嘴角還有jy,不過.秒之後就不止嘴角了,因為那根棒棒還在不停噴涌著jy,灑在她的臉上,粘住她的頭發,精液糊住她的眼睛,堵住她的鼻孔………竟是足足射了一個多小時。
辛迪瑞拉的世界是屬於精液的味道~
良久,辛迪瑞拉從地上爬起來,榛子樹細心的幫她清洗臉上的精液。
洗完之後,她安靜的躺在樹下,無聊的數著榛子樹的樹枝“一根肉棒,兩根肉棒,三根肉棒,四根肉棒………”
“二百七十三根肉棒~”,辛迪瑞拉數不下去了,她很難想象被二百七十三根嬰兒手臂大小的肉棒包圍的景象,也想象不到二百七十三根肉棒排隊插穴要插多久念及至此,辛迪瑞拉那剛剛消解的情欲又復燃了一點,可是辛迪瑞拉實在是吃不下了,她的肚子被精液撐得鼓鼓的。
趕緊想點別的!
壞了!要是回去後被後母和姐姐她們發現身上傷好了怎麼辦!辛迪瑞拉滿眼恐懼的向榛子樹說出了她的苦惱。
榛子樹歪了歪樹冠像是在思考。過了一小會兒,從樹冠伸出四根樹枝,幫辛迪瑞拉脫掉了灰罩衣。
突然全裸,雖然辛迪瑞拉常經人事可是依然很害羞,特別是還是被這麼一個充滿人性化的樹脫掉的。
她趕緊夾緊雙腿,雙臂抱住自己渾圓奶白的乳房,小臉兒通紅的看著這個給她脫衣服的“流氓”
榛子樹卻是沒有停下,四根紙條分別捆住辛迪瑞拉的雙手雙腳,竟是把她吊了起來。
就這樣,面容姣好,身材浮凸的辛迪瑞拉就面露驚恐的在兩三米高的地方被掛成了一個全裸的大字形,如果有人從附近走過,以這個高度是絕對會被看見的,說不定還會有人跑到她穴穴下面指著她白嫩的穴穴評頭論足。
辛迪瑞拉知道榛子樹是不會害她的,以她的聰明才智已經猜到了榛子樹要做什麼,所以她並沒有多麼慌亂,只是實在是太羞人了,全裸被掛成了一面旗子,另外束縛手腳的樹枝太緊了,勒的有點疼。
“啪!”榛子樹並沒有給辛迪瑞拉害羞太久的機會,就讓疼痛占領了她心房的高地,樹枝抽打在身上的感覺是跟皮鞭不一樣的,力比皮鞭更聚合,本身樹皮也更加粗糙,再加上榛子樹可比大姐的力氣大多了。
這一下打下來,辛迪瑞拉直接疼得小臉煞白,渾身肌肉緊繃,就連兩腿中間的私處都急劇縮了一下嘴兒。
但是辛迪瑞拉卻沒有喊疼,跟大姐不一樣,榛子樹對她好,棒棒大,射的多,會安慰自己,辛迪瑞拉對榛子樹只有喜歡和依賴,對大姐卻是恨。
所以被榛子樹抽了這麼一下,雖然很疼,雖然抽出左肩膀到右乳房那麼長的傷口流著血很駭人,但是辛迪瑞拉卻格外的放松。
“啪”第二下卻是抽在了辛迪瑞拉的臀部,雪白渾圓的臀部多了一道血痕,卻意外讓人增加美感。明明之前還有樹枝捏她屁屁的,現在卻在打。
辛迪瑞拉嘟嘟嘴,想到之前樹枝曾揉捏過她渾身上下所有的部位,心跳沒來由加快了幾分。
“啪,”第三下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緊靠著私處的位置,那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帶動著辛迪瑞拉的血口急劇的張開又閉合,張開又閉合,張開又閉合……怎麼感覺好像有點潮了~,擠出水兒了?
當然榛子樹不會注意到辛迪瑞拉逐漸泛紅的臉和逐漸急促的呼吸。榛子樹只知道辛迪瑞拉來的時候傷痕很多,需要抽打的快些。
隨著抽打聲逐漸的細密,辛迪瑞拉開始逐漸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也壓抑不住開始呻吟出聲,終於隨著辛迪瑞拉下身的急劇顫抖,噴灑出了一道亮晶晶的彩虹。
她終於是忍不住了“快~,呼~,快塞進來~,塞進穴穴里面來。”
辛迪瑞拉從來沒有過如此刺激,如此酣暢淋漓的性愛,全裸被大字型掛在半空中,粗壯的樹枝一下一下撞擊在子宮口,另外一邊樹枝還在不停的抽打鞭撻,想要掙脫卻被緊緊束縛,就連她下身被摩擦出血絲也絲毫不顧及。
隨著一聲高亢的嬌啼,她尿了。
就在她和樹枝交合的地方,潺潺流出了淡黃微騷的液體,從空中飄落,又被風吹散,氤氳著空氣中更淫靡的味道。
突然榛子樹停下了鞭撻,深入辛迪瑞拉穴穴的樹枝開始噴涌精液,瞬間便灌滿了她小小的子宮,沿著交合處汩汩流出。
在被顏射一小時之後,辛迪瑞拉又達成了新的成就:灌精一小時。
收拾干淨的辛迪瑞拉,緊繃著肌肉,夾著腿慢慢往家走。絲毫不敢放松,她可沒有內褲,一放松精液就會沿著大腿流下來。
令她想不到的是,兩位姐姐已經在家里等著她了。
“去哪了?中飯都不做?”
“你,你們沒給我留錢,我還以為你們中飯不會回來吃了。”
“還敢狡辯?看你肚子圓鼓鼓的自己吃飽了吧?我們都沒吃午飯,你還敢自己吃?”
“我沒吃,我沒吃”
“還不承認?老二,去街口把那個老乞丐叫過來,到底吃沒吃試試就知道了”
老乞丐一脫褲子,黝黑潮粘的毛發散發著濃厚的腥臭還伴隨著一股子汗酸和發霉的味道直接就把兩位姐姐熏出了房間。
給老乞丐的惡心棒子口交,就是大姐的辦法,吃沒吃午飯,吐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不過顯然大姐低估了老乞丐的棒子,還沒等舔辛迪瑞拉就吐了,肚子里的精液混合這胃酸從辛迪瑞拉的嘴巴和鼻子里竄出來吐了一大灘。
看見對方被熏吐了,老乞丐悻悻的提上褲子,厚臉皮如他也不好意思再讓辛迪瑞拉給他口交了。
只能退出房間,等到兩位姐姐捂著鼻子進房間,看了看辛迪瑞拉的嘔吐物發現,原來她真的沒吃午飯。
不過這老乞丐挺能射啊,這麼一大灘子精液,這得上百個男人的量了吧,看來有機會得偷偷跟他試試,就是就是時間有點短。這麼快就射了。
發現辛迪瑞拉的確沒吃之後,飢餓驅使下,大姐二姐暫時放過了她,出門找地兒吃飯去了。
這是後母嫁給辛迪瑞拉父親的第三天,之後的日子也是這樣,辛迪瑞拉過上了煉獄一般被折磨的日子,幸好還能經常找機會去找榛子樹療傷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