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士族沉浸在劉辯與楊彪聯姻的幸福之時,一個轟然大棒砸在了士族的頭上!劉辯開設了書局廣布教學,而且還發出了招賢令!!
招賢令為何物,自是從民間選拔能人異士來朝廷為官為將了!
若是以前,劉宏或者劉辯早期的時候,士族根本不屑一顧,因為他們很清楚,沒了他們士族的子弟,皇室就無人可用,對!
無人可用!
士族之所以能在這大漢皇朝屹立不倒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們掌控了絕對的知識儲備,他們有藏書,可以為自己的家族培養能人異士,這就是士族有恃無恐的所在了,可是如今大不一樣了,他們偶然間聽過很多傳聞,國師左悲的道觀內有豐富的藏書,並且還開設著私塾!
那些被名義上收為國師弟子的人都得到了培養!
這其中還有劉辯最精銳的騎兵,母子精兵了!
相傳這些母子們都得到了劉辯精心的培養,保不齊也有一些能出任官吏的人才!
雖然士族當眾的首領們知道這些事情,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無法想劉辯發難,畢竟他是皇帝,若是被他找機會發難,士族將面臨著很大的危機,恰逢此時劉辯和楊彪聯姻了,士族們這才喘了一口氣,覺得事情都過去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劉辯一個回馬槍殺得士族恍惚不得!
就在雷霆之間,劉辯第二手安排到了!
執九卿的光祿勛趙懷因其壓榨百姓等諸多失當被劉辯罷官了!
這讓士族們感到了危機,一遍讓士族官員對劉辯發難,背後連忙召集士族商討策略。
劉辯這邊,自然沒法安生,可以說自詔書榜文傳遍天下之後,劉辯就沒有安生過,每天都有大量的士人在未央宮外請命。
洛陽世家,西涼世家,南陽世家,甚至連潁川、並州世家都跑來請命,請劉辯收回成命,搞得最近幾日,連早朝都罷了。
承明殿,最高處的房間里,透過玻璃窗,劉辯低頭俯視著宮外大批將宮門堵住的士人淡淡的說道:“這,便是世家的力量麼?朕輪回前血洗河內如此輕松…果然是士族的影響所在麼!還好朕備了一手……”
“左悲,你手下的人可以出來接任了……”劉辯磚頭對著陰影中的國師左悲淡淡的說道。左悲聞言領命轉身離開……
在士族的調動下,朝堂已經足足停了好幾周的時間,但朝廷所控制的兩州三部,卻仍舊正常運轉,大量官員致使,都沒有給朝廷帶來想象的困難,這讓朝不少大員十分惶恐,這是否代表著,其實他們在這里每天商議國家大事有些多余?
因為算沒有他們,整個國家也並未因此而變得混亂,依舊能夠運轉的很好。
心態的轉變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是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劉辯認清楚士人的重要性,朝廷是不可能離開士人的,然而,事實卻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劉辯並未妥協,硬生生的跟他們耗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朝廷並未因為他們的離開而停止運轉,這讓所有人都生出了恐慌,因為他們最初的設想成真了!
突然間涌現出大量的人才填補了士族的空缺甚至有些人做的比他們更優秀!
似楊彪、司馬防這等大家族還好說,即便沒了在朝的身份,楊彪、司馬防依舊是天下名士,他們的家族也依舊強盛,但並不是每一個家族都如楊家、司馬家那般有著自立根生的本事,沒有了朝廷的身份,一時還行,但時間一久,難免會沒落下去。
恰逢此時,一個震驚士族的消息傳了出來,之前被罷免的趙懷正是此事的主謀,而且他還在楊彪壽宴自刎謝罪了!
而後四位家主在宮門前負荊請罪,似乎都是在向士人釋放一個信號,皇權當興!
是的,是皇權當興。
自劉辯掌權以來以其強悍的軍事力量,讓他的皇權在一步步穩固,但當這一次,皇權與士人階層正面產生衝突之後,劉辯穩穩的占據了風,士人階層的大批辭官、致仕,請願並沒能夠給皇權帶來太大的影響,反倒是士人階層損失不小。
劉辯見手下人都到位了,隨即重開朝堂。
這一消息讓士族再次手忙腳亂了起來,紛紛商討著明日早朝如何應對,可與忙亂的士族相比,劉辯就相當的輕松了,國丈母袁慧因楊彪的緣故必須回楊家了,劉辯也沒多說,是他的早晚也跑不掉,轉身興高采烈的去找何太後去了。
入夜,劉辯回到了母後何太後的寢宮,寢宮內,何太後身穿後袍正在描眉,突然感覺自己的肉軀被人抱住,敢如此放肆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定然是自己的色兒子劉辯就是不知是分身還是本人了。
何太後溫柔地輕捏了一下劉辯的大肉棒,頓時一股神秘的熱流被激發了!
何太後渾身一震,她很熟悉,這是自己兒子的本體!
只有劉辯的本體才會讓何太後有如此的感覺!
何太後轉身投入劉辯寬大的懷抱,一遍撫摸這肉棒一遍嗔道:“小色皇帝,肏你的騷丈母娘肏夠了?!還舍得回來!。”
“母後哪里的話,在朕心中一直你是唯一啊~哈哈!”說話間,劉辯龍袍下的巨龍迅速地暴漲起來,將龍袍高高頂起,像支了一頂帳篷,何太後嫵媚的飛了一眼兒子,那騷情看上去越發動人!
劉辯攬著母親的柳腰,稍一用力,何太後整個人便倒進了劉辯的懷里,她溫柔地躺在兒子懷中,只是默默地、柔順地凝視著劉辯。
“母親,朕好愛你呀~”好幾日沒有配母親了,劉辯感慨萬分,隨後慢慢地低下了頭,何太後閉上眼,靜靜地迎接兒子的親吻。
母子倆貪婪的吮吸這彼此嘴里的口水,何太後在也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性欲!
顫抖的說道:“兒子~我的辯兒,娘愛你,不行了!你的分身縱使和你一般無二,但是無法帶給我親兒子的感覺~來吧…我的親兒子,我的小皇帝…快來肏你的風騷娘親吧!”何太後那雙原本拉著劉辯的龍根和掩著自己騷穴的手松開,緊緊抱住了劉辯。
劉辯溫柔地把何太後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也更漲大了,何太後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沉迷中低聲哼著:“辯兒……嗯…娘的…好兒子……”
劉辯望著何太後下身那美艷絕倫的小穴,實在無法按捺吃它的念頭,低下頭去,在她那充滿了誘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來,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繼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漲的小陰蒂上輕輕地來回刮動著。
何太後被劉辯舔得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著,不停地抖動雙腿,扭擺肥臀,一雙手緊緊地抱住劉辯埋在她雙腿之間的頭不放。
“啊……啊……嗯……兒子……好癢呀……難受死了……好辯兒……別再折磨娘親了……饒了娘吧……”
劉辯挺著堅硬的寶貝,慢慢地靠近了玉門。
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映著紅嫩的陰蒂,玉戶中充滿玉色的津液。
劉辯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母親,舒服嗎?”
“嗯,舒服。”何太後嬌羞地說,又白了劉辯一眼:“小沒良心的!還調戲娘!”
“好!我的騷母後,朕這就來!”劉辯知道何太後已經飢渴難耐了,於是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碩大的肉棒每次都能頂著母親的花心,直至子宮,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劉辯的寶貝,柔軟的陰壁肉把寶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無上的快感。
“啊……兒子…娘……全身都被……你……給揉散了……啊~!”何太後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燙著劉辯的龜頭,傳布劉辯的全身,使劉辯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情欲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兒子……快,親娘的嘴~,啊~我的寶貝皇帝!啊~”何太後在劉辯耳邊呢喃著。
劉辯聞言立馬將嘴巴懟上去,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戶緊緊地夾住劉辯的龜頭,何太後淫水流得更多,呻吟聲也舒服多了,迎合著兒子的抽插,看著何太後的媚態,劉辯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大干了,每次都插進去都全插到底,再轉動兩下,磨著母親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並在陰蒂上摩擦兩下,讓她的小穴有虛虛實實的感覺,讓她的小穴對性的美感持續不斷。
就這樣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個鍾頭,直干得何太後舒服不已,蕩哼連連,哼得好淫蕩、好迷人。
只見她柳腰款擺,玉足亂蹬,何太後的表情真美極了,春情蕩漾,滿臉酡紅,吐氣如絲如蘭,美目似睜還閉,令劉辯看得血脈賁張,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賣力地干她。
肏了好大一會兒,何太後一邊浪哼,一邊緊緊抱住劉辯,雙腿高翹起來纏住劉辯的腿,肥臀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劉辯的抽送。
“啊…乖兒子…好美呀……快……用力…不行了…娘要泄了……啊。”何太後猛頂幾下,一陣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泄而出,噴灑在劉辯的龜頭上,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劉辯也不再壓制,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劉辯趴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劉辯,“母後,舒服了吧~哈哈!”
“那是當然了!娘舒服極了,你肏得娘美死了,還是親兒子的雞巴夠味~。”何太後溫柔地吻著劉辯,有氣無力地呢喃著,說完,母子倆人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余溫未盡的快感。
一大早,天還沒亮,距離早朝還有一個時辰,朝廷的官員已經等不及聚在未央宮,他們急切想要知道劉辯的態度。
至於宮外之前聚集的士人,也早已散去,只有一些不死心的潁川、南陽士人還在四周徘徊。
“規矩是規矩,朝的時間也是規矩,是規矩,得守,他們願意等,那便讓他們等著!”睡夢被宮女叫醒,劉辯也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道:“你是朕的婢女,記住,日後除非軍機大事可以破例之外,任何事情,都不能壞了規矩。”
“喏!”宮女有些慌亂的答應一聲,告辭離去。
“辯兒,真的不要緊嗎?這不是你輪回之前了,變數太大了!”何太後將身子縮在被窩里,擔憂的看著劉辯。
“朕可沒有求著他們早來!也不能因此亂了朝廷的規矩,否則這規矩定下,還有什麼用?”劉辯拍了拍何太後的大屁股,距離早朝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這些武百官還真有精神呢。
“騷母後,勿要為這些事情操心!”看著美艷的風騷母親,劉辯嘿笑一聲,將手按在母親的巨乳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後,大笑著招來宮女為自己更衣,雖然早朝還有一個時辰,但也該起身准備了。
穿衣、洗漱,而後又與何太後一同用了早膳,待日頭漸漸升起時,劉辯才帶著何太後,准時抵達了未央宮,隨著趙松扯開嗓子一聲喧號,百官朝見。
“諸位愛卿無需多禮了。”劉辯擺了擺手,目光在百官身掃過,微笑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以至於朝會擱置了兩月之久。”
“朕年輕氣盛,有些道理不如諸位卿家懂得多,卻也知道,一件事情,若對天下人有利,那便是好事,不錯,書局的開設,的確會動搖士人階層的利益,但朕也是希望,有更多人能夠受聖賢之學教化,讓更多有向學之心者,求學之路,可以少些坎坷,真不明白,這何錯之有?”劉辯看著一眾朝臣,淡然道。
楊彪張了張嘴,只是話到嘴邊,卻突然感覺一陣蒼白無力,若是兩月之前,他可以拍著胸脯,底氣十足的辯駁劉辯這一觀點,但時移世易,兩月之後,當這件事情正式擺在朝堂來說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之前早已准備了兩月的說辭,此刻卻變得蒼白無力。
非是道理變了,而是人變了。
若是兩月之前,楊彪提及此事,在這朝堂之,會有大量臣子復議,但現在,還有幾人會支持他?
“你們說,士人乃天下之根本,朕以往,也是如此認為。”目光在楊彪身掃了掃,劉辯嘆息一聲,搖頭道:“但此前,朕御駕親征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說士人是天下之根本,但那袁氏四世三公,按理來說,是這天下最大的世家,也該是朕之根基,但為何,董卓敗亡,那袁紹卻裂土北方,於朝廷政令陽奉陰違,袁術更是公然不接受朕的命令!朕之根本,卻在損害朕之江山,何解?”
“諸位愛卿,這洛陽士人這些日子,都想要朕給他們一個說法,要一個解釋,但現在,朕也想向諸位臣公要一個說法,朕的根本,如今何在?”劉辯將目光掃向滿朝武,聲音,帶著一股難言的鏗鏘之力。
“既要朕依賴諸位,卻又要在我大漢江山之,裂土分疆,朕建立書局,推廣學問,也是想在這天下人,尋找可以為朕分憂之臣,何錯之有?要被爾等將朕的皇宮給圍住,列位忠臣,可有想過如此以來,至朕的顏面於何地,置我大漢顏面於何地?”
楊彪默默地低下頭,面對劉辯的問題,他無法回答,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朕要的是能為朕分憂之臣,而非讓朕為其分憂之臣,讓朕來告訴諸位公卿,要朕為爾等分憂,便請諸位公卿先為朕分憂,然後,朕才會有精力來為諸位分憂,否則,朕只能先以我大漢江山為重。”
“陛下息怒。”司馬防嘆了口氣,自楊彪背後走出,躬身道:“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此前,因為一些緣由,不少官員致使,如今既然事情已然平息,是否將那些致使官員召回,以免亂了我朝社稷。”
沒辦法,那些致仕的官員,可沒有幾個是心甘情願的,甚至有不少人政績不錯,只待來年論功,甚至可能獲得提拔升遷,如今不管是否如意,但這件事情,已經算是落下了帷幕,此刻這些官員,自然要給他們找機會重新回歸仕途,否則,作為這件事情的發起者,楊家、司馬家、丁家可得被這些人給恨了。
“哈”
劉辯聞言,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愛卿是否覺得,這朝廷的官位如此廉價,這朝廷的官,想做做,不想做可以甩手?最後還要朕求他們回來?”
“這……”司馬防、丁衝還有楊彪等人心一沉,楊彪嘆了口氣,躬身道:“只是這些致仕之人,有不少頗有才干,此放棄,日後或歸他人,實在可惜,還望陛下開恩,讓這些心懷社稷之臣,能夠再有機會為朝廷效力。”
“那此前,頂替這些人的官員,又該如何,他們這段時間,做的也不錯,朕該如何安排他們?”劉辯似笑非笑的看了楊彪一眼,微笑著詢問道。
“這……”楊彪想了想道:“微臣倒有一記,既然是為國選材,當以才能為先,可將這些官員以及願意回歸仕途的人招來,從擇優而錄,至於未能錄用,可作為後補縣令或是太守,他日有空缺後,添補去。”
雖然不願意,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劉辯所說,這批新任的官員,這段時間可沒有出大的差錯,無緣無故被罷免,心怎會好過?
而朝廷也不好向這些人交代。
“主意不錯。”劉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不過既然是選材,當然要優擇優,朕聽聞,這段時間,有大批賢士入了洛陽,那便借此機會,下一道招賢令,凡願意為我朝廷效力者,皆可參與此番選拔,至於如何選材,朕稍後會擬一章程。”
“嗡”
楊彪看著劉辯,只覺腦子里一片空白,繞來繞去,原來天子的真正意圖在這里!
司馬防、丁衝等人臉也是一片駭然,今日劉辯一改往日溫和,一朝便將怒意衝天,原本,他們以為是劉辯在為這兩個月來所受的屈辱在發泄,誰知最後真正的目的,卻在這里。
不止他們想到了,這滿朝武可沒幾個笨人,很快也想到了劉辯的真正目的在這件事情,一時間,一個個都覺得嘴里發苦,那些致仕的官員都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便是不是族人,也是受了他們相邀才致仕的,如今要重新致仕卻要經過重重選拔,最終會有多少原本前程不錯的人會被淘汰如今還不知道,但經此一事,他們可等於是犯了眾怒了。
反駁?沒有立場,如同劉辯所說的那樣,朝廷的官職,你想要要,不想要不要,天底下哪來這種好事,朝廷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若此前劉辯服軟還好,但如今的情況卻是世家不得不向劉辯低頭,這樣一來,那些依附世家的士人成了這次皇權與世家角逐之的犧牲品,但這些人不會怨嗎?
怨誰?
想清楚這些的官員,一個個如同吃了黃蓮一般,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