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鄲
因為實在有些累了,我和葆姐晚上就只做了一次,什麼話也沒說就呼呼大睡了。
轉天早晨,我被葆姐開大門的聲音給弄醒了,不一會兒,葆姐進房,看見我醒了,叫我:“俊哥,醒了。起來吧,我買了早點,一塊吃點兒。”
我看看表,已經九點了,於是起身,到客廳里把衣服穿上,然後拿洗漱用具去廁所洗臉漱口。出來時,葆姐把早點已經擺好了。
“來吃吧,都是北京特色,豆汁兒,焦圈兒,配辣油芥菜疙瘩絲兒。”紅姐熱情的招呼我。
我說了聲謝謝,坐下吃早點。
可能是外地人的關系,對於北京豆汁兒還真有點難接受,那股酸味兒跟酸奶的完全不一樣,喝著不如天津的豆漿好喝,不過葆姐卻喝得津津有味。
我心想:“難怪郭德綱的相聲里說,是不是老北京,一腳踹躺下灌碗豆汁兒就知道,爬起來罵街的一定是外地人,要焦圈兒的准是地道老北京。”說實話,要是我沒嘗過,真有人把我踹躺下,灌碗豆汁兒,我一定起來罵街,問誰往我嘴里灌606膠水,但是現在要是還有人踹倒我,灌豆汁兒,我一樣會罵街,不過我也會問:“有焦圈兒沒有?”
雖然我對豆汁兒不是太接受,不過北京焦圈兒確實太好吃了,油亮油亮的棗紅色,香、酥、脆都占全了,聽說放上十天半個月不吃,也不變質,照樣酥脆如初,不皮條。
“還是北京的焦圈兒好,我們大連也有炸油條的,吃著沒這個香,也沒這個酥脆。”我一邊吃,一邊說。
葆姐聽了很是得意:“天子腳下皇城根兒,千百年來傳下來的東西當然不一樣。”
“可這豆汁兒就難適應了。”我又說。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你們外地人吃不慣,也是不會吃……你先咬一口焦圈兒,再來點兒辣咸菜,然後喝一口豆汁兒,三樣一塊吃才有滋味兒,開始有點兒酸味兒、可回味兒甜、芥菜咸、紅油辣,五味兒里占了四味兒,再加上焦圈兒的香酥脆,天下絕配!”我聽了,如法炮制,酸甜咸辣香酥脆一搭配,還真感覺著豆汁兒不是那麼難喝了。
吃完早點,我到沙發上坐下,葆姐又給我沏了杯茶,陪著我坐,問我:“俊哥,這回來北京還是出公差嗎?”
“不是,是公司獎勵我到北京旅游,我一想住賓館也沒意思,還不如住到葆姐你這兒呢,反正費用報銷,我也爽,你也有錢賺。”我撒謊的說。
葆姐聽了,喜行於色,開玩笑的說道:“我這兒雖然也是打開‘門兒’做生意,可不賣門票,也給你開不了發票喲!”
我嗬嗬一笑:“沒事兒,公司走私帳,不用開票,直接按天給出差補助。”
葆姐更高興了,問我:“俊哥,那你要在北京住幾天呀?”
“三天吧……沒准兒,看公司安排。”
我其實是打算在北京住上十天半個月,好好轉一轉、玩一玩的,可為了能更自由的安排未來的夜生活,所以沒跟葆姐說實話。
不過其實在葆姐家里住著也不錯,葆姐愛干淨,床鋪也舒適,不比同價位的賓館酒店差,而且晚上還有人陪睡陪玩,性價比絕對高的沒話說。
“俊哥,那這幾天就都住我這兒吧,我陪你好好樂一樂。”葆姐聽說我要住三天,有心兜攬生意。
“行啊,只要你叫我爆你的菊花,這三天我就都在你這里包夜。”我開玩笑的說。
葆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你要想干這個,那就走人。”
葆姐嘴上雖這麼說,其實哪會放著錢不賺,真這麼叫我走人呢,於是忙跟著又說:“你要是真想干那個,晚上我叫張姐過來,五十塊錢,全套‘三通’。”
我聽了,驚訝的一笑:“五十?在北京賣這麼便宜,那還能要嗎……別是農村大媽級的母夜叉吧?”
葆姐也笑了:“小姑娘有幾個做這活兒的呀……張姐是歲數大了點兒,四十了,不過長得沒你想的那麼難看,一般人吧。不過干起來賣力氣,活兒也很好,保證你弄著泄火。”
我喝著茶,連忙擺手:“別別別,饒了我吧,我怕泄過頭,拉肚子拉死。”
葆姐看我不想要,又說:“好的、貴的,也有。”
“那要多少?”
“五百!不限時不限次,只要你金槍不倒,干一天也沒問題。”
我聽了不由得大感意外,嗬嗬的笑著問:“還有這樣賣的?”
“這個是當年我在模特隊時的一個姐們兒,她不全是為了錢,就是愛玩兒,不過她有老公,所以不能做全職,只有她老公不在時,才在家里做兼職。”
我聽說是熟婦背夫偷歡,異常高興的追問:“她真有老公?”
“嗨,也不是真老公,是她以前在歌廳做媽咪時傍上的一個來北京做生意的美籍華人,現在那男的一年十萬常年包著她,她算是給人家當傍家兒,就是現在說的二奶。”
我一聽是二奶,興趣稍微減了一些,不過想想當初是模特,又什麼都能做,還是想試試。
“葆姐,那你能幫我聯系聯系嗎?”我問。
“行啊,在我這兒住滿三天,我介紹她給你認識。”葆姐微笑著回答。
我哈哈大笑:“葆姐,你可真會做生意,是不是成心編出個故事來,蒙著我在你這里留宿呀?”
葆姐也笑了:“咱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俊哥,我能蒙你嗎……她老公前天才回來,這幾天在家,你想吃也吃不到嘴。”
“那你說她干什麼?”我有點泄氣。
“有緣就能相見……她老公經常出門兒,你在我這兒多住幾天,准能找到機會。”
我用手指遙指葆姐:“你看看,還是變著法兒想讓我住你這里。”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得了,俊哥。不跟你玩兒虛的了,今兒晚上你要是還在我這兒過夜,我就給你叫個年起漂亮的兼職小妹妹過來,保證你喜歡,這行了吧?”
我反正還是要住在葆姐家的,一聽,心說來個雙飛也不錯,就問:“這回是真的了?”
“真的真的,今年才十八,前幾個月剛從邯鄲到北京,在北京一邊上學,一邊做兼職。”葆姐連忙介紹。
我聽了有點不信:“真的……人長得行嗎?”
葆姐拍胸脯保證:“絕對長得好,盤兒亮,條兒順,剛下海的雛兒,那奶子大得叫男人看著都眼饞。”說著,葆姐在自己胸前雙手比劃著大小尺寸:“就這麼大,打起奶炮來保你爽上天。”
我被葆姐說得還真動心了:“她還能做什麼?”
“人家不是專職的,所以只口交、打炮、胸推、乳交,三百一次一小時……不過咱們是老朋友,我叫她多給你優惠半小時。”
我知道三百塊錢的價格在北京真不算貴,可還是想壓價:“就做這些,三百也太貴了。”
葆姐似乎怕我晚上不來,忙說:“俊哥,這價兒在北京真不貴……晚上我叫她來,你要是看她不像十八的,不夠漂亮,或者活兒做的不好,算我白說,你一個大子兒(北京方言,解釋:民國錢幣,今指很小數額的錢)都不用給。”
葆姐這麼自信的一說,我倒是多少放了點心,看來美眉的素質很不錯,點頭答應:“那好,晚上我還過來。”
“好好好,你白天就出去玩玩兒吧,鳥巢、故宮、頤和園、大觀園都是好地方。晚上跑累了就來我這兒吃晚飯,我叫那個小妹妹八點過來,人家做兼職的,十點之前得回去。”葆姐一聽我還來,喜形於色的說。
我點頭一笑,玩笑的問:“葆姐,你還真行啊,你臨時工轉正式工,現在還提干了!”
“這話怎麼說?”葆姐不解的問。
“你開始時不也是兼職臨時工嗎,後來轉成專職正式工,現在提了干部,拉上皮條了。”
葆姐聽完,哈哈哈的大笑:“這圈兒里的路都是越混越窄,養小不養老,不拓寬業務不行啊……不過俊哥你放心好了,我介紹的都是知根知底兒的,絕對不摻假,砸自己招牌的事兒我可不干。”
“那這個你叫來的小妹妹跟你是什麼關系,你親戚?”我一邊喝著茶,一邊好奇的問。
葆姐擺手:“不是不是,她姐當初在北京上學時,也做兼職賺外快,跟我一個院兒住了好幾年,混的挺熟的。”
“她還有個姐姐也做兼職?”我很感興趣的問。
葆姐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一笑:“你要是想嘗嘗姐妹雙飛的滋味兒呢,那我可以把她姐姐也給你叫來……不過,話說在頭里,她姐姐比她妹妹可差飛了,長得還可以,可沒腰沒胯沒屁股,你玩著准不起勁兒,干脆別糟踐那份兒錢。”
“那就你跟那個妹妹吧,老少雙飛。”我心里想著,覺得這樣搭配也不錯。
“好好,俊哥,你還真會玩,老少搭配,又敗火又養人。”葆姐連忙答應。
我一笑,沒答話,說:“那我的行李就先放你這兒。”
葆姐聽我這麼說,更信我晚上會來,歡喜的答應:“行行。俊哥,你玩兒累了就回來歇著,我等你。”
我答應一聲,看看表,已經九點四十五了,於是起身,簡單的收拾起必要的隨身用品,離開葆姐家。
第一站當然是奧林匹克中心公園,奧運嗎,哪能不看看體育館呀。
不過我對鳥巢不感什麼興趣,甚至從一開始就相當討厭,就像國家大劇院一樣,這是典型的外國設計師在變著法兒的罵我們中國人,可我們中國人還在諂媚的陪笑臉,鼓掌說:“罵的好,罵的妙!”
國家大劇院被法國建築師保羅·安德魯設計成了一個與天安門廣場整體布局和風格極不協調配套的大墳包,看上去總像能聽到一句話,“中國,第一!”而奧運第一場館,中國的像徽,又被瑞士建築師皮埃爾·德麥隆和赫爾佐格兩個人設計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鳥巢。
作為一個國家和民族象征的鳥巢里能孕育什麼?
金翅天鵬,還是浴火鳳凰,都不是,鳥巢里只會有鳥蛋,而鳥蛋能孵出什麼?
——鳥人!
這句在《水滸傳》里被各路英雄競相叫囂的我國古代經典的國家級罵人詞語,中國建築師李興剛怎麼就聽著那麼來勁兒,那麼舒服。
我僅僅在外面看了一眼鳥巢,甚至連拍都懶得拍,直接就去了水立方。
水立方我倒是從一開始就喜歡,這個大泡泡方盒子不但設計新穎,結構獨特,科技含量還是所有場館中最高的。
整個場館內外層包裹完全最新科技材料ETEE膜,還有太陽能供電、雨水收集等環保設計,避雷、抗震、節水等諸多方面無不顯示出了超凡脫俗的匠心。
不過,等我花了30元買完門票,拿著攝影機要拍水立方外觀時,我這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誤,這時候是白天,水立方根本不開彩色燈光,不過還好開放時間到晚上九點,我干脆沒進去,掉頭先去吃午飯。
然後下午到故宮轉了一大圈兒,第一次不是在電視里,而是近距離的觀賞了一回太和殿、干清宮、坤寧宮、保和殿、中和殿、頤和軒、珍寶館等等這些在清宮大戲里屢出不厭的真景點,頓時覺得置身其中,自己都像皇家人了。
一路逛到下午五點多,肚子又餓了,接著奔向聞名已久,卻未曾謀面的王府井小吃街。
到哪兒一看,我可傻眼了,滿眼前全是各式各樣的小吃,天橋茶湯、冰糖葫蘆、爆肚兒、灌腸兒、豆腐腦、炒肝兒、羊頭肉、鹵煮火燒、艾窩窩、蜜麻花、炸糕、豌豆黃,老玉米,聽人說大概能有五百多種,這時候我真恨自己不是饕餮投胎,肚子太小了。
也可能是中午吃肯德基沒怎麼吃飽的緣故,我沿途一路狂掃,結果沒走出二十幾米,就已經吃到打飽嗝了,看看前面漫漫長路,一陣向往,可摸摸鼓鼓的肚子,又一陣害怕,心里念著:“別撐死在這兒,要想活命,還是先撤吧,來日方長,明天再來‘掃大街’。”等真往外走時,我還是忍不住買了一串糖葫蘆,心里直安慰自己:“山楂是消食的,吃了助消化。”
我像逃兵一樣的快步離開小吃街,又開車到了水立方,這時候水立方的燈光不但全亮了,而且還在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不同的顏色,讓人如入幻境一般。
我忙拿攝像機拍了一通,記錄下眼前絢爛的美景,然後這才進場館參觀。
我游覽得都忘了時間,等到達葆姐家時,已經八點二十了。
一進門,我就看見了那個葆姐說的小妹妹,人長得確實像十八九歲的模樣,皮膚不是太白,但臉挺好看,而且胸脯鼓鼓的很大很圓,我心說:“在北京花三百能弄上這樣的好貨色,值了。”
“虧了葆姐你給我打電話,不然我都忘了時間了……給,這是我去王府井小吃街時,買的糖炒栗子,算是賠罪了。”我笑著遞上栗子。
葆姐接過來看看:“幸好你沒放我鴿子,不然我跟人家怎麼交待……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邯鄲來的小妹妹,你就叫她小鄲吧。”然後向小鄲也介紹了我。
“是不是因為從邯鄲來的,所以叫小鄲呀?”我開玩笑的說。
葆姐笑著拍了我的後背一下:“不就是個名字嗎,打聽那麼清楚干什麼……人好不就行了嗎,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我一看葆姐不希望我追問,也就不問了,點點頭:“挺好挺好,進門一眼我就看上了。”
葆姐看我滿意,又拍了我一下:“那還不洗澡去。”
“行,我去洗澡,你們先吃著。”說著,我忙放下隨身皮包,又問:“你們洗了嗎?”
“我已經洗完了,小鄲沒有。”
“小鄲,那咱們一起洗吧。”
小鄲一笑,看看葆姐,沒說話。
“小鄲,俊哥叫你去你就去吧。”葆姐說完,又衝我說:“不過,俊哥,說好一個半小時的,可你來晚了,小鄲做不滿就得走,叫小鄲陪你洗個澡,算是抵了那半小時吧。”
“行啊,我就算是鐵打的金剛也不能一炮撐一個半小時,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吧。”畢竟是我自己來晚了,也就沒計較。
小鄲聽了很高興,起身和我一起脫衣服,然後兩人進廁所洗澡。
小鄲先幫我洗,我怕耽誤做正事的時間,也沒怎麼和小鄲胡鬧,只是先探了探小鄲的屄穴,手感還真嫩真緊,情不自禁的挖了幾下,小鄲受不了的挪身避開了,我只好又抓著小鄲的大奶子揉搓。
“還真大,你這麼年輕怎麼就長這麼大了?”我不由得問。
小鄲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姐都沒我的大,我媽說我隨我姥姥。”
“那你媽也不小吧?”
小鄲搖搖頭:“還行,可也沒我的大。”說著,小鄲已經在我身上搓滿了泡沫,開始認真的洗我的雞巴。
我不由得一陣‘雞動’,小鄲也感覺到了,衝我一笑,很快的為我衝洗干淨身體。
等我從廁所出來,葆姐已經脫得只剩內衣了,正在沙發上吃栗子,看見我,笑著招招手。
我過去坐下,葆姐扔掉手里的栗子皮,小聲問我:“在里面沒驗驗上面下面的貨色……不錯吧?”
“不錯不錯,上面大、下面小。”我淫笑著說。
說話間,我無意的看見了我的攝像機,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問葆姐:“待會兒我能不能全程拍攝?”
葆姐一愣,咯咯笑著問:“干什麼?也想上網發自拍呀?”
我心怕葆姐說不行,忙解釋:“不是不是,就是拍了自己看,這不也算個景點兒嗎?”
“我沒問題,就不知道小鄲答不答應。”
“那你幫我說說吧。”
葆姐想了一下:“那好,我去給你問問……咱們都是老朋友,拍我當然免費了,可小鄲畢竟不歸咱管,所以給她加點兒是免不了的。”
“行啊,那你看加多少?”
葆姐想了想,眼珠一轉:“那俊哥你再加二百。”
我一驚:“嚯,二百……太多了吧?”
葆姐攔住我的話:“別急,俊哥,我還沒說完呢。你再加二百,我幫你去說說,讓你全程拍攝,外帶‘裸奔’。小鄲到北京還沒做過多少次,挺干淨的,跟這麼大的奶妹真槍實彈的打炮,那得多爽!你再往哪兒找這麼便宜的事兒去?”
我猶豫了一下,想想小鄲的樣子,還是禁不起葆姐的勸誘,點頭答應:“好吧,二百就二百。”
“你先進房吧,我去給你說說看,她還沒這麼做過呢,不一定就會答應。”
說完,葆姐高興的起身去廁所了。
我興奮的拿過攝像機進臥室,轉著圈兒的試拍了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連玩帶拍,雖然這時候鏡頭里只是空屋子,可我心里還是一陣激情澎湃。
不多會兒,葆姐帶著小鄲進來了,我以為葆姐和小鄲說妥了,舉起攝像機就開拍,可是小鄲輕輕的驚叫一聲:“呀!別拍臉。”說著,小鄲似乎很驚慌的擋住了臉。
葆姐忙擋在我的鏡頭前:“俊哥,我好說歹說的,不帶套兒和拍攝小鄲都答應了,不過你不能拍正臉,人家畢竟是做兼職的。”
“不露臉,那二百就太貴了。”我不樂意的說。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婊子愛財,取之有術。
葆姐當然不會讓我把那二百再收回去,忙說:“沒關系,我跟小鄲說好了,叫你連打兩炮,這行了吧。”
我怕再討價還價更沒時間做了,也就懶得計較了:“好吧,那就快來吧。”
說著,我站到床上,又吩咐:“小鄲你在前面口交,葆姐你去後面毒龍。”
聽我吩咐完,葆姐先上了床來,小鄲解下圍著的浴巾,遮掩著臉面也跟著上床,還不忘叮囑我:“俊哥,千萬別拍我的臉啊。”說完,握住我的雞巴,悶頭含住,用舌尖勾舔我的龜頭。
因為我居高臨下,小鄲又有齊眉穗擋著,想拍臉都拍不全,拍了一會兒,感覺沒多大樂趣,於是扭身又去拍葆姐。
葆姐面對我的鏡頭倒是一點也不緊張,神態反而更淫蕩,扒著我的屁股,仰著臉吻住我的屁眼,舌頭往上猛舔我的皺褶,甚至還衝鏡頭媚笑著打了個“V”
字手勢,頗有一副‘老表演藝術家’的從容作風。
“葆姐,看你這麼不怵鏡頭,是不是常有客人拍你呀?”我大感興趣的問。
“是啊。現在手機和DV機太普及了,好多客人都喜歡邊玩兒邊拍……還有一次,有個客人想用探頭拍我里面,我嫌他太變態,沒答應。”說完,接著一下一下的靈活而快速的勾舔我的屁眼。
小鄲不做深喉,口活兒的技巧略有些生硬,不過葆姐的熱情老練彌補了小鄲技術上的不足,沒四五分鍾,我的雞巴就在小鄲的手里完全勃起了。
小鄲看著我的大雞巴,不由得震驚的抬頭衝我說:“俊哥,你的怎麼這麼大?”
我這時候正在拍小鄲,小鄲忙又虛遮臉面,我看著小鄲一副為難的表情閃避著鏡頭,心中一陣有如視奸的興奮,大聲命令:“來,小鄲,上乳交吧。”
因為乳交需要用到雙手,小鄲怕我拍到她的臉,干脆低下頭去,托著一對大奶子將我高高勃起的大雞巴夾入乳溝中,兩邊用力的向中間夾住,然後開始一上一下的推起落下。
不過小鄲的皮膚不是非常白皙光滑的那種,而且她埋著頭弄,我也看不見,推了幾十下,弄得我也沒多大感覺。
“這樣不好玩兒。小鄲,你躺下,我來打你的奶炮。”我想轉變花樣,而小鄲倒是聽話的躺下,可是卻用右手手背擋著眼睛。
“你這樣怎麼打奶炮呀?”我胯到小鄲胸前,質問小鄲。
小鄲很為難:“我放下手不就拍到了嗎?”
我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拍你臉不就完了。”
葆姐怕小鄲惹我不高興,忙打圓場:“來,俊哥,我幫你拍。”又對小鄲說道:“小鄲,這樣行了吧?我來拍,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心里急著想出火,只好把攝像機交給葆姐:“行,你來拍……把潤滑油拿來。”
葆姐一邊拍,一邊拿過潤滑油遞給我。
小鄲似乎還算相信葆姐,猶豫了一下,終於挪開了遮著眼睛的手,兩邊托住大奶子等我。
我在小鄲的乳溝及奶子內側抹了些潤滑油,把大雞巴放入其中。
小鄲隨即將一對大奶子合起,裹住了我的大雞巴。
我興奮得呼了一口大氣,先慢慢抽送了幾下,好讓潤滑油分布的更加均勻,然後才扶住床頭,開始像肏屄一樣快速猛烈的肏小鄲的乳溝。
葆姐拿著攝像機拍攝了一會兒,不由得稱贊:“俊哥,你DV機還真好,又清晰又不花屏。我拿別的客人的也拍過,速度快的鏡頭根本拍不真,都花兒了,要是客人一邊做一邊拍,那更要命,拍完看著都是抖的。”
我已經有些見汗了,放緩動作,得意的說:“一分錢一分貨,我這個在家用DV機里算是最好的了,9780元,高清防抖、自動對焦、自動曝光,還能錄像拍照一起來,絕對不是兩三千那些能比的。”
“嚯,這麼一個小東西,九千七百八!”葆姐吃驚的大叫。
“拍著清晰,看著才過癮啊。”
葆姐移動到我身邊,將液晶顯示屏給我看,問我:“我拍的還行吧?”我一看,畫面上已經把小鄲的臉清楚的拍下來了,不由得驚愕的看了葆姐一眼,葆姐擠了一下眼角作為回應。
“還行,可你怎麼光拍奶子和雞巴呀?”我假意的問。
“小鄲不讓拍臉,我能拍嗎?”葆姐很配合的撒謊,然後又對小鄲說:“放心,有大姐給你把關,絕對拍不到你的臉,你就好好兒的跟俊哥玩兒吧。”
小鄲還真相信了我們兩個人的表演,衝著葆姐感激的一笑,然後專心夾著自己大奶子,前後推動,配合我的大雞巴在她的乳溝里進出。
我高興的繼續猛烈抽送,雞巴蛋一次一次撞擊在小鄲的大奶子上,發出“啪啪啪”的急促脆響。
“俊哥,小鄲的奶炮打著爽吧?”葆姐微笑著問我。
我激動萬分的更加使勁兒的肏,大叫:“爽,真爽,爽死了!”說完,一口氣肏了十五六分鍾,停下來,抽出大雞巴送到小鄲面前,吩咐:“小鄲,再給我舔舔雞巴。”
小鄲聽話的抻過兩個枕頭掂起頭來,我又往前挪了挪,將大雞巴送到小鄲嘴邊。
小鄲雙手捧住,含入我的龜頭,吞吐幾個來回,然後開始勾舔我的馬眼和龜棱。
我噓著勞累的大氣,問:“你玩兒過深喉嗎?”
小鄲一笑:“那個我做不來,以前我男朋友硬要和我跟他玩兒一次,我都被他捅吐了,以後就再也不敢弄了。”
“你還有男朋友?”我好奇的問。
小鄲一笑,卻不答話了。我知道她不想說,問也沒用,於是也不多說了,抬頭看看表,差八分鍾九點了。
“小鄲,咱們接著打奶炮,完了我射你臉上,行嗎?”我問。
小鄲看著我的大雞巴,似乎覺著這樣比肏屄容易,微笑著答應了:“行,俊哥。”
於是我挪身下去,在小鄲的乳溝里又抹了些潤滑油,放進大雞巴,小鄲推合大奶子夾住。
我由緩及快,逐步加速加力,因為想留下時間在小鄲的屄里干第二炮,所以這一次也就不忍耐了,大發神威,一路衝殺。
小鄲知道我想射精,也隨之如被我肏屄一樣的呻吟媚叫。
經過將近十分鍾的大干,我突然一陣快感襲來,大雞巴一陣痙攣,濃濃的精液激射而出,完全噴到了小鄲的臉上。
我意猶未盡的繼續在小鄲的乳溝里抽送了幾下,這才疲憊的抽身坐到了一邊。
葆姐將攝像機遞過我,然後拿紙巾盒給小鄲,小鄲抽了幾張紙巾只顧擦臉和胸前的精液,似乎也忘了我還在拍她。
等小鄲發現時,我已經將她整個擦拭精液的過程完全記錄了下來,小鄲遮著臉直抱怨。
葆姐忙打圓場:“沒事兒的,是側臉,再說不是還有紙擋著了嗎?”
小鄲收了我的錢,也不好怎麼樣。我一看時間,干脆發揚連續奮戰的精神:“來,接著第二炮,肏屄。”
“現在?”小鄲驚異的問。
“當然,要不就沒時間了……躺下。”我命令。
小鄲看我要做,只好用手背虛遮著眼睛躺下,蜷起雙腿,兩邊劈開。
我跪坐到小鄲兩腿中間,先拍攝小鄲的屄穴特寫鏡頭,然後向前將半軟不硬的雞巴頂到小鄲的屄口上。
小鄲似乎很緊張我的大雞巴,深吸了一口氣。
我的雞巴因為還不是很堅硬,無法硬衝,只好扶著慢慢向里塞。
葆姐看我不好進入,上前幫忙分開小鄲的屄穴,笑著問我:“怎麼樣?又緊又嫩吧?”
我點點頭,最後狠狠一卯勁兒,終於將整根雞巴插入。小鄲不由得皺眉,一聲驚叫:“啊……怎麼這麼大。”
我一笑,開始緩慢抽送,每次只抽出四分之一,然後再送入,這樣只為了能在小鄲的屄穴里充分摩擦,以便讓我的大雞巴快速勃起。
一邊弄,我還不忘一邊拍攝,看著小鄲遮遮掩掩的面容,以及隨著我的抽送同時晃動的大奶子,我心里激動萬分,而我手里的索尼HDR-SR12E正好滿足了我的這份心情,它的無限制的雙重錄制功能,讓我在錄制視頻的同時,還能夠拍攝高達760萬像素的16:9模式的靜態照片。
我不禁對著小鄲的臉、大奶子、還有我們的結合部位連連的特寫拍照。
在真實接觸與虛擬視奸的雙重刺激下,六七分鍾後,我的大雞巴又勃起了。
於是我將攝像機再次交給葆姐,雙手扶住小鄲的腰胯,開始使勁兒的肏起來。
小鄲似乎也是第一次承受我這麼大的雞巴,難以應付的驚聲呻吟,一對大奶子也在我的激烈動作下,猛烈的誘人的大肆搖晃。
“快,快拍大奶子特寫……真好,這景色真淫蕩。”我興奮的命令葆姐。
小鄲在被我打奶炮時,屄里流出過淫水,不過不是很多,幸好我的大雞巴還殘余著潤滑油,進出並不困難,還很滑順,因此小鄲雖然承受起來不容易,但並沒因屄穴干澀而疼痛,也就沒阻止我,任我在她體內放縱奔馳。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奶子在我眼前飛蕩,一陣激烈衝動,雙臂搭住小鄲的腿彎,向前俯身,讓我們兩人的結合部位更加暴露,然後又命令葆姐:“從後面拍我的雞巴怎麼肏屄。”說完,我更加凶狠粗暴的肏小鄲的嫩屄。
“DV機在葆姐手里呢,別遮著了……來,抱緊我。”我急切的對小鄲說。
小鄲大概也覺得自己是安全的,所以聽話的用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強力攻擊下,淒美的呻吟。
那種呻吟聲和葆姐這種老雞的完全不一樣,更嬌柔更鮮嫩,也更加真實。
我快感連連,刺激得我無法停止動作,只能像被欲火的魔鬼逼迫著一樣越來越快。
過了一陣,我實在累了,轉為輕緩抽送,和小鄲兩個人對著喘粗氣。
“俊哥,你太能干了,弄得我都快不行了。”小鄲一臉嬌軟之態的說。
“痛快嗎?”我淫笑著問。
小鄲點點頭,迎合著我的心思:“痛快……幸好俊哥你那上面有潤滑油,不然你這麼大,那我就只剩下痛,沒有快了。”
我一笑,放開小鄲的雙腿,直起身來。
這時候,小鄲看了一下表,輕輕的驚叫:“喲,九點一刻了。”
“干什麼?急著走嗎?”我問。
小鄲大概怕我不高興,忙回答:“不急不急,我九點半走就行。”
“那我到時候打不完兩炮怎麼辦?”我開玩笑的問。
小鄲一愣:“那就再延長點時間,不過九點四十我一定得走……實在不行,我就少收你五十,叫葆姐接著跟你做吧。真的,我真的不能晚回去。”
我玩得挺爽,心里知道九點四十之前一定能干出精來,也就不計較了:“行啊,那咱們接著干,到點完不完你也走人,我不會少給你的。”
小鄲聽我這麼說,很感激我:“謝謝俊哥,你還真是個好人。”
葆姐趁機籠絡小鄲:“那是,你大姐我什麼時候坑過你,我跟你姐是老姐們兒,我給你介紹的客人能是不好的嗎?”
我變換姿勢,將小鄲的雙腿扛到肩上,壓身下去,將小鄲的屁股壓得高高翹起,然後雙腿向後蹬住,雙手抓住小鄲的大奶子,腰部用力,近乎直上直下的肏小鄲的嫩屄,每一次都是抽出到只剩大龜頭在里面,然後猛的一下又整根插入。
小鄲受不了的“啊啊”的驚叫。而葆姐老練的拿著攝像機圍著我轉,捕捉著我的大雞巴肏屄的精彩特寫。
不過說實話,這個大起大落的姿勢很累腰,我弄了七八分鍾就不行了。
於是喘著大氣放開小鄲,翻倒在床上,吩咐道:“累死我了……小鄲,你自己騎上來吧。”
小鄲其實也挺累的,但是聽我吩咐,還是起身跨到我身上,扶著我的大雞巴一點一點的塞入自己的屄里。
我一陣暢快,雙手一邊一個抓住小鄲的大奶子,使勁兒的揉搓。
小鄲似乎怕晚點,一坐上來就積極的開始上下套弄,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不像我剛才那樣大起大落,但是速度很快,時不時的還會前後晃動,改變摩擦方式刺激我的大雞巴。
“小鄲,你的‘騎術’還真高。”我忍不住說。
小鄲一笑:“我男朋友喜歡女上男下倒澆蠟。”
“有你這樣的大奶女朋友,你男朋友可真幸福。”
小鄲又一笑,沒答話,專心套弄我的大雞巴。
牆上的鍾表的指針終於指向了九點半,小鄲看我還沒射精,似乎著急了,忍受著不舒適的感覺,加大動作幅度,加快動作速度。
我被她這麼弄了一陣,射精感還真完全上來了,忙叫:“停,小鄲,我要在上面射你。”
小鄲聽了,連忙停住,我起身抱住小鄲一翻身,將小鄲壓在身下,然後撐起上身,前後拼命衝撞,沒有十幾下,就在小鄲的體內射出了我的精液。
完事之後,我離開小鄲的身上,葆姐關閉了攝影機,遞過去紙巾:“小鄲,快去洗洗吧。”小鄲答應一聲,用紙巾握著屄去廁所了。
“兩炮連射,爽透了吧?”葆姐看小鄲去了,笑著問我。
我痛快又疲憊,點點頭:“嗯,真不錯,要是能慢慢玩兒就好了。”
葆姐一笑:“那沒轍,誰叫你自己不早點兒回來……下次吧,下次我叫她早來會兒,多陪你玩玩兒。”
這時候,廁所門響了。葆姐知道小鄲洗完了,對我說:“行了,小鄲真不能晚回去,給人家點T(北京方言,解釋:數錢;結帳)吧。”
我靠在床上懶得動彈,指了指外面:“錢包在我褲子口袋里,你給她拿五百吧……栗子你也給小鄲帶回去吃吧,明天我再給你買。”葆姐聽我還會她家里留宿,連忙高興的答應,出房去了。
葆姐拿我的錢包掏錢給小鄲結帳,小鄲拿了錢,沒忘回房謝謝我,然後匆忙的走了。
我知道這五百塊里葆姐至少能賺一兩百的介紹費,不過那是她和小鄲的事兒,並不增加我的支出,我也就懶得操那份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