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葆姐
轉天上午,我醒來時,發現紅姐已經不在身邊了,坐起來一看,原來紅姐正在上網玩QQ游戲。
我看看牆上的鍾表,已經十點半了,於是起身下床。
紅姐聽見我穿拖鞋的聲音,回頭瞧瞧,我的雞巴這時候因為憋著尿,半硬不硬的,紅姐看了,開玩笑的說:“還沒吃飽嗎?”
我自己也看了看下身,邪惡的一笑,湊上前去。
“怎麼,你也還想挨射啊?不過這回不是精了,是尿,你要嗎?”我也開玩笑的說。
紅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尿你的去!”
我哈哈笑著要去廁所解手,這時候QQ響了,紅姐點開聊天窗口,原來是晴天小豬來留言。
晴天小豬:菊姐,昨天被輪爆後,晚上粉興奮,好晚才睡,呼嚕呼嚕……早晨發現自己都熊貓眼了。
晴天小豬:偶現在出門上補習班……記的晚上跟我們匯報你的戰況!
晴天小豬:嗚嗚,@受不了,你被大JJ爆PP一定很刺激吧?
晴天小豬:時間急!晚上聊。掰掰……來的快,去的也快,沒兩分鍾,晴天小豬留言後,又下线了。
“嚯!你們原來還有組織?”我驚奇的問。
紅姐一笑:“什麼組織呀,就是幾個愛‘走後門’的網友湊了個小Q群,算是個俱樂部吧,沒事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經驗,分享分享戰果。”
“還有Q群、俱樂部……那一定有名稱了?”
“啊,叫‘後樂園’。”紅姐嗬嗬笑著說。
“那不是日本一個有名的游樂場的名字嗎……後樂園,嗯,聽起來倒是挺貼切的!”
“名字只有內部成員知道,剛建起來才一年,而且我們要求的挺嚴格,所以到現在其實才五個人。”
我感興趣的問:“都是哪兒的人?干什麼的?”
紅姐笑著搖了搖頭:“保密!”然後起來推我去廁所。
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從廁所出來,紅姐已經為我准備好了早點:“來,吃早點吧。你愛喝的雀巢速溶咖啡,還有你愛吃的牛角面包,我早晨去超市剛賣回來的。”
“紅姐,你還記得我愛喝雀巢咖啡和愛吃牛角面包呀。”我穿好內褲坐下,看著早點不由得心里一陣感動,又一陣熱乎。
紅姐咯咯的笑,也跟著坐下:“你也不想想,當初為了勾引你,我給你買過多少回,能忘的了嗎?”紅姐的直率總是讓人感到親切和舒心,對我這個婚姻失敗的單身漢來說更是如此。
“紅姐,你現在又想勾引我了嗎?”我開玩笑的問。
“是啊,誰叫你現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著更來勁兒了。”說完,我們兩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問:“你不吃嗎?”
“這都幾點了,我早吃過了。”
我聽了,開始大口的吃牛角面包。這時候,QQ又響了。
“紅姐,你還挺忙的。”
紅姐一笑:“網友閒聊唄,要不一個人能在家干什麼?”紅姐的話說的很輕松,可言詞里卻透出一絲苦澀。
也許是因為白天比夜晚更冷靜的關系,我這才猛然發覺,這套兩室一廳的住宅對紅姐來說確實是太空曠太冷清了。
想想紅姐一個女人,除了接客,其余時間完全一個人生活在這樣清冷的家里,那份寂寞與孤單是可想而知的。
紅姐沒有去理會QQ信息,問我:“今天上班嗎?”
我想著紅姐的事,不經心的隨口答:“不上,辭職了。”
紅姐感覺意外的一愣:“辭職了?”
我一看說出口了,干脆實話實說了:“啊,離完婚就辭了,我也該好好歇歇了。”
“這倒是,就衝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該緩口氣了。”紅姐微笑著說完,又問我:“往後想干點兒什麼?”
“還沒想好,不過我買了輛車,准備先出去旅旅游,轉一轉。”
紅姐緊跟著問:“去哪兒?”
“先去北京,然後全國各地,一人一車,閒逛唄……開了這麼多年車,都是載人拉貨忙賺錢,這回我也瀟灑一把,來個全國自駕游。”
紅姐聽了,情緒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日子吧?”
我看得出紅姐舍不得讓我走,開玩笑的說:“不想我走啊?”
紅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傷感,掩飾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後想不想再來我這兒了……你要是想來,那我還真就不想讓你走;你要是不想來,那就趁早滾您奶奶的蛋,老娘也不伺候了。”
我哈哈大笑:“紅姐,你是不是又愛上我了……那可不行,咱們可只能當朋友,可是不談情只做愛的喲!你說的,忘了嗎?”我的話說得輕松如開玩笑,可其實是想告訴紅姐,即使我會再來找她,也不可能對她付出愛情。
紅姐大概也聽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裝作不在乎的回話:“愛你?媽的!你想的還真美……愛情這玩意兒?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床上夠勁兒,我都懶的理你。”
日久生情,人大概都有這樣一種心理習慣。
生出的不一定是愛情,或許是親情、或許是友情、或許是同情,又或許是一種無法分辨的混合情感。
我和紅姐已經認識了將近11年,她是繼我前妻之外,我認識時間最久的女人,所以我無法把紅姐同只睡過一夜,甚至連名字和長相都記不清的其他妓女相提並論。
看著眼前孤獨寂寞的紅姐,我心里涌出來的也許就是那種混合情感,不由得一陣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說出那樣殘忍無情的話。
“對不起,紅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別的我真的負擔不起。”我無力的辯解。
紅姐淡淡一笑:“謝謝你,俊峰,這就夠了,我也沒奢求別的。”
情感問題說開了,我和紅姐都少了一份顧慮和掩飾,紅姐畢竟比我經歷的多的多,更容易看的開,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別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不錯……往後想吃‘鮑魚’了就來,你別嫌棄我是出來賣的,咱們還當老熟人、老朋友走動。”
我心里一陣輕松,又一陣歉意,開玩笑的說:“好啊,不過我已經是無業游民了,常來可吃不起。”
紅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腰上擰了一下:“裝什麼窮酸相,又沒讓你花錢來吃……再說,你來吃鮑魚,不也沒空手,帶著禮物了嗎?”
“我帶了什麼?”我不解的問。
紅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雞巴:“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鮑魚,一個山珍,一個海味,都是大補的好東西,咱們誰也沒吃虧不是?”說完,我和紅姐都哈哈大笑起來,剛才的陰郁氣氛蕩然無存了。
中午,紅姐又留我吃午飯,我沒拒絕,不過紅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飯,我也沒多耽擱,兩點一過,就和紅姐告別回家了。
九月三日,農歷八月初四,黃歷上記載: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動土、安床、掘井、破土、啟鑽。
早晨九點半,我見一切都已准備妥當,擇吉日按計劃坐到了駕駛座位上。還沒開車,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就已經興奮的顫抖了。
我深吸了幾口大氣,感覺內心一陣的慷慨激蕩,不禁念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念完,忙覺得不對情景,開車門,連著“呸呸呸”,自語:“太晦氣了……該是‘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念完,自覺感動萬分,深沉的點點頭,打火開車出發,直下京城。
雖說是自費出游,不過因為覺得自己腰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速,沈大、盤海營、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貫通、一氣呵成,等進了北京四環一看表,只用了11個小時,比我平常送貨到北京節約了至少一個小時。
不過我這一次畢竟不是公差能報銷,這時候一感覺到抵達了目的地,不由得窮人意識又上來,心里盤算起一路的花銷,過路費、加油費,午餐費,一共六百多將近七百塊,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來時已經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級賓館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兩千塊的房費,也沒底氣了。
心說:“這還一個景點沒逛,一個小姐沒沾,兩千多就沒了,那我這150萬也花不了多少日子呀,恐怕兩年都撐不過去。”這麼一想,那點有錢人的感覺又全沒了。
我心里盤算著要往什麼地方住宿,想了想,干脆打電話給葆姐。
葆姐是我兩三年前來北京送貨時,接收單位的業務員給我介紹的熟婦住家雞兒,地道的北京人,一口京片子聽著很好聽,就是年紀有點大,三十六七歲的樣子,但長得很端正,氣質也好,身材一級棒。
據葆姐自己說,她年輕時曾經在模特隊表演過幾年。
不過更重要的是葆姐為人非常體貼熱情,做起活兒來也認真,只要她沒別的生意,即使過了時間也不會催客人走。
而最重要的是葆姐價格便宜,漫游毒龍口交打炮,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這對當時還是窮司機的我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打了一次沒接,我猜葆姐應該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鍾後我再打,這回葆姐接了,我說我剛到北京,想去她那里過夜,葆姐正好剛送走客人,聽我要去,很高興的答應了,並告訴我她已經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區的幸福大街。
因為我是熟客,葆姐就直接給我發來了詳細地址。
於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麥當勞給自己買了晚飯,然後開車到了葆姐家。
進了門,葆姐熱情的服侍我換脫鞋,那感覺就像到了自己包養的二奶家。
“我這兒還好找吧?”葆姐問。
“還行。這邊沒來過,多繞了幾分鍾,下回就認識了。”
我跟葆姐是熟人,換完拖鞋,不客氣的自己到沙發上坐了。
“俊哥,我還以為你把我都給忘了,怎麼一晃小半年兒不見人影兒呢?”葆姐的語氣里帶著絲絲的醋意和抱怨。
“這不是單位沒有公差往北京來嗎。”我撒謊的說。
“喲,還沒吃晚飯呢?”葆姐看我自己帶著漢堡,忙去給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買了咖啡了。”
葆姐聽了,於是進廚房,給我洗了三個苹果拿出來,又回來陪我坐下,拿起一個苹果給我削皮,一邊削,一邊說:“光吃老外的快餐沒營養,再吃個苹果補充補充吧。”葆姐這份體貼勁兒是別的地方難找的,我說了聲“謝謝”,一邊吃漢堡,一邊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廳,沒怎麼裝修,但一如從前一樣收拾得很干淨很整齊。
“葆姐,怎麼不在後海哪邊住了,你不是喜歡四合院嗎?”我問。
“嗨!我也不想搬呐,沒辦法兒,房租太高了,都漲到一平米一百了,稍微有點兒模樣一室一廳一衛的房子一個月就得兩三千,住不起了。”葆姐顯得很無奈。
“這里呢?”
“這兒樓是老了點兒,不過六十多平米才一千二……只能先這麼著吧,等找到合適的院子,我還搬回住去。”
“也真怪,人家都是喜歡高級公寓什麼的,你卻偏偏喜歡四合院。”
葆姐一笑:“擎小兒(北京方言,解釋:自小;從小的時候)就在四合院里長起來的,就是喜歡……真的!說實在的,自打搬到樓房里來,做著都不來神兒了,總覺著缺了點兒什麼。”
“缺了什麼?”我不解的問。
“你沒覺著嗎?這樓房跟四合院兒比起來,就是缺了那股風月味兒。”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沒錯,確實少了那種風花雪月的情調……以前穿街過巷走胡同的去找你,動不動就碰見小姐招手搭話,感覺就像逛八大胡同一樣,就是什麼都不做,看著都爽。”
葆姐聽我這麼說如遇知音:“對吧……以前雖說也低調兒,可也不用像如今這麼遮遮掩掩的,弄起來都不敢大聲兒的叫,就怕鄰居聽見了……還是以前好,一個院兒里都是干這個的,誰也不怕吵著誰,偷偷聽見了還更來神兒呢。”
“葆姐你是北京人,又沒打算去別的地方,怎麼不自己買套房子呢?”
葆姐苦笑一下:“我也想啊,可手頭兒上就那麼點兒錢,買了房子往後怎麼辦……現在出來賣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比韭菜生得還快,可是著四九城劃拉劃拉,沒個三十萬,也有二十萬。這檔子買賣越干越難,養小不養老,萬一我往後生意不行了,兩手空空,拿什麼養老呀?”
看我吃完漢堡,紅姐忙遞上紙巾給我擦手。
“你買了先住唄,不行了再賣……以後北京越變越好,地價房價只有升,沒有降,更何況現在金融風暴、經濟危機,正是房價最低的時候,買了就賺。”
葆姐聽我一說,也動心了:“我光想著買了就住下去了,還真沒想過賣了也能賺錢……對呀,往後北京的高級公寓好找,可像樣的四合院難求,四合院的房子才是真金貴的東西,這比別的投資倒是保險多了。”
大概一路開車有點兒累了,剛吃飽,我就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俊哥,還沒做就蔫兒了……那可不行,平常你都是打一炮就走人,今天好不容易住下過夜,怎麼也得痛快痛快再睡呀。”葆姐開玩笑的說。
我一笑:“行,我先洗個澡,完了再說。”
葆姐問我用不用她陪,我進門時看出葆姐已經是洗過澡的了,所以沒讓陪,自己輕松自在的洗了個燙燙的熱水澡,舒筋活血,緩解了一下疲勞,然後也懶得穿衣服了,直接光著身子走出廁所。
這時候,葆姐也已經脫得只剩醬紫色的性感乳罩和內褲,穿著黑色高根鞋,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出來,忙站起身來。
我看了一笑:“身條兒還這麼好?”
葆姐也笑了,立時熟練的原地轉了一個圈兒,擺了個經典POSE,得意的說:“這得會保養,還得會鍛煉,想這麼保持可辛苦著呢。”說著,葆姐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腹下的剖腹產疤痕,又泄氣了:“唉!要不是有了這個,就憑我的長相、身條兒,不是我自夸,在北京城開價三百一炮也不算高價。”
葆姐下腹的剖腹產手術疤確實很顯眼,足有四寸多,而且疤痕很寬很鼓,不過我看著非常喜歡,和葆姐打炮時總要摸著那道傷疤,才能達到最強高潮。
我上去挽住葆姐的腰,伸手進葆姐的內褲里摸了摸疤痕:“挺好看的,我喜歡。”
葆姐靠近我懷里,嫵媚的一笑道:“也就你喜歡,要不我跟你瓷器(北京方言,解釋:關系親近;好朋友;鐵哥們)呢。”
我嘿嘿一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電視,問:“看什麼呢?”
“韓劇,叫太陽的女人,金智秀主演的。”
我摟著葆姐坐到沙發上,又問:“怎麼不是國語配音?”
“這是放的光盤。我不愛看電視,沒什麼好玩意兒,還一大堆的廣告……還是這麼著過癮,沒事兒了能從頭兒看到尾,還沒廣告煩人。”
葆姐大概看我沒有什麼想做的意思,也不催促,拿遙控器關掉了dVd機:“男人一般都不怎麼喜歡看韓劇,給,俊哥,你自己想看什麼就播吧。”說著,把電視遙控器交給了我。
“沒事,你看你的吧。”
“回頭看也一樣,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興奮了,精神上有點疲憊,於是靠在沙發上休息,拿遙控器隨便換台看,最後播到了CCTV-6,一部譯制片剛出名字,叫《海嘯》,德國片。
我比較喜歡看災難片,於是放下遙控器,就沒再換台。
葆姐溫順如貓一樣的蜷著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電視。
我順勢把手伸進葆姐的乳罩里,開始撫摸葆姐的奶子。
這時候我其實沒什麼欲望,只是覺得這樣摸著很舒服,整個人都放松了。
“行嗎,要不我把胸罩摘了?”葆姐體貼的問我。
“不用,這麼擠進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這身內衣跟你的膚色很搭配,也很有看頭兒。”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撥弄葆姐的奶頭,沒多會兒,葆姐的奶頭就硬了。
葆姐躺平了,伸手摸著我的雞巴,笑著問我:“俊哥,你今天怎麼了?光知道逗我的火,自己卻不起勁兒。”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這里來了,我先歇會兒……再說,你不也剛做完嗎。”
“嗨,沒事兒,咱干的就是這行兒,還沒個連續作戰的本事嗎?”說著,葆姐側起屁股,趴在我腿間,扶起我的雞巴就開始舔龜頭。
“你還真饞!”我一笑,沒有阻止。
葆姐騷媚的一笑,迎合著我的心意說:“隔了小半年兒才又見著這個討人喜歡的大寶貝兒,我能不饞嗎……俊哥,你要是還不想做,那就看電視吧,不用理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麼時候它立正了,我就什麼時候做。”
葆姐聽我這麼說,知道我還不想馬上做,也就沒上手段讓我快速勃起,只是把我的雞巴當玩具一樣,含兩口,舔兩下,擼一擼,換著花樣的輕輕玩弄。
我的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電視上,葆姐弄了十來分鍾,我的雞巴也沒怎麼變硬,只能算剛剛有點翹頭兒。
我打了一個哈欠,葆姐體貼的問:“俊哥,你今兒是不是累了?”
我確實還真有點累,又有點困,沒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點兒,從大連一口氣開了十二個小時的車,沒歇就來你這兒了。”
“那要不進房吧。俊哥,我給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說著,葆姐坐了起來。
我聽這主意不錯,於是關了電視,和葆姐進了臥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著脫鞋上床,跨到我的背上,開始按摩我的脖頸,雙肩,然後一邊往下挪身子,一邊接著按摩我的脊椎和整個背部。
說實話,葆姐的按摩不怎麼專業,更像是松骨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人有一種在按摩松骨店無法體驗的新鮮觸感。
過了一會兒,我還真被葆姐撫摸得有點心動了,於是吩咐葆姐道:“差不多了,來吧。”
葆姐聽了,從我身上下來。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著上來要給我做漫游。
“不用了,直接上毒龍,加口活兒。”
葆姐一笑:“剛才一點兒不動心,這會兒怎麼又急上了。”說著,葆姐跪到我的雙腿中間,我配合的蜷起雙腿,兩邊分開,葆姐將垂肩發攏到耳後,一口就吻到了我的屁眼兒上,“嗞嗞”的先嘬了兩下,然後也不松口,直接往里深入舌尖,一下一下細致的舔起來。
葆姐的舌頭很尖也很靈活,探進我的屁眼里很深,舔起來也像說北京話兒一樣,又俏皮又快當,都是從重到輕,最後還有一勾。
我一陣興奮,雞巴不由得收縮了兩下,稱贊:“葆姐,還是你的毒龍鑽地道。”
葆姐抬臉衝我一笑:“你喜歡,那咱們就多來會兒。”說著,葆姐用雙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的上下打飛機,然後腦袋也跟著上下起落,用舌頭表面從我的尾骨處往上舔過我的屁眼、會陰,一直舔到我的陰囊上,接著又用舌頭背面一路刷到我的尾骨處。
葆姐的這招可真厲害,雙手和舌頭配合的相當完美,每一次舌頭向上舔時,雙手也會跟著往上推我的雞巴,而每一次舌頭向下刷時,雙手又會往下擼我的雞巴,這種感覺很新鮮,從來沒體驗過,葆姐把雙重刺激的節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讓我的心里一陣起一陣伏,快活如潮似浪,沒幾分鍾我的雞巴就完全勃起了。
“葆姐,好活兒呀,這招叫什麼?”我忍不住問。
葆姐停住,笑著說:“爽吧……這是一個武漢來的客人教我的,叫‘熊貓燒香’。”
我聽了“噗”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問:“葆姐,你知道‘熊貓燒香’是什麼嗎?”
“別的不知道,這個我還真知道,電腦病毒,我的電腦就中過,請人來修,花了我一百塊。”
我開玩笑的又問:“他沒再教你個‘金豬報喜’嗎?”
“呀……你怎麼知道還有個‘金豬報喜’?”葆姐很驚訝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聲了,說:“金豬報喜也是電腦病毒的名字,是從熊貓燒香變種來的。”說完,又問:“他那個金豬報喜怎麼玩兒?”
“就是我在下面把兩個大拇指插進客人的屁眼兒里,然後用其他手指拍打卵蛋;上面再拿嘴叼著雞巴頭來回套……俊哥,要不要試試?”葆姐說完又問我。
別看我喜歡毒龍鑽和爆女人菊花,可讓女人插我屁眼還是有些抵觸,搖了搖頭:“算了,還是直接上口活兒吧。”說著,我就把雙腿放平了。
葆姐看我沒那個意思,也不強求,扶著我的大雞巴,然後低頭含住我的大龜頭,開始上下唆囉。
隨著一次一次的唆囉,葆姐還慢慢的一點一點加大含入的尺寸,五六個來回就加深一兩毫米,循序漸進,不急不徐的直至我的大龜頭頂到她的嗓子眼,然後就是連續的深喉吞吐。
我看著整個過程,心中的欲火也被一點一點撩撥旺起來了,大雞巴在葆姐的嘴里極度勃起。
紅姐也感到了我的雞巴的變化,又連續做了幾下深喉,吐出我的大雞巴,變化花樣,一邊用手擼套,一邊用舌尖勾舔我的馬眼和龜棱。
“別光你一個人玩兒,扭過來叫我也玩玩兒你。”我興奮的說。
葆姐抬臉一笑:“你是不是又想玩兒我的屁眼?”
“啊,誰叫你後面這麼招人喜歡呢。”
其實葆姐不做肛交,我強烈要求過,並表示願意加錢,可葆姐還是不答應。
不過後來混熟了,葆姐看我是個穩定的客源,這才允許我用食指帶著保險套插她屁眼玩兒。
畢竟葆姐的屁眼還是沒賣過的雛菊,所以第一次時的那種滿足感和興奮感,真比在外面找個野雞爆菊花還強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裝作不樂意的說:“真不知道現在的男人都怎麼想的,舍香逐臭,還越玩兒越帶勁兒。”嘴上說著,葆姐已經拿過來兩個保險套和一瓶潤滑油,撕開一個套子,扔給我,跟我69式擺好姿勢。
我扒下葆姐的內褲,把套兒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套子上擠了一些潤滑油,然後開始劃著圈兒的在葆姐屁眼口的菊皺上打轉。
算上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姐的屁眼,可葆姐還是緊張得不敢動彈,一直回頭看著我的動作。
我知道葆姐天生對肛交冷感,甚至發自內心的抵觸,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決心勢必要將調教進行到底,最終完成雛菊爆破的偉業。
我用手指肚轉著圈兒的問:“還行嗎?”
“行,還行。”葆姐依舊還有些緊張,但還是笑著回答我。
“我玩兒我的,你也別閒著。”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囑我:“千萬慢點兒弄。”
我答應一聲,將手指頂到葆姐屁眼的正中心,稍稍往里插入一厘米多,葆姐的括約肌果然如以往一樣的敏感的收縮閉合。
葆姐握著我的大雞巴,一皺眉:“啊……俊哥,別那麼快就進去。”
葆姐畢竟已經三十多歲了,屁眼的顏色略顯加深,不過因為日常身體保養的好,又沒做過肛交,所以皺褶很干淨,直腸里也很緊,而最為有趣的是葆姐的屁眼就像含羞草一樣的敏感,一觸即合,一松又回復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潤滑油,劃了一會兒圈兒,然後將半根手指插入葆姐的屁眼里,繼續在里面劃圈打轉悠。
葆姐含著我的大雞巴,緊張得有些喘大氣,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點兒……別那麼弄,嗯……我受不了了。”葆姐一邊哼吟,屁眼里一邊本能的收縮又放開,如嬰兒吃奶一樣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陣激動,雞巴上熱流涌起,衝天聳立,硬如石柱,難以放倒。
不一會兒,葆姐實在受不了了,回頭叫我:“俊哥,再加點兒潤滑油,感覺疼了。”我聽了,抽出手指,擠了一些潤滑油在葆姐的屁眼上,跟著又在手指上加了點,然後繼續玩弄葆姐的屁眼。
兩三分鍾後,伴隨著葆姐一聲長長的呻吟,我的食指終於完全進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陣亢奮。
葆姐的直腸本能的箍緊了我的手指,嚴密的一點縫隙也沒有,如果不是我用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險套,我甚至都無法把套子和手指一起抽出來。
“葆姐,你的屁眼怎麼越弄越緊啊?”我歡喜的說。
葆姐緊張的直喘大氣,似是十分難受:“啊……我,我真的做不了這個……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殺了我也不干……太難受了。”
我喜歡看葆姐這種無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時總是能令我血脈暴漲,來回的捅了一陣,邪惡的笑著吩咐道:“葆姐,騎上來吧。還想平常那樣,前門套雞巴,後門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壞,明知道我本來就不喜歡弄後面,還回回讓我自己來。”
葆姐為難的說。
我一笑,沒說話,葆姐只好起身脫去了乳罩內褲,然後把另外那個保險套撕開。
“是大號的嗎?”我問。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寶貝兒。”說著,葆姐開始為我帶保險套。
“你這兒怎麼也准備大號的套子了?”
“嗨,上個月接了個外國留學生,坦桑尼亞的老黑,吝嗇極了,非叫我給他准備套子他才來。”
這時候保險套已經帶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對著我跨了上來,將我的大龜頭塞進她的屄里,又回頭叮囑:“俊哥,後面一定要多用點兒潤滑油。”
我答應一聲,在食指上又擠了些,然後頂到葆姐的屁眼上。
葆姐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咬著牙、皺著眉的慢慢往下坐。
我心里一陣有如肛交一樣的快感升起,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別,別,啊……我自己來。”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歡看葆姐自己主動用屁眼套我的手指,於是就不動了。
葆姐只好一點一點的緊張的向下坐,並且伴隨著動作,尖聲的似驚似怯的呻吟起來。
葆姐知道套的深度不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還會繼續要求,所以來回幾次以後,勉強的將我的整根食指完全套入了她的屁眼里。
“感覺還行嗎?”我明知故問。
葆姐皺著眉回答:“前面後面都難受死了。”
我哈哈大笑,葆姐沒辦法的繼續上下動作,如驚弓之鳥一樣的小心翼翼,但卻又不敢不套到最深處。
“那個老黑的雞巴特別大吧?”我一邊欣賞著葆姐的動作,一邊好奇的問。
葆姐大概也覺得說話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減輕屁眼的不良感覺,衝我一笑道:“不是的,比毛片兒(北京方言,解釋:淫穢電影)里面老黑的驢雞巴差多了。”
“那跟我比呢?”
“差不多,不過他雞巴頭兒大。”說完,葆姐可能怕我聽她夸別人心里不高興,忙又說:“可要說人品,他就不如你了……不但全程不讓我歇口氣兒,還一直跟我抱怨在中國嫖妓太貴,說他們老家只要三、五美元就行,還說跟我做一次的錢,夠他在老家玩兒兩回未成年的雛妓了。”
“好家伙兒,聽說非洲的廉價妓女十個有九個油愛滋病,這種老黑你也不害怕?”
“能不怕嗎,我一聽就怕了,漫游只做了半身兒,毒龍根本就沒做,口活兒都讓他帶套,辦正事兒的時候又讓他加了一層。後來就再也不敢讓他上門了。”
葆姐慢慢的套弄弄了五六分鍾,突然一聲輕輕的驚叫,連忙舍開了我,捂著屁眼跑出房去。
我擼掉食指上的保險套,跟著過去,就見葆姐跑進廁所,一屁股坐到馬桶上,“卟卟卟”的放連珠響屁。
我站到了廁所門口,葆姐看見我,一下臉就紅了,忙叫:“別看別看……快關門。”說著,想起身來推我,可又沒法起來,急得又叫:“快關門快關門……你在這兒,我解不出來了。”
我看得大雞巴一陣顫抖,興奮的扯掉上面的保險套,衝了上去,把大雞巴送到葆姐面前。
葆姐咯咯笑著躲閃:“干什麼?我這兒解手呢。”
“你下面解,又不礙上面的事。”我糾纏著不離開。
葆姐看拗不過去,就只好扶住我的大雞巴,唆囉我的大龜頭。
我頓時一陣舒服,沒多久,只聽著葆姐“噝”的尿出來,緊接著又放了兩個不是很響的屁。
我不由得一聲笑,葆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吐出我的大雞巴,一拍我的大龜頭:“俊哥你可太壞了,干了我一個屁滾尿流……好了,快出去吧,我得洗洗下面。”
我哈哈笑著從廁所出來,拿出自己帶來的杜蕾斯顆粒螺紋保險套回房等著。
不一會兒,葆姐回來了,第一句先說:“剛才那樣我可不干了。”
我這時候大雞巴硬得都發脹了,忙說:“不干了,不干了,來來來,咱們正經打一炮,我都等不及了。”說著,撕開一個保險套就要帶上。
葆姐過來看見,一笑:“剛還以為你真有好心了呢,原來又想使壞。”
我快速帶上了套子:“用這個好,保證你快感連連,比我射的都快……快來吧。”
葆姐久經沙場,所以對顆粒螺紋套並不在乎,不像有的小姐那樣不讓用,或者趁機多訛錢。
葆姐很坦然的上床,靠近我:“我剛洗完下面,屄里面的浪水都沒了,你上點潤滑油再肏,不然我可不讓你進‘門’。”
我已經忍不住了,連忙答應,拿過潤滑油擠在保險套上一些,塗抹勻了,然後撲倒葆姐。
葆姐就勢分開雙腿,咯咯一笑:“別急,我給你引路。”說著,葆姐扶住我的大雞巴,將大龜頭送入了自己的屄里。
我迫不及待的一下子就肏了進去,一棍到底。
葆姐隨之嬌騷的一聲呻吟,讓我激動不已。
我撐起上身,用傳教士式姿勢開始狠肏葆姐。
葆姐也在我的攻擊下,呻吟得越來越騷媚:“啊……俊哥,你的雞巴真大,啊……肏到我的花心了……哎喲,這種套子真……嗯……真要人命。啊……不要……”我耳聽著葆姐的浪叫,肏得更急更猛。
葆姐似難以承受的皺眉,又似十分享受的媚笑,完全一副欲仙欲死的淫靡表情。
不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來了,我忙停下,抽出大雞巴,躺到了葆姐身邊,葆姐知道我的習慣,熟練的側臥身體,屁股後翹,上面的大腿抬高向後伸,而我從後面貼近,將上面的大腿插入葆姐的雙腿間,從屁股後面又將大雞巴肏入葆姐的屄穴,同時手也跟著伸到前面,來回撫摸葆姐腹下的傷疤。
摸著長長的疤痕,我一陣不比的激動,加快抽送速度,葆姐知道我要射了,更加淫蕩的引誘:“啊……大雞巴俊哥,你真會肏,嗯……啊……快射我吧……啊……射在里面,使勁兒射我……喔……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聽著葆姐的騷聲,拼盡最後的力氣,一口氣猛肏了兩三分鍾,然後頂在葆姐的屄里放縱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