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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紅姐(上)

淫途 wq03272190 11125 2024-09-05 04:25

  訂購完起亞霸銳之後,我無以明狀的興奮激動,回家後就開始為出行做起積極的准備和計劃。

  路线上沒什麼好計劃的,我在外地跑車多年,長江以北的省市很多我都已經去過,不說很熟吧,也不陌生。

  再說一個人開車漫無目的第的隨性而走,不是更自在逍遙嗎?

  所以我計劃的主要是回來了怎麼生活,也就是說,如何利用手里的400萬。

  我先將其中的200萬存為了五年定期存款,我不像我前妻那樣精通投資之道,所以只能選擇存款這種最老土但最保險的辦法,而且這個時期的銀行利率非常高,有5.85,這樣200萬的年利息,扣除利息稅,平均每個月我能拿到九千多塊,比我上班時的工資多了三倍,對於我這個不需要再買房買車的男人來說,日常生活足夠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其他的就都好辦了,先去買電腦,家里的那台已經用了七八年,所以想趁這個機會也給自己弄個筆記本玩玩兒。

  上網查了一下戴爾在大連的授權店地址,然後過去要了一部戴爾XPS·M 1730,這是我早就看上的性能超強的怪獸級本本兒,可惜那時候我窮得連個鼠標都買不起,不過現在能如願已嘗了,26799元拿下,挺貴,買著有點心疼,但想想自己鼓囊囊的口袋,也就不在乎了。

  買完筆記本,我又去買DV攝像機,這個我不如電腦懂,對比了一下,最後選了一部功能強大的索尼HDR-SR12E,靜態拍攝1020萬像素高清,120G儲存,48小時連續拍攝,雙重錄制功能,可以說是民用攝像機的最高水准了,我看著挺好,9780元忍痛拿下附帶發票、國產1.5米三角架、品勝FH90電池套裝等等配件的全套包。

  筆記本和攝像機這兩樣花錢最多的買完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了,旅行包、服裝鞋帽、常備藥品、CDMA無线上網卡等等零七雜八的東西,而至於隨車的修理工具和配件則讓徐鵬幫我准備絕對萬無一失。

  我也不去荒野大漠,所以戶外餐具、寢具、折疊桌椅、電器、爐灶我都用不上,也不用買,省了很多事。

  由於要准備的東西不是很多,折騰到轉天下午,就已經基本妥當了。

  再轉過天來,下午三點找劉經理提車,看著屬於自己的銀色霸銳,心里真是又興奮又激動,詳細看了一下各種手續,尤其是保險項目,劉經理辦得妥妥當當,於是我結清車款,開車走人。

  一路開到汽修場。

  “喲!車提回來了。”,徐鵬見了我,笑著說。

  “啊,開著感覺不錯,待會兒咱們出去兜一圈去,完了晚上接著吃飯洗浴K TV一條龍。”

  徐鵬忙擺手:“今天不行,這兩天忙的都暈了,得趕著交活兒,一點兒時間也沒有,哪像你這麼閒在啊。”

  我一看,場里確實挺熱鬧,停著七八輛車,所有技工都在忙著。

  “行啊,難怪你們這里要擴大經營呢,活兒還真多。”

  “就是這兩天湊巧了……不過擴大規模,門面大了,可信度就高,說不定以後還真能天天這麼忙……盼著吧!”

  “那我讓你給我准備的工具和配件呢?”我問。

  “放心,早准備好了,絕對適合旅行用。”

  “花了多少?我給你報銷。”

  “算了吧,咱們干的是修車場,買這些東西便宜的很,幾百塊錢的事兒,就當我前天晚上宰了你五千塊的回禮吧。”徐鵬一臉不在乎的說。

  我跟徐鵬是鐵哥們,從來不在錢上假客氣。我笑著一拍徐鵬:“你這帳到是算的精……那好,我也不謝你了。”

  “什麼時候出發?”徐鵬一笑,問我。

  “車也提了,東西也准備妥當了,就這一兩天吧。”

  “這麼急?”徐鵬有點意外。

  “在家不也是閒著嗎。”

  徐鵬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了,低聲問我:“有攝像機沒有?”

  “有啊,前天剛買的。”我不理解其意的說。

  “出去玩兒,上了什麼好貨色,別忘了拍下來,回來給哥們兒欣賞欣賞。”

  我一聽,這才明白徐鵬的用意,我當時買攝像機時沒動過這個念頭,就想拍拍一路風景,可被徐鵬這麼一說,心里還真覺得這麼做挺有趣,就說:“行啊,拍一堆回來,看到你崩血管。”

  徐鵬聽了哈哈大笑,招呼伙計把給我准備好的工具和配件打包裝車,然後又回辦公室拿了一個紙盒來。

  “這是我的寶貝,你也帶著吧。”說著,徐鵬打開包裝盒給我看。

  我看了看,盒子里面是一個PSP游戲機,還有一塊備用電池,我不以為然的說:“我帶著筆記本電腦呢,專業游戲配置,還用得著你這個小PSP嗎。”

  徐鵬神秘一笑:“你別看外表像,可這不是真的……你看。”說著,徐鵬將那塊電池托在手心里,而他另一只手里的PSP屏幕上就出現了遠處的畫面。

  “這是偷拍攝像機?”我吃驚的說。

  徐鵬點頭一笑,小聲說:“沒錯,畫面聲音雙錄,無线攝頭,遠程遙控,還可以連電腦,清晰度很高……我用過,好使著呢。”

  “我可沒你那偷拍的癮,小姐讓拍就拍,不讓拍就拉倒。”我直搖著頭說。

  “你就拿著吧,誰讓你偷拍那個了,你現在不是以前的窮司機了,停車住店把這個放在客房或者車里,至少能防盜……對!還能防仙人跳。”

  我一聽,覺得徐鵬說的有道理,笑著說:“你想的還挺周到。”

  “這都是別人的經驗,我們這兒有個老客戶,有一回他去陝西出差,一覺睡醒,錢包手機電腦,連汽車都沒了,還好他在客房里安了攝像機,一看,是他叫的那個雞,走了以後,半夜伙同男朋友回來偷的,結果一逮就逮到了。”說著,徐鵬把盒子塞給了我。

  “是嗎……好,那我拿著。”我心里也有些顧慮。

  徐鵬拍拍我說:“這叫有備不患,出門在外,總得多長個心眼兒,你比我在外跑的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這時候,伙計們把東西已經裝完了。

  “行了,走吧,我這兒太忙,跟你這大閒人耗不起。”徐鵬玩笑著說。

  交心的朋友不用多費話,我一笑,說了聲:“謝了!”,上車開車走人。

  也許是坐在自己的車上很興奮,我開著車圍著整個大連兜了一大圈,吃完晚飯,看看已經七點多了,這才開車去我提前約好的一個樓鳳家里。

  這個樓鳳是我這兩天在家閒著沒事上網聊天在163聊天室里偶然遇見的,她說自己是大連人,28歲,我跟她聊了沒幾句,她就說到做愛上了,挑明了身份說她是樓鳳,什麼都做,肛交也沒問題,還給我看她的照片。

  我一看,嚇了一跳,原來我認識,以前跟我一樣是開出租的,叫楊青紅,人長得又精神又漂亮,為人直率,做事潑辣,認識的人都叫她“紅辣椒”,她比我大三歲,我那時叫她紅姐。

  因為以前都在一個賓館門口等活,所以相處的很熟。

  我開車到了泡崖八區,然後打電話聯系紅姐,事先我沒說明自己的身份,就是想見面時嚇她一跳。

  紅姐聽我到了,告訴我詳細地址,於是我按著地址找到了紅姐的家。

  紅姐開門時穿著一身真絲睡衣睡褲,很有家庭氣息,看見了我,真如我預料的一樣大吃一驚:“呀呀呀……你不是俊峰嗎……你不會是剛才……”我一笑,沒說話,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嫖客身份。

  我以為紅姐看見以前的熟人,多少會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紅姐卻一點也沒有拘束感,大方的就像見了老相好一樣。

  “怎麼是你呀?”紅姐問著我,放我進門,又說:“你可真夠壞的,在網上看見是我,你也不言語一聲。”說著,紅姐在我的胳膊上使勁兒拍了一巴掌。

  “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呀!”我說。

  “你也真是的……快坐吧。”紅姐又輕輕的撥拉了一下的我胳膊,示意我隨便坐。

  我在沙發上坐下,紅姐拿了罐可樂給我,挨著我坐下,問我:“有六年沒見了吧?”

  “嗯,有了,差不多整六年了吧。”我說。

  “你過來是想看看我這個老熟人,還是真想干點兒什麼?”紅姐直接了當的笑著問。

  我也笑了:“當然想干點兒什麼了?”

  紅姐聽了一愣,盯著我邪邪的笑:“好啊,你這個二十四孝老公怎麼也出來風流了,是不是你那個漂亮的老婆喂不飽你呀?”紅姐還像以前一樣說話直白干脆,不扭捏不拐彎,不由得讓我頓生親切感。

  “我這不是離婚了嗎,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諱。

  紅姐聽了有點不信,問我:“真的?”我一點頭。紅姐馬上又笑了:“我記得你老婆叫……對,叫郁黛琳是吧?”

  “啊,沒錯。你還記的?”我有點意外紅姐還記得。

  “嗨,不是好記嗎,林黛玉倒過來就是她。”說完,紅姐又問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點頭承認:“差不多吧……沒辦法,人家都碩士副經理了,我還是個貨車司機。兩個人冰冰冷冷過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別耗著了,干脆離了吧,也就都輕松了。”

  “什麼時候離的?”紅姐追問。

  “就奧運會閉幕那天。這也算討了個好彩頭,奧運會閉幕,我們這場‘馬拉松’也賽完了。”

  紅姐想了一下,說:“那天不是禮拜日嗎?”

  “是啊,本來民政局不辦公,不過黛琳有個同學在民政局,就提前把證給領了。”

  紅姐拍拍我肩膀:“離了就離了吧,該離就得離,別耗著,耗長了對誰都沒好處。”紅姐可能怕我心里別扭,又安慰我:“你也別郁悶,人家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鮮嫩勁兒都給你了,多值呀,你該知足了。”

  “我沒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離了。”我說。跟著轉移話題:“紅姐,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跟你那個老公也離了吧?”

  “媽的!早他媽的離了,你不干出租那年就離了,他問我要房子還是要出租車,我一看干脆要了車,跑車賺錢穩當,生活上有保障。”

  “後來呢,一直一個人?”我又問。

  “沒有,後來覺著跑車太累了,就想找個有錢的男人過舒服日子,結果沒多久我就找了一個做買賣的,可過了兩年看不行,又離了。”

  “車呢,怎麼不開了?”我接著問。

  “嗨!媽的!我以為後來找的那個男人靠的住,所以就把車賣了投進他的買賣里了,誰知道他買賣越做越孬,可賭錢卻越來越凶,我一看家底兒都快給他敗光了,就趕緊跟他離婚了……肏他媽的!結果叫人家白玩兒了兩年,等於用出租車換了這套房子。”紅姐生氣的說。

  我不由得好奇的問:“所以就干上這個了?”

  紅姐一點也不回避我的問題,輕松的一笑:“這個來錢快呀,你開過出租,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一天賺上200撐死了,可做這個倆小時就到手了,還不累,還過癮。”

  “紅姐,你還真想的開。”我嗬嗬的笑著說。

  紅姐可能看我是老熟人,心里高興的緣故,所以說話也沒有忌諱,特別放的開:“不瞞你說,我在結第二次婚之前就干過……咱們那時候不都是在賓館門口等活兒嗎?就有乘客坐我的車,聊來聊去想和我上床,說一次給我200,跑車一天還賺不上200呢,我一看干吧,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外快不賺白不賺。”

  看我歇得差不多了,紅姐問我:“晚上有事兒嗎?”

  “沒事兒呀,現在我就一個人,能有什麼事兒?”

  紅姐高興的上來挽住我的胳膊:“那晚上就別回去了,住我這兒吧,我陪你好好樂一樂。”

  我開始來的時候,不知道紅姐見了我是什麼反應,所以沒想過夜的事,紅姐一說,正中我下懷,我開玩笑的說:“紅姐,我可是個窮司機,哪兒掏的起過夜錢啊!”

  紅姐咯咯笑了:“你他媽的,怎麼還跟以前一樣那麼嫩呀,頭一回出來玩兒吧……咱們是老熟人,又是我叫你留下的,能多要你錢嗎?”

  我一看紅姐還把我當吳下阿蒙,惡作劇的接著裝嫩:“那還300?”

  紅姐似乎對我情有獨鍾,“噗哧”一笑:“嗯!300,我給你來個超級大全套,別人絕對玩兒不到的。”

  “什麼超級大全套?”我來神兒的問。

  “多著呢。鴛鴦浴、漫游、毒龍、手推、乳推、口交、深喉、口爆、吞精、乳交、屄交、肛交……你想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要是愛玩絲襪腿交、足交也沒問題。”紅姐連珠炮一樣熱情的向我介紹。

  我聽了心中大喜過望,但裝作很鎮定:“嚯!原來還有這麼多花樣。”

  “花樣多著呢,你以為跟你在家一樣,抱著老婆打打炮就完了……你要是喜歡變態點兒的,我還可以讓你捆手腳堵嘴,這個不是熟客我是絕對不玩兒的,不過你沒問題,再熟的客人也沒咱們認識的年頭兒多不是?”

  我聽得血脈暴漲,300塊錢能玩這麼多花樣兒,簡直就像做夢一樣無法想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幾天一直沒碰女人的關系,或者是紅姐說的花樣太有誘惑力了,我的雞巴一下子就挺起來了,在雙腿間頂出一個大鼓包。

  紅姐眼尖的看見了,出我意料的伸手過來,隔著褲子抓到了我的大雞巴上,咯咯的騷笑:“怎麼這麼嫩!光聽聽名字這就硬起來了。”

  紅姐又一驚,慌忙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大雞巴掏了出來,大吃一驚:“我的媽,原來你的玩意兒這麼大。”說著,紅姐“噗哧”一笑:“媽的!早知道你有這麼大玩意兒,當年說什麼我也不該放過你。”說完,我們兩人視线對在了一起,大概都陷入了回想。

  紅姐當年婚姻危機,家庭不和,她父母死的早,也沒什麼親人,所以感到很孤獨很寂寞。

  而我那時候剛開出租沒兩年,二十一歲的小伙子,也不像現在這樣黝黑,很白很斯文也很英俊,和紅姐年齡又相近,還對老婆無微不至、疼愛有加,大概這些條件讓紅姐覺得我是一個理想中的好男人,因此經常在我面前訴苦,甚至言語里說喜歡我,暗示希望我能給她一些慰藉。

  說實話,那時候的紅姐很年輕漂亮,性格又直率爽朗,確實讓我心動了,我知道如果我再進一步,紅姐愣了一會兒,紅姐打破僵局,一拍我:“好了,咱們都算過來人了,談情不如做愛,什麼都別想了,還是來點實在的吧……來!”說著,紅姐做出十分來神兒的樣子,拉著我站起來,就脫我的衣服:“春宵一刻值千金。俊峰,咱們先來個泰國鴛鴦浴,完了一樣一樣好好玩兒。”

  “對!咱們都是過來人了,談情不如做愛,還是什麼實在來什麼吧。”我聽了,不由得贊嘆紅姐的話真是金玉良言。

  “沒錯,什麼戀啊情啊的,叫少男少女們玩去吧……我反正已經玩夠了。”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看著眼前淫蕩的紅姐,心里只剩下對下一刻的激烈大戰的期待和幻想了:“好!那咱們可要都玩兒過來。”

  紅姐抿嘴一笑:“沒問題,只要你金槍不倒,我陪你弄到天亮都行。”

  脫了衣服進廁所,紅姐家的廁所本來就不大,還放著一台洗衣機,所以空間更顯得小,兩個人待著都有點擠,不過這麼緊貼著反而更有趣。

  紅姐用噴頭淋濕我們兩人的身體,然後將沐浴露擠到自己的奶子上,開始在我的全身搓磨。

  紅姐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像她的身體一樣結實又不失圓潤,尤其是兩個奶頭很圓很硬,觸碰到身上讓人非常有感覺。

  “紅姐,你可比以前白多了?”我有感而發。

  “這都是在家待的,風吹不著、雨打不著,一點一點也就養白了……開出租你還不知道,風吹日曬,吃不好喝不好,尤其是女人,想又白又嫩那是做夢。還是現在好,要是再讓我回去開車,打死我我也不干了。”說著,紅姐一邊摩擦著我後背,一邊往我的大雞巴和雞巴蛋上弄沐浴泡泡。

  我被紅姐一通熟練的撫摸,雞巴完全勃起了。

  紅姐露出羨慕的眼神:“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麼想的,你長得這麼帥,雞巴又這麼大,對她又好得沒話說,她卻不知道珍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人家是碩士、副經理,跟咱們的身份不一樣了。”我說。

  “屁!碩士、副經理就不是女人了……要是我,別說你是司機,就是屠夫我也不撒手。”紅姐的話很中聽,對於我這樣一個被女人拋棄而離婚的男人來說,聽起來非常的舒服,而且還勾起了心中對紅姐的渴望感與占有欲。

  紅姐開始為我衝水,我衝動的趁機將手指摳進紅姐的屄里。紅姐“嗯”了一聲,一笑:“看你急的,上來就命中紅心啊。”

  我看紅姐沒阻止,挖了兩下,忍不住脫口而出:“還真緊!”

  “緊吧……別看我不是你們男人喜歡的小饅頭屄,可也不差,天生的又緊又有韌勁兒,來的客人都說放進去就像被扇蚌夾著一樣,爽得要命,給個小姑娘都不換。”

  我心里一陣衝動,真想在廁所里就抱著紅姐開炮。

  紅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連忙說:“別急,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玩兒,弄幾回都行。”說著,快速的幫我衝完,又拿毛巾將我的全身擦拭干淨:“俊峰,你去屋里等我,我衝一下泡沫,馬上就來。”

  “快點兒!”我嬉皮笑臉的說。

  紅姐一點頭,笑著將我推出廁所。

  我進臥室,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大雞巴,一邊焦急的等待著。沒兩分鍾,紅姐圍著一條粉色浴巾進來了。

  “還圍浴巾干什麼……紅姐,你什麼時候也扭捏起來了?”我笑著問。

  “哼!你真沒情調。”紅姐撇撇嘴,說著,用手指提了提浴巾下擺,將底下的屄毛露了露,問我:“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不是更來勁兒嗎?”

  “再加一雙絲襪高根就更誘人了。”我激情的有感而發。

  紅姐聽我這麼一說,一把拉衣櫃的抽屜:“好啊,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黑絲、紅絲、肉絲、粉絲、白絲、網襪、連褲襪、吊帶襪、開襠襪……”紅姐一邊說,一邊拿出未開包裝的絲襪向我展示。

  我一陣兒高興,忙上前去挑選了一雙連褲襪:“那就來這雙水晶肉絲連褲襪吧……水晶肉絲加黑高根,絕配!”

  “沒想到你還真夠變態的?”紅姐笑著一戳我額頭。

  我一愣,笑問:“我怎麼變態了?”

  紅姐打開包裝,拿出絲襪,坐到床上一邊穿,一邊說:“從絲襪愛好上看出來的。”

  “這個還有什麼說法嗎?”我不禁問。

  “當然,一般男人只會選普通絲襪,想要成熟感強點兒,頂多選吊帶絲襪,選網襪的男人喜歡年輕女孩兒,選開襠襪的男人就有點小變態了,愛用器具,比如說跳蛋、按摩棒……至於連褲襪嗎?”紅姐笑著看了看我:“選連褲襪的男人那就是大變態了。”

  我也笑了,但心中不得不承認,自從我前妻對我冷淡以後,不知道是因為沒了性生活,而使性欲堆積的太多,還是內心中的怨恨無法表現,而轉移成了另一種情緒。

  總之我的性需求越來越偏離常規,從單純的做愛,發展到讓女人為我深喉口交、對女人進行肛交、迷戀絲襪女人、想要對女人捆綁堵嘴打屁股,甚至喜歡上了女人身上的傷疤,且還必須是豎著的疤痕,而不是橫著的。

  這種種怪異的癖好時常令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可除了跟著這種強烈的感覺往前走,卻又沒有任何意志能克制,或任何辦法能消除。

  紅姐看我默認了,得意的一笑:“看!我說對了吧?”說著,紅姐已經起身穿好了連褲襪,又換上一雙黑色高根鞋,扯去浴巾,一條小腿優美的一抬,像我展示了一下,然後上來抱住我的脖子,將我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雞巴夾在腿中間:“不過你還不算最變態。”

  我一陣激動,雙手摸到紅姐的屁股上,問紅姐:“這又怎麼看出來的?”

  紅姐抱著我,像跳舞一樣的慢慢挪動腳步,讓我的大雞巴在她雙腿間一點一點的摩擦:“因為你沒選白絲連褲襪啊……喜歡白色連褲襪的男人十有八九是超級變態狂,沾不得,弄不好能玩兒出人命來,所以凡是選了白絲連褲襪的客人我都不接,馬上送他走人。”

  “你這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我揉著紅姐的屁股又問。

  “書上說不定是瞎編的,我這可是多年來的經驗談,真實數據。”

  我一笑,就見紅姐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潮,不由得問:“怎麼……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

  紅姐抱緊我說:“跟你說個小秘密,沒人知道,我身上最最敏感的性感帶不是陰核,而是屄和屁眼之間的會陰,所以被你的大雞巴這麼一磨,我就興奮起來了。”

  我聽了,故意將大雞巴往上挺了挺,紅姐果然敏感的驚叫著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哎呀,你太壞了。”

  我就勢躺平了,紅姐跟著脫鞋上床,爬上我的身子,先拍了我一巴掌算是懲罰,又衝我微微一笑,開始親我的脖子、肩膀、然後是前胸、奶頭,一路向下為我做全身漫游。

  我一陣激動,大雞巴忍不住打顫。

  紅姐舌頭不是很尖很長,但舔的很輕柔很仔細,不像洗浴中心的小姐那樣對付了事,甚至到我腳下的時候,還會一個接一個的唆囉我的腳趾,舔我的腳趾縫。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衝動,真想撲倒紅姐就上,可我又克制住了,畢竟“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後面要做的還多著呢,不能這麼早就交貨。

  “紅姐,你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說。

  “也就是你,平常的客人我可不跟他們這麼用心……來,再叫你嘗嘗我的毒龍鑽,保證爽死你。”說著,紅姐抻過兩個枕頭墊在我的屁股下面,把我的雙腿打開,推起來,然後趴下身去開始舔我的屁眼,舌尖先圍著我的屁眼外圈打轉,轉三圈,再直入中心往里勾舔。

  紅姐的舌尖圓而不尖,無法探入太深,不過舔的很賣力很用心,衝著這份實實在在的心意就什麼都值了。

  紅姐舔了一陣我的屁眼,又向上舔過我的會陰,舔到我的雞巴蛋上,一副貪婪淫蕩表情的將我的兩個雞巴蛋輪流唆囉,別的小姐都是張嘴一口含住雞巴蛋,而紅姐更加技高一籌,她是將嘴吻在陰囊上,讓我的雞巴蛋緊緊貼著她的嘴唇,然後使勁兒一下子把我的雞巴蛋整個嘬進嘴里,每次都會發出“啵嗞”的一聲,我的雞巴蛋甚至會因為慣性而像彈珠機里的彈珠一樣在紅姐嘴里亂撞。

  我真是興奮的不得了,大雞巴脹得都發疼了。

  紅姐卻好像有意憋我的欲火,對我的大雞巴反而不摸不碰,唆囉了一通我的雞巴蛋,又回到我的屁眼上接著舔起來,還用指尖輕輕往里戳,問我:“怎麼樣,爽吧?”

  我腦袋里都快一片空白了,想也沒想,隨口一句:“要是能再來個‘一劍穿心’就更爽了。”

  紅姐聽了一笑:“嚯!你連這麼專業的花樣都知道呀!”說完,紅姐低頭要繼續舔,忽的醒過味兒來,抬頭古怪的衝笑:“好啊,我真是放鷹的叫鷹啄了眼了,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尋花問柳的老鳥兒,跟我這兒裝雛兒。”

  我一聽,心里想笑,可強忍住:“我怎麼是老鳥兒了?”

  紅姐伸手往我的龜頭上一打:“剛開始看見你,光顧著高興了,也沒想想,老實巴交的良家婦男有哪個第一次做毒龍鑽會這麼自自然然的,還他媽知道‘一劍穿心’。”

  我哈哈大笑:“我老婆跟我冷淡了五年,誰忍得住呀!”

  “家花不香,就采野花……哼!原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紅姐說著,一下子撲到我身上。

  “這也是沒辦法,我憋了兩年,可還是沒憋住。”

  “嗯,那也不能怪你……算了,你是行家更好,這樣你才知道我對你有多用心。”

  “是啊,我的心都被你俘虜了。”我忙說。

  紅姐咯咯的笑:“那更好,我這個人最優待俘虜了。”

  這時候,我已經被紅姐挑逗得欲火焚身了,什麼也顧不得,甚至只需要四五秒鍾帶個套子的時間都不願意浪費,翻身壓住紅姐,將肉絲連褲襪往下扒到紅姐的大腿根,然後扶著大雞巴調整姿勢去尋找紅姐的屄穴。

  “紅姐,不帶套兒了行嗎?”

  紅姐沒有阻攔我,反而咯咯咯的浪笑:“別人不行,你行。”

  “你不怕我有問題嗎?”我開玩笑的問。

  紅姐也跟著反問了一句:“你不怕我有問題嗎?”

  不管是不是真安全,至少兩人之間的熟悉感讓彼此都感到安全和放心,我跟紅姐都笑了。

  我用大龜頭撥開了紅姐的陰唇,將整個大龜頭擠了進去。

  紅姐的屄里已經很濕潤了,我干脆粗暴的一用力,再一用力,兩下就將整根大雞巴完全捅入了紅姐的體內。

  紅姐“嗯、嗯”的驚哼了兩聲:“壞蛋,肏死我了。”

  我覺著整根大雞巴都被紅姐的屄穴嚴嚴實實的箍著,緊繃繃的、暖烘烘的舒服:“嚯!真緊!就跟帶了個保險套一樣。”我忍不住的說。

  紅姐雙臂勾住我的脖子:“我的屄屬橡皮筋的,有彈力有韌勁兒,不管是小手指,還是大雞巴,放在里面都叫你覺著緊……爽吧?”

  “爽!真是給個小姑娘都不換。”我已經呼呼的喘大氣了。

  雖然紅姐的屄跟年輕女孩兒的屄都給人很緊的感覺,但實際完全不一樣。

  一般的年輕女孩兒屬於‘硬緊’,緊窄艱澀,叫人難以進入,是一種緊窄感;可紅姐屬於‘軟緊’,軟中帶韌,彈性十足,滑順易入,是一種緊裹感。

  我激動的不得了,狠狠的肏了幾下,又贊嘆:“難怪有人把極品屄形容成鮑魚,今天我才明白,這股軟韌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的美妙。”

  “你也不賴呀,漲得我里面滿滿的,都頂到花心了。”紅姐也騷媚的說。

  我嘿嘿一笑:“我今天就讓你嘗一道名菜,松茸炒鮑魚。”說著,我壓住紅姐又快又猛的肏起來。

  紅姐先是“哎哎喲喲”的咯咯笑,沒多久就變成動情的呻吟了。

  不過大概紅姐天生是個直率人,不會裝樣子,所以叫起床來沒有外面的小姐那樣又嗲又嬌,聲音和節奏有點單調,可是我聽著卻覺得那麼真實,那麼舒心,反而更加助長我的欲火。

  我馬不停蹄的狂奔了二十幾分鍾,也許是這幾天積累的太多了,也許是剛才紅姐的毒龍鑽和吞雙蛋做的太好了,我的射精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原本想懸崖勒馬,保存精力,以圖再戰,不過看著紅姐誘人的騷態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忙抽出大雞巴,跨到紅姐面前。

  紅姐經驗老練,知道我想干什麼,很配合的撐起上身,媚笑著張嘴等待。

  我心里一陣蕩漾,喘著粗氣,攥住大雞巴猛擼,沒七八下兒,第一股精液就有力的激射到了紅姐的鼻梁上。

  我馬上又將大龜頭送入紅姐口里,接著是一陣急擼,把余下的精液完全射進了紅姐的嗓子眼。

  紅姐等我射完,淫蕩的看著我,用手指將鼻梁上的精液刮下,含住手指吮吸進嘴里,“咕嚕”一下,將全部精液一口咽下去。

  我一激靈,手不由得放開了,尿道里殘余的精液流出了馬眼。紅姐伸過舌尖往我的馬眼上熟練的一勾,將精液舔進嘴里,又吃了下去。

  “射的還真多,存了好多天了吧?”紅姐抬臉笑著說。

  我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將紅姐拉進懷里:“好幾天是不假,不過也是你的鮑魚太好吃,讓人吃著過癮。”

  “你也夠能干呀,到今天在我的屄里撐過二十分鍾的,就你一個。”

  “是嗎?”我高興的問。

  “真的!我第一個老公的最高記錄才七分鍾,要多沒勁兒有多沒勁兒。”

  “所以你為這個跟他鬧別扭。”

  “什麼呀,我那時候年輕,除了他,也沒沾過別的男人,哪知道你們男人在床上都是什麼樣……你們這些開車的又都是老爺們兒,我總不能不要臉的問你們在家肏老婆,每回都能肏多長時間吧。”

  “那時候開車的不還有個汪嫂嗎,跟你挺好的,你沒問過她?”

  紅姐聽了,咯咯咯的笑起來:“我還真問過。”

  “那她老公怎麼樣?”我好奇的問。

  紅姐伸手比了個十二的手勢:“汪嫂說,二十歲剛結婚時他老公能撐十二分鍾,往後每兩年減一分鍾,四十歲後,汪嫂就不知道了?”

  “汪嫂不是沒離婚嗎,怎麼就不知道了?”我不解的問。

  紅姐笑得更大聲了:“跑車累呀,回家倒頭就睡,他老公在她身上怎麼肏,她根本不知道。”

  我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想象著汪嫂的老公在肏著一動不動的胖汪嫂,一陣激動,手不知不覺的又摸到了紅姐的雙腿間,然後慢慢的摳進屄穴。

  紅姐輕輕的哼了一聲,也沒阻攔我。

  “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了這支極品鮑,鮮美有余,汁水不足。”

  紅姐騷媚的一笑道:“誰叫你上來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急著一口吞呀!是你自己不會吃,不怪我。“紅姐一語,讓我靈光一閃,把大拇指捅進紅姐的屄里,然後用中指輕輕撫摸紅姐的會陰,問:”是不是這樣呀?”

  紅姐敏感的“啊”了一聲,本能的夾緊雙腿,喘息著咯咯浪笑:“你還真聰明,一點就透。”

  我看著紅姐淫蕩的表情,心中一陣蕩漾,中指更加有變化的挑逗著紅姐的會陰。

  紅姐興奮的呻吟:“別……啊……你太壞了。別……哎呀……”一邊叫著,一邊輕輕捶打我,可是卻沒阻攔我的動作。

  我倍受鼓舞,更加猖狂的摩擦,更加瘋狂的挑逗,讓紅姐的身體在我手下像痙攣一樣的顫抖,讓紅姐的屄穴像開閘的大壩一樣流出淫水。

  沒多久,紅姐在我的挑逗下,呼吸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大有即將泄身之態。

  我干脆坐起來,將肉絲連褲襪往下扒到了膝蓋,抻了個枕頭墊在紅姐的屁股下面,右手繼續撫摸紅姐敏感的會陰,左手按到紅姐的陰蒂處,劃著圓圈兒的揉搓。

  紅姐的雙腿立時蜷了起來,本能的想要夾住我的手,可是又被她自己伸手扳住了。

  紅姐似乎很想讓我調戲她,嘴里卻激動的大叫:“俊峰,啊……你太會弄了……別……嗯呀……我不行了。”

  我看得出紅姐非常的享受,又變換手法,或搓陰蒂;或揉會陰;又或雙管齊下。

  紅姐興奮的身體顫抖,上身扭轉,腦袋也在不停的激烈擺動,叫嚷著:“俊峰……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你真壞,嗯……我……我要……”

  紅姐語無倫次的呻吟了不到五分鍾,忽然一聲驚叫,身體僵硬,一陣痙攣,尿道里爆發出一尺多高的潮吹。

  我忙配合著將右手食指和中指摳進紅姐的屄里,刺激G點,左手則在外面搓摸陰蒂,加強刺激。

  紅姐在我的精心玩弄下不由得又潮吹出一次。

  潮吹完,紅姐眯著迷離的雙眼,喘息著無力的笑問:“我的鮑魚這回又鮮美又多汁了吧?”

  “嗯,看來鮑魚是極品鮑,倒是我這個廚師沒做好。”

  “沒關系,廚藝不好咱們可以慢慢練,這還不到十點呢,一晚上了,有的是時間。”紅姐意猶未盡。

  我一聽,又把手伸進了紅姐的雙腿間。

  這回紅姐把我攔下了:“缺德的,你讓我歇會兒啊,就說女人泄幾次都沒事兒,可也架不住這麼勤呢。”說著,還將肉絲連褲襪連忙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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