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純
窮人乍富以後大概都是一個心態,那就是吃喝玩樂,花錢享受人生。我也不例外,自從腦袋里生出要自架游全國的計劃後,就再也坐不穩當了。
轉天,我給徐鵬打電話,因為我要買車,而徐鵬跟一些汽車經銷商很熟。
這年頭買東西沒個內部關系是不行的,那只能讓人當怨大頭宰,4S店也不例外,我原來單位的一個財務股長,剛升上主任就高興的去買了輛汽車,全部手續都委托經銷商代理,經銷商為了讓這位傻主任看著價格比別的地方便宜,把一些可選的保險項目都沒告知他,也沒給他上。
結果不到一年,主任的車就被盜了,這時候才發現,原來經銷商沒有給他上全車盜搶險,十幾萬的車就這麼打了水漂。
中午我跟徐鵬兩人約了個飯館見面。徐鵬見了我就說:“你行啊,日子越過越滋潤,也想起買車來了。”
“我這不閒得嗎,想買輛車自己開著全國轉一圈。”說著,讓徐鵬坐下,又說:“你要沒事兒,咱們兩人一塊去,炮打全國野雞。”
徐鵬聽了很意外,哈哈大笑:“要說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最近我們幾個股東想擴大經營,正是忙的時候,哪像你這麼閒在啊。”想了想,又問我:“自駕游全國,買車、耗油、過路費、住宿費……就說你有小金庫吧,十萬八萬撐死,夠到哪兒的?”
我微微一笑:“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徐鵬喝了口啤酒,似乎還是不怎麼相信:“我還不知道你嗎?六年出租,五年貨車,能掙多少?還要還房貸,還要供黛琳上大學,剩得下幾個?”
“那是!要指著那個別說旅游了,再過些日子我就得要飯。”
徐鵬聽了一愣,問:“怎麼,找到來財的路兒了……不對!來也沒有來的這麼快的,你別干了什麼犯逮的事兒了吧!”
我嗬嗬的笑:“你想哪兒去了。”跟著又湊過去,小聲說:“我實話跟你說吧,我中獎了,樂透大獎!”
徐鵬眼神一亮:“真的……我知道你平常老愛買彩票,可你哪次中過獎,五塊錢少不少?也沒見你賺到過!”
“風水輪流轉,今年就到我家了。”我很得意的說。
徐鵬小聲的問:“中了多少?”
我也小聲的回答:“扣了稅,100萬吧。”我沒跟徐鵬說實話,不是怕徐鵬算計我,徐鵬不是那樣的人,可徐鵬愛喝酒,喝多了就喜歡和別人亂說話,什麼都藏不住,我是怕他把我中大獎的事不小心說出去,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給我惹來麻煩。
“嚯!還真不少呀……黛琳知道嗎?”徐鵬很驚訝。
“你說我能說嗎?”我反問。
徐鵬嘿嘿的奸笑:“我說你這麼多年都耗過來了,怎麼說離就離了呢。”
“不不,離婚是我耗夠了、耗累了。我跟黛琳提出離婚時,還沒買彩票呢,更別提中獎了。”我忙擺手否認。
“這人呢,不知誰就克著誰,估計你要早離婚,早就交好運了。”
我苦澀一笑,沒說話。其實我不想離婚,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勉強過著太累了。
一邊聊一邊吃,等吃完中午飯時,已經快三點了,徐鵬開車帶著我到跟他交情不錯的汽車經銷店去看車,我雖然不想去爬唐古拉山,也不想闖可可西里,只是想沿著公路穿行於城市之間,但是為了烘托自駕游的氣氛,以及考慮到旅途中可能遇見不良路段,所以我還是把選車的重點放在了越野車上。
先看了看東方悍馬,我挺喜歡的,黃色悍馬很炫目也很威風,可我閉著眼睛再把都市的現代化景象加進去一幻想,頓時就覺得不搭調,還顯得特別老土,廣告上那種雄霸群山,獨領風騷的氣勢一點兒也沒了。
徐鵬見我不滿意,又帶我去另一家店,看來看去,根據我的預算是十五到二十萬的價位,徐鵬的朋友,也就是銷售主管劉經理又為我推薦了一款廣汽長豐出產的獵豹CS6.我一看,外觀上還真壯觀粗獷,线條簡潔有力,厚實的保險杠也很顯氣勢,車內空間也寬敞,油箱容積高達92升,整車具有非常扎實的遠行能力和越野能力,適合於都市、鄉村、野外各種路況。
我問徐鵬意見,徐鵬跟我說了一堆連劉經理都沒說的術語數據,別看我是個老司機,可也就勉強聽懂了一半,最後徐鵬說獵豹CS6的性價比不錯,可以考慮購買,這句話我倒是聽懂了,也因此動心要買獵豹CS6了。
可這時候,店里又來了新款越野車,我一眼就喜歡上了,跟這款新車一比,獵豹CS6只能算是個胸無點墨的武夫,而這款新車更像是包藏天機的儒將。
我問:“劉經理,這款車是哪兒出的?”
“漂亮吧?這是起亞霸銳,今年七月底剛在中國上市,我們這里沒現貨,買家要的話都得提前訂……喏!這就是客人預定的,我這里賣出去的第一輛。”劉經理神氣的向我介紹。
我看著銀色的霸銳,心里說不出的喜歡,就像見到了夢中新娘一樣,又問:“這車多少錢?”
劉經理一笑:“這是新款,當然價格就高,現在定價四十萬八,再加牌照、保險、上稅,弄齊了得將近四十五萬。”
因為是新款車,徐鵬也沒見過,問劉經理:“老劉,這車怎麼樣?”
“絕對不比豐田普拉多、大切諾基差,駕駛舒適,載重能力也很好,設計風格偏向歐美,車身寬大,車型彪悍,棱角分明,同時車身的制造工藝也很不錯,接縫非常均勻,而且車身鈑金與漆面的工藝一流。”
說著,劉經理給我們打開車門看,又介紹起來:“內飾簡約精致。做工比較精細,配置比較全面,包括智能鑰匙、一鍵式啟動、DVD導航系統、雙區獨立自動空調、帶加熱功能的真皮座椅以及倒車影像。”
我和徐鵬都探進車里看內部結構和裝飾。
“霸銳采用了非承載車身結構,保證了車身剛度。後輪是電子控制空氣動力懸掛設計,可電動調節高低,有三個固定檔位可供選擇,是少了點兒,而且高低調節只限後輪,前輪不行。但是有智能四驅和低速四驅兩種模式可供選擇,也因此越野能力不錯。”劉經理接著說明。
徐鵬點點頭,問:“配備怎麼樣?”
“配備的是一台3.8升V6發動機,最大功率達到206Kw/6000 rpm,最大扭矩362Nm/4400rpm.相搭配的是一台5檔手自一體變速箱,全車重超過2.1噸,最高車速可以達到190公里/小時。”
我開車是因為迫不得已而選擇的工作,我不是個汽車發燒友,也不像徐鵬是個專業維修人,所以劉經理說的這些數據讓我聽得天花亂墜,雲山霧罩。
不過徐鵬卻聽明白了:“這麼一比,價格還真不貴。”
“沒錯,別的不說,就比起豐田普拉多來,就絕對值了。”聽劉經理這麼一說,我心里一陣癢癢,一時還真在獵豹CS6和銳霸之間不好抉擇了。
因為我拿不定主意,只好先和劉經理告別。出來後,徐鵬問我:“你不會看上那個新款霸銳了吧?”我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四十五萬呢,買輛差不多的就行了。”徐鵬怕我頭腦發熱,不想讓我買。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得了,我再考慮考慮吧。”我其實也有點猶豫。
“就是,你以為你是真的大款呀!”
徐鵬一邊開車門,一邊又說:“你要是覺著錢多燒得慌,我幫你花,咱們晚上吃飯、歌廳、洗浴一條龍,都你的。”
“行啊,地方你點!”我不在乎的一笑。
徐鵬哈哈笑:“看來是財大氣粗呀!那好,我說哪兒就是哪兒。”
我其實前天在雅欣和老薛、素蓉身上吃太飽了,心里一點欲火都沒有,甚至精力還沒完全恢復,可一看徐鵬挺高興的,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一拍徐鵬的肩膀:“走吧,哥們兒,你帶路,我買單。”
徐鵬大喜,上車,拉著我走人。
我們先到蜀鄉情吃晚飯。
說實話,徐鵬是最不喜歡和我一起吃飯的,因為我啤酒不聞,白酒不沾,紅酒也要兌雪碧喝,最喜歡的是我表舅很多年前從天津帶回來的國產金絲棗酒,不過在大連買不到。
而徐鵬卻是什麼酒都喝,還貪杯善飲,我們兩人根本喝不到一塊,用徐鵬的話說,跟我吃飯喝酒簡直就是一種乏味的煎熬。
不過徐鵬雖然這麼說,這種煎熬他卻忍受了四年多,自從黛琳對我的感情陷入冰封期之後,他就經常請我吃飯洗浴找小姐,我知道他想舒解我生活的壓力,所以對此一直心存感激。
吃完了,徐鵬又拉著我到66俱樂部的KTV,他這次是真的要拿我殺富濟貧了,不過我被他宰得倒是很樂意。
每人叫了三個小姐陪酒,每個小姐光小費就是200,又點了一大桌水果小吃和啤酒飲料,喝酒唱歌、猜拳行令玩得不亦樂乎。
折騰了兩個小時,我看徐鵬玩得挺熱鬧,以為他准要帶小姐出台,誰知道徐鵬一個不要,叫我結帳走人。
出來後,我問:“怎麼不叫小姐出台?剛才咱們來的夠早,才能挑到這麼幾個好貨色,不就一人500嗎,值……難道你想給我省錢是怎麼著?”
徐鵬邪惡的笑著擺手:“你可別想的太美,咱們這才剛開始,我是不想這麼早就交待干淨,那後面就沒精神玩兒了……走,先去金百合洗澡去。”說著,干脆也不開車了,直接打車離開。
到了北甸街的金百合洗浴中心,我一看,跟一年前徐鵬帶我來時的裝修已經不一樣了,整體感覺更加豪華了。
泡完洗完,我和徐鵬舒舒服服的到休息大廳歇著,不到一分鍾,就有“特種部隊”殺過來了,見了幾個沒有中意的,都“斃”了。
徐鵬不耐煩的起身上廁所,我眯著眼養神,還想我心儀的那款起亞霸銳。
沒多久,又過來一個小姐,問:“先生,要不要做按摩呀?”我睜眼看了看小姐,大概二十一二歲,人挺端正挺白淨,顯得很干淨,1米65左右的身高,有點偏瘦,不過胸前的奶子卻豐滿加豐滿的大,我覺著不錯,就問:“多少錢,都什麼服務?”
小姐很大膽開放,也不在乎周圍的人,微笑著說明:“一般項目有飛機、乳交,238元;休閒項目有全身漫游、口交、乳交,289元;全套的338,多了毒龍和打炮。”
“又漲價了,這價錢在別的洗浴足夠玩兩個全套了。”我心說。
這時候,徐鵬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很白很肉感的小姐。
“你選好了嗎?我可選完了。”徐鵬如撿到寶貝一樣的高興的衝我說。
“你倒是快呀,上個廁所的工夫,連人都找好了。”
徐鵬嘿嘿笑:“從廁所出來就遇上了,這也叫緣分,一眼看著來勁兒,那就上唄……好了,你自己慢慢挑吧,我先爽去了。”說完,徐鵬和那個肉感小姐走了。
我身邊的小姐看別的小姐已經成交了,似乎有些急著要找到客人,又低聲對我說:“您要全套的話,我送您顏射或者口爆,那個都行。”
我本來沒什麼欲望,不過看著小姐的大奶子覺著挺喜歡的,點點頭:“那好吧,就做個全套的吧。”
小姐聽了很高興,領我上樓去房間。
我一邊走,一邊問:“你叫什麼?”
“我叫小純。”
“聽你有點山西口音,哪兒的人呀?”
“我的口音已經很淡了,您還能聽出來呀,您常去山西嗎?”小純反問我。
“啊,以前經常去,太原、陽泉、靈丘、懷仁、汾陽,我都去過。”
“我是靈丘人。”小純答。
“嚯!那可是埋趙武靈王的地方,絕對風水寶地。”
小純一笑,沒說話。
我一看也沒接著往下問。
很多時候小姐們說的家鄉都是假的,有的說自己是大城市來的,那是為了提高身價,不讓客人覺著她是鄉下柴火妞;有時候是小姐不願意讓客人知道自己老家是哪里,故意把地點說成自己老家附近的其他城鎮。
所以對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也沒必要刨根問底,問出紕漏來,反倒傷了彼此的“感情”,或者說是“交易融洽度”。
我跟著小純進了房間。小純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拿來了工具,然後幫我把衣服脫了,又去床上鋪了一張床單。
“先生,您趴下吧,我先給您做漫游。”小純溫柔的說。
“我喜歡先從正面開始。”說著,我躺到床上。
有些人很喜歡從後背開始,說可以熱得慢,玩得時間更長,不過我只有在不加毒龍鑽的時候才喜歡那樣。
小純當然不會介意,一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一看,小純露出來的身子確實挺白的,但也如我所預料的那樣不怎麼肉感,屁股很小也很扁,不過幸好不是完全沒有優點,小純的那兩個大奶子就特別壯觀宏偉,足慰我心了。
小純看我趴好了,上來先從我的奶頭開始漫游,從一個游到另一個,細致而溫柔。
我趁機伸手掂了掂小純的大奶子,真是又大又軟,像一團棉花糖,而且也許是因為年輕的關系,還幾乎沒有下垂和變形。
我心里感慨:“可惜了這對大奶子,沒能配上一個大屁股,要不就完美得誘惑死人了。”
小純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喜歡她的大奶子,衝我一笑。我又用手指撥了撥小純的粉嫩小奶頭,結果沒幾下小奶頭就硬起來了。
“呦!還真敏感。”我不由得驚訝。
小純嫵媚的一笑,沒說話,繼續向下漫游,兩個大奶子也挪到了我的雙腿之間,來回在我還沒硬起來的雞巴上蹭觸。
我看著小純那兩個晃晃當當的雪白大奶子,心里一絲激動,雞巴有點發熱,不過這時候小純已經又向下漫游到了腹部,沒有了大奶子的刺激,我的雞巴也就沒真的硬起來。
小純一直漫游到我的腳,我翻過身來,接著讓小純從我背部開始漫游,再一次一直到我的腳後,小純的舌頭又回到了我的屁股上。
“先生,我給您做毒龍吧。”
我聽了,跪著將屁股撅了起來。
小純用消毒紙巾在我的雞巴和屁眼上擦了一遍,然後又往我雞巴上塗了一點乳液,開始一邊舔我的屁眼,一邊為我打手槍。
我平常就很喜歡這個花樣,即使這時候心里沒什麼欲火,可還是經不住小純前後夾攻的熱情挑逗,沒三四分鍾,雞巴就一點一點的勃起了。
小純摸著我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雞巴,不禁驚愕:“先生,你的寶貝怎麼這麼大?”
我又翻身躺下,開玩笑的說:“這你得問我爹媽去。”
小純一聽就笑了,上來一邊親我的下腹和陰毛,一邊繼續為我打手槍。
“別做這個了,直接上嘴吧。”我有些急切了。
“這麼大,叫人怎麼吃呀?”小純嘴上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張嘴叼住了我的大雞巴,上下吞套,又用舌尖勾我的馬眼,還畫著圈兒的舔我的龜棱。
小純做不出深喉來,不過口活兒還行,屬於中等偏上的水平,我能感覺到大雞巴上所受的刺激,不過因為我心中沒多少欲望的緣故,那種刺激的等級也就降低了不少。
弄了有十分鍾,小純把我的雞巴蛋都輪番唆囉了一遍,可我還是沒有衝動的射精感。
“先生,您的耐力真好。”小純稱贊我。
“是嗎,那你再上乳交試試。”我有點驕傲的說。
小純答應一聲,先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抹了不少乳液,弄得滑不溜丟的,又往我的大雞巴上也抹了一些,跟著把我的屁股抬高,放在她的雙腿上,然後用大奶子夾住我的大雞巴,衝我微微一笑,開始上下推砸起來。
我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小純的乳溝間急速穿行,這種淫靡畫面的視覺感,再加大雞巴上傳來的柔軟觸覺感,不由得讓我原本還算平靜的心也跟著起伏蕩漾起來,心中直呼:“過癮!過癮!真過癮!”
“啪!啪!啪!”的砸了幾分鍾,小純的額頭微微冒汗了,於是停下來,略作休息,笑著說:“先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在我的乳溝里冒出這麼一大截來。”
“看著怎麼樣?”
“當然很過癮了。男人就該有這種威風勁兒。”
“我不好對付吧?”我淫笑著問。
小純一笑,點點頭:“嗯,一般的客人這時候早出來了,您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我說哈哈大笑:“那你可得加把勁兒了,口交乳交一塊上吧。”
小純嫵媚一笑:“好,拿我可就使出看家本事了。”
“好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小純聽了,調整了一下大奶子的位置,將平行對夾,改為上下錯位對夾,讓大奶子更大面積的包裹住我的大雞巴,然後開始為我做更加激烈乳交,並且在我的龜頭冒出她的乳溝時,都會用舌尖勾一下我的馬眼,或者用嘴唇親一下我的龜棱。
這種錯位對夾的方式不是豪乳妹的話根本做不出來,即使勉強做了,也只會讓人感到空蕩蕩的乏味。
不過這對於小純的大奶子來說卻易如反掌。
我在小純的口、乳的組合攻勢下,身心一陣激動,真比大雞巴穿過滑溜溜的屄穴,直撞花心還要更加痛快淋漓。
弄了七八分鍾,我的射精感就上來了,不由得贊嘆:“小純你活兒真好,再弄我就要出來了。”看著小純的動作,我還真想就這麼射出來,可一想全套的價格,又覺著太虧了。
“那您就射吧,我送您顏射或者口爆,一半一半也行。”小純聽我這麼說,反而加快了動作。
小純出於職業習慣,似乎極力的想我射出來好早點完工,可我還沒夠本呢,忙叫:“現在射了怎麼行,咱們不還有一項正事沒做呢嘛?”
小純聽我這麼說,知道推脫不過去,干脆停了下來,拿出保險套給我帶上。
我自己沒帶著,只好用小純拿來的中號套子,箍得我挺難受,可也沒辦法。
我躺著未動,吩咐:“小純,你上來吧。”
小純聽話的騎上我的身子,可摸著我的大雞巴又有點猶豫。
“怎麼,怕我的太大嗎?”我有點得意。
小純笑著一點頭:“我還真沒體驗過這麼大的。”
“那今天就試試……來吧!”我高興的催促。
小純知道不做不行,只好分開屄毛稀疏的屄口夾住我的大龜頭,皺著眉頭的慢慢坐到底。
“這不也全進去了嗎。”
“哎呀,先生,還是太大了,把我里面都漲滿了,都頂到子宮了。”小純的抱怨讓我聽了很舒心。
“那就先慢慢的動,適應適應。”我微笑著說。
小純聽話的開始上下緩緩的套動,表情沒有職業的淫蕩表情,聲音也沒有職業的嬌媚聲音,只剩下緊張和勉強,其余感覺大概都被我的大雞巴給嚇跑了。
我心中一陣暢快,因為小純的屄穴真的很緊,嚴嚴實實的包裹著我大雞巴,每一下起落都讓人感覺那麼實在,讓人覺得物有所值。
於是我就躺在床上,用手指撥動著小純的奶頭,欣賞著小純有若驚兔一樣的自己上下動作。
適應了兩三分鍾,小純似乎覺著沒問題了,慢慢的開始加快起落速度和加大起落的力度。
我也不再撥弄小純的奶頭了,而是枕著雙手,觀賞起小純那隨著起落而上下左右激烈晃動的大奶子來。
我有和小姐聊天的習慣,總愛問小姐們從哪里來,為什麼出來賣,這絕對不是為了去挽救什麼墮落的靈魂,因為我的靈魂比別人還墮落,所以這只是為了好玩,增加做愛的情趣。
我問:“小純,做這行多長時間了。”
“三年。”小純似乎直言不諱。
“三年?看你這麼年輕,原來已經做了這麼長時間了……那你剛開始的時候多大呀?十八?十九?”
小純一笑,答:“十八。”
“一直在這里嗎……我以前來怎麼沒見過你。”其實我就來過一次,金百合的價格對我這個小司機來說,實在太貴太貴了。
“我到這個金百合還不到一年。”小純解釋。
“那你以前在哪兒做?”
“在黃河路那家金百合。”
“我是說你的小洞怎麼這麼緊呢,原來你一直在那家,那邊沒有打炮服務是吧。”
小純一笑:“是,那邊只有手推和胸推,別的沒有。”
“那邊價格不是挺高的嗎?聽說一個胸推就要389,你怎麼不在哪兒做,非得轉這里來?”我接著問。
“花樣少,客人也少,我要用錢的地方多,一看就轉這里來了。”
我很喜歡聽小姐們說自己的故事,哪怕是假中帶假的也沒關系,反正比看電視劇更曲折感人,甚至離奇刺激,所以我沿著話題往下問:“你這麼年輕,還有什麼負擔嗎……家里條件不好?還是爹媽身體不好?或者遇上了難事?”
家庭貧苦、爹媽生病、天災人禍,這是小姐們最喜歡說的三個賣身理由。
小純說的理由卻出乎我意料:“都不是,我是跟著男朋友到大連的,他在大連上大學,我得賺錢供他念書和生活。”
我不知道小純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不過她的話正中我的致命要害,我想起了當年開出租供我老婆郁黛琳上大學的日子,心里那點欲火一下子就給小純的話澆滅了。
“小純,停下吧,別做了。”我說。
小純不明白的問:“怎麼不做了?”
我不想跟小純說我的經歷,找了個借口:“套子太緊了,不舒服,我平常都用大號的。”
小純聽了沒懷疑,一笑,起身從我身上下來,連忙幫我摘下套子。
“那我給您手推出來吧。”小純很敬業的說。
也不知道是因為同樣的遭遇讓我對小純產生了同情,還是因為越接近小純越讓我心里的傷口疼痛,總之我的身體開始抗拒小純了。
“不用了,勒得我都疼了,一點興趣都沒了。”我繼續撒謊。
“誰叫您的寶貝這麼大,我做了這麼就都沒見過。”說著,又笑著指指我的大雞巴,問我:“那這怎麼辦?”
我一笑:“沒事兒,你陪我聊到鍾吧,轉移一下注意力,一會兒它自己就軟了,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心思弄。”
小純聽我這麼說,心里當然很高興,能賺到錢還不用買力氣,只動動嘴就行了,甚至比口交都省事,那個小姐不喜歡這樣。
小純滿口答應,拿過衣服伺候我穿上,然後自己也穿上衣服,和我坐到床上閒聊。
“你男朋友的家里怎麼不給他學費,還要你去賺?”我問。
“他們家生活困難,雖然考上了,可他媽卻累病了,得了肺癌,所以沒錢讓他上大學了。”小純的表情有些黯然。
“你們是同學吧?”
小純一愣:“您猜的還真准。我們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學。”說著一笑:“不過我是那種‘胸大無腦’的類型,連高中都是我男朋友幫我突擊復習才勉勉強強撞上了大運,考大學更別想了,打死我也沒戲!”
“你們家也同意你跟著他來大連。”我接著問。
“怎麼可能呐……我是跟家里鬧翻了跑出來的,算是私奔吧!”
我能看出小純的笑容里帶著一絲蒼涼。
小純又說:“反正家里還有哥哥姐姐和一個弟弟,不缺我這麼一個女孩。”
“你還真想的開。”
“女孩兒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遲早的事,還老賴在家里干什麼?”
“你男朋友知道你做這行嗎?”我忍不住的問。
小純聽了,目光游移開,沒答話。
我一看就明白了,他男朋友是知道,而且說不定還是她男朋友讓她來做的,我心里說:“這種不要臉吃軟飯的小白臉也值得愛。”
不知道為什麼,我衝動的又問:“你就沒想過他有朝一日學有所成,到時候會和你分手嗎?”話一出口,我又後悔不該說出來了,結局是必然的,也是殘酷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在社會意識和社會地位所形成的巨大鴻溝面前,‘愛’太蒼白、也太渺小了,根本無力跨越任何障礙。
小純聽我這麼問,急忙爭辯:“不會的不會的,我男朋友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特別好,還說等他畢業了,就和我一起創業……所以我才想多賺點兒,這樣他就有本錢了,不需要再去辛苦打工了。”
也許剛開始我對小純說的故事還有些懷疑,不過看著小純極力的辯駁,真情流露的樣子,我知道她所言非虛,而且她自己對未來其實也沒有把握,甚至充滿了焦慮與猜疑,只是她自己不願意面對即將發生的最終結局罷了。
注視著小純,就像在面對一面鏡子,讓我不得不看見自己內心的傷痕,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於是下床,假意的說:“我去上個廁所,後面的時間也不用你陪了,就算完事了。”說完,我又加了一句:“你做的挺好,我下回還找你。”這句話當然是瞎話,但畢竟同病相憐,只有我知道,現在的小純需要這一點點的肯定、這一點點的信心。
果然小純聽了我的許諾,就像看見了預期收入一樣的高興,我知道她對收入一定比別人更加執著、更加渴求,因為她需要用大量的金錢去向她的男朋友購買“愛情”,或者說是購買名為“愛情”的毒品,來讓自己活在虛幻中。
“好啊,下回您來全套,我就送您吞精。”小純高興的挽著我胳膊送我出房間。
我已經不想再面對小純這面鏡子了,微微一笑,離開了房間,下去又衝了個澡,回到休息大廳等待徐鵬。
沒過多久,徐鵬面帶春風的回來了,坐下問我:“你沒找小姐啊?”
“找了,完事兒了。”我說。
“不會吧?你可是每次都比我能干,我完了你都完不了的啊。”徐鵬顯得很驚訝。
我撒謊說:“那是我找的小姐活兒棒。”
“就是剛才那個大奶妹?”徐鵬問。
“啊,就是她。”
“是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徐鵬隨口說著,坐到我邊上,又說:“我找的那個也不賴……我說我怎麼一出廁所,一眼就看上她了,敢情身懷名器,‘田螺穴’。”
“那這回你可美了。”我笑著說。
“美什麼,別的做了老半天,都快完了我才知道,根本沒幾下就出來了。”
說著,徐鵬又嘿嘿一笑道:“我又加了一個鍾,好好嘗嘗‘田螺穴’,你也別閒著,再找個玩玩兒吧。”
我一聽,笑了:“你在這里就爽透了,後面還有力氣去別家兒嗎?”
“不管了,玩兒不動了就算便宜你了。”
“那可好,你使勁兒玩吧,我也省了。”
徐鵬哈哈大笑,使勁一拍我大腿:“你倒是想的美,等我出來咱們接著去下家兒。”說完,徐鵬起身又走了。
我找服務生要了一罐露露杏仁露,也不知道是因為包裝上印的那個許晴像我老婆,還是我天生就對那股杏仁味情有獨鍾,反正除了咖啡之外,我只愛喝露露杏仁露。
我正心情煩悶的喝著,又有小姐上來了,十分鍾里來了五個,我一個也沒要,一來我沒那個心思,二來那些小姐看著也不值338。
從金百合出來,徐鵬精神不減,反而更加興奮活躍,跟我直講那個肉感小姐的“田螺穴”怎麼怎麼美妙,然後又拽著我去泡酒吧,非要一起再弄一夜情玩玩兒,我說:“又不是找不起小姐,整什麼一夜情呀。”可徐鵬非要弄這調調兒,我也沒辦法,只好跟著去了。
我去酒吧是不喝啤酒的,所以一般都只點適合女人喝的低度雞尾酒,這次也沒例外的要了一杯“紅粉佳人”。
結果待了一個來小時,別說沒釣到一個有模有樣的良家美女,就是像樣的妓女都沒碰上。
徐鵬開玩笑的把責任都推到了我的頭上,非說是因為我喝“紅粉佳人”的緣故,讓別人以為我們兩人是玻璃同志了,於是強迫我又加了一杯“黑俄羅斯”,還好我平常愛喝咖啡,所以我對用咖啡利口酒調出來的黑俄羅斯還不算抗拒,就嘗了嘗,口感還可以,就喝了。
可等我喝完第二杯黑俄羅斯後,才知道伏特加的酒勁兒這麼大,沒一會兒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轉天早上醒來,睜眼看看是在徐鵬家里。
徐鵬看見我醒了,嘻笑著說:“醒了……看見過喝酒菜的,沒看見過你這麼菜的。兩杯黑俄羅斯就掛了,弄得我什麼也沒干了。”
“誰知道伏特加這麼厲害。”我難受的揉了揉額頭。
徐鵬又好氣又好笑:“你好歹是中俄共同制造的,那點兒伏特加就不行了,你對得起你這血統嗎?”
“去你的吧,血統又不能當酒桶用,我就這量,隨我媽!”說著,我起身下床。
“都說酒色不分家,可到你這兒啊,正好相反……你呀,色上無敵,酒上無能。”徐鵬開玩笑的挖苦我。
“是啊,咱倆正好相反,你是酒上無敵,色上無能。”我反唇相譏。
徐鵬馬上反駁:“你怎麼知道我色上無能?”
正說著,從廁所里出來一個金色卷發的年輕女孩兒,大概也就十七八歲,人長得很漂亮,內衣內褲也很時髦,看樣子剛洗漱完了。
我一愣,問徐鵬:“這是?”
“你醉了,難道我也跟著你趴窩嗎?”徐鵬淫笑著說。
我一聽就明白了,那女孩兒是徐鵬找回來的野雞。我一笑,又問:“你不是說你什麼也沒干嗎?”
“我想干的正事兒沒干成,良家的沒釣到,只要找了個野路子的。”說著,徐鵬也笑了。
這時候那個女孩兒已經穿好了衣服,貼靠上徐鵬,嗲聲嗲氣的說:“人家也是良家的,不看大哥你這麼帥,我也不和你做愛。”
“行了,裝什麼屄呀,真良家的不要錢,不跟你錢你做嗎?”徐鵬一語點中要害。
女孩兒笑著沒話了。
徐鵬又衝我一笑:“別愣著,掏錢吧。”
“你痛快完了,怎麼我掏錢?”我不解的問。
“當然了,你昨天不是說我帶路,你買單嗎?”
我一聽,這才想起昨晚的約定,當然言而要有信,問:“多少?”
沒等徐鵬答話,那女孩兒忙說:“800!”
我心里“嚯”的一驚,但還是拿錢包掏錢。
女孩兒熟練快速的上前接過我遞過去的錢,又貼近我身邊,粘粘膩膩問我:“大哥,你好英俊,想不想也和我做一下?我給你個優惠價,600.”
“不做,大早晨的做什麼做,快走吧。”
女孩兒也不在意我的惡劣態度,又說:“晚上也行,還是那家酒吧,我隨叫隨到。”說完,把錢折了一下,塞進乳罩里,然後飛了個吻,拿起小皮包就離開了。
“你真該嘗嘗,現在這些十七八的小雛雞玩兒起來特別瘋,都像磕了藥兒一樣,怎麼弄都行,雖說價錢差不多,可比KTV帶出來的那些小姐爽多了。”徐鵬似乎還意猶未盡。
我一笑:“我現在下面不餓,上面餓。”說著,去冰箱里拿出吐司面包和酸奶,自己開吃。
等吃完,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徐鵬問我:“待會兒要不要去別的經銷店轉轉,我還認識一家。”
“不用了,我已經想好了,就要霸銳了。”
“你真想好了?那可是四十五萬呢,用得著嗎?”徐鵬有些驚愕的說。
“想好了,就它了,四十五萬就四十五萬,反正白來的錢,花唄!”
徐鵬看我主意已定,於是又帶我到了那家店,找劉經理訂了一輛銀色霸銳,並委托劉經理代理一切牌照、保險、上稅的手續,而我只需要等月底31號提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