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時間，女人嘴里這個概念的屬性極端唯心主義。

　　我第一次與老婆開房的時候，那東西剛塞進去半個頭她就喊疼不讓我更進一步，那時她嘴里說的就是“再給我一點時間”，然後過了兩年我倆結婚了才互交一血。

　　所以說，女兒的意思其實是讓我陪伴到她開心為止……考慮到之前種種出格行為，這個時間可能會持續得很久很久。

　　但又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在潛意識里，我是真的把自己當做這孩子的監護人了。

　　於是我牽著她的手，陪她到攤位登記工時。

　　被洛麗塔少女拉著聊了好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女兒小臉微紅：“衣服還要換下來……”她的衣服是借的，走之前還要還回去。

　　我點點頭，跟著她走進教學樓，他們的教室座椅被清空整出一片活動場所，大部分學生都聚集在外面，此刻教室里空無一人。

　　女人讓我待在門口替她看著。

　　“偷看的機會有很多，但不是這次”她這麼說道，用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巴，然後一個人走進了教室。不知是不是沒有留意，走廊邊的一個窗戶是半掩的，從我的角度，隱約間能見到那纖細的身影側對著我。這不是偷看，我想，靠過去將窗戶關好，只留下一條小縫。

　　“今天這身適合我嗎爸爸？”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聲中，她這麼問道，膝蓋微曲，一點一點地把裙子解下來。

　　“意外的還挺合適的。”我老實回答，看著那條裙子半掛在大腿上，露出格外大膽的黑色蕾絲吊帶襪。

　　進一步解開束腰褪去裝飾繁復的上衣，手指恰巧搭在吊帶襪的系帶上時，女兒低著頭提醒道，“真的要再看下去嗎？”。

　　我有些尷尬地背過去，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摸魚以轉移注意力。

　　校園偶像的投票里，第一名的頭像已是一騎絕塵。

　　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尖叫，我沒想那麼多迅速拉開窗戶，看見的確是幾乎半裸的女兒一臉得逞了的模樣。

　　她狡黠地笑了笑，眼睛咪成一對月牙。

　　“爸爸，這是別的小男孩給我寫的情書哦。”她隔著窗戶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腦袋，拿出一封粉紅色的信在我視线角落晃了晃。

　　小小年紀的，跟誰學抱奶殺呢。

　　我惱羞成怒地從她手里搶來信封，脫下自己的外套讓她趕快穿上，走進教室之後做賊心虛地鎖上了門窗。

　　“不錯的反應。”女兒點點頭，接過我的外套緊緊地裹著自己，她拉扯著領口的布料滿意地吸了一口，然後像變臉一樣擠出泛泛淚光，楚楚可憐地縮成小小的一團倚在我身上：

　　“要我讀給你聽嗎？”

　　嘴上說的確是小惡魔一般的話語。

　　我伸出手掌想自將這孩子從身邊推走，誰知她卻靈巧地避開繞到我身後抱住了我，小腦袋從咯吱窩下面探出來：“羅可兒，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喜歡上你了。從此無論學習還是休息中都忘不了你的一舉一動。還記得你去年剛轉學過來時坐著的後三排靠窗的位置嗎？我當時就是你右手面後一位的那個男生……”

　　“好了，別讀了，你這家伙不知道傷了多少小男生的心。”

　　用一記腦瓜劈打斷了女兒抑住不住的偷稅，我害怕這孩子再讀幾個字就要哈哈大笑起來，被別人聽到了以後冰山女學霸的人設都要坐不住了。

　　“爸爸，我只是覺得他們都很幼稚不想理睬而已。”她委屈地解釋道，摟著我踱了半圈轉到我面前，大眼睛一眨一眨：“你難道希望我去回應這個寫信的男生嗎？”

　　“不行！”我斬釘截鐵道，窩氣地想將情書撕碎，折了一個小口又覺得有些過分，遂把信封收起來撇了撇嘴，“沒有監護人的允許，你現在還不許早戀。”

　　“好。”

　　女孩整個人軟軟地埋在我身前，悶身悶氣道，“和那些傻瓜男生在一起是早戀，但和爸爸這樣成熟的男人呢？”

　　“那就是傷風敗……”我看了看自己正被半裸身上只披一件外套的十四歲女孩緊緊抱住的樣子，咽下了即將吐出來的最後一個字，“總之……你以後要和誰談戀愛，都要先知會我一下。”

　　“這麼封建專制的嗎？”

　　“我也不是擋著你做喜歡的事，只是為了保護你而要做一些篩選，現在這世道渣男太多了。”

　　“那爸爸算不算壞男人？”

　　“我……”

　　“我數數，”女兒側著頭一根一根掰起手指，“這麼大一個人卻娶了個小個子老婆，算壞事一件……”

　　“明明有嬌妻在家卻與我媽媽勾搭不清，這算兩件。”

　　“……”

　　“在學校里和未成年人摟摟抱抱，這算三件……”

　　“事不過三……”

　　“還有還有，”她拉住我的耳朵強迫我低頭與她對視，“和小女孩搞曖昧不答應不負責，這算其四，所以爸爸也是渣男。”

　　我無法辯駁，只能像喪家之犬一樣垂下頭來隨意她揉捏。

　　“我想要更加貪心一點可以嗎？”，她閉著眼睛朝我耳朵里吹氣。溫熱的氣流刺激著我的大腦，女兒嘴里曖昧的話語激活了那在糾結中自我封閉的三十分鍾的記憶。到底是什麼時候，原本純潔的關系變成如今這樣一發不可收拾了呢？

　　“有人嗎？”

　　敲門聲與詢問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女兒推到了教室的角落里。

　　“稍微忍耐一會兒，爸爸。”

　　她別有深意地說道，拿起一個巨大的袋鼠頭套套在我腦袋上，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外面的人等了半天沒有回應開始掏鑰匙，我聽著細碎金屬碰撞的聲音有些心切。

　　女兒則動作十分干脆地讓我抬起腿穿好下半身。

　　隨後身體的拉鏈也被封閉，一瞬間有種與外界斷開聯系的異樣感。

　　直到身前緊貼著我的女孩挪了挪位置我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我們兩人要躲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外面那人恰到好處地開鎖進來，我聽見她走近在我身邊轉了兩圈，還十分不禮貌地推了一把。

　　“原來是你，快點走呀，要換衣服換到什麼時候，我先下去了。”

　　她拋下這句話就風風火火地走開了

　　“袋鼠爸爸，我們也走吧。”

　　悶熱的玩偶服里，女兒抬起頭嗡嗡地說道，她的手貼著我的後背摩擦，小鼻子調皮地碰了下我的胸口。

　　“衣服很礙事”她自顧自地幫我解開襯衫上邊好幾排扣子。

　　“這次不許逃了……爸爸，你也不想拋下我離開之後，讓我一個人社死吧。”

　　我瞪大了眼睛，想起自己的腦袋與四肢都被笨重的玩偶服約束，只留著孤苦伶仃的身子如同弱女子一樣任人魚肉。

　　在我的驚訝中，女兒又貼上來，細碎的發絲摩擦在我胸前。

　　左邊的被濕熱的舌頭舔了一下。

　　“袋鼠爸爸，袋鼠媽媽，你要走得穩一些”，像小寶寶一樣縮在玩偶服肚子里的女兒說罷又親了一口右邊的乳首。

　　就這麼在袋鼠寶寶的驅使下瘸瘸拐拐地邁開步伐，走出教室時遇到了對拉著手走在一起的閨蜜，她們看見玩偶興奮地叫了幾下，自來熟地一邊挽起我的一只手拿起手機自拍。

　　在厚實布料的阻隔下，初中女生那剛剛發育的胸部倒是沒什麼感覺，但身前掛著的袋鼠寶寶小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細長的手指在我股溝邊上摸索著，狠狠地揪了那玩意一下。

　　我有些吃痛，差點叫了出來，同時被女兒另一只手捏住了左邊的乳頭沉默。

　　“爸爸，你好變態，被小女孩摸奶頭都能興奮起來。”她把著我充血勃起的陽具小聲說。我嗆了一下，想要逃離的步伐不穩，撕拉一聲作響，先前摔倒時沒扯壞的褲子徹底報廢了。

　　邊上兩個女生以為是她們絆到了我，不好意思地道歉走開了。

　　“不許再得寸進尺了”我壓著聲音說，青澀的邪念已經想探進我的底褲里，直接接觸那憤怒充血的青面獸。

　　“這是底线。”我補充道，又一次向女兒屈服。她的手指安分了些，沒有再嘗試摸進去，只是隔著布料小心地確認著形狀。

　　“這……這麼大真的能進得去嗎？”

　　女兒把著我勃起了一半的陰莖有些吃驚，這種尺寸可在她的意料之外。

　　“所以說，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挑逗大人，不然會被欺負得死去活來！”

　　“爸爸難道不就是想用這東西，把我那大奶子的媽媽折磨一遍嗎？”

　　“你不要亂說，我也是有家室的男人。”

　　“不要生氣嘛，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只要爸爸……”

　　“別胡說，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哦。”

　　小袋鼠淡淡地應道，她也知道不提起那種事是我的底线，現在。

　　這之後，走到廣場被人圍觀的我們有好幾回差點社死了，好在女兒識時務配合我糊弄了過去。

　　負責引導玩偶的女生在拉著我的手轉了兩圈後體貼地讓我休息一會。

　　裝了半天聾啞人的我終於得以解脫，趕忙撇下她廁遁了。

　　十分鍾後，偏僻校舍的男廁所前，全身濕透地脫下笨重玩偶服的我瞪了一眼一路上偷偷做了不少小動作的女兒。

　　“小瞧了大人，就得給我負起責任！”

　　我指了指自己被扯壞的褲子，和裝作無辜地鴨子坐在地上的女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