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尋秦之縛美逍遙

第102章 折辱貴婦

尋秦之縛美逍遙 大話阿劍 7153 2024-09-05 04:35

  李少陽和白靈驚訝地望著屋子里的人,白靈的母親、長老以及其他族中長輩都會聚在這里,她們凝重的表情,氣氛十分嚴肅,讓李少陽和白靈以為下午的事被發現了,不過李少陽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右手握住墨子木劍,只要情況不對勁,立即殺光屋子里所有人;反而白靈臉上還是留有少許害怕和擔心。

  族長臉上依稀殘留著歡好的春意,未曾消退的紅暈讓人眼前一亮,風情萬種,艷光四射,成熟風韻把所有的人都比了下去,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雖然身上還是穿著同樣一件衣裙,但仔細一看,還是很容易發現衣服有些凌亂,也許是太過於匆忙,來不及整理,一雙粉嫩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把,族長被看得莫名其妙的粉臉飛紅,最後忍受不住,終於開口,對白靈說道:“靈兒,這里沒你的事,你先回去。”

  白靈一聽,見母親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連忙點頭,急忙離開,象逃命一樣轉眼便不見蹤影。

  族長向李少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李先生,請你到這里坐,我們有些問題想向你請教。”

  見族長她們如此隆重其事的樣子,只是想請教一些問題,李少陽警惕而又帶有點疑惑的目光掃了她們一眼,然後走到族長和長老面前,然後坐了下來,把墨子木劍橫放在大腿之上,依然不肯放松警覺。

  李少陽說道:“不知族長這次請我,是想問我什麼事?難道是為了我把你們的山神給殺了,現在打算向我興師問罪。”

  面對李少陽一上來就是咄咄逼人的話語,族長有點吃不消,臉色還是依舊的平靜。

  這時長老站起來,搶過話道:“山神是不會死的,剛才山神已經告訴我了,它只是舍棄了肉身,但它還是無所不在,這里任何的樹木花草都是山神的一部分,它現在或許正看著我們,聽我們談話。”

  說到這里,長老臉上莊嚴神聖的樣子,真是讓人無法產生懷疑,就連族長一干人也都伏下身子跪拜,如今只有李少陽和長老兩人沒有跪下。

  李少陽挺佩服長老的機智,一下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同時也阻止自己把事實真相給暴露出來,要是現在揭穿她的謊言,恐怕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姑且不說這些愚昧不可及的白夷人會不會真的相信自己這個外人的話,即使是相信,恐怕自己也無法拿出證據,象這種巨蟒除了是在桑林村偶爾碰到外,很難再從別的地方發現得到,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或許還會被人冠上妖言惑眾的罪名。

  不過話說回來,這里的人實在太愚昧了,難怪張坤能騙得她們團團轉,如今見張坤的後人有這麼了得的口才,可見後人深得乃祖的真傳。

  這時,族長抬起頭兒說道:“李先生,不知你能否告訴我們現在外面的情況?”

  李少陽問道:“不知族長和各位想知道哪方面的事?”

  族長說道:“如果李先生不怕麻煩的話,就請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給我們。”

  李少陽倒是很老實地把當今天下形勢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給這里所有的人;不過對於久不曾離開這山林多年的白夷人來說,李少陽所說的話,象是在聽人講故事一樣,只能引起她們一丁點的興趣,當聽到秦國正與五國交戰和雙方死傷無數的時候,這些女人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除了族長和長老二人面露沉思外,其他人最多也只是微微發出一聲驚嘆就沒有了,反正外面的事與她們無關,根本看不出將來的危機,這里的女人最感興趣的還是外面的花花世界,不過當她們聽到外面是男人當家作主時,望向李少陽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不友好,態度也有些拘謹,感覺李少陽的到來,會動搖她們在族里崇高的地位,還會教壞她們的男人。

  族長一面聽李少陽講述,一面獨自思考,她想的要比其他的人要長遠,她擔心的是將來還會不會再有人象李少陽一樣找到這里,破壞她們現在的生活,還有那些人會不會對她們的族人有不軌之心等等,諸如此類的一大堆的猜測令族長感到無比的頭疼和困惑。

  在另一邊,長老也在思考,只不過她所想的卻與族長是南轅北轍,她想的是如何給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如果可能的話,她更想當這一族之長,這是她一直處心積慮的念頭,而李少陽的出現,正好給了她一個絕妙的契機,望向李少陽身上的目光大盛。

  這時,正在給眾人描述外面世界的李少陽忽然感到一陣莫明的寒意,感覺好象有人在盯住自己,扭頭一看,發現長老饒有興趣地打量自己,不時微笑點頭,若不是之前她給了人不好的印象和她欺騙族人謀取錢財,或許自己此時肯定會以為她是一名慈祥的長輩,不知她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李少陽剛一說完,其中一名白夷女人不等族長同意便向李少陽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只見這女人年約四十七、八,模樣倒也長得挺俊俏,皮膚還算白皙,有些地方發胖,小腹因為皮膚的松弛而脂肪過多,端坐時更是越發顯得臃腫。

  她語氣十分不善,象是主人在問下人,把李少陽當成是她家的男人,“那照你的意思,你所說的秦國有多大?秦國的人口有沒有我們族里的人這麼多?還有那些什麼趙啊、燕啊的六國又是多少?”

  這時,長老卻幫李少陽回答了這個愚蠢的問題,嘲諷地說道:“你剛才沒聽李先生的話,外面一場戰爭就死了十多萬人,我們族里所有人加起來連一千人都沒有,你還問這種傻問題,要養活這麼多人,你說需要多少土地,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忘記把你的耳朵帶過來,把它們放在家里了。”由於長年被山神堵住了通道,使得她們對外面的世界一點都不了解,就如同井底之蛙一樣,對於白夷人來說,這片山林就是她們的世界,根本無法理解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的遼闊。

  面對長老的嘲諷,那女人臉色是一陣白一陣紅,她剛才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李少陽講述外面女人的生活,根本就沒怎麼去聽其它事,她十分地羨慕外面的生活,聽說外面的女人都穿布做的衣服,在她們白夷族里能穿布衣的只有少數生活富足的家庭,其他人只能裹著獸皮,還有外面那些精致的美食,一想到那些所謂的點心,平日里喜歡的烤肉也變得沒那麼美味。

  其余原本也想發問的人見她如此被長老嘲笑,個個都乖乖閉上了嘴巴,把問題吞進肚子里,寧肯裝做不懂,也不想讓自己顏面盡失。

  族長看到眾人不再說話,對李少陽投以一個歉意的目光,心里卻有些擔憂,長老那令人曖昧的態度實在讓她疑惑不解,有點放心不下,但她此時又無任何頭緒,只能就此作罷,要等眼前的事了結之後再做打算。

  族長對李少陽說道:“李先生,現在沒你的事,麻煩你先離開一會,我們還有一些族里的事要商量。”

  李少陽見眼下沒有自己的事,便站起來離開,不過等他剛走到不遠的地方,身後爆發出一陣吵雜聲。

  剛才被長老奚落的女人又說道:“族長,依我看來,這個人不能留,一定要想辦法殺了他,不然我們族將會不得安寧,恐怕將來又會有族人效仿當年那事”

  對於當年所發生的事,祖輩們都對此十分忌諱,從不敢在她們面前提起,她們也是從祖輩那里隱約得知,不過,當她們聽到這個建議後,紛紛都投下贊同的一票,認為李少陽的出現對白夷族來說,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但卻有人不這麼想,長老聽到眾人要殺了李少陽,大驚失色,這不等於是打亂了她的計劃,連忙勸阻道:“不妥,不妥。”

  族長原本也不想讓事情變成現在這個地步,她還是有些事情想向李少陽問個清楚,這時長老忽然出言反對,正好了幫她一個大忙,問道:“長老,難道你有什麼看法?”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長老身上。

  長老大罵族長狡猾,見眾人都望著她,情知如果不給她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她們可能會活剝了自己,解釋地說道:“我看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不如我們請示一下山神,此外我們今年的祭祀還沒辦成,若是惹怒了山神,不用外人出手,我們這里全族人都會死在山神的詛咒。”說完,長老瞥向族長一個得意的眼神,反正山神還是她自己一個說了算,還順便抱了剛才族長那一箭之仇。

  ……

  在外面,李少陽並不知道白夷族的女人正為了他的生死而爭論不休,李少陽所關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在一間光线十分暗淡的房間里,正有一個身影四處翻找東西,散落在地上的獸皮和衣物,可以看出這房間的主人是名男性,然而這身影卻是名女人,身材苗條,秀發烏黑,隨意找了條繩子捆扎在一起,雪白的肌膚透著紅暈,俏眼不時流露出著急的目光,臉上流出汗水,不時地抬起纖細的玉手去擦拭,抬手時衣袖滑落,露出細嫩雪白的皓腕,使人聯想到她身上的肌膚也一定是那麼粉嫩,胸前的兩團軟肉隨著她的急速呼吸而不停地聳動。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耳邊傳來李少陽的聲音,“你在找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女人嚇了一大跳,轉過身子,原來她是平原夫人,紅暈的俏臉一下唰白,驚恐萬分地連續後退了兩步。

  李少陽不看平原夫人蒼白的俏臉,自言自語地替她回答道:“是不是想找那顆藥丸?”

  平原夫人目光忽地閃過一絲決斷,咬牙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再多此一問,難道你想借此戲弄我?”

  李少陽笑道:“不,我只是有點好奇。”

  平原夫人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問道:“好奇?”

  “沒錯,”李少陽點頭說道:“其實之前在路上你都有許多殺我的機會,可你卻偏偏都放過,為何現在又要這樣?”

  平原夫人說道:“如果我說這是在幫你,你會相信嗎?”

  李少陽走上前,用手捏住平原夫人的臉,把她的頭抬起來,望向自己,盯住平原夫人的雙眼,美麗的俏目里微微流露出一絲驚慌,很快轉瞬消逝,取而代之的確是堅毅的神色,毫無畏懼地迎向李少陽的目光,李少陽萬分感慨地說道:“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但你卻又讓我產生出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直到現在我還是無法摸不透你內心真正的想法,你究竟想干什麼?該不會是你真的已經忘記了趙德的仇?”

  平原夫人聞言後,雙肩微微一震,忽然將頭一擺,從李少陽手中掙脫出來,眼中如要噴出火,恨不得將眼前的男子碎屍萬段,一滴淚珠從眼中流出,不管平原夫人受到多大的委屈,也不曾流下過一滴眼淚,但只有少原君趙德,兒子的死是她埋藏內心深處永遠不能磨滅的傷痛,嘴里嚷嚷地罵道:“是你,都是你,要不是因為你,德兒是不會死的。”

  平原夫人象一頭失去理智的雌豹,發瘋似的地撲到李少陽身上捶打亂踢,還不時胡言亂語,指責李少陽害死了她的兒子,眼淚就會像決了堤壩的水,久憋在心里的仇恨終於找到宣泄的出口,撲天蓋天地傾倒向李少陽身上。

  李少陽抓住平原夫人兩只柔夷,大聲地喊道:“你想報仇嗎?”

  平原夫人怒視著李少陽,說道:“想,每日每夜都想把你千刀萬剮,原本我是有很多機會,不過你這個人十分小心,讓我無從下手,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平原夫人從衣襟內摸出了一個小瓶子,當衣襟被拉開的時候,飽滿尖挺的雪乳構成的曲线輪廓立即暴露無遺,把小瓶子拿到李少陽面前晃動一下,然後象愛撫自己最心愛的東西,溫柔地撫摸著這個帶有她體溫的小瓶子,雙眸里含情脈脈,用她那雙仿佛要滴出水來的媚眼凝視了一會,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卻說出了令李少陽毛骨悚然的話,“你是個好色之徒,對付象你這樣的人,我當然有辦法,你知道這瓶子里面裝的是什麼?這是我千辛萬苦從白夷人手里偷來的毒藥,只要一丁點就能毒死一頭野獸;原本我打算塗滿全身,尤其是我的嘴唇、胸部,還有下面,你不是喜歡我這三個地方嗎,我會特別塗多一點,等你今天晚上來享用,一想到你中毒時痛苦的表情,還有你那討厭的東西潰爛的樣子,我的心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李少陽深吸了一口氣,顧不上詢問平原夫人這毒藥的來源,如果不是發現得及時,恐怕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憤怒地抓住平原夫人的手,怒斥道:“你實在太歹毒了。”

  “歹毒?”平原夫人語氣平淡地反問李少陽,“你這個無恥之徒,你害死我兒子,還奪我清白,難道你就不比我歹毒?”

  平原夫人此時正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無論李少陽怎麼說,她也聽不進去。

  就在這時,意外的事發生了。

  平原夫人忽然抓起瓶子,拔掉塞子,往李少陽身上灑去。

  李少陽急忙躲閃,地上立即飄起了一陣輕煙,難聞的氣味令他感到一陣不舒服,屏住呼吸,低頭一看,只見剛才他所站的地方被瓶子的液體腐蝕,這哪是毒藥,分明就是濃硫酸,要是沾上了一點,連渣都不剩。

  李少陽望著平原夫人,只見她一臉的茫然,看樣子她也是不知道這瓶子里裝的是什麼,若是真如她所說的一樣,事先將硫酸塗滿身體,恐怕她的身體此時早已千瘡百孔,血肉模糊,真不知道她是從誰那里弄到手的。

  平原夫人意識很快恢復過來,見沒有潑中李少陽,再次舉起瓶子,往李少陽身上潑去,但這次李少陽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平原夫人的手,用力一扭,平原夫人一時吃痛,不禁把手松開了一些,李少陽立即從她手中奪下了這個要命的瓶子。

  平原夫人扭打著李少陽,一邊爭搶瓶子,一邊咒罵道:“畜生,快還給我!”

  李少陽一把將剛才奪過來的瓶子扔出去,然後抱住平原夫人柔軟的纖腰,將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平原夫人還是不依不饒,已經沒有往日端莊穩重的風范,猶如潑婦一般,把她以前從來不敢說、也不敢想的許多髒字粗話全部用在了李少陽身上,掙扎地想爬起來。

  “你剛才罵我什麼?”李少陽見狀後,氣憤地把平原夫人身體扳過來,讓她背朝上,一屁股坐在她豐臀之上,就是象一名騎手,正騎在一匹桀驁不遜的胭脂馬之上,趁勢伸手從腰間摸進她衣內,貼著她溫暖而細膩的肌膚,從她柔軟的腰際漸漸向上游移,當手指觸碰到飽滿的玉峰,平原夫人掙扎得更厲害了,極力地想躲避,奈何她現在身體動彈不得。

  平原夫人大聲地怒道:“畜生!畜生!快把我放了!”

  “畜生?我們以前不是有過多少次愉快的晚上,難道你都忘記了?”

  平原夫人回過頭,啐了一口說道:“呸!那些天我只當是失身給一條狗。”

  “罵我是狗?那你不就是被我玩了幾天的母狗。”李少陽不怒反笑地回敬平原夫人一句,不等她反應過來,還一巴掌用力地拍打她渾圓的俏臀,‘啪’地一清脆的響聲,打得平原夫人嬌喊。

  “快放開我,畜生,快放開我!”平原夫人腦中已是一片混沌,心里的屈辱和羞憤已化作一股力量,掙扎得越來越厲害,但力氣嬌小的她始終無法從李少陽胯下爬起來,反而還得到一頓巴掌,打得她臀部通紅,臀部好象腫起來了。

  李少陽看著平原夫人因羞憤而漲紅的臉蛋,目中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右手還是不停地拍打著平原夫人的豐臀,打著打著,忽然聽到平原夫人一聲細微的呻吟,眼中笑意更濃,俯下身子,湊到平原夫人耳邊說道:“夫人,你是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被打是一件挺舒服的事?”

  話音剛落,右手輕柔地撫摩著紅腫的豐臀,寬大的手掌為平原夫人帶來一陣強烈的酥麻,夾雜著痛楚的感覺一浪接一浪地傳達到她身體每一處神經,豐滿的嬌軀一陣輕微地顫抖,一陣紅潮涌上了粉面。

  這時,李少陽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輕輕地沿著臀縫的中央插進去,兩片臀肉因為太緊張而死死地咬住手指,當指尖微勾,改為扣挖,平原夫人更是忍不住地大叫起來,她的頭仰起來,艷紅的小嘴發出陣陣呻吟。

  李少陽握住平原夫人渾圓的屁股,反復地搓揉,還時不時的用手指隔著一層布往豐臀的中間戳去,但那兩片臀肉夾得實在太緊,李少陽輕聲地說道:“小母狗,現在感覺怎麼樣?你的臀部好象挺喜歡我的手指,夾得這麼緊,不想讓我的手指離開。”

  平原夫人一聽,連連搖頭,剛才被挑逗起來的情欲立即冷了下來,強行忍著臀部傳來的快感,無力地搖頭,淒美的聲音如哀求般地說道:“你別說了,我不是!”

  李少陽忽然間冒出了一個想法,只可惜秦夢芸不在,如果她在的話,一定能幫得上忙,眼下只能靠自己,“你想我不說也可以,不過你必須承認自己是母狗,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平原夫人心頭一震,心中的悲苦更是無法敘訴。

  她聽得十分清楚,曾幾何時她聽過如此羞辱人的話,在趙國,她的丈夫是天下聞名的平原君;在魏國,她是信陵君的親姐姐,有誰敢如此折磨和羞辱她,但是身子被李少陽的手搓揉得越發滾燙,紅潮一陣陣涌上臉頰,一顆心突突地亂跳,可在她聽到這羞辱的話後卻忽然伴隨著一種莫名的興奮,連她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何會產生出興奮,難道自己正如李少陽所說的那樣天生淫賤,她的心中一個聲音重復地回蕩,“難道我竟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忽然‘啪啪’兩聲暴響,臀部傳來一陣痛楚,把平原夫人拉回到現實當中,接著下身一涼,修長的玉腿,渾源的肥臀,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平原夫人羞憤地問道:“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問平原夫人。”

  平原夫人疑惑不解地問道:“問我?”

  李少陽說道:“既然夫人不肯回答,那我只好問夫人的身體,夫人的身體可是非常誠實。”

  平原夫人忍不住地輕喊了一聲,她立即明白李少陽話中的含義,連忙伸手護住自己裸露的下身,可惜卻被李少陽及時攔住,銷魂的感覺閃電般地衝擊著她理智的防线。

  隨著時間的推移,平原夫人的意志越來越模糊,漸漸開始崩潰。

  此時的她早已忍不住地大聲呻吟,嬌鼻哼聲不斷,身體變得軟綿綿,雙手無力地遮掩,只是在做著象征性的抵抗,可是內心深處卻有著一股極度的空虛,令她十分難受,同時又希望李少陽能夠進一步撫摩自己的身體。

  但李少陽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挑逗她敏感的部位,當她快要攀登到最高峰的時候,卻忽然撒手停止,這種淺嘗即止的動作,弄得她是上下不得,欲罷而不能。

  平原夫人甚至產生出求饒的念頭,但都被她勉強打消了,因為她知道若是現在向李少陽低頭,今後很難再有翻身的機會,恐怕還不知道李少陽會想出更多折磨她的方法,所以這才咬著牙不肯認輸。

  “夫人,你可真有能耐,不知待會你還會不會象這樣堅持下去,只要你現在大聲承認自己是母夠,等一會我便會讓你嘗到欲仙欲死。”可李少陽得到的卻是一陣搖頭。

  其實李少陽知道平原夫人根本只是在靠意識來抵擋身體的快感,無法堅持很久,兩只大手恣情地猥褻,盡情地挑逗身體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弄得平原夫人滿臉通紅,嬌喘聲連連,渾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緊繃。

  這一系列簡單而又有技巧的摩擦動作已將平原夫人逼至狂亂邊緣,忽然間花園的大門被強行闖進,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快感一下傳遍身體,平原夫人大叫一聲,這一下讓她失去理性和理智,平原夫人的雪臀不住地在扭動,似乎非常歡迎這位客人。

  可是,沒等她享受完,花園的客人又離開了,無法忍受的空虛折磨著她的心,終於向李少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說出了令李少陽滿意的答案,遺憾的是,當平原夫人以為這樣就能讓李少陽放過她,不過她卻想錯了,真正的折磨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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