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晨一想待會在自己面前躺著四位國色天香、姿若天仙的美嬌娘,四位赤裸潔白的美人正並排仰臥,四雙美麗的眼眸蕩漾著勾魂的秋波,嬌羞不安之態,風情放蕩,誘惑迷人,猶如四朵綻放輝隍耀目的鮮花,等著他去寵幸。
寧遠晨現在是性欲之火不斷然燒,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地步,恨不得現在破牆而入,痛痛快快去放縱發泄。
李少陽哪會看不出寧遠晨的心思,表面還是裝做平靜的樣子,心里卻早將寧遠晨碎屍萬段不知多少遍了,極力地忍住內心的殺意,雖說寧遠晨說這個世界要解開自己體內的那顆藥丸只有他一人,不過李少陽還是有點懷疑寧遠晨手里根本就沒有。
這時,寧遠晨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了。
寧遠晨說道:“李少陽,你現在將這二女帶到你的房間里去,老子要讓她們知道老子的厲害。”他特意加重了‘你的房間’的語氣,擺明是在告訴李少陽,他連平原夫人和趙倩也不放過,今天是打定主意想來個一龍四鳳。
不等李少陽答話,白靈急忙地從白蓮懷里掙扎起來,大聲喊道:“不要!”
情急之下,白靈忘記了自己身後白蓮身無寸縷,她剛一站起來,白蓮那迷倒眾生、美艷絕倫的玉體再次展現在面前的兩位男子,優美的曲线倏張倏斂看得寧遠晨更是心里欲火焚心,不禁咽了口唾液,兩眼發直地盯住白蓮身體各個重要部位,下面更是漲得難受,簡直就快要爆炸了,腦子里只想立即按住一個女人,好好地泄泄火。
只見她嫣紅的臉上羞憤難當的窘態,黛眉痛苦羞憤地緊鎖著,芳心中真是淒苦自憐,又是怨恨羞恥,想她不知會有這般悲慘的遭遇,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禽獸般的親生父親,真想一頭撞死就算了,可是當她剛產生這念頭的時候,耳邊卻回響起寧遠晨那些威脅的話,四肢象被人注滿了鉛,十分沉重,無法行動起來,雙手抱著身體,縮成一團,但熾熱的目光令她十分難受。
白靈似乎發現了這個問題,連忙用身體為白蓮擋住所有的目光,只不過衣裳不整的她卻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胸前春光乍泄,站到最近的寧遠晨立即被那一片白皙粉嫩的肌膚所吸引,眼睛都快掉了下來。
白靈順著寧遠晨的目光一看,雙頰立即飛紅,但她纖纖的十指捏得嚓嚓直響,那對挺拔偉岸的雙峰裂衣欲出,隨著呼吸此起彼伏。
寧遠晨呼吸急促,雙手推開面前的白靈,嫌她站在這里十分礙事,箭步走到白蓮跟前,不顧她的反抗,准備將她摟抱在懷里。
就在這時,墨子木劍又一次橫枕在他脖子上,令寧遠晨不敢輕舉妄動,雙手大張,整個人象被人施了法術給定住了。
寧遠晨的目光簡直要噴出火來,憤怒但又帶有難以置信的眼神地瞪著這墨子木劍的主人,怒斥地說道:“李少陽,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活命了嗎?我可告訴你,在這個世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解你身上的毒,你可要想清楚了……”
寧遠晨還想再說,可卻被墨子木劍一頂,話就被吞進肚子里了。
白靈和白蓮也愣住了,不知李少陽到底想干什麼,剛才還跟寧遠晨是一伙,現在卻要對付寧遠晨,不過對於她們來說,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他們的眼睛,一個比一個毒,看得她們是羞憤欲絕。
李少陽上下掃了寧遠晨幾眼,微微一笑,說道:“沒錯,我是非常需要你手里的解藥,不過我看你好象並沒有帶在身上,這樣我也不怕你會毀了藥。”
寧遠晨一聽,額頭上直冒冷汗,他知道李少陽並不是在開玩笑,顫聲地說道:“你可別亂來,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藥藏在哪里,要是你真的殺了我,你也永遠別想再找到解藥。”
李少陽依然還是保持著笑容,但看在寧遠晨眼里,無疑就象是惡魔的微笑,正在向他招手,“你可以放心,我想這兩位小姐一定會告訴我的,跟你相比,我還是覺得更相信她們,她們可比你誠實多了。”說到這里,李少陽把話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隨後裝做無事的樣子,繼續說道:“趁現在你還有什麼話需要交代的。”
寧遠晨說道:“那藥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她們根本就知道藥藏在哪里?”
李少陽反問道:“即便是她們真的不知道,那我又怎麼知道解藥真的在你手上,何況剛才聽你所講的經歷,就算你真有把藥帶到這里,不過此時恐怕早就不見了。”
寧遠晨心虛地說道:“這藥我一直保存的很好,你不用騙我把藥拿出來,我是不會上你的當。”
其實被李少陽猜對了,寧遠晨真的沒有解藥,不過他是有帶在身上,只是後來淪落在深山老林時,藥不知什麼時候被遺落在哪個角落,而寧遠晨也是認出了李少陽後,才決定用這個早已不知去向的藥來威脅李少陽,殊不知一時得意之下,居然犯了李少陽的逆鱗,大言不慚地指名平原夫人和趙倩去陪他睡覺。
李少陽搖頭說道:“不必再說廢話了,你要說的就是這些了嗎?如果還有什麼話要說,就留到去跟閻羅王說。”
這回寧遠晨是真的相信李少陽要殺他,其實他又怎麼會知道李少陽早就已經不再需要他所謂的解藥,李少陽體內的藥丸已經被秦夢芸用多種混合的草藥熬制成的湯,再加上之前誤食的朱果和蛇血,成功地將體內的藥丸化解,排出到體外,此時正不知道在哪里做化肥。
而李少陽剛才之所以不殺他,只不過是希望從他那里知道一些未來的情況,結果卻得到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時光機真如寧遠晨所說的那樣被毀了,以後未來想派人逮捕自己也需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或者那些人也許還把他給忘記了,這一直都是李少陽一塊心病,如今心病一除,再也沒有八路中文什麼需要顧及了,剛才寧遠晨那番話也把他敲醒了,原本只想著如何提防呂不韋,如何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安心地在一起生活,然後看著小盤統一六國,最後毫無遺憾地帶著家人一同隱居,但現在卻不同,天地之大可以任他遨游。
寧遠晨小心翼翼地望著還在沉思中的李少陽,以為李少陽在想怎麼折磨自己,越想越害怕的他忽然撲通地跪在李少陽腳下,“李大哥,李大哥,你就饒了兄弟這一回,兄弟我以後再也不敢,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了,若是李大哥不嫌棄我的話,我願意跟大哥您闖蕩天下。”
前不久寧遠晨還自稱老子,如今卻象條哈巴狗一樣,反差如此之大,真讓人心里感到佩服。
白蓮、白靈臉上鄙夷之色更濃,所謂‘美女愛英雄’,即便是在以女尊男卑的白夷族里,她們同樣也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位英雄,她們都以能夠生下英雄的後代為榮,見寧遠晨如此懦弱無能,欺軟怕硬,心里早已不把他當做白夷人。
同時她們眼中又帶有點擔憂,此時掌握她們命運的人已經換成是另外一人,擔心這人會不會象寧遠晨一樣如此卑鄙無恥。
李少陽原本還在考慮一些事,結果卻被寧遠晨這麼一吼叫,所有的思路都被打斷,氣急之下,一腳把寧遠晨給踢飛,但寧遠晨象只打不死的蟑螂,滿臉塵土,重新爬回到李少陽腳下求饒,不一會又被踢開,又一次爬回來,如此反復,連李少陽都感到厭惡。
當李少陽挺劍准備殺了寧遠晨的時候,一人忽然喊住了李少陽。
白蓮看到寧遠晨渾身都沾滿了泥土和血,見到他這個樣子,心軟起來,畢竟是血濃於水,即使寧遠晨剛才對她做出這麼不可饒恕的事,但寧遠晨始終是她親生父親,不管怎麼樣,她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在自己面前被殺死。
白靈可不干了,她可沒有白蓮那般善良,剛才見寧遠晨一直被踢打,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總算是解了心中的一口怨氣,當她看到李少陽准備動手殺死寧遠晨的時候,差點還拍手叫好,只是礙於白蓮的情面,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白靈見白蓮出聲阻止,小臉顯露出不滿的神色,語氣怪怪地問道:“表姐,你干嗎要救那人,難道你忘記了他剛才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嗎?”
白蓮臉色黯然,輕搖臻首地說道:“靈兒,我知道他是罪無可恕,但他始終是我的親生父親,若是換做是你,你會忍心看著自己親生父親在你面前被殺嗎?”
白靈從小就沒有父親,而且母親一直忙於族中的大小事務,根本無心照顧她,對於‘父親’這個名稱,心里卻是非常陌生,無法知道白蓮的復雜心情,所以白靈一直都跟白蓮住在一起,從小都十分聽白蓮,如今聽白蓮這麼說,雖然心里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地聽話,怒瞪了寧遠晨一眼後,就不再做聲。
盡管白蓮是出自孝心,這一次救了寧遠晨,就當她是報答寧遠晨,從此以後,兩人再無任何瓜葛。
不過世上還有一句話叫做‘好心當驢肺’,白蓮這一番苦心卻換來了另一個結果,原本打算用自己去換寧遠晨一命的她正想開口之際,耳朵里聽到寧遠晨喪盡天良的話,差點暈了過去。
寧遠晨見白蓮替自己求情,大為感動,同時眼珠一轉,腦子冒出了一個辦法,手指著白蓮,討好地說道:“李爺,你覺得我這女兒怎麼樣?跟你做一筆交易怎麼樣,您看我的女兒,她可是白夷族最美麗的女人,瞧瞧她那張櫻桃小嘴,親吻起來更是讓人無比地回味,她的肌膚白嫩得就象凝脂一樣,光滑細膩,還有她的大腿……”
越是說下去,白蓮臉色越是蒼白,毫無一點血色,差點站不穩,好在身旁有白靈,白靈連忙扶住了她,不讓她倒下。
寧遠晨說道:“如果您願意放我一馬,我願意將她送給你,做你的女人,你覺得這怎麼樣?”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親,虎毒還不食子。李少陽怒斥道:“寧遠晨,你不要再說了。”
見到李少陽發怒,正說到興頭之上的寧遠晨立刻閉上了嘴巴。
李少陽不怒反笑道:“我曾經見過不少貪生怕死的家伙,手上也沾過這些人的血,但我卻從來沒有見過象你這般無恥的小人,象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你下地獄去懺悔吧。”
手起劍落,唰唰兩劍,先是一劍斬斷了寧遠晨的子孫根,然後在寧遠晨還未大喊之際,一劍刺穿了他的喉嚨,在‘啊啊’聲中,結束了生命。
李少陽抽出了墨子木劍,面向白蓮二女;二女神色慌張,不知李少陽想對她們怎麼樣。
李少陽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指著寧遠晨的屍體,問道:“你們知道這里有什麼地方可以把他埋好?”
白靈一聽,搶先說道:“我知道,讓我帶你去。”然後又對白蓮說道:“表姐,你現在還是回去找件衣服穿穿,別讓我母親她們看到,否則她們會擔心你。”
白蓮象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寂寞傷心的背景讓人看得心疼,不過當看到她那結實豐滿的俏臀,行走之間雙腿根處依稀露出花園幽徑,實在是撩人。
看得入神的李少陽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冷哼,回頭一看,只見白靈對他剛才一直盯著白蓮而感到不滿,想起李少陽也跟寧遠晨有些關系,憤怒地用力跺了一下腳,更是一腳把寧遠晨的子孫根踩得是稀巴爛,踩了一腳還覺得不夠,連續踩了十多腳,在李少陽詫異的目光下,白靈滿不在乎地把這團臭肉踢飛,還真是有點潑辣。
埋好寧遠晨的屍體後,李少陽和白靈一起回到屋里;兩人剛一進去,只見滿屋子里都坐滿了人,白夷族里所有長輩們都在等李少陽。
李少陽心想,難道是寧遠晨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