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答應當趙盤的師傅後已經過了四天,在這四天里,李少陽每天抽空指點小盤劍術,同時也見到那位令小盤怒發衝冠的婢女小蘭,兩人年齡相仿,姿色過人,難怪小盤會寧死也不願意把她送給少君。
但小盤拜師的事很快在王宮傳遍開了,為此趙王還親自找李少陽詢問,原本只是一件普通的小事,聽在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耳里卻成了舉足輕重的大事。
在後宮,晶王後就為了這事而怒斥了少君一頓,她刹費苦心地千方百計地親近妮夫人,為的就是希望能夠得到她公公趙奢一系軍方將領的支持,可是被少君這麼一胡鬧,不僅讓她的辛苦付諸東流,還讓李少陽鑽了空子。
晶王後鳳目含威,嬌聲說道:“我這麼辛苦到底是為了誰,還是不會為這個蠢兒子。沒想到他居然為了一個婢女,壞了我的好事,宮里這麼多美女,他偏偏看上了妮夫人身邊的人,還打傷了妮夫人的愛子。”
龐爰見到少君被晶王後罵得狗血臨頭,連忙出來替少君解圍,“王後,事情都已經落到這個地步,再怎麼責備少君也是無濟於事,我看還是另覓其它辦法去彌補。”
雖然有龐爰在替少君說情,還在氣頭上的晶王後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只好如龐爰所說的那樣所尋其它補救的辦法。
晶王後說道:“王兒,你下去給我好好反省。”
“是。”見晶王後放他離開,少君如蒙大赦地轉身慌忙逃走。
晶王後問道:“你覺得將李少陽這個人能否為我所用?”
龐爰鄙夷地說道:“李少陽只是一個好色如命之人,根本不足為慮。我暗中觀察了他一段時間,從沒有見過他有哪一天是不在趙雅行宮里,如果說他智勇雙全,我以前或許還會相信,可是現在嘛,他的身體已經被趙雅和秦夢芸這兩個女人掏空,他如今只是徒有虛表而已,連個犯人也找不住。”
晶王後聽完龐爰的話後也開始遲疑起來。
也難怪龐爰會這樣鄙視李少陽,他和晶王後二人平日里在禁宮聽到最多的就是李少陽與哪個女人的風流韻事,當初除了與連晉在宮廷里決斗過外,就只有在上次家宴那時見過李少陽的身手,可惜那時比武被打斷,使得龐爰和晶王後無法拿捏得准李少陽的實力,現在這個趙國首席劍手也只有他身下的小劍才能使得其他人記得住他‘李少陽’三個字。
而龐爰心中還有另一個想法,就是李少陽對女人的吸引力,連曾經讓無數王族子弟處處碰壁的秦夢芸都臣服於李少陽的胯下,要是讓他再接近晶王後,難保晶王後會變心。
基於這兩點,龐爰才拼死阻止晶王後去召見李少陽。
晶王後說道:“不過我擔心妮夫人會真的抵擋不住李少陽的誘惑。”
一說到這,晶王後臉色不爭氣起來,嬌靨潮紅,俏麗的玉臉上洋溢著春情,看得龐爰喉嚨里忍不住發出咕嚕的聲音,眼睛發光直直地盯住晶王後慵懶迷人的身體,雖生育過,但絲毫沒有給她姿容體態帶來影響,反而越發地成熟豐美。
晶王後見到龐爰這個樣子,跟龐爰春風幾度的晶王後很清楚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眼光代表著什麼意思,晶王後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做武器,不僅心里一點也不怪罪,而且還有一種美滋滋的歡喜。
龐爰一邊死死地盯住那雙豐滿的玉腿不放,一邊吞著口水說道:“晶兒,難道你真的認為李少陽是奉了趙穆的命令去接近妮夫人嗎?”
晶王後詫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龐爰說道:“晶兒,你真的相信郭開的話?”
晶王後聞言,笑道:“你還在為我跟郭開的事而耿耿於懷,你放心,我只是在利用郭開,根本不會把他放在心上,何況我還需要他在外面替我充當耳目。”
“不,我指的不是這件事,我是擔心你會反被郭開利用,郭開這人權欲非常大,大到你我都無法想象的地步,我怕的是郭開身後的主使者,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可怕的辦法。”
晶王後說道:“算了,這些事以後再說。”
龐爰忽然大膽地走上前,想去摟晶王後,但卻被晶王後躲開。
晶王後冷冷地說道:“我現在有點累,你下去吧。”龐爰見狀,知道自己今天無法一親香澤,只好恢恢地從晶王後視线里消失。
在龐爰離開後,晶王後嘴角里露出一絲冷笑。
剛才龐爰的話說得沒錯,但他卻忘記了一點,晶王後與郭開也是同一樣的人,都非常熱衷於權勢,尤其是晶王後,她更不喜歡受到別人擺布,不喜歡被人反駁自己的意見。
半晌,一名婢女走進來,向晶王後稟報,說她叫來的客人已經在偏殿等候多時。
晶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就走去偏殿。
李少陽自被一名婢女叫到正宮,身上的木劍也被另外四名內侍收走,想起剛才那些內侍要拿走自己的墨子木劍時的情形就覺得可笑,以為那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劍,一名內侍想單手抓起劍柄,結果卻出了洋相,還砸碎了地上的石板,最後還是四人合力才勉強抬起墨子木劍。
“不知李副統領想到什麼有趣的事,能夠也說給本後聽聽,讓本後開心。”
晶王後忽然出現在李少陽面前,見李少陽獨自一人在暗暗發笑,好奇地問了他一句。
這時周圍的婢女紛紛識趣地離開了,留下李少陽和晶王後二人。
只見李少陽面前正站著一名艷麗的宮裝美婦,透過殿內明亮的燭光,將她映襯得更是高逸優雅,讓李少陽很難想象這個女人會是趙雅諸女時常說起的那個陰險狡詐的晶王後。
李少陽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晶王後,慌忙向她行禮,“王後,這次派人叫小臣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晶王後笑問:“聽說李副統領給妮夫人的公子當劍術師傅,不知此事是否真的?”
“確有此事,大王還曾經親自過問,不知王後是否對這事覺得不妥?”李少陽來的時候便猜出晶王後會問及這事,同時叫他來這里,晶王後的目的也並非只是這麼簡單,李少陽雖然不知道晶王後打算下一步該怎麼做,只好裝做糊塗的樣子去應對。
晶王後見李少陽這樣,也學他一般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問道:“李副統領已經見過本後的干女兒,不知覺得她如何?”
李少陽心中起了一個疙瘩,不明白晶王後為何會忽然有這麼一問。
“小臣不明白王後話中的意思?”
晶王後臉寒如冰,忽地發難,“真的不明白?李少陽,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居然敢動本後的干女兒,你知道少君有多喜歡她,現在本後真不知道該去處罰你?”
正當李少陽出言解釋的時候,晶王後又說道:“不過本後看你和芸兒兩人是情投意合,本後也不願去當個惡人,去刁難你和芸兒,至於少君那邊,本後也會去向他解釋,不知李副統領意下如何?”
李少陽這才明白晶王後的真正目的,想借秦夢芸一事來逼他表態,腦子里飛快地運轉起來,開始想如何去回答,怎樣才能圓滿地解決這個問題。
忽然李少陽靈光一閃,綜合之前所發生的事,李少陽終於將所有事情都想通了,晶王後之所以會逼他做出決定,無非就是擔心他幫趙穆賣命,接近妮夫人就是想利用妮夫人這一層關系去緩和一下趙穆與軍方雙方之間的矛盾,而晶王後怕的正是這一點。
趙穆手中所掌握的兵權原本就只有樂乘和其他幾名心腹手下,尤其是樂乘這個邯鄲城守,更是趙穆直接威脅晶王後的重要王牌,如果不是有廉頗等軍方大將在朝中坐鎮,阻撓趙穆插手遙控城衛軍的渠道。
然而廉頗的歸來,也表示著隨軍出征的樂乘也將不日回來,邯鄲城衛軍也將重新回到樂乘的手中;反觀晶王後這一邊,禁軍中不少人都是軍方將領,他們都是忠於趙王,少君一天沒有繼位,這些頑固的軍方將領一天都不會承認少君的地位,而龐爰真正掌握的禁軍只有一少數部分。
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李少陽的出現和他背後的勢力讓晶王後看到一絲的曙光,郭、烏兩家的家將和護衛人數雖然比不上城衛軍,但少說也有兩三千人,對於趙穆和晶王後二人來說,足以是扭轉局勢的力量。
晶王後見李少陽還在沉思,猶豫不決,心中不免有點焦慮,輕咬了一下自己的紅唇,美眸中飛快地劃過一絲決斷,迎了上來,到李少陽伸手可觸處後才停下腳步,只要再向前踏出一小半步,就能倒進李少陽的懷里。
這時晶王後身上一陣濃艷的體香撲入李少陽的鼻子,李少陽立即從思索里解放出來,只見晶王後仰起了俏臉,秀眸閃著亮光,身體往前傾少許,她豐滿高挺的酥胸離自己寬闊的胸膛只差兩公分不到,李少陽已經可以聽到晶王後的心跳聲和呼吸聲,晶王後一計不成,就打算用美人計,雖明知她是心懷不軌,想以美色籠絡自己,但李少陽還是無法把自己的眼睛從那酥胸上挪開,也許是因為眼前的艷婦是當今趙國的王後,有了這個特別的身份,使得李少陽開始覺得有點喉干舌燥,淫心大起,有種伸手想去觸摸的衝動。
小說晶王後這個女人真的很懂得如何讓一個男人心癢難耐,只是在李少陽的臉頰輕吻一下,然後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退後小半步,與李少陽拉開了距離,欲迎欲拒只會更加刺激了李少陽的視覺感官,讓人禁不住地產生出要占有這個女人的欲望。
李少陽突然發現晶王後雖然粉臉緋紅,可是眼神卻清澈,依然保持頭腦清醒,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居然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欲。
他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想法,覺得眼前的晶王後有點象當初的趙雅。
晶王後淫笑地問:“你覺得我美嗎?”
已經被他撩起欲火的李少陽只是輕點了一下頭。
接著,晶王後又問道:“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李少陽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了她,晶王後身子一軟,接著整個人偎入他懷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然後下頜微抬,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好不惹人愛憐。
李少陽漸漸地低下頭吻上那張吐氣如蘭、迷人的櫻桃小嘴,吻上了她嬌喘吁吁的小嘴,晶王後的小嘴是多麼的濕潤香滑,舌尖探入晶王後嘴里,邪肆地舔過和戲弄那滑膩的小舌;晶王後呼吸聲越來越重,一股熾熱的
這名大漢正是龐爰,他前不久剛收到消息,說晶王後要召見李少陽,而且就在他與晶王後密談後沒多久。
女人氣息在誘惑著李少陽去犯罪,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了,動情地回應著李少陽。
李少陽把晶王後放倒在地上,晶王後媚眼微張,衣裳凌亂,欲火燃升、粉臉緋紅、心跳急促,迫不及待地摟住了李少陽的脖子,用力地將他按在自己胸前,性感的嬌軀往前一傾將酥乳夾住李少陽的臉頰,用自己玲瓏香馥的成熟肉體盡情挑逗著壓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欲火。
晶王後兩片櫻唇一邊不時發出嬌喘聲,一邊用兩只纖纖玉手輕輕地揉弄他的後腦,同時還不停地用自己的雙峰去磨擦李少陽,雖說還隔著一層衣服,可是晶王後身上頻頻散發出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比之前還要濃烈、還要醉人。
雖然明明知道身下這個女人是假裝動情的樣子,但李少陽心里還是真的挺佩服這個女人的演技,如果不是早先發現,或許他真的會上當,話說回來,有人送上門,不用豈非對不起主人。
於是,李少陽也不再把身下的女人當作是受趙國萬民尊敬的王後,只是一個身份比青樓妓女還要高貴的妓女,一個正躺在男人身下求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