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少陽滿腹心事,自打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未曾合過眼,想了一宿,滿腦子都在想明天的事,經過昨天晚上所看到、所聽到的情形,根本就不與他之前所想象的一樣,可以說他和長老都被族長這一手給騙住了,不,確切地說是,自始自終被蒙在鼓里就只有他一個人,當初所有人都以為族長想來個偷龍轉鳳,把平原夫人或者趙倩其中一人頂替白蓮;可結果卻沒想到長老老謀深算,非但沒上當,還借機耍了一個小把戲,在他和族長之間投下了相互不信任的種子,即便長老不這樣做,族長也不會放過他,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族長非常喜歡白芷,如今將白芷送給他三天,越能證明族長有殺他之心。
只可惜李少陽和長老萬萬沒有想到族長居然還握有一支奇兵,明天就是白夷族祭祀的日子,所有的答案也快揭曉了,那時也是他——李少陽的末日。
李少陽翻了翻身子,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佳人早已醒了,正注視著他。
此時,白芷的心情非常復雜,她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忘記了李少陽這個男人,不止是她的肉體,還將他的影子烙印在內心深處,永遠也無法抹掉。
當初族長給她的告戒早就在那一次次肉體合歡里漸漸淡忘,明天就是約定的日子,白芷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想起今後這個令她每天晚上欲仙欲死的男人摟著別的女人睡覺,就覺得不是滋味,非常妒忌那些可以待在李少陽身邊的女人。
李少陽爬起身子,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與其待在這里虛耗時光,還不如主動點,或許還能有意想不到的結局。
在李少陽起來後,白芷也不能再躺著,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然後出去打水,服侍李少陽梳洗。
粗心大意的李少陽並不知道白芷的心情,也沒有注意白芷以前冷淡的雙眸里閃爍著萬般情意,等一切都弄好之後,李少陽一聲不吭地離開房間,只留下神情失落的白芷獨自一人。
……
然後麻煩的事還在後頭。
李少陽剛離開房間便碰到了白靈,這個小妮子昨天也是一夜未睡,腦子里想的盡是那事,一想起被李少陽吻的時候,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醋,不知該說喜歡還是哀怨;天一亮,不知為什麼會走到這里,一見到李少陽,臉頰不爭氣地紅起來,象是火燒一般滾燙,心如鹿撞似的砰砰直跳,羞得她都把頭低得快接觸到飽滿的胸脯。
李少陽莫名其妙地望著白靈嬌羞不已的樣子,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麼。
白靈含羞答答地抬起頭,瞟了李少陽一眼,然後又迅速低下去,猶豫了半天,低聲地說道:“你覺得我怎麼樣?什麼時候跟我娘提親?”
李少陽驚訝萬分地望著白靈,嘴巴張得老大,簡直能塞進一個大苹果,但是李少陽這種表情卻惹來白靈一陣抗議。
白靈嘟起了小嘴,嗔怪地說道:“我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難道你還討厭我?”
李少陽稍定心神,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你是我的人,這話又該怎麼說起呢?”
白靈羞得粉面通紅,嚶嚀一聲,轉過身子,背對著李少陽說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已經親過了我。”
李少陽聽了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昨天晚上是親過了,那也是形勢所逼,點了點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白靈見李少陽還是不明白,輕聲地解釋道:“在我們族里,若是族中女子若是第一次親過男子,那就代表著男子成為女子的第一位丈夫。”
李少陽認真地望著白靈,說實話,白靈也是一位美麗動人的女子,尤其是她胸前那對引人注目的玉峰,碩大豐滿,無比誘人,只是白靈的話讓人感到不爽,什麼第一位丈夫,敢情她還想要第二、第三個,甚至更多。
白靈見李少陽不吱聲,以為是在嫌棄自己,清秀俏臉唰地一下煞白起來,微怒道:“你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快給我說句話呀。”
李少陽現在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他的對手還是白靈的娘,但見白靈逼婚的架勢,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要給她一個答復。
白靈緊緊地咬了咬牙,雙手擰成了拳頭,做了一個決定,忽然轉過身子,在李少陽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身撲進他懷里,柔軟芳香的小嘴堵住了李少陽的話,一條滑膩的香舌笨拙地鑽進嘴里,十分生疏地挑逗著李少陽。
良久之後,四唇分開,白靈含羞地把臻首埋進李少陽懷里,用手指輕輕地在李少陽胸膛畫起了圈圈,喃喃地說道:“怎麼樣,我比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怎麼樣?”
美人在懷,好不銷魂,尤其胸膛被一對豐滿而且彈性十足的巨乳頂住,就象是被兩團海綿吸住,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李少陽清楚地感覺到上面那兩點挺立的嫣紅傳來的銷魂感覺。
李少陽一邊享受,一邊想著如果有白靈做內應的話,一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益處,於是,答應道:“我答應你就是了,能夠跟象你這樣美麗的女子在一起,我想這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的事。”
哪個女人會不喜歡男人夸獎,象白靈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更不用說了,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還好你答應了,要不然……”
只是聽見白靈的語氣不對勁,李少陽連忙推開白靈,抓住她的肩膀,問道:“要不然你想怎麼樣?”
白靈表情尷尬,經不住李少陽詢問,只好老實說道:“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只好殺了你。”
李少陽心里駭然一驚,白靈如此輕描淡寫地說殺死自己,實在令人感到震撼,不過李少陽腦子里卻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問道:“若是不小心看到你的身體,會不會也要殺死我?”
白靈哪會聽不出李少陽話中暗含的意思,嬌笑地說道:“當然了,我們白夷族成年女子還未成婚之前,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連親人也一樣。”白靈俏目一轉,話鋒一變,說道:“你是不是害怕表姐殺你?放心,我表姐心地非常善良,她一定不會怪罪你啦。”
然而,剛才還笑話李少陽的白靈一想起白蓮,想起明天將要降臨在她身上的命運,眼睛一紅,靈動的雙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李少陽愛憐地摟住白靈,心里一動,問道:“你想不想救你表姐?”
白靈猛抬起頭,著急地抓住李少陽的衣服,催問道:“當然想了,難道你有辦法?快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我一定全力幫你。”
李少陽說道:“可是,這樣做會讓你娘不高興,難道你不怕你娘打你?”
白靈表情淡然,毫不在意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反正我娘從小到大都不關心我,也不曾正眼看過我一眼,她心里就只有族長位子和那些閃亮的東西。我和她除了是有母女之名外,根本就無任何親情可言,所以你放心就是了。”
雖然還不敢肯定白靈的話真偽,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讓李少陽去考慮,只能是急病亂投醫了,賭上一把,賭注就是他的命。
……
在長老家中,白鳳也正焦慮地來回走動,看得長老感到心煩。
長老喊住心急如焚的白鳳,說道:“鳳兒,別在娘面前晃來晃去,看得娘眼睛都快花了,你現在急也沒用,還是安心地等待吧。”
白鳳停住腳步,看著長老,現在她能不急嗎,要是明天出了一丁點的錯,那她以後該怎麼辦,一想到族長將她和長老投進憤怒的族人里,驚恐地望著族人將她們二人千刀萬剮,白鳳哪能坐得安心。
“娘,這事能不著急嗎?萬一失敗了,我們將來該怎麼辦?”白鳳還是想再確認一次,這已經是她第三次問同樣的問題。
長老瞧女兒神色如此緊張,臉上露出一點生氣的樣子,但她還是始終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女兒,無奈之下,只好將怒火強行壓下,盡量以平靜的口吻回答道:“鳳兒,娘可是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娘身上,只要娘還有一口氣,誰也傷害不了你。”
聽了長老一番話之後,白鳳這才完全放下心,此時的她再也感覺不到剛才的恐懼和急噪不安,滿腦子里裝著的都是以後奢侈的生活,幻想著白蓮如何拜倒在她腳下,看著白蓮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表情,白鳳恨不得現在就是明天。
得意的白鳳卻沒有注意到長老滿腹心思的神情,其實長老心里也沒底,對於明天的事,盡管她已經策劃很久,而且又考慮到許多因素,唯一令原本的計劃有些意外的就是忽然闖進三個從外面來的人,曾經讓長老一度想放棄,可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長老不想讓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只好放手一搏,希望不要再有任何意外的事出現。
“娘,娘。”
“鳳兒,你叫娘有什麼事?”還在沉思的長老忽然被白鳳打斷了思路,白鳳破天荒地在長老面前流露出害羞的樣子,靦腆的表情讓長老大吃一驚,長老心想自己這個女兒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於是便問道:“鳳兒,你這回又怎麼了?”
白鳳說道:“娘,明天您能不能叫那些人不殺死李少陽?”
長老問道:“這是為什麼?”
白鳳俏臉一紅,含羞地說道:“能不能把他送給我,做我第九位丈夫?”
長老說道:“你看上他了?”
“恩,”白鳳點了點頭,“我看他單人就能殺死我們的山神,比族里的男人要強上百倍,我想,不知他在那方面是不是也這麼厲害?”
一想到這事,白鳳眼中閃著無比淫蕩的目光,禁不住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很想嘗嘗外面的男人是什麼滋味,與她們白夷族里的男人相比,又有什麼不同之處。
長老完全聽明白了白鳳的意思,這母女倆都是淫蕩無比的女人,更何況長老現在正值虎狼之年,如果不是因為這幾天一直忙於應付族長,長老還真的差點忘記了這檔事,如果沒有白鳳的提醒,就這樣將李少陽殺了,實在是有點可惜,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有這麼強壯的男人出現。
一想到李少陽這三天一直都摟著白芷睡覺,長老心里就不舒服,同時又有點羨慕白芷,羨慕白芷可以比她先一步享用外面的男子。
白鳳見長老有些心動的神情,搭訕地說道:“娘,您是不是下面又癢了?要不要女兒叫他們進來服侍您?”
長老說道:“去、去,你還不是一樣,你都已經有了八個男人了,難道每天晚上他們都喂飽你?”
長老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白鳳那八個男人,白鳳就生氣。
白鳳這八位丈夫在白夷族里也算得上是強壯的獵人,可是他們在床第方面卻是個孬種,不僅不能讓這母女倆滿足,沒幾下就玩完了,弄得白鳳大失顏面,恨自己有眼無珠,找了八支蠟頭槍。
可是,白鳳腦子里卻又想起了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身影最近一直在她腦海里出現,此人正是白芷的丈夫寧遠晨,五年前,那時白鳳才有三個丈夫,可是卻因為房事得不到滿足,使得白鳳脾氣暴躁,後來聽人提起寧遠晨在那方面十分了得,而且又會許多她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技巧,於是白鳳動了心;找了個機會跟寧遠晨有了一夜漁水之歡,那一夜令風騷入骨的白鳳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整個人象吸精蝕骨一樣,也不在意寧遠晨的身份,每晚都與寧遠晨共赴巫山行雲布雨,那時是白鳳最快樂的時光,只是後來因為白鳳找到了新歡,而且寧遠晨的體力大不如從前,白鳳便嫌棄他,象丟棄沒用的廢物一樣任寧遠晨如何討好她,也不願意再跟他有合體之歡。
自從身邊沒有了寧遠晨之後,白鳳感覺自己身體越發離不開男人,於是,每年都找新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從每天晚上叫一個男人陪睡,到兩個、三個,最後淪落到要八個人一同上,這才能稍微令白鳳嘗到一點甜頭。
白鳳和長老相互向對方會意一笑,白鳳雙手輕輕一拍,她那八位不中用的丈夫立即赤身裸體地出現在這地母女面前,隨後房間里一片春色,歡快而又低沉的樂章此起彼伏,正躺著的白鳳一邊任由不知是第幾任的丈夫辛勤地在她肥沃的水草地里耕種,一邊幻想著明天之後的快樂日子。